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香夏 第二章 醫院情事

  秦霜頓時嚇傻了,看著昏倒在地上的張俊,一向的冷靜和沉穩也不知道到哪裡了,她一邊蹲下來喊著張俊,一邊歇斯底里地喊著要醫生出來。

  這年頭的醫院基本上是先看錢後看病,因此那中年醫生出來後,看了看張俊兩人的狼狽模樣微微的皺著眉頭,就語氣還算客氣的說道:「別動他,我先找人抬他進去,你去門診部繳錢。」

  「好、好!」秦霜急忙地應著,可看著張俊被抬進去,她就馬上跟上去。

  急診室。

  剛把張俊放在病床上,那中年醫生一看到秦霜,馬上就皺眉說道:「不是要你去門診部繳錢嗎?跟進來幹什麼?」

  「我!」秦霜氣得想罵人,但最後還是把話嚥回去,說道:「我現在身上沒錢,你借我用一下電話,我趕緊讓人送過來!」

  那中年醫生也沒刁難秦霜,指了指在角落的電話,就招呼兩個護士準備幫張俊診斷。

  其中的一個護士身材高挑,雖然秀髮盤在帽子底下,但一張清純的臉龐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尤其那粉紅色護士服穿在她的身上更加讓人心動,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和她玩制服誘惑。

  那護士一出現,明顯很多男人都目露淫邪,畢竟這種婀娜的身材還有嬌美的容顏,在這縣城裡絕對是數一數二。

  那護士似乎是個生手,她有些緊張地拿著棉球之類的工具跑過來,一看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張俊,頓時驚叫一聲:「啊!」

  原來那名護士是姚楠!

  「怎麼了?」那中年醫生頓時被嚇了一跳,微微的皺著眉,但還是客氣地問道,甚至還有點獻媚地看著昨天才來報到的姚楠,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什麼男人看了都會心發軟、下半身發硬。

  姚楠看著張俊身上的傷口心疼得要命,腦子頓時嗡嗡作響,趕緊將工具遞給在旁邊的護士,然後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王鳳,語氣很著急地說道:「小姨,你趕緊過來醫院,張俊一身是傷的躺在這裡。」

  秦霜跟陳敬國講完電話後,一放下話筒,立刻就警戒地看著一臉心疼的姚楠,她看得出來姚楠臉上的擔心和憂愁完全是發自內心,而且見姚楠似乎和張俊的關係很好,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竟隱隱有些發酸。

  雖然秦霜也感到全身無力,但還是著急地問道:「他沒事吧?」

  「沒看到我正在檢查嗎?」那中年醫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而看秦霜的手臂也受傷,馬上氣呼呼地說道:「先管好你自己吧!看你的傷口那麼多的沙塵,要是感染了,那該怎麼辦?」

  秦霜哪還顧得了這些?她看包在張俊左手上的衣服被姚楠小心翼翼地剪開,只見那傷口有十多公分長,而且又開始流血,傷口深可見骨,光是那翻開的皮肉就夠觸目驚心,加上在水中長時間的浸泡已經呈現出一種恐怖的蒼白,光看彷彿就能感受到那劇烈的疼痛。

  「怎麼會這樣?」姚楠的眼眶微微泛紅,動作十分輕柔地接過另一個護士遞過來的棉球,沾了酒精後,小心翼翼地擦洗著張俊傷口上的沙塵。

  那中年醫生十分客氣地問道:「怎麼了小姚,你認識他嗎?」

  「是啊!」姚楠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張俊的傷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他是我媽的朋友,是三和的老闆。」

  「原來他就是三和的老闆呀!」在一旁的護士驚呼一聲,有些興奮地說道:「沒想到他那麼年輕呢!」

  然而那護士太過興奮,竟不小心撞到姚楠,讓姚楠手上的棉球戳到張俊的傷口,傷口馬上就流出鮮血,令還在昏迷中的張俊本能的皺了一下眉,身體還無意識的抽搐幾下。

  「你這個賤……」秦霜看那護士竟然這麼不小心,再看張俊痛得身軀痙攣,頓時氣得腦子都發昏。

  還沒等秦霜走近那名護士,姚楠也氣得小臉都綠了,怒火一起,突然轉身狠狠的一巴掌將那護士打倒在地,破口大罵道:「賤東西,你沒長眼睛嗎?」

  「啊?」那護士沒想到姚楠會發這樣大的火,毫無防備的她被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嘴巴頓時就腫了起來,口腔也出血,腦袋一陣暈眩。

  「別這樣小姚!」那中年醫生頓時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姚楠會突然下狠手,趕緊走過來勸架。

  秦霜微微一愣,她從姚楠的心疼和憤怒似乎已經看出什麼。

  「你敢打我,我媽可是……」那護士氣得跳起來就要撲向姚楠,叫囂道:「我媽是這裡的護士長,小心我讓她開除你!」

  那中年醫生暗自叫苦不迭:一個是關係戶,一個是醫院護士長的女兒,真要打起來那可怎麼辦?那中年醫生雖然感到無奈,但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勸架,畢竟如果鬧開了他臉上也無光。

  沒等那護士撲向姚楠,秦霜臉色一冷就上前狠狠的打了那護士一巴掌。

  那護士沒想到會突然殺出秦霜這個程咬金,又一次被打倒在地,就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秦霜沉著臉,咬著牙說道:「你敢再耽誤我朋友的治療,我就把你殺了!」

  姚楠不由得愣住,雖然秦霜的模樣很狼狽,但不難看出她的天姿國色,不由得在心裡暗想:她難道就是張俊的女朋友?

