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紅梅長歎一聲,說道:「唉!我都好幾年沒有這麼快樂了,我老公現在不到三分鐘就洩了。」
「難道以前不是這樣?」
薛邦兵問道。
「那當然了,像你這樣的年輕小伙子肯定是精力充沛了,別看你現在挺能幹的,搞不好到我這個年紀還不如我老公呢!」
戴紅梅說道。
「是嗎?怎麼我以前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呢?」
薛邦兵好奇的問道。
「這很正常啊!你想誰會把自己家的私事說給外人聽呢?」
戴紅梅解釋道。
「說的也是,那梅姐你能不能跟我講一下啊?」
薛邦兵問道。
「怎麼說呢?這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啊!」
戴紅梅說道。
「那梅姐你就慢慢說吧!反正離你下班的時間還早著呢!」
薛邦兵說道。
「好吧!其實我早就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了,咱們穿了衣服,我再慢慢講給你聽。」
戴紅梅說道。
說實在的,薛邦兵連續射了兩、三次,真的感覺有點累了,再讓他做下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接下來陪戴紅梅聊聊天也好。
於是兩人又草草的梳洗了一遍,然後並排坐在椅子上,戴紅梅斜倚在薛邦兵懷裡,緩緩訴說起來:「我和我老公十年前結了婚,剛結婚的兩、三年,負擔還都不大,所以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好,在那方面都還能滿足對方,但是分家之後隨著繁重的工作加上日常的家務瑣事,讓我們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工作和生活中又免不了遇到挫折和憂慮,這些事都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了我們的性慾。」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經濟上的日益窘迫,我們再也沒有心思把精力放在夫妻性生活上了,慢慢的,我們突然發現原本幾乎每天一次的性生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每週一次,發展到後來,竟然變得可有可無,一個月也難得有一次了。」
「更讓我們恐慌的是,在以前的性生活中我們都很激情、高潮迭起,現在卻像例行公事似的,再也無法體驗到激情的滋味了,甚至有一次老公趴在我身上,哼哼哎哎的動作了很長時間,我竟在他的『催眠曲』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勞累了一天,我們通常是頭一碰到枕頭就睡著了,我們所能給予對方的安慰,最多是互相摟抱著在夢中相會。在沉重的生存壓力下,我們不得不以犧牲個人的『性福』來換取『生存』。在我們的生活中,此時最重要的不再是婚姻,也不是性,而是孩子、工作,工作、孩子。」
「我老公雖然是本地人,但是家境算是較差的那種,因此他不能像有錢的男人那樣給我富足而穩定的生活,不過他是一個樸實的男人,對我也非常體貼,作為女人,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也算有福氣了,可是對於一個家庭來說,僅有這些是不夠的,所以隨著孩子們漸漸長大,我們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多。」
「這種矛盾和我們是不是相愛沒有什麼關係,只和生存有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因此也和所有女人一樣,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承擔家裡的一切,為我和孩子創造最好的物質條件,然而他只是一名公車司機,和我一樣,為了那點僅夠餬口的薪水,每天做牛做馬的奔波著,他也夠辛苦了,我還能要求他什麼?」
