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一章 篝火晚宴

  篝火晚會本該在野外舉行,但阿茲梭基家族擁有足夠的空間,並且不是節慶類的集體晚會,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點設在宅府後院的空曠草坪。為了安全起見,每座篝火周圍的地面,已經把草坪剷除。

  古籐率領諸女到達之時已是晚上八時左右。彼時已有七、八百人在場,可謂熱鬧非凡。

  彼卡把古籐一行人領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樂呵呵地過來迎接。互相打過招呼之後,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側。諸女不想與一眾男人坐到一塊,相約玩去了。

  古籐邊喝酒,邊與穆治等人聊談;他得到穆治的熱情與信服,但在談話當中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屬於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純樸舞蹈。喧嘩蓋過人們的傾談,因此說話顯得吃力。古籐習慣性地安靜,他安靜地喝酒,安靜地看舞蹈表演。雖然說不出好看在哪裡,但他感覺這晚宴不錯,起碼不會有赤裸裸的性愛表演,致使他沒來由的「躁動」湯燕忽然回來坐到他的左側,竟然撒嬌道:「古籐,我的樂團也要表演。你看著辦!」

  古籐無奈地道:「你是要唱歌還是要彈奏?」

  湯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愛現。」

  古籐拿她沒辦法,轉臉對穆治道:「島主,我的姑姑也想將南澤的舞蹈獻給大家,能否請島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會場,誰都可以即興表演。」

  湯燕插言道:「不要即興表演,我要隆重出場。」

  穆治知道她是南澤湯氏之女,自然得給她面子,便道:「能夠請得湯燕小姐隆重出場,是我們的榮幸。待她們表演之後,我讓彼卡主持,鄭重地向大家介紹湯燕小姐。」

  「謝謝島主,我去準備。」

  湯燕離開後,穆治讚道:「湯燕小姐如此美艷,她的藝術成就應該很高,真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籐像是被酒嗆到的咳了兩聲,苦笑道:「島主過獎了,她的藝術水準如何,我不予評論。可以保證的是,男人看了應該不會反感,倒是女性會有些不能接受。」

  穆治問道:「上尉如此說,卻是為何?」

  古籐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身。」

  穆治贊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臉蛋和身段。若是一群醜八怪在我面前脫光扭來擺去,我吐八輩子都吐不完!」

  古籐笑道:「好像今晚的表演,她們都穿著民族的服飾吧?」

  穆治會意地道:「若要看脫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換地方。」

  「下次吧。這裡的氣氛我挺喜歡的,不想更換地方。」

  古籐繼續陪他喝酒談聊,偶爾與旁邊的將領閒聊幾句。整體來說,他說話還是不多,酒卻是喝得很多。

  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邀酒,說乾杯便飲盡,安靜卻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結束,彼卡出場吆喝:「我們特別邀請湯燕小姐率領南澤美女,為我們表演精彩的舞曲。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歡迎她們!」

  「謝謝大家,謝謝穆治島主的誠心邀請,我們必將把南澤最美麗的歌舞獻給在場的各位。」

  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嬌喊。但見她與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八名技奴坐到特備的毯墊奏樂,她就率領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籐不認同她的音樂,但也覺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艷尤物的肢體動作怎麼看都是一種誘惑,何況她率領一群從小進行專業訓練、既是美麗舞姬也是樂奴的女孩,又是來自異國,自然得到在場的男士的「欣賞」歡騰的尖叫,令湯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雖然走調得厲害;但天生嗓音悅耳,足以讓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長,她還要向在場所有人展示最後的絕技,樂呵呵地跑到琴前彈奏……

  哎!雜亂無章的琴聲穿插在技奴彈奏出來的美妙樂曲中,簡直是致命的毀滅。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樂團,才能夠忍受她的干擾和破壞。

  古籐曾問那些女孩,為何能夠在湯燕毀滅性的噪音中彈奏?她們異口同聲地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時他陡然想起,湯燕從來沒有強調過她自己很懂音樂,卻總是在言語中強調她的樂團;他於是恍然明白,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湯燕人生中的驕傲。

  她肯把「女兒」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份量。

  雖然湯燕的演奏有夠糟糕,但一曲完畢之後,男人仍然給予熱烈的掌聲和如雷的呼喊。

  湯燕坦然地領著技奴向人們致謝,在火光中笑得明爛而嬌艷,惹得一眾男士又是陣陣吶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帶領諸女離場後,便有一群男士把她們圍攏。

  「穆治島主,我想四處逛逛,感受晚會的自由氣氛。」

  古籐提出如此請求。

  「難得你陪我們這些老傢伙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輕人哪個坐得住?去吧,看上哪個女孩便施展魅力盡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兒,哈哈……」

