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無限好 第七章 最後一次愛

  白玲不想再做第三者,既害苦別人又讓自己良心不安,而且,她並沒有愛上徐子興,只是對他有點好感;那兩個晚上,白玲都把徐子興當成李正峰的替身,雖然她的丈夫沒有徐子興那麼勇猛、健壯、有力……

  不可否認!

  與徐子興的兩次性愛是她這一生中享受過最激情的高潮;若是以往,她絕對想不到高潮能來得如此猛烈,但又如何呢?他終究不是屬於自己,他屬於宋思雅,也屬於徐玉鳳,但是他不可能屬於自己。

  白玲心想:還在還有一個「女兒」(李紅杏)陪著她。李紅杏也是大學生,思想比較開朗,所以當她父親棄糟糠之妻而不顧的時候,並沒有太強烈的反對,她崇尚自由戀愛,如果一對夫妻已經沒有愛情,再聚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呢?

  白玲比李紅杏大八歲,平時她們都是以姊妹相稱;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外面,她們都是相親相愛的好姐妹。

  白玲做好飯菜後,對在屋子裡讀書的李紅杏喊道:「杏杏,吃飯啦。」

  「哎,來啦。」

  李紅杏一邊跑出來,一邊問:「白姐,今晚有什麼好菜呀?」

  「快坐下吃飯,不然過一會兒,菜就冷了。」

  白玲幫她盛碗飯,放到她的面前。

  李紅杏端起飯,舉起筷子猶豫地不知往哪下手,笑道:「白姐,又是大魚大肉啊?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減肥嗎?」

  白玲笑道:「你還要減肥啊,當心成了白骨精,沒人要。」

  李紅杏夾起青菜放到碗裡,她一邊吃,一邊說:「我李紅杏聰明漂亮,在學校裡追我的男生都可以組成一個加強排了。我會沒人要?」

  白玲笑說:「是是是,我們的杏杏麗質天生,國色天香,真乃一代佳人也。」

  李紅杏咯咯笑道:「白姐,你算不算是拍我的馬屁啊?」

  白玲伸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道:「讓我摸摸,我還真沒摸過馬的屁股呢!」

  李紅杏端著碗躲到一邊,說:「你才是馬呢。」

  笑鬧一陣,李紅杏突然正色道:「白姐,你真的打算跟徐子興那個大色狼一刀兩斷?」

  白玲苦笑道:「不然還能怎麼辦?我不想再做第三者了。」

  李紅杏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徐子興那個臭小子還算是個不錯的男人。」

  白玲大感訝異,說道:「杏杏,我還是第一次聽你稱讚他呢!以前你不是一直瞧不起他的嗎?今天怎麼突然稱讚起他來了?」

  李紅杏放下碗筷,擠到白玲身邊說:「白姐,我是認真的!聽我的,不要放棄他。」

  白玲盯著她猛瞧,說:「杏杏,你該不會發燒了,怎麼盡說些胡話?」

  說著還想用手去探李紅杏的額頭。

  李紅杏推開她的手說:「白姐,我是認真的。別看我對徐子興這小子有成見,但我對他的評價是客觀的。白姐,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像我媽一樣,成為徐子興身邊的其中一個女人。」

  白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杏杏,我真的不認識你了。你、你知道你母親和他的事?」

  李紅杏點點頭說:「我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沒說而已。」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兩個?按照世俗的道德標準,他們這樣是違背道德的啊!」

  李紅杏搖搖頭說:「我不管什麼道德不道德,我只知道,我媽一個人過日子很苦;你不知道,我媽在村裡有一次差點被一個惡棍強姦,要不是徐子興那個大色狼出手相救,都不知道我媽的下場會如何。」

  白玲大驚:「有這樣的事?」

  李紅杏「嗯」了一聲,把徐玉鳳和徐子興的事說出來。

  徐玉鳳對李紅杏的教育不同於別的村婦。她和李紅杏無話不談,即使是最私密的隱私,彼此都毫不保留,因此當李紅杏看出端倪的時候,立即去詢問徐玉鳳,徐玉鳳也毫不隱瞞地把事情真相告訴李紅杏。

