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買家 第七章:任你凌辱

  神韻公司雖然被監視,但其實算是最安全的地方,而近籐已經將一些監視警力驅逐出去,黃江漢的幫忙也讓神韻集團一度趨於平穩狀態。

  今日羅南回到神韻總部,因為黃江漢在處理一些事情後,覺得有必要和羅南碰面,雖然他還不知道羅南的真實身份,一心把羅南當成他欣賞的那個有為青年。

  當羅南打開辦公室門,就看到黃江漢坐在裡頭安靜地喝著茶水。

  「黃議員,很久不見了!進來可好?」

  羅南說道。

  黃江漢看到羅南到來,眉開眼笑地道:「自然是好,不過你這邊好像不好啊!」

  羅南知道黃江漢的意思,指的是最近被監視的事情。

  「反正也習慣了,就當成是一群免費的保鏢。」

  說著,羅南上前坐在軟椅上,替黃江漢的茶杯再倒上一些茶水。

  「嗯,暫時也只能這樣。如果我幫你說話,連帶我也有可能被拉下水,那你自己小心點,不過我想知道的是,祝江河的死到底是誰指使?你可有消息!」

  黃江河喝著茶水,問道。

  「你之前見過近籐室長了吧?你覺得會是誰呢?」

  羅南有深意的反問黃江漢。

  「難道……」

  黃江漢思考一會兒,狠狠敲一下桌子。「還假惺惺和我合作,無非就是怕別人調查他,想要撇開關係!」

  「所以近籐找你過去,可不是讓你幫神韻集團那麼簡單,正是他別有用心!盧東有就是被他陷害的,你可知道盧東有和我的關係吧!」

  羅南用祝正忠的口吻說道。

  黃江漢點頭道:「既然知道是盧東有也不可能又要監視其他人,看來近籐這栽贓也太沒水準了,反而讓這水更加渾濁!」

  「所以金羽煥我就覺得可以利用一下!明日我整理一份資料,將所有矛頭指向近籐,到那個時候,引出金羽煥對著近籐一陣死纏爛打!」

  黃江漢贊同的點頭道:「你這法子倒是不錯!如果近籐嫌疑最大,讓金羽煥去調查肯定可以找出什麼端悅,那我可不能去找人打壓金羽煥了!」

  「是的!金羽煥的威力我可是見識過!他要監督我也無所謂,反正我要做的就是讓他覺得近籐可疑!好在你今天過來,不然金羽煥這麼好用的棋子有可能被我給丟掉了!」

  羅南賊賊一想,知道現在可不能太被動,一定要將近籐打壓下去,否則他一旦起來,掌握到他真正要得到的東西,到那時他這替身沒有威脅性,肯定會被像對待祝江河一樣被做掉。

  「之前要不是哲雅和我說,我還不知道你這邊的情況。還好今天有過來,不然也會被近籐給蒙蔽,既然現在有目標,那麼近籐這傢伙可不能放過!」

  黃江漢說道。

  「當然不能放過!他的野心可沒那麼簡單,若是讓他坐大了,不僅我會被擊垮,連帶黃議員你也有可能被他給將了一軍!所以黃議員你不需要給警方壓力,而是多鼓勵他們朝著近籐這個方向去調查!如果找不到盧東有,讓他們暫時緩一下。」

  黃江漢覺得事情不能再拖,當即起身說道:「比起打壓,這個更好辦!那我現在便過去一趟,你自己可得當心點!」

  羅南送走黃江漢後,便順道去許願齋,因為他不想讓自己陷入被動局面,這個時候就要展開攻勢,目標理所當然就是近籐。

  「盛智,幫我準備一份資料!內容大概就是近籐與祝家之間的關係、祝家直系死亡到如今的祝江河事件,統統給我添油加醋的寫,讓近籐越脫不了關係越好!」

  羅南進了許願齋就直接吩咐盛智。

  盛智想想便知道羅南要開始幫助盧東有,當即很盡心的準備這份資料。

  「白詩妍,等下盛智準備好後,你就用最隱秘的辦法將它投到金羽煥組長的信箱裡,不僅如此,其他比較大的報社全都給我發送一份!我要讓這傢伙在明天拿起報紙的時候,直接狠狠拓他一巴掌!」

  羅南走到白詩妍的旁邊,輕輕拍了一下白詩妍的肩膀,吩咐道。

  羅南突然認真起來,讓幾個人頓時感覺到羅南開設許願齋並不是虛設,現在似乎要大幹一場,因此眾人就開始幫忙盛智和白詩妍。

  羅南這一頭攪局,祝江河長子那一頭和近籐糾纏,再加上黃江漢的幫助,金羽煥肯定會揪著近籐不放,這樣一來,羅南的八面圍堵行動必定可以將近籐置之死地,就算沒有證據,也能用輿論吞噬掉近籐那一顆骯髒的心;同時羅南也在等待著,因為一旦近籐陷進去,那麼他背後的組織又會進一步浮出水面,到那個時候真正的挑戰才要開始!而失蹤的那幾個女子,也有可能會有消息。

  所謂槍打出頭鳥,既然近籐為組織露面,那麼狠狠打殘他,自然就可以看到他身後的人,這個計劃算是一石二鳥,必定會打得近籐方寸大亂!