  這時,秦霜轉身朝那中年醫生喝道:「看什麼看?趕緊給我救人!」

  那中年醫生畢竟也待在這裡很久,知道張俊可是這裡的地頭蛇,而秦霜這一怒,雖然風情萬種卻給人一種壓力,於是他趕緊神情嚴肅地朝還在地上哭鬧的護士說道:「你先別鬧了,去找幾個人過來幫忙,先把病人處理好再說。」

  「你們等著!」那護士不敢再造次,狠狠的瞪了姚楠兩女一眼,就哭著跑出去。

  「醫生,這裡……」姚楠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著張俊手臂上的傷口。

  那中年醫生只是看了姚楠的動作一眼,就低著頭,語氣很平淡的說道:「你那樣擦不會乾淨的,這時病人也沒有意識,你先將傷口往外翻,然後拿棉球清理裡面的灰塵,如果清理不乾淨,萬一得破傷風那就麻煩了!」

  「好!」姚楠聞言,趕緊照著那中年醫生的話動作。她本能的伸手,就發現已經有沾了酒精的棉球送到她手上,抬頭一看竟是一臉愁容的秦霜。

  秦霜只是輕聲說道:「我幫你吧!」

  姚楠點了點頭,就照著那中年醫生的吩咐,那戴著白手套的小手顫抖著將張俊左手上的傷口往外翻。

  姚楠能感覺到張俊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肌肉本能的在劇烈收縮著,而看著那鮮血淋漓的傷口,她勉強讓自己別緊張也別再心疼,開始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球清洗著夾在肉裡面的沙粒。

  秦霜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心裡一陣發顫,尤其當姚楠翻開皮肉時,秦霜臉色蒼白得幾乎要暈厥過去,似乎心跳隨著張俊的手臂無意識的抽動而跳動著。

  沒一會兒,就見兩個醫生帶著幾個護士走進來。

  那中年醫生抬頭看著一臉憔悴的秦霜,說道:「你先去處理你身上的傷口,在這裡你也幫不上忙。」

  秦霜聞言,果斷地搖了搖頭。

  姚楠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道:「這位姐姐,你還是先去處理傷口比較好,而且你在這裡別人容易分心,他的傷口也怕感染,一會兒你再過來看,好嗎?」

  秦霜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跟著一個女醫生走出去,臨出門時還有些擔心,回頭用溫柔得讓人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了張俊一眼。

  秦霜這一眼讓姚楠迅速地湧出醋意,心裡酸得像是被醋泡過一樣,不過她還是逼自己別想那麼多,繼續仔細地清洗著張俊的傷口。

  由於害怕別的護士會太粗心,姚楠一直沒有休息,好不容易才處理完張俊手上的傷口,又趕緊拿著棉球處理張俊身上被石頭或者是樹枝刮出來的傷口。

  那些醫生知道張俊是大老闆後也就沒再提繳錢的事情,而且他們可不想三和的老闆在醫院出事,全都細心地檢查著張俊身上的傷口,一個個時而皺眉,時而互相交流,弄得姚楠內心一陣忐忑。

  「小姚,把他的內褲脫下。」這時一個醫生走過來,一邊拿著針線小心翼翼地縫合著張俊左手的傷口,一邊吩咐道。

  姚楠的臉微微一紅,看著張俊緊身的內褲那隆起頓時一羞。雖然她曾經在學校看過標本,但卻沒看過真的,不過現在不是扭捏的時候,於是她點了點頭,有些顫抖地脫下張俊的內褲,姚楠閉著眼睛,盡量不去看張俊的下半身,但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呼吸和心跳都有點加快。

  似乎是不滿有那麼多手在身上動來動去,處於昏迷中的張俊皺了皺眉、轉著頭,嚇得姚楠的心跳變得像坐雲霄飛車一樣的快。

  「喲……」那中年醫生檢查著張俊的身體,看見張俊胯下的巨物,立刻有些嫉妒地道:「這傢伙真不知道怎麼長的,不會是驢精吧!」

  「是挺大的。」一個年紀大點的護士居然還拿起張俊的肉棒打量幾眼,吃吃的笑道。

  而年紀小的護士頓時臉就紅。

  那些醫生早就看習慣並不覺得有什麼新奇,只是道:「這東西不是人長的,這麼大要真用起來,不一定每個女孩子都受得了,要是那裡淺的話,還容易被捅傷呢!」

  「也對!」年紀大一點的護士放蕩地笑道,附和著點了點頭。

  這時,姚楠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沒想到上班第一天遇到的第一個病人就是她暗戀的人,而且還如此清晰地看見他的下半身,而且聽著那些醫生和護士露骨的話語,腦子竟然開始想她的羞處真能容納這樣的巨物嗎?想到這裡,姚楠頓時又在心中暗罵自己:我怎麼那麼色啊!他都傷成這樣子了,我還亂想什麼?

  醫生仔細地檢查張俊的身體,確定沒有別的傷口後,又把張俊的腿分開檢查了一遍,令姚楠羞得都快暈過去,但眼角卻忍不住偷看著醫生的手扶著張俊的肉棒檢查著胯間和腿根。

  這時,醫生們難得勤勞,竟和護士們用溫水擦拭張俊的身體,而且似乎是故意要逗弄姚楠,在洗到重要部位的時候,一個個都喊著累要姚楠去洗。

  其實這種事情在醫院很正常,可以說已經麻木,但姚楠畢竟是第一次上班難免會感到難為情,不過對象是心儀的男孩她也就不再猶豫,便小心翼翼地用溫水沾濕毛巾,然後打開張俊的腿後,就紅著臉擦拭著,呼吸不由得加快起來。

  「喲!」幾個醫生看著張俊的傢伙在姚楠溫柔的動作下越來越大,頓時就起哄道:「這東西居然還知道分人呀,男的一碰沒啥,女的一碰立刻就有反應了!

