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風流 第五章 老牛果然吃嫩草(中)

  紀雪秀用雙手扶在楊志麟的腦後,並弓起一條腿,圈住他的後背,口中輕輕呻吟著,盡力將他的頭向下體推去。楊志麟感覺到她的慾望、她的需求、她的緊張與她的期待,便拉開那片小小的綢布,曝露出她淺褐色的毛髮和微紅的一線,楊志麟隨即將嘴唇深埋進她的歡愉泉源之中。

  紀雪秀的腿再也支撐不住,緩緩的軟倒下來,楊志麟趕緊抓住她的臀部,將她整個人平放在床上,唇舌仍然不停的探索她柔軟的凹槽。

  紀雪秀的雙腿緊緊的勾住楊志麟,用臀部的扭動和低沉的鼻音回應他舌尖的韻律,她已經軟癱在床上。

  忽然間,紀雪秀制止了楊志麟嘴唇的運動,將他拉起來,覆壓在自己身上。楊志麟只覺得她顫抖的手指,急切的尋找著自己的下體。

  「幹我!」

  紀雪秀張開口,近乎無聲的要求。

  在楊志麟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前,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長槍已經深深的插進紀雪秀那熱似火爐的體內,那種感覺幾乎無法形容,就像一陣電流閃過他的身上,他原本半軟的陽具頓時完全的硬挺,只聽紀雪秀髮出呼喊,蠕動著臀部,邀請他更進一步的刺激。

  楊志麟緩緩的推進,又緩緩的撤退,感覺到紀雪秀的肌肉一寸一寸被自己長槍伸展著,又一寸一寸的恢復著。

  紀雪秀的雙眼緊閉,享受著這種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進最深處時對著核點的刺激,她的胸膛開始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楊志麟逐漸加快衝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頂撞紀雪秀的核心,撞擊的力道傳遞到她的上身,讓她泛紅的雙乳也隨著韻律來回彈跳著。

  楊志麟低下頭去,張大了口,嘗試捕捉紀雪秀彈跳不已的乳峰,一次、兩次……他終於攫住了那怒脹的桃紅。

  紀雪秀再也克制不住,她的雙腿圈住楊志麟的腰部,大聲的呼喊,請求著更多的歡愉:「噢……干我……噢!幹我!用力的幹我!」

  楊志麟加快衝刺的速度,心知自己撐不了多久,有心要緩一緩,可是紀雪秀的乞求和呻吟卻讓他慢不下來,他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身體的深處,紀雪秀弓起背,抬高了臀部迎合著他的撞擊。

  楊志麟抓住紀雪秀性感的雙腿,將它們架到自己的肩上,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對她的嬌軀發動一波波的蹂躪。

  楊志麟衝刺的速度提升到極點,汗珠從他的額上流下,匯聚在他的下巴,一滴滴的濺散在紀雪秀佈滿晶瑩汗滴的胸脯上,她陷入半狂亂的狀態,她的頭激烈的左右搖晃,雙手用力捶打著床面,狂叫著:「噢!我、我、我好舒服啊!爽啊!」

  楊志麟知道自己已經到達極限了,接下來任何一秒鐘他都可能會徹底的失控,於是他使出疲憊肌肉裡僅存的一點力量,一面伸手粗暴的撫弄紀雪秀的核點,一面重重的對她施以最後的攻擊。

  「噢!我、我要去了!要去了……」

  突然間,紀雪秀停止動作,寂然無聲,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在她的體內深處,一圈肌肉套緊了楊志麟,劇烈的痙攣著。一股快感從楊志麟的根部湧起,他的雙腿一陣抽搐,再也禁不住了,伴隨著數聲低吼,深深的將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射入她持續痙攣的體內。

  紀雪秀輕聲的啜泣著,顯然楊志麟的表現超出了她的意料。

  因為楊志麟本身的職業,從醫生的角度來看,他知道自己傢伙的粗細和西方那些老外相比也不遑多讓,硬度或許還更勝一籌,即使長度比起老外還差上一、兩寸,但是普通的東方女子只怕已經很難抵擋得了了,只不過他依然沒想到紀雪秀的反應會這麼強烈。

