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還會來嗎?」
田咪咪依偎在我的懷裡,挺翹的豐臀依然頂在我的小腹上,只不過,兩人的身上都穿好了衣服。
我點燃一根煙,緩緩的抽了一口,道:「不一定。我在濱海只待三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一定有空來。」
其實我看得出來這丫頭喜歡我,但我不想跟一個按摩小姐有太多的感情糾葛,即便我剛才跟她有過很親密的身體接觸,也不能代表我喜歡和歡場女子打交道。或許,很多人就是看中這一點,我給錢,你劈腿,幹完了提褲子走人,誰也不妨礙誰,可是,我最忌諱的就是這種金錢買來的交易,但是又不會動感情去泡,要泡也是泡良家,所以我自己都覺得有些矛盾。
田咪咪抱著我的胳膊,半晌沒有說話。我心中有些愧疚,畢竟她剛給了自己的一個第一次,怎麼說也不能做得太絕情。
我撩起田咪咪的一縷髮絲輕輕纏繞在手指上,對她說道:「妹子,存點錢,就別幹這個了,不管你願不願意,對自己的將來總是不好。幹點別的,雖然累點,但活得踏實。」
田咪咪轉過身,淡淡的笑了一聲,道:「哥,你以為我想幹這個嗎?我敢說,如果有錢,這個店裡的姐妹都會走得一乾二淨!可是,我沒有學識,男朋友又是個混蛋,家裡負擔又重,我不幹這個能幹什麼?」
殘酷的現實在每個小姐的背後伸出無情的手,把她們推下火坑,沒有幾個女人天性淫蕩,喜歡在別人的胯下求生。
我記得在大學畢業時,老爹、老娘辛苦了一生供我讀了個垃圾專業,但完全跟社會脫節,去哪家單位都沒人要,逼得我又回去上中專學技術,可學費又要三、五千塊錢,這還只是進門而已,但如果老子有這些錢學技術,早去做生意了!我一個大老爺都如此困難,這些嬌滴滴的女孩子,除了幹些擦邊的營生,還能有多少出路可選擇?
我歎了一口氣,摟著田咪咪的胳膊緊了緊,吐了一口煙,問道:「妹子,如果有了錢,你最想幹什麼?」
田咪咪笑了,頓時來了興致,翻身起來,整個上半身都壓在我身上說道:「要是有了錢,不用多,五、六萬元就行了,我就盤間小店,自己開飯館!告訴你哦,我炒菜非常好吃哦,特別是酸辣土豆絲,我那幫姐妹說,真的有大廚的水準哦!」
我哈哈大笑起來,對田咪咪說道:「那你現在還差多少?趕緊開店,我等著吃你的土豆絲呢!」
田咪咪的目光瞬間黯淡下來,喃喃說道:「我哪裡有存款?我弟弟還在上學,老爸癱瘓,就靠老媽種菜、賣菜養活一家子,我每個月的錢給弟弟交學費、生活費,再幫家裡還點錢,最後也剩不了多少……」
我一時有些心裡發酸,只是區區的五、六萬元,居然能把一個女孩子逼到這條路!錢我倒是有,可是我能幫得了她多少呢?社會上像她這樣的女孩比比皆是,我能幫得了幾個呢?