  估計能認人吧,知道我們小姚是個大美人,所以馬上就起來敬禮了!「

  「洗、洗好了!」

  姚楠羞得不敢多說什麼,不過動作很仔細,在擦完後立刻鬆了一口氣,感覺比跑幾千米還要累。

  隨後幫張俊穿上內褲,讓張俊光著上身,就將他搬到病床上,準備要送張俊去做其他檢查。

  當門一打開,姚楠立刻就傻了,因為門口擠滿了人。

  先前王鳳一接到電話,在擔心之餘,第一個想法就是通知張俊的家人,可她沒有聯繫方式,最後只能先找柳清月。

  在那個時候,柳清月還帶著女孩子們逛街,因此一接到電話自然是一大群人都趕過來,而且因為帶著妮妮,便打電話告知林秋蘭會晚點回去,最後連林秋蘭也趕來醫院。

  這時,女孩子們一臉心疼地圍上來,看著張俊虛弱的模樣馬上就七嘴八舌地詢問情況,而她們就像座百花園般,從一進來開始就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可愛小蘿莉、成熟嫵媚的少婦、柳清月這樣禍害蒼生的妖孽,讓所有男人都看傻眼,全忍不住嚥著口水,在心中意淫著。

  看著眼前各有風情的美女軍團,姚楠也呆住了,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停!」眾女關心的話雖然很讓人感動,不過這樣的吵鬧也太超過,最後還是葉子喝了一聲,雖然聲音溫婉,但眾女幾乎在同一時間有默契地閉上嘴巴。

  姚楠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清純的小蘿莉,沒想到她一說話,其他女人都乖乖閉上嘴巴。

  葉子走上前,心疼地看了看張俊,朝醫生問道:「醫生,我哥哥怎麼了?」

  醫生這才從這美麗的畫面中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病人,不是,應該是傷者吧。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而其他地方則是一些小傷沒有關係,不過他現在很虛弱,伴隨著炎症開始有些發燒,現在並沒有意識。

  我們還得先拍CT和B 超看他其他地方有沒有問題,等檢查完全身後才能確診。「

  「麻煩您了!」葉子十分禮貌地朝醫生道謝。

  醫生笑了笑,語氣很和藹的說道:「行了,他也沒什麼大問題。你們家屬趕緊去門診部繳錢,然後看要不要住高級的單人病房,這樣也比較清靜。」

  「謝謝!」葉子道完謝後,轉身請柳清月去繳錢,她則帶著四個讓人口水直流的美人還有林秋蘭這個迷人少婦跟著張俊去檢查。

  陳敬國在接到秦霜的電話後也馬上趕到醫院,可他還沒看到張俊,就先看到已經處理完傷口的秦霜,便滿頭大汗地跑過去,問道:「你怎麼樣了?以及小俊呢?沒事吧?」

  「沒事!」秦霜搖了搖頭,很疲憊地說道:「他現在還在檢查。」

  陳敬國擔憂地問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原先秦霜想抱怨張俊對她的虐待,但最後話到嘴邊卻變成:「沒事的陳大哥,我請他開船載我到湖邊,誰知道最後船沒油,也沒辦法用衛星求救,加上又沒有備用油,手機也沒有信號,最後我們走了一夜的路才回來。」

  「是這樣啊!」陳敬國苦著臉說道:「那怎麼會傷成那樣子?」

  秦霜的眼眶有點泛紅,顫聲說道:「我們碰上一頭野豬,他為了保護我,才會傷成這樣子。」

  「不錯,這樣算是個男人!」陳敬國見秦霜都快哭了,趕緊逗她道:「小俊來了個英雄救美,你這美人怎麼就沒來個以身相許?」

  陳敬國這句話頓時戳中秦霜的要害,臉頓時紅了起來,因為她早已經以身相許,但卻是被他強硬地要了!而且剛才女醫生還告訴她,這種傷口很容易發炎,短時間內不能行房之類的話,還調侃說,你現在還保持這麼乾淨實在難得,又罵這臭男人真粗魯之類的話,聽得秦霜滿臉通紅,又有點無可奈何。

  「怎麼了?」陳敬國見秦霜竟然有些扭捏,頓時感到驚訝,因為自從認識她以來,她從來沒有這種表情,儘管她對長輩都很有禮貌,但卻總是保持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沒什麼!」秦霜搖了搖頭,十分疲憊地說道:「我沒事了,你還是先去看看他吧。」

  「你先回去休息吧!」陳敬國招呼秘書過來,示意他先送秦霜回去。

  秦霜想了想,覺得她留下來也是無濟於事,而且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在。

  便點了點頭,說道:「他的情況怎麼樣,記得通知我一聲。」

  對於失身的事,秦霜感到心亂如麻,雖然那時候不太在意;可現在一安定下來,秦霜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而且也不知道張俊醒了以後該怎麼去面對他。

  雖然秦霜現在不覺得張俊有那麼討厭,只是初夜實在讓她感到心酸,唯一刻骨銘心的竟然只有疼痛,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只有厭惡的感覺。

  秦霜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走,卻忍不住回頭有些哀求地對陳敬國說道:「陳大哥,今天的事別告訴我爸好嗎?」

  「好。」陳敬國嘴上應著,心裡卻是在苦笑:我敢不說嗎?不然到時你爸怪罪下來,我可承受不起啊!

