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無限好 第四章 一槍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緩緩的進,我進行得不緊不慢,用心去感受傳來的軟膩與緊箍。身下的思雅已經是春情難禁,挺著胸脯大聲吟唱,隨著我的節奏兒高低不平、長短不一,確實美妙異常。她的嗓音由平時的清脆帶上一股誘人的沙啞,這股沙啞使她的聲音變得具有一股魔力,讓人心神俱軟,衝動異常。

  我的動作漸漸變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緩變得急促,節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與玉鳳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膽一些,如果換作玉鳳,打死她也不能發出這樣的尖叫。

  隨著她一聲長長高亢的尖叫,身體抖動,眼睛翻白,死死抱緊我,力氣出奇的大,小穴深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大開,也洩了出來,將她燙得又使勁抖動幾下。

  我喘了幾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這時她已經回過氣來,眼睛半閉的看著我,模樣非常動人。我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嗎?」

  她柔柔地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輕輕摸著她無暇的臉,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問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小嘴,說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閉上眼睛吧!」

  說著,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讓她看見。

  「嗯!」

  她乖乖的答應,語氣裡充滿欣喜,像一隻小貓一樣使勁蜷了蜷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我的身子上,閉上眼,帶著笑容睡覺。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覺到發自心底的滿足與自豪。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嗎?為什麼要計較那麼多呢?

  早晨醒來,身邊的思雅仍在酣睡,松亂的頭髮堆在枕頭上,蓋住她半邊臉。她如白玉一樣的臉上仍掛著一絲緋紅,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剛動了動,她就醒了過來。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樣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膩聲道:「幹麼起得這麼早?再睡一會嘛──」我被迫躺了下來,將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輕笑道:「你再睡一會兒,我還要起來做早課,來,睡吧!」

  她一聽我說得做早課,就不再反對,因為這是我雷打不動的習慣。

  「那好吧!」

  她奮力的坐了起來,仍瞇著眼,開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這麼早,再睡一會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來。」

  她一邊半睜著眼穿衣服一邊說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讓人伺候只是玉鳳慣著我罷了!」

  我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

  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說,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

  我笑著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脫去少女的稚嫩,變成一個迷人的少婦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一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無法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必須要有感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

  她溫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注而甜蜜,就像一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內衣,一件羊毛衫,沒有棉襖。她一件一件幫我穿,倒像是一個母親給還子穿衣裳,根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一隻腳揉她軟中帶硬的奶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喘息粗重,有些情動了。

  到玉鳳的屋裡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色複雜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她表面上發怒,眼睛裡卻是欣喜。

  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裡嘻嘻說笑,我用力咳嗽一聲,她們才停下來,一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

  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紅著臉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鎮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兒現在也她住在一起。再來就是讓范叔幫忙查一查到底是誰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裡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一輛小麵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根本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

  從公安局出來,我先到了乾娘家,問了問白玲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著沒什麼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滴落,大概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時間是最好的靈藥,我也相信這一點。

  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彷彿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九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子興啊,進來!」

  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語氣裡充滿頹喪,沒有一絲生氣。

  屋裡靜靜的,白玲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間屋子顯得死氣沉沉,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感到非常陰森。

  我坐到白玲身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目光,心又開始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捂著九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無法消失。

  「怎麼回事?」

  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餘時間總是這樣發呆。」

  她看著白玲,眼睛裡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歎息,本來想歎息一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一聲歎息,會讓她們更感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生機。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將一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溫暖她,又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白玲根本沒有什麼反應,任我摟著,動也不動。經過九舅的事後,我有種頓悟的感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著白玲的背,輕輕說道:「想哭就哭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抽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著她,感覺她的身體是如此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裡好好呵護著。

  杏兒也低著頭,肩膀抖動,抽泣不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摟著她,任由她放聲大哭。不過,我很快就感覺到肩膀涼涼的,那裡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裡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

  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一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

  「杏兒,今天中午我在這裡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

  她有些錯愕。

  「那你去做飯吧,做一頓好飯!」

  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

  白玲已經不再哭泣,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玉鳳的真傳呢,飯菜裡的獨特味道跟玉鳳做的飯一樣,我吃得很香。

  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逼著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繫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飯,我對白玲說讓她與杏兒到我家裡去過年,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她還不大喜歡說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玉鳳的關係非常尷尬,在一起心裡一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麼,這個家裡沒有男人,絲毫沒有生氣。

  沒有再說什麼,我離開她們家。一路上總是想著怎麼樣讓她們過得好一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她們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頭疼。

  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幹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著大家。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著,眼裡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感情突飛猛進,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溫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一股促狹的笑意,她這麼聰明敏銳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感動非常。

  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為白玲以後的日子擔心。現在這麼一間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裡,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服從,他們會感覺自己大老爺一個,還要聽一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挺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說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顧的,最怕的就是白玲這樣想。

