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大院,後花園湖泊上的長亭之中,一個美貌佳人,正在倚欄長歎,看著假山湖水,碧波蕩漾中,一對對的鴛鴦正在自由地戲水,不由滿心愁苦,幽幽歎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個妙齡少女正蹲在水邊,逗著水鳥嬉戲,在燦爛陽光的照耀下,亦是滿臉燦爛笑容,讓亭中佳人不由感歎,果然還是「少年不識愁滋味」,即使被人囚禁於此,女兒還是這般天真可愛,絲毫不因處境的惡劣而心情變壞。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羅衫,不由搖頭輕歎。雖然現在自己一身綾羅綢緞,青絲雲鬢上亦是滿頭珠翠,身邊也有幾十個丫環小心服侍自己,華貴尊榮至極,卻怎及得從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暢快淋漓!
一想到「少年不識愁滋味」,便想到吟詩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讓她煩惱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宮中最得寵的太監,卻有著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還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極度激烈的交合中興奮得昏迷過去;身具仙術,能將公孫不敗一舉擊斃,還能奪取他的幻龍,時常祭煉;在戰場上殺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這麼好的文采,讓她內心對這少年更是迷惑,彷彿是霧裡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實模樣。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對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實是不可饒恕!
前日裡,他從兩軍陣前先後擄了自己母女來,便藏在家裡,肆意淫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與他同床交歡,還當著那些新買來的婢女的面與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極樂中忍不住大聲浪叫,丟盡了自己作為主母的臉;有時候,甚至還在和那些負責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過之後,將那骯髒的東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兒做過之後也是一樣!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無數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斬他一千一萬刀,亦難消心頭之恨!
正在柳眉倒豎,緊咬銀牙,幻想著如何逮住那可惡少年,一刀刀將他零割碎剮之時,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了過來:「娘子,這麼咬牙切齒地,又在想什麼呢?」
洪三娘愕然回過頭來,心裡思量這傢伙是不是地裡鬼出身,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如此,怎麼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時,偷偷從背後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顧自己激烈反抗,便強行要求交歡,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處,洪三娘的玉頰不由微微飛紅,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視著笑瞇瞇走來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走過來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該怎麼把我一刀刀地淩遲處死?唉,你這麼愛幻想,不如去寫本玄幻小說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攬住她嬌嫩腰肢,將她性感嬌軀抱在懷中,低下頭,便親吻在她嬌艷紅唇之上。
洪三娘嚶嚀一聲,如蜜桃般成熟的身體在英俊少年的擁抱之下,迅速軟化,卻努力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正言規勸道:「不要這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年齡,已經可以做你的母親了?」
李小民一怔,抬頭從她的肩上望過去,看著水邊與天鵝嬉戲的妙齡少女,確實是比自己大那麼一兩歲,倒也不以為意,嘻笑道:「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才經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現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豈不是我的功勞?」
他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了洪三娘的羅衫之中,握緊玉乳,用力揉捏,感覺著那滿手滑膩酥軟的良好觸感,又邪笑道:「投桃報李,你不是也經常喝我的奶嗎?看你還喝得很高興呢!」
他的另一隻手,握住洪三娘那慣於拿刀殺人的纖纖素手,強拉下去,按在自己兩腿中間,將她的手,夾在裡面。
洪三娘羞得滿面潮紅,在他的大肆輕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掙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氣已經被他用法術封住,哪還能反抗得了他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壯少年?
