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在大山裡特別的耀眼,尤其是對於渴望睡眠的人來說更是討厭,透過小小的窗口照得人特別難受。楊柳呢喃著有些不情願的醒了過來,稍稍一動就感到一陣宿醉的疼痛和發麻,嘴唇也乾燥得難受。她迷糊著睜開眼睛,剛打了個哈欠卻發現不是在學校的宿舍裡,不是自己那間熟悉的小屋,頓時就愣住了。
這時才猛地想起昨晚雨夜借宿的事!雖說那些酒還不至於使記憶一片空白,但腦子裡經過了太多的糾結,一時也有點反應不過來,楊柳不禁難為情的笑了一下。畢竟長這麼大,像昨晚那樣失態還是第一次,不僅講了大半夜,還抱著人家睡……
抱著一起睡?楊柳一個冷顫,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一看,自己果然不著半縷衣物!薄薄的被子裡只有水嫩可人的身軀,連最隱私的三角地帶也是什麼遮羞都沒有。這才想起昨晚自己居然根本沒去注意,趕緊慌忙拉開床單一看。
雖說在動手術的時候失去了處女膜不會有落紅,但心智成熟的她一看也知道昨晚沒發生什麼,稍稍的動了一下雙腿也沒發覺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一口大氣,確定昨晚這小流氓並沒有趁人之危。要是真的在迷糊中失去處子身,儘管不會有太多的惆悵,但在那種沒意識的情況下才是最大的悲哀啊。
難道是自己沒吸引力了?為什麼那小男孩抱了自己一晚上,卻什麼都沒做?
楊柳想著想著,頓時就羞紅了臉。人家沒動手動腳的就不錯了,難道自己還想送上門不成。不過想想按自己這歲數還沒試過男歡女愛的滋味,連個男朋友也沒談過,似乎也是個很奇怪的事!
「臭小子,昨晚讓我喝了那麼多酒……」
楊柳不由覺得有些好笑,想起昨晚放縱的將這男孩拉進懷裡,感覺真有些大膽,尤其自己還拉著他的手摸上那道傷疤,簡直像是個怨婦在和愛人訴說不幸一樣,簡直太丟人了。
別的不說,如果那時候他情慾勃發,趁著坦誠相見的時候挑逗自己,自己渾身無力能拒絕得了嗎?或許說,有那個心思去抵抗嗎?楊柳腦子頓時一片混亂,想起昨夜溫暖的懷抱和那種讓人迷戀的安全感,心裡就有一種患得患失的驚慌!
芳心紊亂好一會兒,楊柳轉過頭來看著放在自己身旁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呆了。
除了一套整齊乾淨的短袖和七分褲,上面居然還擺著讓人覺得害羞的胸罩和內褲。
不過拿起來一看尺寸很適合,正好是自己的大小,心裡暗道還算是體貼,可仍有點不好意思。
胸罩上貼著標籤明顯是新的,不知道是從哪來的,楊柳感覺自己的臉一陣一陣的發燙。黑色的蕾絲內褲,絲質的布料又輕又薄,雖然感覺穿起來會很舒服,但實在太暴露了,幾乎只能掩蓋住那最羞人的地方,說是為了遮羞不如說是為了勾引而設計的,實在是太妖冶了。
「臭小子哪來這些東西的啊?」楊柳疑惑之餘也只能無奈的穿上了。清晨裡嬌美的身軀就像是玉雕一樣的迷人,豐胸翹臀,纖細玉腿都是那麼的完美,身姿俏立更顯成熟玉體的豐腴曲線,相信只要男人看見的話鐵定有反應,不硬就只能怪自己不舉。
「還挺會挑的!」穿上衣服後,楊柳看了看身上這一套衣服,雖然說很休閒但並沒小孩子的感覺,有一點點像是都市人穿的休閒服,有那種傭懶的感覺。儘管她老是自嘲自己年紀大了,但穿上這樣活潑的衣物,含媚一笑也是充滿了青春動人的味道!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柳看著亂成一團的被窩,不由得有些發癡。隱隱記得自己哭完後一直膩在他的懷裡睡覺,什麼事都沒發生,又感覺好像屁股和胸脯都被摸了一樣,還留著張俊大手火熱的餘溫,但為什麼他沒有酒後亂性呢?趁那個時候,自己肯定無法抵抗的……
「呸呸呸……」楊柳想著想著,不由得回想起以前在學校裡姐妹們晚上看的那種A片。男人粗壯的身軀,那根火熱的東西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在女人水嫩的身體裡,狠狠的抽動著,帶出一陣陣的水聲和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肉與肉的接觸是多麼的驚心動魄,帶著原始的本能,演繹著最瘋狂的香艷。
想著想著,楊柳不由得暗罵自己一聲,怎麼從昨天進這個屋子開始,腦子就沒正常的時候,總是往那方面想!人家要真的腦子不乾淨的話,現在自己的處子身早沒了,難不成還希望真的和他發生關係不成?真是的!
