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宣穿著藍色連身裙、粉色的卡通拖鞋,一張粉嫩小臉上帶著幾抹紅暈,可愛得讓人快要流口水,尤其一說話就臉紅嬌羞的模樣,更是令人見之發狂。
一路上,清純可愛的小蘿莉是人群中注目的焦點,讓小蘿莉被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一直躲在張俊的身後,那靦腆的模樣更惹來不少婦女的母愛氾濫,不時就誇上幾句。
張俊帶著小宣在市集逛了一圈,享受著平凡的甜蜜,雖然這種簡單的約會幾乎沒有半點浪漫可言,卻讓小宣高興極了,不時甜甜地笑著,看起來幸福無比。
張俊看著小宣臉上那燦爛的微笑,也很高興,並不由得感慨小宣真容易知足,只是出來買菜也能讓她那麼高興,心想:這丫頭實在太好養了。
張俊兩人買完菜後,在回家的路上,兩人手牽著手,小宣開心得就像只快樂的小鳥般,偶爾發出如銀鈴般的笑聲,引來路人紛紛行注目禮。
日近黃昏,當張俊兩人回到家時,屋內已是歡聲笑語,咯咯笑聲撩動張俊不羈的心思,讓他覺得十分快意,又有著說不出來的心癢難耐。
小宣也聽見屋內的笑聲,頓時臉上浮現難為情的紅暈,因為她為了見張俊而裝病,可卻和張俊出去,等下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其他姐妹的調笑。
和決定為了見張俊而裝病時的果決相比,此時的小蘿莉又變得非常羞澀。
「喲,這對姦夫淫婦還知道回來呀!」柳清月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制服包裹著美好的身材,回頭看張俊兩人攜手走進來,立刻曖昧地笑道。
而楊柳則穿著休閒,在一旁的書桌前批改作業,只是抬頭看了張俊兩人一眼,給了張俊一個溫柔似水的眼神,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月姐姐、楊柳姐。」小宣怯生生地喊道,就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
「老實交代,剛才還幹什麼了?」柳清月壞壞地笑道,走上前拉住小宣的手,然後將她壓到沙發上,用威脅的口吻問道:「坦白從寬,不然待會我可要好好收拾你!」
「我沒有,就睡了一覺,感覺身體好多了就出去走走……」小宣一臉羞紅,說話的時候頭都快垂到胸口,聲音則像蚊子般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真的嗎?那房間換下來的床單是怎麼回事?」柳清月壓在小宣的身上,繼續問道,心中則覺得有趣極了,沒想到小宣居然不會說謊,而且表情還那麼心虛,覺得逗她的感覺很好玩。
「我媽呢?她還沒醒嗎?」張俊則擺出光明磊落的模樣,朝左右看了看,發現葉子她們不在,便立刻轉移話題問道。
「和蘭姨在樓上說話。」柳清月故意大剌剌地說道,可臉上卻閃過一絲緊張,而在旁邊批改作業的楊柳就算下筆如神,聽到這話時也是一滯,明顯看得出來她們的心裡極為忐忑,畢竟要見未來的婆婆,對任何人來說都不可能淡定。
「嗯,我先去做飯了。」張俊看了看時間,發現沒時間和柳清月兩人聊天,隨即轉身走進廚房。
「我、我去幫忙。」小宣從柳清月的身下掙脫出來,連忙跟著張俊跑進廚房。
張俊與小宣就像小夫妻般,一個切菜、另一個洗菜,一個忙著炒菜、另一個慇勤地端著盤子。
經過半個小時的忙碌後,隨著一聲開飯的大喊,桌上已經擺滿豐盛的飯菜。
在飯桌旁,一朵朵美麗的女人花已經圍在一起說說笑笑,葉嬌還未脫下校服,青春活潑的模樣格外誘人;柳清月、楊柳則有些拘謹,楊柳還算好一點,畢竟她已經認識陳玉蓮,可柳清月卻一改往日潑辣作風,十分淑女地坐在一旁笑而不語,看起來竟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樣子。
「俊哥哥,你有帶禮物給我嗎?」妮妮乖巧地坐著,一看張俊過來,立刻甜甜地笑道。
「有,你就只在意這種事。」說著,張俊示意小宣坐下,這才朝著聊得正開心的兩個美婦,笑問道:「媽、蘭姨,你們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等下吃完飯想打個麻將。」林秋蘭溫柔地笑道,然後偷偷給張俊一個柔媚得彷彿骨頭都要融化掉的眼神。
剛才,林秋蘭還驚訝於陳玉蓮的容光煥發,也有點羨慕她描述的城市生活,不過在看到張俊後,那些想法全都消失了,也很知足於現在的生活。
「嗯,楊老師,待會我們一起打麻將吧。」陳玉蓮笑瞇瞇地詢問著楊柳,然後一看到柳清月,連忙問道:「對了,小月,要不你也湊一腳,這樣也不用再找別人。」
「我、我不會。」柳清月趕忙擺手道。
「只要學一下,你很快就會打了。」楊柳一眼就看穿柳清月的心思,恐怕柳清月是怕會給陳玉蓮這未來婆婆不好的印象,畢竟麻將也算賭博的一種,但其實在這裡也不算什麼,只是用來消磨時間並不會玩很大,也是拉攏感情的好機會,不由得心想:柳清月也真夠可愛,難道她想裝老實裝一輩子嗎?但遲早會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對啊,打幾圈麻將,消磨時間嘛!」張俊在旁邊幫腔道,心想:柳清月真是緊張過頭了,媽媽可是全家最好說話的人,有那麼可怕嗎?
