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珍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她甚至覺得自己之前一定昏了頭,就像在做夢一樣,她早該在羅南暈倒的時候就直接開槍,是她得意忘形了,一心想要折磨羅南,才讓羅南有了反擊的機會。
羅南真是說到做到,上一次刺殺時警告過宣珍,如果刺殺不成就要被他強姦,果然這個色鬼就這麼做了。
宣珍的任何反抗都無濟於事,她很快就被剝光衣服,就在車內被羅南分開雙腿,壓在身上,開始了撻伐。
宣珍自然不從,然而雙腿的攻擊都被羅南快速地擋開,更要命的是羅南每一次都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龜頭直擊穴心,那種帶著無限酥麻的快感急速地消耗她的反抗力氣,以致過了沒幾分鐘,她能拿出的唯一反擊方式就只剩下嘴巴了,她狠狠地咬在羅南的肩頭上,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然而她始終沒能咬下羅南的皮肉,只換來愈來愈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宣珍的性慾如潮湧般覺醒,一向乾燥的陰道快速地分泌既熱且油的愛液,過了一會兒,性器對撞時發出很大聲的「滋滋」聲,這是黏膩的愛液所產生的效果,宣珍一方面覺得異常羞恥,另一方面又絕望地自省,自己似乎已逐漸接受這種強姦式的性愛,並且愈來愈有沉溺的傾向。
羅南不愧是有性愛機器之稱,他的抽插強勁而有力,速度快得出奇,對於宣珍這種只有撻伐才能征服的熟婦,這種直接的做愛方式具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果然不久後宣珍就徹底地放棄抵抗,開始迎合。
僅僅數十分鐘內,宣珍就高潮不斷,她洩出的陰精幾乎將車座都粉刷了一遍,最激烈時她的陰門像濺水的水潭般,飛射出無數的白膩黏液,性慾的腥香混合著她天然的乾草體味,瞬間充斥車內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這個時候,羅南的性快感也累積到頂點,他沒有憐惜之意,反而順著剛剛攻下的花房通道直接插進正處於蠕動的淫熱子宮內,然後連續抽插十數下,這才鬆開精關,讓滾燙的陽精將熟婦的子宮完全淹沒。
此時宣珍尖叫起來:「混蛋,快拔出來,這樣會懷孕……」
然而這樣的吶喊不被羅南所理會,他重重地壓在宣珍的身上,扛著她的雙腿,幾乎將她捲成曲奇餅,正在發射的陽具頂在她體內的最深處,在她的孕育生命腔囊中,將熾烈的雄性種子徹底釋放。
宣珍因此迎來更強烈的高潮,她只能死死地夾起雙腿,收縮陰道,然而由於粗碩的肉柱就深深插在陰道內,加上她的陰穴又是特殊的錐型,所以怎麼也阻擋不了高潮後洩出的陰精流出體外。
只見宣珍的陰門處就像花灑一樣,一會兒收縮,一會兒抽搐,在收縮和抽搐的空檔裡,大股的白漿熱液噴灑而出,其中更有黏稠如白膏者,竟是性慾之至玄至深精華——淫精。
經歷如此激烈的大高潮,宣珍徹底沒了凶氣,就算羅南很快改變姿勢,將她翻過來,以後交式的姿勢進入她另一道門戶——菊門,她也不再抗拒了,事實上也無力抗拒。
整場做愛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宣珍最後被弄得癱軟如泥,就算倔強如她,也不再敢說一句狠話,反而乖乖地任由羅南的性器插進她的嘴中,被迫清理淫漬,直到羅南心滿意足。
等到宣珍恢復力氣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羅南總算還有一點「良心」知道久戰後應該補充能量,所以不用宣珍要求,他就下車去找食物。
過了十分鐘,羅南帶著食物回到車內,宣珍還沒有穿衣服,她赤贏地蜷坐在駕駛座上,抱著腿,臉上泛著如夢似幻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又像跌入某種回憶中。
宣珍此時的表情倒是讓羅南生起些微的憐惜之心,他拿著一件衣服披到宣珍的身上,並道:「天氣冷,不要著涼。」
宣珍可不領羅南的情,冷哼一聲,就拍開羅南的手:「不要碰我!做愛已經結束了,我已經受過懲罰了,你沒有權利再碰我。」
羅南聞言立即莞爾,他沒想到宣珍也會說出這種軟話,竟然會承認在接受懲罰。
聽到羅南的笑聲,宣珍立刻橫過眼來,斥道:「你很得意?」
羅南搖了搖頭:「不是得意,只是感慨。」
「我不會放棄的。」
「不放棄殺我?」
「沒錯,就算你睡覺睜著眼睛,也遲早有打盹的時候,我會找到你的破綻,讓你嘗嘗死亡的滋味。」
