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一章 聖人相公

  二人幹得忘情,連門外溜進一人都沒發現。他們幹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好事,男的氣喘如牛,女的叫春似貓。淫聲浪語波濤起伏,一波波撲來,令人為之動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應快,一轉頭,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擺脫與肉棒的連接,扯過被子遮住肉體,然後再對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愛她的丈夫,趙青龍。

  趙青龍看了有一會兒了,親眼看到心愛的娘子替別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麼癡迷、那麼熱情、那麼快樂,又見她像母狗似的跪伏著,被別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從二人成為夫妻以來,還沒見她這麼快活、這麼瘋狂過。

  他的臉上有驚訝、有痛苦、有震怒,還有一點莫名的興奮。照理說,他的第一個反應該是聲色俱厲的怒斥姦夫的罪行,同時衝上去了結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點,不叫他速死,而是像貓戲老鼠似的,玩夠了後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憤之下,連這個出牆的淫婦也不放過,二人一起幹掉。

  當然,他此時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對手,即使在他身體康復的情況下,二人公平決鬥,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遜色。但至少,這個姦夫應該必殺無疑。

  可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門口呆看著,看那個男人如野獸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樂得跟飛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聲浪語,都是在他操弄時沒有的,叫他心裡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他還有了逃走的念頭。他怕什麼?他怕自己的出現會使娘子難堪,更怕娘子因此幹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卻走不掉,因為他的目光已經跟娘子對上了。

  他望著柳妍,說不出話;柳妍也瞠目結舌地望著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覺,還挺著肉棒,一下又一下幹著,柳妍的肉體因此前後聳動,奶子搖擺不定,和剛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順著她的目光,也發現趙青龍了。

  「啊」的一聲,抽出肉棒,將被子蓋在柳妍身上。

  柳妍這才驀然清醒過來,也顧不得擦拭,連忙擁被而坐,擺出良家婦女的端莊姿勢。

  雖說一朗子有點緊張不安,但卻沒被嚇得面如土色,更沒有跪地求饒,而是站在床上,對趙青龍說道:「對不起,趙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殺就殺我。從頭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強暴她,與她無關。」

  一低頭,見自己那東西還昂首挺立、淫水斑斑,連忙抓過褲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趙青龍,想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家醜。

  趙青龍一臉的陰沉和悲傷,對一朗子歎息一聲,沒說什麼。

  他認為一朗子是個男子漢,在這種時候並沒有逃避責任、為自己辯解,而是主動將擔子扛在肩上。

  他將目光轉到柳妍臉上。柳妍也對一朗子的表現大為讚賞,心想:我沒有看錯人,他是個有勇氣、有擔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說道:「不,朱一朗、好兄弟,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輕浮、淫蕩、下賤,我不是個好女人。」

  說著,她帶著慘笑,美目閃爍著淚光,令人憐愛。

  兩個男人同時叫道:「不!」

  趙青龍乾脆走上前來坐在床邊,深情地望著柳妍,說道:「柳妍,朱兄弟說的對,你是個好女人。你的長相、你的才能,都是頂尖的,你的為人也是。」

  柳妍的淚珠溢出眼眶,在俏臉上滑落,晶瑩剔透,說道:「可是我偷漢子、背叛你!」

  趙青龍咬了咬牙,掃了一眼一朗子,悲聲說:「柳妍,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慾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夠強,滿足不了你,你偷漢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著趙青龍,大為感激,說道:「青龍,我、我實在愧對於你……」

  芳心百味雜陳。

  趙青龍伸手摟住柳妍的肩膀,望著她臉上殘留著被別的男人操弄時產生的紅暈,說道:「記得咱們在幹事時,我問過你想不想被別的男人幹的事嗎?」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著上身、穿條褲子,有點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嬌羞地說:「我記得。可那不過是夫妻行房事時的笑談,怎麼能當真?」

  趙青龍鄭重地說:「我當真了。」

  柳妍凝視著他留著絡腮鬍的黑臉,說道:「你見到我被別的男人那樣,你一點都不生氣、不難受嗎?」

  趙青龍看了一眼一朗子,說道:「我也是個人,會生氣、會難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時又是叫、又是笑,又那麼瘋,更別提你有多開心、多舒服了。看到你開心、舒服,我還計較什麼?對我來說,只要我喜歡的女人高興,我就高興了。」