  我說自己對這間公司一點兒沒有什麼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白玲的可憐樣子,九舅什麼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這間公司。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樣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這個詞蘊涵一個絕妙的處世方法。

  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人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麼難決定的事,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白玲。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

  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

  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老花眼鏡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再說老花眼鏡非常的貴,一般人家根本捨不得買。

  老花眼鏡掛在鼻樑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老花眼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著把老花眼睛摘下來,道:「子興呀,快進來!」

  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煙袋鍋,給他點上一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你小子,準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

  他正在悠然抽著煙,一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氣,輕輕捶著他的背,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氣道:「你呀你呀,差點嚇死我!」

  我笑道:「舅,我說的話你就那麼吃驚?」

  「吃驚,哼哼,我是吃了大驚了!你這小子什麼話都敢說呀,真的是要嚇死人!」

  他氣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我坐安穩,道:「舅,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當書記。當然,並不是說現在,只是在將來等你老的幹不動了,我就接你的班唄。」

  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子興呀,你舅也幹不上幾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夠用了。書記不是說想當就能當的,你能在這幾年裡讓大家相信你能幹好這個書記嗎?」

  我沉默下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幫我,那就不一樣了。我是不知道怎樣當好一個書記,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學不就行了嗎?」

  「呵呵,你呀,就是一個小滑頭!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沒有我父親,我呀,根本幹不好這個書記。咦,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來了……」

  說著又打住,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爺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兩口煙,用力說道:「就跟你說了吧,你就是不提想當書記,過兩年我也會去說服你來當這個書記。」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笑瞇瞇的又慢慢吸了口煙,輕悠悠的吐出煙圈,一個個煙圈繚繞著裊裊上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一圈圈的煙變得有了生命,在空中變幻縈繞,逐漸變淡、變淡,最終化為虛無。

  「你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對我說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個平常人,這些年他老人家的話越來越少,平時根本不說話,有一天他忽然說,將來就讓老徐家的孩子來當家吧。說完這話,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我點點頭,李老太爺近些年確實很少說話,就像啞了一般,只是遇到什麼大事才會說一兩句話,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將事情化解。因此人們對他愈加敬重,他也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現在他說一句話,李成都要緊緊牢記,回來仔細琢磨,就像一個高僧的偈語一般。傳我功夫的那個老喇嘛倒是沒有這種高僧的風範。

  這兩年我沒有再給李老太爺挑水了,因為他家的書我已經讀完,李老太爺便不用我了。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我當然也要聽了。不過仍是偶爾去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仍不見他有精神不濟的現象,可謂異數了。

  李成看著我,見我回過神來,道:「你也知道,我父親近年來越來越厲害,人們差不多把他當神了。既然是他說要你來當這個家,我想能反對的人很少了。」

  我點點頭,心裡竟是出奇的平靜,無喜無憂。我想,這就是一種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

  他接著道:「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想當書記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我答應幾聲。本來我也沒認為這會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有一個好的開始,已經成功了一半。

  「而且,當書記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好。如果我有兒子,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鬼書記!」

  他幽幽的說,煙圈從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漸漸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發牢騷,說這個書記確實很難做,那時我就知道他並不適合當書記。他人很淡泊,沒有一點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爺的影子下面,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有什麼事兒都要去問問他。可能李老太爺也察覺到這一點,才不再說話了。

  看著他,我有點憐憫他。一個不適合當書記的人卻幹了一輩子的書記,真的是一種折磨與悲哀呀。

  從他家離開,我絲毫沒有一點兒高興,心中沉思起來。我到底為什麼想當村裡的書記呢,是因為我有野心,想當官想要權,還是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呢?可能兩者都有,可能後者我考慮得多一些吧。見識過城市裡的繁榮,我為自己這些人不平,同樣是在拚死拚活的幹活,卻只能勉強填飽肚子,還要被城裡人用鄙夷的眼神看,這到底是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笨嗎?可是沒有讀書並不是我們的責任,這就像一個輪迴,窮,所以沒辦法讀書:不讀書,所以窮,如此輪迴,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爭,這個老天根本是個瞎子。

  我確實需要掙錢,這樣才能給村裡請來好教師:當上村長後,再強迫每個孩子必須讀書。過上十年、二十年,村裡就會大變樣的。我這樣憧憬著。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鳳家,我們一直在這裡吃飯。

  進到院子裡,才發現杏兒竟在屋裡跟思雅說話。稍一思索就明白應該是白玲已經好些了,她才能放心過來看自己的親媽媽。

  「杏兒來了!」

  我進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說著原來的話,可惜思雅的心已經跑到我身上,從我進來開始,眼睛就朝我這邊看,跟杏兒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弄得杏兒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這在她總是微笑對人的臉上很罕見。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杏兒雖然驕傲,但表面上卻是非常隨合,那是一種骨子裡的驕傲,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當我正在拚命幹活養活自己的時候,她卻是愜意的吃著零食、看著漫畫書:當我在烈烈夏日下揮汗如雨的時候,她正坐在陰涼的樹下吃著冰棒。我們就是這樣的不同,儘管我已不再是那個窮小子,但我窮苦的樣子已經深埋於她心中,她對我總是有一種優越感,這也正是我最討厭的。