  穆治愉悅地同意古籐的請求——只有古籐離開,他才能聽到將領們對古籐的真實評論。

  古籐謙遜地告辭,離開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干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許多青年男女圍著篝火歡歌起舞。因為是黑夜,也因為沒有多少人認識他,更因為他貌不出眾,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他喜歡這宴場的空曠,喜歡這喧嘩卻瀰漫著淳樸氣息的氛圍。他不是沽名釣譽之輩,更非附庸風雅之人,他單純的感覺這種環境令他身心舒暢。

  要找尋湯雨菲諸女很容易,皆因她們所在之地圍繞著一群熱情的男人。他不擔憂她們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畢竟能夠被別人輕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

  關於女人的忠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會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澤春,雖然她選擇回到尼德的懷抱,他卻離奇的沒有生氣;她的離去應該是要找尋信念中那份最初的忠貞。

  諸女平日只與他相處,偶爾該讓她們得到交際的樂趣,否則等同於他把她們與外界孤立。她們即使沒有怨言也會活得乏味。身為她們的男人,他不能讓她們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會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們過得愉快——因為,她們是他的女人。

  「沒心沒肺的傢伙,我和她們為你爭光,你竟然不過來慰問我們!」

  湯燕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達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湯燕沒料到他會說出讚美之語,驚愣片刻,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古籐道:「是真心話,卻為謊言。」

  湯燕氣道:「你不把話說明白,今後別想碰我的女孩。」

  古籐環顧四周,沒有相識的人。他上前一步,擁她入懷中道:「我不懂音樂,也不會欣賞舞蹈。看到你們樂在其中,我就覺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彈奏得很爛,你問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堅持我的觀點:真的很精彩!請允許我一生都重複這句謊言,對你。」

  「嗯……」

  湯燕的脾氣忽然沒了,她輕應一聲;吻了他的嘴,挽著他的臂膀,依隨而行:「我喜歡你說的『這一生』,我把這三個字當作是你給我的承諾。我沒想過喜歡你,卻陰差陽錯地成為你身邊的女人。或者我不會甘心從你,但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為,你已成為我的習慣。我要你這一生都是我的聽眾,都要對我說那句謊言!」

  古籐輕然笑道:「姑姑,你怎麼可以這般霸道?」

  湯燕的手肘輕撞他的腰側,嗔道:「誰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傢伙,明知她們是你的女人卻老圍著她們轉;明擺著想把她們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可見你生得多麼弱勢!」

  古籐沒有答語,他安靜地挽著她,遊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約半刻鐘後,湯雨菲和蘭若幽突然找來。蘭若幽二話不說,撒著嬌把湯燕拉到一邊,湯雨菲當即扯著古籐往北走。

  「胡德整晚糾纏不休,穆治大妾過來訓叱了他一頓。穆治大妾離開後不久,他向我們致歉道別,匆匆忙忙地走了。這種時節他捨得離開我們,應該是去處理重要的私事。我讓楚艷跟蹤他,我則過來通知你。」

  「你們做事太冒失,楚艷若被他發現,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古籐擔憂律都楚艷的安全,顧慮不了太多,跟隨她往北追尋而去。

  北面乃是阿茲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尋到後門,仍然沒有見到律都楚艷;又因後門有守衛,古籐和湯雨菲只得越牆而出,落到後面的街巷,驚喜地看見律都楚艷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籐過來擁她入懷中,歎道:「你們把我嚇到了。」

  律都楚艷親吻了他,歡喜地問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古籐溫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擔憂你的安危。」

  律都楚艷歉意地道:「對不起啦!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沒有跟得很緊。本來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牆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著出來,看見他偷偷潛入這條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過去,便在這裡等你們。」

  湯雨菲咽語:「楚艷,我好怕你被胡德發現,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艷脫離古籐的懷抱,擁了湯雨菲,親吻湯雨菲的嘴兒笑道:「雨菲姐姐別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戰士,有勇有謀,怎麼可能讓胡德發現?我可不想被他捉去虐奸。」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們……」

  「他公然挖我牆角,我得對他稍做,以便尋找機會搞死他。」

  古籐率先往西行去。

  湯雨菲輕聲道:「騙子,你好殘忍。」

  「他不見得比我善良。」

  古籐說著,領著兩女到達律都楚艷所指的小院前。他駐足細聽片刻,摟著兩女躍入院內。

  此院佔地約百坪,院內四間宅屋。最大那間宅屋沒有燈火,反而大宅屋左側的那間小屋亮著燈光,所以能夠隱約地看到周圍的環境。

  四間宅屋的周圍種植著樹木,而且以樹葉甚多的情況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掃。

  「你們在這裡等會兒,我過去探明情況。」

  古籐吩咐後,小心翼翼地潛行過去。

  繞了四間屋子一圈,回到兩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戲看,而且我找到看戲的地點。」

  湯雨菲首先發問:「什麼好戲啊?會不會被發現?」

  「胡德都不怕被人發現,我們為何怕被他發現?」

  古籐牽著兩女的手,輕手輕腳地往那間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聽清那些聲息,兩女心中已是明白。

