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附近十餘里內,地面上已經是一片狼籍,而天空,凝固的血色球面,已經漸漸形成。
這個巨大的半球形,已經將整個東山,連同附近十餘里地面,盡皆籠罩在下面,在空中散發著淡淡的血色光芒。
地面上,無數道士舉劍瘋狂拚殺,與鬼衛們廝殺在一起。李熊與他的阿姨、那名美貌的女道士也在一起,舉起寶劍,斬殺著衝上來的鬼魂。經過在陰山派長期的鍛煉,此時的李熊,已經今非昔比,力量大增,幾乎可以比得上一般的小道士,在他阿姨的照顧之下,自然不會有什麼差池。
在另一邊,東山鬼王鬼王手下的鬼怪大都已經被打殘了,卻仍有殘餘的一些鬼怪,厲聲嘶吼著,與衝上來的金陵鬼魂廝殺,戰況慘烈,不時有鬼魂被打得魂飛魄散,或是妖怪被靈刀一刀砍下了頭顱。
山腹中,陣陣的轟鳴聲讓所有鬼怪都面上失色,可是那些道士猶是瘋狂地砍殺著,讓鬼怪們也不敢停手,只能咬著牙拚殺下去。
陡然間,風雲變色,天空中飛出了數名美女,向著地面上的對手,一揮手,漫天的攻擊,瘋狂地轟擊下來!
大片的閃電自空中劃過,重重擊在那些道士的頭上。無數道士,頭上都中了一道閃電,霎時被轟成了一團焦碳,跌落在地,焦黑的手中,猶自緊握著寶劍。
烈焰當空,化為一團團的小火球,從空中落下,霎時籠罩住了那些猶自在頑抗的東山鬼怪。一陣淒厲的吱吱聲響起,但見無數火球在空中瘋狂飛舞,不多時,靈體燒殘大半,摔落地面,僅剩巴掌大的靈體,不停地抽搐著,看上去甚是淒慘。
不過眨眼間,陰山派一方,已經被斬殺了大半。待得幽兒三女凌空飛下,加入戰團,戰事更是沒有絲毫懸念了。
李小民也從空中飄落,看到李熊正揮劍狠殺,已經殺得滿臉通紅,披頭散髮,狀若瘋狂的一般,不由讓李小民心頭火起,強撐著疲憊的身子,飛上前去,飛起一腳,重重踹在他的屁股上,將李熊整個人踹飛,砰地一聲,摔落地面。
李熊大叫一聲,整個像是散了架一般,費力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李小民一個箭步躥到他的身上,重重一腳跺在他的脊背上,笑道:「服不服?」
李熊當即一鮮血噴了出來,咬牙喃喃怒罵,辱及李小民的家人,被幾個鬼衛圍上來,抓起一堆沙石,塞滿到他口中,讓他再也說不話來了。
那一邊,他的阿姨,那個美貌女道士也被風霜二女打翻在地,生擒活捉,而餘下的道士盡皆被鬼衛斬殺,元神自頂門處飄逸飛出,直向遠處陰山方向遁逃。
鬼衛們大聲呼喝,在空中阻截,卻也截不住那許多,猶有幾十個道士的元神,飛上天空,直插雲霄。
就在他們即將飛離之際,忽然砰砰一陣亂響,眾元神盡皆撞到了一個厚厚的屏障上面,被震得退了回來,更有幾個力量大衰,摔落地面,被鬼衛們衝上去,一搶而空,分而食之,以補充自己久戰疲憊和受傷後的虛弱。更有受了重傷的鬼衛,被沙曾二將軍下令將逮到的元神碎片和殘剩的敵鬼靈體塞到他們口中,不一會,又生龍活虎地跳了起來,在將軍們的命令下盤坐練功,將吃下去的元神靈體煉化,成為自己的能量。
天空中,彷彿已經被籠罩上了一個巨大的血紅色球體一般,隔絕住了東山與外界的聯繫。數十個道士的元神,在空中飛來飛去,不停地哀鳴,彷彿已經感覺到了末日的來臨。
李小民看著籠罩住四周的巨大血球,也暗自心驚,飄然飛向遠處,終於也撞到一片厚重的障壁之上,伸手一摸,堅硬無比,便是用劍奮力刺擊,也不能將它擊破分毫。
身後,沙將軍已經追了上來,大聲道:「主人,讓我來!」
他舉起大錘,狠狠地砸向面前的血紅障壁,轟鳴陣陣,還是不能將障壁打破,只能讓大地不停地顫抖而已。
曾將軍也帶了十幾個鬼衛,在地面上奮力挖掘,順著深入地下的血色屏障挖下了數丈,卻還是能在地下的大坑中摸到堅硬的屏障,無法從地下穿透過去。
李小民暗自心驚,命令曾將軍繼續挖下去,看看邊緣究竟在什麼地方;自己轉身回去,去看那些被逮住的俘虜。
走了幾步,突然踢到一個身子,低頭一看,那人身上穿著王侯的衣衫,卻已經沒有了頭。
李小民看得驚訝,想起剛才李熊曾經揮劍斬殺了他帶來的一個人,穿著這樣的衣衫,到底是什麼人?