感覺著身上羅衫被一層層剝開,洪三娘知道自己勢必逃脫不了再一次的淩辱,只得流著屈辱的淚水,恨恨地咬牙怒罵道:「你這賊子,將我母女囚禁於此,行此惡事,將來必然要遭報應!」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來,抱著她成熟性感的胴體,在亭子欄杆邊坐了下來,不顧她用力掙扎,仍是抱緊嬌軀,伸手在隱秘處摳摸,調笑道:「娘子,你被我關了這麼久,是不是覺得很悶,想出去打一仗發洩一下才痛快?」
陡聞「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來,身子卻是不堪少年撫弄,顫聲道:「你又在胡說!你把我母女關在這裡淫虐,哪肯放我們出去?也不必說這些話來戲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這就上來吧!」
李小民咦了一聲,正色道:「娘子,你這是說哪裡話來!我們夫妻一心,上陣主奴兵,豈不是好事!實話說吧,最近有叛逆作亂,我自己懶得動手,正想著派林中立他們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實在想出去解解悶,我派你出戰,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聞聲大驚,舉目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是不是說真的,還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著急的模樣。
李小民說了這些,卻不再說,抱住她,唔唔親吻,將她香滑軟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親咂,與她交換著口水唾液,親得不亦樂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為其難,虛與委蛇,與他長吻一陣,香舌纏繞,櫻唇用力吮了他的舌頭一陣,掙扎著抬起頭來,正色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既然我讓你出去解悶,是讓你快樂了,你是不是也該讓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紅雲泛起,聽他談起條件,始信他說的是真的。據這些天觀察,他現在已經權勢很大,讓自己混在軍中出戰,也不是做不到。不過他所索取的條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極,過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報,若能混進軍中,重新和舊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殺了這淩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賊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乾淨,不如便以此殘軀,換得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決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頭來,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從?我們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著她,對於她這麼大的變化感覺有趣不已,輕撫她的酥胸豐臀,微笑道:「屋裡太悶了,你喜歡自由,就在這亭子裡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嗎?」
洪三娘面色一變,心中暗怒,可是想想從前也不是沒有在後花園裡被他逼姦過,為了報仇大計,只得忍氣吞聲,彎下腰,替他解開褲帶,露出了那讓她一見便感羞怒興奮的物事來。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輕輕地將她的嬌軀按落。洪三娘沒奈何,只得順從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兩腿之間,低下頭,張開顫抖紅唇,緩緩含了進去。
在她慇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長歎一聲,伸手拍拍她的青絲雲鬢,慈祥地撫摸著青絲玉頰,歎息道:「好啊,還是你的悟性好,我只不過教你幾次,你就學得這麼快,比你女兒的技術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顏羞紅,芳心大感屈辱,可是為了報仇,也為了能將女兒解救出這個淫窟,她還是含羞忍辱,嬌軀被李小民兩腿緊緊夾著,挑動香舌,努力服侍起他來。卻是慇勤備至,吮舔得一絲不苟,力道用得恰到好處,讓李小民不由讚歎,果然是女將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過常人,在她濕滑口腔中,被吸得大為爽快。
李小民這次出來,本是得了西行的聖旨準備前往西路軍上任,雖然是剛從周皇后床上爬起來,還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軀一震,將自己的精華,灌進了她的紅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輕輕咬著銀牙,磨著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將它咬斷;卻因現下的局勢,還是忍氣吞聲,一口口地吞了下去,為了討他歡喜,仍用力地吮吸著,久久不肯將臻首移開,將他每一滴精華,都用櫻唇強力吮吸了出來,香舌舔動,一點點地嚥下腹中。
李小民輕輕喘息,撫摸著柔滑青絲,低頭看著這柔順無比的佳人,心中歡喜,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收伏了這桀驁不馴的美貌女將,即使只是表面上的順從,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間,輕舔強吮,橫撥豎吹,服務周到至極。在洪三娘的慇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風,將地上跪著的佳人拉起來,按在欄杆之上,抱著柔滑雪臀,從後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體。
洪三娘緊蹙娥眉,感覺到一陣疼痛,卻又有一絲興奮快樂,暗暗湧起。
