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門 第八章 熟燕初啼

  簽上名字後,我歎了一口氣,重重的把筆扔在桌上,悶頭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劉芳菲臉色通紅的把合同收進包裡,然後對我說道:「我去洗個澡!」

  便轉身衝進浴室。

  聽著浴室傳出的水流聲,想像著蓮蓬頭下那具成熟誘人的軀體,我居然沒有一絲的綺念。難道那兩張紙,真的讓我打消對劉芳菲所有的幻想了嗎?

  我用手摸了摸褲襠,小兄弟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反應,像一個沉睡的小傢伙,任我怎麼撫摸就是不肯醒來。我有些著急,想起跟小辣椒那晚的激情,小兄弟也如現在這般垂頭喪氣,難道今晚又是一個不舉之夜嗎?

  劉芳菲足足洗了一個多鐘頭才出來,讓我坐在沙發上都快睡著了。

  劉芳菲裹著一條短短的浴巾,胸口上一片雪白晶瑩,在日光燈下閃著耀眼的白光,我瞇了瞇眼睛,看著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在眼前晃動,然後跳到床上躲進被窩裡。

  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剛想上床時,劉芳菲將臉藏在被子裡,說道:「你也去洗一洗吧!」

  我「哦」了一聲,轉身進入浴室。

  微涼的水流衝到頭頂上,此時我才真正清醒過來。想著多日來朝思暮想的美麗軀體就在床上等著我,而我竟然快睡著了,真是有些滑稽。

  沖完涼後,我本想光著屁股出去,但想了想後,還是圍上一條浴巾。

  離開浴室後,只見劉芳菲已經打開床頭燈,將其他燈全關了,此刻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連頭也蒙上了。

  我看著有些好笑,躺在劉芳菲身邊,想掀開被子鑽進去,沒想到被她身體死死壓住,費了好大勁都扯不開棉被,最後只好作罷,閉上眼睛乖乖的躺著。反正房間開著空調,光著身子也不會覺得冷。

  就在我又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暖,原來劉芳菲把被子蓋在我的身上,只是身子卻縮到一旁,離我遠遠的。

  我笑了一聲,伸出胳膊從劉芳菲的脖子下面穿過,手臂一彎,把她摟在懷裡。

  鼻子裡聞到一股香味,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反正很香,但不是沐浴乳的香氣,純粹是劉芳菲的體香,我聞過,所以很肯定。以前總以為她是靠香水,現在看來,真的是她身體的味道,正宗的女人香,讓人聞之心曠神怡,卻絲毫不帶情慾。

  劉芳菲的身體很僵硬,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浴巾下的胸脯在劇烈起伏著,似乎一不留神就會被人吃掉,緊張得手臂都有些哆嗦了,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感覺,一想到即將要進行的是一張合同、一個任務,我滿腔的慾火都化成濃濃睡意,根本就興奮不起來。

  劉芳菲把頭抵在我的胸前,小聲說道:「鋼子,你……你是不是很困?」

  我就算再困也不會承認,便搖頭。

  劉芳菲見狀問道:「那……那你怎麼不過來?」

  我心想:我現在一點慾望都沒有,過去幹啥?嘴上卻不能這麼講,「嗯」了一聲,把劉芳菲摟得更緊,把她壓在身下,一邊親吻著她的臉、她的唇,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

  劉芳菲羞澀的跟我接吻,我能感覺得出來她接吻的技術還算熟練,畢竟她老公只是下面有問題而已。

  我慢慢的伸出舌頭,挑逗著劉芳菲的唇,她的唇上有一種淡淡的味道,應該是唇膏殘留的氣味,我不時用力地吸吮她的嘴唇,然後撬開她的牙關,跟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我感覺得出來,劉芳菲很緊張。雖然接吻的技巧還算熟練,不過身體上的反應卻生澀得多。

  當我扯開浴巾,大手蓋住劉芳菲雪白山峰的時候,她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舌頭,痛得我差點叫出來!我趕緊停住不動,掌心感受著她雪峰的溫暖與彈性,嘴巴張開,任她用力。

  劉芳菲咬了一會兒,鬆開我的舌頭,身體也放鬆下來,腦袋縮到我懷裡,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微微笑道:「沒事。」

  心裡卻感到好笑,這女人都三十多歲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這麼害羞。看她身體的反應絕對不是假裝,一個熟女在床上竟是這麼一副小女兒姿態,真是讓人感到又好笑又憐愛。