田咪咪使勁甩了甩頭,強打起精神對我笑道:「我幹嘛跟哥說這些啊!您是來開心的,我陪你說說別的吧,要不我唱首歌給哥聽?」
我也覺得話題有些沉重,也笑著躺好,攤開雙手把田咪咪抱在胸前,說道:「好,你就這樣子唱吧!」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這首台灣殘疾歌手鄭智化的《水手》在我讀書的時候曾經風靡一時,此刻再度聽來,別有一番風味,何況還是女生版。小妮子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唱起歌來也不含糊,一曲下來,根本沒用到假音,整曲清新流暢,她的唱歌功力不俗。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一首唱完,我拚命的鼓掌,帶動著小妮子在我胸膛上一陣亂晃,我把她抱上來,對她說道:「田咪咪小姐,你唱得太好聽了!請允許你的粉絲為你獻吻!」
說著抱著她的頭,在她兩邊的臉頰各親一口。
田咪咪笑著,摟著我的脖子也在我的臉上胡亂親著。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即又安靜下來,我知道是趙總在叫我了。
我笑著把田咪咪扶起來,對她說道:「妹子,哥要走了。」
小妮子定定的看著我,緩緩點了點頭,目光中流露著依依不捨,突然她飛快的取走我手腕上的鑰匙,跑下床打開儲物櫃,把我的衣服全部拿出來放在按摩床上,對我說道:「哥,你別動,我幫你穿衣服!」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這麼細心的為我穿衣服過,連詩雅都沒有;可是現在,面前這個剛認識幾個小時的女孩,為我溫柔的穿上每一件衣服,連襪子和鞋子都是半跪在地上幫我穿上,她臉上浮現著幸福的光輝,宛如送丈夫出門的小妻子,在這一瞬間,我看得幾乎癡了。
「哥,好了!」
田咪咪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把我從按摩床上拉起來。
我清醒過來,迅速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五百塊錢,往她面前一遞,道:「妹子,這些錢……給你!」
田咪咪的笑容在瞬間凝固了,看著我的眼睛佈滿一層水霧,半晌才自嘲的笑了笑,道:「小費嗎?還是算我給你後面的補償?」
我突然覺得這個舉動很愚蠢,臉紅脖子粗了半天,才唯唯諾諾地說道:「不是……我知道錢不多,……唉!」
實在是丟不起那臉,乾脆把錢塞回錢包,放回口袋。田咪咪重新浮現出笑臉,摟著我的胳膊說道:「哥,如果你真的喜歡我這個妹妹,就把電話號碼給我吧!」
我剛想拿出手機,小妮子又補上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打電話,你要是想妹妹了,就打給我!」
說著接過我的手機,飛快的按了一組數字,然後按下撥號鍵,等那邊有回音了才掛掉,將手機還給我。
「上班不准帶手機,我放在休息室了。我叫田咪咪,記住了。哥叫李鋼,我也記住了!」
我隔著田咪咪的衣服輕咬她的胸部一口,笑道:「你這個鬼丫頭!我走了!」
夜晚的濱海比臨海涼爽,街上的行人也比較多,看著兩旁光彩奪目的霓虹,我有些悲傷。看似紙醉金迷的繁華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食不果腹的貧窮?人前的歡聲笑顏,能掩蓋住背後的辛酸苦淚嗎?車外各大商店的門口,高音喇叭裡響徹著癡男怨女撕心裂肺的哭吼,在這個情愛氾濫的時代,有多少人還堅守著自己的那一分純真?
我的腦裡響起田咪咪那優美的歌聲:「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那小妞怎麼樣?」
趙總歪著頭,一臉猥瑣的笑容,看來這傢伙的酒已經全醒了。
我呵呵一笑,道:「我哥幫我安排的,當然可以!」
趙總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這小子,行!這麼長時間,我和小丁在外面坐了好一會兒了!」
小丁也比來的時候歡暢多了,看來酒勁也下去不少,朝我豎著大拇指,道:「將近三個小時!鋼哥我服了你了!牛!」
我笑著捶了小丁一拳,罵道:「牛個屁!我就沒幹!」
話一說完,趙總和小丁都愣住了。
趙總一臉懷疑的盯著我說道:「你說什麼?你沒幹?」
我有點心虛,搞後面不算吧?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說過,我不找小姐……這是原則!」