正在閉目享受之際,忽然聽到身後少年大聲喊道:「惜惜,快過來,我有好玩的東西要送給你!」
水邊嬉戲的少女抬起頭來,看著長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親驚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聲問:「你在做什麼,什麼好玩的東西?」
李小民笑道:「快過來,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聞聲大驚,雖然已經經歷了多次,還是不願被女兒看到,慌忙縮了下去,用力掙扎著,趴到地上,由長亭的欄杆擋著自己,免得被女兒看到。
宋惜惜從湖邊跑了過來,踏上長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驚。
在地面上,鋪著猩紅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親,正四肢著地伏在地毯上,上身依然穿著淡雅羅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後,李小民正賣力地抽送著,卻還不忘轉頭對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這麼快,年輕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覺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簡直老得可以當你父親了!」
他的年齡,明顯要比妙齡少女小上兩三歲;可是由於現在正跟她的母親緊密聯結在一起,所說的話,倒是有了一種奇特的說服力。
地毯上,伏跪於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頭伏在自己手背上面,恥辱的淚水,滾滾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擊之下,強烈的快感又讓她忍受不住,顫聲呻吟出來。
宋惜惜滿臉嬌嗔,跺腳道:「你這壞人,又在折騰我母親!你說要我看,難道就是要看這個!」
她轉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從懷中掏出一件物事,舉起來洋洋得意地笑道:「別走!你看,這不是很好玩的東西嗎?」
他手一揮,那東西便叮叮噹噹地響了起來,聲音悅耳至極。
宋惜惜滿心驚訝好奇,雖然不願看到自己母親受辱,可是反正也都習慣了,多一次也沒什麼,說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會被那壞人從後面追上,抱回來和自己母親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過那個盒子,但見上面是兩個小人,卻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為精美,隨著音樂聲,緩緩晃動,親吻在一起。
看著少女嬌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還算不錯,我不過把齒輪發條的原理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按我說的,做個音樂盒出來,雖然粗糙了點,音樂也不好聽,可也算不錯了。嘿嘿,看來科技還是最關鍵的,單靠這個,就能賺到一大筆錢,來補充軍費了吧?」
他的手,從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撫摸著雪臀玉肌,伸進洪三娘鬆開的羅衫之中,順著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撫摸著那一對高聳暴乳,低下頭,在佳人耳邊輕聲道:「你要想率軍出戰,重掌兵權,就得按我剛才說的做,知道了嗎?」
洪三娘美目中流著羞辱興奮的淚水,卻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夾攻,顫抖著聲音道:「女兒,快過來,娘有話對你說!」
宋惜惜噘著小嘴,慢慢走過來,蹲在她身邊,手中卻還拿著那個音樂盒,好奇地摸弄著。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淚顫聲,將李小民的承諾說了出來。現在只要宋惜惜聽話,服侍得他高興,將來還會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隨意遊玩,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宋惜惜一向聽母親的話,見她流淚訴說,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聽她的,絕不耍小性子。
反正這些事都已經和李小民做慣了,宋惜惜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雙纖細玉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起來,努力帶給他更強烈的感覺。
李小民高興地笑著,一把抱住少女苗條美妙的溫軟嬌軀,大肆親吻著她的嘴唇香舌,與她交換著唾液,舌頭伸進了她的櫻口之中;下身卻還在使勁用力,和嬌喘吁吁的洪三娘默契配合著,狠狠前衝,似要將整個身子,都頂進她的玉體中去。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體收縮著,痙攣著,緊緊束縛住身後少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劇爽無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乳,小心地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卻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處前伸,握住豐滿美乳,大肆捏搓,一邊還在讚歎道:「惜惜,你真該多向你母親學習,乳房這麼豐滿,還能有這麼好的彈性,一點都不比你差,簡直不像餵養過孩子的婦人!唉,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麼吃奶的嗎?」
宋惜惜本是閨中少女,初嘗禁果滋味,這些天倒是樂此不疲,比她的母親要適應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嬌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著他的面頰耳廓,玉手伸下去,撫摸著他的下體雙丸,不時能碰觸到他與母親接合處,不由意亂情迷,嬌喘息息地道:「不記得了……」