  從劉芳菲的嘴唇開始,我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她的耳朵、脖子、胸脯,當我的雙唇落在她峰頂的蓓蕾時,劉芳菲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想推開我,最後還是漸漸鬆開雙手,任我為所欲為。

  早就知道劉芳菲的雪峰漂亮,此刻毫無遮掩的看到,更像是在欣賞ˍ件藝術品。毫無疑問,劉芳菲的胸前兩座美物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無論是從體積、顏色還是彈性和比例上來說。乳型非常的圓,以前見過的胸部並不是純圓,總有些許遺憾,除了美娃娃外,但美娃娃沒有劉芳菲的大,從這點上來說,極品美乳劉芳菲當之無愧!

  我舔著峰頂的粉紅櫻桃,不禁感慨劉芳菲雖然結婚多年,胸部居然還保持得這麼完美,就連這兩顆櫻桃也如少女般嬌嫩,沒有一點色素的沉澱。

  我大嘴一張,把一顆櫻桃含進嘴裡,同時也含住一團乳肉用力地吸吮,等嘴巴都發酸才鬆開,對著那顆脹紅的櫻桃用力地刮磨,看著它隨著舌尖左搖右擺逐漸翹立,而且慢慢膨脹,不禁有些得意。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神智能在我的舌頭之下保持清明!

  我右手握住右邊的峰巒,手心像是在揉著麵團,揉動幅度雖然很大,但是不是很用力。撫摸是一種技術,太小力或者太大力都有可能給女人造成心理上的不適,從而產生抗拒,不服從你的調教。

  劉芳菲的反應很奇特。雙手緊握放在胸前,整張臉到脖頸都緋紅一片,緊咬著下唇,鼻翼不停地顫動,卻一聲也不吭,但身體卻隨著我的舔弄和揉動而顫抖,看得出來她很興奮,只是一直在壓抑著感覺,不好意思放開而已。沒關係,我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撕下你所有的偽裝,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劉芳菲的小腹很結實。我記得當初跟袁華上床時,我曾特地摸過袁華的小肚子,雖然也很平坦,但非常柔軟,摸上去就像摸著一團棉花,稍微一按就陷進去一塊。

  而劉芳菲卻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我覺得很緊繃,感覺沒有一處是鬆懈的,包括小腹上這一塊,摸上去很滑嫩,卻沒有深陷其中的感覺,反而會讓人擔心被滑開,手掌就會有暫時性的落空了!

  劉芳菲身上的浴巾已經被我扯開,此時她就像是一條美人魚,嬌羞地扭動著身體,頭擺在一邊,閉上雙眼,不敢直視我的目光。

  我本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進去搞兩下就完事,畢竟自己不喜歡沒有感情交流的性愛,可劉芳菲身體的美麗讓我違背內心的想法,這具豐滿的軀體,我盼望了那麼久,今晚終於可以染指了,不好好看看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當然,我純粹是抱著學術研究的態度來欣賞這具身體,因為我可以大言不慚的說,我並沒有衝動。我那軟趴趴的下身可以證明我的話,我承認我心裡有慾望,但是身體卻沒有任何衝動,一想到等會兒我要跟牛郎一樣趴在女人的身上,我就什麼慾望都沒了。

  劉芳菲歪著腦袋小聲說道:「鋼子,你……你來吧!」

  我現在軟得像條蟲,怎麼來?但是這話不能跟她講,否則會被瞧不起。我清了清嗓子,說道:「不要急好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讓我好好看看你!」

  劉芳菲捂著臉說道:「有什麼好看的!」

  身體卻慢慢放鬆,拿著旁邊的枕頭蓋在頭上。」

  我乾脆把兩人的浴巾都扯下來,沒想到她竟然沒穿內褲!看著雙腿間那迷人的景色,我腦子「嗡」的一聲,差點沒馬上趴在她腿間!

  劉芳菲那嫩白光潔的皮膚從小腹上一直延伸下來,像一層白色的綢緞,反射著床頭燈的餘光,黃色的光暈把整個人籠罩起來,像是觀音下凡,聖潔得令我不忍褻瀆,更要命的是,她的雙腿間竟如嬰兒般寸草不生!