  送走秦霜後,陳敬國打聽到張俊的病房,便去找張俊。

  這時,張俊躺在病床上輸著營養液,他閉著眼睛,嘴唇蒼白。

  病房內各個美人都坐著或站著,而葉子一看到陳敬國,馬上起身禮貌地叫道:「陳叔!」說完,葉子朝眾女一示意,除了怕生的小宣之外,其他人也怯怯的跟著叫了一聲。

  林秋蘭去幫張俊買日常用品並不在,而由於張俊的錢都是他自己在管,女孩子們身上也沒多少錢,所以王鳳就趕緊回三和拿些錢備用。

  陳敬國點了點頭,對於這麼多的女孩子在一起並沒有半點驚訝,只是關心地問道:「小俊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

  「還不知道,醫生馬上就來了!」葉子讓陳敬國坐下後,趕緊倒一杯水遞給他。

  這時醫生剛好走進來,他一邊看著手上的病歷,一邊說道:「結果出來了。

  傷者的左手有十一公分的傷口,左手手骨輕微的骨裂,其他地方有不同程度的軟組織挫傷,肋骨骨膜微微破裂。目前全身虛脫,發高燒,傷口處理不及時導致有點失血過多,而且還有炎症,但一會兒再吊幾瓶點滴就好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葉嬌聞言頓時心疼不已,她沒想到,除了張俊手上的傷口之外還有其他受傷的地方。

  小宣一臉擔憂地坐在張俊的病床旁邊,鼻子一酸,眼淚就無聲掉下來,柳清月趕緊上前抱住她,輕聲安慰著她。

  妮妮原來調皮得很,可看張俊這模樣,就乖乖地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葉子也心疼得要命,自言自語道:「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事?」

  陳敬國苦笑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他和野豬打了一架了!」

  「什麼?」眾女聞言全都呆了,異口同聲地叫出來。

  這時,林秋蘭剛好走進來,一聽到陳敬國的話頓時就嚇到,畢竟她和野生動物打了那麼多年的交道,自然知道野豬的凶狠,心有餘悸地說道:「這山裡多少年沒見野豬了,怎麼還會碰上啊?而且這東西不會輕易攻擊人,怎麼小俊受傷了?」

  陳敬國歎了一口氣,把秦霜所告訴他的經過和她們說了一遍。

  眾女聞言,在心有餘悸之餘,不由得慶幸好在張俊沒有大礙,除了手臂上的傷口之外,其他都是小傷,加上林秋蘭也說碰上野豬只受這點傷已經是萬幸,眾女這才鬆了一口氣。

  柳清月將輕聲啜泣的小宣抱在懷裡安慰著,一聽陳敬國的話立刻就生氣地道:「遊艇怎麼會沒有衛星定位?如果不是遊艇公司敷衍了事,肯定就是有人拿回扣,買這批遊艇的錢我最清楚,是按完整價買的,在配備上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陳敬國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冷聲說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如果真有這情況,我保證他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姚楠拿著溫度計和其他東西走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滿頭銀髮的老頭。

  那老頭一進來,馬上救走向陳敬國,十分慇勤地說道:「陳市長來啦!」

  陳敬國並不認識那老頭,疑惑地問道:「你是哪位呀?」

  那老頭獻媚的笑了笑,說道:「我是這裡的院長,醫院樓上還有一間獨立病房,那裡的環境比較好,而且樓頂還有不錯的花園,對病人的恢復很有幫助,您看要不要換病房!」

  陳敬國想了想也沒有拒絕,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院長笑得老臉都開花,馬上叫一群護士幫張俊換病房,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比起伺候自己的親爹還要謹慎。

  在來之前,姚楠已經把情況告訴了院長,當然也罵了那個護士一頓,甚至連她媽都沒放過,畢竟這地頭蛇誰都不願意得罪,又聽說陳敬國來了,他自然是得前來獻慇勤。

  張俊換的病房算得上是高級病房,非常乾淨衛生,而且還有一張供看護休息的床,沙發、電視、浴室和陽台一應俱全,甚至讓人有種進了酒店房間的錯覺。

  安頓好張俊後,陳敬國對葉子交代幾句就走了,這是由於他剛才是開會開到一半匆忙趕過來,現在必須回去開完會。

  葉子將陳敬國送到樓下,目送他坐上車後,這才轉身回張俊的病房。

  一上車,陳敬國馬上打電話給張俊的爺爺,並為了老人家的身體著想,稍微輕描淡寫地講述這件事情,不過還是把他嚇得夠嗆,嚷著要過來看張俊。

  姚楠以人太多,會影響患者休息為由讓眾女離開,她則會負責看護張俊,但眾女都不肯離去,全都溫柔而深情地看著張俊,而除了單純的小宣和葉嬌,以及天真的妮妮之外,其他女人全都心事重重的模樣。

  雖然張俊受傷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但其實比起那些發生重大車禍之類的傷者來說,其實張俊的傷勢算很輕微,只不過幾位小美人都沒遇過這種情況,所以才會嚇成這樣子,而張俊也只是只有一處比較大的傷口,其他的小傷並沒有什麼大礙。

  由於陳敬國的關係,醫生和護士都很勤快地往張俊的病房跑,全親切得像在伺候自己親爹一樣,就連院長都一天數次的噓寒問暖,那殷切的模樣用低三下四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搞得張俊都懷疑他是不是得了絕症。

  入院後的第三天,張俊的情況基本上已經穩定,再加上張俊的體質很好,除了左手上的傷口之外,其他的傷都好得差不多,因此住院其實就只是在休養而已。

  而張俊的高燒也在住院的第二天就退燒,雖然身體還有點虛弱,但已經沒有大礙,要不是大家都說要再觀察幾天,張俊真想穿著病人服跑了,因為住院的生活實在太無聊了。

  林秋蘭則負責張俊住院這段時間的飲食,並照著醫生的要求做著清淡可口的飯菜,而她的好手藝著實讓其他女孩既羨慕又感到不好意思,那一碗碗新鮮的雞湯、一道道精緻的小菜,無不充滿著愛的味道。