  第二日過後,各方報紙開始爭相報導,從祝家直系的慘死,到如今祝江河突然暴斃一事,分析得有條有理,雖然沒有證據,但每件事的過程卻寫得詳細有理。

  盛智幾個女人編劇情的能力極強,她們整理出來的這份資料,瞬間引起整個韓國轟動,一時間所有矛頭都指向近籐,所有記者全都聚集在近籐附近進行報導。

  而金羽煥那頭,因為事先已經掌握一些關於神韻集團內部的消息,所以在接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已經將近籐盯得死死的,甚至一度威脅放狠話,讓近籐陷於四面楚歌的境地。

  祝江河和近籐的交易、宴會的事情隨之又被金羽煥抖出來,加上金羽煥所說和一些證據來看,所有人都認為近籐的殺人動機比起任何人來得大;而盧東有的事也被說成近籐是栽贓嫁禍,一時間風聲四起,近籐立即被警方圍捕扣押審訊!

  這讓近籐一度陷於混亂中,這防不勝防的一招,近籐當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操縱,才僅僅一天的時間,就讓近籐從天堂直接掉落到地獄。

  輿論頓時讓近籐成為整個首爾的關注人物,遭受千夫所指,不過實在沒有證據,也無法扳倒近籐,近籐終究是被放回來,但待在警察局幾日實在不好受,讓近籐的情緒跌入谷底,更令近籐無心實施計劃,整日被記者圍堵在住宅裡。

  這時,近籐一臉氣憤的待在住宅內,這時孫太重走進來。

  這次近籐被人設計,雖然不知道是誰搞的鬼,但對於近籐的影響十分大,雖然這就是事實,但畢竟沒有證據,近籐不肯招供,可若繼續這樣僵持下去,孫太重知道後果將不堪設想。

  「不然,讓夫人出動吧!眼前室長你不好出面。」

  孫太重說道。

  近籐對於「夫人」兩字似乎很害怕,但現在這個局勢他也無法逆轉了,便點頭說道:「只能讓她過來了,不然神韻集圃這邊我必定控制不住!」

  孫太重「嗯」一聲,便轉身離開。

  在近籐的事情還未消停的時候,在韓國首爾機場,今日走出來一個美人,她的身材很好,雙峰有肉卻略顯下垂,那獨有的熟婦氣質被那大大的墨鏡襯托得更有味道,只見她穿著黃色高跟鞋,身上一襲彩紋女衫,神情高傲地走出去,旁邊則跟著幾個身強體壯的西裝保鏢,將那女人護在中間。

  這幅畫面宛若是明星才有的陣容,然而正當那女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韓國大明星樸仁冰卻是恭恭敬敬在一輛車子外面對著那女人行一個禮,顯然對她十分敬畏。

  那女人淡淡掃了樸仁冰一眼,就拉著她進入車內,瞬間旁邊好幾輛黑色轎車圍過來,將那輛豪華座車圍在中間,氣勢驚人。

  而在不遠處,一個身著運動裝、身材修長的女人摘下墨鏡,剛剛下飛機的她被這一幕驚嚇到,她不由得皺起那細長的眉頭,這人便是裴允婷,過氣的體育明星。

  「怎麼會是她!她和樸仁冰是什麼關係?」

  裴允婷愣了一下,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心想:我前夫的大嫂竟然和樸仁冰認識!

