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當陳明藝自沉睡中醒來時,她只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陣腫痛,隨後她進入洗手間,用鏡子中檢查一番後,頓時感到憤怒不已。
當陳明藝面色蒼白,踉踉蹌蹌地從洗手間走出來時,就看到還留有淫亂污跡的房間,和那名全身猶自泛紅的美艷少婦英然。
似乎是刻意使然的惡作劇,在英然的身上有著一處處鮮明紅印,而更讓陳明藝吃驚的是,在英然的嘴角似乎有一滴白色液體。
突然陳明藝的喉嚨湧起一股腥味,她頓時感到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胃中翻湧出來,她咒罵一聲,再次赤身衝進洗手間內。
幾日後,許願齋內,一身休閒服的羅南正一臉愜意地坐在真皮沙發椅上,手中搖晃著一杯八二年的紅酒。
不得不說,粉香女僕咖啡館之行並非在羅南的計劃範圍內,而且他到現在也還沒有想明白,為何一覺醒來後身邊便多了兩具身材不錯的美艷裸體,尤其其中一具還是樸仁冰的經紀人陳明藝。
當羅南搖晃著微微發痛的頭,穿好衣服離開粉紅女僕咖啡館後,事情才逐漸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可陳明藝為何要這麼做,羅南到現在都沒有理出思緒,不過想著陳明藝那傲人的身材,不管是什麼原因,羅南都覺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正在思緒紛飛之際,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隨後沒過幾秒鐘,一張可愛的臉龐出現在羅南眼前,竟是權真雨!
這名剛滿十八歲的少女,臉孔粉嫩而精緻。上次一別後,身材似乎比原本更加性感,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配上一身淡黃色馬甲,讓與其年齡極其不符的C罩杯更加搶眼,讓羅南不由得想起上次曾經見過的粉嫩豪乳。
「大叔!」
一見到羅南,權真雨便像一隻小母雞般大嚷道:「大叔,我是來許願的!」
羅南皺了皺眉頭,然後挑眉看向權真雨,笑道:「許願?在我這裡許願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還是乖乖回家找你媽媽吧。」
對於權真雨,羅南自從上次的面試結束後,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故而在無形中,總是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要離權真雨遠一點,反正他從來不缺女人,所以還不至於為了權真雨,而把自己陷入某種不祥預感的漩渦中。
羅南晃了晃手中的高腳酒杯,目光略帶迷離的在權真雨身上打轉,而權真雨見到羅南的反應,則不由得氣得在地上直跺腳。
而許願齋其他美女則紛紛將目光投向羅南這邊,而在看到權真雨時,這些對那日之事尚有印象的美女們不由得掩口竊笑。
羅南則是既感到好氣又覺得好笑,心想:也不知道權真雨家中是做什麼的,怎麼慣出她這蠻橫的性格?
