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七章 不要臉的女人

  古籐買了套衣服回來,莫琳穿上,竟是很合身。她沒再提起昨晚之爭,捉茗她的濕衣便離開。蘭若幽於是問古籐:為何沒有「躁動」莫琳?古籐半真半假地回答:雖然大家都認為我是壞蛋,但我偶爾也要偽裝好人。

  雨人用過早點,回來躺到各自的床上,睡到中午,起來吃了中餐,便前往祭司學院。

  途中遇到瑪爾勃,她要求他相陪,他答應了。她長高了許多,已是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越見成熟、越見美艷。瑪爾嬌和瑪爾敏,雖然小像當初那般「熱情」但瑪爾勃執著她對他的「喜歡」瑪爾勃不擅言詞,默默地陪著古籐走在學院小道,只要到達偏僻之處,她逮著機會就吻他。走了許久,她終於忍不住問:「五叔,你是否睡了莫琳?」

  古籐怔然瞬間,想起莫琳和瑪爾勃同齡,他道:「算是睡了,你和她很熟嗎?」

  瑪爾勃道:「我們血瑪和別克家族,都是馬雲大祭司的下屬,所以我和她的關係很好。今天早上,她專門跑到霸武學院找我,要我叫她五嫂,說她昨晚陪五叔睡了。

  我經常和她說起五叔,她總是不愛聽,沒想到背著我,獻身給五叔。因此,我守在旅館附近,看見五叔出來,就和五叔『偶遇』。我想問清楚,五叔是否無法承受我的感情?

  如果真的無法承受,我就接受別的男孩的追求……「」哪個?我宰了他!「

  古籐也反射性地說出衝動之語。

  瑪爾勃也懂得害怕,很快結束「狼吻」抬首起來,笑意燦爛,道:「追求我的男孩很多哩,五叔殺得乾淨嗎?」

  「咳……」

  古籐調整心態,道:「瑪爾勃,原諒五叔失態,其實……不說了。」

  「五叔,我把初夜給你吧,我十五歲了。」

  瑪爾勃說得認真。

  「咳,這個……咳……最近受風寒,有點小感冒。我們去聽你四姑的講課!」

  「不要,我不喜歡繪畫,我喜歡看五叔打架。」

  「雖然我半生都在搏命,但我不喜歡打架。瑪爾勃,回去上課吧。和你待得久,五叔容易犯錯,唉。」

  古籐輕歎,扭首想吻她的嘴,偏偏她生得比他高,他只得擺正臉,望著前方,無語。

  瑪爾勃不知他的心思,以為他需要考慮的時間。她道:「五叔,莫琳是個好女孩,你別對不起她。我上課去了,有空再找五叔,但我不懂得哄五叔開心。」

  「和你在一起,五叔都開心。」

  「嗯,五叔,我走啦。你應該見見芬格蘭,她挺可憐的,那麼想念你……」

  瑪爾勃離開個久,古籐和蘭若幽走出霸武學院,在學院門前看見芬格蘭。

  他看到芬格蘭惱怨的雙眸,走過她的身旁之際,低語一句:「站這裡風冷,你到我房裡坐坐吧。」

  「我不去……」

  古籐舒服地泡著熱水澡。雖然此時氣候寒冷,卻也極為乾燥;他不喜歡酷熱的天氣,同樣不喜歡乾燥的時節。芬格蘭還沒有到達,但他知道她必然會來,否則她不會在學院門前等候。——她不是扭扭捏捏的害羞女孩,然而她要保持一點矜持。

