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麵館不但面好吃,還有人間難得的秀色欣賞,這也是羅南胃口大開的原因。
原來這家名為芸卿麵館的簡陋小麵館,雖然門面破敗,卻有一對美婦姐妹做老闆。這對姐妹,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面容依然水水嫩嫩,加上端秀的氣質,蜂腰隆臀的身段,看上去很是令人遐想。
羅南目光灼灼地欣賞美色,卻讓兩個美婦老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雖然她們姐妹已經習慣了男人們火辣辣的目光,但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外如此色瞇瞇地長時間注視著她們,對她們來說還是頭一次。
真是色狼不分中外老少,天下男人一般黑!兩個美婦一邊躲避老色狼的目光,一邊在心中暗罵。
然而半小時後,兩美婦又不禁暗暗慶幸,幸虧有羅南這個外國老頭在,雖然這個老頭色了一點,但是蠻有正義感,面對前來搗亂的大隊流氓地痞,毫不退縮,不像那些平常在她們店裡流連的本國色狼,個個年輕力壯,遇到流氓地痞,卻只恨爹娘少生兩條腿,個個抱頭鼠竄,生怕惹麻煩。
「你這個外國老頭,走遠一點,老子找的不是你,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流氓頭兒是個凶相橫生的刀疤臉,長得魁偉健碩,手中提著一根棒球棍,一臉輕佻笑容。
「兩位美女老闆娘,不是炳哥我一次次針對你們,要怪就怪你們有個好賭的寶貝弟弟,這一次他欠了我們場子十五萬,你們替他還錢吧。我知道你們沒錢,沒錢就拿房子抵吧,這個小店,我看馬馬虎虎頂多值個五萬吧,還有十萬,快拿來吧。」
凶漢炳哥伸手要道。
「我們沒錢。」
兩美婦齊聲道。
「沒錢?沒錢就拿身子來抵。」
炳哥冷臉譏笑,接著對身後的人一揚手道:「兄弟們,這店是我們場子的了,現在給我砸,讓兩位老闆娘見識一下不還錢的下場。」
說到這裡,炳哥忽然發現攔在面前的羅南還沒有退後,不禁凶目一瞪道:「老頭兒,你找死?還不讓開。」
羅南隨手從一邊的桌子上扯出一張面巾紙,抹了抹嘴,然後團起紙,直接砸在了炳哥的腦袋上,將炳哥砸得目瞪口呆。
「滾。」
羅南只說了一個字,宇正腔圓,正宗的漢語普通話。
「你敢用東西砸我,還敢叫炳哥我滾?你膽子很大啊……」
炳哥臉上凶氣一閃,手中棒球棍就迎頭砸向羅南的肩膀。
「啊……」
兩美婦老闆不禁驚叫起來。
羅南微微冷笑撇嘴,沒有讓開身子,逕直伸出一條腿,看似慢悠悠地踢出,不過素來自信身手敏捷的炳哥就是沒能躲過去,棒球棍還在半空,他的肚子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將他從麵館裡踢到了大街上,一路撞桌碰椅,翻滾如車輪,滾出了七、八米遠。
羅南這一腳運力很巧妙,炳哥受了這麼大力,只覺得腹如刀絞,翻滾停下之後,嘔吐連連,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但是貌似幸運的是竟然沒有吐血。
「給……給……我上,做了……做了這老頭。」
受此打擊,炳哥一時無法站立起來,只能坐在地上向小弟們發號施令。
「你們敢,再搗亂我就報警了。」
其中一個美婦老闆尖叫道。
