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的小山崗,一個黑影,站在山崗頂部,遠遠望著金陵堅城,喃喃念頌著咒語,手中焚燒著片片符紙,便見一大片黑煙,緩緩地向金陵城的方向飄去。
黑煙隨風飄去,在風中漸漸化為無形,但其中所含咒術,並不隨煙霧顏色的消失,而失去了影蹤。
下風頭處的金陵,城門大開,人群熙熙攘攘地在城門前的大街上走著。士兵們依然像以前一樣,盡職地守衛在城門兩旁。
微風吹過,帶著不可見的雜質,刮入城門,將整個金陵城,籠罩在這大片清風之中。
隨後,滿街之人,忽然感覺到街上靜了下來,除了耳邊呼呼的風聲,什麼聲音都已經消失了。
這一片城池,在這一刻,安靜得像幽深的山谷。
※※※
皇宮寬廣的庭院之中,一名俊俏少年身穿蟒袍玉帶,在花叢覆蓋的道路上,背著雙手,緩緩地走著。清亮的眼中,一片迷濛悵惘之色。
想起昨天在閃電天女那裡所受到的對待,李小民不由搖頭苦笑,為自己的奇異遭遇而感歎不已。
站在路上,李小民仰首向天,忽然想道:「閃電?好像在地球初創之期,正是閃電在天空中不斷地打到地球上,才為生物的進化提供了足夠的能量,製造出了氨基酸這種組成生物的基本物質。要是這麼說起來,水火欲電,她們四個倒是地球上所有生命出現繁衍的必需條件,若無她們四個代表的力量,這個世界,必然是一片死寂之世界!」
想到自己與這麼偉大的四位女神有了合體之緣,李小民的心頭一熱,忽然自豪起來。
不含一絲雜質的晨風吹拂在李小民的臉上,這少年的面龐,熠熠生輝,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臉上的神情,竟是如此興奮豪邁。
前方路旁傳來沙沙的聲音,李小民舉目望去,不由一呆。
只見一個身穿漂亮宮裝的美麗的女孩,手中抓著一隻漂亮的七彩斑斕的蝴蝶,正歡笑著從路旁的花樹叢中跑出來,那清脆悅耳的聲音,聽得李小民心中一陣癢癢的。
這個聲音,他十分熟悉,每當從他那裡如願以償地喝到了美味之後,她都會那樣歡快地笑著,細細地品嚐他的味道,珍惜地一點點地嚥下去。
這些天,因為已經不再需要救治水柔天女,而是改用有火質身體的狄夫人為載體,將安平公主從前喜歡的東西,都付於狄夫人櫻桃小口之中,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安平公主了。而狄夫人那成熟的身體,櫻唇香舌越來越令人銷魂的技術,也讓李小民漸漸淡忘了與安平公主在一起時的快樂與悲哀,許久不去找她;今天卻突然在路上碰到,讓李小民吃驚之餘,微微有些尷尬。
安平公主跑到道路上,一眼看到李小民,立即停下腳步,美麗小臉上,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微微帶著些羞慚,不知所措地看著李小民,腳下停住,不知該往哪裡走。
前些日子的事,她也知道,現在已經失去了法力的效用,想起從前在小民子身上做的奇怪的事,心中羞慚不已,可是一旦看到他,還是忍不住想到那時的事,不由懷念,想想那東西到底真的有那麼好喝嗎,為什麼自己那時總是喝不夠的樣子?
