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的燈光如往日般明亮,我在遠處看來,卻顯得有些朦朧,擦擦眼睛,加快自己的步伐。一道佝僂的黑影急匆匆的從身邊擦肩而過,我停住腳步。
那道身影很熟悉!在哪裡見過呢?我的腦海裡飛快的搜索著。轉身追上那人,右手一拍他的肩,叫了一聲:「兄弟,請留步!」
那人身體一顫,轉身望著我,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遞給他一根煙,對他說:「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見過你。能跟我聊一聊嗎?有些事情想問你。」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開始戒備起來,問道:「你是條子還是……」
我為他把煙點上,他一揮手,我說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唐勇的人,我是唐勇的仇人,所以,我們應該是一路的。」
聽到我這麼說,那人稍微放鬆下來,把手中的煙拿起來對著微弱的燈光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看他的樣子,我笑著說:「我不碰那玩意兒,這裡面沒料的,你放心。不行咱再買一盒。」
那人這才讓我幫他把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說:「你想知道什麼?」
坐在陽光廣場的中間,他四處看了看,又把衣服往上一拉,把頭蒙住大半截,才問道:「你又不是警察,怎麼會和唐勇扯上關係?」
我看著前方,幽幽說道:「為了一個人。」
那人問道:「為了誰?」
我把手中的煙頭狠狠往地上一丟,道:「我答應過別人,也答應過自己,為那個人還一個清白!」
那人一愣,霍然轉頭看我,問道:「唐進?」
我不意外他能猜到,所以很平靜的點了點頭。
那人又小聲叫道:「你是石頭?」
我這才有些驚奇,問他:「你知道我?」
那人點頭說道:「我早就想找你!但是沒有你的聯絡方式。進哥跟我提過你,他很看重你。」
我歎道:「我知道。」
那人也隨著我歎了口氣,道:「進哥在的時候常跟我說,石頭這個小子,脾氣臭得可以,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們以後誰都不要找他的麻煩,我拿他當兄弟看,誰惹了他,別怪我不客氣!」
我心裡一暖,腦海裡又浮現出唐進臨死時,那雙微微含笑的眼睛,眼眶又模糊起來,雙手抱著頭呻吟一聲:「進哥!」
那人看我痛苦的樣子,不忍再說,拿起我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後狠狠的吸著,道:「我懷疑進哥的死,沒有那麼簡單!」
我一拳砸在地上,憤然說道:「是唐勇害死的!是他布的局!」
那人愕然看著我,我點頭說道:「我有證據!但是現在不能交給警方,警察裡面有奸細!」
那人望著我說道:「是老劉嗎?」
我想起小璐留給我的內存卡上的錄音,點點頭說:「是他!你知道這個人嗎?」
那人點頭說道:「知道!叫劉成,分局刑偵科科長。」
我記下這個人的名字,又問他:「那天上午,為什麼湖南幫的人在山上追殺你?」
那人「哼」了一聲,道:「唐勇接手湖南幫,我不服。他叫我去送貨,我沒去還和他吵了一架。我一直懷疑他跟進哥的死有關係,因為那天進哥接電話的時候,只有他和我在現場。他早就想除掉我了!」
說完又對我問道:「那天沒有人在旁邊啊!你怎麼看到我的?」
我說:「我在山上,看到一群人追砍一個人,山又不是很高,距離不是很遠的。」
那人咋舌道:「就憑這個,你就能在這麼黑的情況下認出我來?你這小子,真的有一套!怪不得進哥看重你!」
我歎口氣,說道:「我想記住的事情,一輩子都忘不掉!」
貓貓打電話來,問我怎麼還沒回去,我跟她說可能要晚一點回去,現在有事,然後不由分說掛斷電話,關了機。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對旁邊的人問道。
那人頭也不抬的說道:「杜風波。」
我記得聽唐進說過這個名字,歪頭問他:「湖南幫的第二把手?」
杜風波苦笑一聲,道:「曾經的!現在跟一個喪家犬似的,到處躲著他們。」
我問道:「為什麼要躲?」
杜風波吸了一口煙,道:「現在的湖南幫由唐勇帶著,我不服他。那次他沒有殺了我,雖說現在也沒有機會再向我動手,但是碰到了還是會找我的麻煩。」
我說:「你回老家不就得了?」
他歎了口氣道:「我早就想回去,可又不甘心。進哥不能白死,我不可能讓事情一直隱瞞著,我要讓害死他的人受到懲罰!」
他也是一個講義氣的漢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對他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想怎麼做?」
杜風波緊盯著我,眼裡透出一股寒光,咬牙說道:「既然知道是誰擺的道,我就要讓他死得很難看!」
我打了個激靈,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急道:「老杜你別亂來!現在不是時候,唐勇身邊有那麼多人,你搞不定他連退路都沒有了!」
杜風波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閃爍著血紅的光芒,失聲叫道:「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個畜生逍遙快活嗎?」
我搖頭道:「我跟你一樣,都不相信警察。但是,對付一群人,警察要比我們有優勢得多,所以等時機成熟,靠他們會比我們來有效!」
「什麼時機?」
「內奸暴露的時機!」
我和杜風波一直聊到深夜。回到家的時候,貓貓和丫頭已經睡了。
我躺在床上,想著下一步的行動,我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那個內奸應該怎麼揪出來?