  當第二天張俊醒來時,看著梨花帶雨的大小美人們那關切的眼神,他還得花時間去哄她們,最後還是楊柳和楊欣過來時看不下去,而且她們比較瞭解情況,就沒有那麼緊張,就哄著幾個小蘿莉乖乖去讀書,畢竟又不是生離死別,根本沒有必要搞得這樣嚴重。

  姚楠已經成為負責照顧張俊的護士,而王東來、肖家明還有謝潤萍也經常過來看張俊,石頭等與張俊關係好的鄉親們也帶著東西來看張俊,再加上一些想攀關係的傢伙,倒讓張俊所待的病房內很熱鬧。

  「你這兩天去哪裡了?老公都傷成這樣子,居然沒有看到你的人影!」張俊躺在病床上,故作生氣的說道。

  病房難得安靜,幾個小蘿莉都去上學,而楊柳剛搬進新房子還在忙著收拾東西,就算有閒暇時間也是和柳清月忙著處理剛運到的設備和種苗,因此如果沒什麼事,張俊就叫她們不用過來。

  而王鳳不只忙著處理三和的事務,現在也兼顧處理建造渡假村的事,此時工程已經快收尾,所以抽不出時間來;謝潤萍則是上任後,要處理一堆事情,但下班後也是每晚必會來找張俊。

  看著王鳳與謝潤萍在其他女孩子面前,很體貼的沒有與他有過多親密的表現,有的只是偶爾一個關切的眼神,這讓張俊不禁感到有些愧疚。

  此時,病房內剩下接受藥物改造後的李彩謠恨恨的扮著無知小女孩,還得應付姚楠的逗弄,李欣然則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坐在張俊的床前,幫忙削著蘋果。

  今天李欣然的打扮十分火辣,一件紫色的肩帶連身裙、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盡顯嫵媚和妖嬈,那白嫩的肌膚和豐腴身材讓張俊都快流口水,尤其她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讓張俊的眼睛都看直了,就連姚楠在旁邊都覺得李欣然真的很性感。

  相比之下,李彩謠則是哼著小曲,扮演著乖寶寶的角色,既要扮嫩以迎合姚楠的逗弄,而且在李欣然的淫威下,還得偶爾媽媽前媽媽後的叫著,因此即使臉上仍帶著甜美的微笑,但心裡早就恨得直咬牙。

  接受藥物改造的過程很難受,那種疼不是劇烈得讓你生不如死,而是像一次又一次拿針扎你的骨頭似的痛,遠沒有一刀死掉來得痛快!

  先前,李彩謠在昏厥中接受手術,她並不知道有沒有成功,所以滿心忐忑,而且接下來的幾天,她又跟著李欣然東躲西藏以逃避特工們的追捕,那段日子對她來說可不好受,而且想到她已經被組織除名,心裡便有些難受。

  色狼……李彩謠看著張俊的模樣,在心裡狠狠的呸了他一口。

  一想到處女之身是被這個目露綠光、流著口水的傢伙佔有,李彩謠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不過每次看到張俊和她說話時眼神閃爍的模樣,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趣味,這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樂趣吧!

  雖然晚上都有女孩子在,但她們似乎都有共識,即使是溫順的小宣也以身體重要為理由,連親都不讓張俊親一下,這可讓無女不歡的張俊愁壞了,這時見其他人不在,不由得心想:只要把姚楠打發,我不就可以……

  「對了,親愛的!」李欣然的語氣中略帶幾分調皮的說道:「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竟然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和野豬打一架,人家都快羨慕死了!

  什麼時候,你也再做英雄救我一回啊?「

  儘管知道李欣然這是玩笑話,但姚楠還是忍不住有點吃醋。

  這幾天,姚楠終於知道什麼叫花心大蘿蔔,如果只是一、兩個女孩子那就算了,可張俊招惹的女孩子可是一大群,而且看她們的樣子似乎彼此都知道,卻還心照不宣照顧著張俊,不由得覺得這情況也太離譜了!令姚楠覺得頭腦都有點發暈,畢竟其中還有兩、三個年紀小的女孩子。

  張俊沒好氣地笑罵道:「少來了,那是運氣好才沒事。如果真要再打一次,到時你們守活寡,那要怎麼辦?真是的!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那倒是。」李欣然吐了吐舌頭,見姚楠似乎看不到她這邊的情況,狡黠的笑了笑,就神情曖昧地看了張俊一眼,小手慢慢從床單底下鑽進去,放在張俊的腿上笑而不語。

  當李欣然用指甲隔著褲子刮著張俊的大腿腿根時,立刻讓張俊舒服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隨即轉頭看了看姚楠,就對李欣然露出一種無奈又帶有可憐的表情。

  李欣然當然明白張俊的意思,馬上對李彩謠使了一個眼色。

  李彩謠穿了一件可愛的白色連身裙,加上幼嫩的臉龐和純真甜美的笑容,讓人看了都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李彩謠一看,就明白李欣然眼神中的意思,但她馬上做了一個鬼臉,表現出不願意的樣字。

  「對了。」李欣然冷笑一聲,笑呵呵地說道:「我打算讓謠謠上補習班,你看怎麼樣?而且由於她之前學習落了不少,所以我想讓她再去上學前班。」

  「可以呀!」張俊不明所以,便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好事啊!畢竟你那花店快開張了,你就沒那麼多時間照顧謠謠。謠謠這孩子很乖,讓她多學一點東西也好,但別累壞孩子就是了。」

  當說李彩謠是孩子的時候,張俊都有點心虛,不由得愧疚地看了看李彩謠,心想:再小的孩子不也是被我破處了嗎?真是罪過啊!