李小民眉頭一皺,大義凜然地道:「這怎麼可以!百善孝為先,你竟然把你母親如何哺育你的往事,盡皆忘卻,豈是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給你上一課,讓你回憶起當初的往事!」
他一邊探頭與宋惜惜長吻著,一邊閉著眼睛解開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窈窕的玉體。
在女兒面前暴露身體,雖然已經有了多次經歷,洪三娘還是羞不可抑,低頭垂淚。而她性感誘人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在身後李小民的強勁衝擊之下,酥胸前雙丸跌蕩,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邊吻著宋惜惜,一邊抱住她,讓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娘的赤裸玉背之上,卻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紅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頰,讓她把嘴張開,自己卻向下一壓,讓洪三娘玉體伏低,懸吊的玉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香唇之內。
宋惜惜的絲綢長褲中,已有一隻魔手在大肆活動,弄得她意亂情迷,一張口,含住了母親的玉乳,只覺口中滑膩萬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吮吸起來。
李小民興奮地笑著,將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體搬得與宋惜惜平行,赤裸胸膛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壓,讓洪三娘整個撲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壓在她的身上大肆抽動,看著身下兩個美女疊成一串,而自己卻在最上面,只覺得意非常,不由仰天大笑起來。
下面的宋惜惜卻是被堵住了嘴,幾乎喘不過氣,用力掙扎。洪三娘見女兒憋氣,不由大急,用力將香臀向後擠著李小民的胯間,努力想要掙搓起來。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義,見宋惜惜遇險,只在洪三娘身上趴了一會,便戀戀不捨地爬起來,將她翻過一個身,再度爬上去,進入她的身子。
此時,洪三娘已經是被剝得一絲不掛,窈窕玉體仰天躺在大紅地毯上面,顫聲呻吟著,承受著李小民一波波的攻擊。而李小民身子矮小,在與她交歡之時,尚能低頭吮吸她的豐滿玉峰,還拉過宋惜惜來,一人一邊,埋頭吮舔起來。而他的魔手,亦在洪三娘週身上下摸索,撫摸著雪臀美腿,挑逗著洪三娘的情慾,弄得洪三娘意亂情迷,抱住胸懷一對少男少女,迷茫之間,竟當他們是自己的親生兒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興奮迷亂,正在低頭賣力地吮吸母親玉乳,忽然聽到母親一聲尖叫,玉體顫抖不止,顯然是已至極樂之境,不由興奮羨慕,心中暗道:「母親現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羨慕之時,忽然感覺衣服被迅速脫掉,李小民已經轉過身子,抱緊了她,分開一雙玉腿,緩緩地與她合為一體。
這一對少男少女,躺在一個美艷婦人的胸前,相互深吻著,下體交歡糾纏,唇舌互吻時還常常扭過頭,吮吸下面玉乳,兩條鮮紅舌頭,在嫣紅蓓蕾上糾纏輕觸,別有一番淒艷的美感。
被李小民幹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轉,發現李小民與自己女兒在自己身上交合,不由大為羞怒,卻因現在還有求於李小民,不能狠狠扇他幾個耳光,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著他和自己女兒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於少女緊窄玉體之內,忽然轉過頭,含笑看了洪三娘一眼,低頭含住了她聳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覺一股酥麻襲來,不由輕聲呻吟,媚眼如絲地看著李小民,再無一絲力氣將他推下去。
在她身上,李小民又換了姿勢,擁著宋惜惜嬌軀,向上移動,直到雪臀壓在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來,就在這個位置,大肆向少女玉體攻擊起來。
嬌軀被李小民雙腿夾住,同時感覺著臉上傳來的少女粉臀陣陣顫動,洪三娘大羞,卻因渾身無力,只能默默流著眼淚,感覺著一行行的水痕,越過雪臀,流到了自己的臉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聲嘶叫,一雙玉臂緊緊抱住李小民,已像她母親剛才一樣,達到了極樂之境。
李小民滿足地喘息幾聲,忽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頂入了洪三娘張開呼吸的櫻唇之中。
品嚐著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卻不敢得罪李小民,免得他改了主意,只得緊含深吮,想要他早些發洩出來。
李小民低下頭,反過來吸吮舔吸宋惜惜的少女玉乳,感覺著柔滑彈性俱佳,不由大樂,抱住她的玉體上下撫摸,口中含著玉乳,腰部還在上下晃動,在洪三娘口中進出著,感受著她口中強勁如搾汁機般的吸力,只覺快樂至極。
這樣快活了好久,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臉龐,看著她迷離美目,諄諄告誡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記了當初怎麼喝你母親的奶,我現在就喂些奶給你,讓你記得清楚!」
洪三娘聞言大驚,感覺著他抬起腰部,似乎就要從自己口中抽離,也不及多想,慌忙抬起美麗容顏,用盡力氣吸吮,寧肯自己幫他發洩,也不能讓女兒受這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誰知她含吮得甚緊,一時竟拔不出來;而且香舌纏繞,大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讓李小民童心大起,腰部抬起放下,與她玩起了拔河遊戲。