  聽完李紅杏的敘述後,白玲沉默很久,才說道:「你認為,徐子興是真的愛你的母親嗎?」

  李紅杏點點頭說:「是真的!不過以我的觀察,這份愛裡還摻雜著兒子對母親的依戀。」

  「你是說戀母情節?」

  白玲說。

  「不錯!徐子興少年喪母,是我媽給了他關愛、給了他溫暖;在他的心裡,很有可能把我母親當成他的母親。兒子愛母親是很正常的事。」

  李紅杏分析起來像名專家。

  「那他們這樣豈不是違背人倫?」

  白玲說。

  「在血緣上,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在法律上,他們也沒有親戚關係。從這兩個方面來說,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們只是一對戀人、一對愛人。」

  李紅杏很少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話。

  「所以,你沒有反對他們在一起?」

  白玲問。

  「也是,也不是。」

  李紅杏突然笑了笑,臉上泛起紅潮。

  她又輕聲問:「白姐,徐子興那方面是不是很強?」

  白玲是過來人,哪裡聽不出她話裡的曖昧,她臉紅了一下,咬著櫻唇輕「嗯」了一聲。

  李紅杏道:「原來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我媽騙人。」

  白玲打趣道:「臭丫頭,你是不是思春了,怎麼突然問起這種事來?」

  李紅杏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只是好奇嘛!聽我媽說,她和宋思雅兩個人都應付不了那個臭小子,我當時還以為她騙我,不過現在我信了。」

  白玲突然回過神來,問道:「杏杏,你到底想說什麼?東拉西扯的。」

  李紅杏正色道:「白姐,我知道你已經想放棄他,不過,我想告訴你,徐子興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沒讀過什麼書,但他很勤奮也很好學,更難得的是他還有一顆商業頭腦,他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養活一家子人;雖然我看不起他沒讀過什麼書,但還是挺佩服他的本事。」

  白玲終於聽出李紅杏的意思,說道:「你是說,徐子興他很有潛力,直得女人托付終身?」

  李紅杏點點頭,老氣橫秋地說:「是啊,不然我早就把他打得滿頭包。這個小色鬼,小小年紀就會幹壞事,從小我就看出他不是什麼好傢伙。」

  白玲淒涼笑道:「無論他有多好,總之,這輩子我和他是有緣無分。我心裡只有你的爸爸,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李紅杏微微不悅,說道:「白姐,你這是自欺欺人!我看得出來你對那個小色狼有意思,你就別騙自己了,放心吧,只要你願意,我媽那裡我會去跟她們說的。」

  白玲默默地吃著飯:「不用了,我不想破壞你媽媽和宋思雅她們的幸福,今晚我就會和他說清楚。」

  李紅杏問:「他有和你說今晚要來咱們家嗎?」

  「他沒說。」

  白玲說。

  「那你怎麼知道他要來?」

  李紅杏又問。

  「憑直覺。我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白玲平靜地說。

  李紅杏突然無話可說,低下頭安靜地吃飯。

  「咚咚咚」節奏鮮明的三下敲門聲像砸在白玲心口的巨石,她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無比。

  李紅杏從沙發上跳起來,說道:「我去開門。」

  白玲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杏杏,你先回房睡覺吧。我、我去開門。」

  說著,她艱難地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李紅杏看著白玲的背影搖搖頭,歎了口氣,回到自己的臥室。

  雖然白天艷陽高照,但到了晚上氣溫還是很低。白玲穿著睡衣在門後做了幾次深呼吸,直到敲門聲響到第八遍時,白玲才打開門。

  呼──一股冷風吹進屋裡,和冷風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個健壯的男人。

  我搓著手對白玲說:「你怎麼現在才來開門?我都在外頭敲了半天的門。」

  白玲微微一笑,說:「剛才我們在臥室裡,沒聽到。」

  她的笑容裡有種淒艷的美感,給人一種哀傷的感覺,隨後她關上大門。

  我走進客廳,問:「杏兒呢?」

  「她說不想見你,睡覺去了。」

  我笑道:「她就是不喜歡我。」

  白玲沒接口,問:「你要喝杯熱茶嗎?」

  我搓搓手,坐到沙發上,拿起喝了半杯的熱茶,一飲而盡道:「不用了。剛才在乾爸家裡喝了不少酒,現在肚子還脹著呢,有這杯茶,足夠了。」

  白玲一把奪過我手裡的茶杯,嬌嗔道:「你怎麼可以喝我喝過的茶!」

  我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都喝過你的口水了。」

  白玲的嘴巴動了動,沒說話。我突然發現她跟我已經沒有了曾經的親密,而多了一種距離感,心裡更加感覺不妙,暗想:莫非她要跟我分手?