趙總還以為我是因為他花了錢卻沒幹,而心裡過意不去,拍了拍我的肩膀,伸出大拇指一比,道:「你牛逼!」
然後轉頭對小丁說道:「學著點!這是鋼子教給你的另一個本事,那就是原則!啥叫原則?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明白了嗎?」
我苦著臉看著趙總說道:「哥,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一車子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車過濱海大橋,只見行人依然很多,橋中央的花壇也越擺越大了。
我安靜下來,對老王說道:「王哥,停一會兒,我下去看看。」
趙總扭頭說道:「快點啊兄弟,長時間在橋上停車不好!」
我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走下來。
在橋上的人竟然比白天還要多,很多人對著花叢鞠躬。
我還是點了兩根煙,一根放在橋墩上,一根自己抽。
江面上,點點燭光宛如漫天繁星,那是人們為英雄做的指路燈,為我那失去的兄弟照明前往通向天堂的道路。放眼望去,一盞盞紙做的照明船竟然綿延不絕,一直和遠處的天邊連接起來,和繁星混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哪裡是天,哪裡是水。
我歎了一口氣,喃喃說道:「兄弟,再等兩天,等事一忙完,我就接你回去。你好福氣,有這麼多人為你祈禱,不知道我死後,能有幾個人給我送行!」
一根煙還沒抽完,就見趙總在馬路對面的車裡搖下車窗,對著我猛揮手。我突然覺得很煩躁,本不想理他,但畢竟這裡不是臨海,生意還要談,況且人家也確實不認識老大,沒必要陪著我在這裡耗著,於是壓下火氣慢慢走向車子。
我一上車,趙總就叫老王開車,接著扭頭對我說道:「聽說那個人是你兄弟?」
我應了一聲,算是回答。
趙總以為我心情不好,伸出胖手拍了拍我的胳膊,說道:「別傷心,兄弟!這個社會,賺錢最重要!有了錢,給他家孤兒寡母的救濟一些,也算是盡了你們兄弟的情分了!」
這話我聽了很反感,卻無法反駁,只好鬱悶的「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車到平安酒店,我和小丁走下來,對趙總擺手說道:「也不請趙哥上去坐了,袁姐還在家裡等著。王哥路上小心點,到家打通電話給我!」
趙總隔著車窗說道:「明天上午九點半開會。最好還是去聽聽,今年鋼材市場的變化這麼大,對你們公司的生意也有很大影響,那些都是老油條,大家一起想個辦法應對原料上漲,你們也能受益!」
我點頭說道:「我原本就是來取經的,肯定會去,放心吧!」
看著趙總的車子揚塵而去,我有些疑惑。為什麼這胖子一定要我參加這場會議呢?按理說我是個外人,對於這種內部會議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他偏偏還拉著我去瞭解,他有什麼目的呢?
接連兩天,我都準時參加濱海鋼材的洽談會。說真的,就是充個人數,隔行如隔山,他們所談的內容,我這個機械加工廠的業務員聽來無疑像是天書。
不過我總算知道趙胖子要我參加的目的!連著聽了兩天的鋼材價格上漲的形勢分析,傻子也知道趙胖子想告訴我什麼,無非是想在合同上抬價,讓我不好意思拒絕,但鬼才理你,誰知道你的鍍鋅板是不是在漲價前進的貨?我們臨海也有鋼材廠,我現在捨近求遠來跟你簽就是為了能有個好價錢,否則我大老遠的幹嘛跑來這裡?就算你聯合濱海所有的鋼材企業統一價格,我大不了在臨海進貨,更方便!
下午散會的時候,我對趙總說道:「哥,明天我就不來了,要去部隊辦點事。晚上您有空咱就把合同談一談,要是沒空的話,就等我辦完那邊的事再談。」
趙總想了一會兒,點頭說道:「晚上我讓袁華去接你,別帶小丁,有些話咱兄弟對著外人說不方便。」
我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這兩天小丁倒舒服,不用參加會議,整天在趙總的廠裡轉悠,名義上是檢驗鋼材,其實整天和車間幾個女孩子混在一起,看他談笑風生的樣子,好像已經混得很熟了。
我歎了一口氣,有時候我倒是很羨慕小丁這樣的人,雖然每個月拿的工資不多,還是固定的,但起碼不用那麼操心、不用想那麼多,只要貨來了拿個卡尺一量,合格就放行,不合格就擺手,多輕鬆!不像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考慮公司的接受底線,要核算公司的生產成本,還要看供應商的臉色,處理好各方面的人際關係,真他媽的累!
