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辦法似乎是弄壞電源,但這種大型通風扇一旦損壞,勢必會很快被人察覺,萬一派人上來維修,那他摸上天花板通風道的痕跡肯定會被發現,現在目標還沒確定是否在皇家套房內,搞破壞實為下策。
李歡左右瞧了瞧,數條鐵管道中,一條銹跡斑斑的管道位置有些不對,仔細一瞧,似乎是廢棄在這裡的鐵管,伸手拉了一下,有些松,李歡微一用力,鐵管便拉出來。
李歡樂壞了,當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省了自己回頭找工具的工夫,他實在不想再受那爬行之苦。
通風扇巨大,但旋轉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李歡計算了一下,卡住扇葉的時間不能超過兩秒,也就是說必須要在兩秒中內從扇葉的縫隙穿過去,否則通風扇被卡住的時間過長,一樣有損壞的危險。
要想卡住旋轉的扇葉,的確很考驗眼力,李歡調整了一下呼吸,眼睛鎖定旋轉的扇葉,心裡默念,一、二……當三在腦海裡閃現的時候,出手,「匡」的一聲,旋轉的風扇猛地一頓,鋼管穩穩地卡住扇葉,就在扇葉一頓的剎那,李歡的身體像泥鰍般的滑進縫隙,出縫隙的瞬間,李歡手一帶,鋼管脫落,通風扇繼續旋轉,但就在李歡身體滑過縫隙的那瞬間,身體感覺一沉,李歡魂飛魄散——糟糕,下面是空的。
李歡只感覺身體疾速下墜,幸虧他眼明手快,手猛地一抓,剛好抓住壁沿,一百多斤身體的拉拽讓李歡感覺手裡一陣麻木的疼痛,李歡咬著牙堅持著,再痛也得忍,手一鬆絕對死定。
一陣夜風拂過,李歡身體懸空,腳下沒有任何著力點,巨大的霓虹燈招牌就在身側不遠處,絢麗、輝煌,燈光的閃爍讓李歡一陣眼花。
李歡吃力地左右側了側頭,霓虹燈牌太遠構不著,頭頂懸著巨大的通風扇上不去,下面更不用說,九層樓的高度,瞧著都頭暈,不遠處的香榭大道街燈燦爛,人來車往,一派繁華似錦的景象。
景致迷人,但卻不是欣賞的時候,李歡欲哭無淚,就這麼不上不下的根本堅持不了幾分鐘,隨時還有被下面的人發現的危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李歡連罵他娘的心情都沒有了。
雙臂承受著身體的重量,李歡已經感覺到胳膊的酸麻,一旦脫力掉下樓去,身上的零件都撈不了個完整,但他已經無法耽擱。
李歡瞥了右下側一眼,距離三米左右有個窗戶,窗戶上端有個遮雨簷,長度夠了,但太窄,剛好能容納兩隻腳底,這是李歡唯一能暫時擺脫困境的落腳處。
拼了,李歡咬了咬牙,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玩命,身體不能穩住只能自認倒霉,心到動作到,胳膊使力,懸空的身體開始晃蕩,身體擺幅的慣力讓他抓住壁沿的手開始鬆動,身體再次向左蕩起,滑下,當只剩下幾根手指還抓在上面的時候,脫手,李歡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蕩向窗戶。
霓虹燈照耀著飛蕩在半空的身形,算李歡運氣好,一隻腳碰到狹窄的遮雨簷,慣力讓他的身體朝前一衝,李歡就順勢往窄窄的遮雨簷一個翻滾,卸掉身體的衝力後,李歡勉強保持著半蹲的馬步姿勢,但肩膀的寬度又讓他的身體朝外傾斜,李歡吸了口氣的同時,快速將身體拔起,後背死死地貼住壁沿穩住身體,一顆心都快跳到口腔。
膽大、心細,看似流暢的動作卻帶著很大的運氣成分,身體稍微保持不住平衡就玩完,然而李歡沒有選擇,他只能憑著本能去完成動作,這種動作只能做一次,如果再來一回,他不一定能成功。
這的確是一場生死賭博,李歡從來沒有玩過這種雜技般的動作,沒掉下樓去算是撿著了。
該死的困境還沒有結束,撿回命的李歡迅速地掃視著附近,他此刻暴露在裸露的窗戶壁簷,過路的行人任誰一抬頭就能發現他,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消失。
不容李歡多喘一口氣,他小心地蹲下,手抓住遮雨簷朝下一滑,腳踩實窗沿,用力一縱,身體在夜空中飛躍,這一次輕靈至極。
一聲輕響,李歡躍進八樓的開放式陽台,他的動作沒有停止,身體緊接著翻上陽台,再一縱,抓住離陽台不遠的窗沿,如影隨形,緊接著躍進另一個陽台,如法炮製,身形不斷的向右邊上下飛躍。
如果此刻有人抬頭的話,腦海裡絕對會出現一個形象——「蜘蛛人」!