「那……你們教我。」柳清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畢竟要和未來婆婆打麻將,柳清月心中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好了,開飯吧。」張俊笑呵呵地說道,卻發現葉子姐妹倆和妮妮早就開動。
在座女人除了柳清月、妮妮之外,個個都心靈手巧,做起家務絕對沒話說,但說來也奇怪,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做飯、燒菜應該是女人精通才對,但技藝精湛的大廚卻都是男人。
儘管眾女做的家常菜都還不錯,可手藝最好的卻是張俊,雖然眾女也經常下廚,不過當桌上擺著自己男人煮的菜,味道又可口,這頓晚餐她們自然吃得開心。
有八雙筷子開動,眾口難調是最難解決的問題,最後張俊費了極大的心思才解決,他用以前學的手藝,再結合眾女喜歡的口味,這才做出一桌豐盛的美食。
炎熱的夏天,最難解決的就是食慾不振,有時肚子已經很餓,卻滿身大汗,根本沒有吃東西的慾望,因此開胃小菜是醃酸黃瓜,因為又酸又脆最為開胃,並準備一道苦瓜燉排骨湯,儘管帶著苦味,卻清熱解火,讓眾人喝得胃口大開。
而五道菜餚,配上幾盤煎得金黃的餃子,葷素搭配,十分爽口,因此不一會兒便吃得杯盤狼藉。
這時,眾女全恢復淑女的模樣,滿足擦著嘴上的油光。
柳清月摸著肚子,不滿地說道:「不行了,要減肥呀!我怎麼又被誘惑了!」
柳清月這話一說出口,頓時逗得眾人哄堂大笑。
隨後,小蘿莉們收拾桌子,其他人則來到客廳享受飯後水果,或是喝著濃茶,覺得特別愜意。
不一會兒,葉子和葉嬌也跑來客廳,一邊寫著作業,一邊和其他人說笑,相處十分融洽。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張俊見兩個小蘿莉在旁邊竊竊私語,於是好奇地問道。
「不告訴你。」葉子吐了吐舌頭,模樣非常可愛,尤其那紅潤潤的香舌,甚至讓張俊想要含住好好吸吮一番。
「神神秘秘地幹什麼?」陳玉蓮溫婉地笑道,也有幾分好奇。
「別和哥哥說,他最壞了,老愛煞風景。」葉嬌嘟著小嘴,不樂意地說道。
「什麼?什麼?」妮妮在一旁起哄道。
「我又怎麼了?」張俊一臉無辜地說道,心想:怎麼老子躺著也中槍?
