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玉鳳的大炕上,旁邊是玉鳳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髮散亂,難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玉鳳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玉鳳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我搖搖頭,道:「幹了什麼?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玉鳳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傢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哇。」
玉鳳歎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玉鳳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玉鳳,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玉鳳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玉鳳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
思雅在被裡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乾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躺在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鳳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麼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麼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祂竟這麼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
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裡。
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懷裡:「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玉鳳扶我起來,我卻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玉鳳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齜了起來,玉鳳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
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接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玉鳳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玉鳳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重要,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玉鳳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玉鳳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夠?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玉鳳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炕上。玉鳳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位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吧。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玉鳳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玉鳳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裡待了一會兒,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著回到玉鳳家。
玉鳳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攤子。思雅穿著玉鳳的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得更加優美。玉鳳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天一股冷艷之氣。
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玉鳳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工作怎麼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只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後來玉鳳才對我說,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思雅的面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玉鳳的事吧,真有點哭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裡確實挺狼籍的,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還有滿地的豬肝片、醬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宴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裡,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裡。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玉鳳。
我任它的大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汪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隻麻雀停在乾枯的樹枝上、草叢裡。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吼吼的往草叢裡撲,驚起一群鳥,它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乾淨,現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我也很久沒有再山上這麼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
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明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事恰如其分。
我曾問老爸為什麼村裡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玉鳳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頭,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條狗很難抓到。兔子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條狗跟前,另一條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閒得難受,就拿懷裡的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著我的手裡。
我又連續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讓玉鳳給洗洗吧。
我們心滿意足的回到了玉鳳的家裡,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
玉鳳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親熱,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玉鳳呢。
玉鳳看到我回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麼髒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麼,這麼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玉鳳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玉鳳道:「中午吃什麼?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麼?」
玉鳳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什麼?」
思雅對玉鳳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
說完,笑了起來。
玉鳳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玉鳳,怎麼樣?」
玉鳳笑道:「我當然沒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裡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玉鳳,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玉鳳是我一個人的,什麼事她都圍著我轉,根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
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裡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玉鳳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麼上心了。我感覺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裡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玉鳳,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玉鳳那端莊的臉、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麼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玉鳳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高低朝,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鳳家。看見她們,我忽然感覺像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大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洩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大法是藏密高級功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大法時,人已經沉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裡的燈光亮著。是玉鳳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玉鳳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
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子興嗎?」
咦,竟是乾娘!
「媽——你怎麼來了?」
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乾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玉鳳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乾娘讓到炕上,玉鳳道:「妹子,你先跟他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子興領著你到那邊吃飯!」
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
乾娘比玉鳳小一歲。
在燈下,漂亮的乾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子興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稍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
乾娘氣憤的道,說時還輕輕扭了扭身子,一對豐滿的肉彈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賠罪,跟她聊了起來。跟美女聊天總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乾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麼事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玉鳳家吃飯。玉鳳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娘面前裝出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玉鳳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玉鳳的手藝仍是那麼好,漂亮乾娘吃得一個勁的誇讚,玉鳳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飯,玉鳳到大棚裡值班,乾娘跟思雅睡在玉鳳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鳳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盡,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麼柔和,讓我的心發軟。我與玉鳳並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我們沉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
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裡。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麼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
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裡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彷彿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戲的搓洗著我的腳,那麼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裡安靜的很,只有盆裡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玉鳳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的溫馨,玉鳳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裡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冷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彷彿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脹脹的大奶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裡。
玉鳳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高聳溫潤的奶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玉鳳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裡去!」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她懷裡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沉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玉鳳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裡,然後她進屋把門拴上,往爐子裡放了幾塊煤,白裡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的看著玉鳳。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蕩漾,情動不已。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麼羞呀!來,我幫你脫!」
玉鳳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讓我慾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鬆開口,拉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蕩著無盡的風情,我的棒棒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會之處。那裡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伸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
玉鳳仰起脖子,深深的歎息一聲,那從心裡發出的聲音彷彿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蹦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攪動,不時摳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輕輕地啃著玉鳳雪白細膩的勃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勃頸極為性感;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玉鳳火熱的慾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美穴裡開始大量的湧出愛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玉鳳,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玉鳳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隻大白羊。玉鳳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陰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毫無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得輕輕把胳膊壓在奶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呈現在我的眼前。
「子興,不要,太羞人了!」
玉鳳閉著眼睛,面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鳳,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鳳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美穴裡湧出一大攤液體。
「老婆,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
我道,手指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
語氣中充滿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
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嗎?」
我鬆開手,道。
「老公——」
玉鳳輕輕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