可惜沒人理會她,似乎這些流氓痞子根本就不將警察放在眼裡。不過他們雖然不懼怕警察,卻對羅南這個老頭畏懼有加,他們不懂什麼功夫,不過常年打架還是有些眼力,能夠將一個壯漢一腳踹出七、八米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們貌似凶悍地撲過來,不過愈到羅南身前,愈是退縮。
羅南沒費什麼力氣,一人給了他們一腳,讓他們統統都做了滾地葫蘆,最後情形都與炳哥一樣,這一腳起碼踹得他們三天沒有走路的氣力。
然後羅南走到炳哥面前,面對戰戰兢兢的炳哥,冷聲道:「要錢找我,我住對面。」
他指著斜對面的小地區其中一棟樓說。
說完,羅南又回過身來,對兩美婦老闆笑道:「你們有困難也可以找我,這事我管到底了。中國的警察不管,我這個美國警察管。」
丟下這段話,羅南才悠哉悠哉地離開了麵館,向對面走去。
說實話,他對兩美婦比較動心,不過他知道這事急不得,凡事需要你情我願,所以他表現得很紳士,也很囂張,為此甚至將與聯合情報組的一些約定拋諸腦後,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把蘭蒂帶頭擬定的那個接近林賽雲的狗屁計劃當一回事。
不能不說羅南這個色鬼的確有女人緣。在他看上兩個美婦老闆時,兩美婦還對他不屑一顧,甚至有些厭惡,然而一個星期後,在他租住的公寓裡,兩美婦已經一同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了。
一切只因為羅南幫她們解決了所有的麻煩,不只還了賭債,還修理那些心懷不軌的流氓再也不敢找事,並且還將那個自小混帳的弟弟治得服服貼貼,再也不敢到處胡混了。
兩美婦都姓穆,一個叫穆惠芸,一個叫穆惠卿。她們不只是姐妹,還是雙胞眙,不過她們不是那種容貌相像的雙胞胎姐妹,而是容貌差異頗大的雙胞胎姐妹。
雖然身高都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一樣的豐乳肥臀,但是老大穆惠芸柳眉鳳目,端莊秀麗,老二穆惠卿卻大眼小嘴,嫵媚艷麗。
兩姐妹脫去衣裙,留下內衣,然後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咬了咬嘴唇,一起伸手,一起用力,扒下了羅南的內褲。
當羅南那死蛇一般的老二赤裸裸地呈現在她們面前時,兩婦都不禁掩口:「好大——」
的確很大!羅南的老二就是軟趴趴的,也有七、八寸的長度,直徑四、五厘米粗大,那探出的龜頭更像個小雞蛋一樣,真難想像當它硬起來時,將是怎樣的雄壯姿態。
「怎麼會這麼大?」
穆惠卿目光有些迷離地問。
「大有什麼用?你看它有反應嗎?」
穆惠芸冷笑道。她對羅南用交易之名、實則以半逼迫手段讓她們姐妹獻身還心懷芥蒂。
「那你來試試。」
羅南指了指老二,笑道。
「你沒硬怎麼試?」
穆惠芸嗤之以鼻地道。
「真是個性經驗匱乏的女人。」
羅南同樣嗤之以鼻,「真懷疑你是不是寡婦,難道連口交都不會嗎?你們兩個都來,我要先嘗嘗你們上面的嘴的味道。」
「你混蛋。」
穆惠芸銀牙一咬,罵道。
可惜,羅南就當沒聽到,手依然指著胯部。
「該下地獄的混蛋,這麼噁心的事情也要女人做。」
穆惠芸即便開口罵卻又不得不蹲下身來,嘴巴向那根死蛇般的性器湊去。
羅南嘻嘻一笑,伸手在穆惠芸粉嫩的臉上摸了一把,道:「我如果下地獄,地獄也會變成天堂。你記住,這是我說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穆惠芸哼了一聲,單手有些顫顫巍巍地接觸到軟棍似的陽具,遲疑了一下,然後生硬地撫弄了一下,隨後另一隻手也伸過來,先在龜頭上撫弄了一下,由於不知輕重,讓羅南不禁齜牙咧嘴了一番。