「就是不能和你說,你最喜歡亂說話了。」葉子拉著妮妮的小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妮妮,你可千萬別和你俊哥哥說話,他最壞了,上次還記得他怎麼說的嗎?」
「什麼事?說啊!」楊柳被勾起好奇心,放下筆,湊過來問道。
「你們是說人魚公主的事呀!」張俊頓時恍然大悟,一臉冤枉地說道:「我說的哪裡不對啊?那是事實好不好!」
原來,上次葉子與葉嬌讀完人魚公主的故事後感動不已,一天到晚都拿著這本書在讀,而是還介紹張俊一起看,可張俊看完的反應卻令葉子等女反感。
張俊問道:「她不能叫床,那麼王子豈不是悶死了?」
葉子不懂張俊話中的意思,只是一臉迷茫。
而葉嬌與小宣則聽得面紅耳赤,正想狠狠地白張俊一眼時,張俊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們徹底崩潰:「不對呀,啞巴也能出聲!不過想想也挺白癡,王子深情地說:」我愛你。『人魚公主卻只能含情脈脈看著他,小嘴啊啊亂叫……靠,鬼才能聽懂啊!「
當葉子紅著臉說完這件事時,眾女頓時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柳清月更是笑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感慨道:「小俊,這多美麗的故事,小女孩誰看了不感動得痛哭流涕,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這樣?」
「本來就是這樣嘛!」張俊大喊冤枉,辯解道:「看看那些童話,哪個女孩子不是又白又漂亮又可憐?哪個男的不是又高又帥又富有?完全就是紈褲子弟、敗家子的類型,而且說穿了,就是同一個演員換個名字演另一部戲,換湯不換藥,看得我都煩了。」
「那你來點不一樣的啊!」楊柳狠狠白了張俊一眼,儘管笑得眼淚也快流下來,還是板起臉孔,畢竟很多女孩子都嚮往童話故事中的愛情,甚至心裡都有白雪公主或者灰姑娘的夢。
「對啊!你說啊!」葉子在一旁幫腔,其他女孩也群起攻之。
陳玉蓮、林秋蘭則是一臉慈愛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儘管被張俊煞風景的話惹得大笑不止,但出於好玩的心態,也加入到眾女討伐的聲浪中。
「對了,不是還有什麼睡美人的故事嗎?」張俊見眾女形成統一陣線,真有要聯手欺夫的態勢,腦子一轉,擊掌說道:「對了!就這個、就這個了!那女的家裡破產,最後家破人亡,原本也算是大小姐,但是家道中落……」
「張俊,你有完沒完……」柳清月聽得滿頭黑線,其他人則目瞪口呆。
最後柳清月還是控制不住,拍案而起,怒道:「你能不能好好講故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得亂七八糟?再說這故事也是一個王子,和之前又有什麼區別?」
「要不,我只和你說,等你有機會再和其他人說好不好?」張俊色瞇瞇地笑道。
「好,你說能有什麼不一樣?」柳清月點頭應道。
張俊聞言附到柳清月的耳邊,而見其他人投來好奇的眼神,這才壓低聲音說道:「這故事的教訓是,王子是多麼愚蠢的一個人。如果他把睡美人吻醒,睡美人卻不喜歡他,那王子要怎麼辦?」
「那如果是你,你要怎麼辦?」柳清月頓時覺得她的童年被張俊毀於一旦,不由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先別親,上了再說。」
張俊淫笑地說道:「那王子肯定是色狼,畢竟臉都沒見過,居然還敢披荊斬棘地去找睡美人,肯定是平日女人玩太多,所以想要找刺激,否則只聽到名字就一見鍾情,那多扯啊!而且這一路上危險重重,要是吻醒睡美人,睡美人卻看不上他,那多不划算。要是我,就先搞大她的肚子,再吻醒她,到時煮熟的鴨子還怕飛了不成?」
「楊姐!」柳清月聞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張俊那淫穢不堪的話語搞得心火直冒,因此張俊剛說完,她立即喊了一聲楊柳。
「什麼事?」楊柳也是滿心好奇,隨即應道。
「幫我拿把刀來。」柳清月滿臉通紅,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氣炸了,她狠狠白了張俊一眼,抓了抓頭髮,歇斯底里地說道:「快拿來,我要劈死這個混蛋!
今天有他沒有我,有我沒有他……「
「靠,不用那麼暴力吧!」張俊真心覺得冤枉,心想:我不過是說出客觀的事實,為什麼她會那麼激動?
「老娘不想和你聊這些。」柳清月歇斯底里地抓著頭髮,發瘋似的說道:「你這用老二思考的畜生,知不知道什麼叫浪漫?你說這什麼鬼話?而且還毀了我們的童年,你真以為女人喜歡這樣嗎?」
柳清月這一崩潰,連粗話都說出來,讓其他人更是好奇張俊到底說了什麼。
這時,電視上剛好播出偶像愛情劇,而且不外乎就幾個人、幾棟房子、幾輛車、幾間酒吧和幾間咖啡館,很快就愛得死去活來,而且在結婚前都很純潔,全抵制婚前性行為,親個嘴就像要了老命似的。然而這在張俊看來,完全是脫離現實,畢竟人為萬物之靈,總是需要陰陽調和,怎麼可能不做愛?
「這個男人真不錯。」陳玉蓮看著電視,突然誇道。
在這個時候,偶像劇正演到女主角雙目失明,而深愛著她的男主角正拉著她的手痛哭表白,最後不顧家人反對,毅然把眼角膜捐給女主角,甚至為了不拖累女主角,默默離開她。若干年後,那男人還躲在一旁默默祝福她和別人的婚禮,演得極為癡情。
聽著陳玉蓮誇獎,張俊頓時老大不高興,心想:媽的!付出那麼多,最後女主角卻跟別人結婚,這還有沒有天理?而且一個男的付出所有,只為了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操!這哪來的AV情節啊?狗血到不行,而女人居然還喜歡這樣的浪漫?