「死亡也可以品嚐嗎?你的思維倒很獨特。好了,我們不談這個話題,我想除了殺我的想法,你肯定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我會有什麼話要對你說?向你求饒?你不要妄想了!」
「我提醒你一下,在這棟房子的地下室,你囚禁了一個很多人都在找的人。」
「你很會找秘密啊!你說的是那個白癡?」
「他是祝正忠!我的大殺手!我發現你的報復心真的很強,為了七年前的舊案,你千方百計地對付老情人的兒子,不但毀了祝正忠的事業,事後還把他囚禁起來折磨,像你這種凶悍的女人還真是不多見呢。」
「七年前他用車撞了我,並害東鶴遠走他鄉,最終死在英國,這樣的人不該報復嗎?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就是一個惡女人,天生就惡,那又怎麼樣?難道你就是個好東西?有本事就不要操我。你竟然喜歡一個惡女人的身體,那你比我這個惡女人還惡。」
羅南頓時啞然。
「你算是提醒了我,沒錯,我的確應該跟你說件事,你喜歡跟別人交易,那我就和你做筆交易,就用祝正忠。」
「你不是說祝正忠已經變成白癡了嗎?」
「沒錯。他被我用藥物刑訊,一不小心就成了白癡。」
「你覺得一個白癡還會有價值嗎?」
「他的身上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的價值非常大。」
「什麼秘密?是他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無意中發現的。」
「你是不是想用祝正忠和這個秘密交換我手中的股權文件?」
「那份股權文件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沒有我,那份文件永遠都會待在保密文件庫內,沒人會發現,所以它的價值屬於我。」
「我不想和你爭辯,交易吧。」
「我還不知道那個秘密值不值得,股權文件的價值可是以十億美元計算。」
「我可以先告訴你。」
「你這麼信任我?」
「雖然你不是好東西,不過我相信你。」
「感謝你的信任,看來我以前的誠信紀錄幫了我。好了,你說吧,祝正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大秘密?」
「秘密就是這個祝正忠是假的。」
「你說什麼?」
「聽清楚了,他不是真的祝正忠,他和你這個替身一樣,也是冒牌貨。」
「真的?這麼說他也是替身?」
「不,我沒有這麼說,他應該不是替身,真的祝正忠可能早就死了。」
「為什麼?」
「我無意中發現他的臉部做過整形,後來用儀器檢查,發現他的十根手指都做過植皮,應該是他把真的祝正忠的指紋皮膚撕下來,移植到他的手指上。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冒充方式,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做到,肯定有一群人做他的幫兇。我仔細想過,這個人冒充祝正忠,最可能的時間就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祝正忠從英國畢業回國的時候,從那之後,祝家以及祝氏企業就開始發生很大的變化,先是祝建東病故,然後幾個祝家直系血親,除了祝江河之外,都或得病或出車禍死亡,祝氏企業卻開始快速地壯大。」
「你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說不定真的祝正忠早在他跟杜俐結束關係後就死了,既然有人存心要冒充祝正忠,完成計劃後肯定不會讓他活著,這就難怪後來祝正忠又莫名其妙地追求杜俐,他只是一個冒牌貨,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真的祝正忠曾經跟杜俐有過閃電離婚的往事。」
羅南道。
「我把秘密告訴你了,你覺得它值一份股權文件嗎?」
宣珍道。
羅南點了點頭,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就拿出股權文件遞給宣珍。他一直隨身帶著文件,本來是想等到機會合適的時候再要挾宣珍,現在聽到秘密,只能順水推舟地將它交出去。事實上這也是最好的處置方式,因為股權文件的受益人是宣珍,他拿在手裡也沒用。
宣珍接過文件,仔細地觀看文件上面的每一個字,尤其是對著下款的簽名和印章,久久默看不語,末了更有一顆晶瑩的淚珠從溢滿淚水的眼眶裡掉落,不過她很快就轉身擦拭,不想讓羅南看到她的柔弱。