她的小腳,一點點地挪動著,向李小民那邊移去,仰起小臉,靜靜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猶豫了半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貝齒咬緊櫻唇,一把拉住李小民,將他拉到道旁,向花樹叢中跑去。
她跑得很快,直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李小民卻是身體強健,自然不會將這種程度的賽跑放在心上,只是跟在後面,看著安平公主在前面跑得嬌喘吁吁的,心中不覺有趣,搞不懂她帶自己跑這麼遠做什麼。
直到安平公主累得喘息不止,才停下來,站在假山花叢環繞之中,彎著腰,纖手扶住膝蓋嬌喘不已。
李小民看著她窈窕可愛的身姿,不由心頭一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撫上了她微翹的香臀。
安平公主象被火燙了一樣,飛快地跳開,攥住小拳頭,受驚般地看著李小民,咬牙道:「你這壞太監,又在佔我便宜!」
李小民心中暗自嘀咕:「什麼嘛,那些天整天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什麼沒看過,什麼沒摸過!現在法術效力一消失,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俊俏面龐,安平公主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軟化,雙眸似秋水一般,水盈盈地看著他,面頰微紅,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玉帶下面的部位,粉紅的鮮嫩小舌從櫻唇中吐出,輕輕舔著香唇,美目中射出了渴望的光芒。
李小民看得心頭一蕩,緩緩走過去,嘻笑道:「公主殿下,叫小臣來此,不知有何吩咐?」
安平公主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然狠狠一咬貝齒,下了決心,走到李小民面前,彎下了腰。
她白玉般的小手,熟練地解開李小民的玉帶,讓他的衣衫盡開,羞紅著臉看了半晌,忽然驚慌地抬起頭來,望向四周,眼中滿是驚色,似是生怕被人看到。
她直起腰來,拉著李小民就向假山石後面走去。李小民正閉著眼睛,陶醉地等待著這一輪的享受,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麼不合固定程式的事來,一不小心被褪到腳面上的褲子絆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摔了個嘴啃青草。
李小民滿心不快地從地上爬起來,吐出口中草葉,咕咕噥噥地道:「我又不是羊,幹嘛請我吃這個?難道你真以為能擠出奶來給你喝的,都得吃草不成?」
他抬起頭來,正要責備安平公主的不良行徑,可是又忽然想到將來可能還會有羊妖來找自己麻煩,一時忽又呆住了。
安平公主紅著小臉,蹲下身替他提起褲子,扯著他的玉帶,硬揪著他,走到了假山石的後面,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在這嚴密遮蔽之下,一般來說,是不會讓人發現了。
李小民心中卻嘀咕道:「真是多此一舉!設個禁制不就沒事了!」
正想著,忽然聽到腳步聲起,一個宮女緩步走來,恰好從假山石前面經過。嚇得安平公主抱住李小民,伸手摀住他的嘴,提防他發出什麼聲音。
宮女絲毫未覺,提著花籃從假山石前走過去了。這一片草地,便再次恢復了寧靜。
在一片清靜之中,假山石後面忽然傳出了一個少年驚訝的聲音:「咦,公主殿下,你怎麼不像以前那樣跪下來,跪在我面前了?單是蹲著,你這姿勢只怕不太舒服吧?」
接著,聽到他痛呼一聲,似乎是吃了一點虧,滿心不快地嘟囔不已。
可是很快,他的抱怨之聲,便又化為顫抖的呻吟:「啊,公主殿下,你的小嘴,還是那麼……啊!」
少女激烈的喘息聲,少年的輕聲呻吟,從假山石後傳出,在這片鮮花盛開的草地之上,悄悄地散播開去,讓滿目的花叢,似乎都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