袁華這兩天沒有露面,聽趙總說是身體不好,在家休息。我打了通電話給她,聽到我的聲音,袁華顯得很高興。
「袁姐,聽我哥說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去醫院啊?」
我問道。
袁華呵呵的笑道:「兄弟有心了。沒什麼事,就是有點心煩,想清靜清靜。老趙已經打過電話給我了,晚點我過去接你。」
我連忙說道:「袁姐你身體不舒服就別來接我了,你告訴我地方,我自己能過去。」
袁華說道:「我沒什麼事,還是我去接吧,七點,你在酒店等我。」
我掛掉電話,一看時間才四點多,時間還早得很,也不想這麼快回酒店,乾脆沿著濱海大街閒逛一番。說實話,濱海的經濟要比臨海發展得好,雖然兩市柏隔,都屬於縣級市,但濱海發展得早,有很多在全國享有高知名度的大型企業,經濟已經是到了高峰期。
這些從街上的繁華程度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不是休息日,但是街上的人還是蠻多的,但是要論潛力,濱海就比不上臨海,臨海雖然這兩年才開始發展,但是後勁綿長,而且臨海更加靠近海岸線,交通比濱海方便,相信過不了幾年,臨海的經濟就會超過濱海。
我忽然覺得這條路好熟悉,我不由得四處打量著,終於看到一家熟悉的招牌:好旺角休閒按摩中心!我不禁啞然失笑,怎麼走到這裡來了?想起兩天前就在這間正規的按摩店開了一個女孩的後庭,底下的龍根又不受控制的有些發脹,反正也來了,就進去看看田咪咪吧。
「老闆,桑拿還是按摩?幾位?」
服務小姐迎上來對著我甜甜的笑著。
我剛要張嘴,旁邊一個女人站了起來,笑道:「哎呀李老闆,今兒個怎麼一個人來了?」
我扭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我對她有點印象,是這間按摩店的老闆娘。
我對她笑道:「剛開完會,走著走著就到您這門口了,乾脆進來看看!」
老闆娘笑道:「歡迎歡迎!還希望李老闆以後能經常路過我這裡呢!要不我給你找個美女,讓您放鬆放鬆?放心,算孫姐我請的,不收你錢。」
原來這老闆娘姓孫,我倒不奇怪她怎麼會知道我姓什麼,看趙總跟她的熟絡程度,肯定是老相識,告訴她也不奇怪。
我想了想,對孫老闆說道:「那就叫二十六號吧,一個鍾計時,開門做生意,哪能讓孫姐大白天的就做虧本買賣?」
孫姐的臉上頓時笑成了一朵花,道:「兄弟就是場面人,會說話!」
接著扭頭對旁邊的女孩說道:「叫咪咪去三號房。」
一進三號房,我笑了。這就是那晚我給咪咪開後庭的房間!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老闆娘故意安排,反正我還真有點感激她。
我沒有換按摩服,把鞋子一脫就躺到床上,剛想抽煙,門被推開了。
田咪咪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工作服,看到我躺在按摩床上對著她笑,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後迅速把門一關,歡呼著跑過來,一下子撲到我身上!
我見狀心想:這妮子,反應也太大了點吧!
我將身體往旁邊讓一下,讓田咪咪也躺上來,摟著她吻了一下她的臉蛋,然後靜靜的看著她,慢慢的,我鬆開摸著她小臉的手,皺眉問道:「你哭過?」
田咪咪低下了頭,低聲說道:「沒有。」
我端起田咪咪的下巴,看著她眼角的淚痕說道:「告訴哥,怎麼回事?」
田咪咪眼眶一紅,想扭頭卻被我一把按住,我目光堅決的看著她。
田咪咪抱住我,然後略帶哭腔的說道:「剛才跟老闆娘吵了一架。」
我「咦」了一聲,問道:「為什麼?」
田咪咪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劃著圈,嘴裡說道:「有個客人一直想點我的全套,我沒有答應。中午他又來了,我說我們這是正規按摩店,不做全套。他火了,就跟老闆娘說我態度不好,老闆娘就把我罵了一頓。」
「我操!」
我火大的罵了一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生氣,反正一聽到田咪咪說有人點她全套,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我也沒辦法,人家是上班掙錢,怎麼做由她決定,我憑什麼身份去管?