他向前走了幾步,找到那個人的頭顱,捧起來一看,不由失聲大叫:這滿臉血污緊閉雙目的少年,豈不正是前日裡與自己把酒言歡的李煦?
他站起來,大聲喝道:「把李熊給我帶過來!」
不多時,幾個鬼衛便推推搡搡地,將李熊和那個女道士推了過來,逼著他們跪下。
這兩個人卻甚是硬氣,硬挺著不跪,被沙將軍看得惱火,揮起大錘,從後面狂砸而下,霎時打斷了李熊的腿,喀嚓一聲跪在地上,連腦袋都撲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算是磕了個響頭。
美貌女道士看到外甥如此慘狀,臉色發白,立即跪了下來,免得吃這眼前虧。
李小民拿起李煦的頭顱,大聲問道:「李熊,這是怎麼回事?」
李熊從地上抬起頭來,咬牙怒視李小民,冷笑道:「還能怎麼回事,這小畜牲膽敢跟我爭位,就是這樣的下場!可惜李照那小子躲得快,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不然的話,連他一起逮來殺掉!」
李小民倒吸了一口涼氣,怒道:「胡說!李煦只喜歡武學,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什麼他跟你爭奪皇位?」
李熊冷笑道:「他不爭,有人替他爭!就憑他外祖父一脈對我所做的事,殺了他也是理所當然!」
李小民咬牙道:「難道說,你忘了他本來就是你的親兄弟嗎?」
李熊冷冷一笑,寒聲道:「帝王之家,豈有兄弟?」
李小民大怒,丟下頭顱,上前按倒李熊,狠狠暴扁了一頓,直打得他鼻青臉腫,又斷了幾根骨頭,方才停手。
頭頂上,傳來一陣惶急的尖叫之聲。李小民抬頭上望,看到風霜二女正指揮著大批鬼衛,拿著靈力結成之網,在空中飛來飛去,捕捉著那些急得用頭在血色屏障上亂撞的道士元神,就像在捕鳥的一般。
不一會,便逮到幾個元神,由鬼衛們困在網中送下來。
李小民瞪著那幾個被困在網裡面的小東西,沒好氣地道:「你們這群妖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撩撥我,是嫌命長了嗎?」
那幾個小小的元神在網中叩頭流涕道:「仙長容稟!這次的事情,都是東嶽子這混蛋搞出來的!他貪戀富貴,就和錢松合夥,裡應外合,設下圈套趁機消滅了龜山派,又想佔了大唐江山。我們是被他裹脅,才不得不如此啊!那個該死的東山鬼王,又用什麼血陣困住我們,抹去我們的神智,害得我們瘋狂大戰,導致殞命。陰山派已經被毀,再無法為仙長添麻煩,只求仙長稟慈悲之心,饒過小的,讓小的數十年修煉,不至於化為泡影,小的永銘大德!」
李小民聽得心煩,揮手道:「都關起來!以後再行發落!」
天空中,大批的鬼衛們執著靈網飄來飄去,到處追逐著飛逃的元神。那些小小的元神,彷彿也感覺到了末日的降臨,不停地哭泣著,發出啾啾的尖叫之聲,在空中淒厲地迴盪。
※※※
東山山頂,一處涼亭之內,四名女神分坐四角,茫然對視。
李小民站在亭中走來走去,皺著眉道:「幾位姐姐,這麼說,我們是不能衝出去了?」
愛慾天女點頭歎息道:「東山鬼王這個傢伙,臨死時所施咒法,雖然最終被打斷,功虧一簣,但也不是全無成效。至少這方圓十餘里之內,已經被他設為禁區,那般厚重的障壁,誰也無法打破。」
李小民急道:「這麼說,我們就要被關在這裡一輩子,永遠不能出去了嗎?」
水柔天女搖頭道:「不是!據我看,這法陣定然有什麼破解之法,只是現在還不知道,需要慢慢摸索才好。若能找出破解之法,應該就能衝破屏障,到外面去了。」
李小民搖頭歎息,喃喃道:「破解之法,嘿,到底會有什麼破解之法?」
他運起傳心術,卻只能感應到血色大球之內的鬼奴與自己遙相呼應,而在外面,遠處的金陵城內的那些鬼奴,卻是再也聯繫不上了。
李小民仰頭歎息,心裡知道,這個血色大球,就像有遮罩功能一樣,哪怕是無線電,在這裡也會被整個遮罩掉,絲毫無法與外界聯絡。
他舉目遙望遠處金陵城的方向,心裡明白,在近期之內,自己是要困在此處,無法離去的了。
※※※
山谷之內,所有的屍體和血液,都已經被李小民部下的鬼衛和鬼魂清理乾淨,在陣眼處,只留下一個巨大的平滑圓石,方圓足有二丈有餘。
圓石之上,李小民牽著那個美貌的女道士,正是東嶽子的女兒含香,皺眉喝問道:「這個大陣,是不是你們陰山的道法?」
含香的身上,依然穿著那身道袍,頭上梳著道士的髮髻,雖然心中驚悚,還是冷冷地答道:「我們陰山道法之中,沒有這一種,應該是東山鬼王自己設的大陣,卻騙了我們替他賣命。」