許久之後,突然聽到少女的驚叫聲,如銀鈴般地響了起來:「哎呀,你的東西,這次怎麼有這麼多!而且,味道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少年用力喘息著,不滿地抱怨道:「什麼嘛,比以前還少了!是你自己不想喝了,所以找藉口是吧?你仔細嘗嘗,和以前的滋味,有什麼不同?」
少女沉默了一會,似乎按照他說的,在仔細品味,最後還是怏怏地道:「還是不好喝,比以前差遠了!你到底是怎麼搞的,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少年怒道:「你是說我粗製濫造,弄些假貨給你喝嗎?哼,你親手擠出來的牛奶,你都不信是真的,現在這個世界,人和人之間怎麼變得這麼缺乏信任感了,你這樣說,太傷人心了!」
天生善良的少年,如水晶般純潔的心靈中,無限悲哀地想著:「人和人之間的真誠,已經消失了!簡直就要跟我從前那裡一樣了,難道說,隨著社會的發展,這是必然要出現的一種情況嗎?」
遙想當年,自己也曾被賣假牛奶的騙過,所喝的牛奶都是兌了水的次品,對此等人自然是深惡痛絕;可是想不到,現在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綠色食品,竟然也被人懷疑是假牛奶!這般的無端懷疑,讓心靈純潔的少年實在是傷心不已。
安平公主終究是個講道理的好姑娘,在李小民悲憤的質問之下,臉上有些羞慚之意,不好再懷疑他的真實性,只得一口口地嚥了下去,忽然感到味道還算不錯,引起了對從前美好往事的回憶,可愛的小臉上不由現出了甜甜的微笑,正想再借此回味美好的記憶,卻發現,已經沒有了。
她很不滿地繼續索取著,弄得李小民雄風再起,一把將她按倒在假山石後面的草地上,眼中冒出紅光,微笑道:「安平公主,從前你是受了水之力的保護,現在沒有了,我們應該可以像跟你母親那樣,一起做了吧?」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自己母親在他身下嬌喘呻吟滿臉喜悅迷離的模樣,不由滿臉羞紅,推拒道:「不要啦!現在這裡人多,要是人家叫出來,會讓人聽見的!」
李小民哪裡管她那麼多,解開小衣就要騎到她身上,安平公主嚇得尖叫道:「不要,不要!等一等,人家肚子脹得厲害,要去解手!」
李小民看她嚇得厲害,也稍有不忍,於是將她放開,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慈祥地安慰道:「別害怕,很快樂的!你看你母后,不是每次都快樂得昏過去嗎?既然你想去解手,那就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安平公主如蒙大赦,趕快提起羅裙,小步跑出來,繞過假山石,蹲在了一叢灌木叢的後面。
李小民倒也不怕她逃走,反正自己耳聰目明,她要是有什麼動靜,自己一定能聽得見。
清風徐來,吹得李小民一陣爽快,坐下來,靠在假山石上,耐心地等著那個美麗女孩尿完尿後,再來跟自己交歡。
不知等了多久,李小民終於覺得事情不對,心中焦急起來,暗道:「怎麼回事,難道是解手的時候太興奮,不小心暈過去了?這還沒開始做的,不至於這樣吧?」
因為關心女孩的安危,李小民趕忙出來尋找,繞過灌木叢,不由一怔:在上只餘下兩行細細的腳印,安平公主的蹤跡,已經消失了!
看著腳印向遠方延續,一直消失在樹林中,李小民心中納悶:「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說,是這片草地太軟,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他伸腳在草地上踩了幾腳,清楚地聽到了自己腳步的聲音,這麼大的聲音,就是隔著幾十步,照樣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卻沒聽到安平公主離去的腳步聲,倒是奇怪得緊了。
他莫名其妙地走回去,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下體卻是脹得厲害,弄得他難受起來。