  「白玲,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去你臥室吧。」

  「正好,我也有點事想跟你說。」

  白玲起身,卻躲過我的摟抱,打開臥室的門,我跟在她身後進去。

  「我……」

  「我……」

  我們異口同聲說。

  「女士優先!還是你先說吧。」

  我坐到席夢思的大床上,她也在床的另一頭坐下,理了理額間的亂髮才開口。

  「子興,我想,我們並不適合,所以……我們還是分手吧。」

  說話的時候,她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果然,心中的猜想沒有錯,白玲真的打算放手了。我平靜地問:「為什麼?」

  「我不愛你!」

  她很乾脆地說。

  「只有這一個理由?」

  我平靜地說。

  「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

  白玲微微一笑,笑的時候有種淒苦的美。

  我沒有回答,而是對她說:「你想知道,我剛才想說什麼嗎?」

  白玲看著我不說話。

  「其實,今晚,我是來跟你了斷咱們之間的事。」

  我平靜地說出自己的來意。

  白玲愣了。

  她以為我一定捨不得放手,原本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兩人大鬧一場,然後一拍兩散!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我也是來跟她談分手的,只見白玲淒苦地笑了一下,心裡很矛盾也很痛。人就是這樣,如果是你拋棄對方,你就會有股罪惡感;如果是對方拋棄你,你又會有股受傷感。

  因因果果,竟然如此循環。

  「我懂了,原來你只是想玩玩我。呵呵,我真傻,我還以為你真會愛上我。」

  我看著她,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口。平心而論,白玲是個美麗而充滿少婦風情的女人,令我很心動,在九舅死後的那幾天我很同情她,她也曾踏入過我的內心世界;我很享受她的肉體,也很享受她在我身下恣意嬌吟的風情。

  我是個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每個與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都佔為己有。

  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個小孩子,得考慮別人的感受,對乾爸做出娶朱倩的承諾已經對不起思雅,我不能再傷害白玲,她跟了我這樣的人,不會有好結果。我也看得出來,思雅並不想讓白玲分走我的一份愛,而且,白玲也有心想擺脫這個多角戀的泥沼,所以,今晚我來了。

  「對不起,對於那兩晚的事,我很抱歉。」

  我誠心誠意地說。

  「你一句很抱歉,就玩了嗎?」

  白玲怒吼道。不知不覺,她感到脆弱的心臟再次被狠狠地傷害,她捂著心口,臉色很蒼白。

  我嚇了一跳,連忙摟住她的身子,溫暖的內氣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在內氣的幫助下,她的臉色好多了。

  我擔心地問她:「你怎麼了?是不是心口不舒服?」

  白玲冷冷地笑了,掙扎一下,卻無法掙開我的懷抱,又放軟了下來。

  「你是不是一開始只想玩玩我?你是不是覺得玩我很刺激?玩你九舅的老婆是不是很刺激?」

  我沒有生氣,只是輕輕撫摸她的背部。

  「你怎麼想都可以。我只想告訴你,在今天以前,如果你說要離開我,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但今天發生一些事情讓我做出離開你的決定,因為我不想再傷害更多的人。」

  白玲平靜地聽著我的話,好一會兒,她才穩定情緒,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有些失態,抱歉。」

  我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她靜靜地坐在我的懷裡沉默著,我摟著她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保持這動作許久。

  突然,她開口說:「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肯定地點點頭說:「我們不只是朋友,我們更是親人。白玲,你永遠都是我的親人,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白玲眼睛感覺有些熱熱的,輕聲問:「真的嗎?」

  「真的。」

  我肯定地點點頭道:「直到你找到你的真愛。」

  我又看向床頭的小鬧鐘,指針已經指到十點。

  「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鬆開雙手站起來。

  她「哦」了一聲,低著頭沒說別的,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大門走去。

  「等、等等……」

  背後突然傳來她猶豫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說:「還有什麼事嗎?」

  她沒說話。

  我扭過頭去看她。

  白玲的小手把自己睡衣的衣角擰得皺皺的,她用很輕的聲音說:「能……能陪我最後一晚嗎?」

  雖然這個聲音很小,卻瞬間點燃我的激情;我沒有說話,猛地把她抱到懷裡,低下頭狠狠地吻著她的櫻桃小口,用行動回答她的問題。

  兩唇分開,我扶著她坐到席夢思床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著她,說:「白玲,你真美。」

