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二章 三人大戰

  一朗子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你先躺下來吧!」

  朵雲仰頭瞧著他,說道:「你要幹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功夫。」

  朵雲直起腰,猶豫一下後還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雙手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扯下。

  這下子朵雲的下體纖毫畢現了。茂密的叢林黑得發亮,水光閃閃,嬌嫩的粉唇微開一縫,散發著迷人的雌性氣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連著圓溜溜的屁股,形成對男人最有衝擊力的姿勢。

  一朗子誇道:「朵雲,你的身子真不錯,讓相公來好好疼愛你吧!」

  說罷,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小穴也隨之張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裡面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撥弄著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云「啊」的一聲,嬌軀一震;另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雲的身子如蛇般扭動。

  朵雲嬌喘吁吁,瞇著美目,紅唇張合著,說道:「相公,你真會玩、真厲害,人家都要被你玩飛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彈琴般靈活,嘴裡笑道:「當然厲害了,不厲害怎麼能娶那麼多的娘子。」

  邊說話邊將手指塞進朵雲的花穴裡玩耍,弄得她一陣陣大呼小叫。

  然後,一朗子變手為嘴,他低下頭,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時還用牙齒輕咬,將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雲在他的挑逗愛撫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來:「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雲快活死了。啊!舌頭別往裡面塞啊!啊!別咬我那裡……」

  鼻子哼哼嘰嘰,讓旁邊當觀眾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一會兒又忍不住移回來,眼看著自己的相公在舔女人的下體,親眼瞧著朵雲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雲用手臂撐著床,兩條玉腿一夾一夾的,嬌軀不時震動,可見此種方式對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臉比任何的鮮花綻放時都鮮艷,她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灼熱。

  朵雲實在受不了,嬌呼道:「相公,我實在不行了,別再舔我了,快上來幹我!」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說得騷一點、說得動聽一點,相公才更有興趣干你。」

  朵雲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邊聽,她會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不會的,她是自己人,一會兒她也要被相公操。快、快說點好聽的。」

  朵雲知道他的脾氣,便嬌媚地叫道:「相公,我親愛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朵雲的小騷屄要癢死了。」

  這嬌媚的求歡聲,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只覺得自己的每根神經彷彿都在跳動,他連忙擺正姿勢,將朵雲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聲,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騷穴裡;再一捅,已經實實在在地頂在花心上了。

  朵雲喔了一聲,叫道:「好舒服啊,朵雲好幸福啊!」

  雙手死命抓著床單,屁股不停地扭動。

  一朗子聳動屁股,噗哧、噗哧地幹。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緊緊的,裡面溫暖多汁,彈性又好,一夾一夾的,讓男人骨頭都軟了。難怪男人們喜歡干穴,尤其是美女的小穴,邊幹著穴,邊看著她們被干時的俏臉,實在是人間無比的美事。

  此時朵雲的臉蛋已經被春情染紅,一雙美目半瞇著,眼角都是蕩意。紅唇一會閉,一會張,嘴角時不時露出笑意,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叫人銷魂。

  一朗子看向一人的交接之處,只見大肉棒一下下幹著,把粉紅的小洞撐大,每一根陰毛都濕了,煞是迷人。

  朵雲叫道:「相公,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好長啊!要頂到朵雲的心裡、要把小穴干壞了……」

  一朗子感受著肉棒被夾的快感,一邊幹著一邊說道:「朵雲,相公一定會把我幹得很舒服,一定讓你明天早上高高興興地回月宮,讓你回去以後天天懷念這滋味。」

  朵雲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幹舒服了,我可和你沒完沒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讓你滿意。」

  施展全身的力量,沒命地幹著。

  小屋裡充滿了身體相撞聲、淫水被擠聲、男女的叫喊聲,全交織在一起,充滿了原始的狂野與激情,令旁邊的洛英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坐在旁邊看著。

  過了一會,朵雲說道:「相公,我要在上面,讓我干你吧。」

  一朗子說道:「你這小娘兒們,花招可真多。」

  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雲擺好架勢,將大棒子套進去。當棒子頂到底時,她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隨心所欲地動起來,兩團奶子也跟著搖晃,製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誇道:「朵雲,你的功夫越來越好,越來越會服侍男人了。」