星期天雖然不用上課,但還是得回學校去備課,該忙碌的事也很多。楊柳帶著些許迷戀的整理起被褥,不知道為什麼昨晚睡得特別的甜,膩在那火熱的懷裡有種被保護的安全感,也讓人特別放鬆,自從一連串的不幸開始以後,已經很少有這樣放鬆的感覺了,怪不得到現在還這麼捨不得被褥。
或許,那耳邊的輕聲細語,對任何的女人都有著無法抵抗的殺傷力!楊柳一邊賢慧的收拾著大炕,一邊有些鬱悶的想著。如果昨晚不喝那些酒,是不是就能更清晰的聽見那在耳邊呢喃的每一句話;但不喝的話,自己又是不是能那樣的敞開心扉,任由一個赤裸的男人將自己緊緊抱住……
「呃?」楊柳剛心事重重的把被褥整齊的收拾好,一轉身突然看見炕邊上有一張紙條,疑惑的拿起來一看,字跡很潦草:柳姐,看你睡得那麼香所以沒叫醒你,我有事先出去,炕桌上有早飯和錢。沒別的意思,不想讓你太累。順便說一下,你的胸部比我目測的還大,摸起來很舒服,還有,就是你睡姿不好,老是扭來扭去的,腿還老往我身上掛,真可愛啊。
「臭流氓……」楊柳看完臉一陣一陣的熱,昨晚終究還是被吃盡了豆腐。不過想想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是自己主動將他拉到身邊的,人家沒趁酒醉的時候硬上已經算是個好人了。回頭一看,炕桌上果然擺著三萬塊錢,一塊看起來很高級的麵包和一瓶牛奶。
「裝體貼,真是的……」楊柳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心裡隱隱有種幸福的感覺。
但她猶豫著該不該拿這錢,還是就像自己開口那樣只拿一萬,剛為難的時候又看見桌子上擺了一張紙條。
「臭小子哪來那麼多的心思啊……」楊柳微笑著拿起來看,覺得這有點小孩子遞紙條的味道,充滿了趣味也讓人感到幾分溫馨。她心裡也明白張俊是害怕自己尷尬才早早出門,畢竟若一覺醒來兩人還膩在一起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聰明的小傢伙……
柳姐,我知道你肯定在頭疼是該拿一萬,還是拿三萬好。是不是在想兩人又不是特別的熟,拿這錢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幫你決定了,也省得你頭疼,直接把三萬都拿去吧。學校那邊是一回事,家裡的債你先還上,沒必要讓自己那麼累,因為我會心疼的。
「臭小子……」楊柳看著這潦草的字,心裡不由感到幸福,也有點發酸。自己已經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那麼好,難道只是因為昨晚說的話?他能克制慾望也只是因為單純的同情嗎?