  玉鳳從外面進來,正端著一盤菜,看到杏兒與思雅坐在沙發上說話,就招呼她們擺桌子端飯。

  玉鳳知道我與杏兒不對頭,盡量避免我與杏兒的直接對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願太過分,不過,見到杏兒微笑的俏臉,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氣。小時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帶給我極大的傷害。

  杏兒優雅的吃飯姿勢,在我的眼中卻有些矯揉造作,眼睛不時揪她一眼,玉鳳看著頗為頭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對杏兒有些火氣,就轉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說話,我也不願自己顯得太過小氣,沒再去招惹她。

  已經快到年關,玉鳳與思雅這兩天正忙著準備過年的東西,又蒸饅頭,又炸丸子,還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兒今晚就住在這裡,玉鳳當然非常高興。我則不太喜歡,但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為了玉鳳,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聽著那邊屋裡傳來一陣陣的笑聲,也不由心中喜樂。玉鳳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讓她高興,杏兒住在這裡我也不那麼反對了。只是她還不知道我跟玉鳳的關係,玉鳳極不想讓她知道,不過,任何人都知道根本無法隱瞞多久,我也理解玉鳳的心情。如果杏兒知道了,那還不得翻天了。這個杏兒真是個麻煩!

  思雅穿著秋衣偎在我胸前,結實的奶子輕輕壓著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裡,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溫溫暖暖非常舒服。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跟她說了今天與李成談的話,也說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說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來很難的,不過她非常支持我這麼做。

  我問她為什麼支持我這麼做,她笑道這樣雖然有些難,但很應該。我猛地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滋的一聲響起,她有些羞澀,輕輕捶了我兩下。我笑道:「難得老婆這麼理解我的心思,來,再香一個!」

  說著用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呀的一聲,下意識的躲避,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把頭湊過去貼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動彈,向她紅紅的小嘴用力親去。

  這一次用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她用力喘著氣,清澈的眼睛沒好氣的瞪著我,有股說不出的嬌媚。小嘴更加紅艷,胸脯劇烈起伏,動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軟而帶著彈性,滑膩溫軟,真的讓我愛不釋手。揉、捏、搓、捻各種手法用盡,盡情玩弄著她誘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一轉一顧間好像池塘的水在陽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驕傲的向上挺著,方便我的使壞。

  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燈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塗上一層牛奶,發著潤潤的光澤,奶頭那一抹粉紅猶如雪裡的一點紅,更是動人無比。我用嘴輕輕舔了舔,她嗯嗯兩聲,眼睛羞澀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有點發腫的小嘴輕輕張著,傳出陣陣誘人的喘息聲。我把自己的內褲脫下,將微硬的肉棒送到她唇邊,輕聲道:「好思雅,張開嘴!」

  她好奇的睜開眼,見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動,輕叫一聲,慌忙把臉偏過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輕輕摩擦著她嬌嫩的臉頰。她滿臉通紅,嗔道:「你真壞,快點拿開,髒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幫我弄乾淨了!」

  說著,夾住她的臉,將肉棒湊到她嘴邊,輕輕在她紅腫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著我,緊閉著嘴。柔軟的嘴唇摩擦起來感覺也不錯,我無視她的目光,仍舊聳動身體,邊笑道:「小乖乖,張開嘴,小乖乖,張開嘴!」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輕輕張開小嘴。

  我大喜,將棒棒輕輕向裡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著我,慢慢張開小口,讓我的棒棒向裡插。其實,她已經多次用嘴幫我射出來,那個時候她已經達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熱情,也算是對我的補償。一開始就讓她用口做,還是第一次,她很不習慣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這讓我有些莫名興奮,又硬了幾分。

  柔軟的小舌頭輕輕捲著我的東西,熱熱的,軟軟的,濕熱的口腔緊緊貼著我的肉棒。小嘴努力張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沒有再深入,因為那樣她會很難過。輕輕進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時候吃冰棒一般,嘖嘖有聲。我的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的長髮與耳垂,看著她盡心的伺候我,心中的愛意充滿胸間。

  這股愛意很強烈,心中有股慾望,只想把她永遠的抱在懷裡,永不分開。就想抱著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想到這裡,手下不由用力,只聽到思雅悶哼一聲,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嚨一小塊兒,隨即她劇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來,輕輕捶著她的背,道:「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兒吧?」

  她漸漸停住咳嗽,白玉一樣的臉像蒙上一層紅布,羞怨的道:「你差點兒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用力的,緊緊的。她小手輕輕捶著我的背,道:「輕點兒,人家都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