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之路 第五章 小護士獻身

  過了好久,我抬起頭來,看天色已經黑了,心想:貓貓她們該下班了吧?輕輕晃了晃身體,說道:「吳言,我們下去吧。」

  吳言似乎睡著了,好半天才「嗯」了一聲,扶著我站起來,向樓梯口走去。

  關上樓頂的門,樓梯間頓時暗下來,我正想叫她開燈,突然小護士的小嘴吻在我的唇上!

  只聽吳言道:「石頭,你說的對!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科學家證言:人要是心情舒暢了,病情就好得快!

  說實話,我最近這幾天心情是出奇得好。湖南幫的老大跟我當朋友;貓貓和丫頭都細心地伺候我;還有一個小護士吳言,不時跟我眉來眼去,雖不能做點什麼事,但至少我一個人的時候就不那麼悶了。

  唐進那孫子現在學聰明了,進我房間再也不帶煙,就摸我的。每次看我掏煙的樣子就罵:「他奶奶的!你能不能俐落點,抽你根煙跟要你命似的!」

  我萬分不捨的把煙扔給他,他知道個屁,老子求爺爺告奶奶的讓貓貓和丫頭幫我買煙,還要時刻躲避吳言的突擊檢查,容易嗎!

  這個小護士也真是的,什麼都好,唯獨抽煙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抽煙,說翻臉就翻臉,一點情面都不給。而且還對貓貓和丫頭罵道:「你要是想整死他,乾脆給他買一箱,一口氣抽死算了!省得在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

  嚇得兩個妮子再也不幫我買煙,磕頭都沒用!

  好在唐進良心發現,偶爾帶煙過來,不過都是兩根,一人一根,多一根都不帶,這孫子,真摳門!

  過了幾天,摳門的傢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徹底跟煙絕緣了。

  剛過星期天,貓貓和丫頭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醫院裡待了近兩個月。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頭有時一著急還是疼,但是這種機會畢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儲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這些日子以來,光住院費、醫藥費都接近三萬多元,這醫院還真是住不起!

  我常常站在醫院的收費窗口拿著一大疊單子大發感慨:「這真是醫院大門朝南開,有病沒錢莫進來!」

  惹得幾名醫生對我怒目相視,就差過來踹我幾腳。

  中午貓貓和丫頭在廠裡吃,現在改冬令時,中午休息時間縮短,我就不讓她們來了。我告訴她們,這幾天我就出院,回家養病,叫她們把家裡收拾好,她們現在下班給我送頓飯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裡被她們收拾成什麼樣。

  丫頭也在我住院後正式住進我家,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至少可以給貓貓做個伴。

  看著窗外的漫天星辰,我歎了口氣,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可能是習慣這個城市漫天煙塵的樣子,偶爾出現的星空讓我覺得很不適應,一點驚喜都沒有,反而難以入眠,心想:乾脆把燈關了,拿出手機看小說。

  已經入冬了,廣東的冬夜也是有點冷颼颼,我拉緊身上的被子,緊緊盯著手機螢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神。

  病房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了。

  我警覺起來並關上手機,靜靜地看著走進來的身影,轉一了圈,又走了。光線很黑,看不清是誰,小偷嗎?不像啊!難道是……我想起來醫院四樓也是在這一個房間,內科病房下午死了一個人,是個老頭,叫張百順,不會是鬼魂回來了,走錯樓層了?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即又敲一下自己的頭,哪裡有什麼鬼魂,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的,虧你以前還是名武警!

  忽然想到傍晚的時候,吳言苦著臉,對我說:「石頭,我怎麼就這麼倒楣,為什麼會排到今晚值夜班啊!」

  我笑著對她說:「你要是怕就過來找我啊?」

  吳言搖頭說:「不行啊,護士長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資料整理一遍,我沒有時間啊!」

  我說我過去陪她,也被她拒絕,說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理不了幾份,我就沒辦法!