  白虎!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身體的其他地方明明發育得熟透,可唯獨這裡青澀嬌嫩,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晶瑩剔透、柔嫩無雙。我坐在劉芳菲的身邊,死死地盯著她雙腿間,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像是在膜拜世界上最為聖潔的東西。

  劉芳菲見我久久都沒有動作,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我坐在一旁,對著她下身發呆,羞得連忙又把眼睛閉上,腿往旁邊一踢,嗔道:「臭鋼子,你在看什麼呢!快點啊!」

  我幾乎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剛才她踢腿的瞬間,那花朵微微綻放、花瓣緊閉,似乎帶有一種魔力,吸引我前去一探究竟,引枝折花,一親芳澤。

  我驚喜的發現,沉睡的小兄弟也開始有了生氣。首先聲明,我不是蘿莉控,但是面對這個成熟的女人那嬌嫩的下體,慾火已經壓倒一切,我沒有了跟小辣椒時的一蹶不振,腦海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毫無保留的佔有她!

  有人喜歡蘿莉,有人喜歡御姐,還有人喜歡熟女。如果一個女人,有熟女的年紀,御姐的上半身,蘿莉的下半身,這麼一個銷魂的組合,你還能把持得住嗎?

  我撫摸著劉芳菲光潔的下身,激動得手都哆嗦,虔誠地趴在她的雙腿間,盯著那一朵稚嫩的花朵,我的聲音有些顫抖:「芳菲,你……你這裡一直都是這樣嗎?」

  劉芳菲羞的臉都成了一塊紅綢,眼睛盯著別處,幽幽說道:「你是不是怕?」

  我愣了,反問道:「我怕什麼?」

  劉芳菲咬著下唇,說道:「我聽說,那……那個不好的,是剋夫的……」

  我笑了起來,心想:我又不是你丈夫,我怕個鳥!

  劉芳菲也發覺到語病,搗著臉說道:「哎呀,反正誰碰到誰倒霉!」

  我把嘴巴慢慢靠近那花朵,喃喃說道:「那是他們傻,不懂得欣賞極品……」

  我終於貼上那無毛的花園。我看過A片,見過所謂的白虎,但其實都是剃的,雖然看不到毛根,但是兩片陰唇的顏色明顯比別的地方深,像劉芳菲這樣,陰唇有些粉紅色,和膚色接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還真的沒有!

  劉芳菲肯定很少摸這個地方,因為這裡的敏感程度遠遠超過我的想像,我只是用舌尖舔一下兩片白嫩嬌唇的中間,並沒有往裡面鑽,劉芳菲就一把按住我的頭,壓在她的大腿上,身體劇烈顫抖,好像被高壓電流擊中一樣,只是嘴唇一直緊……抿著,沒有叫出聲。

  我把劉芳菲的手從我的頭頂挪開,放在我的手心輕輕撫摸,讓她放鬆下來,然後舌尖像一把雨刷,由下至上緩慢地舔著那兩片蜜唇和中間狹小如一條細線的裂縫。

  劉芳菲掙脫我的手,搗著臉,身體隨著我舌尖的移動而扭動。美娃娃的花園有一股麝香的味道,詩雅的則是有點腥臊,而劉芳菲卻是一點昧道都沒有。

  我能看到花蜜逐漸從裂縫中滲透出來,顏色是透明的,清澈如泉水,我用舌尖捲進嘴裡吸著,真的是一點味道都沒有,雙手輕輕扒開那道裂縫,粉紅色的媚肉剛露出來,劉芳菲的身體就往上縮了一下,有些不堪忍受。

  花朵微微澱放,裡面的媚肉粉紅鮮嫩,兩片沾滿花露的蜜唇間,一塊嫣紅的肉條夾在其中,肉條的細度比一根香煙的細度還要小一號,只有小指的長度,此刻上面津液淋淋,並且還在慢慢蠕動,肉條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孔,那是她的尿道孔。我用舌尖舔了舔那個地方,劉芳菲身體又縮了一下,雙腿想夾住我的頭,卻被我用力分開。

  肉條下面有一個黃豆般大小的洞口,這裡就是我等下要進出的地方!光線不是很強,使我不能看清楚洞裡的美景,隱約能看到一團發白的東西堵在洞裡面,估計可能是她的花蜜。詩雅經常被我搞得白漿氾濫,現在劉芳菲洞裡的很可能就是。

  我的舌尖剛觸到洞口,劉芳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起身雙手抱住我的頭,硬把我拉到她身上,嘴巴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別親了,開始吧!」

  我心中有些生氣,我知道我們簽過合同,現在所進行的也不過是合同的一部分,但是也不用這麼現實吧?性愛不是下田種地,必要的調情和愛撫也是理所當然啊!