李小民皺眉道:「胡說,要不是你們起了壞心想要害人,怎麼會有現在的事!」
他仰頭尋思,陰山派現在已經差不多完蛋了,會點法術的道士都被自己這一方消滅掉,元神被拘禁起來,交給風霜二女進行訓練,看看他們若是肯聽話,還能給他們留一絲神識,免得他們神形俱滅。若是頑惡不馴的,就乾脆做成補藥,給那些在戰鬥中受傷虛弱的鬼衛們吃了算了。
而被捉住的李熊,現在被鐵鏈鎖在山腳下,每天都要挨鬼衛的鞭子,作為他殘殺親兄弟的報應。至於為什麼不殺他,李小民其實是為了自己的情人留著的。秦貴妃陪他睡了那麼多覺,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她的殺子仇人,自己總得留下來,交給她親自處置才好。
一想到李煦被李熊殺了,李小民就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低頭,看到跌坐在平滑大石上的含香,想起是她幫著李熊逮住了落單的李煦,才導致李煦慘死,當即氣不打一處來,踏前一步,伸出手,揪住了她的領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含香這時早被封住了一身法力,嬌軀虛弱得宛若一個弱女子一般,見他突然發怒,心中也有些害怕,卻努力裝出一副冷漠的模樣,瞪著李小民,冷冷地道:「你想幹什麼?」
李小民怒道:「幹什麼?干你!」
順嘴說出這句話來,李小民突然來了興致,看著眼前的女道士如此美貌,水靈靈的模樣,誘人心動,身上穿的道袍也掩不住她的曼妙身材,讓李小民兩眼閃閃發光,雙手用力一撕,嗤地一聲大響,道袍從領口處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含香大驚失色,抬起手來,掩住了酥胸,顫聲道:「你這狗太監,想要做什麼?」
李小民冷笑道:「敢罵我是狗太監?哼,難道你不知道太監發起怒來,會十分恐怖嗎?」
他的手用力下撕,將散發著幽香的長長道袍撕成兩片,扔到一旁,看著只穿著內衣的含香,嘿嘿地冷笑。
含香俏麗的容顏之上,面色通紅,想要跳開,卻被李小民一把抱住,撫摸著她雪白粉嫩的腰肢,冷笑道:「還記得你上次怎麼刺殺我的嗎?現在,所有的債都要你還回來來!」
含香滿臉羞紅,又驚又怒,伸出一雙玉手,用力推拒,卻被李小民抱緊她窈窕性感的嬌軀,伸出手,在她修長美腿上用力撫摸,還將手伸到她的褻衣裡面直接撫摸她赤裸的香臀,捏著她柔軟滑膩的臀肉冷笑道:「想不到李熊的年輕阿姨身材會這麼好,你沒讓李熊這小子佔什麼便宜吧?」
含香滿面羞紅,抬起手來就要打他的耳光,卻被李小民舉手攔住,握緊她的玉腕,低下頭,用力吻在她的櫻唇上。
含香拚命地掙扎,卻因法力被封印後身子虛弱,力氣太小,絲毫不能從他的懷抱中逃出來。
眼前的清秀少年,分明比她還要矮上許多,卻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上下其手,還將手伸到她的抹胸中,輕捏乳頭,弄得含香憤怒地呻吟著,週身的力氣,迅速流失,更加無法抵擋他的侵襲。
李小民的舌頭伸進含香的櫻唇之中,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用力吸過她的香舌,在自己口中吮咂著,舌頭舔著她鮮紅的櫻唇,與她行激烈的舌吻。
他的手,已經在含香柔滑的下體處撫摸了個遍,輕輕一用力,將她的褻衣撕裂,用力將她壓在大石之上,氣喘吁吁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當他的衣服脫光,露出了健美的身軀,看著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的佳人,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抱緊含香,不顧她哭喊著伸手捶打自己的胸膛,用力將她壓在大石上面,自己也撲了上去。
含香哭喊著,呻吟著,忽然一聲尖叫,美目瞪大,血淚流出,顫抖地看著身上的少年太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隨即又化為滿臉的悲憤,張開櫻唇,兩排整齊的貝齒,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之上!