「當然,我在心裡也抱怨過老公的無能,這種無聲的抱怨是最折磨人的,我曾經躺在熟睡的兒子身邊暗暗流淚,在心裡對兒子說,媽媽對不起你,在我們還沒有能力給你一份富足的生活保障的情況下,就讓你來到了這個世界。在這種種的壓迫下,我不再對性生活感興趣,甚至覺得性生活對我們這種人來說,是一種負擔,是一種奢侈。」
「我曾和我老公溝通過,他說他也有這種感覺,儘管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我能感覺得到,其實他所承受的心理壓力並不比我輕,只不過他是個男人,不喜歡把自己內心的壓抑向我傾訴罷了,為了掩飾我們的悲哀,他還跟我開玩笑,說他剛沒有性生活時還像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每天晚上都『支帳篷』,那時同事曾問過他,他能否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他想也沒想就回答說『做不到』,現在如果再有誰向他提出這個問題,他一定會回答『可以』。毫無疑問的,是生活的壓力使我老公過早失去了『性趣』!」
「有時候,我和老公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空閒,本來夫妻倆可以趁這個難得的空閒好好溫存一番,但是在習慣的驅使下,我們的話題又不知不覺偏離了方向,很快就扯到各自的工作上,要不然就是孩子的成長上,話題一說到這裡我們就會感覺特別累,剛剛醞釀起的那點激情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們就這樣慢慢的發展下去,幾個月沒有性生活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我們一年一年的熬著,像修道士,像苦行僧,性對我們而言,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甚至是令我厭惡的東西。人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現在已經三十多歲,正是大好年華,身為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我的婚姻卻不能給我應有的享受。」
「是啊!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需要夫妻間正常的性生活的滋潤,像所有的正常女人一樣,我有丈夫有孩子,我們的家庭生活表面上看起來也算是幸福美滿的,可是我已經很久都沒有性生活了,這樣的生活我和他又過了兩年,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生活脫離了正常的軌道。」
「我一直對夫妻生活充滿著渴望,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家庭,去尋找什麼婚外情,據說,像我這樣的女人可以透過婚外的性來啟動沉睡的情慾,從而達到治療的目的,但是我是一個有潔癖的女人,不能隨便接受別的男人,而且我認為有愛才能有性。」
「現在我只能透過不斷的壓抑自己來維持這種可憐的幸福,可是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卻是做愛,或許是荷爾蒙的作用,情慾在我的身體內湧動,像是將要噴發的火山,我只要一感到內心的躁動不安和渴望,我就會強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收斂起來。所以在醫院上班的時候,我漸漸的也和那些大嘴婆一樣,再風花雪月的事情,就用兩句粗鄙的話語抹殺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滅掉慾望,但是我比誰都清楚,越是壓抑的外表下面,越可能湧動著猛烈的岩漿,只要有一根小小的火柴,很可能就會是一場難以撲滅的大火。」
