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篇外篇 殘忍的性愛

  聖君好壞,吩咐宮奴把我洗得白白淨淨——裡裡外外的浣洗。昨日回到聖宮,他就對我狠狠使壞,但之後直至現在,都沒有過來見我,也不讓我去見他,搞得好神秘呢。

  我穿著白絨睡袍,站在鏡台之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越看越覺得自己好美哦,雖然臉蛋有些嬰兒肥,但腴嘟嘟的好可愛。

  我的臉有些許圓呢,可是不是很圓的那種,只因為太可愛了,看起來像圓而已。

  我的眼睛也不是圓的,可是很大的耶;嘴嘟嘟的時候,眼睛瞪大大,最是可愛,所以我就喜歡嘟嘴。

  聽說《翼圖絕色譜》裡沒有我,那些好事的傢伙真是沒有眼光,我應該排在第一位的……嘻!聖君到我們家裡,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要我做他的九王妃,可見我有多麼的漂亮!巴克約王國的王妃耶,翼圖大陸最高貴的少數女性之一,有多少女孩比得上我呢?但是,好像《絕色譜》裡的女性,也都擁有高貴的身份……

  哼!

  燃燒的壁爐,讓寢宮溫暖如春。在這裡穿著衣服,完全是多餘。於是我把睡袍脫掉,隨意地丟落——地板鋪著柔軟的獸絨地毯,乾淨又暖和。我癡迷地看著鏡中的影像,身材真好哩,肌膚白裡透紅,嫩哦。

  雖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歲呢,當然是很嫩的。聖君是個很威猛、很好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麼威猛、再怎麼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做愛哩,因為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從學院回來後,他就和我做兩三次。那個……痛死人的哦,他的肉棒好粗長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進女人的身體,好……

  好厲害的!

  我撫摸飽滿的乳房,喔……舒服。我的乳房很圓的呢,但不是很碩大。啾!

  生那麼大幹嘛?像我這樣的多好啊,圓聳圓聳的,彈性十足的青春酥胸,與我的身段配合得天衣無縫。

  雖說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掛著兩顆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裡呢?所以我很滿意乳房的尺寸和形狀:不是特別的圓碩,卻比許多女孩豐飽。

  我經常和聖君說: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誰以為我是肥婆,誰就是蠢豬。我的體態是有些豐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體現自己的性格可愛。我生得些許的豐腴、無限的嬌柔,體態和身高搭配得剛好;我的四肢圓潤筍嫩,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處地體現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嬌嫩。

  「喔……」

  我的手落下來,從鏡中看著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不由得輕輕撫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長濃濃的陰毛,可是她們都說,像我這樣的女孩,不可能擁有茂密的體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濃濃的毛,好讓自己變得更加成熟、性感。

  我往門外張望一會,驚奇地發現宮奴悄悄地撤離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懶得管她們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夠說的,只能夠做。我略張雙腿,眼睛盯著鏡像,手指劃過自己的陰縫,喔嗯……好敏感哦。本來就很敏感的,被宮奴浣洗了半個時辰,身體的裡裡外外,變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做愛耶,聖君怎麼還沒來呢?古籐壞蛋也可以……嗯,聽說那個壞蛋被打傷,正在聖宮養傷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學院裝正人君子,還說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很生氣。

  雖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當著我的面那麼說啊!我這輩子就和兩個男人好過,他是聖君之外,唯一能夠進入我的身體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願讓他進來的。

  聖君也知道我喜歡他,所以讓他做我的情人,還讓他和我做愛。以前我總是想,女孩要從一而終,因此我沒想過背叛聖君,也沒想過要和兩個男人發生關係。

  但是呢,聖君做得好過分,把我送給他姦淫。那時候我又羞又惱哩,可是內心竟然不牴觸。古籐壞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歡他,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嚴格來說,我是背叛了聖君,然而我心中沒有悲痛、也沒有悔疚。我愛聖君,也喜歡古籐壞蛋。但如果沒有聖君的允許,我是不會和古籐壞蛋做愛的。我是堅守婦道的女孩,我也有羞恥心的啦,總覺得和古籐壞蛋做愛是不對的。

  只是聖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歡把嬪妃和宮奴送給古籐壞蛋姦淫,而且凡是被古籐壞蛋姦淫過的嬪妃,他都加倍地寵愛。聖君有夠壞的啦,老喜歡問我們這樣的問題:是古籐壞蛋的小肉棍讓我們快樂,還是他的大肉棒令我們更爽?