  這一番話聽得柳妍感動不已,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尚未蓋住的雙腳潔白如玉。

  一朗子沒想到趙青龍會說出這與眾不同的話來。他捫心自問,假如自己是趙青龍,自己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更做不到。自己對女人再疼、再愛,也不允許她紅杏出牆。

  對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財產,不容他人掠奪,也不容他人窺視。相比之下,趙青龍太了不起了。別說這輩子,就算下輩子也做人,自己也當不了這種「聖人」柳妍長出一口氣,微笑著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著趙青龍說:「青龍,你真好,你會把我寵壞的。你不怕我會習慣成自然,讓你戴更多綠帽嗎?」

  她笑面如花,柔聲細語,臉上猶帶著淚痕,讓身為丈夫的趙青龍,看得心神搖蕩。

  他的臉上也露出笑容,說道:「柳妍,我知道你不會。你這輩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說道:「你呀,有時候一點都不傻。」

  趙青龍說道:「在你跟前,要我當個傻子都行。只要你高興就好。」

  柳妍轉頭,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動的燭光,說道:「青龍,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回去睡吧。」

  趙青龍瞄了一眼一朗子褲襠處的鼓起,說道:「柳妍,回去幹什麼啊?你和他還不是沒幹完嗎?接著干吧。」

  柳妍臉上一陣發燒,說道:「青龍,你這樣說,可要羞死我了。難道我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趙青龍微笑道:「我知道,你還沒有干夠呢,別委屈自己了,想幹就幹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幹了。」

  說著,一隻手在遮著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聲,說道:「青龍,你要真想的話,咱們回去幹吧。有第三個人在場,我實在放不開。」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點慌亂。

  一朗子也被趙青龍的話震住了,心想:難道趙青龍真想在這裡干柳妍嗎?難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嗎?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設什麼陷阱嗎?

  不過想到三個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這樣的浪貨,在丈夫和情人聯合的玩弄下,不知道會浪成哈樣?

  趙青龍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輕輕抓著,說道:「柳妍,就在這兒干吧。反正你跟他都幹過了,還怕他看嗎?咱們倆從沒有和第三個人一起玩過,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趙青龍一眼,哼道:「你真是個混蛋,要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趙青龍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麼辦法?」

  柳妍看看趙青龍,又看看一朗子,心裡突然有一種滿足感。她覺得自己很像個女王,可以同時擁有兩個男人,而他們又都當她是心肝寶貝。

  這個時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要是他還活著,也在場的話,就不可能四個人一起玩。那個死鬼心眼小,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情況。那傢伙要是活到現在,自己也沒有與第二個男人親熱的機會。

  趙青龍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們開始吧!」

  也不問她同意與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體再度呈現,白如玉,軟如綿,還飄著迷人的芳香。那豐乳、細腰、長腿、黑毛,猶如磁石般,吸引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過這樣的場面,被他們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摀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動作,含羞帶辱的神態,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難忍住。

  兩個男人忍無可忍,像是見到魚的貓,心裡癢絲絲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畢竟是趙青龍的娘子,自己總要顧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餓虎撲食」的動作。

  趙青龍看了一眼褲襠頂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顧不得什麼,搶先衝上去。那架勢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個剛擄到美女的淫賊。

  趙青龍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條飢餓的狗,伸長舌頭,在柳妍的身上舔起來,由上而下,到處掃蕩,癢得柳妍不時發出笑聲,嬌軀直扭。

  一朗子在旁邊看得清楚,沒來由地心裡發酸,心想: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趙青龍的娘子,趙青龍玩柳妍是應該的,我只是多餘的人。

  趙青龍雙手握著柳妍的大奶子,一邊揉搓、一邊讚歎道:「好娘子,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嬌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雙媚眼向一朗子直拋,勾得他色心直動,但又有點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撐得更高了,畢竟剛才還沒有盡興。

  趙青龍舔著一邊的奶頭,舔沒幾口,奶頭就濕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龍,你的鬍子扎得我好痛啊。」