自從被烈焰天女的火之力感染之後,李小民經常能感覺到自己的慾望容易失去控制。這些天,在自己的屋裡,那幾個美女常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昏過去再醒過來多次。就連狄夫人也不能倖免,雖然李小民一向是千金一諾的大英雄,遵守諾言不肯採了她的紅丸,可是當火上來時,再看看她妹妹和另外兩位美女都已經不堪撻伐昏過去了,也會忍不住拿她的櫻桃小嘴來洩火,甚至連她的後庭花也不放過,早就采過多次。現在狄夫人雖然紅鉛未墮,卻和後世許多號稱處女的女子一樣,早就對性絲毫不陌生了。
就像現在,李小民就覺一陣烈火在自己體內熊熊燃燒起來,幾乎要把自己燒化,不由有些痛苦起來。
正想飛奔回去,找那幾個美女洩火,忽然看到前面來了一個女子,嫋嫋娜娜,向這邊緩緩走來。看上去身材甚好,前凸後翹,甚是性感誘人。
李小民見狀大喜,想道:「有個宮女也不錯,先洩了火再說!唉,只怪那位滿身是火的美女,只肯跟我做上一次,結果卻弄得我現在都控制不住自己,你說這叫什麼事!」
他飛跑過去,看到那女子身上穿的,卻不是宮女或女官服飾,而是華貴非常的皇妃衣飾,不由微微一呆。
再看這女子,年約三十餘歲的模樣,相貌甚美,瓜子臉龐,面容高傲,眼中微有寒意,身材惹火,充滿了成熟女子的誘人魅力。
李小民看了一陣,才想起來,這位美女本是住在皇宮西部的安妃,家世本是南昌城中大族,被嫁給當初在南昌為王的李漁,已經好多年了。那時李漁還沒有當上太子,安妃是他最早的嬪妃之一。而安妃的家族也是南昌有名的大族,若不是安妃沒有生下兒子,現在的皇后之位,還真不一定是誰的。
雖然是皇妃,李小民倒也不甚在意。在他看來,皇妃與宮女們一樣,都是女人,也都有女人的需要。這些天,他在宮裡面,常常是看到一個美貌宮妃,能引得他動興的,便大著膽子把她誘到無人之處,按倒便干,而那宮妃通常是先喜,後驚,再怕,再興奮喜悅得暈去幾次,然後醒來後又抱住李小民不肯放手,拚命地討他喜歡,只求他能多去安慰自己幾次。
李小民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受過新時期的教育,滿心的慈悲為懷,對於這樣的善舉自然是義不容辭,這麼經常做善事下來,宮裡的皇妃他不認得的已經不多了。現在看見這位安妃,雖然年紀大些,可是身材相貌,盡皆都是一流的,堪稱美麗佳人,弄得李小民虛火上升,走上前去,嘻嘻地笑著,彎腰做揖道:「安妃娘娘,微臣有禮了!」
那中年美婦抬起頭來,看到一個俊俏少年站在面前,不由微微一怔,想了一想,想起他本是有名的會仙術的小太監小民子,前些日子很立了些大功,一步登天,做上了中書令的高位,權傾朝野。更兼任內宮總管,這內宮之中,大小事務,都是他說了算。
本來若是一般宮妃,見了李小民巴結還來不及,怎奈安妃乃是南昌大族出身,其家族在南昌足可掌控全城,其妹又是南安王太妃,慣掌南昌實權;在這樣的家世之下,安妃心高氣傲,看待其他宮妃頗為蔑視,也就自認為高人一頭了。
前任太監總管,年紀雖老,卻是精明能幹,當年在南昌之時,安妃對他有恩,他也誠心報答,什麼事都照顧安妃。可是一換了李小民,沒有多注意到安妃,而且安妃也沒有陪他睡過覺,什麼事都照顧得不周。而那些太監們也都是勢利眼,自從老總管死後,哪還管他從前的恩人,好些事都做得不到,該送的東西也送得不及時,就連飯有時候也是很晚才送去。直氣得安妃都病了一場,現在病剛好,想著要去找皇帝告上一狀,李漁看在她外甥南安王的面子上,總得說上幾句公道話才行。
誰知走到一半,卻看到李小民走來,還色瞇瞇地看著她,淫笑著問好。想起這些天來的怠慢,安妃心中惱怒,看著李小民,也不回禮,只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
李小民凝神打量著這美女,看到她高聳酥胸,突然一陣虎軀狂震,感覺體內烈火熊熊,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當機立斷,上前一把抱住安妃,踮起腳尖,狠狠地親在她的櫻唇之上。
被瘦小俊秀的少年猛然親在唇上,安妃大驚失色,鼻中唔唔地哼著,用力掙扎,卻哪裡擋得住李小民的巨力?
李小民緊緊抱住安妃,將她按在自己懷中,雙手從她身後伸過去,便要扯開她的腰帶。
安妃驚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歲的少年,竟然如此急色,而且他還是個太監,竟然對自己做這等事,這豈不是連上下尊卑都不顧了麼?