  看著樸仁冰剛剛那個態度舉止以及那女人對於樸仁冰的親暱動作,裴允婷便明白樸仁冰和那女人的關係,隨即抓起電話,自言自語道:「這下有趣」一!「隨後,羅南的電話響起,來電者是裴允婷,只聽裴允婷饒有深意的說道:「樸仁冰的母親來到首爾!而她母親就是我前夫的大嫂!你和樸仁冰之間不是還有私事嗎?我看這女人來勢洶洶,你當心點囉!」

  羅南坐在辦公室內沉思,手指更是心急的敲打著桌面。

  「樸仁冰的母親終於來了!」

  羅南自言自語道。

  之前宣珍從農采薇那邊得到消息,樸仁冰母親就是花部血獅的獅頭,也就是近籐背後的老大,所以如羅南料想的,他成功圍堵近籐將背後的獅頭給逼了出來。

  動作還真快,說來就來,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羅南微微一笑猜想著。

  此時,盛智走進來,今日她穿著淡藍色牛仔褲,牛仔褲極度緊繃,將盛智的臀部襯托得更加渾圓。

  羅南在一旁欣賞著盛智,伸手抓了盛智的臀部一把,只感到滿手肥嫩之感。

  「有急事?」

  羅南問道。

  盛智點了點頭,由於羅南出手相助,眼下盧東有算是解脫,也讓盛智擺脫這個黑道前男友,現在是自由身。心中無比暢快,所以面對羅南的觸摸完全不會拒絕。

  盛智回道:「近籐在神韻公司的支持率下滑,現在信用危機已經達到社長的要求了!」

  說著,盛智看了羅南一眼。

  羅南並沒有表現得很興奮,而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隨即問盛智:「現在近籐那邊有沒有其他消息?仍舊待在他住的地方?」

  「是的。他整日不敢出門。」

  「那看來現在真沒什麼事。」

  「沒事是沒事,不過剛剛有人帶來一張紙條,說是要給社長的。」

  「誰拿過來的?」

  「那個人說她是陳明藝,她說只要說出她的名字,社長你就會知道。」

  羅南預料到的另外一件事果然也來了,當即讓盛智出去,然後拿起紙條看了一下,上面沒有長篇言語,只有一個地點。

  「粉香女僕咖啡館!」

  羅南立即一愣,心想:這不是上次她和我發情的地方嗎?看來這應該是樸仁冰母親的用意,應該不是陳明藝要見我!

  羅南仔細分析一下,隨即站起身,讓盛智開車送他去粉香女僕咖啡館。

  此時大概是晚間七點左右,咖啡館的人還不算多,真正的黃金時段差不多都是在十點過後。

  羅南要下車前,向盛智說道:「我一有什麼情況,你就馬上報警!」

  讓盛智過來是為了幫他把風以防萬一,這樣羅南才敢當槍匹馬赴會。

  觀察一下四周,羅南發現有好幾輛黑色轎車停在旁邊,而他們都警戒地看著過往的來人,而當看到羅南要進入咖啡館的時候,便有一個人就抓起電話在說著什麼。

  會不會是來對付我的?羅南暗暗盤算,看這情勢好像對他不利,心想:早知道就多喊一些人過來,不過腳都踩在門檻上了,不進去也肯定會被硬塞進去。

  進入粉香女僕咖啡館後,一如既往的粉色映入眼簾,羅南看著四周,人數很少,不過女的都是穿著情趣黑絲女僕裝,十分動人。

  羅南看著有點入迷,卻聽到旁邊有一個人輕輕咳嗽一聲,羅南覺得聲音很熟悉,轉過頭去看,竟然是樸仁冰,而在樸仁冰旁邊站著陳明藝,在她們的正中間坐著一個氣質非凡的貴婦,她目光深邃蘊含著無限韻味,為人母獨有的味道,讓羅南不由得仔細地看著她。

  只見那女人的胸脯極大,但略微下垂,不過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而且因為她是坐著的,所以只能看到她那白哲雙腿,無法審視她底下的風光。

  「這麼久不見,一碰面就來這裡,難不成你們也好這個?」

  羅南對著樸仁冰說道,而對於樸仁冰的母親並沒有太過重視,這讓樸夫人有點意想不到。

  「你就是那個替身?」

  樸夫人平靜地問道,便細細品嚐點的拿鐵咖啡。

  「你是哪位?」

  羅南故作不知地問道。

  「她是我母親!」

  樸仁冰說道。

  羅南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張嘴瞪眼,直接走到樸夫人對面坐下來,伸出手說道:「幸會、幸會!也只有你這種標緻的貴婦才可以生下樸小姐這種美人胚子!」

  羅南的手在半空中因為樸夫人的無視而停止握手動作。

  樸夫人輕哼一聲,道:「近籐的事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夫人你在開玩笑嗎?我只是個替身,只管收錢不管其他的!」

  「不管是不是你,我現在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一看夫人你就不是普通人,還有你無法辦的事情,得來找我這替身?」

  羅南說道。

  「哼。就是因為你這替身,所以現在事情麻煩得很!近籐備受質疑,現在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但神韻集團我們不會輕易放棄,因此現在需要你在一旁逆轉局面。」

  羅南仍舊是假裝驚訝。

  「夫人?難不成你和近籐有關係?嘖嘖。不簡單啦!近籐平日厲害得很,但估計在夫人面前都成了軟骨頭,可否告知你們是什麼關係?」

  羅南饒有深意的笑了笑,顯然是在故意曲解某種關係。

  「你胡說什麼?我母親是近籐的上司,你再亂想就打掉你的腦袋!」

  樸仁冰在一旁看不過去怒罵著羅南。

  然而樸夫人卻不以為然,冷冷地說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分!」

  樸仁冰頓時感到委屈,惡狠狠瞪了羅南一眼!