來回幾次,李小民忽然心生一計,腰部用力下沉,狠狠頂進玉人咽喉之內。洪三娘喉間吃痛,忍不住想要乾嘔,唇舌吸吮自然鬆了,卻被李小民趁機拔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進入了女兒的櫻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雙眼,柔嫩口腔中經受著一波波的液壓衝擊,重重射在香舌之上,不由緊緊吮吸,一口口地嚥下。
洪三娘大驚,生怕女兒經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喘不過氣來,慌忙撐起無力的嬌軀,勉強爬上來,推動李小民胯部,讓他從女兒口中脫出,爭搶著含進口中吸吮,將未曾被女兒吞下的汁液,都吞了進喉中。
李小民興奮地大笑,仙器來回在這兩張同樣美麗嬌艷的櫻唇中穿梭,不多時,興致重新升起,將這一對美艷母女,按在長亭中地毯之上,大肆與她們雲雨交歡,直弄得二女嬌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轉承歡,兩具玉體之內,都注滿了他的精華,猶是不肯停下,嬌軀顫抖地癡纏在他身上,顫聲求歡,已經是為了歡娛,什麼都顧不得了。
遠遠地在長亭外面,美貌婢女們聽到亭中傳來的聲音,都不由臉色泛紅,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強悍體力,卻有一絲羨慕,在心底升起,只望兩位主母承歡之後,主人還能記得來安慰自己才好。
戰場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時轉過了無數念頭,看到城頭上搖扇微笑的李小民,與他交歡時一幕幕羞人的情景,盡皆湧上眼前,羞得她面紅耳赤,幾乎不敢去看部下的軍兵。
自從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帶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將她藏在車隊中,一同帶向西路軍。
在西路軍中站穩腳跟之後,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從暗處放了出來,只說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員女將,讓她在西路軍中,也謀了個差事,卻是監軍大人的親兵隊長,白天負責保護他,晚上負責幫他洩火。香口與玉體內,都充滿了李小民的精華之液,就連後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裡,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撻伐,昏厥過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陰陽雙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體卻漸漸地更為強健起來。不管夜裡多麼疲憊,到了早上,一樣是精神抖擻,甚至還覺得滿身都是活力,只想和別人比試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藝,本就不弱,和西路軍幾個投靠李小民的將領交手後,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讓眾將都暗自欽服不已。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飛來報信,道是城中城外,軍隊調動頻繁,估計到錢松即將動手,才假造了一份聖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趕來勤王,而其中的騎兵,就由洪三娘統領。反正這支騎兵已經被她訓練了一些時日,也都肯聽她的。而他自己,卻騎上一眾鬼衛,飛向京城。而那條赤龍他還不能運用熟練,卻是他在最後關頭才拿出來虛虛騎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場時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這些天的事,劇烈的喊殺聲從前邊響起,讓她嬌軀一震,回過神來,恨恨地剜了遠處城上少年一眼,舉目看去,卻見北方一支軍馬,大聲吶喊著衝殺而至,將整個禁軍,沖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見友軍前來,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長期以來對官軍的厭惡感,讓她不肯落後於官軍之後,舉起一對柳葉刀,大呼道:「賊軍已敗,我等可併力向前,擊潰敵軍,立下大功!」
在她背後,數千騎兵同聲大吼,舉起長刀,隨在她的身後,衝殺進潰兵之中,放手狂殺,直殺得血盈曠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燦爛的美貌女將揮舞大刀,率軍衝殺而來,遠遠望到前方有一個頭戴雉雞翎的年輕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驚,揮刀砍殺著前方的敵兵,漸漸向那邊逼近。
兩下裡,西北兩路大軍狂衝而來,將禁軍殺得走投無路,哭喊潰逃。不多時,兩軍相遇陣中,當先兩名女將,對視一眼,俱都倒吸一口涼氣,同聲嬌呼道:「原來是你!」
兩軍首領,都是女將,俱都貌美至極,威武萬分,卻在這混亂軍陣中意外相遇,不由愕然對視,驚訝不已。
洪三娘還好些,知道在戰場上遇到從前的對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貴妃卻沒有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緝許久、好像藏到地下去了一樣的女賊首領,竟然率領西路軍的援兵,趕來勤王,並與自己並肩作戰,一同趕殺叛亂的禁軍。
從前的戰友,已經變成了叛亂的敵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卻又率領勤王之師,與自己一同與叛亂的禁軍作戰:這樣的落差,讓秦貴妃一時茫然無措,對變幻莫測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無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艷的臉上,看到她眉梢眼角,盡皆蕩漾著春情,顯然是經歷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頭,看著李小民時那般又恨又愛的表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惱,緊咬銀牙,已經準備好要在戰後,對李小民嚴刑拷打,逼問他把俘獲的賊軍首領藏起來,到底是何居心!