「誰知道今天和你這麼一鬧,我體內的男女之情好像突然被喚醒了一樣,你像一個超級的交響樂指揮家,指揮著我身體的每個部份,讓我隨著你演奏出美妙絕倫的交響樂,你知不知道剛才我高潮的那一刻,我幾乎要暈過去了?你這個害人的小壞蛋啊!你喚起了我的情慾,我今後該怎麼辦啊?難道讓我一直背叛我的家,讓我做個紅杏出牆的蕩婦不成?」
戴紅梅像個講說家一樣動情的訴說著,講到最後不由得失聲哭了起來。
薛邦兵想不到這個平日裡在科室裡嘻嘻哈哈、口無遮攔的戴紅梅的背後居然隱藏了那麼多的心事,短短幾十分鐘就讓他感動了,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能語無倫次的安慰著懷內的她,想到自己前途未卜,薛邦兵頓時感到一陣迷茫。
薛邦兵看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他是吃過飯後六點半左右來的,他們已經整整做了一個多小時了。接著他們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天,薛邦兵表示自己無意破壞戴紅梅的家庭,只是太愛她才會和她幹這種事。
戴紅梅也理解,畢竟她是有孩子的人,薛邦兵也沒有做別人繼父的心理準備,而且他看得出戴紅梅對她的丈夫還有感情,也許是太寂寞了,才會紅杏出牆。
後來薛邦兵和戴紅梅一起去看望了需要照顧的病人,她抽空告訴薛邦兵今天自己一共來了六次高潮,比和自己老公兩個月之間來的高潮還多。
戴紅梅還說除了薛邦兵之外,就連自己的老公也沒讓她在這方面動過真情,薛邦兵聽了之後當然也很感動。為了避免醫院裡傳出閒話,兩人就又躲在值班室裡間內相互依偎著聊天,一直到了戴紅梅下班時,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從那天起薛邦兵再也不會有事沒事就到值班室裡找戴紅梅搭訕了,兩人上班在科室裡見面的時候也沒那麼自然了,而且他們也盡量迴避著對方,這種情況一連持續了很久。
今天中午的時候因為戴紅梅的老公帶孩子去他姐姐家裡參加外甥女的出嫁婚禮,所以戴紅梅沒回家,直接在醫院的餐廳吃了點東西就到科室裡休息。
薛邦兵吃飯時就留意到戴紅梅今天竟然出奇的在單位就餐,於是他吃完飯後偷偷跟著她,隨後也來到了外科的問診室。
戴紅梅看見薛邦兵從後面跟過來,馬上又想起那晚的事情,頓時滿臉通紅。
「梅姐,你今天怎麼沒有回去啊?」
薛邦兵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有事嗎?」
戴紅梅不答反問道。
「沒、沒、沒,不是,我、我……」
薛邦兵結結巴巴的,怎麼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那副笨拙的樣子讓戴紅梅差點笑出聲來。
「你呀!平常那麼能說,怎麼現在變結巴了?」
戴紅梅笑著問道。
「我……」
薛邦兵越是著急,就越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怎麼?是不是在想那晚的事情?還想做嗎?」
戴紅梅大膽的問道。
「想,當然想了!」
話一出口,薛邦兵才發現不妥,但是既然已經失口說出來了,他也就豁出去了,又問道:「梅姐,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沒有啊!既然你忍得那麼辛苦,我就再破例一次吧!不過我們話說前頭,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下不為例,知道嗎?」
戴紅梅吩咐道。
「嗯!以後我肯定不會再糾纏梅姐的。」
薛邦兵剛說到這裡,又用那種露骨的眼神望著戴紅梅,兩人對視很久沒有說話,只有彼此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忽然,兩人相擁忘我的熱吻著,偷情的刺激快感再次籠罩著戴紅梅。
戴紅梅被薛邦兵糾纏的舌頭搞得心中一片混亂,身為人妻與別的男人相擁接吻,此刻她的心中已經忘記了道德防線,心中只存著一的念頭,既然上次做那事的時候他們都那麼快樂,這一次也行的,只不被人發現就可以了。