在羅南的有意無意地引導下,穆惠芸終於學會了先緩緩用力向下擠壓陽具,讓肉冠上覆蓋的包皮褪去,然後才遲疑著將檀口湊上去,慢慢地將龜頭吞進口裡,並用舌頭不斷地敲擊摩挲馬眼。
羅南當然不會滿足穆惠芸如此淺嘗則止的口交方式,在穆惠芸吞吐龜頭時,有意無意地將陽具往她口中送,他的一隻手搭在穆惠芸的肩膀上,防止她躲出去,另一手卻開始沿著穆惠芸天鵝一般的脖頸,滑下肩膀,順著她胸罩的肩帶,覆蓋在她的右乳上。
雖然只是隔著胸罩觸碰,但是卻讓穆惠芸渾身一震,全身肌膚浮起了一絲淺淺的暈色。
「你別……」
穆惠芸含著羅南的性器,抗議道。
羅南才不理會她這個抗議,右手由觸碰改為了撫摸。別看穆惠芸外表端莊秀麗,乳房卻極大,足有三十七E,一隻手掌根本就覆蓋不過來,摸著這樣一隻乳房,感覺就像佔領一座山峰似的,而且還會心生無法徹底佔領的感覺。
別看穆惠芸已經三十三歲,但是乳房一絲塌軟的痕跡都沒有,依舊鼓脹挺立,乳峰、乳頭都是驕傲地以少女姿態般矗立,一撫摸上去,彈軟俱佳,手感好到極致,撫摸捏弄這樣的乳房,簡直是一種精神上的無上享受。
羅南本來不想讓胯下陽具挺直,然而一摸到穆惠芸的乳房,胯下忍不住就有了反應,立馬充血脹大,與此同時,他撫摸乳房的手也扯起穆惠芸胸罩,逕直將手抓在了穆惠芸的乳房上。
「唔……」
穆惠芸的嘴巴被陽具塞滿了,乳房受到強烈襲擊,不禁從鼻子裡發出一絲似抗拒又似呻吟的聲音。
「大姐……」
一直在旁邊看的穆惠卿忽然顫聲喊道。此時她的樣子已有情動之相,或者不能說情動,而是性慾被引起了,只穿著胸罩和小內褲的她微微夾著腿,以羅南的眼力,已經看出她的胯部已有潮濕跡象。
羅南向她招了招手,然後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穆惠卿起先還扭捏了一下,只走到羅南面前,並不打算坐下。不過羅南一拉她的手,便將她拖到了身邊,單手將她往身前一摟,嘴巴直接湊過去,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幾乎沒有多少前奏,舌頭已經侵略了她的口腔。
「嗚嗚……」
穆惠卿開始比較抗拒,想退開,不過十數秒後,卻從鼻孔裡呻吟起來,帶著喘息,兩人熱吻的聲音就像玻璃上溜冰一樣,愈來愈響,而羅南胯下的陽具也愈來愈粗大堅硬,已有剛硬之勢。此時羅南已經放開了穆惠芸的肩膀,只以一隻手像捏弄皮球一樣玩弄著穆惠芸的左乳。
穆惠卿沉浸在熱吻裡,已經不必羅南用手臂摟著她了,她自己主動抱著羅南的脖子,回應得相當熱烈,羅南騰出了一隻手,便勇敢地向著穆惠卿的水草豐茂的桃源地滑去。
「嗯……」
在感覺羅南的手從背部穿進她的內褲,擠壓著她的菊門,直接侵襲到陰部濕潤的大陰唇峽谷時,穆惠卿身軀顫抖一下,鬆開羅南的頭,連續喘息起來。
「你們兩姐妹多久沒做愛了?身體敏感成這樣!」
羅南戲譫道。
「人家才三年,大姐已經五年了。」
穆惠卿紅著臉微閉眼,逃避著羅南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然後忽然「啊」的一聲夾緊大腿根,此時羅南的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了,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像箭一般地飆出,瞬間打濕了她的胯部和那兩根侵入其中的手指。
道了『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像箭一般地飆出,瞬間打濕了她的胯部和那兩根侵入其中的手指。