  李彩謠一聽要和一群流著鼻涕的小孩在一起玩泥巴,立刻就一陣膽寒,朝李欣然遞了一個算你狠的眼神後,眼珠就骨溜溜的轉了幾圈,朝姚楠說道:「姐姐,人家想吃冰淇淋!」

  李欣然還故作不滿地喝道:「別麻煩人家,吃什麼冰淇淋啊?」

  姚楠非常喜歡這個粉雕玉琢的李彩謠,馬上就將李彩謠護在懷裡,柔聲說道:「沒關係啦,反正現在夏天,只要別吃太甜就好了!」

  「嗯!」張俊點頭說道:「你帶她去買冰淇淋,我和欣然還有事情要談。」

  姚楠猶豫一會兒,雖然見張俊與李欣然一臉正經,但還是覺得不可信,可李彩謠已經站起身拉著她,最後她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拉著李彩謠的手說道:「好,姐姐帶你去買冰淇淋!」

  「姐姐真好!」李彩謠用無邪到她都快瘋了的語氣嗲道,差點一口就要把飯吐出來。

  李欣然看著姚楠與李彩謠離開,確定她們下樓梯後,這才將房門鎖上,然後一邊走向張俊,一邊媚笑道:「真是難得呀,這樣一個美貌的小護士在旁邊,你居然不動心,難道制服誘惑對你沒用嗎?你好純潔、好高尚哦!」

  「嘿嘿!」張俊苦笑一聲,說道:「這幾天我都快變成苦行僧了,油膩的不能吃,雖然煙能抽,但她們不肯讓我抽,而且酒不能喝、女色不能近,估計和尚都是這樣生活,難怪都想成佛,因為過這種日子那還不如死了算,我都想打開窗戶跳下去了!」

  「那也是為你好嘛!」李欣然一邊說著,一邊按住張俊要爬起來的身體,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你還是先老實點吧!這時做愛很傷身體,要是哪裡弄壞了,我要怎麼和別人交代,你那些老婆還不得把我打死了!」

  「不會吧,你也這樣!」張俊感到欲哭無淚,他本來是想趁這二人世界歡好一下,卻沒想到李欣然會和其他女人有同樣的想法,頓時氣得沒辦法說話。

  「不過嘛!」李欣然嫵媚地笑了笑,將頭髮紮起來,說道:「我們張大老闆還是可以老實地躺著,讓奴家來伺候您!」

  張俊瞪大眼睛,心想:女上男下的姿勢似乎也不錯。

  這時,李欣然拉開床單,頓時一股藥物的特殊味道就散發出來,而由於是夏天,所以張俊就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但沒穿內褲,因此當李欣然抓住褲腳輕輕往下一拉,已經安分兩、三天的大傢伙立刻就跳出來,宣示著它的不滿。

  「欣然。」張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尷尬地說道:「現在我還不能碰水,已經三天沒洗澡了!要不先算了吧!」

  「傻瓜!」李欣然溫柔地在張俊的臉上親了一下,臉色微紅的說道:「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

  「寶貝!」張俊感動地喊道。

  這時,李欣然跪在床尾上,小心翼翼地分開張俊的雙腿,然後用小手握住命根子,並用十分動情的眼神看了張俊一眼,就低頭用紅潤的小嘴含住命根子。

  「呼……」張俊頓時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手有些顫抖的按在李欣然開始上下晃動的頭上。

  李欣然沒有多說什麼,似乎對於命根子上那有些發腥的味道毫不在乎,溫熱而潮濕的小舌頭很靈活地舔弄著,時而靈活的在命根子上來回舔弄,時而像靈蛇般纏繞著、吸吮著命根子,讓張俊舒爽不已。

  享受了一會兒,張俊忍不住伸手到李欣然的領口內撫摸著那兩團充滿彈性的乳房,並溫柔地把玩著,感受著這對乳房的飽滿和彈性,以及乳頭在手中慢慢變硬的變化,捏得李欣然特別情動,呼吸也越發急促。

  「怎麼關門了?」沒一會兒,姚楠就回來了,或許是心有疑惑她很快就回來,見門鎖著立刻不放心地開始敲門。

  在一旁的李彩謠則一臉奸笑,因為她要的就是這種壞人好事的效果,所以對於兩、三塊錢的便宜貨,她一點挑剔的意思都沒有。

  「等一下!」張俊大聲喊道,可卻因為快感襲來導致聲音變調。

  姚楠聞言臉一紅,不用猜就知道張俊與李欣然關上門在做什麼,內心嫉妒之餘,也暗自嗔怪張俊怎麼那麼不愛惜身體,難道就不能忍嗎?但又忍不住開始想:做這種事情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快、快點……」張俊全身顫抖著,他的身體現在很敏感,只是被李欣然含了還不到二十分鐘,他就有種想射的感覺,腰肢僵硬,大腿也開始劇烈的收縮。

  李欣然聞言,立刻就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突然嘴一滑讓命根子溜出來;與此同時,張俊忍不住了,在極端的舒服中悶哼一聲,頓時千萬子孫噴射而出,沾染到李欣然的頭髮、臉上和脖子上,甚至嘴邊還掛著一些精液慢慢往下流,在放蕩之中盡顯嫵媚。

  「有點多……」張俊喘著粗氣,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

  拿來紙巾,示意李欣然讓他自己收拾殘局。

  李欣然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嫵媚地給了張俊一個電眼後,就埋頭在張俊的胯間,然後用小嘴開始清理著張俊的命根子,那溫潤的小嘴吸吮著讓她為之迷戀的味道,一點一滴的將乳白色的精液全吞嚥下去,那一臉陶醉的表情,彷彿是在品嚐這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在清理完後,李欣然狡黠的笑了笑,就起身要去開門。