  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在履行合同,感情交流確實也沒必要,重要的是播種,也就意興闌珊。算了,親什麼親,反正現在小兄弟有精神,那就完事提褲子走人!

  我分淵劉芳菲的雙腿,用龍頭沾了沾蜜唇上的汁液,感覺到劉芳菲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我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能亂動。心想:要搞的是你,現在害怕的也是你,你當我真的是種馬,啥都聽你指揮啊?龍頭已經浸透,順著裂縫往下移動,感覺一處比較柔軟,確定位置,然後雙手搏著床,上身離開她的身體,屁股使勁往前一頂,龍頭立即被一片暖肉緊緊包圍住。

  居然沒有一次到底。看來不是經常做的女人身體就是緊,這麼大的衝力居然只插到一半,大半條龍根還在外面。

  劉芳菲在龍頭進入的剎那,臉色變得蒼白,緊緊咬著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往上一竄,差點讓龍頭從蜜道裡滑落出來。

  我冷冷的看著劉芳菲,現在是履行合同,你承受不了也沒用,我這個人很負責,一定會盡責地履行完合同!便不理會她身體的劇烈顫抖,上身壓在她身上,雙手抱住她的肩膀,屁股調整了一下位置,感覺龍頭擺在蜜道中間,雙手往下一拉她的肩膀,身體往上一衝,龍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衝過關,一貫而通!

  劉芳菲「啊」的一聲慘叫,頭往後使勁的仰起來,嘴巴張得大大,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雙手抓著我的肩膀抓出兩道血痕,雙腿也緊緊夾住我的腰,好像使上全身的力量,讓我一動都不能動。

  其實我愕然了,我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剛才進入的過程中,有一層薄薄的東西,像一張薄薄的紙,被我毫不留情的捅穿了!

  我怔怔的看著劉芳菲,輕聲說道:「你……你是第一次?」

  劉芳菲沒有說話,腦袋歪到一邊,嘴裡卻發出嗚咽的哭泣聲。

  我總算明白剛才看到的那團有些發白的東西是什麼,那不是她的愛液,那是處女膜!想不到劉芳菲三十好幾歲的人,結婚這麼多年,居然還是處女!想不到劉哥不只是下身有缺陷那麼簡單,是根本不能用!想不到我李鋼上輩子積了這麼多德,竟然讓我遇到一個極品美麗白虎,而且還是處女!想不到混蛋如我,竟然用那麼殘暴的方式,給這個把自己人生第一次給我的女人開了處!

  我抱著劉芳菲的身體,輕輕扳過她的臉,親吻著那佈滿淚水的臉頰,心裡充滿愧疚:「菲菲,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第一次?」

  劉芳菲眼淚再次流出來,卻是緊咬下唇,一聲不吭。

  我抱緊劉芳菲,尋找著她的唇,劉芳菲想別過臉躲開我的親吻,卻被我死死抱住頭,我用嘴摩擦著她的雙唇,她緊緊閉著嘴,不肯讓我親,我毫不氣餒,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她的唇,漸漸的,她的雙唇放鬆,我用舌尖試探性的挑動她緊咬的牙關,只要稍微有一絲空隙就拚命往裡面鑽,終於讓她放棄抵抗,張開嘴任我親吻。

  我得勢不饒人,舌頭捲住劉芳菲的香舌,恨不得把它吞進肚子裡,拚命地吮吸著。劉芳菲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夾在我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兩邊,雙手抱住我的脖子,香舌先是輕輕的試探,最後還是放下所有的矜持,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慢慢的翹起屁股,龍根稍微滑出一截,感覺到有液體隨著龍身溢出來,滴落在床單上。

  劉芳菲眉頭皺了一下,我知道她很痛,便趕緊停下來,等她放鬆再慢慢進去,然後再抽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劉芳菲的雙手移到我的胯上,害怕我像剛才一樣魯莽,當感覺到我的動作與剛才判若兩人,溫柔得像是在哄一個孩子時,她才放下心,雙手由推改為扶,放在我的胯上,雙腿也抬了起來。

  我盡量把動作放緩,一開始只是抽動一小部分,看著劉芳菲不再皺眉,再多抽動一些,等到她臉上再也看不到痛苦的神色時,我才放心,動作上也隨意起來,抱著她的身體加快抽插的動作。