鼻子一酸,兩行清淚不禁從蒙上一層水霧的美目裡流了下來,說不清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傷心。此時楊柳哪還有往日文靜淡雅的心思,多少年來沉靜如死水的心靈已經被驚擾了,一顆小小的石頭蕩起了波紋,翻起了無數的浪濤,讓她封閉的心如懷春少女般的多愁善感,腦子裡不斷想著張俊那張年輕帥氣的臉,心裡早已經是六神無主……
「哎……」低低的哭了一小會兒後,楊柳愣神的看了看這間屋子,依照張俊的囑咐將錢小心翼翼的收好以後,又看了看桌上的麵包和牛奶。忍不住拿進懷裡,感覺仍有些心亂如麻,百般滋味纏饒心頭不知該如何梳理。
準備離開前,楊柳沉默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收拾起略顯雜亂的小屋,就像妻子收拾著愛的小屋一樣,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但她就是喜歡張俊的體貼和關懷,還有一點像戀愛的感覺,所以忍不住做著這些事,且自己似乎有些迷戀上這種被人疼愛的感覺,心裡特別的亂,整理完後她一邊走路一邊喝著牛奶,滿腹心事的朝學校走去。
楊柳一想起張俊就覺得一陣莫名的開心,可一想到自己已經不完整的身體又覺得陣陣傷感,眼淚止不住的又掉了下來。好亂呀!楊柳一路走一路哭,一邊哭卻又一邊笑,說不出自己的感覺是什麼,只知道是自卑,是欣喜,是迷戀,又帶著幾分讓人茫然的惆悵……
這邊是溫馨的浪漫,宛如懷春少女般的多愁善感,張俊也沒閒著。早上起來後張俊有點不敢面對楊柳,要是她醒了以後怪自己怎麼辦。想想還是留下紙條和衣服,耍了個小心眼避開比較好,畢竟要是碰面尷尬的話,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再者憋了一晚上的邪火,早上起來尿黃的自己都震驚,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找蘭姨發洩一下。
當然了,臨走前還是不忘在她身上吃吃豆腐,不捨的摸了幾下那豐潤又圓挺的美乳後才離開。雖說是佔便宜但也只是滿足一下視覺而已,那幾下撫摸因深怕驚醒了她,所以輕柔得很,動作也不敢太大,讓本就壓抑的慾火更加的旺盛!
林秋蘭家的院子裡一片溫馨,張俊正坐在樹底下恨恨的看著正在洗衣服,還是那麼怕生的小宣和一臉不情願寫著作業的妮妮。雖然她們換上新衣服後都特別可愛也很漂亮,但在一個急著想交配的禽獸眼裡,這些都是讓人煩躁的障礙,要是她們不在的話,這會兒自己早就可以在蘭姨身上盡情釋放著昨晚壓抑的邪火了。
「媽,人家想出去玩……」妮妮寫著寫著,抬起小腦袋來,滿是委屈的叨念著:「作業等晚上再寫好不好,反正也不多!」
林秋蘭依舊一身樸實的花衣布褲,卻難以遮掩越來越水潤的豐腴曲線,清秀的臉素面朝天卻有一種自然的美,越看越覺得似乎她豐潤了不少,眉宇間也隱隱多了一種嫵媚的誘惑,大概是被男人滋潤過後才有這樣美妙的變化吧!本就是上乘姿色的少婦,有了愛的滋潤後更顯得豐腴動人,舉手投足間更是風韻誘人,讓張俊心癢得要死。
林秋蘭有些嗔怪的瞪了一下眼睛老在自己屁股上打轉的張俊後,朝女兒厲聲的說:「不行,你要撒一天瘋的話,晚上還有精力寫作業嗎?給我老實待著,一跑就是一整天,還老是往水邊跑!」