  樸夫人繼續平靜地說道:「什麼關係不重要,但現在你這替身對我們來說十分重要!你必須對我們服服貼貼,你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而且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站在我這邊,直到我們拿下神韻集團!」

  羅南哈哈一笑,道:「我不過是個替身而已!但夫人這麼說了,好像我的用處很大。想想我主動去和別人說我是替身,一定也會讓你制止,而話說回來,既然我如此重要,那你是要威脅我幫你辦事,還是要與我做交易呢?」

  羅南的氣勢絲毫不輸給樸夫人,他幫自己倒一杯清水,臉上帶著笑意喝起來。

  樸夫人眉頭緊皺,望了羅南一眼,突然眼露殺機。

  羅南頓時覺得外頭的黑衣人有十幾把槍都對著他,但他並沒有懼怕而是搖頭一笑。

  「冷靜、冷靜!這交易肯定是有利於你,若是你肯做交易,我肯定會用心幫你辦事的。」

  樸夫人用手狠狠捏著咖啡杯,冷冷望了羅南一眼,她很不喜歡羅南說話的態度,但羅南畢竟是重要的一顆棋子,在這樣一個局面下想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只能借助羅南,才能一舉扳回不利於她的局面,所以她也只能妥協地道:「什麼交易?」

  羅南邪惡一笑,只是看了樸仁冰一眼,卻讓樸仁冰頓覺情況不妙。

  還沒等羅南開口,樸仁冰一口拒絕:「媽!不可以!這人壞得很,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呢!」

  樸夫人愣了一下。

  羅南立即打了一個哈哈:「哎呦,我這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樸仁冰小姐猜到了!看來你我還真是心有靈犀!」

  「誰跟你心有靈犀?哼!」

  樸仁冰瞪著羅南說道。

  這時樸夫人聽出端倪,也明白羅南的用意,絲毫不顧樸仁冰的態度,直言道:「那就用仁冰做交易!我把她交給你,但你得好好替我辦事!」

  沒想到樸夫人竟然這麼爽快答應,羅南嘴角一勾,回道:「這自然……」

  「媽你這是幹嘛?我不想跟這個壞人在一起,你怎麼可以拿我做交易呢?」

  樸仁冰急忙打斷羅南的話,對樸夫人說道。

  樸夫人對此無動於衷,她喝了一口咖啡,掃了樸仁冰一眼,說道:「事關未來大事,你就應該為我獻身,一心替媽著想!好了!別多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這個替身,若是私自跑掉!我會派人把你抓回來的!」

  說著,樸夫人冷冷地看了羅南一眼,便起身離去。

  樸仁冰感到滿腹委屈,哭成淚人兒,很不明白她母親為何突然這麼絕情,但看著羅南又是一陣氣憤,頓時心裡難以承受,粉拳砸向羅南,道:「誰要和你一起?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說完,樸仁冰不顧別人的視線,直接跑向咖啡館上面的房間,剩下羅南和陳明藝相互對望。

  陳明藝看著羅南投射過來的眼神,原本要替樸仁冰出氣罵羅南,怎知羅南卻是神情詭異地看著她下體那被裸色褲子勾勒出來的陰唇印痕,而瞧著他嚥口水的模樣,陳明藝立即回想起與羅南在這個地方做出的歡愛之事!