  身體異樣的感覺,讓劉芳菲的表情看起來茫然,她還沒有經歷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雙眼睜大,空洞的看著天花板,臉上紅霞一片,櫻唇微啟。

  我把嘴唇湊過去,還沒靠近劉芳菲,她就已經主動把香舌吐出來,我吸吮著她的香舌,龍根逐漸加到最大的馬力,如馬達般不停的攻向玉人身體的最深處。

  不得不承認,劉芳菲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雖然身體的愉悅程度達到極限,但她還是一聲不吭,只是鼻息越來越粗重也越來越急促,這個初經人事的熟女,馬上就要到達人生的第一次快樂巔峰了!

  龍根毫無阻攔的在蜜洞裡進出著,四周的媚肉已經無力抵抗,只能緊緊的包裹著它,分泌出大量的花蜜,以方便通道的潤滑,我把劉芳菲的雙腿抬起來用力往懷里拉。

  劉芳一邊承受著我的撞擊,一邊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我一點一點的後退,最後下床,站在地上。床很矮,龍根從蜜洞中滑落出來,一汪泉水順著劉芳菲的臀溝滴落在地上,我拿著旁邊的浴巾擦拭兩人的下身,一抹彩虹印在浴巾上,那是劉芳菲初夜的見證。

  身體的突然空虛讓劉芳菲更加茫然,她雙腿大張的躺在床邊看著我,眼裡充滿不解。我對著她笑了笑,然後站在床邊彎下身子,龍頭抵著還在滲出花蜜的入口,慢慢分開兩邊的媚肉,一點一點地深入到裡面。

  劉芳菲皺了一下眉頭,慢慢的就放鬆了,雙手抱著我的後背,身體有些緊繃,等到我插到最裡面的時候,她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等著我的攻擊。

  這個姿勢進入得很深,初時劉芳菲並不是很適應,只是五分鐘不到,她就找到了感覺,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她的四肢也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我的身體,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來,而我也不想控制,反正我的任務就是播種,所以也就肆無忌憚地開始動作。

  終於在迅猛的攻擊下,我聽到那聲久違的嘶吼:「鋼子……」

  巨大的快感淹沒我的腦袋,所有的精力都在她的一聲吶喊中如放開鬧門的洪水般噴洩而出。

  劉芳菲在身體的悸動中淚流滿面,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親吻著我的嘴唇,哭泣道:「鋼子,不要讓我愛上你……」

  一生之中聽過很多誓言,有的讓我飄然自喜,有的讓我麻木不堪,只有劉芳菲的這句不要讓我愛上你,給我的震撼最大。有時候愛上一個人,真的是一種罪?

  我頓時明白劉芳菲為什麼要跟我簽署借種合同,也明白她為什麼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壓抑著自己不肯叫出聲。我知道她心裡深愛著劉鵬,找男人借種是無奈的選擇,可女人天生對進入自己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有一種不捨的依戀,這種記憶,很有可能就是一生。

  劉芳菲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理智得對自己有些苛刻。結婚這麼多年,一直堅守著婦道,保留著純潔的身體,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思想也越來越成熟,知道即便是無性的婚姻,也需要有個孩子來繼承父業,於是想到借種,而這就便宜了我,讓我撿到一個寶貝。

  劉芳菲知道跟我完全不可能,兩人的關係只能是播種和育種,不可能有其他,但是又害怕會愛上我,所以與其說是要我簽訂借種合同,不如說是給她自己,她在逼自己去相信這只不過是一個合約,我和她只不過是履行合約的兩個責任人,當合約結束,我們的關係也就終止,以後形同陌路,再無任何瓜葛。

  我不知道是該支持還是該反對。我心裡不希望和劉芳菲只有這三夜的關係,可是我能給她什麼呢?拋開詩雅跟她一起生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答應,詩雅答應,劉芳菲也不會答應!讓她做我的情人?以她的理智和她的身份,更加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遵從這個遊戲規則,無力抗爭。

  可如果這三天借種不成功呢?是不是代表我們還有機會?如果一直不成功,是不是就一直有機會?這想法有些邪惡,可是我居然有些興奮,更多的是期盼。真的發生這種情況,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不能把劉芳菲變成第二個郭麗!