  趙青龍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歡。」

  又把嘴移到另一邊的奶頭。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頭,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們。」

  趙青龍抬頭看看一朗子,說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們都已經幹過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嗎?你還怕什麼,我的小淫婦。」

  說著,又低頭吃奶子。

  由於有一朗子在旁邊,夫妻兩個都覺得特別過癮,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多少還有點放不開。

  只是當趙青龍大大分開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湊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體時,柳妍的浪叫聲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見了。

  「青龍,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像要飛起來了。對,就這樣啊,舔吧、舔吧,讓我飛得更高些,只是別咬我啊!」

  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特別誘人,聽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點,看到趙青龍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聲,把淫水都吃得乾淨,還用舌頭在她的穴裡穴外掃著,輕咬那顆小豆豆,樂得柳妍浪水連綿不絕,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淺淺的一灘。

  柳妍扭腰擺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麼時候嘴上功夫這麼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

  紅唇張合著,媚眼一個接一個地拋向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參戰。

  這時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嬌哼道:「朱兄弟,你過來啊。青龍已經同意你干我了,你快過來,先親親我。你不是還沒爽夠嗎?」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趙青龍,見他正忙於「喝水」沒空理自己,便大著膽子湊近柳妍,伸過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柳妍闔上美目,感受著兩個男人的愛撫和刺激。

  一朗子比較溫柔,嘴唇在她的臉上滑過。當吻上她的紅唇時,便加大了力道,使勁摩擦豐滿的紅唇。柳妍嬌喘著,張大了嘴,男人的大舌頭便塞了進去,兩條舌頭纏在一塊。

  這可把柳妍樂壞了。既能嘗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著、扭著,還挺著屁股,雪白的肌膚都變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覺得異常亢奮。尤其是趙青龍,抬頭看時,見到別的男人正親吻著自己的嬌妻,舌頭像兩條蛇纏在一起,嬌妻的臉上是那麼淫蕩,又那麼甜美,這就是幸福吧?

  這種情形並沒有讓他更憤怒,反倒是多了一種竊喜。也許自己潛意識裡盼著有一個男人能幫忙干柳妍。這樣,自己的嬌妻得到了滿足,自己的心裡也會好過一些,畢竟餵不飽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種失敗。

  這種情形也使他的慾望空前的強烈。當他抬起身看向褲襠時,發現那裡已經硬得一塌糊塗,讓他覺得自己狀態很好。急匆匆地脫光衣褲,瞧見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時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覺得好驕傲啊!

  抬頭看時,只見二人不親嘴了。

  柳妍白了趙青龍一眼,望著一朗子說:「好兄弟,快插進來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這使趙青龍有點失落,心想:我娘子應該讓我先幹才對,怎麼能叫別的男人先來呢?

  他搶先壓在柳妍的身上,不經柳妍同意,便將大棒子一挺,插了進去,插得柳妍啊地一聲叫,哼道:「青龍,你也不打聲招呼就進來了。」

  趙青龍聳動著屁股,讓肉棒子在穴裡活動著,感受著美滋味,嘴上說:「好娘子,你就讓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沒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說罷,陪著笑,猛勁地抽插,幹得柳妍不時發出聲聲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動,看著趙青龍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裡出出入入,自己卻沒有用武之地,便說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這樣了。」

  一朗子將褲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貨啊!說道:「好兄弟,等你趙大哥完事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幹過我了嗎?」

  她的聲音有點不穩,肉體微顫著。那是因為身上有個男人正在她身上「幹活」這時候一朗子沒了顧忌,伸手抓捏著她的奶子,說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這樣,讓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將自己的大傢伙塞進她的嘴裡。

  趙青龍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裡,心裡有點嫉妒。作為丈夫的他,婚後也很少有這個待遇,儘管偶爾有那麼幾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興。

  可是現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進去後,柳妍哼了幾哼,邊用一手握著,邊用小嘴套弄,一臉的喜悅和愛戀,那雙美目望著一朗子,有著說不出的深情。

  她還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個遍,還把兩個蛋蛋含在嘴裡玩。那分認真和執著,讓趙青龍心裡有氣,心想:原來她對他這麼好啊?難道就因為他長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嗎?