  那件事說起來是陳明藝的恥辱,但每每想起,卻讓陳明藝一陣觸動,不停去回想那淫穢的一幕幕,甚至讓她忍不住用手指自慰起來,但那種快感與羅南相比卻相差甚遠,所以一想起羅南或者看到羅南時,陳明藝都會止不住流出愛液,似乎羅南就是催情劑般。

  眼看羅南心懷鬼胎地看著自己,陳明藝突然蹦出一句話:「你不要為難樸小姐,我代替她任你凌辱!」

  陳明藝這話讓羅南頗感詫異。那一次無意間的歡愛,陳明藝可是懊惱不已,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一樣;但現在不一樣,在羅南看來,她不僅僅只是幫樸仁冰而已,從陳明藝的雙眼可以看到她流露出來的慾望。

  羅南二話不說地抱起陳明藝直接上粉香女僕咖啡館的樓上,他推門而入,接著關上門。

  此刻樸仁冰還在隔壁房間痛哭,但卻被羅南和陳明藝無視。

  羅南脫下陳明藝身上的衣服,因為上次的經驗讓羅南知道陳明藝擁有著光潔無瑕的完美後背,美得讓人窒息、美得讓羅南忍不住想去觸碰。

  而陳明藝胸前那D罩杯巨乳,在羅南撕扯下胸罩後,就如同雪兔般蹦跳出來,在羅南面前抖動幾下,肉感十足,堅挺無比,那粉色的乳頭如同晶瑩剔透的葡萄般,散發著絲絲乳香,讓羅南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那種感覺像是嘗到美味般,令羅南不住讚歎。「姿色中等,但這身材卻是無與倫比的美!」

  羅南將雙手從後背轉移到陳明藝的乳房上,撫摸著她那對玉乳,這輕撫的舉動以及羅南咬著乳頭,讓陳明藝忍不住叫出聲。

  「啊……好爽、好爽……」

  這時,陳明藝忍不住將羅南的一雙手直接朝著下體按過去,這下讓羅南更加確定上次的一炮讓陳明藝終生難忘,眼下就是在宣洩她多日來對他的思念。

  羅南當即扒下陳明藝的褲子,伸手觸摸著稀稀疏疏的芳草,感受到陰唇細長而肥嫩,並非有臃腫的感覺,活生生是肥嫩的鮑魚。

  羅南順著潔白的乳房吻下去,先是肚臍眼,隨即雙手搭在她圓潤的大腿上,舌尖繼續朝下伸,添著她那芬芳的私處。

  陳明藝只為羅南失身,所以淡粉色嫩穴的幽香比任何催情物都更能刺激著男人的慾望,羅南已經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紅色肉條接吻。

  因為這邊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所以陳明藝這時那淫蕩的叫喊聲,深深刺激著在另外一間房間痛苦的樸仁冰。

  這時,樸仁冰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感覺好像是陳明藝的聲音,有點難以置信地將耳朵靠在牆壁上。

  羅南正吻得起勁,也已經品嚐到陳明藝流下來的蜜汁,突然感到陳明藝的身體自然的律動起來,雙腿彎曲成形,將那一抹幽深洞口展現在羅南的面前,而這個姿勢完全展示出她的雪股玉臀,兩瓣渾圓的臀峰中夾著粉嫩陰唇,壓在下面的右大腿上有一股黏稠清泉留下來的濕痕,淺色的後庭也隱約可見。

  羅南嚥了口口水,頓時血脈賁張,側身躺到陳明藝的屁股後面,將口鼻埋入她的股溝中,一邊舔著她的陰唇,一邊用左手胡亂揉捏著她的圓臀、大腿、豐乳,另外一隻手則快速地釋放出那火熱的肉棒,肉棒龐大而堅挺。

  羅南側著身,在手指探入裂縫中感覺濕潤時,肉棒就跟著盡根沒入,十分飽滿地塞著陳明藝的幽洞。

  陳明藝千思萬想的就是被羅南抽插、被羅南強力的征服這一刻,陳明藝已經完全受不了,伸長脖子,大喊道:「嗯……哼!」

  陳明藝那淫蕩的呻吟聲深深刺激著羅南的慾望,他抱緊陳明藝,猛烈進出陳明藝的粉穴,白色的芬芳已經被羅南的動作帶出來,因為積蓄幾日又因為陳明藝自慰的慾求不滿,所以陳明藝噴射而出的陰精濃而稠,將羅南的雙腿染上一陣黏糊。

  而陳明藝的叫喊聲讓在隔壁的樸仁冰一陣氣憤,卻也讓她下體一陣酥麻,不知道為什麼,但樸仁冰恨透了羅南,她摀住雙耳,明白陳明藝現在在為她犧牲,但誰知道陳明藝只是在滿足著她自己的慾望,叫喊聲迴響在樸仁冰的周圍,她底下幼嫩的穴口流出些許芬芳愛液。

  樸夫人的出現,讓一些神韻集團的高層開始緊張,而知道樸夫人身份的諸女也開始著手對抗樸夫人。

  羅南帶著陳明藝勝利而歸,很明顯陳明藝已經在羅南肉槍的馴服下,完全投向羅南,不過樸仁冰依舊頑強,但羅南暫時不想去為難她,畢竟女人總是要慢慢馴服,強摘的瓜不甜,所以羅南不願意對樸仁冰採取霸王硬上弓。