於是戴紅梅拉著薛邦兵走向裡面,一到裡間,薛邦兵就不滿足於口舌之間的糾纏了,他跨在戴紅梅叉開的雙腿間,壓在她的身上親著她的臉頰,褲內發硬的傢伙頂在她的雙腿之間,同時雙手不安份的伸入戴紅梅的衣襟,並伸進胸罩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揉捏著。
戴紅梅的心還在彷徨,道德與快感之間她不知該如何選擇,薛邦兵那巨大的龍頭頂得她一陣陣戰慄,雖然隔著幾層面料,但是那感覺仍是那麼的強烈,他的龍頭好像要分開花房那兩塊花瓣進入裡面。戴紅梅的蜜液已經流出了蜜道口,滲入褲子,染得她那米色休閒褲顯現出一小塊濕痕。
此時薛邦兵已經捲起戴紅梅的上衣,拉下她的胸罩,含在蓓蕾上輕咬吸吮,另外一個蓓蕾則被他被手指輕捏搓弄著。
一陣陣觸電般的強烈快感震撼著戴紅梅,蜜液的熱流源源不斷的流出,燙得蜜道無比的舒暢,此時她的道德心已經被慾望淹沒,可惜強烈的快感未能衝口而出,只能由她小小的鼻孔輕輕哼出。
兩人又纏綿了許久才分開,薛邦兵接著伸手解開戴紅梅襯衫的鈕扣,米色的繡花胸罩緊緊的蓋住她的巨乳,受到擠壓的乳房自然的聚向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
薛邦兵溫柔的舔吻著戴紅梅的胸頸,隨即伸手挑開了她背後的胸罩扣,「啪」的輕響中,她的胸罩一鬆,雙乳微微聳跳出來。
薛邦兵側過身與戴紅梅並躺在沙發上,他又伸手解開她的褲扣,從肚皮往下插入她的內褲深處,很快的他的手指就探到了氾濫成災的花徑口,他撩撥了一陣子後插入了一隻手指。
「嗯……」
戴紅梅不禁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隨即將頭埋在薛邦兵的肩膀處咬了下去,呻吟聲被限制,憋得她滿臉漲紅,全身繃緊直至腳尖。
薛邦兵跪到戴紅梅的身旁,撥開胸罩輕輕的咬著她深紅的小蓓蕾。
「啊……」
呻吟聲從戴紅梅的喉間發出,一股股電流衝擊著她,分泌的花汁浸濕了內褲,滲透了下面的褲子。
薛邦兵一邊吮吸著戴紅梅的蓓蕾,一邊伸手去拉下她的褲子,戴紅梅配合的上挺一下屁股,任憑他的手指按壓在自己的蜜縫上,隔著濕漉漉的內褲上下拉動著。
戴紅梅已經勃起的花核在薛邦兵熱舌輕撩下,打個冷顫後就很自然的舉起雙腿,兩手抱著腿,將大腿盡量貼在胸脯上,可能她以前在家跟老公做習慣了吧!由於她的腿部肌肉緊繃,因此兩片粉紅鮮嫩的花瓣也向左右分開來,那濕潤的蜜縫中隱約可見一絲絲蜜液滲出。
薛邦兵見到這樣的情景,小弟弟已經膨脹不已,他又再次低頭下去用舌頭分開花瓣伸入攪動著、抽插著、擠壓著。
戴紅梅緊閉著雙眼,雙眉緊鎖,雙手緊緊抓住他的後背,口張得大大的卻沒有喊得出聲,只在喉嚨間發出「喔喔……」
的聲音,她感覺全身又酥又癢,又麻又酸,如同觸電一樣,她的雙手發狂似的抓著薛邦兵那短短的頭髮,用力把他的頭按自己的花房上,現在的蜜液已經不是滲的,她那氾濫的花房已經張開,花汁緩緩的流出,流經股間後又流到沙發上。
薛邦兵見狀拉下戴紅梅褲子的拉鏈,準備脫去她的褲子,不料此時電話突然響了。
戴紅梅拿起手機聽著丈夫打來的電話,推開薛邦兵,一隻手拉好褲鏈扣好鈕扣。電話那頭,戴紅梅的老公根本不知道剛才妻子的蜜道裡插一隻其它男人的手指,他只是向妻子絮叨著今天婚禮的熱鬧場面以及她不能一起同來的遺憾。
丈夫的電話使戴紅梅返回了道德的界線,她恢復了理智,想罷手可是自己的褲子很明顯的濕了一大灘,該怎麼辦呢?
「小兵,怎麼辦啊?」
戴紅梅指著下部濕處問道。
「這個嘛!很簡單啊!脫下它就行了。」
薛邦兵不等戴紅梅有所反應,他的兩手就已經接著動作起來,而且非常之迅速。
「嗯……喔……」
一聲聲帶著怕羞、帶著歡暢的呻吟聲在房裡迴盪,薛邦兵已經脫掉戴紅梅的內褲伸頭到她的胯下,火燙的舌頭伸插到蜜道窄口撩撥著勃起的花核。
戴紅梅雙眼緊閉,漲紅的臉上緊皺著眉,嘴張得大大的,雙手拉著薛邦兵的頭髮,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快感。他們倆很快就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薛邦兵看到戴紅梅身上那對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大撮長長的恥毛,修長的雙腿,他底下的小弟弟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來。