借助慣力,一氣呵成的連貫動作讓李歡的身形在夜空中貼樓飛躍,累人,但不能有稍微的停滯。
此刻,李歡貼在一處寬大的陽台邊緣,翻進去就是皇家套房。
李歡累壞了,他調整著急促的呼吸,眼看快到達目的地,他卻不敢有半分的掉以輕心,情報顯示,陽台內側安有監視器,必須解決這該死的問題才能潛入套房。
緊貼在陽台邊緣的身體隨時都有被發現的可能,時間就是生命,李歡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緊迫過,貼著陽台下側邊緣小心的繞過監視器鏡頭,李歡身體靈巧的一縱,翻進陽台。
李歡拔出腳下暗藏的匕首,利落的拆開監視器後蓋,拉出一紅一綠兩條連接的線,匕首輕割,斷落,緊接著又快速的連接上,臨時故障反應為十五秒。
拆裝監視器對李歡來說是小兒科,只用了五秒快速還原,還剩十秒鐘已經足夠他潛進套房,套房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小心探頭,無人,李歡不再猶豫,身形一閃,溜了進去,十秒,監視器恢復了正常。
腳剛踏上軟軟的地毯,還來不及欣賞金碧輝煌的客廳,客廳一端的門有了動靜,已經沒有時間給他走回頭路,李歡身體快速地朝左一縮,整個身體隱入陽台窗幔後。
剛藏進陽台窗幔,客廳一端的門開了,有人走進客廳。
此刻,藏在陽台窗簾的李歡暗呼僥倖,倒霉到家也有運氣好的時候,陽台窗幔不是透明的,夠厚,也夠長,不但遮掩住身體,也掩蓋了腳。
地毯厚實又柔軟,聽不見腳步聲,但一絲淡淡的幽香傳入李歡的鼻端,進客廳的是女人,判斷沒有錯誤的話,應該是那名頗有派頭的華貴美女。
這時,客廳的門又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
天啊!太好聽的聲音,清麗、溫柔,還帶著一絲磁性。
客廳門開了,似乎進來一人。
「夫人您找我?」來人的語氣很恭敬,聲音熟悉,是那名中年司機韓友。
「坐下說吧。」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夫人。」
夫人?李歡腦海裡浮現出那張絕美的容顏,美貌女人瞧上去似乎很年輕啊?
「韓助理,明天的行程安排好了嗎?」夫人輕輕的問了一聲。
「安排好了,上午九點去羅浮宮參加中國國寶展出剪綵儀式,中午十二點與法國總理共進午餐,下午兩點去高爾夫球場,晚上七點參加法國商界的一個歡迎晚宴,九點還有法國名流為您舉辦的歡迎派對。」
韓友說完行程後,輕聲說道:「夫人,明天的行程就這些。」
夫人輕輕的歎了口氣:「嗯……知道了。」
「夫人,明天的行程很緊湊,需不需要取消一些安排?」韓友很小心的問了一聲。
「算了,按照訂好的行程吧。」
「是,夫人。」韓友站起身來,說道:「沒別的事情我就回房了,夫人您也早點休息。」
夫人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回去吧,今天忙了一天,你也早點休息。」
韓友剛走到客廳門口,夫人似乎想起什麼,叫住了他。
「夫人,還有事嗎?」
「有點事,對了,今晚你撞的那名年輕人,他傷得嚴重嗎?都處理好了嗎?」
「哦,您說那個年輕人啊!沒事,瞧上去沒什麼大問題。」韓友笑了笑,補充道:「他是這裡的維修工,說是衣服忘在維修的衛生間裡,這會兒應該已經取到衣服回家了。那年輕人不錯,我想補償他,但被他拒絕了。」
「沒事就好,以後你開車要小心點。」夫人輕聲的提醒著。
「知道了。」韓友畢恭畢敬道。
「還有,預先訂這間套房的那位先生,現在安排在哪裡了?」
夫人輕輕的歎息一聲,說道:「那位先生讓出套房時好像很不愉快,你跟酒店方面已經協調好了吧?」
先生?讓出套房?李歡聽得心裡喀登一下,夫人所說的先生難道是目標?