  對了,反正睡不著,乾脆整整這個小妮子,誰叫你不讓我抽煙!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居然兩點了,時間剛剛好!我慢慢地撥了一通電話,打過去。

  電話裡傳來一個小姑娘顫抖的聲音:「喂,你好,外二科!」

  我故意壓低嗓門,陰陰的說:「我……是……張……百……順!」

  電話那頭「啊」的一聲驚叫,隨即沒有聲音。

  我縮在被窩裡,嘿嘿的笑,看我還治不了你!

  過了一會兒,樓梯口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從三樓下來一個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門口,一把推開門,連燈也顧不得開,摸索著來到我床前,搖晃著我的身體,喊道:「石頭!石頭!醒醒!」

  我強忍著笑意,裝作被驚醒的樣子,坐起來問道:「怎麼啦?」

  吳言的聲音有些發顫:「張百順打電話給我!就在剛才!」

  我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來,愈笑愈忍不住,乾脆躺在病床上笑得打起滾。

  吳言瞪著眼睛在黑暗裡居然有些發亮,朝我罵道:「你笑什麼啊!真的!我剛掛的電話!」

  但看我愈笑愈厲害,她也發現古怪,一把抓過床頭上還亮著的手機,重撥鍵上還有她三樓護士站的號碼,一下子明白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忿聲罵道:「死石頭!原來是你捉弄我!」

  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團。

  吳言手勁不小,掐得我差點喘不過氣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傷,乾脆一使勁,抱住她整個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剛才的打鬧中踢掉,現在整個人都躺在床上,被我緊壓著。

  小護士奮力的在我身下掙扎著,她一定感覺到,因為兩個人身體的接觸,我下身已經硬挺起來了,在她的的雙腿中間頂來頂去,刺激的她身體一陣陣發軟。

  「石頭,快起來,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吳言在下面哀求我,雙手也鬆開了我的脖子,改為放在我的肩頭,用力地撐開我。

  我放鬆自己的胳膊,雙手撫在她的臉上,一邊輕輕的摩挲,一邊柔聲對她說:「吳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

  吳言頓了一下,半晌才問我:「護士長同意了嗎?」

  我點了點頭。雖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她還是能看到我的動作,吳言很久沒有說話,任由我抱著她的身體,不再掙扎,頭卻扭到一邊,默默地看著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小臉,問道:「怎麼啦?」

  吳言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漫天繁星,輕聲問我:「石頭,你說,愛一個人要用多久?」

  我想了一下,一邊用手把她的髮絲纏繞在手指上,一邊對她說:「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

  吳言道:「那我們呢?是屬於一晚,還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想說一生,但是卻給不了她這個虛假的承諾,我還有貓貓,我肯本不可能捨棄那名對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說一晚,那樣,她不把我踹下樓才怪,況且一夜情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吳言吃吃的笑起來,道:「我總是說些自尋煩惱的話,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彼此在一起。你今天晚上向我說的那些話,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可是我找不到反駁的藉口,是的,或許我以後的老公,並不是我最愛的人,那我又何必為他苦苦保留什麼呢?」

  她這麼一說,我倒是一愣,理對,可語氣我聽著怎麼這麼發酸呢?

  吳言雙手摟在我的脖子上,道:「石頭,你知道嗎?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讓跟在你旁邊的女孩子,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喜歡上你。你是個壞東西!」

  我有點飄然,類似的話我也聽貓貓講過。 「不過,」

  吳言口氣一轉,歎道:「跟你在一起並不代表會幸福,當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事,你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傷害她們,雖然你無心,但是卻會造成無法抹滅的傷痕!」

  我愣住。我想起了小月,還有在小月之前所有跟過我的女孩子,她們在離開我之前那傷心欲絕的眼神,難道真的是我傷害了她們嗎?那貓貓呢?丫頭呢?我會不會也傷害她們?

  看著我一直在發愣,吳言輕輕的笑了,在我的嘴邊吻了一下,說:「生氣啦?」

  我搖搖頭,道:「你說的對!你很厲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卻被你看透!」

  吳言得意的一哼,道:「那當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聰明!你這點小道行豈能逃得過本姑娘的法眼!」

  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雙腿中間,道:「那你還喜歡我,你不怕我傷害你啊!」

  吳言嬌喘兩聲,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沒說做你女朋友,我怕什麼!」

  我又好氣又好笑,既然說不做我女朋友,還甘心被我壓在身子下,動作又這麼親密曖昧,怎麼,想跟我玩一夜情?玩就玩吧!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腦袋裡就沒有個「怕」字!