  「早知道這樣,我上次與她見面時就上她了。」

  楊志麟心裡這樣思索著,沒有別的動作,只是讓她的腿從自己的肩上滑下。

  楊志麟的小弟弟雖然逐漸消退中,卻還是留在紀雪秀的體內,不為什麼,只因為他仍然想享受紀雪秀極度緊縮的花阜蜜道。

  過了好一陣子,紀雪秀終於睜開眼,對楊志麟淺笑道:「你很行嘛!」

  楊志麟伸出一根手指,制止紀雪秀再說下去,然後他將頭平貼在她的雙峰之間,只想靜靜的溫存一下。

  好在紀雪秀也是極為聰慧的人,而且是那種極富女人味的女人,相當的成熟嫵媚,所以她僅用淺淺的微笑和溫柔的環抱來回報這個帶給自己滿足的男人。

  楊志麟知道紀雪秀那種略顯妖嬈的微笑再加上迷人的眼神,應該可以成為任何一個男人心目中的標準情人。

  如果說成熟嫵媚僅是一種氣質,那麼剛才紀雪秀在床底之間的表現則使她更帶著一點野性的性感,這很符合楊志麟的審美觀。

  現代的年輕女性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東西,就是她們的美也帶有侵略性的一面,似乎她時刻都準備征服男人,而男人根本無法抗拒這樣的魅力。

  楊志麟很認同這種美,女人可以主動、可以狂野、也可以熱情,這樣的女人更具女人味。像紀雪秀這樣的女人,才算是性感中的性感,女人中的女人。

  只不過紀雪秀的性感不同於其它普通女性的性感,她的性感不是靠挑逗男人才能呈現的,而是靠她自身的女人味。

  過了很久,楊志麟才趴伏在紀雪秀的身上睜開眼睛,對於自己的失態不由得尷尬的一笑,說道:「請你別見笑,我好久沒有這樣激情過了,突然有點不適應。」

  「難道你在家裡和老婆就沒有一點激情嗎?」

  紀雪秀一點也不客氣,挑起眼眉,揶揄道。

  「有,但不是現在,我們夫妻如今之間可謂愛多性少,這方面的需求彼此都不大。」

  楊志麟誠實的答道。

  「呵呵,我不相信,像你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會對做這事的需求不大?」

  紀雪秀說道。

  「話不是這樣說的,雖然主要的原因在她那裡,但是我真的不想因此而背叛她。」

  楊志麟緩緩的說道。

  「哼!不想背叛?那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是做那種皮肉生意的?」

  紀雪秀沒好氣的說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但是我想我們可能只有這麼一次了,算我對不起你,不該見色起意,你開個條件吧!只是我不想和你以前的局長大人一樣做那種金屋藏嬌的雅事。」

  楊志麟立刻說道。

  「哼!這下子你原形畢露了吧!還說不把我當成那種女人,那你現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是那種貪圖金錢的風塵女子?」

  紀雪秀冷冷的問道。

  「這個、這個……」

  楊志麟一時為之語塞。

  紀雪秀見自己三言兩語就鎮住了楊志麟,不但沒有多少得意,反而憂心忡忡的接著說道:「你是一個有婦之夫,這對我來說無疑是個莫大的障礙,雖然我以前跟的那個人也是有婦之夫,老實告訴你吧!李國安這次倒台,我出的力算是最多的一個,儘管我因此付出了更多的代價,可是我絲毫不覺得自己骯髒。而你卻與他不同,我是自己願意和你發生關係的,雖然我明知道跟你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是我不在乎,我甚至認為等我找到真正屬於我的那個男子之後,我會不帶一絲牽掛的離開你,從此活在我們各自的世界,互不打擾,所以我從下定決心和你發生關係之後,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破壞你的家庭,想過傷害你的家人,而從你的表現來看,你也的確沒有讓我失望。」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楊志麟緩緩的問道。

  「我想做你的地下情人,不要說我賤,我只不過想找個不怎麼令自己討厭的男人來打發寂寞的青春罷了。」

  紀雪秀答道。

  楊志麟聽到這裡,又沉默起來,心想:「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我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

  「志麟,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紀雪秀又問道。

  楊志麟見紀雪秀果然是那個意思,可是他不能說是也無法說不是,只好回答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想清楚了嗎?你還年輕而我已經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了,算起來,我的兒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你覺得做我的情人合適嗎?」

  「我就是想找個成熟點的男人做為自己的寄托,你知道一個女人沒有男人疼愛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嗎?」

  紀雪秀立刻應道。

  「你真的這麼想?真的不會破壞我的家庭?」

  楊志麟有些意動,問道。

  「我紀雪秀說到做到,莫非你不相信我?」

  紀雪秀堅決的說道。

  「這倒不會,只是我覺得這樣對你實在太不公平了。」

  楊志麟搖頭說道。

  「那不就行了?其實我覺得在家庭之外有一個溫馨的港灣也不是什麼壞事,那並不等於對家庭不忠,畢竟家庭有太多的責任和壓力了,現在有許多人都肩負著太多的責任和壓力,所以他們都要想辦法讓自己輕鬆,釋放壓力。」