「請夫人放心吧,已經協調好了,那位先生安排在916VIP套房,他應該很滿意。再說了,這間皇家套房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入住,那位先生當初預定時,酒店方面並沒有答應,取消入住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916?不就是這一層樓嗎?李歡心裡一陣狂喜,憑直覺,他相信這兩人嘴裡的先生,就是自己獵殺的目標,折騰了一晚,總算有了點眉目。
李歡正竊喜,只聽夫人輕輕說道:「協調好就行,以後我不希望再有這種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韓友點了點頭,說道:「請夫人放心,這次是酒店方面出錯,酒店方面已經拜託我向您道歉,請您不要再放在心上。」
「嗯,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夫人說完,站起身子。
韓友點了點頭,輕聲走出客廳。
客廳恢復寧靜,這時,躲在幔後的李歡聽到一道嬌懶的嚶吟聲,這一聲當真是蕩人心魄,李歡腦海裡頓時浮現出美人伸懶腰的迷人景致。
太勾魂了,躲在幔後的李歡壓抑著心跳,此刻,他對美貌夫人的身份產生一絲好奇,從韓友進客廳到告辭出去,可以感覺到他的言辭神態非常恭敬,再加上先前跟隨在她身邊的強悍保鏢,還有與法國總理共進午餐的尊榮,客廳內的夫人只能用超凡來解釋。
李歡耐心地躲在窗幔後,他得等夫人離開客廳才能行動。
陽台外拂過一陣夜風,帶起窗幔的一角。
這時,一絲若有若無的神秘幽香暗浮,李歡心裡一陣緊張,他感覺到夫人就站在窗幔的一側,她要做什麼?不會還有閒心去陽台吹夜風吧?李歡心裡暗急,祈禱這美貌的夫人趕緊離開。
有時候老天就會跟人唱反調,夫人站在窗幔側就這麼靜止下來,既不離開,也不出陽台,美人兒就在身側,天,真是要老命,李歡的額頭冒出冷汗。
更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夜風再一次拂過,比上次大,李歡躲藏的窗幔掀起,露出李歡隱藏的肩膀,李歡大驚,正要朝內側一縮,但為時已晚。
「誰?」距離太近,夫人發現冰山一角,好聽的聲音帶著顫抖。
李歡閃電般的出手,大手在夫人正要呼救的剎那掐住她的脖子,速度太快,令夫人來不及發出第二聲,這就是普通人與精英特工的分別,誰的反應快,誰就佔得先機。
李歡面帶無奈表情現身,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有N種可能,他絕對捨不得讓自己這只罪惡的手玷污夫人白晰的脖頸。
是你?夫人發不出聲,雖然李歡的容顏骯髒不堪,但她認出是被車撞的年輕人,她迷人的美眸裡抹過一絲驚詫。
李歡讀懂她的眼神,但現在他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呢?