  蘭若幽在廳裡泡茶。她不喜歡和古籐泡澡,因為他總是很壞,偏偏對她壞得不夠徹底……

  敲門聲響起。蘭若幽開了門,芬格蘭竄進來:戴著低掩的皮帽、穿著高領的皮袍,幾乎把臉遮掩了。若非認識她的人,很難認得出她。「主人在浴室。」

  蘭若幽把門反鎖。

  芬格蘭坐在桌旁,喝了杯熱茶,然後推開浴室的門,道:「你到霸都這麼久,為何不來看我?」

  「別問那麼多了,你若是心裡有氣,就打我罵我吧。我連凱希都沒見到……」

  「蘭若幽,幫我寬衣。做女奴如此久,一點規矩都不懂,就喜歡四處勾引男人。」

  「芬格蘭小姐,幽幽沒有勾引男人!」

  蘭若幽跑進來,替芬格蘭寬衣解帶。

  芬格蘭啐道:「你就是勾引男人的命!我們學院的男生,談起你的時候,雙眼淫光迸發。雷傑殿好幾次射精時,喊著『操死古籐的小女奴』,他的魂都被你勾去了。」

  「他的老婆才被我的主人操死呢!」

  「我的老公比你的主人強多了,你若是被我老公操過,就知道我老公的好。」

  「有那麼強的老公,幹嘛還跑來給我的主人操?幽幽最純潔,不似你風騷……」

  「哎呀!蘭若幽,你的嘴巴變得好毒,一會幫舔我的陰戶!」

  芬格蘭也夠「毒」的。

  「誰知道你的騷洞,會不會流出雷傑歐的精液?不舔!幽幽只吃主人的精液……」

  「我呸!他十多天沒在我體內射精,有他的東西流出來才怪!」

  「不信!前幾晚他拿了主人的魔觸,回去肯定和你歡愛。」

  「他喜歡射進女奴的淫屄……」

  芬格蘭頓語,看向笑意盎然的古籐,嗔道:「笑什麼笑,沒聽過高貴的淑女說髒話嗎?淫棍!」

  古籐也不答語,直到她被剝得一絲不掛,他張開雙手,道:「讓我測量你的洞,是不是比以前寬闊。」

  「淫棍!你不得好死……」

  芬格蘭羞嗔,踏入浴缸,欲坐於他的對面,卻被他摟入懷中。

  她當然不掙扎,然而下一刻,他的堅硬就突破她的下體。「混蛋,猴急!會疼的……」

  「果然寬鬆了些,雷傑歐的巨棒就是要得。」

  古籐擁著她的艷體,用臉磨蹭她的豐胸……

  「嘻……癢……嘻……」

  芬格蘭歡笑,雙手輕捶他的肩背,「死淫棍,真的送給我魔觸,比我們原來的三根魔觸都好,讓雷傑歐又多了一把作惡的凶器。第二天他就把你的魔觸拿出去慰藉騷貨,氣得我都哭了。他老想著你的四姐,也想你的侄女們,見到你的二姐,他又想你的二姐。嗯喔……你們血瑪的女孩好漂亮,一大堆男生追求……」

  「你有男生追求嗎?」

  「也有一大堆……」

  「雷傑歐不管?」

  「我又沒有和追求者偷情,管我幹嘛?我在學院很安分,幾乎不和男性說話,就只和你發生意外。你說我淫蕩也好,反正我就要這樣。」

  芬格蘭伏到他的肩膀,輕聲抽泣一會,「我不知道為何當初獻身給你,但我從來沒有後悔。我背叛丈夫,可是我沒有負罪感。我想你,總是想你。即使你的肉棒沒有雷傑歐的粗長,我還是想要你,——但我更愛大肉棒。」

  「我已經盡力而為,你還要我怎樣?偷人都偷得如此憋屈,悲哀。」

  古籐的手指,撫摸她的菊門,邪惡地插入中指……

  「噢……呀,淫棍。」

  「哈哈……」

  古籐笑得愜意,從她的菊眼抽出手指,摟著她緊實的腰,埋首咬她的乳頭,耳中響蕩她的淫浪的笑聲,心中一動,抬首問道:「雷傑歐也經常做偷別人老婆的勾當吧?」

  「嗯嗯!他生得高大雄俊,肉棒粗長,做愛厲害,加之他是大祭司的長孫,貴婦們喜歡他。有些貴婦的丈夫,明知道妻妾和他有染,也是睜隻眼閉只眼,奈何不了他。

  貴族小姐同樣喜歡他,都想被他納為妾,或者當他的情人。他最遺憾的是,勾搭不了你們家族的女性。就連風騷的瑪爾莎,都不肯跟他睡一次。所以他說,血瑪家族的女人都是寶。而在女人眼中,除了你之外,血瑪家族的男人個個都好……