可是一旦拷問起來,結果只怕會變成自己被他拷問,弄得哭泣尖叫,想到這裡,秦貴妃的俏臉又微微紅了起來,又惱又羞,輕咬櫻唇,不知道該拿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奴才怎麼辦才好。
在對面,洪三娘也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出秦貴妃滿臉春情蕩漾,顯然與自己一樣,經歷了長期縱情的男女之歡,與上次在戰場相見之時,大不相同。而誰都知道,唐皇李漁已經重病臥床,命都去了半條,哪裡還能滿足得了她?想到李小民的膽大妄為,洪三娘心頭恍然,看向秦貴妃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了然理解之色。
戰場上,兩員英姿颯爽的美貌女將,騎著戰馬,手持血淋淋的鋼刀,相對而立,凝目對視,眼中滿是同病相憐的理解與同情之意,相視一眼,同時幽幽地歎息了一聲。
兩位美女首領在殺聲盈天的戰場上惺惺相惜,而她們的部下卻沒有這麼好的閒情逸致,依然高呼著,四面攻殺敗逃的禁軍。
李熊被一群親兵護送著,且戰且走,一直退到戰場邊緣,卻發現四面八方,都已有敵軍湧上來,御林軍、衛戍軍與西北兩路大軍,將他們一行人團團圍住,放聲嘶吼,只要拿了丹陽王,送上朝廷,邀功請賞!
李熊一向待部下親厚,此時雖然已是敗局大定,部下親兵,猶是拚命苦戰,只要保李熊突圍出去。這群人臨死拚命,聲勢卻也頗為駭人,瘋狂吶喊聲中,一直殺透重圍,眼看著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裡,到處都有士兵舉刀凶狠地到處砍人,兩位女將卻是相互對視,歎息不已。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紅著眼圈暗自傷懷,知道對面的秦貴妃在那慣於玩各種性愛遊戲的小太監手裡,也落不到什麼好;而秦貴妃看到洪三娘手腕上微微帶著一絲鞭痕,自然知道賊軍俘虜,若落到小民子手裡,只怕比自己要慘上無數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滿了同情憐惜。
驚慌的叫喊聲、廝殺聲驚醒了兩位正在對視相憐的女將,她們恍然驚醒,回頭看去,卻見李熊已經率親兵快要衝殺出去,秦貴妃怒吼一聲,揮動大刀,便拍馬衝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過神來,揮動柳葉雙刀,率領部下騎兵,一同衝殺過去,與秦貴妃並肩攜力,一同衝擊著親兵們頑強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圍中的李熊。
秦貴妃揮舞大刀,奮力劈斬面前的敵兵,忽覺身邊有同伴上來幫忙,在她的柳葉雙刀如飛劈刺之下,眼前的敵人一個個地慘叫倒地,讓她的壓力大為減輕,秦貴妃不由轉過頭,對洪三娘投去一個讚賞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貴妃對自己溫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會再揪住自己從前叛亂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因此而遭到厄運。自己這麼多天來忍辱負重,含羞與女兒一同服侍那個少年,終於得到了回報,讓她心中喜悅歎息,向著投以善意的秦貴妃,露出了一個羞澀感激的微笑。
兩員女將,抖擻精神,同心協力一路衝殺過來,率領部下軍兵,將李熊馬前親兵,斬殺了大半。
看著自己的親近部下紛紛慘叫著倒在戰場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視著逼近來的秦貴妃,咬牙恨道:「秦貴妃,就算殺了我,你的兒子,也一樣當不上皇帝,何必苦苦相逼!」
秦貴妃揮刀怒喝道:「李熊,你率軍叛亂,罪不容赦!若還知趣,便拜倒在阿姨馬前,讓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發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婦人女子,也想發落我麼?」
他狠狠一咬舌尖,劇痛湧來,當時下了決心,獰笑著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一個黑色法符,放在口邊,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鮮血迸流,霎時將法符染得通紅。一道紅光,霎時將李熊週身上下籠罩其中,李熊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可怖,仰天尖叫一聲,長嘶道:「秦貴妃,周皇后,你們不要張狂,我還會回來的!」
紅光暴漲,霎時將李熊吞沒其中,耀得天地間,一片通明。
眾軍兵驚呼著,掩面擋住這刺目的紅光,一時間,滿場血腥廝殺,亦停了下來。
紅光漸漸消逝,待得光線恢復如常,秦貴妃凝目向前看去,卻見只有一匹孤零零的戰馬位於眾軍圍繞之中,而馬上的李熊,早已如黃雀一般,杳然無蹤。
秦貴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休想逃脫!」喝令部下四處查找,哪裡又找得到?