認出李歡,夫人不似先前那般害怕,美麗的容顏恢復鎮靜,同時,美眸裡掠過一絲惱怒——大膽,放開你的手。
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美眸,李歡毫不費力的明白夫人美眸裡的含意,可是他卻只能收起憐香惜玉之心,夫人的容貌雖然能顛倒眾生,但眼前還是自己的命要重要,李歡掐著她脖頸上的手沒有絲毫的鬆動。
自己的命令對方竟然無動於衷,尊貴的心有點受傷,美貌夫人眼中的惱意愈來愈濃。
美女的眼神也能殺人,李歡有點受不了夫人憤怒的眼神,事情棘手,眼下不能放她,殺了她?李歡眼中閃過殺意,稍一用力,她那精美如瓷器般的粉嫩脖子就會被折斷,李歡的手漸漸用力。
殺人念頭閃現,眼神裡自然就有邪惡,夫人感覺到了死亡的接近,惡魔的手加大力量,粉嫩的臉蛋有了絲窒息的紅暈。
夫人美眸裡露出一絲絕望的悲哀,眼神楚楚,但她沒有祈求惡魔的憐憫,她的眼神掠過一股倔強、掠過一股不可侵犯的尊貴。
鼻息暗香繚繞,夫人美眸裡的眼神是那麼的哀戚,那一股絕不低頭的尊貴氣質令人心顫,難道就這麼終結她的生命?李歡心裡破天荒的有了絲猶豫,逐漸增加力量的手有點掐不下去。
夫人突然感覺不到脖頸增加的壓力,還微微鬆了點,對方的殺意似乎在消失,她緊盯著李歡,美眸露出的眼神依然倔強。
今天真他娘的衰,李歡心裡鬱悶至極,滅口,他已經感覺到自己下不了這個辣手,眼前的美貌夫人殺不得又放不得,棘手。
「你……想活還是想死?」李歡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本以為生命就此結束,但眼前年輕人這沒頭沒腦的問話令夫人微微一愣。
「想活,你就好好配合。」李歡壓低了聲音,他希望夫人懂事一點。
夫人感覺脖頸已經不似先前那般的窒息難受,但李歡以專業的手法,巧妙的控制住她的聲線,夫人發不出半點聲音,無從回答,還有,不願意這麼被威脅。
放開我!夫人美眸裡露出不甘,被人控制著談條件是種侮辱,從來就沒人敢這樣侮辱自己。
「我不會放開你,你只需要老實配合,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留下你的小命。」夫人會說話的眼神,讓李歡非常明白夫人的想法,但她被自己完全控制,沒必要跟她講條件。
小命?夫人美眸裡閃過一絲惱怒,竟然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眼前的年輕人實在是面目可憎……
受到的侮辱已經夠多了,尊嚴被冒犯,夫人憤怒的眼神表露無疑——動手吧,我不會屈服。
反應實在大,李歡瞧著這憤怒的眼神,這夫人一點都不懂事,李歡心裡苦笑,低頭很為難嗎?還不屈服?女人哪,你當我真不敢動手殺你嗎?
李歡沒有多餘的時間跟眼前的美貌夫人窮耗,也不再關心她的眼神有多憤怒,身體一迫,手上一個動作,夫人美妙的嬌軀原地轉了個圈,身軀進入李歡的懷裡,李歡的手沒有離開她凝脂般的脖頸,另一隻手將她柔軟得令人心顫的纖腰環抱。
下流!這是夫人的第一個反應,她的纖手下意識的想掰開,但李歡抱得太緊,她的柔弱力氣哪裡動得了半分?緊接著,感覺身體朝前一衝,一個踉蹌,身後可惡的流氓將她的身體迫向陽台。
夫人感覺到後頸李歡熱熱的氣息,有些癢,她想縮脖子,但脖子被控制得死死的,動彈不了。這該死的流氓想做什麼?夫人心裡泛起一絲慌亂。
現在已經由不得夫人不配合,夫人的掙扎帶起陣陣迷死人的幽香,李歡控制住夫人柔軟的身體,身體緊貼著夫人,繼續迫著她走向陽台,同時,臉頰貼上夫人那溫潤發熱的臉蛋,嫩、滑、香,感覺奇妙。
天哪,夫人的心快跳到口腔,身後的惡人有著明顯的不良動機,夫人美眸裡露出憤怒的絕望,還不如殺了自己!想到即將受到的侮辱,夫人美眸裡噙滿晶瑩淚珠,這天殺的流氓,夫人心裡狠狠地詛咒著以前從來不曾詛咒過的狠話。
曖昧的親密,李歡從後面摟住夫人柔若無骨的嬌軀,臉頰親密的摩娑著夫人粉嫩光滑的臉蛋,貌似情郎正親密的親吻著心愛的女人,在監視器的拍攝角度下,夫人的掙扎給人的感覺卻是熱情的迎合,嬌軀受不了刺激的扭動,曖昧至極。
兩具纏綿曖昧的身體就這麼親密的靠向陽台邊緣的一角,這裡,不再是監視器的範圍。
被迫進陽台角落的夫人,內心泛起無助的悲哀。完了,她感覺到後臀那明顯的變化,男人下身的反應,很強,也很清楚,她躲不了,隔著那薄薄的絲裙,她感覺到那男人的堅硬肆意地迫進臀溝,夫人的身體一陣發軟,這次她打從心底感到害怕。
夫人害怕,李歡此刻心裡卻是尷尬,迷人的體香、身體的摩擦,夫人那隆起的豐臀不可避免的與他下身的男根發生碰觸,他是正常男人,這要命的摩擦碰觸,太刺激,讓他不可避免的有了反應,肉棒開始發硬、挺翹!