羅南並沒有嘲笑宣珍,他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肯定因為這份文件想起很多事,如果聯繫起祝正忠被人假冒一事,宣珍甚至有理由懷疑七年前的宣珍案,說不定不是祝建東導演了一切,而是假的祝正忠策劃了所有陰謀,這也可以解釋成假的祝正忠不想讓宣珍母子和他一起分享祝建東的財產,所以才想毀了宣珍和東鶴。
看著宣珍遲遲不說話,臉上浮現出悲傷,羅南不得不安慰道:「陰謀之所以為陰謀,就是因為它的隱蔽性。很多遭遇驚天陰謀的人,直到死亡也無法揭開謎底,不知道陰謀來自何處。宣珍,你應該覺得慶幸,因為你發現的這個秘密,可能就是揭開所有陰謀的關鍵。」
宣珍聞言轉過頭,她的自制力很強,所以簡單抹了一下臉後,就恢復平靜,隨後她幽幽地道:「羅南,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羅南頓時受寵若驚,這可是宣珍第一次用如此溫婉的語氣跟他說話,他連忙點頭:「你說。」
「能不能在你利用完假祝正忠後,把他還給我?我想他可能就是一切陰謀的製造者,當年祝建東拋棄我和東鶴,肯定就是受到他的影響,我會查明這一切,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將他挫骨揚灰。」
羅南含笑揮了揮手:「其實你不用解釋,我能夠知道關於祝正忠的最大秘密已經夠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打算帶走他,再說剛才我已經仔細看過他了,他的確成了白癡,根本沒有多大的價值了。」
宣珍的臉上露出些許感激之色,她張了張嘴,想要對羅南說句謝謝,不過始終沒有說不出來,剛剛還是仇人不可能轉眼變成朋友,而且剛才她還被他臠得死去活來,心中還存在著對他的恨意,想要真切地對羅南表示感謝,她實在做不到。
羅南似乎很理解宣珍的感受,所以沒有多說什麼,再次揮了揮手,便開門下車,就此離開。
宣珍望著羅南離去時的背影,一時神情異常複雜。
距離許願齋不遠的藥店——雨田青子的藏身之所。
羅南來到藥店時,雨田青子正在藥店裡忙碌。這個一身萌態的日本女人,自從盤租下藥店後,便改頭換面,將長髮剪成短髮,並將奶白色的皮膚染黃,還穿上活潑的衣服,徹底把自己變成一個韓國的青春美少女,跟雨田青子的身份完全區別開來。也因此,她才敢用大隱隱於市的方式,公然開店,此舉可謂聰明至極。
雨田青子見到羅南出現,自然頗為欣喜,她用巧妙的方式送走幾位獻慇勤的客人,然後就關閉店門,帶著羅南來到店舖裡面的倉庫。
之前抓獲的兩個槍手,就被雨田青子囚禁在倉庫裡。
羅南進入倉庫後,他第一眼就看到,兩個被繩子捆得很結實的男人委頓於地,臉上充滿痛苦,令他不禁好奇地問雨田青子:「你對他們用刑了?」
「是的。」
雨田青子點了點頭,道:「我曾經是一名化學家,也看過一些醫書,會配製一些刑訊藥物。我已經拷問過他們,他們剛開始很強硬,不過最終抵抗不了藥物,還是招了。」
「他們真的是血獅組織的人嗎?」
「是的,他們是組織的一般成員,級別很低,知道的很有限,我只得到幾條消息,不知道有沒有用。」
「幸虧是低層成員,如果身份高一點,說不定腦子裡就會被安裝遙控爆破毒彈,就算被人抓了,也會被人用遙控電波啟動毒彈將其殺死。」
「您怎麼對組織這麼?」
「我並不是很,不過我見識過被遙控爆破毒彈當場毒死的人。」
「據我所知,組織成員由低到高,分為外圍成員、一般成員、幹事、頭目、高級頭目,這兩個人都是一般成員,據他們所說,一般成員中還有一種精英分子,內部的稱呼是血子,聽說控制極其嚴密,也許您說的遙控毒彈就是針對他們的吧。」
羅南笑了:「還說我知道的多,原來你知道的比我多,你還知道什麼?」
雨田青子沉吟了一會兒,才道:「社長,我的確還知道一些事情,但不是我有意隱瞞,而是……」
「而是你害怕我根本應付不了,更害怕如果我牽連太深,總有一天會被血獅組織盯上,到時候一不小心被抓了,就會把你供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在還沒找到妹妹之前,就帶著滿腹遺憾死去。」
「我明白,好了,我不怪你,我想經過這兩天的平靜,你應該稍微可以相信我了,如果你想告訴我,現在就說吧。」
「是。我先說一下我的身份,在被迫加入組織前,我任職於東京工業大學的化學研究所;被迫加入組織後,因為相貌出眾,加上優秀的工作經歷,被認為是能夠直接接觸上流社會的才貌兼備的女人,冠以名稱為一等束虹……」
「束虹?好古怪的名稱,但既然有一等,莫非還有二等、三等?」
「是的。束虹共分為三等,束虹的意思是需要被嚴密控制的美麗女人,束虹之上還有流顏、疾花兩個職務,同樣各分三等。我使用多種方式打聽,才知道三個職務的實際含義,事實上它們代表的都是被組織控制的女人,只是因為美貌、名氣乃至社會地位和對組織的忠誠度不同,才被冠以不同的名稱和等級。」