  這讓我們怎麼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問,都是流淚的。我倒是沒什麼啦,他每次這樣問,我都這樣回答:聖君的大肉棒讓我更爽。我說的是實話哦,雖然聖君的粗長肉棒,每次都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痛得哭呱呱的,但我還是喜歡大肉棒插進來的,因為……好刺激呢。

  但是,要說徹頭徹尾的舒服,還是古籐壞蛋的肉棍好些。我們黃種女孩的容納性,通常沒有白種女孩那麼強。太粗長的肉棒,插進來讓我感覺又刺激又痛苦,高潮往往伴著疼痛。古籐壞蛋的肉棍不粗長,初時十三公分左右,後來變成十五公分左右。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籐壞蛋,是怪物……

  平時的古籐壞蛋,總是很安靜的。他曾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戰童」和「戰犯」沒有見過他的人,會把他想像成威猛而殘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錯了——他生得其貌不揚,也不高大,體格單薄。看見他的人,以為他沒有力量;但是,這些人也錯了,他是個沉冷中蘊藏無限力量盼男孩。

  做愛的時候,古籐壞蛋的動作通常很溫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靜而持恆。

  但別以為他會一直這樣,那傢伙骨子裡很粗暴的,溫和地陪你一陣,他就會變成發情的公狼,動作好猛的!他會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東西,插得人家全身癱軟,他仍然生龍活虎呢。

  我比較喜歡他的安靜和溫和,因為那樣的他,會緩緩地給予我快感,並且會說些情話哄我——嗯,他平時不愛說話,但不代表他不懂說話。可是,有時候他說的話很可惡,粗鄙得不可想像,皆因他曾經是牢犯……

  「嗯……喔!」

  我有些興奮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好想變成男人,再把自己姦淫——好淫蕩的想法哦。淫液潤濕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擠進陰縫。「喔……」

  聖君怎麼還不來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裡。淫液的味道很乾淨,因為宮奴洗了我的陰道……

  我聽到了腳步聲,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宮床,故意裝睡。

  聖君進來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說話,但我聽到他脫衣的聲響。我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平常他不會這麼安靜。

  一會之後,他脫衣完畢,二話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沒有緊緊的啦)打開我的雙腿,舔我的菊門——啊?菊……門?今日他讓宮奴幫我浣腸,就是想肛交嗎?不、不要啊,肉棒太粗長,會……會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驚愕瞬間:他不是聖君,也不是古籐。剎那之間,悲憤、恐慌、羞恥等情緒,侵襲我無防的心靈。我雙腳猛端他,急急地退移,口中怒叫:「淫賊!滾出去,這裡是聖宮,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滾、滾……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嗚嗚!」

  看見他爬上床,我翻身跳下床,衝向寢宮門口,想奪門而出,然而他的速度好快,眨眼間就到了我的身前,我慌得喊叫「救命」同時出拳打向他的胸膛,可是我的手被他抓住了。這是我最初的時候,慌怯逃跑的原因——這個突然而至的淫徒,是我不能夠戰勝的。

  他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胸肌發達、腹肌稜稜,四肢也是肌肉塊塊。最重要的是,他滿身都是傷痕,如同惡魔般的軀體,讓我心中充滿恐懼。我看不到他的臉,他戴著頭罩,露出眼睛和嘴巴。擁有強壯而猙獰的體格的他,胯間的肉棍卻很白嫩,但我此時想不了太多。我心裡被慌恐和羞憤充塞,只想逃脫他的姦淫,只想他從我的眼前消失……

  我翻身爬跑,他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翻轉過來,壓著我的胸脯,粗魯地吻我的嘴。我掙扎著,雙腳踹腳,雙手推打。他吻到我的唇,想把舌頭伸進我的嘴,我緊緊地閉著雙唇。滿蘊血魄的拳頭,勾打他的腹肋。他被我打得痛了,悶哼一聲,仰首跪立,揪起了我,右拳轟打我的小腹,痛得我幾乎昏死。