她的掙扎只能讓後臀與肉棒更加親密、更加的深入,奇妙的來電感覺,銷魂般的刺激,李歡都有點捨不得懷裡的溫香軟玉。
這絕對是奇恥大辱,羞辱的淚珠順著夫人美麗的臉龐悄悄滑落,她沒辦法出聲,也沒有力氣反抗,此刻的她很無助、很悲哀,也很憤怒。
夫人此刻似乎停止了反抗,她的嬌軀微微的顫抖,李歡感覺到她的憤怒與害怕,美妙的感覺只能短暫品嚐,李歡再不捨也只能就此罷手,他沒有忘記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扳過夫人成熟完美的嬌軀,李歡微微一愣,靠,怎麼成這副德行了?夫人美眸裡噙滿晶瑩淚珠,不斷的湧出,就如斷線的珍珠般順著絕美的臉蛋滑落,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淒楚絕望的神情讓李歡心裡沒來由的一痛。
李歡明白自己生理上的反應刺激到夫人,他感到有些無奈,下面那玩意兒不聽話,他自己也沒辦法控制,這怪得了誰?要怪也只能怪眼前的夫人實在是太誘惑。
該死的惡人沒有進一步動作,夫人淚眼矇矓,心裡覺得奇怪,但她不想瞧身前的惡人一眼,她怕髒了自己的眼睛。
夜風輕拂,夜已深,有了絲寒意,很冷,身著晚禮裙的夫人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個哆嗦,眼前惡人的呼吸帶著熱氣,也帶著一絲溫暖,思維一陣恍惚,她差點鑽進面前這溫暖的懷抱。
夫人很快驚覺到,眼前這惡人的懷抱絕對不是自己尋找溫暖的地方,她為自己那瞬間的恍惚感到羞恥恨他,帶淚的美眸瞪向惡人,他的面目再可憎,她也要記住他!記住這個敢侵犯自己的惡人,不,是該死的流氓!夫人咬牙切齒地想著。
這雙美眸充滿了恨,隱含的怨念太深,雖然李歡很想無所謂的笑笑了事,但面對這張美麗的冰冷臉蛋,他卻有點笑不出來。
一陣夜風再次拂過,李歡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顫抖,瞧著她露出香肩的單薄晚禮裙,冷著了吧?李歡心裡有了股不受控制的憐惜。
又來了,見惡人再次靠近自己,這張面目可憎的臉愈靠愈近,夫人心裡又是一陣慌亂,但她倔強的美眸沒有退縮,她狠狠地瞪著李歡。
「對不起。」李歡湊近夫人的耳朵,聲音很輕。
熱氣拂耳,夫人感覺到羞人的麻癢,但惡人的手卻控制自己動不了分毫。
你會後悔的!夫人的美眸露出憤怒的憎恨。
李歡笑了笑,他不在乎夫人美眸裡的強烈恨意,回應著她屈服的眼神,嘴裡再次說了聲「對不起」,手,輕輕拂過夫人髮髻高挽的後腦。
夫人的瞳孔在收縮,惡人討厭的笑容逐漸模糊,眼一黑,夫人柔軟的嬌軀倒在李歡的懷裡。
嬌軀柔軟,李歡輕輕將昏迷的夫人放在沙發上,夜風輕拂,一縷髮絲散落在她美麗的臉龐,讓這張如夢似幻的臉蛋平添幾分迷人的風情。
誰說特工冷血無情,李歡這個曾經的精英就有著柔腸,深夜的寒意襲人,李歡脫下有些髒的外套,輕輕地蓋在夫人完美的嬌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