  說著話,伸出雙手,一手一團奶子地抓弄,那樣的柔軟、那樣的彈性,都叫他滿意。

  有時候由於朵雲動作過快,不小心脫離肉棒,她就把屁股扭來扭去,小穴像長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幫忙,很快又將肉棒套進去了。這使一旁的洛英見了都大為服氣。

  洛英看到朵雲的小穴像張小嘴似的將男人的肉棒吃掉,隨著她的起落動作,那根肉棒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肉棒已經被淫水洗得乾乾淨淨,像是初生的嬰兒朵雲樂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像身體都變輕了,快要變成一片羽毛了,干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兩團奶子,氣喘吁吁的,說道:「朵雲,干女人也同樣很爽的。」

  就這樣幹了一會兒,一朗子覺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說道:「洛英,你也來一起玩。你脫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親親你下面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這場活春宮害得動情已久,聽到一朗子的話,馬上拋掉平時的矜持,聽話地脫掉衣服,大著膽子將屁股跨在一朗子的頭頂,使自己的小穴對準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個白晃晃的圓屁股張開,菊花和小穴同時盛開在自己的上方,女人的秘密暴露無遺,屁股連接玉腿,形成美麗的線條。

  尤其是那個小穴,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條立縫,是那麼清楚,從立縫裡正滲出滴滴淫水,那麼淫靡又誘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歡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盪,但還是說:「相公,洛英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朗子聽了大喜,伸手將小穴機開,裡面紅艷艷的。他伸長舌頭,放肆地吃起來,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時地顫動,這種滋味既令她緊張,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熱情地玩著她的下體,連菊花都舔了個遍。她的下體一點異味都沒有,清清爽爽的,像有著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時都用什麼水洗身子。

  當朵雲高潮兩回之後,便說道:「洛英,你來干相公吧,咱們換一換。」

  雙腿一立,「啵」的一聲,大肉棒從穴裡跳出來,彈彈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視下,也將肉棒吞到穴裡,然後一下一下起落著,和一朗子的目光一對,心裡好甜蜜。朵雲也把騷穴湊到相公嘴上,讓他為自己舔。一朗子美美地吃著,都忘了想讓她舔棒的事。

  洛英幹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兩次,洩到身子發軟,支持不住了,便到旁邊休息。

  一朗子便將朵雲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幹,幹得朵雲沒命地叫著。

  一朗子雙手揉著她的奶子,大嘴親著她的舌頭,大肉棒在下面鼓搗個沒完沒了,爽得朵雲每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深感男女間的樂事令人留戀忘返、不可或缺。

  幹了那麼久,一朗子還是沒有射,還在折騰著。

  朵雲哼道:「相公快射吧,朵雲要被你給干碎了。」

  一朗子一邊大動,一邊笑道:「朵雲,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射。幫我吹簫。」

  說著,也不管她答應與否,拔出棒子,伸到朵雲的嘴邊。

  朵雲皺眉道:「相公,上面有好多淫水,洗乾淨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這樣才叫原汁原味。來,快舔,不然的話,相公我接著你了。」

  朵雲沒辦法,只好張開嘴,按照師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來。想不到,理論和實踐是有區別的,媒娥傳授時,是用香蕉當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雲將男人的肉棒含到棒裡,覺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幾下便吐出來,說道:「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勵道:「習慣就好了。快呀,伸舌頭舔舔。」

  朵雲便伸出香舌,在龜頭上舔起來。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誇道:「好樣的,朵雲,就這麼幹。你學得不賴,以後要經常這麼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歡啊。」

  朵雲被誇得高興,索性跪到他面前,細心地舔起來,把整個肉棒子都舔,倘遍,那種奉獻精神連洛英都大為佩服。

  一朗子看著心愛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別提多驕傲了。突然後背一酸,便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出來,朵雲閃躲不及,被噴了一嘴,還有一部分從嘴角流出來。

  朵雲瞪了一朗子一眼,緊閉著嘴,生怕精液流出來,趕緊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見了,呵呵直笑,心裡大為得意。

  他笑道:「朵雲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東西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不過朵雲不理他。