  白玲又慌又羞,忙把頭埋在我的懷中,我順勢把她擁倒在床,單手支腮,側臥在她身邊,欣賞她迷人的少婦風情,一隻手溫柔地撫摸她耳邊髮鬢,說道:「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的聲音溫柔得有如拂面而過的春風。

  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顎,雖是微不足道的碰觸,但在白玲的心裡產生一股驚人的影響力,讓她微微哆嗦一下。

  「嗯」白玲呻吟一聲,沒有推開我愛撫的手指。

  我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睡衣,讓睡衣前襟幾乎敞開到腰際,使我得以飽覽誘人的乳溝,我已經看出她的睡衣下已經是一絲不掛。

  我的注意力開始渙散,滿腦子只有觸摸她的念頭。

  白玲的心跳開始加速,連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來,直到我的唇吻上她,白玲才滿足地歎息一聲。

  但我沒有主動伸出舌頭,只是用手插進她睡衣內,五隻手指來回輕拂她高聳的乳房,我感覺到它們是那麼滑、那麼挺、那麼的誘人……最後用大掌把它們包住,用充滿著享受的力度揉捏。

  白玲無法正視我,早已害羞得滿臉通紅,敏感的乳頭立刻挺起,觸電的快感讓她更加迷惑,呻吟道:「唔……嗯!子興……」

  她大膽地把雙手放在我肩上,主動地用她的舌頭催促我回應這個吻,我才把舌頭伸入她口中。

  我的吻再次降臨,這個吻帶著飢渴和慾望,野蠻地探進她口中,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白玲的舌頭與我交纏著,狂烈的擁吻讓她開始迷失,她拉下我的外套,用手指輕撫我的頸背、腳趾也摩擦我的小腿,愉悅的快感緩緩襲來,使她下意識地在我懷裡扭動,直到感覺我胯下已經堅硬亢奮的肉棒正抵住她兩腿間,並感到我刻意地用肉棒頂擦她的小嫩穴,動得愈來愈厲害。

  這股折磨人的碰觸立即點燃白玲體內深處的慾望之火。

  我再也難以忍受想佔有她的慾火,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睡衣,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我睜眼盯著她,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順手拋在一旁,兩人頓時赤裸相對;而在白玲眼裡,我的肉棒早已怒然挺立……

  我沒有壓上她的嬌軀,撐著頭側臥在她身邊,肉棒擱在她大腿上……

  白玲仰起她清麗的俏臉,含羞地望向我。

  我伸出唯一能活動的大手,用中指尖劃著她下唇,往下移至深深的乳溝,最後落在她的乳頭上輕按。

  「啊!不要這樣……不要看……」

  白玲看見我貪婪的目光正緊緊盯著手指動作,讓她嬌羞不已。

  這樣完美的身軀不看豈不暴殄天物!我的手掌終於覆蓋上她的乳房,每一輕握把弄都能看見掌中變形的乳房──太美了,這種觸感真是令人難忘。

  白玲羞得閉上眼睛,接著她感到我的手再次移動,竟滑過她的小穴邊緣,繼而觸及她的敏感地帶,手指撥著小豆肉上下摩擦,電擊似的快感讓她無法不喊出聲:「嗯……不要!子興……求求你不要……」

  我哪裡肯停手。我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著她嬌靨的喜悅變化,只見白玲早已眼含薄霧、潤光盈盈,下巴因滿足而不停往上抬起,一張迷人小嘴不時半張半合,顯得極度陶醉。

  我早已亢奮到極點,差點連理智也失去,那種壓抑變成痛苦的折磨,令我很想立刻跨到她身上,填滿她體內的空虛靈魂;可是我告訴自己,必須要慢慢來、慢慢欣賞品嚐,因為,今晚可能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晚。

  一段長時間的熱吻後,讓我在無法再等下去了,問道:「你想要我停下來嗎?」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要你……」