  紀雪秀說道。

  「我無法對你的說法做出評判。」

  楊志麟照實回答道,不過他倒是可以理解紀雪秀的想法。

  紀雪秀說道:「志麟,沒想到你還是那麼保守,我只想幫你放鬆,只希望讓你開心,並沒有別的想法,我還是我,你還是你老婆的老公,什麼也沒變。家、愛、性是三件事,不能劃上等號,有些女人對男人既要性、也要愛、還要家,但是這真的很難,也是自尋煩惱,對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要求還情有可原,如果這樣要求別人的老公就太不明智了,人應該灑脫一些,我是那種比較現實的人,所以我永遠不會陷進去,免得搞得自己痛苦不堪,我不要求我喜歡的男人一定要愛我,更不要他娶我,只要是我喜歡,想和他做,他又願意要我,我就會滿足他。」

  「你別那樣看著我,也不要以為我是個可以隨便和男人做的女人,我說過,我和別人玩的一個前提就是我喜歡他,這麼多年來我只喜歡過一個男人,我們交往了半年,就在我跟李國安一起之前……」

  紀雪秀愣了一會兒,好像在考慮下面的話該怎麼說,該不該說。

  紀雪秀沉吟了半晌,終於開口說道:「其實能讓我喜歡上的男人不多,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喜歡上你這個足能當我父親的人了,我願意和你玩,只想給你快樂,並不想破壞你的家庭,同時我也要提醒你,你可別和我認真,如果你為了我而和你的老婆鬧彆扭,那就不是我的願望了,我也不會為此負責任的,我不想傷害你的老婆、兒子,我也不值得你這樣做。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陪你好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就可以走。」

  「雖然你說得頭頭是道,不過我還是害怕再這樣下去會出事,也許今天我只是一時衝動罷了,我並不希望和你一樣衝動。」

  楊志麟說道。

  紀雪秀看了楊志麟的神情,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連忙勸道:「你這是何必呢?你最多是經歷了一次新奇的生理享受罷了,什麼也沒有失去,你還是原來的那個你,還是可以照樣愛你的老婆,你剛才在和我做時,不是覺得很舒服、很瘋狂嗎?那你為什麼還要自責呢?該享受的時候就要享受,千萬不要壓抑自己,這樣的生活才有意義。性的滿足往往能讓男人的思維更活躍,精力更充沛,性格更開朗,同時也能讓男人更有自信,所以有利於男人事業的成功,如果你壓抑了自己的性需求而做不好工作,你自己也會蒙受損失啊!所以我這樣做其實既是幫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快樂。不過你要是放不開,我以後就再也不會勉強你了,只是你千萬不要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也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你沒有對不起你的老婆,也沒有對不起我,如果你非要那麼想,我就再也不找你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們只是陌生人,在外面碰到了還是一如既往,如果你喜歡我,我們就在同鄉之外多了一層情人的關係,只要你有需要,只要我方便,你隨時可以要我。」

  楊志麟聽了紀雪秀的一席話,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說實在的,剛才他非常愉快,這樣的體驗讓他回味無窮,在以後的日子裡也一定會無法忘懷的,如果紀雪秀下次願意再給自己,自己還是要的,而且說不定自己還會主動提出要求。

  可是楊志麟還是覺得有些不習慣,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妻子朱亞男,於是他便想迴避這個話題,就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今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不應該讓它有任何不愉快,既然發生了,還能說什麼,剛才也累了,睡吧!」

  紀雪秀也不再說什麼了,她鬆開剛才抱著楊志麟的手在旁邊靜靜的躺著。她的身材真的很美。

  也許楊志麟的確是累了,不一會兒,他就入睡了。第二天醒來,楊志麟發現紀雪秀已經醒了,她雙手抱著自己,用癡迷的眼神看著他,楊志麟看到她這個樣子,想起昨晚的事,又覺得有些尷尬。

  見楊志麟醒了,紀雪秀一副愉快的樣子,向他笑了笑,於是楊志麟也只好微笑著回應,同時迅速的穿衣起床,紀雪秀也跟著穿好衣服起床了。第二天楊志麟沒有回武安,而是整整陪了紀雪秀一天。

  一整天,楊志麟都有些難為情,紀雪秀卻神態自若。晚上,紀雪秀又問楊志麟要不要她留下來?

  說實在的,楊志麟很喜歡和紀雪秀做愛的感覺,希望再度擁有那種體驗,可是他又覺得這樣很對不起朱亞男。

  也許紀雪秀看出了楊志麟的心思,所以她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離去,繼續和他住在同一個房間內。這樣一來,晚上他們自然又做了,雖然楊志麟心裡帶著歉疚,可是他很需要這樣的享受。

  當楊志麟回到武安以後,他每每在辦公室獨處的時候,紀雪秀的身影總是不自覺的在他面前閃爍。

  平心而論,在和紀雪秀纏綿的那個夜裡,楊志麟終於體會了什麼叫做激情,什麼叫做狂熱,什麼叫做銷魂,直到天亮,他都沒有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妻子與不爭氣的兒子。