  「」我怎麼老足成為例外?「

  古籐甚是無奈,但並非很傷感。

  芬格蘭笑道:「我覺得你也很好,只是她們不知道你的好。」

  篤篤篤,篤篤……

  「蘭若幽,開門。」

  芬格蘭聽到此聲叫喚,粉臉驚變,盯著古籐,低問:「愛瑙姑姑為何跑來找你?」

  古籐坦然回答:「我和她有一腿……」

  「混蛋,等會和你算賬。」

  芬格蘭跳出浴缸,拿浴巾胡亂擦拭幾下,把浴巾砸到古籐的臉,抱著衣衫跑出去。「蘭若幽,跟我進你的房間。每次都叫我躲……」

  古籐從浴室出來,打開門的瞬間,把愛瑙抱摟了進來……

  「蘭若幽呢?」

  愛瑙對於古籐的「贏體迎接」雖然不感到驚訝,然而心中有些疑惑。

  古籐不答反問:「你怎麼這種時候找我?不怕被人看見?」

  「安東尼已離開霸都,我想去哪裡都行。我剛在你隔壁入宿,沒人看見我進你的屋。」

  愛瑙段聲說著,看了看浴室,走到關緊的臥室門前,推了推門,卻是推不開。

  她輕喊:「蘭若幽,你這懶蟲,還睡?開門,我要代替侄女捉姦。」

  蘭若幽她打開門,全身只穿了內衣。她揉著的眼睛、打著呵欠,裝出剛睡醒的模樣,道:「愛瑙夫人,你好啊!幽幽被主人折騰,沒得覺睡哩。」

  「蘭若幽,古籐有沒有做出對不起艾蓮的事情?」

  愛瑙走進臥室,沒看見芬格蘭,卻聽得蘭若幽不停打呵欠,她瞪了蘭若幽一眼,道:「懶蟲,繼續睡你的覺。」

  說罷,她撲到古籐懷裡,四肢掛到他的身上,嬌嗔一聲:「小淫棍,你的愛愛,好想你……」

  「肉酸。」

  古籐故作抖顫,抱起她走向浴室。『「蘭若幽,別睡了,若是再有人進來,我懶得開門。」

  愛瑙聽他如此一說,驚道:「還會有人進來?」

  古籐道:「這裡近學院,我的家人經常出入,聖君也會派人找我。」

  愛瑙慌急落地,道:「我晚上再過來。」

  「晚上不見得清靜……」

  「那怎麼辦?」

  「你把房退了,住到隔壁街的旅館,我抽空去陪你。」

  古籐本來不想騙她,然而她若住在隔壁,他多有不便。「況且你住在我隔壁,像是監視我一般,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愛瑙想了想,道:「你怕我妨礙你和別的女人偷情?」

  「也不算偷情。」

  古籐進入浴室站在浴缸前,「我睡了玉澤春,她偶爾會來過夜。」

  愛瑙走到他身旁,醋意濃濃地道:「我不管什麼玉澤春,也不怕被她撞見!我既然進來了,就不會這樣走出去。」

  「我也不會輕易地放你離開。」

  古籐褪解她的衣袍……

  大約半個時辰後,古籐送走愛瑙,進入蘭若幽的臥室,二話不說便爬上床,趴在被窩裡舔吮芬格蘭的私穴。她的蜜穴很快流出體液,他從被窩爬鑽出來,臠入她肥嫩的下體,溫柔地抽插。

  「啪!」

  她輕甩他的臉,睜開艷眸,嗔道:「你臠了雷傑歐的姑姑,又來臠他的妻子,以後還臠他的妹妹……你是沒有人倫的惡徒!」

  古籐無語,他機械性地動作……

  芬格蘭被他抽插百多下,哭泣起來,委屈地泣語:「你害我躲在床底,害得我慌恐無助。誰不好搞,你偏去搞雷傑歐的姑姑,若是被她知道我和你事情,你以為她會原諒我們?她可以跟你偷情,卻很難忍受侄子的妻子和你偷情,你懂不懂呀?」