穆惠卿的喘息急促起來。與此同時,穆惠芸的鼻孔裡也透出了喘息之聲『她身體內壓抑的性慾比穆惠卿還要濃得多。她豈止五年沒有做愛了,總體算起來,起碼有六、七年了。她只有過一個丈夫,而且一直身體都不太好,結婚三年,性愛次數屈指可數,丈夫死後』她一直潔身自好,甚至連手淫都沒有過,想那種事的時候,頂多夾緊腿根『用內衣蹭一下外露的陰唇,就這樣壓抑著,直到羅南這個來歷不明的老頭向她肆無忌憚地求歡,她身體內的性慾才逐漸甦醒過來。
剛剛她還有些被強迫的感覺,然而隨著口交熟練起來,以及羅南陽具壯大後的粗大給她的心靈衝擊,她的性興奮也不由自主地從身體內湧出來。
看到兩美婦情慾洶湧,羅南也不再客氣,立刻上馬,而且是直接雙飛,將兩美婦疊在一起,而他胯下那根粗碩棍子則毫不留情地向她們的桃源洞攻擊,一時淫液四飛,欲語如潮。
兩美婦像開了合唱團一樣,浪叫如歌,此起彼伏。
這一唱就是整整兩小時,這張床上欲液四流,戰鬥到處可謂留下了一片狼籍。
直到羅南在兩女體內分別深深地釋放,這場戰鬥才暫時止息,留下了一地的喘息……
兩女一男光著身體擁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皆睡去。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三人才起身收拾,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後,便坐在一起商量以後的生活。
剛交談,羅南直接就提出一個意見,說是拿出來商量。
沒等兩美婦提出異議,他的色心就起了,一把將穆惠卿擄到他的腿上,將這美婦剛剛穿上沒多久的內褲悄悄推到臀下,然後直接將他那根粗大的肉柱捅了進去。
這種偷襲不禁讓穆惠卿又羞又急,連忙夾緊腿根,阻止羅南繼續使壞。
穆惠芸將羅南對妹妹的偷襲看在眼裡,不禁狠狠地瞪了這老色鬼一眼,然後背過身去,當作什麼也沒看到,只是對羅南剛才的提議質疑起來:「你說不開麵館?難道就讓我們被你包養著,天天等著你來寵幸?我才不幹,我寧願找點事做。」
「就是,除了五百萬美元的賣身錢,難道你每年還會給我們幾百萬嗎?還是花自己的錢舒服,省得被你欺負。」
穆惠卿嬌聲道。
說著還扭動了一下下身,羅南那粗大的肉柱還深插在她的陰道內,每一刻她都感覺到一股脈動似的火熱沿著媚肉往花心深處鑽,燙燙的,感覺很充實,讓她忍不住想要再做一次。
羅南用力一頂下身,肉柱龜頭重重地撞在花心上,讓穆惠卿酥哼一聲,花心連連顫動,有噴濺欲出之勢,陰道的淫慾黏液分泌更是加速起來。
「好了,現在在討論正事,你少發浪。」
穆惠芸回身在穆惠卿光溜溜的大腿上拍了一記,正色道。
「他插在我那裡面,讓我怎麼忍得住?要不你讓他插著試試。」
穆惠卿紅臉辯解道。
穆惠芸瞪了羅南一眼,想說什麼,到底還是沒說,因為她發現羅南的手已經伸過來了,掀起她裙子的一角,摳進她剛剛偷穿起來的三角褲裡,很快捏住她下身外露的陰唇,揉捏著,讓她體內迅即升起淫慾,儘管壓抑著想做的慾望,她還是從鼻孔裡發出粗重的喘息。
「不要再動,想要晚上給你。」
眼看要壓抑不住,穆惠芸連忙用雙手按住羅南那只搞怪的手:「先說說,為什麼開麵館不行?」
「真不知是幸福還是苦惱,我遇到的女人怎麼都這麼要強,想養你們都沒機會。」
羅南歎息道。
「你這個色鬼,女人很多嗎?」
穆惠芸瞪眼嗔怒道。
羅南點了點頭。
「我早知道你肯定不是好東西。」
穆惠芸咬牙切齒地道。
「算了大姐,如果是好東西,就不會一次要了我們兩姐妹了,你看他那地方,一、兩個女人能伺候得了嗎?」
穆惠卿倒看得開。
「是伺候不了,怪物、野獸。」