  昨天晚上,我們一共做了多少次,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我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凌晨兩、三點鐘。本來想叫劉芳菲陪我睡一晚,但她死活不同意,非要回家。我不知道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要怎麼回家面對她的丈夫,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劉鵬出差,看來是故意出去,畢竟這種事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

  可我還是不懂劉芳菲的心思,男人不在家,為什麼不能和我睡?

  劉芳菲說了一句讓我似懂非懂的話:「借種是借種,睡覺是睡覺,兩碼事。」

  我有些不以為然,愛都做了,睡一覺又何妨呢?

  這三天,我天天要馮阿姨做甲魚湯,用甲魚血泡酒,喝得我看到詩雅穿睡衣都想流鼻血,卻碰都不碰她。詩雅幾次想催我交公糧,我都借口剛出院身子虛,推托掉了。

  一到了晚上,編一個借口騙詩雅後,我就出門了。劉芳菲換了一家酒店,那天退房的時候,前台很鄙夷的看著我們兩個,說是浴巾和床單都弄髒了,洗不掉顏色,要罰款一百五十塊。劉芳菲的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頭埋在胸前話都不敢說,我直接扔了兩百塊,就拉著她跑了出來。本來想說以後去她家,但她死活不肯,只好重新找酒店。

  今晚是三天期限的最後一晚,我八點鐘就到,劉芳菲也感覺到今晚的特別,早早的沖完涼,就躺在床上等我。從第一晚開始,她的下身一直是腫的,我本來想延遲幾天,可她就是不答應,非要來開房,找了這家四星級的酒店,登記麻煩得要命,好像我們是來他這裡偷床單。

  從九點到十二點半,三個半小時的時間,我們一直都在做。劉芳菲沒有最初的羞澀,像是個慾求不滿的深閨怨婦,一等我噴射出來,就立即用手或者用嘴幫我重振雄風,然後再次翻身上馬,完全不顧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等兩人實在支撐不住了,才相擁著抱在一起喘息。

  洗乾淨了身體,換好衣服,我坐在床邊,握著劉芳菲的手說道:「菲菲,不要回去了,陪我睡一晚吧!」

  劉芳菲雖然一直搖著頭,但我能看出她心中的猶豫。

  我把劉芳菲拉到身邊,頭埋在她的雙峰間,有些心酸地說道:「菲菲,三天已經結束了,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劉芳菲身體抽動了幾下,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手指插進我的頭髮,用力地把我按進她的懷抱,頭上有水滴落下,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淚。想到以後兩人就要各奔東西,甚至是老死不相往來,我心中的疼痛無法言述,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說道:「菲菲,我不讓你走!今晚時間還沒過,我要抱著你!就一晚,這一整夜我都抱著你睡,明天早上我會放你離開,以後絕不纏你!」

  劉芳菲抱著我嚶嚶的哭起來,然後捧起我的臉,在我唇上深深一吻,道:「好,我答應你!」

  我頓時欣喜若狂,趕緊起身把她的皮包從胳膊上搶下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正想摟著她躺下,劉芳菲微笑著捏了一下我的臉,嗔怪道:「你不要猴急,先讓我鋪一下床!」

  看著劉芳菲利落的整理著床鋪,我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點燃一根煙,心裡充滿幸福。劉芳菲肯留下來,就是對感情做出讓步,無論她意志有多堅決,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有一分特殊的感情。

  劉芳菲跪在床上,豐滿的圓臀翹得高高,我看著有些激動,正想過去抱住她調戲一番時,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鎖孔轉動的聲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被大力地推開,幾個人飛快地闖進來,大聲喊道:「不許動,警察查房!」

  或許是我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抽煙,出乎了他們的意料,進來的五、六個人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我們。

  一名年紀比較大的胖警察最先反應過來,拿出證件對我說道:「我們是城東派出所的警察,接到報案,有人在這裡非法組織賣淫嫖娼活動,請配合我們檢查,出示身份證和工作證件!」

  劉芳菲整個人都嚇傻了,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我從錢包裡拿出身份證遞給警察,然後拿著劉芳菲的提包,走到床邊遞給她說道:「姐,警察查房,拿身份證出來。」

  看到四名警察的後面還有一個女人扛著攝影機對著我們拍照,我立即用身體擋住劉芳菲,自己也背過身冷冷說道:「警察先生,請問你們是接到誰的報警?我和我乾姐敘敘舊,怎麼就成了賣淫嫖娼?我們都有正式工作,我乾姐是翔鵬電梯的老總,哪裡像小姐?你們未經批准闖入私人房間,還進行拍攝,遵循的是什麼法令?」