李小民卻是絲毫不覺疼痛,氣喘吁吁地在含香身上動作著,直到幹得含香白眼直翻,呻吟不絕,李小民依然是動作快速如風,弄得她幾乎要因興奮過度而昏厥過去。
李小民的赤裸胸膛,緊緊貼在她高聳的酥胸之上,感覺著柔滑酥胸裡面的劇烈心跳,興奮地笑著,對含香的侵襲更加猛烈。
他這樣猛烈地動作著,沒有發現,在他的身下,那塊巨大的圓石,已經開始漸漸地泛紅。
許久之後,當他虎軀狂震,在所有的慾望都發洩在含香的嬌軀內部,給她留下一份難以忘記的紀念品之後,趴在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喘息許久,才爬起來,低頭笑咪咪地欣賞著她極樂後失神地喘息呻吟,突然一怔:在美人的身下,巨大的圓石竟然變成了鮮紅的顏色!
他驚訝地舉目四顧,發現周圍的岩石沒有變色,才微微鬆了口氣,拿起含香被撕裂的褻衣,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清理乾淨,自顧自地穿起了衣服。
一道清風襲來,李小民霍然回身,看到閃電天女飛射進來,滿臉興奮地大叫道:「外面的禁制開始鬆動了!」
李小民一怔,連穿衣服這樣的大事也忘了,就這樣赤身裸體地站在她的面前,疑道:「怎麼會開始鬆動的?」
閃電天女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到這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果然是你在這裡做這種事!」
李小民怔了一下,臉上現出驚疑之色,喃喃道:「為什麼我在這裡和她做,禁制就會鬆動,難道說……」
「不錯,據我猜測,這裡應該就是陣眼,而你剛才做的,就是讓陣勢微微鬆動的事!」一個聲音從谷口傳來,三位女神,飄然而入,說話的,正是和李小民最親密的愛慾天女。
李小民瞪大眼睛,驚喜道:「這麼說,只要我多做幾次,就有可能打破禁制,放我們出去了?」
愛慾天女點頭微笑道:「大致差不多。只是這次禁制鬆動,只是微微減弱了一點,要真的想打破禁制,還差得遠呢!」
閃電天女跳上圓石,興高采烈地笑道:「那算什麼,只要你日做夜做,一定就能讓陣勢鬆動!你這東西,還真不錯呢!」
她興奮地跳到李小民面前,伸手下探,握住他那建功立業的寶貝,正要撫摸,李小民便已是一聲慘叫,在巨大圓石上一頭倒撞下去,差點把腦漿摔出來。
水柔天女紅著臉飄過來,長袖一甩,一股淡藍色的光芒籠罩住他的身體,為他進行治療,讓他被電得變成焦碳的小雞雞漸漸回復原狀。
李小民躺在地上,慢慢緩過氣來,憤怒地瞪著閃電天女,咬著牙,卻是週身虛弱,說不出話來。
閃電天女跳下圓石,蹲在他的身邊嬌笑道:「真對不起,我現在回復了真身,力量太強,沒法控制住自己。不過我想了,既然你做一次就能讓陣勢鬆動,我就委屈一點,陪你做一次,好不好?」
李小民臉色發白,剛才讓她的纖纖玉手碰一下,就已經那麼痛苦了,要是真的和她交歡,恐怕整個進入她體內的部分,都會被電得像避雷針一樣細吧?