穆惠芸罵道。
「好了好了,如果我是怪物、野獸,你們豈不也是同類,否則與怪物、野獸交合,豈不是更噁心?」
羅南笑嘻嘻地道。
「呸呸呸,滿口胡言,色狼、色老頭,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穆惠芸道。
「我是好人。」
羅南正色道。
「好人?」
穆惠芸仰頭打個哈哈。
「說好人也不信?難道非說壞才行,也對,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羅南搖頭慨歎道。
「先說正事,不跟你扯,難道你不願意讓我們做生意?想金屋藏嬌?」
穆惠芸問。
羅南搖了搖頭,微微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才道:「要做事也可以,其實我也希望給你們找些事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不過開麵館太辛苦了,開再大也沒什麼意義。不如開間糕點店吧。」
「糕點店有什麼特殊?難道比麵館強?」
穆惠芸不解地問。
「別人開糕點店沒什麼特殊,不過我的女人開,自然非同一般。」
羅南自信地道。
「誰是你的女人?」
穆惠芸冷聲道。
「怎麼?被我上了還想反悔?難道你還要找其他男人不成?反了你了。」
說著,羅南將穆惠芸一把扯了過來,按在身邊,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扒開她的內褲,露出白生生的嫩臀,「啪」的一聲在兩個彈性十足的臀瓣上各賞了一巴掌。
「哼……嗯……」
面對羅南的襲擊,穆惠芸起先想冷哼,但最後從鼻孔裡冒出的卻是酥軟的媚吟。
「你不要這樣,我哪裡說去找其他男人,答應了你,我自然會遵守諾言。」
感覺到被拍了兩巴掌後,羅南的那只「魔手」伸進了她的股溝內,摩挲她的菊門褶皺,穆惠芸一邊夾緊臀部,一邊告饒。
「那還不承認是我的女人?難道昨天被操得不夠?」
羅南做出翻臉的樣子問。
「我只是不習慣你這樣說而已。好吧,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女人總行了吧,你這個老色狼、老色鬼,欺負了我們姐妹倆的身體還不夠,還要連我們的心靈也霸佔,真是霸道。」
穆惠差言語上不服氣,但態度上已經放軟。
「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發什麼火?還是說店舖吧,我也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我們開糕點店?」
穆惠卿扭著臀部問道。
「你們不是想賺錢嗎?麵館才能賺幾個錢?開得再大也是勞心勞力,就算連鎖店開遍全國、全世界,也沒什麼新鮮趣味,還不如開間能賺大錢的特殊小店,我所說的糕點店就是這樣的店。當然我讓你們賣的不是普通糕點,而是加了特殊材料的糕點,又貴又好,保證供不應求,一個月不要賣多,百十來盒就夠了,也不必像那些普通店面,成年累月的開,我看一個月開三天就差不多了,天數多了你們也忙不過來,這店名我都替你們想好了,就叫「三日齋」。」
羅南笑道。
「一個月開三天?三日齋?店還能這麼開?」
兩姐妹面面相覷。
「總之聽我的沒錯,青松不是沒事做嗎?你們給他一筆錢,讓他在三日齋的對面盤下一塊大地方,別的不修,就修個停車場,要不了多久鐵定賺翻了。」
羅南自信地道。
「你在編故事唬弄我們嗎?哪有那樣神奇的店,每月開三天,就能引來無數客人?」
穆惠卿狠狠地一夾胯下,以這種變相的懲罰表示不信。