  趙青龍心裡不平,在干的時候,更加把勁,肉棒快如急風。

  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讓自己的雞巴在娘子的紅唇裡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樣。

  柳妍被趙青龍幹得舒服,吐出肉舊哼道:「青龍,你今天好厲害!傢伙好硬,比以前強多了。」

  趙青龍氣喘吁吁的,說道:「等我身體完全康復了,我會更厲害。」

  望著娘子手裡那根被舔得乾乾淨淨的大棒子,心裡好酸。

  柳妍笑道:「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

  湊上嘴,將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玩著,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頂。

  趙青龍受到刺激,像瘋了似的幹著柳妍,每一下都頂到底,每一下都充滿力量。

  柳妍吐出龜頭,瞇著美目,叫道:「青龍,你今天真像個禽獸,好能幹啊。」

  一朗子親眼看到柳妍被幹得一臉淫相,兩團奶子也跟著一晃一晃,心裡又過癮又失落,好像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響,一朗子自作主張,再度將肉棒插入她的嘴裡,四肢撐床,下身懸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兩腮一鼓一鼓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她雙手愛憐地摸著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還流出一些口水來。

  趙青龍看到娘子的淫態,興奮得兩眼直冒光,像瘋了似的猛幹了幾十下後,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後,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著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裡進進出出,柳妍不時還發出幾聲哼叫。

  趙青龍心想:我娘子不是變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歡他比喜歡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會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這時候,柳妍抓住肉棒拉開,長長地喘了幾口氣,說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還沒有樂夠。你快點操我,操我下邊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滿意。」

  說完,便從她的頭上移開。

  柳妍拍拍趙青龍的屁股,說道:「青龍,快下來,讓朱兄弟干個夠吧。」

  趙青龍向她苦笑,說道:「柳妍,你對他好像比對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這麼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說:「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現在需要男人干,你卻幹不了。快點,聽話,你不是很疼我嗎?」

  趙青龍向來對娘子百依百順,只得歎口氣,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跪到娘子的腦袋前,看著這個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將那根乾淨得像洗過澡似的玩意插進了原本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妙穴裡。

  他看得清楚,當大肉棒往裡塞時,柳妍的眉頭還皺了皺。是啊,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點操我,讓你趙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婦和賤貨。」

  這話聽在一朗子的耳朵裡,再加上趙青龍在旁觀戰,他更是熱血沸騰,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脹到極致,將小穴完全撐開。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幹起來,樂得柳妍浪叫不絕,四肢像籐條似的纏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著,淫水流成小河。

  這一幹就是半個時辰,把柳妍幹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裡。

  趙青龍看見自己的嬌妻在別人的操弄下表現出種種淫態,又是動心又有些羨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沒有這個本事,望著一朗子的眼神也複雜得多,其中還含著敬佩之意。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干」的男人。

  見一朗子幹得熱火朝天,兩眼放光,儘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將肉棒挺到柳妍嘴邊,說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著說:「青龍,我的嘴已經累了,舔不動了,改天吧。我用手給你玩玩好嗎?」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邊套弄著,一邊享受身上小男人的衝擊和玩弄,那種快感讓她簡直忘了自己是誰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會幹,真能幹,干死嫂子了。」

  一會兒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騷屄給捅穿了。啊……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

  聲音有說不盡的騷媚,聽得一朗子興致勃勃,連趙青龍都心動神搖,想再次上馬。他心想:這是我娘子嗎?平時的正經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擊下,柳妍已經洩過兩次身,但還沒有投降的跡象,還在積極配合,腰臀活躍得很,雙腿一夾一夾的,像要把棒子夾斷似的。

  雙方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看得趙青龍眼睛都直了,因為那張床都快被二人折騰到塌了。

  然後,一朗子將柳妍的一對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則四肢在床,中間懸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騷穴裡。

  當插入的剎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雙腿幾乎彎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強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圓洞,裡邊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見裡頭的顏色鮮艷。