  我凝視她,再用膝蓋緩緩頂開她的雙腿,手掌再次滑進她的小穴,溫柔地撫摸著她;白玲早已忍受不了慾火的折磨,她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子興……我需要你,給我好嗎……」

  移身來到她光滑細嫩的大腿間,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豐盈肥圓的美臀對準我的下身……

  身下的白玲主動地扭動身體,催促我快點前進。

  我看見她熱情的反應,帶給我莫大的歡愉,我先盯著她的俏顏,伸手把她一隻飽挺豐滿的乳房握在掌中,隨手把玩她的豐挺,突然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插進小穴……

  我停止衝擊,溫柔地輕撫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嗎?」

  「嗯!」

  白玲低喘著:「子興,你太厲害了,我已經一連來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讓我休息一下,再弄好嗎?」

  「不如我們去洗個澡吧。」

  白玲欣然同意。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調熱水。」

  我從她體內拔出肉棒,挺著仍然硬得要命的肉棒來到浴室蓮蓬頭的開關處,放出溫水緩緩注入浴缸。

  我攙扶著剛回過氣來的白玲,先替她把長長的秀髮盤在頭頂,兩人便進浴室。

  白玲取了沐浴乳急擦身棉,先為我擦拭背部,再從後抱住我替我擦拭前面,直把我全身抹上泡沫,才把擦身棉拋在一旁,改用一雙小手為我擦拭,她胸前一對豐滿乳房牢牢貼在我背上磨蹭。

  我們擁抱著來到蓮蓬頭下,任由水花打在我們身上,不一會兒便把我們身上的泡沫沖得一乾二淨。

  我回過身來,把白玲擁入懷中;白玲如小羔羊似的貼向我,一雙小手自然地圍上我腰肢,閉起眼睛享受我對她的溫柔。

  我用手指抬高她的下顎,開使用舌頭挑逗她,過沒多久,我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熱火正在爬升。

  這個親吻很快便從溫柔而趨向狂烈,彼此的舌尖不斷交纏。我的手掌往下移,蓋上她飽挺的乳房徐徐揉捏。

  「白玲,我想吻你,還想撫摸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盯著她。

  白玲向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她握住我的手,緩緩把我的手拉到她豐滿的胸前,說道:「我自從和你一起,讓我發覺到一件事:你喜歡玩弄我的乳房。」

  「你不高興?」

  我用大手蓋著她的奶子,但沒有動。

  「你知道的,我也很喜歡你摸我,就和我喜歡摸你一樣。」

  白玲柔情地輕聲道:「現在你不但喜歡摸,似乎還喜歡吃,是嗎?」

  我沒有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說明。五根手指開始輕搓緩握,那種飽挺的觸感真是很好,還充滿青春的彈性,教人撫弄起來確實無法放手,我張口咬住她奶子上的粉紅乳頭,盡情地吸吮。

  享受完她那對奶子的柔軟後,我的舌頭再次伸入她的口中,馬上被她纏在一起,比之前還要狂野和熱情;好長的一段時間撫吻後,我們才慢慢停止,白玲抱著我道:「已經洗完澡了,咱們穿好衣服,出去好嗎?」

  「出去是可以,但用不著穿衣服」我微笑道。

  「啊!我們就這樣赤裸著,要是被杏杏看見了,怎麼辦?」

  白玲瞪大眼睛。

  「沒關係的,你不是說,杏兒已經睡了嗎?」

  我道。

  「難道你還想要?」

  白玲吃驚地望了我一眼,隨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一根又硬又挺的東西頂住,她駭然道:「要死了,這麼快又硬?」

  我嘿嘿地淫笑兩聲,左手伸到她背後,右手抬起她修長大腿,將她橫身抱起來,便拉開浴室的門走出浴室,朝杏兒的臥室說:「你看,我說吧,杏兒早就睡著,連燈都關了。」

  白玲羞得不敢看,頭埋在我的懷裡,一雙藕臂攬住我的脖子,那對大奶子緊緊地抵在我的胸口;現在的她像一頭肉滾滾的大白羊,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身下的肉棒再次向我提出起義的要求,我緊緊地抵在白玲雪白的臀溝內,滔天慾火衝擊我的神智,心想:最後的夜晚,讓激情來得更猛烈些吧。我便抱著她衝進臥室,把她豐滿身子扔到席夢思上,縱身一躍,撲上她雪白豐滿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