「媽……」妮妮委屈的喊了一聲,可愛的童音嗲得讓人骨頭都酥了,再配上那純真可愛的委屈模樣,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林秋蘭一邊鋪開洗好的草藥,一邊嗔怪著看了張俊一眼,沒去理女兒委屈得讓人心疼的撒嬌。對於女兒的貪玩她沒多大意見,只是妮妮老喜歡去水邊讓她不太放心,現在對她來說就這麼一個小寶貝,自然是放心不下,哪能這麼由著這小寶貝。
張俊點了根煙,也是想盡快把這兩個電燈泡弄走,思索了一下,一派正經的說:「蘭姨,反正又不用上學。你就讓妮妮出去玩一下有什麼關係,葉子也是經常晚上才寫作業,倒沒見她把學習耽誤了!」
林秋蘭嫵媚的白了張俊一眼,哪會看不出這小男人是什麼心思,那正經的模樣下隱藏的熊熊慾火讓她芳心咯登了一下,嬌嗔著說:「她要有葉子那樣省心就好了,我也不用老是擔心她到處亂跑或是沒寫作業。反正就是不行,妮妮一玩起來就沒節制!」
妮妮滿臉不樂意的低下頭去,耍起了脾氣,用筆戳著作業本,就差沒拿起來撕掉它。
「喲,正在訓娃子呢!」村長老巴這時候笑呵呵的走了進來,還是那副和藹的模樣。張俊一看趕緊給他讓坐、上煙,對於這個老人,張俊還是發自內心尊敬的。
「巴叔,怎麼今天那麼有空啊!」林秋蘭也沒少受他的幫助,立刻慇勤的倒來茶水後,笑呵呵的問道。
陳巴憨厚的笑了笑,看了看鼓著小嘴的妮妮後說:「沒啥,我一會兒還得上鎮裡去一趟,就是看看你家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我幫你帶著點。」
「家裡沒什麼缺的,該有的都有!」林秋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儘是幸福的微笑,眼含秋波的看了看自己的小男人。但也感激陳巴多年來的幫忙,說是幫忙帶的,其實幫這一家老小的,陳巴可從沒跟她要過半分錢!
張俊知道她心裡高興,笑著點了點頭也還了一個深情的眼神,當然兩人眉來眼去的還是小心謹慎的避開了陳巴。雖說林秋蘭是個寡婦,雙方你情我願的話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麼,但多少要考慮妮妮的感受!鄉下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沒有,但都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種被人指指點點的滋味可絕不好受!
「巴爺爺!」妮妮這鬼靈精明顯眼睛一亮,小腦袋轉了幾下,馬上上前膩聲撒嬌道:「爺爺去鎮裡啊,帶我一起去玩好不好?」
「妮妮!」林秋蘭立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妮妮聰明的躲到陳巴身後,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蘭姨。陳巴笑瞇瞇的看了看這可愛的小孩子,哈哈大笑說:「好了蘭娃子,孩子想出去玩也沒什麼。我知道你忙沒時間帶她,反正今天事不多,一會兒也會帶上我的寶貝孫子一起去,還得給我家這小祖宗買衣服呢。多妮妮一個也沒差,正好她們路上也有個伴!」
「這怎麼好意思呢!」林秋蘭客氣的說道,卻明顯感覺自己的小男人眼裡都快冒出火光了,那火熱的眼光似乎已經穿透自己的衣服,像手一樣的摸在自己最敏感的羞處,好似被狼盯住的感覺。這下不僅讓她感覺很是扭捏,心也開始有點軟了。
「沒事沒事!」陳巴爽朗的笑了笑,摸了摸妮妮的小腦袋,一臉正色的說:「不過你可得乖乖的聽話,要不然跑丟了,老巴爺爺可沒法和你媽交代,知道嗎?」
「嗯。」妮妮乖巧的點點頭,轉身卻露出勝利的表情,朝林秋蘭吐了吐舌頭。