戴紅梅看見薛邦兵的反應,就笑嘻嘻的抓住了那躍躍欲試的東西,直接套弄起來。薛邦兵再也忍不住了,就把戴紅梅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雙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扭動著腰意圖把小弟弟對準她的蜜道。
可是薛邦兵那粗壯的傢伙左擺右插都沒有進入,看來不用手引導確實很難插入這窄小的蜜道口,不過這樣反而更是撩得戴紅梅慾火焚身,嬌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戴紅梅終於拋開面子,伸手抓住那根東西在自己的蜜道口滑了幾下。
就這樣滑了十幾下,戴紅梅的呻吟聲由怕羞到歡暢最後變成泣吟,薛邦兵像這樣不斷的刺激著戴紅梅的花核,但是蜜道內卻得不到充實,真是讓她心癢啊!她在心中不只一次的念著:「老公,我要對不起你了!」
「嗯……小兵,進……進來吧!」
戴紅梅終於忍耐不住,開口求歡了,可是薛邦兵並沒有進入,仍然在花徑口一進一出的裝聾作啞。
戴紅梅終於熬不住這種得不到滿足的痛苦,抬起屁股向上迎合著,可是薛邦兵有心戲弄她,左閃右避始終不讓她得償所願。
戴紅梅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她舉起雙腳交叉在薛邦兵腰後,用力夾住薛邦兵的腰,然後在他的腰背處用力一勾。
「噗!」
很順利的,薛邦兵腰間一沉,整個槍頭一下沒入了戴紅梅那極度期待、狹窄的蜜道口。
「啊……」
一聲很長的歎聲從戴紅梅的口中發出,她感覺到就算平時跟老公做也沒有如此的快感、期待與充實。
薛邦兵這時又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向前一挺,「噗嗤」一聲,那桿火燙的長槍便以相當極快的速度沒入戴紅梅那狹窄深長、蜜液橫流的花徑內。
「喔……」
戴紅梅這一聲是響亮的、歡暢的。
薛邦兵那突然一擊,使得戴紅梅架起的雙腳用力的伸直向天,每個腳趾緊緊併攏蜷曲,弓起腰頭也抬起了,看著自己嬌嫩的花房被薛邦兵的大傢伙脹得滿滿的。
由於剛才薛邦兵攻入得太猛,她蜜道內的花汁被擠壓得噴射在薛邦兵的體毛上,結成一顆顆小白珠。
這時薛邦兵已經開始「噗嗤、噗嗤」的進攻著,戴紅梅的花房也隨著他進出的頻率而一張一合,幾乎每一擊都到達花芯深處,每一收槍頭上暴凸的肉槽都把蜜道花壁上的汁液刮得乾乾淨淨,刮在花壁上敏感的肉珠讓快感傳遍了戴紅梅的全身。
戴紅梅的內心隱約有著對不起老公的感覺,但是銷魂的滋味很快湮滅了這個念頭,她此時毫無禁忌的大聲呻吟著,雙眉緊皺、面泛春紅,下體的汁液已流出一大灘。
「啊!啊!喔……」
突然間戴紅梅的呻吟聲更急了,隨著叫聲她的身體也跟著屈起,雙手抓在薛邦兵的背頸上。
薛邦兵火熱的巨龍在戴紅梅的花房內部進進出出的,磨得花壁上不斷的傳播出電流般快感,戴紅梅在快感的衝擊下,身體開始戰慄不已,此時她的頭已經屈到膝蓋處,身體有規律的抽搐,大約每隔一兩秒就抽搐一下,蜜道內也在收放蠕動著,花壁緊緊吸住薛邦兵的長槍槍身以及槍頭。
「啊……」
這是薛邦兵的聲音,他更加瘋狂的進攻,更高速賣弄著年輕的體力。
「喔……」
一聲持續很長的歡呼,戴紅梅花徑深處噴出一股股火熱的花精,頓時噴在薛邦兵的槍頭之上,蜜道更緊而有力的夾抓、吮吸著他的小弟弟。
聽到戴紅梅的浪聲蕩叫,薛邦兵的慾火更加暴漲,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上,並緊抓著戴紅梅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接著他吸了口氣,小弟弟又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戴紅梅的蜜道中。