「沒想到還有這種職務,血獅組織裡真是人才濟濟啊!虧他們能想出這些名稱。」
「其實這不能算是組織想出來的,據我所知,組織被分為幾大部,我所隸屬的一就是日本花部,這個部也是組織在亞洲最強大的勢力,是亞洲的大本營。」
「日本……花部?」
羅南不禁微微皺眉。
羅南沒想到他到現在都還沒接觸到血獅組織的核心勢力。原以為韓國的神韻系公司已經是血獅的重要巢穴,沒想到現在冒出個更大的組織。
花部?聽名字就知道肯定跟女人有關。血獅組織顯然控制住不少像雨田青子這樣的美貌女人,如果只是為了賺錢的話,以雨田青子的姿色,估計勾勾手就有大把的富豪送錢給她,這麼說來,也就說明所謂的日本花部的經濟實力肯定極其強大,或許神韻系公司也不能與其相比,更別提那個日本花部可能還擁有強大的武力。
雨田青子見羅南皺眉,不禁心中忐忑,遲疑了好久,終於忍不住道:「社長,如果您覺得有困難,可以不必管我,您跟我的事情其實沒關係,隨時可以抽身,我不會怪您。」
羅南立刻搖頭:「既然是我答應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你放心,無論血獅組織多麼強大,也不可能阻止我追查下去。」
說到這裡,他忽然一拍腦袋,快速地道:「忘記跟你說了,我已經找到你妹妹失蹤時的一些線索了。」
「真的?」
雨田青子頓時大喜。
「你先別太高興,我只是從一位國際刑警那裡得到一些機場錄影,那是關於另外兩起失蹤案,我從中發現到一個疑點,覺得或許能用來解釋你妹妹的失蹤。」
羅南先把奧莉薇亞和弗洛娜失蹤的案情說了一遍,然後才道:「我看過所有拍攝到奧莉薇亞和弗洛娜抵達仁川機場的錄影,我發現錄影裡的奧莉薇亞和弗洛娜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您的意思……」
「就是有人使用高超的易容術,扮成奧莉薇亞和弗洛娜,使用她們的身份文件,抵達仁川機場,目的就是為了掩蓋兩女失蹤的真正地點,讓所有的追查者永遠查不到真相。」
「這有可能嗎?如果她們真是假的,那國際刑警不是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嗎?」
「她們的易容術足以以假亂真。」
「您怎麼能夠確定她們使用了易容術?」
「憑感覺。總之如果你相信我,就按照我的思路追查,我已經讓事務所的員工找尋你妹妹失蹤當日的機場錄影,如果能夠找到,也許能查到誰假扮你妹妹,到時候我們可以順籐摸瓜,也許就會有驚人的發現。」
「我相信社長您的判斷,不過我還是擔心,就算找到錄影,又要到哪裡去找那位冒充者?您都說她可能易容了,那麼她離開了機場,恢復本來面貌,那誰還會知道她曾經假扮過我妹妹?」
「你不要急,其實我有這個信心,是根據我的另一個發現。我之所以將三個失蹤者聯繫在起來,就是因為她們失蹤的方式驚人的相似,另外,她們都在機場失蹤,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假冒她們的人在走出機場前,就已經恢復本來的面目,所以才會造成一種她們在機場人間蒸發的假象。我特地針對這個發現仔細地看了看錄影,發現到冒充奧莉薇亞和弗洛娜的兩個女人,失蹤的時候都位於機場的監控死角,她們一定是趁機進入廁所之類的地方更換衣著,換回本來面目,然後再搭飛機離開韓國。以這種猜想判斷,我已經鎖定了兩個人,如果能夠查到她們的所在,很可能就能解開謎團。」
「如果情況真是這樣,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到妹妹失蹤時的錄影。」
「我也這麼想。你不必著急,其實我還有一個提議,能夠促進案子的進展。」
「什麼提議?」
「今晚我要參加一場宴會,你來當我的女伴吧。」
「這……這跟促進案子進展有什麼關係?」
「其實我有一個判斷,能夠使出高超假冒手段的組織,一定非同一般。我們不妨設想一下,假如是血獅組織擄劫你的妹妹,你準備怎麼將她營救出來?」
「這……」
「是不是覺得沒有辦法?我告訴你,今晚我參加的宴會,就是血獅組織的某個大頭目舉辦的宴會,他常年待在日本,我覺得他知道很多秘密,我們不妨向他下手。」
「我現在根本不能曝光,如果他一眼就認出我,你就要被我連累了。」
「我不怕被連累,真要是那樣,說不定能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你不必顧慮,有時冒一冒險也是值得的。」
「好吧,我答應了。」
「明智的選擇!現在我們必須討論一下,晚上你該穿什麼禮服,因為我還有另種身份,需要你打扮得足夠性感,以免被人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