  陳明藝和羅南回許願齋,就算是羅南拉進來的第八個女人,而不僅僅是陳明藝,先前中森直玲因為上次與羅南的歡愛,讓她絲毫承受不住羅南肉棍的誘惑,直接就投靠羅南,而這對於羅南是再好也不過。

  首先中森直玲的到來,讓羅南能更順利控制住神韻集團,其次憑著中森直玲的關係,更好打通神韻集團內部關係,對瞭解各方勢力大有幫助,所以中森直玲來投靠,羅南也準備接納她。

  今日陳明藝到來,眾女知道又多一個同事,這樣一來就多一個幫手,對於她們來說也算是分擔工作壓力,便也十分歡迎陳明藝。

  當羅南走進辦公室時,角落中再次出現那團黑影,白色和服出現在羅南的面前。羅南每每看到志村夫人這副模樣時,總會幻想她和服內的胴體,最讓羅南覺得過癮的是,志村夫人很少穿內衣褲,所以白色和服下顯然有著無限春光。「有狀況了?」

  知道志村夫人出現總會給他帶來消息,羅南問道。

  「是的君上!關於農采薇和宣珍的!」

  「她們又做過頭了?」

  「不是的!而是她們知道樸夫人出現,現在著手要去對付樸夫人!」

  「真是不動腦子!她們不知道樸夫人是血獅獅頭,實力強大,憑她們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她!」

  羅南怒道,顯然是不滿意宣珍兩女不理智的行為,但其實也在擔憂著她們。

  「她們並非去找樸夫人復仇,而是分開行動。一個去找祝江河長子,一個去找佈雷默!」

  「佈雷默!」

  羅南暗自分析,佈雷默是神韻汽車公司的首席代表,掌握著神韻集團的汽車公司,而祝江河長子肯定是與近籐對立,所以宣珍和農采薇的行動,羅南也是看出她們的意思,這才鬆了一口氣,淡淡一笑。

  「這兩個人還算有點腦子!這樣一來就可以集中祝江河長子和佈雷默手上的權力來牽制近籐,的確就可以更好控制住樸夫人!但每個人都各懷鬼胎、人心叵測,不會那麼容易就可以聯手,你還是把她們兩個盯緊點!她們既然想要聯合這兩股力量,就讓她們去,可一旦想要直接去找樸夫人,你就直接把她們給我五花大綁的抬回來!」

  說著,羅南想到樸夫人,繼續吩咐道:「你還要幫我注意樸夫人的動靜!雖然那只是農采薇的口頭說詞,但不能證明她就是血獅獅頭,有可能只是幹部,但並沒有太大的權力,我怕在她背後還大有人在!」

  志村夫人領命離去。

  羅南透過樸夫人的言行以及她對於他的舉動,明白現在每個人都想來拉攏他,所以他雖然是替身,但比起任何人都要值錢,故而羅南不想輕易去幫忙誰,而是讓他們相互爭鬥,他只要走個過場,從中得利就可以,因為如果他更偏向於一方,反而會對他不利。

  只要其中一人強勢起來,那就等於他這個替身沒有利用價值,到那個時候,他必定會陷入危機,而如果羅南暗中幫助弱勢的一方,就可以制約另外一方,這樣一來達到一種平穩狀態,就看誰最後沉不住氣而犯錯。

  一旦有一方犯錯,羅南就開始進一步的搗毀攻擊,但要攻擊的不僅僅只有一方,而是同時進行毀滅性的攻擊,讓權力最終落在他手中,所以他還得擴充力量,不然憑藉著一腔熱血,終究在血獅組織面變成跳樑小丑。所以他不僅在武力上要有自己人,在經濟上要狠狠制約著血獅組織,因為失去龐大的經濟來源,就沒有基礎,非常容易讓一個違法組織陷入分崩瓦解的境地,而神韻集團就是羅南第一階段攻擊血獅組織的武器,而只有讓血獅內部一團亂,才能揭開血獅的神秘面紗、才能知道那失蹤的女人在哪裡。

  羅南在心中思索著,也將神韻集團的人暗暗分了勢力。先是處於中立的自己,再來就是近籐和樸夫人,然後祝江河長子一派,再加上佈雷默等烏合之眾,大概就分成四派,而羅南的想法就是逐個擊破,壓制住比較強的勢力,這樣一來就可以達到目的。