權真雨身上沒有例外的佩戴諸多首飾,而對飾品有一定研究的羅南一眼便看出其中不少飾品價值不菲,更加斷定權真雨的父母定是財閥一類。
權真雨跺了跺腳,臉脹得通紅,看著羅南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不由得更覺得氣惱,叫嚷道:「我可以給你錢!」
羅南似笑非笑地道:「你覺得我會缺錢嗎?你能出多少價?」
羅南此話一說出口,頓時覺得自己所言充滿幼稚,但除了錢之外,權真雨其實並沒有其他可以付出的東西。
羅南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關好,頓時將外面的嘈雜聲隔絕在外,只剩下房間內鐘錶的滴答滴答聲。
這種封閉空間,頓時給權真雨的心裡帶來一絲安全感。
「說吧,是什麼事情?」
羅南微微一笑,能夠讓權真雨這個小魔女屈尊再次踏入許願齋,並且開口有求於他,一定是她遇到真正困難需要幫忙的事情。
權真雨看向羅南,咬了咬嘴唇,猶豫良久,才終於開口說道:「我媽媽被我爸爸趕出家門,所以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羅南「哦」了一聲,重新坐回柔軟的沙發上,整個身體都陷入沙發上,接著他朝旁邊伸了伸手,示意權真雨坐下來說,同時他又拿起桌上的紅酒,幫權真雨倒了一杯酒。
紅酒能在人激動的時候起到鎮定作用。
權真雨大口喝了一口紅酒,輕吁一口氣,彷彿是放下心中重擔般娓娓道來。
「大叔,你有沒有聽過粉香女僕咖啡館?」
羅南險些被酒嗆到,忍不住咳嗽幾聲。
權真雨白了羅南一眼,顯然是知道答案,繼續說道:「我爸爸和媽媽是那裡的常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爸爸便強迫我媽媽參與那裡的一些活動。昨天我爸爸和媽媽回到家後就大吵一架,我隱約聽到我媽媽被某個壞蛋欺負了,而因為這件事,我爸爸甚至將我媽媽趕出家門,所以我要你幫我找到那個壞蛋!最好是幫我教訓教訓他,這樣我爸爸才會原諒我媽媽。」
羅南聞言,頓時感到哭笑不得。此時他已經反應過來,原來他上的那個藍裙少婦竟是權真雨的媽媽,羅南不由得再次看向權真雨那C罩杯的胸部,心想:雖然是母女,可權真雨的身材卻是比她媽媽要好許多。
看到羅南的表情,權真雨感到更加惱火,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喘著粗氣說道:「大叔,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羅南擺了擺手,說道:「你要我幫你找出那個人其實很容易,我現在就知道你要找的是誰,但沒有報酬的事情我從來不做,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羅南便要站起身,打算送權真雨出門。
而就在這時,權真雨突然站起身拉住羅南,而另一隻手則把身上的馬甲往上一撩。
羅南用眼角瞥到權真雨的裡面居然是真空,那粉嫩豪乳躍然而出,比她媽媽的B罩杯還要壯觀許多,雖然不如那些成熟少婦的圓潤飽滿,但是勝在堅鋌而嬌嫩。
羅南跌坐在沙發上,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說道:「你……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要亂來啊!」
權真雨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羅南說道:「大叔不該這麼說吧?你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羅南頓時尷尬地擦了擦嘴角,乾笑道:「是嗎?」
權真雨白了羅南一眼,直接抓起羅南的手放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
「大叔,只要你幫我,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在另一處高聳的辦公大樓內。
陳明藝正出神地望著窗戶外的風景,不知道是在遐想些什麼,臉色微微發紅、發燙。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直筒裙的年輕秘書走到陳明藝身邊,低聲打斷陳明藝的思緒,說道:「孫總請您進去!」
陳明藝頓時回過神,彷彿是被人撞見秘密一樣,臉色頓時更加紅潤,對那名臉上充滿詫異神色的女秘書微微點頭,就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朝著孫太重辦公室而去。
一刻鐘之後,孫太重的手指輕輕敲著辦公桌上的強化玻璃,發出乏味聲響,他聽著陳明藝的匯報,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直到聽完陳明藝講述到羅南竟然占完便宜後就瀟灑離去時,孫太重忽然撫掌大笑,連聲笑道:「好!好!好一個瀟灑離去!」
陳明藝則在孫太重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下,頓時愕然呆在原地,不知道孫太重此舉意味著什麼?