  整個屋裡充滿了叫聲、哼聲、喘氣聲,還有肉體的相撞聲以及小穴的水聲。那濃郁的春意,連趙青龍這觀眾都興奮起來。

  他跪在那裡,看著撩人的活春宮,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讓娘子滿意,娘子找他幹,也是應該的。以後自己得加強床功訓練,不然的話,這小子肯定會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來,一朗子又將柳妍擺成拘爬式,分開她的大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幹得柳妍前後聳動,大奶子亂晃。

  趙青龍見娘子以最羞恥的姿勢被人家幹著,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將肉棒插到她的嘴裡,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兩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幹著,有說不出的快樂。一朗子也感覺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動,雙手撫摸著彈性良好的屁股肉,偶爾還伸長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頭,更讓柳妍覺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觀看自己肉棒入穴時,手指還沾了淫水,在她緊湊的菊花上來回撫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還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聲。

  一朗子經過多次試驗,還是將指尖塞進去,一捅一捅的,心想:聽說後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進去是什麼滋味?只是趙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來,誰知他會不會不高興。自己佔了他娘子的上下兩個洞已經夠過分了,再幹那裡,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有了這個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騷擾,終於還是將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聲變得更大聲,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裡捅。當趙青龍的目光射過來時,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樣捅她的菊花。與趙青龍對視,一朗子多少還有點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還是有些理虧。

  趙青龍太興奮了,在柳妍的嘴裡插了一會兒,便要射了。最後關頭,柳妍還是將肉棒推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臉上。

  射完後,柳妍一臉狼藉,嗔道:「你這個混蛋,弄了我一臉,快點替我擦擦。」

  趙青龍答應一聲,便去找布。這邊,一朗子呼呼地幹著,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雙手不時拍打她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看著大肉棒幹得小穴一張一縮,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動,滿意的很。

  等趙青龍擦淨柳妍的臉,柳妍已被一朗子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支撐不住,雙臂一弱,向前一撲,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為興奮,叫道:「柳妍,小騷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歡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搖擺,盡顯淫態。

  一朗子將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幾十下後,精關一鬆,也「噗噗」一聲射進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簡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熱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興奮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個孩子吧!」

  柳妍極樂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說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樣俊。」

  身子向前一撲,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順勢壓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裡,二人重疊在一起,呼呼地喘氣,瞇著眼睛,感受著雲雨的美妙。

  趙青龍作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壓著卻束手無策。有什麼辦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干,自己也擋不住。算了,只要娘子開心就好。

  一朗子見到趙青龍複雜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壓著柳妍不放。他從柳妍的身上爬起來,歉意地笑了笑,說道:「趙大哥,趙大嫂,你們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兒不動,柔聲說:「青龍,我還回去嗎?」

  她的裸體在燭光的照射下,潔白中透著一層粉紅。身體的曲線起伏,誘人至極。尤其是腰臀處的曲線,更叫人銷魂,腰的纖細,更襯托出屁股的碩大和圓美。

  玉腿並沒有閉實,露出神秘的股溝,溝裡邊的菊花濕濕的,緊緊的一圈花紋。

  而微開的粉穴裡佈滿了牛奶般的精液,說不出的淫靡,空氣中也散發著腥味。

  趙青龍將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懷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麼辦?真要當自己的孩子養嗎?但願不會有那個機會。

  見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說道:「好吧,娘子。你留下來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這話令一朗子有點愧疚,忙說道:「趙大哥,還是我走,你們一起睡。你們才是夫妻啊。」

  趙青龍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嬌軀一指,說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事要辦,今晚就出發。」

  說罷,扯過被子,蓋上柳妍的裸體,然後匆匆而去。

  屋裡剩下兩個人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裡,軟軟地說:「知道了。」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嫂子,我實在對不起趙大哥。我這樣太欺負人了。」

  柳妍翻過身子,沖一朗子一笑,說道:「這話不該你說,要說也是我說。我並不是一個好妻子。來吧,吹了燈,咱們一起睡吧。」

  一朗子滅了燈鑽進被窩,和柳妍摟在一起。肉貼肉的感覺真爽,比起幹事兒,另有一番韻味。

  柳妍說道:「我的好兄弟,今天過癮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過癮,從來沒這麼爽過。」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會這麼有趣。只是有點委屈青龍了。對了,要是讓你也把娘子拿出來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你幹不幹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只怕有點難度,我還沒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你可以玩別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趙大哥對我多好,為了讓我快樂,他什麼事都答應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趙大哥這樣深明大義,把娘子的快樂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幾個呢?」