  「就算是個替身;但誰說不能成為真正的祝正忠!」

  羅南嘴角上揚,暗自陰笑。

  劉素賢經過上次電影院的露骨大戰,加上祝江河的慘死,就投向羅南這一邊,所以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羅南是採取中立的,但擁有劉素賢和中森直玲的支持,羅南的勢力不斷壯大。

  然而羅南始終表現出受控於人的樣子,而且羅南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誰也不得罪,也沒有太過分幫助任何人,反正有事就出面,沒事就讓他們去互鬥。

  在神韻集團又一次的大會上,羅南表現得平穩,默不做聲地看著其餘三個勢力的人相互眨低,而這種毫無趣味的惡鬥,最終還是沒有結果,不過近籐仍舊佔有最大的權力,擁有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就算祝江河長子和佈雷默聯手也無法逆轉。

  因此最後就只能看羅南,可羅南這邊答應,那邊又推遲,總之最後還是制衡助那三股勢力,以穩中求進,同時也不讓他們看出他有意幫誰,利用演技讓他們覺得他與替身身份脫不了關係,一直處於被打壓的軟弱模樣。

  出了神韻集團,劉素賢當羅南的司機開著車,帶著羅南回許願齋。「你還真會演,好好的公司大會,你表現得最無辜,卻最是受眾人推崇的人!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好像都不敢得罪你呢!」

  劉素賢從後視鏡看了羅南一眼,見他正有意無意地看著她,便說道。

  「現在他們爭權趨於白熱化,眼下就看我到底願意幫誰!而公司大會他們就算有一派過於強大,但也抵擋不住其他人的聯合,而最終的決定權還不是落在我身上!」

  羅南說道。

  「這樣最好!不然之前被近籐死死壓住,現在終於將他打壓下去,不過殺祝江河的人肯定與他脫不了關係!」

  「你沒看過報導嗎?」

  「報導不可信,畢竟沒證據,但我確信一定和近籐有關。」

  「這不是明擺著嗎?現在在他背後指使者已經出來了,要不他哪裡會這麼快來參加公司大會?」

  「背後指使者?」

  「嗯,不過有消息說是花部獅頭,但我還不太確定得等調查。」

  羅南說道。

  「看來,神韻集團將會遭遇另外一波變故了!」

  「這可未必!你忘了還有我這替身在?」

  劉素賢聞言,先是感到詫異,但隨即就明白羅南話中的意思,也默認她已經站在他這一邊,所以羅南有拿下集團的想法就一定要幫助他。

  「公司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會幫你處理妥當。」

  「還有一事,我想問你一下。」

  「什麼事?」

  「你願不願意加入許願齋!」

  羅南一臉認真地看著劉素賢,劉素賢沒有多思考,只是回道:「我是你的人,你在哪裡我就到那裡!」

  回到許願齋後,劉素賢並沒有尾隨羅南進入,而是直接回公司。

  當羅南進入許願齋,志村夫人已經等候許久,不過沒看到宣珍和農采薇的身影,羅南知道應該不是和她們有關。

  在進入辦公室後,志村夫人立刻說道:「君上!樸夫人的確就是花部血獅的頭目,而且與血獅有著莫大的關係!」

  聽志村夫人這麼說,羅南明白志村夫人是查到什麼相關的消息。

  「血獅組織神秘得很!不過現在樸夫人的出現,應該會讓這個組織浮現出來!說吧!還查到哪些消息?」

  「花部血獅主管的是亞洲一帶。血獅主要的經濟來源有販賣人口、器官、女人、孩童,到對各個大企業滲透以及毒品製造,所以樸夫人也算是血獅的核心分子,並掌握著血獅大量的秘密!她的權力涉及一整個區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擊垮的!」

  說著,志村夫人看了羅南一眼。

  羅南明白血獅的一些作風,但花部血獅獅頭樸夫人,竟然可以掌控整個亞洲區域的經濟,這不免讓羅南感到吃驚,而照羅南分析,現在樸夫人對於神韻集團的佔有慾,集團的經濟來源可能大部分來自於韓國地區,畢竟神韻集團是韓國首屈一指的國際級大集團,其吸金力量不容小覷,所以只要神韻集團出現問題,就會引起整個國家動盪,甚至世界金融股市崩潰,也難怪樸夫人會對這塊肥肉死咬著不放,這對於血獅佔領亞洲區域的經濟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經濟武器。