貓貓突然開口說道:「石頭,現在好點了嗎?」
我聽著她的語氣,絲毫沒有一點睡意,看來她一直在等我回來。
我充滿歉意的抱住她的身體,把頭靠在她的胸前,道:「老婆,對不起!」
貓貓微微推開我想伸進她衣服裡的手,歎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她畢竟曾經是你的女朋友。」
看來,她以為我真的是去散心了。我剛想辯解,貓貓搖頭說道:「石頭,我好累!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把我抱著她身體的手拿開,翻身過去,蜷縮成一團,背對著我不再出聲。
我愣了一下,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眼前的這一切令我難以適應。
這是貓貓第一次不讓我抱著她睡覺!
貓貓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
我跟她說好,等孩子七個月了,就跟她回家辦理結婚的事情。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貓貓的脾氣變得非常急躁,一有不開心的事情就朝我發火。看著她雖然身體變得有些豐腴,卻是一臉憔悴的樣子,我很心疼,便由她發脾氣。
貓貓畢竟是非常愛我的,有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控,過後總會愧疚的抱著我說:「老公,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啊!」
我笑著摸她的頭,對她說:「傻瓜,女人懷孕都是這樣的,別擔心,想發脾氣就發,老公臉皮厚!」
貓貓緊緊抱住我,想笑,眼淚卻禁不住流下來。
貓貓妊娠反應很厲害,吃什麼吐什麼。每天為了幫貓貓買喜歡吃的東西,我甚至半夜起來到處去找。
等肚子裡的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我利用假期帶著貓貓去了她家一趟,見了她的父母,然後又帶她回去見我老爸,總算把兩人的事情都確定下來。想不到貓貓的媽媽還不到四十歲,聽貓貓說她媽媽生她的時候才十九歲!怪不得會這麼輕易答應我們的事!
要回廣東的時候,貓貓極力拒絕家裡的挽留,跟著我回來。
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怕我在外面亂搞。我有點冤枉,我是那種人嗎?自從眼見著肚子大起來,貓貓都不肯讓我動她一下,連吃咪咪都不行,看來是給我的孩子留著呢,這讓我很吃味,老子的東西,以後是兒子專用了!我算是徹底禁慾了。
貓貓辭了工作,每天等我下班後就過來纏住我,走哪跟到哪,搞得丫頭也沒了脾氣,吃完飯就噘著小嘴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
晚上,經過貓貓的勉強同意,我把手放在她微隆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裡面屬於我倆創造的生命。貓貓一臉慈祥,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刻溫馨。
貓貓的皮膚還是那麼光滑,摸上去依然如綢緞般滑順,慢慢的,我把手往上悄悄探了一下,瞥了貓貓一眼,她沒有睜眼,便放心的把手直接蓋在她依然堅挺的乳房上,輕輕撥弄著兩顆細小的蓓蕾。
貓貓輕笑了一聲,伸手在我額頭上點了一指,嬌聲罵道:「臭老公,就知道你不會老實!」
自從見過雙方的家長後,貓貓就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很自然的叫我老公,不像以前那樣拘謹了。
我說道:「老婆,讓我吃一口嘛,我好久沒得吃了!」
看著我一臉慾求不滿,貓貓終於軟化下來,說:「只能吃咪咪,不能做別的!」
我連忙點頭答應。
瓷玉般的乳房重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感動得幾乎想哭。
幾個月了,我想它們已經想得快發瘋了!我小心的躺在貓貓身邊,一頭埋在她胸前的山巒裡面。
貓貓叫了一聲:「小心肚子!」
就被我的舔舐弄得說不出話來。
一手捧著一個飽滿,我很責怪父母不幫我多生一條舌頭,這樣就可以一次吃一對咪咪了!潔白的乳房上到處都是我的口水,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晶晶水漬,嫣紅的蓓蕾已經挺立起來,調皮地在我的舌下跳動,瞬間又被我的雙唇拉長。
貓貓呻吟了一聲,摸著我的頭髮,說道:「老公,你輕點,好脹啊!」
我不理會繼續用力舔弄,左手悄悄順著她的睡裙從雙腿往上爬,在摸到那一處神秘幽地的時候,貓貓清醒過來,一把抓住我作怪的手,道:「壞東西,說好就只吃咪咪!」
我苦著臉說:「老婆,就一次吧,我都好幾個月沒做了!就從後面輕輕的來,好不好?」
貓貓堅決的搖搖頭,道:「不行!」
我火了,身體直立起來,把褲子往下一拉,湊到她面前,說道:「都這樣了,要怎麼結束啊!」
怒挺的陰莖如筆直的標槍,朝著貓貓示威似的跳動著。
貓貓湊前在龜頭上親了一口,摟著我躺下,哄著我說:「老公,別這樣嘛!現在真的不行啊!壓到孩子怎麼辦啊?我用手幫你,好嗎?」
用手!又用手!每次都用手,這和做愛的感覺會一樣嗎?