「夫人若是知道我把事情辦砸,一定會很生氣。」
一想到夫人,陳明藝羞愧地低下頭,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夫人,因為她知道在夫人的眼裡,一個失敗者意味著什麼,這可不是直接找個借口就可以被原諒,因此陳明藝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羞澀難當。
孫太重看到陳明藝心思動搖,剛剛那一陣芳心散亂,在這一刻蕩然無存,似乎明白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故而思慮再三後,孫太重皺著眉頭,道:「除此之外,你覺得羅南是個怎麼樣的人?區區一個替身,醉到不省人事還能如此生龍活虎,其中大有文章!我想他不只是假的祝正忠而已!」
孫太重這一問,陳明藝回想過往羅南與樸仁冰的種種,其實羅南是個很複雜的人,她無法明白羅南到底在想什麼,心想:他應該不是只是在當一個傀儡而已,或者他另有所圖……
「當時因為到來的另外一對夫婦給我藥丸吃,本以為是避孕藥,怎知竟還有催情的用處……當時我神智不清,但總能感覺到羅南似乎是越戰越勇,完全停不下來,之前讓他醉倒絲毫沒有作用!」
陳明藝說道。
孫太重的手指再度敲著辦公桌上的強化玻璃,自知羅南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原本他想要用錄影帶威脅羅南,還以為事情很快就可以辦成,沒想到卻出現這樣一個局面,回想陳明藝當時說羅南其實並不是好人,這下孫太重當真開始憂慮。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羅南若真不是好人,想來可能最後會壞我們的事,如果這樣放任他下去,恐怕對我們會有威脅!就算祝江河讓他當上會長,但祝江河算得了什麼?近籐室長可不會讓他有好下場,所以現在我們不能再無視羅南,我得和夫人說一下才是!」
這時,孫太重改變態度,原本覺得能輕而易舉拿下羅南,但羅南卻瀟灑地解決這件事,所以孫太重就更不想放過這個叫羅南的怪異男人。
陳明藝聽著覺得很奇怪,這種奇怪一來是源於孫太重對於羅南的改觀,二來是陳明藝對於隱隱開始回想著羅南,而這種回想總是會有不堪畫面進入她的腦海中,任憑她怎麼放空都沒用,也因為回想羅南那手指靈活的觸摸以及舌尖的舔弄,讓陳明藝不由得夾緊雙腿,似乎感覺到有股液體從那雙腿夾縫中噴湧而出。
然而見孫太重似乎是要上報羅南的事。陳明藝雖然有點彷徨,但畢竟還在匯報中,所以陳明藝急忙回過神,向孫太重說道:「那監視羅南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在這之前他若是有任何舉動,我都會向你匯報、」
孫太重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過你可得給我用點心,一次過錯都快無法原諒,若是犯兩次錯,夫人會怎麼對你,你可比我更清楚才是!」
陳明藝聽到夫人的名號,立即低著頭,宛若洩氣的氣球般,重重點了一下頭,這才離開孫太重的辦公室。
然而羅南那巨大的肉棍讓陳明藝一陣心慌意亂,她就像是中了羅南的毒,就算走路時都回想著那一幕幕白色液體的交融,以及下身就算抽痛,但都可以感覺到那種飄飄欲仙像是要死了一樣,卻突然衝上雲霄的感覺。
此時,陳明藝走動時摩擦著那芳草萋萋,令兩片陰唇相互磨蹭著,這讓陳明藝更加受不了,而她會主動提出要監視羅南,似乎並非真的想監視羅南,而是因為羅南彷彿有著一種無窮的吸引力將她吸過去。
這時,陳明藝能感覺到白色透明內褲已經沾滿愛液,於是她急忙進入女廁脫下裙子和內褲,然後拿起衛生紙輕輕擦拭著,一陣摩擦讓陳明藝一陣低吟。
陳明藝十分氣惱又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感到魂不守舍,不由得暗暗默念著羅南的名字,隨即一聲低吼:「羅南!你這個混蛋!」