戴紅梅雙手抱著薛邦兵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雙腿舉得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她頭部猛然後仰,花房立刻被脹得滿滿的,期待已久的滿足快感終於一再降臨到她的身上,她的粉臉呈現出飄飄欲仙的神色,口裡不停的嬌哼著:「啊!嗯!嗯……」
薛邦兵緩抽猛送著,小弟弟上暴凸起的菱槽將裡面的汁液拖帶到體外,白白的浪水順著她的股溝流下,浸濕了她小菊花周圍的疏毛,座椅上也濕了一大灘。
薛邦兵又抽送了一陣子,便扳起戴紅梅的脖子,讓她能看自己花阜,然後對她說道:「梅姐,你看!我正在插在上面,看看啊!」
戴紅梅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見一根粗大的傢伙黏附著蜜液正在自己的蜜道進進出出,心臟不禁猛跳猶如要跳出體外。
「啊啊……」
戴紅梅由呻吟轉變成大叫著,叫得聲嘶力竭,每叫一下都帶著長長的歎息聲。接著薛邦兵拔出小弟弟,拍拍戴紅梅的屁股讓她坐起來,轉身翹著屁股趴跪在沙發上。
薛邦兵再次細看戴紅梅的花阜,那兩塊肥厚的大花瓣,由於大腿的夾擠,顯得更加肥厚、更加凸起,蜜縫因充血變得更紅,蜜道被花瓣緊緊合夾著,靠前面的的花核露出一點點,而蜜道口處叉開,整條蜜縫就像個字母「Y」,可以看到花房內的花芽正在一陣陣的抽搐,花汁也一股股的流出。
戴紅梅趴下後遲遲未見薛邦兵的巨龍插入,回頭一看,只見他正在觀賞自己的花房,她被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細細觀賞著那只屬於丈夫的花房,一陣強烈的刺激感又催出了一股股熱流,順著雙腿流下。
薛邦兵看著戴紅梅那哀求的眼光,便用手引導小弟弟在蜜徑口磨了幾下,隨即腰腹一挺小弟弟再次插入火熱的花阜深處。
「哦!」
再次呻吟的戴紅梅頓時感到脹滿的歡愉,從後面更深的插入,使每一抽插都撞擊著花芯深處,快感向四處不斷的擴散蔓延,一陣接一陣。
「舒服嗎?」
薛邦兵趴在戴紅梅耳邊輕輕的問道,戴紅梅沒有回答只是放浪的呻吟著。
薛邦兵突然加大力度快速的抽送,撞擊得戴紅梅的臀部「啪啪」直響,並催促道:「快答我!舒不舒服?」
「啊!」
戴紅梅叫聲被撞得斷斷續續的:「啊……舒……服……啊!」
「哪裡舒服?」
薛邦兵再一次逼問著戴紅梅。
「啊……啊!」
不過薛邦兵連問了幾次,戴紅梅都是在叫沒有回答。
薛邦兵又是急速的大力抽送,他見到戴紅梅的菊門忽然一陣陣的張合著,知道她將要高潮了,馬上停止了抽送。
在高潮邊緣的戴紅梅察覺快感中斷,就著急的搖擺著屁股去迎合,可是控制權卻在薛邦兵那裡。
「哪裡舒服?快說啊!」
薛邦兵戲弄著戴紅梅,問道:「再不說我要拔出了!」
「嗚嗚……」
戴紅梅突然哭了起來:「你……你欺負人家,人家為了你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你……你還……嗚嗚……」
這一哭,薛邦兵可急了,連忙勸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來了!」
說完又飛快抽送著,浪液被撞擊得四處飛濺。
戴紅梅從高潮的邊緣被推到了最高峰,她的蜜道急速緊縮著,身體也有節奏的抽搐,大量花精由花芯噴出,十隻腳趾緊緊捲曲,她全身繃緊並不由自主的發出歇斯底里的狂亂嘶叫。
「梅姐,換你坐在上面好嗎?」
等戴紅梅高潮稍稍褪卻後,薛邦兵抽出小弟弟坐在一旁,戴紅梅面對面叉開雙腿蹲在那翹立的大傢伙上方,用手稍作引導,「滋」的一聲又開始了動作。
由於戴紅梅是跨蹲著,雙腿自然分得很開,薛邦兵可以很方便的觀賞她的私處,那兩塊肥厚的大花瓣也因她雙腿的叉開被拉得開開的,蜜道隨著抽插著的小弟弟脹得更開,大花瓣被脹得凸起,由於現在蜜道口向下,汁液流得更多、更快。
「梅姐,你看,你的水流了很多、很多!」
薛邦兵說道。
「喔!別說了,我會忍不住的!」
戴紅梅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高仰著頭狂叫著。
在此一刺激下,薛邦兵感到腰間一陣酸麻,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於是翻身將戴紅梅放在沙發上,自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