看著我還是一臉不高興,貓貓又道:「那就用嘴!行了吧?」
想起以前醫生說過的話,貓貓的孕期確實不能太放肆,歎了口氣,說道:「算了。過一會兒就沒事了,睡吧!」
貓貓縮在我的懷裡抱住我,充滿歉意的說:「老公,等孩子出來,我身體好了,你想要我怎麼伺候你都行!」
我愛憐的抱住她,用自己的臉摩娑著她的小臉,「嗯」了一聲,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在我的懷中安然睡去。
聽著貓貓平靜的呼吸,我心裡真是鬱悶到底。原以為過一會兒就會平息的慾念,今天不知怎麼竟然毫不歇息,底下的兄弟居然死硬到底,一點都沒有疲軟的跡象。
可能是被尿憋的吧,撒一泡應該就沒事了。
我悄悄把手從貓貓脖子底下抽出來,衣服也不披,就穿著一條內褲下床,打開門,客廳一片漆黑。丫頭已經睡著了吧?我躡手躡腳的走進盥洗室,也不關門了,拿出傢伙做好準備。
怪了,尿了半天都不出來!我有些氣結,對著下面的兄弟罵道:「你這個臭傢伙,不尿就躺下休息唄,還跟棍子似的杵在這幹嘛?」
用手在陰莖上使勁套弄兩下,想讓它快點尿出來,誰知道更把它惹毛了,憤怒得幾乎貼到我的肚皮上!
我無奈的看著它,說道:「兄弟,你到底想怎樣啊?」
陰莖上突然一溫,一隻小手從我的身後伸過來抓住它。
我回過頭正想看看是誰,一個嬌小的人影撲到我的懷裡,剛想出聲的嘴唇被一口堵住,一條靈巧的舌頭伸進來,右手被一隻小手牽引著摸到一處豐滿,那堅挺的觸感比貓貓還要更甚。
我連忙把廁所門關上,一邊和懷裡的人激烈的擁吻,一邊撫摸著那團令人瘋狂的乳房,底下的陰莖也在激烈的跳動著,在她的身體上不停的尋找著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懷裡的人把身上的睡裙往上一撩,龜頭立刻觸到一片光滑,她裡面沒穿衣服!
我脫口說道:「丫頭,你……」
丫頭緊抱著我的腰,踮著腳尖和我激情的擁吻著。
黑暗的室內靜得沒有一絲聲音,連兩人的呼吸似乎都已經停頓了。
我撫摸著她如山般高聳的乳房,興奮得幾乎有些發抖。
丫頭鬆開我的舌,仰起小臉,幽幽問我:「哥,你真的準備跟貓貓姐結婚嗎?」
我的手停在她的胸前,過了很久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聽到我的回答,丫頭很久沒有說話,肩頭卻開始慢慢抽動起來,而且愈來愈急促,最後終於嚶嚶的哭泣起來。
我嚇壞了,這裡是家裡啊!貓貓就在房間!
我雙手抱著丫頭的身體,摸著她的小臉,問道:「丫頭,怎麼了?我和貓貓結婚,你不高興嗎?」
丫頭抱著我的脖子,仰著小臉,哽咽著說:「我高興!可是我的心好痛啊!哥哥,你不是說要我的嗎?」
我歎了口氣,道:「丫頭,你是我的妹妹啊!」
丫頭輕聲問我:「哥,你真的把我當妹妹嗎?你心裡真的一點都沒有我嗎?」
我無言以對。是的,我無法回答她這個問題。
我曾無數次的給自己找借口,丫頭只是我的妹妹。可是,哥哥會熟悉妹妹身體的每一處變化嗎?哥哥會如此親密地愛撫自己的妹妹嗎?