  胖警察在我身後低聲嘟囔了幾句,那個扛攝影機的人就出去了。我這才轉過身,看著幾名警察仔細地審核著證件,隨後把證件還給我們。

  胖警察一臉嚴肅的說道:「對不起,先生,對於舉報人我們有保密制度,不能告訴你,我想今晚可能是誤會。但是你們在總台登記的是劉總的名字,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李先生屬於違規逗留。」

  我看那胖警察既然能叫出劉總的稱呼,也知道他聽過翔鵬電梯的名字,心裡就有底了,聲音也大了起來:「就算我違規逗留,我們做什麼了嗎?我們犯了哪門子法?頂多就是勸我們離開罷了,用不著您這麼大的陣仗吧?」

  幾個警察臉上都有些尷尬,胖警察一臉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最近正在進行掃黃整治活動,並不是只有您這一間房間,整家酒店都在進行,帶給你的不便請原諒。您可以投訴我們,電話是……」

  胖警察說出一連串的號碼,我也懶得記,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既然不是特地針對我們,就也不計較了。如果沒什麼事,我想跟我姐談談私事。」

  其實我也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破門聲,看來真的是整家酒店大檢查。

  警察走後,劉芳菲驚魂不定,我幫她倒了一杯熱水,坐在床邊抱著她。她受驚不小,捧著茶杯瑟瑟發抖,喝完了一整杯水,終於開口說話了:「鋼子,我要回家!」

  我歎了一口氣,現在確實沒有心情在酒店過夜,於是安撫了她一會兒就退房。

  本來我想送劉芳菲回去,可她說什麼都不同意,看著她的車子消失在視線,我心頭一酸。芳菲,何時才能再次見到你?

  我坐拂計程車上,內心很混亂,今晚的一切覺得就像一場夢,還是一個噩夢!

  難道真的像警察說的,今晚只是一次臨檢?胖警察透露接到某個人的報案,才對酒店實行查房,那這個人報案說的是我和劉芳菲,還是指別人?我無從知道,只是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我的身後好像站著一個人,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想到這裡,在寒冷的冬夜,我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回到家,詩雅還沒睡。

  見詩雅靜靜的坐在電腦桌前面。我隨口問了一句:「老婆,怎麼還沒睡?」

  詩雅沒有理我,只是盯著已經黑了的電腦螢幕。

  我感到有些奇怪,眼睛瞥了旁邊的化妝台一眼,心中一跳,那上面的鏡子居然被打破了!

  我有些心虛的走到詩雅面前,扶著她的肩膀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詩雅突然甩開我的手,大叫道:「別碰我!」

  詩雅的身體一動,碰到旁邊的電腦桌,電腦螢幕「滴」的一聲開啟了,我吃驚地發現,裡面正在重複播放著一個視頻,那應該是詩雅錄製的QQ直播。

  一個手拿麥克風的女人站在鏡頭前面說話,然後就跟著一群警察衝進一家酒店的客房,服務員打開房門,警察衝了進去,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看到警察進來愣了一下,然後乖乖掏出身份證;床上有個女人似乎嚇傻了,抽煙的男人用身體擋住女人的臉……光線不是很亮,看不清楚裡面人的長相,但是那個男人就是我,我知道,詩雅也知道,我相信很多人,都會知道!

  電腦桌前放著一瓶啤酒,詩雅一把抓起來「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我連忙想搶過來,詩雅卻一把推開我,手中的酒瓶向我砸來,我躲都不躲,任酒瓶在我頭上開花,啤酒和鮮血從頭頂上一起流下來,一直在外面不敢進來的馮阿姨驚叫一聲,就想衝進來。

  我連忙擺了擺手不讓馮阿姨進來,轉身對著詩雅歎了一口氣:「老婆,對不起!」

  詩雅沒有哭,一直都沒有哭,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流血,突然慢慢蹲到地上,雙手用力地撕扯著頭髮,我甚至看到縷縷髮絲被她一把一把的揪下來,卻聽不到她的任何聲音。

  大悲無痕,大哀無聲。痛苦到極致就是麻木,等一個人到了麻木的地步,也就開啟自我毀滅的大門,所有的心門都將被關死,所有的美好都不再留戀,整個塵世間,剩下的只有仇恨。

  請續看《地獄門》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