  血液從我的嘴角溢出。他再給了我一拳,痛得我血魄渙散、肢體癱軟;接著他甩了我兩記耳光,打得我頭暈腦脹。我是貴族的女孩,從小被寵慣的,哪時被人如此凌虐?我心中慌亂而羞憤,自知無力與他抗衡,我悲痛地放聲的嘶叫。

  我哭喊著咒罵,哭喊著求助,然而守衛深嚴的聖宮,此時沒有誰來救我……

  他的胯,壓在我的私處,撞頂我的蜜戶。雖然我被他打得疼痛難忍,雖然我知道他仍然會打我,但我不能夠讓他姦淫,我依然掙扎、依然使勁全力的推打他。

  但我十一限血魄,根本打他不痛。他伏首下來,雙手捧我的臉,吻我的嘴,把我流出來的血液,都吃了。

  殘暴的賤奴!我憤怒地咬他的唇。他仰身起來,又重重地甩打我的臉,我呱呱地悲哭。他的左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把我的雙手扳壓在頭殼後面,我怎麼使勁,也掙脫不了他的控制。他的右手把我的雙腿拉抱起來,強壯的胸膛壓著我的雙腿,龜頭抵在我的陰縫,撞磨。

  我看到被雙腿夾得臌隆的肉戶,被他的白嫩的肉棍撞抵。我覺得這根肉棍很熟悉,但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因為大多數男人的陰莖都是相似的。但他卻是我所陌生的:他不可能是聖君,也不可能是古籐。

  古籐絕對沒有他這般強壯,而且古籐是沒有傷痕的,何況他好像比古籐高出一些……

  雖然內心非常憎恨、非常牴觸,但腿間的縫裂卻不能夠鎖緊。他握了他的肉棍,粗魯地往我隆起的縫裂濟插。我很難解釋陰戶被他的肉棍擠插的感覺,但我的心被刺痛了。剛才的自摸,使得陰戶早已濕潤,反而方便他的插入。

  他真的插進來了,那白嫩的陰莖異常的堅硬,完全地插入我的陰道。我感覺到了脹痛,我的心也開始揪痛。

  我被強暴了!我根本不認識的野男人,粗暴地強姦了我!所有的悲痛、所有的羞恥、所有的掙扎,都過去了,過去了。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男人在我的胯間抽插。我哭不出聲來,眼淚卻不停地流。我想到死亡,我咬舌自盡……

  野蠻而卑劣的淫徒,卻在此時捏緊我的嘴頷,把我的牙齒捏得生痛。他放開我的雙手,左手迅速地拿起枕巾,塞進我的嘴裡。我空出來的雙手本來是推他的,但他把枕巾塞進我的嘴,我就縮手回來扯枕巾,他又空出左手把我的雙手扳到頭後面,右手繼續把枕巾往我的嘴裡塞堵。我絕望了,咬舌自盡行不通,就連哭喊都難。賤賊,陰狠!

  我的雙腳踹踢他的肩膀,可是他像沉重的山石,我怎麼的使勁,也不能夠把他踢翻。他用枕巾堵塞我的嘴之後,又把我的雙腿抱提,堅硬的肉棍,再次插入我的身體。

  他粗喘著,他抽插著,他像野獸般抽插我的肉戶。我有快感的,但我痛恨這種強迫性的快感。我看著他,我看到他強壯而恐怖的軀體,卻看不到他的臉。我恨自己!剛才我應該撕扯他的頭罩,好記住他的臉,以後也好報仇。是的,我應該報仇!