這要上哪裡告狀啊?哪間法院會受理啊?這種電視劇應該要停播,根本是誤導別人的價值觀,真該天誅地滅啊!
此時,眾女早就感動得忘記張俊剛才說的話,目光全放在電視上。
見眾女露出欣賞的表情,甚至有點羨慕、嫉妒,外加憎恨,張俊不禁悶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那男的腦子有問題,幹的事真他媽夠愚蠢!」
眾女聞言,陷入一陣沉默中,最後還是柳清月忍不住,咬牙問道:「張大老卯板,請問您有什麼好主意呢?」
「眼角膜有兩個嘛……」張俊得意地笑道:「那女的雙目失明,可以捐給她一個,一人一隻眼,兩人全都能看見,大家同病相憐,才叫真正看對眼。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匹配,不能也做不了器官移植,這樣……」
「張俊……」眾女聞言,不由得怒吼道。
「姐,你別攔我,我要砍了他。」柳清月怒道,畢竟童年以及浪漫都被張俊毀掉,她不拿刀砍了張俊才奇怪。
「月姐,算我一份。」小蘿莉們也怒道,畢竟那麼浪漫的愛情故事,最後卻被張俊說成那樣子。
「靠!你們要殺夫造反啊!」張俊一邊大喊,一邊往外面跑,身後則有一陣香風追來。
眾女除了裝模作樣的凶狠追著張俊,還伴隨著壓抑不住的笑意。
隨後,一群人來到清水湖邊,張俊頻頻告饒才結束這場鬧劇。
眾女坐在光滑的鵝卵石上,赤著雙腳放進湖水中,感受著夏夜難得的清涼。
一想起張俊說的故事,柳清月忍不住說道:「小俊,要不你再說個故事吧。」
「你還沒聽夠啊!」葉嬌哼著小曲走入湖水中,一聽這話,立刻轉過身,掩嘴笑道:「哥哥的故事都很下流,你怎麼就喜歡聽呢?」
「我就喜歡聽下流的故事。」柳清月壞笑道:「不過……有些人做起下流勾當,可比我有經驗多了。」
葉嬌和小宣俏臉一紅,明白柳清月指的是她們和張俊發生關係的事情,她們不約而同地白了柳清月一眼,就不再說話。
張俊摸了摸腦袋,思索一番後,說道:「我暫時想不到故事,不過剛才提到的睡美人故事,其實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她不是睡了一百多年嗎?是不是植物人暫且不談,但一百多年她的身體都沒有發生變化,難不成她睡在冰箱嗎?」
「還有別的嗎?」柳清月失望地說道,因為比起剛才張俊那石破天驚的見解,這番言論無趣極了。
「有啊。」張俊說道:「你想想,老公主都一百多歲,那來大姨媽的時候怎麼辦?光流血不補充營養,就不怕失血過多死掉嗎?算算年紀,她還比王子的奶奶大,這可是轟轟烈烈的忘年之戀啊!真有點老牛吃嫩草的嫌疑……」,「我回去學打麻將了。」柳清月頓時無語,不想再理會張俊。
小蘿莉們也說道:「我們還沒寫完作業。」
見眾女就要離開,而且還不忘狠狠白了他一眼,令張俊心裡委屈,暗道:是你們叫我說的,而老子本著科學精神尋找故事的破綻,可你們那是什麼態度,要相信科學,不能迷信盲從!再說,一個漂亮小妞在床上躺了一百多年,說不定王子還沒來就被人開苞,這有什麼稀奇?多正常啊!
「唉!不遭人妒是庸才啊!」張俊欲哭無淚地說道,最後只能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跟在眾女的身後,心想:就你們有童年嗎?老子也有啊!而且你們有少女夢,我們男人也有。小時候我最崇拜福爾摩斯,那厲害的推理、叼著煙斗的帥氣和溫文爾雅的氣質,是多少男孩子的夢想。不過後來他卻被柯南打敗。因為福爾摩斯是哪裡死人他才去,可柯南卻很邪門,走到哪裡,哪裡就死人,而且都不得好死。
張俊想著心中的偶像,眼淚都快要掉下來,因為柯南的偉大別人遠遠無法理解。試問華夏五千年的歷史,何曾出現如此強悍的掃把星?所到之處死成一片,八字何等的硬!柯南要是女人,絕對是典型的剋夫命,一輩子嫁個十次、八次還是處女,老公沒進洞房就全家死光,邪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