  柳妍突然問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覺得嫂子太騷、太賤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裡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只不過你碰上了我,想不動心都不行。我好喜歡你在我跟前騷和賤。你要是不騷、不賤,我哪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柳妍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我什麼便宜都讓你佔了。你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條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說道:「嫂子,你難道不讓我娶娘子嗎?總不能讓我一輩子只守著你一人吧?你要是沒有相公,我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說:「我不可能離開青龍的,你以後娶個好娘子吧。不過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話,你老是在外邊拈花惹草的,氣也被你氣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乾脆把憐香給我好了,我看她對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著說:「不行。那樣會搞亂我們青龍寨的。」

  一朗子辯解道:「李鐵若是個忠臣,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青龍寨,除非他不是一個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說道:「別提這個了,咱們睡吧,我要夾著你睡。」

  說罷,引導一朗子將肉棒塞進小穴,二人側抱著,四肢交纏。

  次日早上醒來,慾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幹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開發她的後庭花,可柳妍說什麼都不肯,說道:「你想讓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歡我,以後再也不准提這種要求了,不然我會很生氣。」

  一朗子很無奈,點點頭,再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

  早飯後,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黃山,一則為了尋親,二則也為了和她一起遊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觀景,感覺絕對不一樣。

  不想,一個青年漢子來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語幾句之後快步離開。

  柳妍一臉焦急,對他說:「朱兄弟,我得走了。我們得到消息,那個東廠的馬忠就在附近,我要趕去解決他。這個朝廷惡狗,咬死我們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麼對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說著,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亂蹦。

  一朗子望著她滿月般的俏臉、將軍般的目光,說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幫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總能打雜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一下,說道:「好樣的,小伙子。不過嘛,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龍,再加上十幾個弟兄,馬忠必死無疑。」

  說罷,向門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在她身後叫道:「嫂子,你還會回來嗎?」

  柳妍轉頭,茫然地望著他,說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重自己。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語畢,給了個甜甜的笑容,接著就不見影子了。

  那艷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許晚上她還會回來,也許晚上她還會陪我樂樂。

  柳妍一走,他立時覺得身邊太冷清、心靈太孤獨。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繫好劍,信步出門往黃山而去。

  黃山名揚天下,名氣不比五嶽小,有「黃山歸來不看岳」之說。歷代的騷人墨客,都以遊覽黃山、歌頌黃山為榮。

  黃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處。假如換個角度觀看,它們的形狀又會發生大變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頂,望著雲海和霧海,讚歎著天工造物之神奇,讚歎著自然奇觀之美,恨不得自己變成一位詩人,也能胡謅幾首詩出來。

  他一邊呼吸著山頂的新鮮空氣,一邊觀望遠近的景觀,只覺得心神皆醉。這種醉和癡迷美女完全不同。

  這時候,他聽到身邊有輕盈的腳步聲,走得不快不慢。

  憑直覺,一朗子知道來者是個女人。回過頭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來,不過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儘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覺得這姑娘挺漂亮。看年紀大約十六、七歲,身段苗條,腰身亭亭,瓜子臉上有一雙憂鬱的大眼睛。看起來滿腹心事,眉頭皺得很緊。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見美女,興趣馬上轉移,由風景轉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時,只見美女已經站在山的邊緣。山風吹得她裙子飄起,秀髮亂舞。

  一朗子看到一個背影,見她的肩膀微顫著,像是哭了。隱約聽她說:「義父、義母啊,孩兒對不住你們,實在不知該怎麼贖罪,我還是死了算了!」

  一聽這話,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個顫,大叫道:「姑娘,你不可這樣啊。」

  身形一飄,竄了上來。

  那少女身子一縱,便像一團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趕到懸崖邊時,姑娘已經落下十幾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墜。

  一朗子看不過去,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殞。他來不及多想,也往崖下衝去,耳邊勁風鼓蕩,眼前風景急速變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為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時,及時攬住她的細腰,然後,身子一轉,又倒飛回山頂的平地。