  然而,我此刻只想死掉。我被凌辱了。我對不起聖君,對不起古籐壞蛋。我的身體,本該只屬於他們,卻被第三個男人佔有。我的心冷了,掙扎不能夠改變事實,我已經不想掙扎。看著肥美的肉戶,被他的生殖器抽插,我只想他快些結束。然後,把我放開,讓我去死。

  我仍然想要哭喊,但我的嘴巴被堵塞。我閉起了雙目,聽到男人的粗喘和我的急喘。眼淚是眼簾鎖掩不了的液體依然從我的眼角溢出。快感越來越濃了,體液應該也流得很多吧?我的心也在流血的。忽然間,我覺得世上的一切,都離我遠去,只剩下自己,痛苦而無助地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嘶哭。

  為什麼我要遭遇如此的命運?我是王國元帥的曾孫,是王國聖君的王妃。我的高貴、我的驕傲,蕩然無存。悲痛的茫然中,我突然的想到,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太不合常理。我的腦海裡閃過可怕的猜測:也許這一切都是聖君安排的。為何他要這樣做?

  我能夠接受古籐壞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別的男人。他竟然命令一個粗暴的男奴來強暴我!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做他的王妃,他是徹頭徹尾的變態。我想起古籐壞蛋的溫柔,想起他的那句話「我不能夠和別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如果,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叫別的男人過來強暴我的!但我,不屬於他,我屬於聖君……

  我好恨!

  賤奴的右手探抓我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生痛。性交的快感濃了我的全身,但我悲痛的心沒有愉悅的感情。我悲憤地承受男人粗野的抽插,羞恥地感受被抽插的快感。

  這些是我不想得到的,但我卻不能夠抗拒。

  高潮竟然在他的強暴中,無法抑止地到來,我卻只想哭。我高潮了,我在陌生的賤奴的暴奸下,獲得了不該擁有的高潮。體液的亢奮湧出,令我的眼淚也縮水……

  他似乎知道我獲得了高潮,突然抽出肉棍,坐到我的腹部。我沒有反抗。我已經沒有反抗的意志,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撕開被子,把被套撕成條條,然後把布條纏結成布繩。他又把我翻轉過來,把我的雙手扳到我的腰背,先是用短的布條綁實我的雙腕,接著用長長的布繩綁勒我的上身,我再也不需要掙扎了——只有雙腿能夠活動,而雙腿此刻是軟的。

  我看到自己的雙峰被布繩綁得高凸,心中不知是羞還是悲。他趴在我的胯間,吻添我的陰戶。不,他是吻添我的菊眼……

  聖君,好狠的心!原來他吩咐宮奴給我浣腸,就是要讓這賤奴姦淫我純潔的菊道。

  我說過,要給古籐壞蛋的……

  賤奴把我從床上抱起,抱我到鏡台前,想讓我站在鏡前,給他姦淫。我是不會配合他的,我坐到了地毯。但這惡毒的賤奴,再次把我抱起,右手揪我的頭髮,把我壓伏在鏡台,左手持著陰莖,插入我的陰道,又開始抽插。

  我從鏡中看到的自己,已經不是剛才那嬌貴的王妃,而是披頭散髮、淚眼紅腫、嘴咬枕布的瘋婆娘。一種撕心裂肺的悲痛,讓我萌生墮落的念頭:聖君想讓我變成人人可淫的賤貨,我就賤給他看!我要讓他知道,我在賤奴的強暴中,獲得最刺激的高潮。我要大聲的淫叫……

  然後,我在墮落中,死掉。

  我用勁地踩踢男人的腳,想讓他把塞布拿開,他卻不懂我的意思,提膝撞我的股臀,痛得我不敢再踢他。他抽插著我的陰戶,我的快感又來了。我已經不想抗拒快感,因為我要從心靈上,背叛那個變態的聖君。我要我的身心,都不忠於他。但,我想忠於古籐壞蛋。

  只是,古籐壞蛋,也不需要我的忠貞;他說,我不是他的女人……

  賤奴用左手的手指,撫摸我的菊皺。他的手指沾滿我的體液,我被撫摸得有了感覺。陰道和菊腸都被宮奴浣洗過,因此異常的敏感。這也是我那麼容易被他強姦得高潮的主要原因。

  撫摸一陣之後,他把一根手指插了進來。不是很粗暴,倒是很輕柔的插入。

  菊門生起異樣的感受,使得被他抽插的陰道的快感更加強烈。

  陰莖和手指,同時抽插我的陰道和菊道,彷彿兩根陰莖在我的體內蠕動。如此一會,他把兩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肛菊,我覺得屁眼有些脹,卻不是很痛。他繼續抽插,陰道的快感不斷,第二次高潮提前來臨。我輕扭股臀,他卻不懂風情地拍打我的臀肉,使勁很重,打得「啪啪」直響,痛得我想哭喊,可是我沒有哭喊的權利。