  我用身體頂住她,騰出雙手抓住她的護士服往兩邊一分,這是我在部隊練出來的本領,衣服只要順著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開,而且不會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裡面的高領內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惡聲說道:「那好,那我就讓你怕上一怕!」

  沒有想像中的掙扎,吳言任我脫去她外面的護士服,甚至還配合的抬起一點身子,眼睛卻一直看著我,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我最怕她這個樣子,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拒絕,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猜到她心裡的想法,像這樣一聲不吭,反而令我心裡沒底。

  我湊近她的臉,表面上是在親吻她,其實是想觀察一下她的表情。

  吳言淡淡的微笑著,雙眼閉合、櫻唇微啟,感覺到我的靠近,輕聲對我說:「你應該先吻我!」

  我一愣。隨即激動起來,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間內,在一張窄小的病床上,兩個人在忘情地擁吻;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竟似鍍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輝。

  我一邊吻著吳言的嘴唇,一邊輕輕地褪下她所有的衣服,連一隻襪子都沒有留下。我強忍著自己想要撲上去狠狠蹂躪這具散發著銀色光芒的誘人身體,我坐起來,靜靜地觀賞著眼前的美景。

  不清楚自己看過多少次女人的裸體,每一次都令我無限震撼、無比激動。眼前的美體再一次讓我讚歎不已,皮膚白皙、身材修長、比例合宜、曲線玲瓏、高聳的山峰、漆黑的細林,每一處都看得我口水長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護士也感覺到我灼熱的目光,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雙腿,輕聲對我說:「石頭,我冷!」

  我飛快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壓上她的身體,順便蓋上被子。這次的感覺跟剛才不同,我們之間是完全沒有阻隔,緊密地貼在一起!

  吳言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動,雙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著我的耳朵說:「石頭,你要輕點,我……是第一次!」

  我憐惜地撫摸著吳言的身體,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劃圈,嘴裡含著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熱氣令她全身發燙。

  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劃出一大片濕痕,然後把那兩顆櫻桃輪流含到嘴裡吸吮一番,在她難耐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吳言的陰毛不是很多,看來是修剪過,在小腹的下面像個淡墨寫過的一字般整整齊齊地排列著,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日本的小鬍子。我被自己這個奇怪的念頭弄得啞然失笑,隨即又趴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陰毛叢中。

  我的頭蒙在被子裡,看不到吳言現在的樣子,其實就算沒有被子,以現在的光線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她很緊張。我摸到她的一隻手,那緊緊抓住被角的力道讓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掰開,然後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我順著她的細林滑向她的私密處時,吳言終於清醒過來,雙手捧住我的頭,道:「石頭,不要,那裡髒!」

  我輕輕鬆開她的手,對她柔聲說道:「言言身上沒有髒的地方!」

  沒等她反應過來,把頭一低,吻在她的雙腿中間!

  我一直認為,給處女開苞前,一定要為她口交一次,這樣可以增加她的濕潤度、減輕她的痛楚。

  吳言只來得及摀住自己的嘴巴,身體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湧來,她無力地放鬆身體,任我擺佈。

  我輕舔著那道禁閉峽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經慢慢脹大,我把它吸到嘴裡,用舌尖頑皮的和它戲耍著,再用牙齒輕輕地咬幾下,導致吳言的身體一會兒往上拱,一會兒左右擺,口中發出類似於哭泣般的聲音。

  感覺珍珠在慢慢發腫,我放過它,舌尖滑過她的峽谷,停留在一個最為柔軟的地方,這裡就是打開這具美麗胴體的入口很緊。很緊!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在我的輕輕舔舐下,小護士的入口已經分泌出絲絲愛液,我嘗試著用舌尖向裡面深入,卻被兩旁的陰肉緊緊夾住、動彈不得,只好退出來,含起她的陰唇,吸吮一會兒,再接著深入,如此反覆幾次,終於可以把舌尖插進去!

