女校先生 第五章 保鏢任務

  北海道,位於日本的最北端,乃是日本四島之一,自古代開始,北海道就是日本諸侯放逐敵人的地方,同時也毫不誇張的說,這裡是日本四島中,最不受重視的地方。

  從一個數據就可以看出來,北海道面積是日本的五分之一,但人口只有不到六百萬,僅僅是大東京都的五分之一……這已經算人數多的,據說在明治初年,整個北海道也僅僅是十萬人,經過政府的宣傳和鼓勵,那些無地的農民才湧入了這個寒冷的島嶼。

  日本的體制是一都、一道、兩府和四十三縣,其中的一道就是北海道,這樣的行政體制來源於中國唐代和宋代這兩個最繁華的朝代,頗有古風文韻的味道。

  北海道的窮困,到今天都沒有改變,無數的北海道年輕男女,都湧向了最為繁華的東京、大阪等地方,讓北海道逐漸又有了老齡化的傾向。

  不過窮困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自然生態平衡保持得很好,沒有遭受到現代化工業的摧殘。

  其實在保護自然環境這一點上,日本做得很好,全國百分之五十六的國土面積都覆蓋著森林,連寸土寸金的東京都裡面,都有眾多小樹林的存在,這都是日本環境保護部門努力的結果。

  而北海道的成就,又超越了日本的其他地方,從每年都會從香港、韓國、中國大陸等地湧入的旅客就可以看出,富豪們將這裡當成了一個最為舒適的度假勝地。

  無論是春天的百花盛開和草原綠色,還是夏天的微微清風、滿山熏衣草衝著你微笑,或是秋天的楓葉紅於二月花,又或冬天的一片白雪茫茫,每個季節都有著獨特風味的北海道,都值得人們來看一看。

  也難怪真嘉說,想要搬到北海道住了。

  下了飛機,順著六十三號國道,通過惠山國道,沿著津輕海峽一直往南邊走,就到達了函館市的市區。

  走在函館的街上,就算是七月底這樣炎熱的天氣,太陽照射之下,光亮卻不太過悶熱,還能感到微風撲面而來。

  昨晚我接到真嘉的電話,她很惱怒的告訴我,姐姐並沒有生病,只是太疲勞了。

  埋怨一陣後,小妮子又說,為了幫姐姐的忙,順便照顧她的身體,她還是決定,等到姐姐事情處理好後,才一起回日本。

  真嘉是個善良的女孩子,被姐姐欺騙後,還費盡心力的去照顧姐姐,這樣心靈純淨的女孩子,在這個社會上實在是不多了。

  等到她回來,還是不要兩地分開的好,反正她是護士,把她弄到鈴木私人診所來?……不過,兩個女孩子我都沒有搞定,湊在一起是不是危險了一點?

  看來,還是得找機會先把兩個美女給吃了,這樣相處起來才會融洽。

  感謝我們東方人的習俗,有權勢和能力的男人,擁有幾個老婆都是很尋常的事情,作為傳承中華文化的日本來說,女人還更加溫順和服從,只要男人自己搞得定,她們才不會學西方女性搞什麼自由民主,只會全心全意的服從於自己的男人。

  像是日本的各大貴族家庭,哪個男人不是有著好幾個女人?甚至都沒有註冊結婚,對他們來說,按照習俗舉辦婚禮就可以,政府一張紙的約束,什麼都不是。

  老婆最多的日本貴族,是位於九州島的一個豪門掌門人,據說有六十二個老婆,一家人居住在一個無比豪華奢侈的宮殿中,稱得上是現代的一方諸侯。

  像是我知道的,櫻花學園百分之九十五的家庭,都是一夫多妻,其中就包括了我教的十三個美少女學生的家族,只不過因為她們的母親生下了孩子,所以在家族地位很高,可以代表家族出面辦事罷了。

  日本這一代的貴族子女們,尤其以美少女比例最大,佔據了百分之八十之多,典型的陰盛陽衰,而且幾乎是一個家族只有一個孩子,像真嘉家族有兩個繼承人的很少。或許這裡面還有遺傳學的因素,但這不是我想要探究的方向。