  手指在我的菊道抽插得越來越順暢。他似乎有這方面的經驗,知道我的菊道已被擴張、潤濕,果斷地從我的陰道抽出肉棍,龜頭抵在我的菊門……我以為他會粗暴地插入,仴他卻是溫柔的,彷彿害怕傷害到我。有那麼短短的瞬間,我甚至要感激他對我的體貼了,然而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原諒聖君。

  他的龜頭磨抵一會,抓著我的頭髮的右手鬆開,雙手扳拉我的臀股。我感覺到龜頭的擠入,脹得菊門像是要裂開,很是疼痛。但他終於把肉棍推進緊皺的菊門,直入我的菊腸,緩慢地抽插起來……

  我沒有感受到快感。一種干磨的疼痛,彷彿一根硬屎脹在肛門,想要拉出卻總是拉不出,一脹一縮的難受和疼痛。但他應該是很爽的,因為初次被入的菊門夾得他的陰莖非常的緊。他漸漸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是亢奮得想射精了。

  他看到我沒有反抗,傷痕縈縈的雙手前探,緊抓我的被勒得高脹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好痛。

  我忍著疼痛,放爛地任他抽插。他越來越猛了。我感到他在我的腸道的顫抽,猜—測到他臨近射精。果然,他真的在我的腸道裡抽射,爽得呼呼直喘。射完精之後,他伏在我的肩膀。

  汗水在我們的肌膚之間互滲,我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臟的搏跳。為了強暴我,他似乎已使盡全身的氣力,如今顯得很虛弱。他趴伏了許久,我也累得想坐到地上。然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股後的屌又硬了。

  這勃起的速度,如同古籐壞蛋一般強悍。他的肉棍,重新插入我干溫的陰穴,摩擦伴隨著微痛。我感覺到背後的軀體有些不一樣,不由得抬臉看向鏡子,伏在我背後的男人變得單薄,連膚色都改變了,傷痕也消失了。

  我驚得仰身。因為突然的使勁,屁股撞得他倒仰而跌。我怔然地看著地上的熟翻的身體,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竟然是古籐壞蛋?

  「聖君讓我強暴你,我想做得真實些,所以我蒙了臉、變了身。但我還是沒能夠強暴到最後,因為我的血魄已經到達極限,我無法堅持用那個身體,繼續施暴。剛才你看到的,是我的另一面,是深藏在我生命裡面的真實。給了你那樣殘酷的經歷,我由得你恨我,但請你不要怨聖君,他只是讓我強姦你,沒說讓我變成另一個人來施暴。是我想要這麼做的。我很累,沒力氣站起,你坐下來,我幫你解開布繩。」

  「古籐壞蛋,你好狠心!」

  我心中哭喊,眼淚狂流,卻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為驚喜。

  只要是他,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不管給我怎樣的痛苦,只要是他,只要是他給予我的,我都喜歡。

  我提腳狂踩他的小腹,因為我也要對他施暴。我踩他,我狠狠地踩他,他卻沒有叫痛。我知道他沉默的時候,像塊又硬又臭的石頭。他肯定是痛的,但他習慣忍受疼痛。

  那滿身的傷痕,讓我確切地他所經歷過的傷痛……這渾蛋,怎麼可以對自己那般的殘忍?

  踩夠了。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替我鬆了綁。我扯掉口中的枕布、扯掉他的頭罩,「我恨你!」

  我哭喊一聲,趴到他的身上,瘋狂地吻他……

  是他給我的突然,是他給我的痛苦,是他給我的凌辱;是他的殘忍,給予我真實的體驗:從極度的悲痛,到極限的喜悅。我恨他,也愛他。我咬他的唇,咬得他唇破流血,我吃他的血。我是瘋了,我握著他的肉棍,塞進疼痛的肛門,瘋狂地聳扭股臀。

  壞蛋,壞蛋……

  請續看《翼圖卷宗》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