羅南冷不防打了一個噴嚏,雙手搭在權真雨的雙峰上,那種柔滑而充滿彈性的感覺,足足有D罩杯的份量感,兩抹突起的嫣紅被羅南雙手挑弄一番便挺立起來,宛如紅葡萄般。
羅南再次嚥了一口口水,看著有點迷離的權真雨說道:「這樁交易我做了!」
說完,羅南一把掀開權真雨的外衣,因為沒有穿著內衣,白裡透紅的雙峰在燈光下更加顯得晶瑩剔透,羅南不由得放肆地揉捏著權真雨的雙峰。
肥而不膩,這才是真正的美胸!羅南的手指頭在權真雨的雙峰上遊走,食指纏繞著乳頭,大拇指不時揉捏一下。只見權真雨已經渾然沒有自我,雙眼瞇成一條線,十分享受著羅南帶給她的感官衝擊。
羅南低著頭,舌尖挑弄著權真雨的粉紅色乳頭,雖然乳頭不大,但彈性十足,每每挑撥幾下,權真雨都會受不了的低吟幾聲。這種呢喃的聲音,使羅南呼吸急促,順勢褪去權真雨的衣物,然後將她整個人抱到桌上,這時羅南才看清楚,權真雨穿著和她母親在粉紅女僕咖啡館所穿的裸色內褲一樣。
裸色的誘惑力絲毫不遜色丁字褲,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感,讓羅南底下的龍槍高傲挺起,羅南隨即扯下褲子,手指探在權真雨的褲子底下揉動幾番。
羅南能感覺到權真雨的陰唇早已經濕潤無比,稀疏的芳草完全不像是熟婦那種濃郁的芳草,反而是細嫩無比,讓羅南不禁湊上去,舌尖舔弄著陰唇,粉紅色的雙瓣一陣顫抖,隨即羅南更加變本加厲地將舌尖抵在陰蒂上。
這種敏感的衝擊,頓時讓權真雨渾身一陣酥軟,頓時什麼交易、什麼替母親出氣的想法完全沒有,接踵而來的就只有權真雨的呻吟叫聲。
畢竟權真雨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在諸多方面並沒有像熟婦那種豪放,但這種婉約的感覺卻讓羅南更加有慾望,稍微潤滑一下,羅南的肉棍就直接抵在權真雨的陰戶上。
這時,權真雨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聲,而羅南聽在耳中,肉棍隨即直接沒入陰戶內,只覺得裡頭窄而緊,緊緊的包裹住龜頭。
權真雨頓時一陣吃痛,喊道:「好痛!」
羅南知道權真雨是處子之身,這種野蠻的撞擊讓她肯定無法承受,但羅南怎麼會因為一句呼痛而澆滅心中的慾望?所以他用食指觸碰著權真雨的陰蒂,讓權真雨痛並快樂的感受著那巨大肉棒進入體內時的感覺。
羅南抽動幾下,讓權真雨慢慢適應,等到權真雨不再掙扎時,羅南才加快動作,讓權真雨感覺到快要飛上天空似的。
「好……好……好舒服!怎麼……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呢?怎麼會……這麼舒服呢!」
權真雨舒服的喊叫著。
這時,羅南用手抓著權真雨那肥而不膩的臀瓣並扒開,然後加大抽插的力度,愛液頓時四散。
隨著羅南加快抽插的動作,以及肉棒頂到子宮時的快感,權真雨一陣嘶吼,讓羅南更為奔放地舔弄著權真雨身體,最終權真雨承受不住這種攻勢,感覺有一股熱流噴射而出,加上因為被羅南的肉棍塞得滿滿的,所以那股熱流很難被擠壓出來,在肥肥的嫩穴內像是流油般滲透出來。
權真雨迎來一波高潮,但羅南卻是越戰越勇,完全不給權真雨喘息的機會用力地抽插著,肉棍火辣辣的摩擦著權真雨的陰道壁,讓權真雨原本緩和的性慾再一次被激起,絲毫沒有經驗的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
權真雨眼神迷離的喊道:「大叔!我快……我快死了!你快點!快點!讓我死的痛快!」
權真雨的話讓羅南十分詫異,但同時也激起羅南更大的慾望。見權真雨又一次高潮來臨,羅南拔出肉棍,看到權真雨那粉嫩的陰戶已經紅腫,又看到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那羞處噴射而出。
權真雨大大呼了一口氣,重重呻吟一聲,然而羅南還覺得不夠,肉棍利用愛液潤滑進入權真雨的菊門,那種緊繃感讓羅南像是失去了理性一樣,在權真雨一陣吃痛低呼後,將肉棍筆直地插入她的後門。