  四個小美人兒之所以不抗拒同時被我擁有,也和日本這千百年來的習俗有關。

  想起了日本的一夫多妻,我腦海中就浮現起昨晚的情形來。

  深夜的時候,我靠著悄悄粘連在芙美衣服上的追蹤儀,來到了淺井家族位於東京的寓所中。

  這座位於東京都中心、總面積超過三百坪的豪華宅院,現在是一片兵荒馬亂,來來往往的除了眾多僕人之外,還有躺在病床上老婦人的獨生子,以及五個兒媳婦、一個寶貝孫女。

  從下人們的閒聊之中,我知曉了大概的情況。

  淺井家族的勢力一直在日本本州島的中部,當年差點被織田信長滅族之後,透過阿市公主的三女兒,也就是德川幕府三代將軍之母淺井江,得到了復興。

  在一天之前,也就是我從海島中獲救的那天晚上,淺井老夫人因為不慎跌倒而忽然昏厥,據家庭醫生說這是中風的現象,不但很難醫治,就算治好了也會癱瘓,只是要看癱瘓程度的輕重。

  身為日本國頂級的豪門貴族,能夠調集幾乎一切資源的淺井家族,怎麼會因為家庭醫生的幾句話就放棄治療,在當代掌門人淺井義正的考慮下,用專車將老夫人送到了在東京的豪宅,準備在這裡找全國最好的醫生,來為老夫人診治。

  淺井家族的五個夫人也是豪門貴族出身,在淺井義正到處找名醫的同時,她們也發動著自己的力量,來搜尋日本的名醫。

  在這樣的情況下,本來就是老夫人最寵愛的孫女淺井芙美,就更覺得自己要做些什麼了,她想起這幾天看到關於「神醫納克」的報導,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前來找我。

  之前芙美卻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堂堂北美的第一神醫,怎麼可能窩在這麼個小地方,當一名普通醫生?

  大多數人,特別是日本的上層貴族們的看法都是這樣,所以任憑報紙怎麼吹噓,感興趣的也只有普通民眾而已。

  但在接觸過我之後,雖然我脾氣看起來很古怪,也不願意多說話,但芙美總有一種感到很親切的感覺,在她心中下意識的以為,這是自己對有本事的人的佩服。

  回到家中,芙美極力向母親淺井秋推薦,說這位醫生一定是很有才能的人,要母親重新派人去請。

  淺井秋當然是喝斥了女兒的幼稚,叫她不要去相信那些民間醫生,還是要在任天堂醫院、東京大學附屬醫院等大醫院,尋找最出名的醫生,或是遍尋國外名醫也可以。

  站在樹梢上,看著芙美冷著臉跑出房間,我暗自點頭,少女的本性還是很好的,但就是這個個性太不可親近。

  然後我又趁著夜深人靜,點了四個負責照顧老夫人的女僕的穴道,探查了一下老夫人的情況,她的確是中風昏迷,不過腦部損害有限,淤血也不多,應該不算難醫治。

  有了這個看法,我便沒有為老夫人醫治,畢竟這個需要很精密的設備才行,這些器材大醫院都有,只要程度中等以上的醫生都可以做好。

  就算是手術後恢復不理想,到時我也可以出一把力。……

  思緒回到現實,我按照地圖上所示,走向了平巖立山的家。

  函館市像是北海道伸出來的一個小魚鉤,裡面是靠近函館灣,外側就是津輕海峽。

  平巖立山的家在市役所旁邊的廣末町,數百公尺之外就是函館灣,周圍的房屋並不密集,寥寥數十戶就佔據了一大片的面積,都是佔地面積寬廣,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報上名字,說是美國來的理查森,開門的僕人立刻將我請了進去。為了假扮這個白種人,我特意在眼睛裡加上了兩塊角膜變色片,讓眼眸變成了外國人的深藍色,還用內功將面部稜角變得分明一點,頗有些混血兒的樣子,不算俊秀,但顯得很沉穩。