  「唔,我懂。所以哄她到別的旅館入住,晚上還得去陪她……」

  「淫棍,我聽說她愛你的二哥愛得很深,怎麼和你偷歡?」

  「魅力,呵呵……」

  古籐不是張揚的個性,但也多少感到自豪。

  「魅你個頭!快說,你是怎麼把她騙上床的?我不相信她是淫蕩的女人,倒是堅信你使用卑鄙手段,喔啊啊……你若是不說,就把你踹下床,嗯啊啊……」

  「也不是很卑鄙,就是最初的時候,略帶一些強迫性……蘭若幽,你代我說吧。」

  古籐吻住芬格蘭的嘴,下體動作得激烈,臠得她哼哼呀呀地叫……

  蘭若幽乾脆爬到床裡,鑽進了被窩,有聲有色地敘述古籐和愛瑙的故事。

  芬格蘭一邊聽著淫穢的故事,一邊享受古籐的賣勁抽插,迅速地到達高潮,淫身大洩之際,蘭若幽剛好把故事講完。她身心得到滿足,一口咬在古籐的胸膛,咬出兩排明顯的牙齒,恨道:「看你今晚怎麼跟愛瑙姑姑解釋,哼她佔了你的夜晚,你的白晝就是我的。」

  蘭若幽啐道:「芬格蘭小姐,主人泡水裡一會,你的牙印就消失。沒用的……」

  古籐忽然再次抽插,芬格蘭驚叫:「你沒有射精?」

  古籐笑道:「在愛瑙體內射了一次,這次稍微堅挺……」

  「氣死我啦!愛瑙姑姑竟然偷侄女的老公,太淫蕩了。」

  芬格蘭並非很生氣;愛璃足她丈夫的姑姑,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她懶得管愛瑙和誰通姦。倒是她和古籐通姦之事,萬萬不能讓愛瑙知道。她舔了嘴唇,凝視在她身上的古籐。雖然高潮剛過,但被他俞插,仍然舒服。她的心情放輕,抓著古籐的屁股,淫意綿綿地道:「我想看你給小女奴破處,她剛才說你還沒有撕破她的處女膜,怨你得很哩。」

  古籐的手指撩著她汗濕的瀏海,道:「我對她免疫,夜夜摟著她睡,也沒有衝動。」

  蘭若幽羞嗔:「主人壞蛋,常常要我用嘴,有時還要我用雙腿夾磨,他在我的雙腿射精,把精液射進我的縫兒,卻不肯插進來……幽幽,最討厭主人。」

  芬格蘭笑道:「你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坐到他的肉棍上嗎?」

  「幽幽是純潔的公主,不想強暴主人……」

  「我呸!你若是純潔,我就是聖女。嗯嗯!又……又流水了。古籐,你的侄女們經常來找你嗎?」

  芬格蘭的情慾再湧,在被窩裡扭擺腰臀,癡迷地喃吟:「我很矛盾,不知道心裡愛的是誰。和雷傑歐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開心可是常常地想你。雷傑殿的大肉棒讓我的高潮更加瘋狂,然而我喜歡和你相處的感覺,我……捨不得你。嗯喔……

  「我知道你的情人不止我和愛瑙,我也不會經常打擾你。你以後很難到霸都一趟,能夠疼愛我的時候,你多抽些時間陪我。我都背叛丈夫,和你這般偷情,你不要……

  讓我委屈。我有時候好無助,想愛你卻不敢愛,也不能夠愛。我若要變成淫蕩的女人,願意陪我的男人很多,但我只偷你。我的淫蕩和不忠,都是因為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心裡瞧不起我?「芬格蘭哀怨地說著,她的艷眸含著淚。她是敢愛敢恨的性格,只是她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婚姻之外的感情,可以理直氣壯地表白。她背叛了丈夫,還有什麼資格讓別人相信她的忠貞?或者,她身上的男人會如此認為:今日她能夠背叛丈夫,明日她也能夠背叛他。

  她不指望古籐會相信她對他的感情——那是令她恐慌、使她糾結、不能說的愛……

  「我可不可以,給你一個耳光?」

  古籐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問她。

  「為……為什麼?」

  「因為,你把自己想得太賤。」

  芬格蘭的淚臉,綻放嬌識的笑。

  「你打吧,我讓你蹂躪,打得我越痛,我會越興奮。」

  「啪!」

  聲響,很輕……

  女人笑。她說:「你打我的臉,我就做個不要臉的女人,這輩子都要跟你通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