  「你的臉上!」張俊連忙穿上褲子,他感覺射這一發又多又濃郁,讓他爽得渾身骨頭都軟了,可看李欣然的臉上還滿是他的精液,馬上吃驚地喊了一聲。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李欣然已經打開門,雖然她臉上還有張俊的精液,但她「咯咯,積那麼久,不多才怪呢!」李欣然嫵媚地笑了笑,小手套弄著命根子,看著乳白色的精液一點一點從馬眼裡擠出來,再抬頭看張俊那舒服的表情,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嗯,我來擦吧,趕緊去開門!」張俊有點害怕姚楠等久了會亂想,便趕緊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笑呵呵地對姚楠說道:「謝謝你了!」

  如此刺鼻的味道,加上姚楠一看那顏色就明白那是什麼,這如此刺激性的一幕,對於一個還在處子的女人來說很震撼,尤其李欣然又是如此美艷而嫵媚的性感尤物,但又覺得她很奇怪,哪有在自己女兒面前這樣不知檢點。

  姚楠羞得紅著臉沒有說話,拉著李彩謠的手匆匆進入病房。

  李欣然似乎一點都不以為意,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跑去浴室洗臉。

  李彩謠也感到震撼,她沒想到李欣然竟然如此放蕩,不過表面上還是露出無知小女孩的可愛模樣,裝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地舔著冰淇淋,只是腦子卻不由得把這牛奶冰淇淋想像成男人的命根子,一時間覺得很鬱悶,又有點噁心。

  「你們怎麼這樣?」

  姚楠見李彩謠去看電視,就走到張俊的病床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心裡又覺得怪怪的,她和他又沒有關係,所以他怎麼亂來也沒有她的事吧!

  這時,姚楠一彎腰,可以看到衣服領口那白皙的肌膚,還有隱隱若現那兩團不算大卻十分圓潤的乳房,並有一道深邃的乳溝,極端的香艷誘人,讓張俊頓時卯就看直眼,儘管已經發洩一次,但還是忍不住起了邪念。

  姚楠順著張俊的目光一看,這才發現她走光,馬上就摀住衣服領口,可心裡竟然還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喜悅,馬上要自己別犯賤,繼續沒好氣地說道:「都告訴你多少次了,要好好休養身體,絕對不能做激烈的運動,否則要是傷口再裂開,到時該怎麼辦?還有你的骨膜……」

  張俊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欣然已經清洗完畢走出來,突然她伸手在姚楠那翹起的臀部上使勁地拍了一下,媚笑道:「你就別擔心了,我們又沒真刀真槍的幹,他一直躺著而我也沒脫衣服,就是用嘴巴解決一下而已!」

  姚楠頓時驚呼一聲,有股像觸電般的感覺襲來,而轉身要護住屁股時,李欣然已經在櫃子裡翻起來。

  李欣然這突然的舉動嚇了姚楠一大跳,但也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

  張俊沒想到李欣然竟那麼大膽而直接地說出來,一時間也十分難為情。

  李欣然咯咯笑著,走過來將一條新的短褲丟在張俊的身上,給他一個飛吻後,說道:「老公,人家得去忙花店的事。你那裡全是我的口水,褲子肯定有點濕,擦一下然後換件褲子,不然可不衛生哦!」說完,李欣然就拉著李彩謠的手往外走。

  「喂!」姚楠羞怒地喊道,但李欣然擺了擺手就走出去,並順手將門關上。

  「這……我現在沒辦法換啊!」張俊總算明白,原來李欣然早就看出姚楠對他有意思,而李欣然這一連串的動作就是為了刺激姚楠。

  想到李欣然老是主動幫他擺平身邊的女人,張俊心裡感動不已,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姚楠臉一紅,一想到李欣然剛才那些充滿曖昧的話,恨恨的說道:「我是護士,不是你的保姆。」

  「嘿嘿!」張俊色笑道:「就因為你是護士,所以你忍心你的病人難受嗎?

  再說,現在就只有我們在,不然等下別人來了,看到產生誤會了,那怎麼辦啊?「

  說完,張俊故意挺了挺下身,讓姚楠可以看到褲襠中間的水印。

  雖然姚楠不是很情願,但還是盛來一盆溫水,然後一邊擰著毛巾,一邊很不滿地說道:「你怎麼這樣?這裡是病房,而且她女兒還在,竟然讓她連臉都不洗就去開門,好在謠謠還小不懂事,不然她問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張俊心想:那是李欣然幹的事,你怎麼把這帳全算在我頭上,不過有時候她確實太過開放!想到這裡,張俊說:「是啊,她這麼做確實不對,有機會我會說說她。」

  姚楠白了張俊一眼,好在這幾天的接觸下來,雙方熟悉了不少,加上姚楠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只是工作,所以現在她在脫張俊的褲子時,沒有一開始的羞怯和緊張。

  看著張俊那軟化下來的命根子上那層水光,姚楠的心裡就是一陣發酸,隨後動作有些粗魯地抓住命根子,然後開始擦拭著。

  張俊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且姚楠猛地一拉,讓他還感到有點疼,不過也沒說什麼,而且看著姚楠又是害羞又是生氣的神情,和穿著護士制服所散發出的迷人風情,命根子忍不住在她柔軟的小手上又硬了起來。

  「色狼!」姚楠臉紅地罵道,就拿著水盆走進浴室。

  「嘿嘿,本能的反應嘛!」張俊無恥地笑了笑,但卻不知道這樣挑逗姚楠到底對不對,畢竟還要顧慮謝潤萍,而且姚楠負責看護他的時候,謝潤萍的眼神就有點不對,不由得心想:如果真鬧出什麼事情,不知道她會不會一刀砍了我?