  「理查森先生?」

  在會客室的客廳之中,很快就走過來一個中年管家,穿著日本和服的他,用熟練的英語道,「很抱歉,我希望能看一下您的身份證明資料。」

  我點點頭,將和威廉約定好的文件遞給了他,一句「稍候」後,他重新走上二樓,看來是去驗證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中年管家已經微笑著走了回來,「理查森先生,很高興見到您,我是平巖家族的管家平巖五男,請跟我來。」

  日本很多房子的格局像是古代寺院,外頭是圍牆,圍牆內是花園和樹木,裡面分為前後二進,一般前面是傭人房,後面才是主人家住的地方。

  平巖立山住的房子很有特色,圓圓的像是一顆球,大廳足足有六十坪,但更像是一個酒店大堂,只有一些沙發、古畫和盆栽之類的,周圍靠牆壁的地方有五座樓梯,通向五個不同的方向。

  「老爺一共有三個夫人,左邊三個樓梯分別通向她們的庭院;右邊第二個是老爺辦公的書房和會客的地方,靠近我們這邊的右邊第一個,是小姐的房子,平日裡她在東京上學,現在放暑假,正好在家休息。老爺請您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保護小姐的安全。」

  平巖五男一邊介紹著,一邊帶領我走上通往平巖家族大小姐房子的樓梯。

  走上被遮掩住面目的樓梯,再轉過一條彎道,推開一扇大鬥,我的眼前豁然開朗:這裡簡直就是單獨的一棟房子,雖然是在二樓的位置,但小廳、花園、露天陽台等應有盡有,想來另外四座樓梯也是一樣的了,把五間單獨的房子湊在一起,既可以展現出家庭的圃結,又可以獨立生活,不互相干涉,很有創意。

  平巖五男站在露天陽台,指著外面道:「我們這裡有很完善的防護措施,外面有超過六十個紅外線探測儀,有專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另外負責巡邏的家族保鏢也很負責任,應該說,家裡的防護是很到位的。」

  花園樹木與房屋之間,至少有十公尺的距離,從這個位置看不到太真切的東西,但我敢肯定,樹上、圍牆上和花草中間,都是安置監視器的最好地方,這種本身就具有一定防護能力的房屋,因為是在鬧區,警察隨時都可以增援,就更不容易攻克。

  作為一個好的保鏢,一定要多看多想,少說少問,我自然遵守這一條規定,仔細的觀察著平巖五男指給我看的地方,默然不語。

  平巖五男很高興我這麼守規矩,又道:「走吧,我們先下去,、別讓小姐知道我們來了這裡,不然她是會生氣的。我家小姐什麼都好,就是不喜歡別人管她的事情,為此老爺可是操了不少心,也沒有見到一點效果。」

  從中年大叔的嘮叨可以看出,他是完全融入了這個家庭的,否則也輪不到他去評論主人和小姐。

  平巖小姐的小院落,充滿了少女的風味,芳香撲鼻,又因為陽光的照射,而顯得燦爛無比,能讓人的心情一下子開朗起來,從這一點的佈置也能知道,她一定不是一個內向的女孩子,至少也是開朗樂觀的少女。

  「小姐外出和朋友們玩去了,要到晚上才回來。」

  平巖五男帶著我回到大廳,卻又朝著平巖立山的書房走去,「現在,我們去見見老爺吧,他可是很期待您的到來。」

  平巖立山居然在家?平巖立山待在家裡,卻沒來見我,而只是打發一個管家來,顯然是在擺架子了,當然也不乏有試探的意味,如果我連平巖五男的這一關都過不了,想來他肯定會直接打電話給美國的委託人,讓他再派更好的保鏢來。

  貴族們的想法還真不可理喻,都火燒眉頭了,卻還要弄些考驗視察的花樣來。

  依舊是上樓後轉彎,輕敲兩下,推開大門之後,一個榻榻米的房間就映入眼簾,房間不大,約莫六坪,中間除了一個黑色的小桌外,就是正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字,上面是諸葛亮的自律名言:寧靜致遠。