丫頭跟了我兩年,幾百個晝夜形影不離,她早已在我心裡和貓貓是同等地位,她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對她的關心早已超脫兄妹間的關懷,可以說,我是愛她的!但是,我能給她什麼?結婚嗎?那貓貓呢?我只是享受著和丫頭之間的這種曖昧關係,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以後,也沒有顧及她的想法,我很自私!是的,我霸佔了一個女孩的青春,卻對她的托付說「不」!
我第一次為自己的齷齪感到羞愧。抱著丫頭身體的雙手也無力地垂落下來,整個人像傻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丫頭見我這個樣子,嚇得連忙抱住我,不停的用小嘴親吻著我的臉龐,小聲的嘟囔著:「哥哥,你怎麼了?是我惹你生氣了嗎?」
我輕輕推開她,把手扶在她的肩頭上面,鄭重的對她說:「丫頭,哥哥對不起你。你永遠都是哥哥的好妹妹!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哥哥不能給你什麼,更不能毀了你的一生!」
丫頭呆住了,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聲息,我卻似乎聽到她心裡的哭泣。
我不忍心看她這樣,想把她摟在懷裡安慰,手剛抬起卻又放下,只能狠下心腸看著她。畢竟我不能再讓她有希望,她還只是個小孩子。
兩個人默默的站了好久,丫頭終於動了。她慢慢轉過身,我想她也在心中做出自己的決定,不由得有些欣慰,也有些不捨。
出了這道門,從此,我和丫頭只是一般的兄妹關係,再無半點曖昧,或許這才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丫頭背對著我並沒有走出去,她緩慢地將身上的睡裙脫下來,掛在門後的掛鉤上,緩緩地轉身面對著我。
黑暗的盥洗室裡,一個人全裸,一個人半裸,面對而立。
雖然光線模糊,我仍然能感受到丫頭那玲瓏有致的胴體所給我帶來的巨大衝擊,那片耀眼的白色即使在暗夜中也閃爍著聖潔的光輝。我感覺喉嚨一陣發乾,低咳了幾聲卻不管用,只好伸長了脖子,拚命嚥了幾下口水。
丫頭向前走了兩步,身體和我靠得更近。天氣已經很冷了,我卻絲毫不覺,渾身如火焰般灼燒的燥熱,一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她。
丫頭雙手環過我的身體,堅挺的乳房緊貼在我的身體上面,冰涼的身體讓我禁不住打了個激靈。
我想掙開她,雙手一推卻按在她那對日趨豐滿的乳房上面,那手上的溫度讓我連忙縮手,底下的陰莖卻又一次昂起頭來。
「丫頭……」
嘴唇被一隻冰涼的小手蓋住,丫頭把身體縮到我懷裡,顫抖著說:「哥,抱緊我!我好冷……」
以前曾無數次擁抱過丫頭的身子,也見識過她全裸的樣子,但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緊張過。伸出去的雙手不知道該抱住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孩,還是該狠心推開她,只好放在她的雙肩,不知所措的揉搓著她光滑的肌膚。
本是無意識的舉動,卻讓丫頭呼吸更加急促,環著我腰身的雙臂一緊,緩慢卻堅定的說道:「哥,無論我們做了什麼,都是我願意的!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的身子是哥哥你的!如果貓貓姐能接納我,我們以後就一起跟著你,如果不能,我就做你的情人,這一輩子都不會和你分開!」
還有比這更令人感動的表白嗎?我的眼睛已經濕潤。
想我石頭何德何能,如何能夠接受這些好女孩的垂青?小月、貓貓、吳言、阿如、小璐……每一位女孩的深情,對我來說都是老天奢賜,我根本無緣消受,卻一再受恩寵!
現在,丫頭也要為我獻身,雖然我和她早有肌膚之親,卻一直無雨澤之實,每次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我都會抽身而退,但是現在,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今晚,我還能忍得住嗎?