安妃被李小民抱住,張開嘴,大聲呼救,叫聲淒厲至極。
李小民抱住安妃後,沒注意看她口唇大動,也絲毫沒有聽到她的呼救聲,只覺她雖然掙扎,卻不叫嚷,顯然就是半推半就,說不定還是喜歡強姦的刺激味道。李小民也不是沒有遇到這樣的皇妃,當下只好配合她,把她按在地上,用力扯下了她的腰帶,解開衣衫,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嬌軀來。
雖然已經過了三旬,可是這美女保養甚好,身材上佳,胸前兩座玉峰輕顫,惹得李小民一陣火動,按住安妃,便要交歡。
低下頭,卻見安妃滿臉驚怒之色,櫻唇用力張開,卻只是一開一合,根本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由大感有趣,笑道:「娘娘,你要叫便叫,怎麼不出聲音?敢是怕真的招人來,害我們做不成麼?」
既然已經可以確定安妃娘娘喜歡這種風味,李小民只得把戲做足,扯了她腰間大紅汗巾,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捆在身後。
此時,安妃已經被他剝光了衣衫,毫無一點贅肉的美妙身材,暴露在他的眼前。
為了讓安妃娘娘能夠滿意,李小民不辭辛苦,按住強烈反抗的安妃,將她翻轉過去,讓她伏跪在地上,自己從後面,猛烈地侵入了她的玉體。
安妃大聲哭叫著,玉容趴在青草之上,對自己竟然遭受宮奴的強暴,悲憤欲絕。
身體上的痛苦與心靈上的苦痛混合在一起,安妃不堪撻伐,不多時,便被李小民幹得昏了過去。
許久之後,她悠悠醒轉,看到李小民正站在一邊穿衣服,而自己卻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大紅汗巾和衣服都扔在一邊,兩條玉腿間一片濕漉漉的,疼痛酥麻不已,顯然便是受了這賊太監的淫污,不由悲憤至極,指著李小民怒道:「你這狗奴才,竟敢行此惡事,不怕皇上震怒,滅你九族麼?」
李小民背對著她穿衣服,絲毫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也未曾看到她臉上的悲憤情狀。
現在,他已經快到了上朝時間,不敢再拖延,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安妃身邊,伸手拍拍她滿是清淚的美麗面龐,笑道:「娘娘,微臣要去上朝了,回頭定然去看你!」
說著,順手還在玉峰上摸上一把,多捏兩下,就算做完了,也再多揩些油回去。
安妃滿臉是淚,看著這剛剛侵佔了自己身子的少年,哽咽道:「你,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看著她口唇蠕動,卻無聲音發出,李小民一怔,搖頭道:「娘娘,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啊!」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只怕要晚了上朝,李小民心中一急,便笑道:「娘娘,微臣真的要走了,今天做得倉促了些,以後定當上門謝罪,整夜侍候娘娘快活!」
答應了下一次再去陪她整宿尋歡,李小民感覺到自己已經是仁至義盡,比之對其他皇妃,還多些承諾,於是快快樂樂,大步向金鑾殿方向走去。
安妃嬌弱的問話,卻只換來這小太監一個搖頭,棄而不顧地大步離去,弄得她芳心欲碎,咬牙恨道:「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奴才,弄完人家,什麼也不說,就這樣走了!」
安妃的性子,最是剛烈,眼見這少年假冒太監,穢亂宮庭,竟然敢強行非禮自己,而且幹完後竟然直接否認喜歡自己,那豈不是把自己明明白白地當成洩慾工具?
這口氣,她是無論如何也嚥不下去,怒火上燃,發誓一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來穿好衣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站起來走了兩步,久未經雲雨的身子,玉腿間已經被那少年弄得頗為疼痛,不由垂下淚來,呆呆地發怔。
哭了一陣,她回過神來,拖著殘軀,一步步地走向唐皇李漁的宮殿,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小太監的真實面目在皇帝面前揭穿!
她走到李漁的宮殿處,一眼看到那裡有好多御醫在忙碌著,外面還有些太監和宮女在守著。
安妃走過去,那些太監宮女認得是她,慌忙跪下請安。
安妃也不去管他們口中說著什麼,只是踉踉蹌蹌地走向屋中,看到李漁正坐在床上喝粥,不由心中一喜,隨即大悲,撲地拜倒在李漁床前,放聲大哭道:「皇上,臣妾被宮奴姦淫,你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李漁今天不知為何,精神大好,居然能醒過來自己坐起來,還會要粥喝。這讓那些御醫們心中害怕,只怕他是迴光返照,若死在自己手下,只怕自己要有兜不完的干係。
可是李漁還算好,雖然坐著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粥,一邊說一邊誇粥做得好,那些御醫卻是什麼也沒聽見,只是奇怪,為什麼皇上只張嘴不出聲,難道是昏迷過久,精神出了問題不成?