  日本貴族張掛中國古代詩人的字畫詩詞,是很常見的事情,仰慕中國文化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一種追求。

  如果你在日本詢問,最喜歡什麼詩,那麼十個日本人有八個,都會冒出杜甫的「國破山河在」來,而且是正版的中文——因為他們小學時候就已經學了。

  另外,據說蘇州城外的寒山寺,中國人自己都不怎麼在意,日本人卻因為一句「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而把寒山寺當成了去中國旅遊時,必不可少的去處之一。

  這裡應該是平巖立山的茶室,坐在裡面的他,同樣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和服,慢慢的飲著綠茶,搖頭晃腦的,像是在哼著什麼日本民謠。

  「老爺,理查森先生到了。」

  平巖五男畢恭畢敬的跪在門口道。

  「請他進來吧。」

  「平巖立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也不站起來迎接,看了走進來的我一眼,和聲道:「坐,喜歡喝什麼茶?」

  他的英語也很流利,不過卻是夾雜著英國牛津的方言,顯然是故意學成這樣子的。

  我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看向了他,「平巖先生,我想你還是快點安排我任務,我可不喜歡這樣的應酬。」

  平巖立山本待顯示一下自己日本大家族風範,並提點一下我,他平巖家族在日本的地位,好教我更加認真的保護他女兒,但話沒出口就聽到我這麼說,不禁眉頭一皺,心想蠻夷果然是蠻夷,一點禮數都不懂,怎麼能搶在僱主之前說話呢?

  旋即他又自嘲的暗笑,這明明就是一個武夫,或許連茶是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和對方計較什麼。

  平巖立山沉吟道:「理查森先生,別忙,買東西都要看一下貨色,你該怎樣展示一下你的才能,來證明對得起我五千萬美金的花費呢?」

  五千萬?威廉這個貪財的老東西,竟然敢騙我是五百萬,還要我這個世界第一的殺手來免費充當保鏢!

  我心中咒罵著這個狡猾的經紀人,卻沒有想到是我的態度,讓平巖立山懶得保持風度,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你想要怎麼考驗?」

  按捺下怒氣,我反問他道。

  「聽說理查森先生是美國有名的快槍手,我想,你對武器應該很熟悉吧?」

  平巖立山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裡面是一把銀白色槍身、黑色槍把的手槍。

  「M九,一九八五年,義大利貝瑞塔出產,美國軍用制式手槍。」

  我淡然的道,「平巖先生,你不會是要我來打靶吧?」

  「這是去年朋友送給我的,據說美軍軍中,平均拆卸此手槍花費的時間是一分二十三秒,你……呃!」

  平巖立山話說到一半,我已經拿起了M九,最多二十秒鐘,一把完整的M九就被分解成了數十個零件散落在桌上,讓這位日本富豪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這個速度,你還算滿意嗎?」

  我毫無得意之色的道,語氣還是一樣的平和,但聽在平巖立山的耳中,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可是記得,朋友說軍中高手的速度是一分左右,最好的那群人需要花上四十秒,而現在面前的男子,花費的時間恐怕沒有半分鐘吧?

  難怪這個人這麼淡漠了,原來是真有本事啊!有本事的人,是可以擁有一些脾氣的……不知不覺間,幾乎是同樣的語氣,但卻獲得了兩種完全不同的評價。

  對於槍械,平巖立山是門外漢,所以不知道拆卸槍械的比賽之前,一般都需要來來回回的熱身幾次,活動了手指後,才以最好的狀態開始拆卸,我是完全沒有熱身準備的拆卸槍枝,難度還加大了一些。