  湯雨菲輕嗔:「胡德這噁心的種驢,竟然跑來這種荒廢的院子偷歡。那女人應該是別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

  古籐引領兩女進入大宅屋的前堂,循著從外面投射進來的淡光,往堂廳的右側行去。

  到達那排側窗之前,兩女從窗縫之間看出去。只見對面那間舊屋的側窗沒有任何掩護,胡德低呼著操吊床上的婦女。那吊床其實是一扇門,只是在門板的四角鑽了孔,然後用粗繩固定在屋頂的橫樑之上。此時婦女橫趴在門板上,胡德站在她的臀後,抱著她的肥大屁股賣力地推撞。胡德與婦女大膽地面向窗外,因此她們能夠看到被操的婦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種驢,竟然給他老子戴綠帽。」

  律都楚艷不失幽默地道。

  「騙子,我們在這裡,會不會被他們發現?」

  湯雨菲有些擔憂地低問。

  古籐摟著她們倆,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葉滿地,屋內沒有蜘蛛網。由此可以斷定此院平日沒人居住,卻僱有管理員在特定時間過來打理。

  胡德與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說明他們無所顧忌,我猜測他們是此院的主人。

  在自己的地盤偷歡,隔壁又是狂歡的篝火晚宴,他們的防範之心很低。我們與他們相隔二、三十米,他們很難注意這邊的動靜。哪怕被發現了也是他們倒霉。「律都楚艷道:」胡德把波西莉這般悍婦操得淫叫聲聲,看來真的很強。「

  波西莉是個胖碩的婦女,臉蛋生得略具姿色。身為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一歲,外表只是三十出頭。她的腰身粗壯、屁股圓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騷屄,明知我想搞古籐那些女人,卻過來壞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這裡,再回去插古籐的女人!她們嘗到我胡德的大雞巴的厲害,從此鄙視古籐那根小雞巴。操!想到那麼多美女被那小雞巴糟蹋,我就恨不得殺了他!插死你這騷貨!」

  「啊啊啊!胡德,二媽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說,古籐小雞巴擁有那麼多美女,肯定遭天譴。那天他見了湯雨菲之後,對湯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提到湯雨菲,你就來勁了!」

  「我想的豈只是湯雨菲?古籐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對母女女奴!還有那個湯燕!那辣勁,想到就雞巴硬!我操!我狠狠操!騷貨,老頭滿足不了你就找我來滿足你,我操!屄寬肉肥,若非我的肉棒夠粗,真他媽的肏得你不爽!」

  「啊啊!你沒有你爸長,但比他粗、也比他硬,肏得二媽爽死。但最初不是我找你,是你看見二媽睡覺,趴上來強姦二媽。那時二媽才知道你的厲害。啊!又高潮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肉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著長達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口中,命令道:「騷貨,把你的騷味添乾淨,我好去操古籐的女人!」

  「大棒!」

  古籐低語,他目測胡德的陰莖比他自己變身後還要粗些。

  律都楚艷啐道:「再強也沒有獸人的強,獸人的再強也沒有隨意變形的魔觸強!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聽說他有個喜歡的女人,叫曼羅。多赫亞弗,是穆治首席大將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奸了,氣死他!」

  湯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騙子曾經橫刀奪愛搞了玉澤春,無恥!」

  古籐失笑道:「雨菲,你這樣稱讚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湯雨菲嗔道:「你本來就無恥嘛,否則怎麼把我姑姑也騙了?」

  古籐正欲回話,那邊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羅還是不願意做你的妻子嗎?」

  胡德怒憤地道:「那賤屄故作清高,說不想嫁給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魄高出我許多,她早就被我強姦了!」

  「你就會強姦,但二媽喜歡!再次強姦二媽吧,直到你射精為止。」

  她站起身躺直在門板,雙手抓著頭端的繩索,雙腳高舉踩著尾端的繩索,肥胯淫張。但見淫洞寬肥無比、騷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懶,二媽會打你哦!」

  「二媽,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讓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湯雨菲很容易上手,她蠢得像驢,奉承她幾句就樂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對古籐的怨念最重,酒席上明說古籐滿足不了她。只要我脫褲讓她瞧瞧我的巨棒,她會乖乖張開雙腿給我操!二媽,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湯雨菲的小屄,得先在我的肥洞裡射泡熱精!」

  湯雨菲聽到這裡,氣得渾身顫抖。她揪著古籐的衣領,極力壓抑聲量,顫道:「騙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搞得他家全是綠帽,方拽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