  一朗子見洛英躺到一旁,便湊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麼樣了?還能不能再干?」

  落英的裸體白得近似透明,每一個部位都透著小巧和勻稱,雖不是讓人見了就想幹的那種,但也令人頓生憐愛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間有點害羞,下意識地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嘴上說:「有點累了。相公,你還想要我陪你嗎?」

  她的這個動作,頓時令一朗子激動起來。剛射過的玩意騰地一下子又撐起來,一跳一跳的,很有衝鋒陷陣之勢。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著粗氣說:「洛英,讓我再操操吧,相公我還沒有操夠。」

  說著,趴上她柔美且晶瑩的身子。

  洛英輕聲笑,說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干死也不怕。只是相公你可要注意身體,縱慾過度會傷身的。」

  她緩緩分開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裡還很濕,微開一縫,比鮮花還艷。

  一朗子雙手握著她圓溜溜的奶子,伸舌頭舔著她的俏臉。洛英伸出粉舌,任舌品嚐。還伸手將大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順利進入了,直頂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聲,細細感受著男人的粗壯和堅硬,心想:相公這東西真好,比想像中的還大、還叫人著迷。她輕輕扭腰,讓大肉棒在自己的穴裡按摩著。

  一朗子見洛英如此主動,大受刺激,屁股跟著動了起來,讓大肉棒一下下地插著,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聲插到底。兩手把奶子捏來揉去,舌頭逗著小香舌,細細品嚐和朵雲不同的滋味。

  一個女人一個味道,一點都不假。

  在朵雲身上體會到的是熱情猛烈,在洛英身上體會到的是溫馨、柔情,韻味悠長,這兩種滋味都叫他留戀不已。

  當朵雲擦完嘴回來時,一人正幹得起勁,肉體交合得啪啪直響,床鋪也吱呀有聲。

  朵雲見洛英連哼帶叫,扭來扭去,一臉風情無限,心裡泛起一點酸味,從後面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說道:「相公,我看你還是愛洛英多一些。」

  她見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動作下,一會兒鼓起來,一會兒緊縮,特有陽剛美。她又用手去撫摸,感覺到一陣滿足。他的身體是她夢裡思念的對象,不只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記著、懷念著,想重溫舊夢。

  朵雲來到一朗子的背後,用奶子摩擦他的後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說:「相公,朵雲也要,朵雲又想你的棒子了。朵雲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點。」

  手握著棒根,那裡濕濕的,但她不嫌髒。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風騷,便說道:「朵雲,你躺到洛英的身邊,相公一會兒就操你,包你滿意。」

  朵雲滿心歡喜,說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騷屄裡像有蟲子爬似的,癢極了。」

  說著話,往洛英旁邊一躺。

  一朗子見她急可不耐的樣子,便猛地將肉棒拔出來,「噗哧」一聲,插進朵雲的小穴裡。一。陣猛操,操得朵雲心花怒放,摟著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雲不想走了。再操幾千下吧,朵雲不怕被你操死。」

  叫聲又熱又騷,幾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幾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這般,在兩個穴裡輪流忙著,樂得男人傲氣頓生,女人也覺得新鮮。這一夜不知干到什麼時候,只知道次日一朗子醒來時,腰都有點酸了。

  艷福是艷福,但這事也是體力活啊!沒有好體力做基礎,真會要命。他望著懷裡的兩個娘子,心裡美得要冒泡。昨晚雙方都過足了癮,二女睡得好香,一臉的紅暈,帶著滿足的神情,臉上展露著迷人的笑意。

  用過早飯後,二女就得走了。她們一臉的不捨,芳心都有點酸。

  昨晚還狂歡蜜愛,翻雲覆雨,轉眼之間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時可以長相廝守呢?