雖然奇怪,卻也無人敢說話。那些太監宮女更是一言不敢發,看到安妃衝進來,雖然驚訝,也不敢上前攔阻。
李漁卻是一點都沒聽見,眼中只有那美味的粥,喝了半晌,才放下碗,滿足地歎息道:「不錯,給御膳房廚子打賞!」
他轉過頭,將粥碗遞給床邊的太監,一低頭,卻看到一個女子跪在床邊,不由大奇。
這個時候,安妃已經跪在地上叩頭哭訴,悲悲切切地將自己如何被小民子強姦之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撲在地上大哭道:「皇上!這個假太監在宮裡多時,不知道做了多少這樣的勾當,請皇上明察,將此惡奴打入天牢嚴加刑訊,一定要將他凌遲處死,以正國威!」
她抬起頭來,滿臉淚痕地看著李漁,可憐巴巴地等著他的裁決。
李漁看到安妃哭得梨花帶雨一般,心中大為感動,歎息道:「愛妃!敢是你聽說朕身體大好,前來看望的麼?唉,在宮中妃嬪中,你是陪朕最久的,看起來還是你最好啊!」
安妃震驚地看著李漁,但見他滿臉笑容,似是根本不將此事為意,甚至還頗為歡喜。難道說,本朝天子竟然有那種傳說中的嗜好,放縱那邪異少年,對自己的妃嬪動手動腳麼?
李漁說了這番話,忽然感到一陣疲憊,說起來也是坐了這麼久,喝了一碗粥,久病的身子自然支援不住,便疲乏地揮一揮手,歎道:「你去吧!待朕大好之後,再宣你來見!」
他躺下去,旁邊自有太監慌忙為他蓋上錦被,不一會,李漁便舒舒服服地發出了鼾聲。
安妃震驚得幾乎暈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來,低頭一看,李漁閉著眼睛,睡得甚是安心,嘴邊甚至還帶著一絲甜美的笑容。
兩行清淚,自中年美婦的臉上,流淌下來。被一個極小的少年強暴的憤怒屈辱,被皇帝拋棄出賣的悲傷痛苦,都凝聚在她的心中,將她的芳心,震成了幾千萬個碎片!
她緩緩轉過身去,如行屍走肉般,慢慢地走出門去,漫無目地地向前方走去。
天空中,陽光燦爛,照耀在這心灰若死的美女身上。她臉上的淚珠,緩緩流下,晶瑩透亮。
這般情景,在這一剎那,竟顯得如此淒美絕倫。
※※※
李小民緩步走上朝堂,發現朝議已經開了,不由有些慚愧,心道:「唉!我本是當朝第一大臣,甚至連皇后都上了,可是現在卻沒有能按時來開會,不論於公於私,都是怪不好意思的!」
李小民的腳步,踏在地面上,發出輕輕的響聲,緩步走進金鑾殿,卻驚訝地看到,那些大臣們,在殿中亂成一團,正在張惶失措地說著什麼,個個都是口唇瘋狂大動,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李小民大奇,也顧不得上去參拜,謝自己遲到之罪,直接問道:「咦,你們怎麼了,難道都啞了麼?」
他的聲音,迴盪在殿上,那些朝臣見他來了,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圍住他,一陣七嘴八舌,卻仍是一點聲音都傳不到李小民耳中。
李小民心中納悶,推開這些大臣,走到玉階之前,下拜道:「臣上朝來遲,望乞恕罪!」
按照大臣的禮節,他五體投地,恭敬地拜伏在地面上,可是卻聽不到周皇后往常那樣命他免禮平身,連聲恕罪的話也沒說,不由心中大奇,抬頭向上面看去。
這一看,讓他不由一呆。但見那風姿綽約的美女站在珠簾之後,滿臉惶急之色,看著自己,櫻唇開合,也是一聲都發不出來。
李小民大驚,跳起來叫道:「娘子,難道你也啞了麼?」
這一聲叫出來,李小民才知事情不妙,回頭看著那些朝臣,心中發狠道:「怎麼辦,是不是該把他們都滅了口?」
看著大臣裡面,有好多是自己心腹,其他的也都暫時依附自己,這讓李小民不由有些猶豫,一時下不了狠手。
一個朝臣走過來,拉住李小民的袖子,不住地打躬作揖,口中不知在說著什麼,卻是一聲都聽不到。
李小民心中焦躁,用力甩開他的手,怒道:「說清楚些!是不是你們都被人下了啞藥了?」
那朝臣看著他的嘴,一片茫然,像是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
另一個朝臣慌忙走過來,拿出一個象牙笏板,伸指放在口中,沾著口水,在上面寫了一個字。
李小民接過笏板,仔細觀瞧,看著那口水未乾之前,終於認出那個字,便是一個「聾」!
一見此字,李小民不由一驚!