丫頭一隻小手從身旁滑下去,陰莖頓時被一團冰涼包圍。我顫抖一下,低吟一聲,把她摟進懷裡。我是石頭,不是柳下惠,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經喪失所有理智,只剩下生理的本能。
丫頭慢慢丈量著我的下身,小嘴湊到我的耳邊,帶著羞澀的說道:「哥,它好大!」
我幾乎當場噴射出來!雙手抱著她的頭,不顧一切的和她的小嘴糾纏起來。
丫頭被我吻得喘不過氣,握著我陰莖的小手不由得加大力量,我感覺更加舒服,乾脆放過她的嘴唇,頭往下一低吻在她堅挺的乳房上面!
光潔的皮膚幾乎讓我的舌頭打滑,細膩的觸感令我懷疑是在親吻一塊滑嫩的豆腐,卻比豆腐更加結實。舌頭想嘬起一團乳房,卻因緊繃的彈性而不得如願,我毫不放棄,用力的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吻痕。
丫頭仰起頭來,發出陣陣呻吟,身體隨著我的親吻輕輕顫抖。我含住一顆乳頭,像品嚐稀世的美味,用舌尖不停的圍繞著它打轉,嬌嫩的乳頭已經挺翹起來,在我的嘴裡慢慢膨脹。
讓她靠在牆上,我蹲下身子,把她的雙腳分開。面前就是一名十七歲女孩的秘密花園,我已經聞到絲絲清香,顫抖著把舌尖貼近那神秘的地方,溫熱的觸感令我幾乎想把身體都鑽進裡面!
丫頭低呼一聲:「哥哥!」
雙手就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頭用力地埋進自己的雙腿間。
處女的陰部一向沒有太多的雜味,無非是尿騷和白帶的酸味。丫頭卻連這些都沒有,舌尖輕輕深入到裡面,品嚐到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丫頭是白虎,整個下身光潔無毛,稚嫩的如同剛出生的嬰兒。
舌尖在她兩片微攏的外陰唇上吮吸,引得裡面滲露出滴滴清泉,我如獲甘霖,全部喝進肚子裡面,接著順著中間的小孔向裡面挺進,丫頭的陰道強勁地夾住我的舌頭,不讓它繼續肆虐。我使出最大的力氣,拚命把舌頭往丫頭的身體深處擠去,丫頭的陰肉瘋狂地蠕動著,緊裹著我的舌尖不停的推搡按壓。
陰莖已經粗大得令我感到脹痛,我站起身來,拉過丫頭的小手讓她抓在上面。
丫頭冰涼的小手在火熱的陰莖上輕輕的滑動,我舒服得想大聲叫喊出來,低頭吻住丫頭的小嘴,把她的香舌吸到嘴裡狠狠的吮吸。
丫頭知道我已難以抑制,小手拉著陰莖放到自己的腿間,輕聲對我說:「哥,進去吧!今天我要把自己交給你!」
我曾無數次幻想和丫頭的第一次:明亮的房間,舒適的床鋪,甚至還有一瓶陳年的紅酒,但是從來沒想到會是在這黑暗的盥洗室!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更不是丫頭應該享受的氛圍,我想拒絕,可是慾念如毒藥般麻木了我的思想、腐蝕我的良知,陰莖脹挺得如一把拉滿的弓,不發射就會崩弦!
我沒有意識般的在丫頭的陰部外面胡亂頂撞,腦子裡亂成一圃,到底該不該進去呢?
丫頭被我頂得嬌喘吁吁,手按住我的陰莖,把它壓到花園的入口,輕輕扭動著身子,說道:「哥,進去吧!這一刻,我等了兩年了!」
腦中突然慾念大熾,怒挺的陰莖隨著丫頭小手的帶動往前一鑽,龜頭立即被一團軟肉硬生生夾住!
丫頭悶哼一聲,雙手猛地抱著我的肩膀,沒有向外推開,卻是更加用力地擁緊我;然而龜頭沒有絲毫停留,突破她的陰道入口後繼續前行,兩側的嫩肉如被大刀砍過的荊棘,被龜頭強行分開。
丫頭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我害怕她承受不了這種痛苦,可慾念卻不讓我做任何停留,終於龜頭頂在一層柔軟的薄膜上面,突破了它,丫頭就是我的了!
正當我想一鼓作氣衝破丫頭的處女膜的時候,龜頭突然一溫,一股熱流迎頭澆下,我以為是她的陰精,可這股熱流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愈來愈多,順著兩個人的雙腿流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輕聲問道:「丫頭,怎麼了?」
丫頭半天沒有作聲,我乾脆打開電燈。
一股黑紅的鮮血從丫頭的花園中流下來,腿間一片狼藉,鮮紅的血映襯著潔白的大腿,充斥著淫靡的氛圍。
我以為我傷害了丫頭,正要詢問,丫頭懊惱的說道:「哥哥,我來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