  「看來不能小看樸夫人,若真把她惹急了,我們都會有危險。眼下還是要好好監視她才行,這任務也只有你這身手才能完成。」

  羅南說道,知曉接下來是要面對整個亞洲區的血獅獅頭,但也讓羅南知道,離解開雨田青子妹妹的失蹤案子不遠了。

  「這事交給我就好!不過君上,我在調查樸夫人的時候,從血獅成員中拿到一台筆記型電腦,因為連帶硬碟都加了鎖,所以現在拿給白詩妍她們研究一下,應該還會有更多的秘密藏在裡頭!」

  羅南聞言,興奮地說道:「幹得好!」

  說著,羅南上前直接給志村夫人一個吻,並且輕撫她那堅挺的乳房,笑道:「下次辦完事回來,我就會好好的餵飽你!」

  志村夫人頓時身子一顫,眼神迷離地看了羅南一眼,知道羅南這話的意思,隨即內心一陣幻想,隨後匆忙地離開許願齋,繼續去監視樸夫人。

  「如何?這電腦解得開嗎?」

  羅南看著白詩妍和蔡藝兒正在弄電腦,急忙上前問道。

  「有點麻煩,電腦的封鎖很嚴密,而拆解硬碟後,發現連同硬碟也加鎖!現在只能用DOS攻擊試著破解硬碟上的密碼,只不過有風險在,就看社長你肯不肯了!」

  白詩妍一臉認真地敲打鍵盤,那架勢完全就是將整台筆記型電腦掌控在手中一。

  「什麼風險?」

  「裡頭有幾個硬碟是連接在一起,而且是特製的,必須要連接在原本的電腦上才可以啟動,如果用其他電腦連接,硬碟就不會有反應,所以只能將硬碟接回原來的電腦,但電腦裡面設置了病毒,一旦駭客侵入失敗,電腦就會啟動自毀程式,到時整台電腦都會燒壞掉!」

  白詩妍分析得頭頭是道,羅南聽著卻眉頭一皺,在心中暗暗讚歎:不愧是大組織,保密設置做得如此完美。

  最後,羅南做出決定,他雙手拍在白詩妍和蔡藝兒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充滿信任的說道:「你們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們!」

  因為近籐的事情,讓南俊瑛和盧東重獲自由之身,雖然還有監視,但不像先前那麼嚴密,所以盧東有已經離開盛智一段時間。

  眼看警方的搜捕已經開始放鬆,盧東有外出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不過宣珍不會輕易放過祝正忠身邊的人,她想從祝正忠身邊的人下手,希望能得到祝家直系被殺的更多內幕。

  原本盧東有不外出,宣珍是不可能找到他,但此時盧東有已經被宣珍盯上,而因為他是黑社會老大,所以他一定要到的地方就是娛樂場所或者三溫暖會所。

  宣珍跟蹤盧東有許久,見盧東有並沒有帶著手下,而是獨自開車來到首爾一家按摩店。

  那按摩店開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可能盧東有不想引人耳目,所以才找這麼安靜的地方過過癮,不過這也讓宣珍覺得大有可圖,便將黑色短槍收在腰間上,然後等盧東有進去快一個小時,她就從偏門闖入,戴著一副墨鏡衝進盧東有按摩的房間。

  宣珍推門而入,看到盧東有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而一個姿色一般的女人則發浪地坐在他身上使勁叫喊著。

  看著宣珍闖入,手中還有一把黑色手槍,盧東有頓時傻眼,而那賣淫的女人一看情況不妙,就直接跑出去。

  盧東有似乎見慣這種局面,直接問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要你的命!」

  宣珍冷冷地說道。

  盧東有被這句話嚇出一身冷汗,叫喊道:「我又不認識你,咱們無冤無仇的,用得著動刀動槍嗎?」

  宣珍聞言,直接將墨鏡摘下來。

  盧東有頓時傻了,他看著宣珍,不用多想就知道宣珍來的目的,他清楚性命已經不保。

  「你不要殺我!當年我也是受祝正忠的指使,你要找的人應該是他!我只是收錢辦事,並不是真的想害你!」

  聽著盧東有的叫喊,宣珍回想著東鶴慘死以及自己差點葬送在盧東有手上的畫面,心中的仇恨怎會因盧東有一句話而改變?而要不是她查到一連串的事情,怎麼會知道盧東有和祝正忠有關係,怎麼會知道這盧東有就是那冷血的混蛋?

  宣珍舉起手槍,朝著盧東有驚愕的臉龐射出一顆子彈,那子彈不偏不倚命中盧東有的腦袋,立即血漿噴湧而出,血肉模糊!

  這時,有人聽到動靜前來查看,頓時嚇得四處逃散,而宣珍估計警察也快到了,就立刻戴上墨鏡,匆匆地跑出偏門,就駕駛著車沿著事先設計好的路線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