  姚楠一邊走過來,一邊故作嫌棄地擦著手,說道:「我真不明白,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而且都討人喜歡,怎麼就能縱容你這色狼那麼荒唐!」

  「嘿嘿,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辦?」

  一提到這話題,張俊的心情那叫一個好啊!因為雖然每個女人似乎都很驚訝這種事情,但都沒有多說什麼,而且就連柳清月和葉子也沒過多表示,心想:這是不是代表這種關係已經可以公開化了?

  「我會把你切了!」說著,姚楠瞪著張俊,可那眼神隱藏的柔媚和淡淡的醋意,有著說不出來的嬌嗔動人。

  張俊哈哈大笑,十分猥瑣的說道:「那可不行哦!這樣大的一根誰用都能滿足,可要是分成幾份那就小了,到時候誰都滿足不了!」

  「去你的!」姚楠笑罵一句後,就臉紅的低下頭,好一會兒,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坐在張俊的旁邊,有些哀怨地問道:「我媽是不是也是你的女人?」

  張俊也不想隱瞞姚楠,畢竟她那麼聰明也看得出來,便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覺得她有可能會像現在這樣意氣風發嗎?」

  「我也知道!」姚楠神色黯淡的說道:「從我媽開始上任,再到買在湖邊的那間新房子,我就猜出你們的關係肯定不正常。而我姨能管三和的事,也是因為你和她有一腿嗎?」

  「別說得那麼難聽!」張俊微微皺眉,不悅地說道:「你這麼說,說得你媽和你姨像是賣身給我一樣!我是真的喜歡她們,而她們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

  「怎麼不是?」姚楠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你有關係還有錢的話,難道就能讓這些女孩子甘心跟在你身邊?」

  張俊也不否認,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但事實上我就是有啊!而且如果現在不是有我,你們母女的感情能像現在這麼融洽嗎?再說一個不好聽的,如此你們其中一個出意外,你覺得你們有能力去應付嗎?」

  「你想表達什麼?」姚楠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張俊聳了聳肩,說道:「我也沒想表達什麼,不過你是希望你找的老公一開始對你山盟海誓,等把你弄上手後就出去花天酒地好,還是希望你老公一開始對你坦白比較好?這社會始終是男人當道,一個再堅強的女人又怎麼樣?始終還是成不了社會最主要的力量。」

  頓了頓,張俊感覺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便思索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自己覺得,愛情是年輕時該有的激情和衝動,兩個人能很好的在一起,那必須是帶著責任的感情,而當愛情變成親情時一切才是最完美的!」

  「很荒唐的理論!」姚楠並不是無知的女孩子,微微想了想,不得不同意張計俊的話很有道理,但還是倔強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男人就沒不花心的嗎?」

  張俊笑著點頭說道:「我是有這意思。至於不花心的男人,第一個就是沒那條件,第二個就是沒那魄力。你想想看,如果每個男人都有這條件,那社會還不亂了套,而有那麼多的小姐在賣身,為的還不是滿足那些沒條件但又有這種想法的男人嗎?」

  姚楠心裡一陣沉重,並感覺這些很諷刺但又現實的話,不應該從張俊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嘴裡說出來,語氣有些發虛的說道:「你這不是在為自己開脫嗎?

  就算你說得對,但這種行為還是很荒唐。「

  「有什麼荒唐的?」張俊的眼底浮現一絲溫柔,語氣充滿幸福的說道:「我現在有這個條件,可以給我喜歡的女人們一個安穩的環境,而且我會真心疼愛她們,不會避諱和她們共享我的一切,我也不會強求她們為了我而改變,這不是很好嗎?」

  「雖然你說得有道理!」姚楠紅著臉,畢竟她學過護理,脫口說道:「那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要那麼多女人圍著你,但你總有不行的時候吧!到時你就不怕她們給你戴綠帽嗎?」

  「不會!」張俊色色地笑了笑,驕傲地挺了挺腰,說道:「我的身體強得超越旁人,即使是兩個女人同時來,都很難讓我滿足。」

  姚楠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為什麼會談到這話題上,想趕緊轉移話題,可話到嘴邊卻變成質問:「那你現在和我媽的關係算是什麼?和我姨又算是什麼?我該叫你爹還是叫你姨父?」

  真邪惡啊!張俊聞言不禁臉紅,心裡頓時產生一種刺激的感覺,從剛才的侃侃而談變得有些說不出口,沉默了一會兒,才色笑著說道:「隨便你,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你想得美!」姚楠狠狠的瞪了張俊一眼,一點都聽不出來張俊這話中別樣的調戲,不過她那對於愛情的價值觀似乎已經有點變樣,即使是面對張俊這花心的行為,竟然一點都恨不起來。

  「好了!」張俊見姚楠似乎被他的話弄得很抑鬱,就道:「你也別想那麼多,畢竟你媽為了你辛苦那麼多年,你有空也該和她多溝通一下。前段時間,你們不是為了工作的事鬧得很不愉快嗎?可現在你有了工作,我看你也沒多開心啊!」

  姚楠的眼眶微微泛紅,恨恨的看了張俊一眼,心想:還不是因為你這色狼,搞得人家喜歡上你,可誰知你又那麼花心,而且都已經和我媽做那種事情,那我還能說什麼?而且這破工作有什麼了不起,有必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嗎?

  張俊兩人頓時沉默下來,而在這時候,林秋蘭笑盈盈地走進來,手上提著張俊的晚飯,朝姚楠點了點頭,說道:「小姚也在啊,呵呵!總是這麼麻煩你。」

  「俊哥哥!」這時,妮妮歡呼一聲,也跑進來。

  隨著傍晚的到來,眾女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全都跑來,有的陪張俊說話,有的很開心地聊著天,而看著這和睦的場景,姚楠不由得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