他還來不及推辭閃電天女的好意,愛慾天女已經飄然飛到他們身邊,搖頭輕歎道:「不可以!現在我們的力量太強,若是與他合體,只怕他的身體禁受不住,會立即血脈破裂而死!」
李小民這才放下心來,可是看著身材曼妙的愛慾天女,卻又忍不住一陣惋惜,再看看溫柔似水的水柔天女、熱情如火的烈焰天女,這種惋惜的感覺,越來越濃,卻也只能在肚子裡面,暗歎一聲,不能隨便拿自己的生命和比生命更珍貴的雞雞去冒險。
他站起來,撫摸著跪在圓石上的含香的頭髮,歎息道:「唉,雖然你為我們的實驗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是實驗已經成功了,我們成功地找出了一條通向外面的大道,你的犧牲,也算是有價值的了!」
含香緊緊咬住嘴唇,恨恨地瞪著這奪去自己貞操的太監,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就這樣,不停地瞪著他,唯一的希望,就只是能用自己的眼光來殺死他了。
※※※
從這天起,李小民每天都在陣眼處,和含香進行破除禁制的艱苦工作。這工作如此繁重,常累得他滿頭大汗,呼嗤呼嗤地喘個不停。
在他身下,被他壓住的含香就更是不堪重負,常常嬌聲呻吟不停,每次做完,都已經是香汗淋漓,柔滑的肌膚上佈滿了汗水和各種奇怪的水份。
可是這樣勤奮的工作,換來的卻是罩住整座山峰的禁制只有些微的鬆動,按這樣的速度下去,只怕過上一千年,血紅色的屏障大概就會徹底消失了。
為了早日脫離屏障,回到金陵的皇宮之中,李小民不得不含著淚水,將兩位美麗的女性鬼仙破處,雖然心中不忍,但為了所有部下的利益,也只有咬著牙忍痛去做了。
幽兒因為還未完全將從前吸收來的能量煉化,和他合體得比較晚,而最先與他在陣眼處雙修的鬼仙,自然便是與他早有親密關係的風姨了。
當時他們初次在陣眼處歡愛之時,整個山峰都為之震動,禁制亦因之大為減弱。可是第二次以後,對禁制的摧動力量就很小了,基本上和與含香交歡時差不多的功效,讓李小民歎息不已。
沒有辦法,為了所有人能夠早日得見天日,李小民不得不長長地歎息著,十分不情願地和咬緊牙關、面色慘白的霜姨在陣眼處合體交歡,當時整個山峰激烈的震盪程度,讓所有遠在山外的鬼衛們都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當然,李小民是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在做些什麼具體工作的,只是說自己在費盡法力破除禁制,讓他們都躲遠些,免得受到誤傷。那些聽話的部下都在二位將軍的統領下遠遠逃開,敬畏地看著劇烈搖動的山峰,心中對仙主大人的敬仰,如濤濤江水,綿延不絕。
從那以後,李小民就經常和兩位美女在陣眼處合體雙修並努力工作破除禁制了,有時候還把女俘虜含香抓來一同修煉,果然對禁製造成了極大的削弱。而霜姨雖然性情冷漠,可是做得多了,也被李小民的能力摧動了芳心,常常抱著他胡亂呻吟尖叫著,兩條修長玉腿盤緊他的腰間,恨不得整個人都化在他的身下。
就這樣過了好幾個月,終於有一天,幽兒公主含羞告訴李小民,她已經把從前吸收來的靈力,都已經盡數煉化了!
李小民興奮地瞪大了眼睛,抱起幽兒,興高采烈地轉了幾個圈,重重地吻在她充滿嬌羞的美麗容顏之上。
這一天,成了被困在東山的所有鬼魂的盛大節日。整個山峰,張燈結綵,將所有從山中找到的紅色絹帛都掛在樹枝和山石上,鬼衛們都歡天喜地地穿起紅衣服,吹吹打打,拜倒在李小民夫婦面前,恭賀靈寶公主與仙主大人成親。隨後,就被李小民找了藉口,把他們都打發到遠離山峰的地方去露營去了。
當天夜裡,整個東山,發出了陣陣轟響,搖動不停。大批的山石從山頂上滾落,最後,有一座山峰甚至在劇響中崩塌,讓東山的奇峰,就此少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