可愛又迷人的模樣讓人根本沒辦法生氣,也有些哭笑不得。
張俊狠狠的盯著林秋蘭,讓林秋蘭被看得有些發毛,腦子稍微一轉,臉上閃過一絲嬌羞,喊了在旁邊忙活的小宣過來,讓她也跟著一起去,還裝模作樣的拿了兩百塊錢囑咐她買一些東西和日常用品。
小宣怯怯的看了看張俊,懂事的點了點頭。
「媽媽,再見囉!」妮妮笑呵呵的拉上小宣的手,跟在老巴叔的後邊一蹦一跳的走了。
「早點回來,可別到處亂跑!」林秋蘭不放心的喊道,目送著女兒歡快的身影消失在了路口。
張俊色色的一笑,等她們一走遠,立刻將院門關上,拉起既嬌又羞的蘭姨滑嫩的小手朝屋裡走去,門剛一拴上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撲倒在炕上,狠狠親上了她的小嘴。
林秋蘭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便雙手抱緊了自己的小男人,溫潤香甜的舌頭熱情的回應著張俊貪婪的索取。
「別……別這樣急……啊……」林秋蘭無力的呻吟著,身上的衣物已經隨著張俊粗魯的動作變成布條散落在地上。嬌嫩、豐滿的乳房和肥美的香臀在空氣中蕩漾著催情的春意。
「啊……」又一聲低低的春吟。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張俊色笑著在她羞處摸了一把,她成熟的花穴已經明顯被自己逗弄得一片濕潤。
「小冤家……」林秋蘭無力的呢喃著,情動的俏目看了看自己身上,滿是男人的口水和吻痕,而張俊正色笑著用那根粗大的命根子抵在自己的羞處,不由全身軟了下來,無力的任人擺佈。
張俊盯著眼前這玉體橫陳的豐腴美婦,嚥了嚥口水,握著自己已經硬得快爆炸的命根子,輕輕抵在她的穴口,雙手將她美妙的雙腿架起來後,狠狠的一突,那潮濕又緊實的感覺又衝上了腦門,爽得他不禁吐了一口大氣。
「嗚……」突然的飽滿感覺讓林秋蘭舒服得弓起了腰,然而還沒適應過來,張俊就已經衝動的挺起腰,狠狠的在她體內一下接一下的衝刺起來。
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每次都深深頂到了她的花心。
「啊……太深了……輕……輕點……」
「來……來了,啊……」
林秋蘭瘋狂的搖著腦袋呻吟著,張俊忘了自己到底插了她多少下,只感覺有好幾陣滾燙的液體澆在自己的龜頭上,特別的爽,也讓抽插變得更滑潤起來。
「不行了蘭姨……我、我……來了……」
肉體相撞的聲音一直沒停過,林秋蘭不知道自己來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美妙的感覺沒有停止過,全身的骨頭就像散了一樣提不起半點力氣,只能軟綿綿的任由男人撞擊著自己的肉體。
張俊狠狠捏住了她上下晃動的乳房,一陣用力的搓揉,再狠狠撞了幾下,把千萬子孫全部深深的灌進蘭姨成熟的體內後,全身一陣陣的痙攣,無力的趴在蘭姨身上,大口喘著粗氣,回味著這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快感。
良久以後,屋裡高昂的喘息和撞擊聲才停息下來。
林秋蘭感覺被壓得氣有些上不來,無力的推了推張俊,稍稍一動就感覺下體有點火辣辣的疼,不由得嬌聲嗔怪說:「小俊,你今天好凶哦……是不是吃了火藥過來啊,快把人家弄死了。」
張俊心想憋了一晚上,這會兒要是不狠一點的話才奇怪呢。不過也納悶自己怎麼能那麼持久,居然把蘭姨這成熟的少婦都搞得受不了,難道是天賦?還是因為現在年輕力壯的關係?