  落地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回望那不見底的深淵,他的心還砰砰亂跳著,心想:幸好自己懂得騰雲駕霧之法,如果光會輕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樣的話,自己不但救了不人,還會給這陌生戰娘陪葬。

  低頭看懷裡的姑娘,已經暈過去了。睫毛長長的,眉毛彎彎的,一臉俏臉變得蒼白,連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會被嚇死了吧?也難怪,換了其他人跳崖自殺,也會不適應。

  畢竟她以前沒有跳過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經被這處境給嚇死。

  他將手放到她鼻子下試試,還有呼吸;又想試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觸及少女的胸脯,還是放棄了。

  一朗子雖是個好色之徒,但絕對和淫賊有不同的區別。他絕不會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來,這才叫男子漢,這才叫真本事。

  為了不讓這姑娘誤會,一朗子在山頂找了個背風處,將她放到一塊稍微平坦的石頭上。回想這姑娘的身子,覺得挺軟、挺香的。之後,他饒有興趣的觀察她的臉和身子,等待她醒來。

  看著她隆起的胸脯、筆直的雙腿,以及皎好的臉蛋,他心裡直癢癢,心想:要不要佔點便宜呢?即使不那個,親親摸摸也是好的。她長得挺水靈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死?等她醒來後,我可得好好開導她。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傻妞,這麼小心眼、想不開。就算要死,也應該選擇一個舒服、痛快、不影響形象的死法才對。

  從黃山跳下,這法子一點都不好。試想,從高處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乾脆,但是身體摔得七裂八瓣,太慘了,慘不忍睹。尤其是她還是個挺美貌的姑娘,更不應該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這姑娘有味道。紅紅的小嘴比櫻桃還誘人,如果我親親她,如果我舔她的舌頭,如果她能含著我的肉棒,如果她讓我射在她的嘴裡……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過癮。但只是胡思亂想,並沒有什麼無禮的舉動,只是他的目光充滿了邪氣,跟真的淫賊沒什麼兩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顫了顫,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很大、很文靜,帶著悲傷和絕望。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臉上。

  一朗子一驚,連忙收起淫賊之意,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

  姑娘盯著一朗子,喃喃地說:「我死了嗎?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有點像黃山那處我剛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會兒看看大好風光,一會兒看看她,說道:「你已經死了。這裡是陰間,陰間也有好風景看。」

  姑娘摸摸頭,又摸摸腿,從石板上下來走了幾步,說道:「這裡是陰間嗎?那怎麼沒看見奈何橋、黑白無常,也沒看見閻羅殿、閻羅王?」

  一朗子板著臉道:「這裡離你說的地方還很遠。閻羅王他正在忙,忙著納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兒子。」

  說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

  那姑娘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在騙我。我還沒死,這裡是黃山。」

  說罷,又向剛才跳崖前的落腳處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聲,說道:「姑娘,你想幹嘛啊?」

  那姑娘頭也不回,淡淡地說:「我要去死。」

  說罷,腰一彎,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連忙叫道:「慢著、慢著。你沒有還完債,怎麼能去死呢?」

  姑娘回過頭,望著一朗子,不解地說道:「什麼債?我沒欠別人什麼債。」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欠不欠別人的債,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債。」

  姑娘想了想,說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說道:「小姑娘,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姑娘猶豫著,一動也不動。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著去死。不過呢,先等我把話說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等等再死也來得及,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淪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幾乎要罵出來。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我不欠什麼人債。」

  一朗子瞇著眼,看看她,並沒有馬上說話。

  那姑娘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這個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說道:「你怕了嗎?你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一個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說著,舉起手掌來,縮成一個粉拳。

  一朗子見她文靜的臉還是那麼柔美,不禁笑了,說道:「怎麼,難道姑娘還是練家子嗎?」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練家子,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說著話,腳尖一揚,踢中旁邊一塊盆大的石頭,砸向一朗子身後,將另一塊石頭砸成幾半。有幾塊碎石就勢翻滾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著姑娘氣定神閒的樣子,忍不住拍起雙掌,稱讚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