  「好!好!」

  對於有本事的人,平巖立山從來不吝惜讚賞,他點頭笑道,「如此,我女兒就麻煩你了。我特別說明一點,只要能保護她的安全,你可以不用理會她的意見。」

  「明白。」

  我還有什麼不懂的,平巖立山的話中含義是,我女兒可不大聽話,你可以因地制宜,以保護她的安全為第一原則,不用顧忌她的感受。

  「從今天開始,這張卡就歸你使用。」

  平巖立山摸出一張金光閃閃的信用卡,放在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在日本的所有花費都可以用這張卡,請不要客氣。」

  平巖立山是真的豪氣,日本的消費水準可不比美國低,甚至比美國很多城市都高,如果我在這一個月內吃喝玩樂,少一點也能花出幾百萬美金,多一點,千萬也不足為奇。

  搖搖頭,我把卡又推回到他身旁,「我已經收了錢,不用多給,我也不會多要。」

  平巖立山越發的欣賞起我來,「好吧,但卡你還是收著,我女兒用錢是很大手大腳的,說不定你有機會為她結帳。」

  雖然知道他可能只是一種托辭,我也只得接過了卡,收入口袋中。

  「待會兒我還有個晚宴要參加,就不招呼你了,你的住宿和其他事情都交給五男安排,要什麼都可以跟他說。」

  平巖立山站了起來,認真的伸出了手,「理查森先生,我女兒的安危就拜託你了。」

  「我的職責。」

  我平和的回應道。

  平巖家族的聘請,其實是含有深意的。

  為什麼要千里迢迢的請一個美國的保鏢,而不是請近處的日本高手呢?

  原因在於,平巖立山要面對的是俄羅斯人。

  如果是俄羅斯人來對他的女兒不利,看見護衛著他女兒的居然是美國人,會不會聯想到什麼呢?

  再則說了,到時理查森擊斃了刺客,也不關他平巖家族的事情,俄羅斯和美國去扯鬧,正好樂得看戲。

  我隱約猜到了一些他的想法,可是也斷言,不但不會有俄羅斯人來對平巖家族不利,甚至如果普亭聽說有人要殺害平巖立山,肯定會派出特種悍將來保護他,因為平巖立山如果死了,而之前普亭點名批評了這個大日本民族主義者,種種疑點之下,不正好讓西方人有文章可做嗎?

  平巖五男為我安排的房間,是位於前面的一處三樓的套房,裡面什麼都齊備了,而且每天還有專門的女僕來收拾打掃,應該是平巖家族的客房。

  要說一個大家族還真的不容易,前面的幾棟房子住著不下五、六十個僕人,另外還有二十多個保鏢,後面的主人樓房還有十幾個女僕,一般情況下,都是她們在裡面伺候著主人。

  這樣的感覺,像是古代大地主的生活,但我也明白,這樣的生活方式在日本很多地方都有。

  「嘟!嘟!」

  一陣汽車喇叭聲音過後,一輛黃色的跑車從外面開了進來,正好被我看見,深色的車窗之中倒映出一個少女的身影,想來這就是平巖家族大小姐了。

  平巖五男這個管家非常的不負責,居然沒替我準備平巖小姐的資料,包括她的習性、愛好等等,只有瞭解了這些,我才能在危險中提前做出判斷,從而更好的保護她。

  不到五分鐘,平巖五男過來敲門了,說小姐已經回家,正等著見我。

  隨著他走到樓下一瞧,一個有著苗條動人身姿的少女站在樓房門前的花園,無聊的望著對面盛開的紫色熏衣草。

  「小姐!」

  還沒有走近,平巖五男就和聲的招呼起來。

  少女聞言一轉頭,一張有著絕色容貌的少女嬌靨,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她的個子起碼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柳眉修長,眼瞳清澈明亮,瓊鼻秀挺,粉唇不厚不薄,一看就好像在微笑一樣,頭上隨意紮了一個馬尾辮,穿著一身白色短袖襯衫、黑色皮褲,身材好得像是一個花瓶,凹凸之中又顯得美感十足。

  少女興致勃勃的打量著我,粉臉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有種英姿颯爽的美麗。

  看著這個英氣勃勃的絕色少女,我卻是呻吟一聲,老天,不是這麼湊巧吧,竟然是這個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