遠處城頭上,李小民跌足長歎。沒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銘刻,讓他能在危急時刻,逃得一命。這法符,只怕便是陰山妖人,留給這位富有利用價值的皇長子的。
洪三娘舉起鋼刀,放聲嬌呼道:「李熊、錢松妄圖叛亂,現在已斬得首級在此!爾等叛軍,若不投降,必當場格殺勿論!」
見首領一死一逃,參與叛亂的眾軍兵也都徹底消失了戰意,丟下刀槍,任由湧上來的士兵把自己捆起來,有的親兵一邊被捆,一邊還在微微冷笑道:「老子死也沒什麼,只要王爺能離開,他日回來,老子的仇,他一定會替老子報回來!」
負責看押他的官兵見他嘴硬,先一腳踹了他個嘴啃泥,又隨手抓起泥土,塞滿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頓。嚇得其他叛亂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敢亂說亂動,免得惹來強烈的報復。
戰場上,亂勢漸平。投降的叛軍士兵在眾軍驅趕下,漸漸匯聚在一起,抱頭坐地,聽候發落。
只有那些禁軍將領,拍馬滿場飛奔,滿臉惶急恐懼之色,對圍上來的軍將們打躬作揖,哀求他們暫時不要鎖拿自己,手中拿著一個個的小小木人,奔到金陵城下,卻被守城士兵們舉起鋒利長槍擋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眾將急得面色大變,跪在城下,望著城頭叩首哀告道:「安南將軍,求你大發慈悲,救末將一家性命!妖道東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將親人,現在妖道既死,只有你才能救得他們了!」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現在已經成了叛逆,說不定便會被滿門抄斬,眾將跪在城下,痛哭失聲,叩頭不止。
看他們哭得可憐,李小民終究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撫扇歎息道:「罷了,放他們上來!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來交給我,千萬不可以弄壞了!」
眾將聞言,如蒙大赦,個個喜動顏色,連忙跑進城門,上了城去,拜倒在李小民面前,重重叩頭,哀告道:「求將軍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當結草啣環,報答將軍活命大恩!」
李小民緩步上前,親手將他們一一扶起,接過他們惶恐呈上來的木人,喝令他們退後,自己拿著木人,走到眾將家人面前,拿起一個木人,問道:「這是誰的?」
一個將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並指出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頭,惶聲道:「這便是家父,年紀如此大了,還要受這般折磨!」言畢,不由垂淚。
李小民手執木人,口中唸唸有辭,暗自催動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釘著七彩鋼針,在他仙力驅動之下,彩針輕輕顫動,忽然噗噗一陣亂響,被仙力激得跳了起來,墜落於地。
一縷生魂,飄飄蕩蕩,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運起目力,凝神看去,卻見此人,正是那老頭相貌,滿臉迷茫之色,似不知該往何處去,便伸手一指,喝道:「咄!魂靈歸位,不可擅離!」
他的手指,迸發出一縷微光,直射那老頭肉身額頭之處。那生魂得了這縷微光指引,緩緩向前飄去,直透入老頭眉心之處,倏地鑽了進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驟然驚醒,滿臉亦是茫然之色,四顧一番,忽然看到面前禁軍大將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驚道:「兒啊,為父這卻是在哪裡?」
那禁軍大將喜極而泣,父子倆抱頭痛哭。
別的將領見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萬不可把別人給忘了。
李小民拿著木人,一個個地救治過來。忙了半晌,終於將所有被東魍子妖術攝了魂魄的人救醒。眾將與親人抱頭痛哭,哀傷不已。
有幾個禁軍大將,已有親人喪生於東魍子手中。幸好別的親人,還未曾遭到毒手,抱頭痛哭時更是哀痛,對錢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則自己若逮到他,哪管他什麼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讓他飽嘗自己老拳的滋味!
戰場之上,已漸趨平靜。除去一部分禁軍在錢松忠實家將的帶領下趁亂突圍潰逃,其他的禁軍,大都跪地乞降,被後面趕來的西北兩路大軍,會同御林軍、衛戍軍,將他們驅到一處,看管起來。
望著戰場上順從地低頭走著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長歎,知道這一場亂勢,終究是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