田咪咪看到我生氣的樣子,甜甜一笑,道:「哥,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跟客人做全套了!就是老老實實按摩,掙點錢就回家,不做這行業了!」
我點了點頭,抱田咪咪入懷,低聲說道:「需要幫忙就跟哥說,你能做個安穩的工作,哥比得到什麼都開心。」
田咪咪也抱緊我,在我下巴上輕輕咬著,小聲說道:「我喜歡哥。哥心裡有我就夠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一下子坐起來,遠遠地看了看上鎖的門,又趴下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哥,你要小心老闆娘!」
我吃了一驚,問道:「為什麼?」
田咪咪皺著可愛的眉頭,表情很認真:「我也說不出為什麼,總覺得她對你有企圖。」
我哈哈笑了,道:「你這小丫頭還吃醋了,人家是老闆娘,我跟她多說兩句也是應該的。」
田咪咪一看我誤會她的意思,急得小臉通紅,捂著我的嘴巴說道:「哥你小聲點!你想到哪去了!我告訴你吧,昨晚帶你來的那個胖老闆我經常看到,每次他帶人來,過幾天就會自己來一趟,跟老闆娘在辦公室裡談很久。他們兩個肯定沒談什麼好事,因為每次他一走,老闆娘都會拿著一疊錢在數。你想想,如果是正經事,那胖老闆會給她這麼多錢?」
我這時才開始重視起來,一個是鋼材公司的老闆,一個是按摩中心的老闆,他們兩個會有什麼交易?就算有,也無非是皮肉交易,但是一次皮肉交易能給那麼多錢嗎?還是在辦公室進行?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我隱隱覺得,自己的頭頂正籠罩著一張看不見的大網,而自己就像一條等待收網的魚,我感覺到有危險,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逃脫。
「妹子!」
我盯著田咪咪說道:「記不記得上一次那胖老總帶的客人是誰?」
田咪咪看我一臉嚴肅,知道事情很重要,想了一會兒說道:「要等我下班,我要問問寢室的姐妹,是她接待的,今天她沒上班,輪休呢。」
我點頭說道:「好的,你知道哥的電話,有消息立即告訴我,這事對哥非常重要,不要對別人說,明白嗎?」
田咪咪慎重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哥你放心,我會辦好的。誰也不能害我哥,大不了工作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摟著田咪咪親了一口,道:「沒這麼嚴重!你哥又不是傻子!再說了,跟你工作有什麼關係?不過,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再做這個了。」
田咪咪的目光裡充滿柔情,俯在我的胸膛上說道:「我答應你,哥,一攢夠錢我就離開這裡,去開我的小飯館,正正經經的做生意。」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嚥了回去,只是對著田咪咪點了點頭。我知道她不會接受我的饋贈,不管我是以什麼樣的目的,但我真的很想幫她,這個跟我只認識一晚的女孩讓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我可以毫不避諱的說,我喜歡她。
我知道我不是救世主,我不能把社會上所有像她一樣苦命的女孩全救出來,但是我能做的就是幫助她,既然喜歡她,就要對她好,這也是我的原則。我想我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她毫無負擔的接受我的幫助,顯然,現在的時機並不是很好,所以我沒有再說下去。
我撫摸著田咪咪光滑的臉龐,歎了一口氣說道:「妹子,哥可能明天晚上就要回去了,以後很可能見不到你了。想哥了,就打電話給我。」
田咪咪身體頓了一下,半晌才幽幽說道:「那哥呢,會想我嗎?」
我點了點頭,對田咪咪說道:「肯定會。我還等著吃妹子炒的酸辣土豆絲呢!」
田咪咪咯咯的笑起來,笑到一半突然停止,她慢慢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我看田咪咪閃閃發亮的眼睛,似乎有瑩光閃動,剛要發問,卻嘴上一溫,只見小妮子完全趴在我身上,噘著櫻桃小嘴重重的吻在我的唇上。
這是我第一次和田咪咪接吻。是真正意義上的接吻,不是蜻蜓點水、不是觸臉碰唇,是嘴對嘴,舌纏舌,津液混合津液的濕吻。我知道干她們這種工作,接吻比做愛要困難得多,可是在我懷裡的這個女孩子,確實用散發著香氣的櫻唇和我纏綿在一起。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身影正在推開這個女孩的心扉大門,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找一個最中間的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來,瀟灑的欣賞著這個世界。
做愛其實很簡單,從脫衣服開始算,也不超過幾個小時。但是不做還能愛就是技術了,有的窮其一生也不一定能達到,有的卻僅僅只用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