「我說有就有,敢懷疑你的男人,反了天了。」
羅南很大男人主義。
一邊說,一邊把著穆惠卿的胯部,肉柱用力一頂,肉柱再次狠狠地撞在了穆惠卿的花心上,這次的撞擊,讓早已積累若干性慾和快感的穆惠卿不禁尖叫一聲,花心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撞擊引起抽搐,身體一抖,臀部一縮,陰道腔體劇烈一陣蠕動縮緊,隨後便有一股黏糊糊的白灼熱燙陰精從花心深處澆出,再被肉柱一陣攪動,少數擠出肥嫩的穴縫,蔓延到肉柱根部,有些則滴在了穆惠卿臀緣半褪的白色內褲上,轉瞬間打濕了大片地方。
經此高潮,穆惠卿眼眸水汪汪的,本來還刻意與羅南保持性器接觸,現在卻完全癱軟在羅南懷裡,任由他侵略身體的各個要害。
穆惠芸看到妹妹高潮,臀部皮膚也不禁浮起艷紅,眼眸迷離,呼吸更加粗重,顯然也動情了。
「還懷疑你的男人不?」
羅南笑問穆惠卿。
「你……這個色鬼,偷襲我,講不出道理,就動手,真野蠻。」
穆惠卿語氣雖然憤憤不平,但喘息的樣子看上去分外誘人,頗有嬌嗔的味道。
「好,就跟你講道理,我有一種蜂蜜,叫青璇蜜,不僅香甜無比,誘人食慾,而且對身體大補,只要在普通糕點裡加上一點點,就能讓它們變成無上美味。你說如果用你們處理麵食的手藝加上這種蜂蜜,是不是會產生神奇的效果?」
羅南笑道。
「青璇蜜?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蜂蜜嗎?你哪裡找來的?」
穆惠芸強壓著身體內翻湧的情慾,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啊。」
羅南搖頭神秘地道:「總之青璇蜜確有神奇的效果,你們不必懷疑,改天試驗一下就行了。你們明天就去找合適開店場所,不需要在市中心,偏僻一點更好,我看西區就很合適,這裡近郊,找店舖不難。」
「不如就今天吧。現在還早,出去找正好。」
穆惠芸作勢欲起,她是怕了羅南了,知道再這樣被他玩弄下去,要不了多久肯定又要做上幾次了。她對與羅南做那種事是又懼又愛,很怕沉溺下去,所以壓抑住想要的感覺,準備借勢躲開這一劫。
「既然還早,那就先做過再出去。」
羅南湊過臉去,在穆惠芸臉上香了一口,笑道。
「不……嗚……」
穆惠芸想反對,不過已經被羅南那張嘴堵住了,一個數分鐘的熱吻立刻讓她意亂情迷起來,當她的小襯衫上衣被掀起,胸罩被剝開時,她就能知道今天要逃出「魔掌」是不可能了。
「去床上吧,不要在這裡。」
穆惠芸忍著羞意,迷離地小聲道。
「先在這裡做幾次,然後再去床上。」
羅南嘿嘿笑道。旋即將她拉到身上,分開大腿露出春潮湧動的蜜源,並讓兩姐妹貼著,顯然這色鬼又想出了新招式,打算將雙飛完全進行到底。
將肉柱從穆惠卿的身體內像拔酒瓶塞一般抽出來,旋即抵在穆惠芸的陰門穴口,不斷摸索刺激穆惠芸下體的陰唇媚肉……
讓兩姐妹連續高潮了數次之後,羅南最後再一次將熾熱的精液射進了穆惠芸的子宮,讓這個內含媚骨的端秀美婦再登無上高潮,潮吹尖叫到聲嘶力竭。
由於兩姐妹被高潮折騰得渾身無力,所以不得不在床上躺了兩、三個小時,才恢復些許氣力,想到還要出去找店舖,兩姐妹最終還是掙扎著走進洗手間去洗澡,當然色鬼羅南被擋在了外面,這一次兩姐妹死活也不讓他進去了,因為她們害怕鴛鴦浴再一次演變成折騰,到時候恐怕她們連抬根手指的氣力都沒有了。
兩女洗完澡出來,已經穿上了正式服裝,並且刻意裹得密實一些,生怕羅南又來了興致,羅南嘿嘿一笑,轉身也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