  雖然進去的不是很深,我還是努力地轉動著舌頭,在她的入口內側艱難地開拓著;吳言的雙腿把我夾起來,無力地夾住我的腦袋,不時的顫抖著。

  我看不到她的樣子,只能依稀聽到她的呻吟:「啊!石頭……好難受……你弄得我好癢!石頭,不要親了……」

  此時陰莖已經脹怒,由於我跪著的姿勢,它幾乎與我身體平行,我知道,是時候讓它出場。

  俯在吳言的身上,我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吳言感覺到兵臨城下,忽然身體一抖,我鬆開她的唇,柔聲問她:「言言,怕嗎?」

  小護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著晶瑩的光輝,臉上既羞澀又堅定,搖了搖頭,對我說:「石頭,你來吧!」

  緩緩地閉上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雙腿再分開一點,龜頭頂住那個濕潤的入口使勁一頂,吳言悶哼一聲,身體不由得往上一跳,可愛的眉頭也皺起來。

  我停下身子,剛想問她時,吳言雙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勁按一下,讓我知道,她能承受得住,當下再無猶豫,屁股一沉,雙手抱著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龜頭衝開一層薄弱的阻擋,直接全根插入進去!

  吳言的嘴被我吻住,無法出聲,眼睛卻在我衝開包圍的時候突然瞪大,按著我屁股的手猛地滑向腰側想使勁推開我,卻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緊緊抓住我背上的肌肉,令我動彈不得。

  我鬆開她的唇,吳言大口的喘著氣,帶著哭腔急促地對我說:「別動、別動,好痛、好痛啊!」

  我心疼的親吻著她的臉龐和耳朵,輕聲對她說:「我不動,寶貝放鬆,盡量放鬆,過一會兒就好了!」

  只見吳言銀牙緊緊咬在我的肩膀上;很多女孩子都有這種習慣,在自己極度痛苦或者極度歡愉的時候咬男人,我已經習慣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的親吻和撫摸下,吳言終於鬆開牙關,輕輕咬一下我的耳朵,說:「石頭,剛才好痛啊!」

  這句話的意思是她現在已經不痛,我悄悄地把陰莖退出一點,吳言連忙抱緊我,有點心悸的說:「石頭,你一定要慢點!」

  我點點頭,在她耳邊說道:「我會的!」

  吳言的陰道很緊,我總感覺每前進一分就會遇到重重的阻礙,前面總有層層軟肉在包圍著通往深處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層包圍,就會有一種被向前推動的感覺,我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感覺很刺激。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以前跟一幫花花兄弟吹牛時,他們總說女人比較容易讓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私密處,就是所謂的「名器」難道,這個小護士的就是一個名器?

  終於我插進吳言身體的最深處!那種被緊密包圍、輕輕吮吸的感覺非一個「爽」字所能形容!她的陰道並不長,龜頭很容易便碰到花心,吳言昂頭急喘幾下,說:「好脹啊!」

  我笑著問她:「寶貝,還疼嗎?」

  吳言搖搖頭,道:「就是脹!你的太大了!」

  聽著她嬌媚的聲音,我也忍受不住這種慢騰騰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兩條玉腿,擺在自己的肘彎,陰莖先是快速地抽出來,只留龜頭在裡面,然後再慢慢地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這樣抽插幾下,小護士陰道裡面的愛液分泌的更多了,我進出得更為順利。

  我的動作愈來愈快,陰莖像是打樁機一樣,不停地進入吳言的身體深處。

  吳言被我插得話都說不出來,雙手用力地抓著我的胳膊,頭抬起來又放下,然後不停地左右擺動著,喉間發出「啊……啊……」

  的哀鳴。

  我跟無數個女孩子做過愛,吳言的身體是我最為喜愛的。她的陰道緊密而短淺,讓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觸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花房上用力摩擦龜頭的感覺最為刺激。

  我可以感覺到吳言的愛液如泉水般湧出來,把陰莖浸泡得暖和,每次拔出來再用力插進去的時候,濺起的愛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可以感覺得到!這妮子,好多水!