「嘿嘿,還不是因為想你。好不容易那兩個礙事的小傢伙不在了,不趁機爽的話得等到什麼時候啊!」張俊色笑著在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上摸了起來,慢慢的爬向那豐腴的翹臀。
「去你的……」林秋蘭嫵媚的白了一眼後將張俊推開,清理完自己的下身,沒一會兒就開始穿衣服了,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低聲嘀咕著:「再搞下去就出人命了,我下面現在還疼呢,你還是老實點吧。」
「嗯……」張俊看了看自己軟下去的命根子上那一層透明的黏液,笑瞇瞇的擦了擦後也穿上褲子。發洩完以後就是爽啊,不過看著蘭姨那一臉又嬌又媚的迷人模樣,想想她在自己身下扭動嬌軀,輕吟承歡的妖冶姿態,還真是想再好好的纏綿上幾次。
林秋蘭一眼就看穿了張俊的心思,嬌嗔著白了一眼後,迅速拉開大門就跑了出去,留下了一串嬌笑,張俊也馬上就跟了出來。
林秋蘭一副沒事的樣子哼著小曲曬著草藥,張俊在旁邊幫忙,兩人時不時的逗一兩句小嘴,感覺就像夫妻一樣,溫馨融洽,心裡都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不過張俊其實看得都想笑了,雖然林秋蘭一副正經的模樣,但剛才為了逃避自己的色爪而匆忙跑出來,這會兒一頭秀髮有些散亂,臉上還有未散去的滿足紅暈,水靈靈的眼睛也是一副動情的模樣,一般人看上一眼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蘭姨卻還在用長輩的口氣和自己說話,確實是好玩啊。
林秋蘭想了一下,無心的說了一句:「對了,你好一陣沒去你小叔那了吧!」
張俊臉不禁暗了下來。葉家這個小叔叫葉明德,今年也有四十五歲左右了,在張俊看來他是一個連狗都不如的東西,歲數很大還是一個光棍。以前勉強著好不容易才談了一門媳婦,可還沒等人家進門,他就先把葉奶奶給他做聘禮的錢都輸光,結果新媳婦沒等進門就跑了,現在依然是一天到晚騙吃騙喝的過日子。
最讓張俊不能容忍的是,這傢伙在葉子爹死的時候沒拿錢出來就算了,居然還上門來借錢,葉奶奶心軟就給了他;而葉奶奶過世的時候還硬是要分遺產,那時候家裡哪還有什麼遺產,結果他硬生生的從家裡搶走了僅有的一百多塊錢,就為這些事張俊現在都還憤恨。
要不是葉奶奶臨終時囑咐自己多幫她看著點這個不成氣的小兒子,張俊見他一次就想打他一次,哪還會時不時的帶點東西過去給他。好在他不是自己的親戚,要真是的話那只好大義滅親了。這樣的人渣光想到都覺得噁心。
張俊狠狠的抽了口煙後說:「別提他了,都多久不見人影了。我回來的時候有叫葉子拿東西過去給他,也算對得起他了。」
林秋蘭沉默了一下,有些低沉的問:「葉子沒告訴你嗎?」
「什麼?」張俊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林秋蘭幽幽的歎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葉子她小叔已經被捉走了。」
「呃……」張俊一臉驚訝的問:「什麼時候的事?」
林秋蘭細想了一下,緩緩的說:「大概是三個月前的事了,聽說是犯上什麼故意傷害罪,好像那人最後沒能搶救過來,死了。」
張俊有些不相信的問:「不會吧,就他那樣子還能殺人?借他十個膽子我猜他腿還是會哆嗦。會不會也是想什麼辦法要騙錢?」
林秋蘭見張俊一臉的不相信,搖搖頭後說:「我知道你很討厭他。不過葉子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不和你說一聲,其實你小叔確實偷過東西,在外面的名聲也不怎麼好,不過他卻沒有賭錢。你想想啊,就衝他的名聲誰和他玩?而且他也不在村裡賭錢,也沒人見過他賭錢,那些話大概都是他自己編的。」
「為什麼?」張俊這就有些不解了,尤其他還到家裡來搶過錢。不賭的話,他也不抽煙就好喝點小酒,哪花得了那麼多的錢?