權真雨有點羞愧,也或者是不習慣這種後門開花的感覺,她將手伸過去,覺得就算欲仙欲死也不讓羅南在她後面開花,但羅南怎會放手?直接他握住權真雨的雙手,肉棒開始抽插著。
先是疼痛,隨即是比起陰道那邊更加猛烈的快感衝擊權真雨的腦海,權真雨不由得一陣叫喊,但不是疼痛而是爽快。
這種叫喊讓權真雨似乎變成一個發浪的熟婦般,羅南聽著舒服、幹得歡快,緊繃的感覺讓羅南控制不住肉棒的膨脹,在一股強勢的衝擊後,滾燙的熱精湧入權真雨的後門。
權真雨渾身一陣顫抖,隨即在羅南拔出肉棍的那一刻,整個人癱軟下來。
「大叔……你……」
權真雨迷迷糊糊的說道,但這時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話說到一半就止住。
羅南知道權真雨要講什麼,這讓羅南更加欲罷不能,這幾波攻勢絲毫沒有降低羅南的慾望,望著全身癱軟的權真雨,羅南將肉棒塞入權真雨的嘴中,因為權真雨已經完全癱軟,身體抵擋不住這幾波高潮,沒有熟婦那種戰鬥力,只能任憑羅宰割。
過了許久,當權真雨睜開雙眼的時候,能感覺到全身黏黏的,嘴中有一種刺鼻的腥味,讓她有種想吐的感覺,但癱軟的她已經被羅南抱在懷中,朝著浴缸走去。「大叔……」
權真雨說道。
「先洗身子再說!洗白白之後,才能知道你想要找的那個人!」
說著,羅南的手伸到權真雨那肥腫陰唇上一番撥弄。
權真雨點了點頭,但又被羅南這種撥弄弄得魂不守舍,當即緊緊摟住羅南的脖子。
那種亞當夏娃初嘗禁果的快感、那種初為女人的美妙,令權真雨就算迷糊,腦子也不停浮現著剛剛欲仙欲死的一幕,真的是讓她死了都願意。
把權真雨放入浴缸,羅南和權真雨浸泡在水中感受著涼意。
此時此刻,羅南看了權真雨一眼,見她已經回過神來,便說道:「小惡魔!這下感覺可好?和你這筆交易值得了!」
權真雨幽怨地看了羅南一眼,但那種幽怨不是仇恨也不是貞操被剝奪的冷眼,而是別有原因,她憤憤地說道:「大叔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我這底下紅腫得很,想想接下來幾天估計都不能走動,這交易當然很值囉!你現在趕緊告訴我是誰欺負我母親?」
羅南見權真雨迫不及待的問話,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著他自己,道:「是我!不過我不是欺負你母親!你現在什麼感覺,就是你母親之前的感覺,怎麼說是欺負呢?」
權真雨聽著這話,心頭一陣混亂。這答案來得太突然,但她卻無法生氣,因為正如羅南所說,那種快感無以言表。
「所以不需要多想。仔細想想你父親所做,你覺得是要找我,還是要去找你父親?你母親本來不願意去粉紅女僕咖啡館,這明顯就是你父親的唆使和強迫!若是長久下去,就算我沒欺負你母親,你父親總有一日也會讓你母親遭罪的!」
說著,羅南將沐浴乳擠在手中輕輕搓揉一下。
權真雨聽著羅南所說,並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只是在一旁噘著小嘴,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羅南將沐浴乳抹在權真雨的胸部上,說道:「所以你母親出走,對於她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擺脫你父親的魔掌或許是她真正想要的!」
說到這裡,羅南觸碰著權真雨的兩點粉紅,輕輕捏幾下。
這個時候,權真雨若有所思,似乎有所明白,突然又感覺到那種熟悉的觸摸感。
羅南邪惡的笑了笑,道:「放下心頭的事,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母親終究會回來的!至於未來如何,就得看看你父親了!若是有需要,到時你可以再和我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