他的目光,看那個朝臣,看他滿臉焦急的神情,再一想,剛才他走來時,果然是一點腳步聲都沒有,這很不尋常,以自己的耳力,應該能聽得清清楚楚才是。
再一回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平公主能在自己的耳力之下,悄無聲息地溜走,原來是自己已經聾了!
可是,他又覺得不對,狠狠一跺腳,官靴在殿上,發出一聲響,聽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說話的聲音,自己也能聽見,要是聾了,至少應該聽不到鞋底的聲音吧?
他心中焦躁,便用傳心術,喚了月娘出來,看著那飄浮在空中的美艷虛影,劈頭問道:「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月娘剛從收魂玉中修煉出來,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呆呆地點了點頭。
李小民又指著大殿上面到處亂走的朝臣,又問:「他們說話,你聽得見嗎?」
月娘看看他們,點頭道:「聽得見啊!整個金鑾殿,就跟市場上一樣,亂哄哄的,所有人都在說話,可是好像沒有人在聽的樣子!」
李小民精神一振,擊掌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記得天書上所載,有一種咒法,能讓人變得半聾,只能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以及非人生物與自然界的聲音,卻聽不到別人的聲音。此咒法甚是奇特,難以破解,天書上也是語焉不詳,沒說清楚。
李小民很納悶,不知道是誰下了這麼奇怪的咒法。這咒法要修煉起來,只怕也不易,是誰下了這樣奇怪咒法,用意何在?
他在心裡叫了好多鬼衛出來,圍住那些朝臣,把他們說的話都報上來,結果聽到的都是:「怎麼回事啊?天哪,老夫說話你們都聽不到嗎?」「哎呀,我怎麼會聾了?不對啊,我能聽見聲音啊,可是你們干張嘴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沒一句頂用的話。
李小民聽得煩了,便讓那些鬼衛們下去,心中慶幸:「這麼說,我剛才那一句娘子,應該也沒人聽到才是!除非是有鬼不受咒術影響,才能聽到,不過金陵的鬼都是我的手下,應該不敢出賣我才對。」
既然大家都聾了,李小民也就不用費話了。他走過去,向周皇后施了一禮,口唇微動,卻派了月娘趴在她耳邊,將自己的話說給她,然後走到司禮太監身邊,比手劃腳,示意他該退朝了。
司禮太監雖然驚慌,可是看到頂頭上司的手勢,還是會意,轉身看看周皇后也在點頭表示同意,便站在殿上,大聲呼喊道:「退朝!」
可是沒有人動,就是看見他嘴動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沒辦法,司禮太監只得走下殿去,一個個地逮住朝臣,伸手指著外面,像個啞巴一樣恭送他們離去。
朝臣們一個個地被送走了。李小民揮手示意,叫太監們都下去。那些太監倒是看得懂手勢,慌忙走了。
李小民走上殿去,但覺一片寂靜,一點人聲都沒有,只有風聲在窗外輕輕吹動,震得樹葉沙沙輕響。
這般寂靜浪漫的時間,便是與自己喜歡的女子,一同度過最妙。
於是,李小民走上玉階,抱住周皇后,輕輕一吻,將她抱起來,走到龍椅旁,將她按在龍椅上,撕開華麗宮裝,便行雲雨起來。
看著美人跪伏在龍椅之上,纖纖玉手緊緊抓住椅背,嬌軀顫抖著,承受著自己從後面的猛烈攻擊,櫻唇微張,顯然便是在大聲浪叫,偏偏卻聽不到一點聲音,這般奇特的情景,讓李小民大覺有趣,動作更行劇烈,而且連禁制也不必布下,便可在這金鑾寶殿上與皇后娘娘交歡,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周皇后纖手按住椅子,知道沒有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連身後的少年也聽不到,不由更是忘形地大聲尖叫,如水蛇般扭動著纖腰粉臀,拚命迎合著李小民的動作,口中淫聲浪語,「親老公親漢子」地叫個不停,便是平時交歡時叫不出來的淫浪言語,趁著李小民聽不到,也都忘形地大聲叫出來,讓這一場交歡,平添許多令人興奮的趣味。
可是她卻不知道,有一個傳聲筒趴在李小民的耳邊,咯咯地笑個不停,將自己口中所叫的言語,繪聲繪色地叫給他聽,弄得李小民也不由更加猛烈地動作,看著自己懷中抱緊的樂而忘形的美女,神秘地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