  小護士的適應性很強,才破開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騰居然沒有一絲閃躲的跡象,反而漸漸可以配合我的攻勢。

  我大喜,這真是一個令人銷魂的丫頭!於是我再無憐惜,奮力地在她身上勇猛馳騁,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當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時,小護士的全身都已經汗水淋漓,我乾脆把被子掀到一邊,藉著微弱的月光欣賞她美麗的身體和銷魂的動作。

  吳言在我身上愈動愈快,長髮垂下來,我看不清她的臉,不過我知道她現在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雙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的抬起來,然後快速地放下。

  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吳言再也忍受不住,咬著手指低聲的嗚咽著,在我又一次抬起她豐滿的屁股,陰莖象長矛一般深深的向上一戳,奮力插進她身體深處的時候,小護士突然在我身上彈起來,陰道脫離陰莖的蹂躪,俯在我的身上劇烈地顫抖著,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洶湧噴濺的水流濺濕。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

  兩點到六點,四個小時的時間,我和吳言在那張小床上沒完沒了的折騰,等到最後一滴精液無力地注入她身體裡面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亮。

  我抱著吳言換了另外一張床睡覺,原先的床鋪已經不能再躺人了。落紅、精漬、水漬、汗漬摻雜在一起,組合成一個奇妙的圖案,像一副神聖的圖騰,讓人只能遠觀膜拜、不敢靠近。

  身子像是被掏空,我摟著吳言沉沉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貓貓和丫頭滿臉欣喜的站在我的面前,一人拿著一大堆東西,說道:「走吧,我們回家吧!」

  我嘴上答應著,眼睛卻在四處搜索吳言的蹤影。小妮子去了哪裡?旁邊的床鋪已經換上一張新的白色床單,一塵不染的樣子像是從來沒有人在上面躺過,一點也看不出昨夜瘋狂過的痕跡。

  我跟著貓貓和丫頭辦理出院手續,在樓上、樓下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吳言的蹤影,看來是下班了。

  我心裡有些黯然,真的是一夜情嗎?有些淡淡的欣慰,更多的是一種失落,這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昨夜那個跟我徹夜歡騰的小護士?

  終於回家了!一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讓我感到熟悉而又陌生。房子還是原來的房子,東西還是那些東西,只是位置變動了,也乾淨了、貓貓和丫頭邀功似的抬頭問我:「怎麼樣?不錯吧?」

  我點點頭,真的不錯,只是我還不是很習慣。

  回家的第一頓飯是兩個小妮子做的,菜不多卻很精緻。貓貓和丫頭輪流向我碗裡加菜,不停地向我聲明這個菜是誰炒的、那道菜是誰燒的,看著兩個小妮子的笑臉,我很感動。忽然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吧,就這個樣子,我們三個人開開心心的這樣過一輩子,與世無爭?當然這不可能。

  晚上,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我居然久久不能入眠。或許是習慣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對於貓貓幫我灑的香水居然有些過敏,鼻子老是發癢,睜著兩眼數了幾萬隻羊,還是無法睡著,乾脆拿起手機來玩。居然有一封簡訊,剛才沒有看見。

  「不追求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吳言發過來的,一句讓所有身陷愛河的情人們爛熟於心的話,現在聽來,卻是無比傷感。看來我和吳言也就只有一段短暫的緣分,雖然這是我想要的,心裡卻總有一絲不甘。

  搖了搖頭,我盡量不去想這些,我現在應該把心思放在貓貓身上。這個女孩,一直對我一往情深,我卻沒有給過她什麼;其實我也並不能該給她什麼,未來太遠、幸福太廣,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現在。

  現在我獨自一個人躺在這裡,三更半夜睡不著覺,真是鬱悶!正想回簡訊給吳言,門卻輕輕地被推開。看身影就知道是貓貓,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脫下鞋子爬上床,一句話也不說,躺在我的身旁抱住我,嘴唇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