林秋蘭似乎很傷感一樣,眼神有些迷離的說:「其實他也是個好男人啊!」
「蘭姨,你要再這樣吊我胃口的話我就來這招囉。」張俊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雙手不老實的隔著衣服摸上那豐潤圓挺的白兔,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威脅道。
「別這樣,癢……」林秋蘭感覺到張俊的舌頭還舔了舔自己的耳朵,不由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一臉嬌嗔的任張俊抱著自己,輕輕的訴說起來……
原來這個小叔確實是心裡有鬼,不過也並不是光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而是早就和隔壁村的一個有夫之婦搞上了,那個女的今年快要五十歲,兩人搞上的時候葉明德還比她小八歲呢。女人的老公娶了她以後一直在外打工但從不寄一分錢回來,後來還因為在沿海搶劫被判了刑,算是已經無音信一不年了。
由於那個女人很愛面子,怕別人說她閒話,又沒和家裡的男人離婚,所以一直都不肯接受和葉明德同住的邀請,葉明德被她迷得暈頭轉向的,也就只能兩人偷偷摸摸的來往。而女人家的環境不好,還有一個病殃殃的婆婆得照顧;葉明德的情況也不甚好,所以才會出現到處騙錢的事,其實這錢都拿去幫女人養家了。
「還有這樣的事?」張俊聽完震驚了,沒想到那個人渣小叔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情種。自己過的日子都快趕上豬狗不如了,卻把錢都花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林秋蘭點了點頭,幽幽的說:「是啊,那女人還偷偷的幫他生了個女兒和兒子。現在大的應該十八歲,小的十五歲了吧,我猜那次他上你們那去拿錢是因為女人要生這個小女兒,他實在沒錢了才會那樣做。」
「那怎麼還會鬧出人命?」張俊好奇的問著。心裡隱隱一沉,似乎有些無法去責怪他了。
「還不是那個破男人坐完牢回來了!你叔他和那女人實際上都夫妻生活多少年了,村民們知道的也不怎麼說,畢竟他們還奉養著她家婆婆,可那男人一回來就想纏著那女人和他過日子。誰願意吃這啞巴虧啊,你叔狠起來脾氣也大,結果和那女人兩人衝動起來,合謀把那男的給殺了。」林秋蘭說話的時候眼裡有同情,有可憐,但更多的是女人的心軟。
張俊胡亂的應了一聲:「這樣啊!」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那麼狠,為了個女人連殺人都干,看來是兩人的事敗露所以被抓走了。
「可憐的娃子!」林秋蘭歎了口氣後說:「原本捧在手心裡寵著,現在冷不防的爹娘都被捉走了,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張俊沉默不語,按道理來說這似乎不關自己的事。葉明德那傢伙就算多男人卻也自私的傷害了自己一家,但現在對他似乎有點恨不起來了。哎……
林秋蘭見張俊的臉色一片陰霾,時而變幻不定,忍不住開口勸道:「小俊,我想葉子沒和你說是不想你不開心。畢竟大家都知道你對這個小叔很有成見,但再怎麼樣,他的孩子都是葉家的種,為了葉奶奶,你就幫幫他吧!」
「我怎麼幫啊?」張俊無奈的搖搖頭,殺人罪能怎麼幫?按他們的年紀就算減刑的話出來都已經七老八十了。
林秋蘭沉默了一下,似乎難以開口。但馬上又一副溫柔的模樣說:「葉明德那兩個孩子,好像現在都在家裡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然你過去看看有沒有可以幫他們的地方?也算讓葉奶奶在九泉之下能夠安息,畢竟那是她唯一的孫子啊!」
唯一的孫子?張俊不禁冷哼了一聲。葉奶奶到死的時候可沒享受過這種天倫之樂,要不是他們的姦情敗露,自己還不知道有這幾號人在呢。不過想想似乎葉明德做得再怎麼自私也不關兩個孩子的事,不禁有些猶豫起來。
林秋蘭看出張俊已經動搖了,體貼的蹲下來,抓住張俊的手柔情的說:「小俊,我知道其實你也不忍心。就算葉明德再怎麼不對,但他的孩子始終和葉子一脈相連的,你總不會想看葉子傷心吧!」
張俊想了想,歎息了一聲,自己到底還是心軟了。點點頭後說:「嗯,這兩天我抽空過去看看。今天閒著也是閒著,我先去看看那個死鬼葉明德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嗯。」林秋蘭開心的笑了笑,柔聲的說:「其實你也沒必要恨他,我能感受他愛自己孩子時的那種自私。為了保護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孩子,他這麼多年一直背著一個壞名聲,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享受一家人團聚的歡樂,活的也是夠淒慘的。」
林秋蘭拉著張俊的手來到院門口,左右看了看沒人,臉上儘是柔情的看著他,難得主動的獻上自己的香吻;張俊也樂得如此,擒住她的舌頭一頓肆意的品嚐,大手不老實的捏著她豐腴的香臀,直讓美婦在自己懷裡嬌喘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