  當楊志麟面對朱亞男溫柔的笑容時,他才終於想起自己在這個家中應有的責任,他才會想起自己對這個家的背叛。

  但是陷身情慾折磨的人往往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理智,特別是像楊志麟這種許多年來都沒有偷過腥的男人。

  於是楊志麟開始貪戀著紀雪秀,所以他再次去邯鄲出差的時候就忍不住把她也接回了武安市。

  紀雪秀沒有回自己的家,畢竟經過李國安的事情之後,她也沒什麼臉回去見自己的家人了。因此楊志麟暗地裡為她租了一個二房一廳的住處,只要有時間他就偷偷的跑去和她幽會。

  紀雪秀對楊志麟果然是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對他相當溫柔又不去糾纏他,漸漸的,楊志麟心裡也變得坦然了。

  後來楊毅快畢業了,楊志麟只好暫時停止了和小情人的幽會,一直堅持下班後回家住,他們也就中止了性關係,可是心裡照樣多了一份依戀和渴望。

  畢竟楊志麟正值壯年,加上他和紀雪秀有過那樣的愉快經歷,漸漸的他再也不能忍受不做愛的痛苦。因此在距離兩人最後一次做愛大約一個月後,楊志麟終於忍受不住又偷偷的找機會跑到紀雪秀那裡解決彼此的需要了。他們的肉體是如此飢渴,如此興奮,終於明白彼此都已經離不開對方了。

  經過這一次後,一有機會,楊志麟都會跑來做一次。做之前紀雪秀都顯得特別激動,在床上時總是那麼的熱烈,激情澎湃。

  但是兩人現在不可能像楊志麟在邯鄲出差期間那麼方便,他們不能讓朱亞男或者其它人知道他們有這樣的關係,而且楊志麟偶爾還會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這時他就會有愧疚感,所以雖然他有時候很需要,卻不敢主動去找紀雪秀,而當他不需要時,對她的暗示楊志麟也只好裝作不知。

  沒有得到楊志麟友好的回應時,紀雪秀也不生氣,只是說道:「你還是那麼擔心,不過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的。」

  楊志麟也渴望和紀雪秀廝守,但是他一回到家中,就仍然愛自己那溫順的妻子,只是有了紀雪秀之後,楊志麟和朱亞男夫妻之間的性生活就更少了。

  楊志麟並不快樂,或者說他並不能維持長時間的快樂,他的心裡時常騷動不安,除了因為越軌而帶來的興奮以外,更多的是內疚。

  楊志麟一看到朱亞男,就記不得紀雪秀哀怨的眼神了,儘管她從來不要求楊志麟為她做任何一件事情。

  可是每每到了和紀雪秀幽會偷情的時候,楊志麟便又忘記了朱亞男在醫院和家裡忙碌的身影以及楊毅那年輕的面容。

  楊志麟終日在這樣的折磨中生活著,身體享受著紀雪秀帶給自己的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官刺激,精神卻常常承受因背叛家庭而帶來的自責、內疚與痛苦的折磨。

  楊志麟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瘋的,朱亞男依然蒙在鼓裡,忙碌、單純而幸福的快樂生活著,甚至可以聽見她邊做家務邊哼著年輕時才唱的京劇小調。

  而紀雪秀則似乎非常明白楊志麟的心境一般,她不再多要求他們的見面,她安靜乖巧的等待他的召喚,即使他們幽會的時候,她也是極盡溫柔的順從楊志麟,如果聽見他歎氣,她便像貓一樣蜷進他的懷裡或者一言不發的依偎在他的身邊。

  女人往往很難把性和情絕對的分離,現在的女人不像一般男子那樣「沒愛性,沒情也性」。

  像紀雪秀這樣的女人只有在自己的感情需求獲得滿足時才願意付出,達到性情相融,靈肉合一的境界。

  偷情是一劑鴉片,與性結合後往往讓癡迷的女人上癮。男人為性魯莽,而女人則是為情輕率。男人出軌多是為性,而女人除了付出性的同時,人也被偷走,丟了身,也丟了心。

  楊志麟無法狠下心來對紀雪秀說一句重話,也無法坦然面對妻兒溫順的面容,他覺得自己卑鄙極了,他厭煩自己可是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自己,他開始經常無緣由的長吁短歎。

  朱亞男發現了楊志麟的反常,卻沒有問為什麼,只是更加的體貼,她會和楊志麟聊聊醫院的是是非非,或者談談關於楊毅的事情,試圖把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拉得更親近一些。

  無獨有偶的,楊志麟在與紀雪秀幽會的時候,她也沒有問楊志麟為什麼,只是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出現的次數更少,即使出現,也是輕手輕腳的,從不埋怨,從不撒嬌。

  楊志麟多麼希望她們其中有一個人可以對自己破口大罵啊!那樣他的良心或許不會那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