  朵雲摟著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說道:「相公,什麼時候咱們可以像昨晚那樣,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裡閃著淚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說道:「朵雲,那一天不會太久的。你師父不是一直在爭取嗎?」

  朵雲紅唇一翹,說道:「玉帝那老傢伙只要活一天,就不會讓師父順心的。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對師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說道:「朵雲,咱們也該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雲說道:「可是相公實在令人讓人擔心。他的無為功被封了,發揮不出本領,連一個小娘兒們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後還會遇到其他困難,我真想留在他身邊保護他。」

  洛英淡淡一笑,說道:「朵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相公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接著又說道:「相公,你師父說過,有個師弟能幫你恢復無為功嗎?你有空要記得找找,只要能恢復功力,在這個凡間你還會怕誰?」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嗯,我會想法子找他的。」

  朵雲戀戀不捨地離開一朗子的懷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撲到他的懷裡,也像朵雲那樣摟得那麼緊,她眼圈一紅,淚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洛英,別哭,以後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替我照顧你師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訴她們,我也很想她們。我期待著有一天咱們能永遠永遠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拉起朵雲的手,說道:「相公,你要保重。」

  朵雲也說道:「相公,我會想你的。」

  一朗子癡癡地望著二女,說不出話,心裡酸酸的,安慰自己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視線後,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經沒人影了,應該已經騰雲而去。他心中一陣惘然,覺得昨晚是一場不可相信的美夢。

  回到客棧,他才想起隔壁還有兩位美女,應該把她們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個辦法。

  他匆匆打開隔壁門,只見人去屋空,空留滿室花香,只在桌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面是用眉筆寫的字:「小淫賊,又和別的女人鬼混,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生之年,必殺淫賊,否則,我就不姓賀!」

  一朗子滿臉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親熱、同床,怎麼也成淫賊了?這個娘兒們真是不可理喻。不過她什麼時候清醒,又到哪裡去了?幸好她不會拋下娟紅這苦命的小妹妹。對了,她醒來時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們雲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會很生氣吧?等見到她時,應該要好好和她解釋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賊,從未強暴過任何女人。

  他將飄著香氣的小紙條放到鼻下聞了聞,心想:這味道和賀星琪的身上同一個味道,不過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馳神往。要是讓貿星琪知道他猥褻過她的私處,她對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對一個淫賊來得少。

  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賀星琪?她的美貌、傲氣、潑辣和勇氣,都叫人難以忘懷。如果她能溫柔一點、講理一點,當娘子還是挺不錯的。這樣的娘子,夠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難還沒有正式開始,等他們成親後,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賀星琪成親一事,他不禁心裡有點泛酸。雖說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畢竟也是一個出色的美女。這樣的美女落到別的男人懷裡,是有點可惜。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還不至於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往我懷裡撲。

  不過,我和烏其娜姐姐打過賭,要在一定時間內把你征服。唉,我現在倒有些後悔,不該和她賭的,要是比輸了那多丟人。

  想到現在又剩下自己一個人,下一步應該幹什麼呢?繼續到黃山找親人,還是想辦法去尋找能解開自己無為功的傢伙呢?

  想來想去,他還是想先到黃山去碰碰運氣,也許這次一去就能碰到親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繫好配劍,背了包擬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著兩邊的店舖都開門營業,卻沒見到什麼顧客上門,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數。他雖沒去打聽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這時,從前面的一條胡同拐出幾個人,身穿黑衣,掛著腰刀,為首的還披著紅斗篷,一張長臉帶著凶相,像要吃人似的。這傢伙正是死對頭馬忠。

  一朗子和他們瞬間打照面,想躲都來不及。

  馬忠也看見一朗子,發現他是一個人,周圍沒有其他同黨,心裡一寬,嘿嘿擰笑,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朱一朗,這回我看你往哪裡跑!」

  「唰」地一聲,馬忠拔出腰刀,高舉頭頂,一臉的殺氣。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說道:「馬忠,我真是服了你,臉皮可真夠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沒殺掉你,卻讓你跑了,還想用火燒死我。今天,咱們做個了結吧!」

  也抽出劍來。

  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來吧!」

  說完,提刀惡狠狠地撲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觀戰。

  他們一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來都是狠招。

  馬忠知道對方的弱點,便用內力,想硬碰硬將對方的劍撞飛,然後再了結他的性命。一朗子當然不會上當,盡量避免兵刃相擊,而是以自己的追風劍法進攻對方的弱處。因此一打起來,便數個回合不分勝負。

  馬忠見自己沒佔到什麼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變,便叫道:「你們這群傢伙是死人嗎?還不快上來幫忙,我要是死了,你們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邊刺向對方的要害,一邊笑道:「小嘍嘍們,你們上來幹什麼?送死?勸你們還是離遠一點的好,這不幹你們的事,我殺了馬忠之後也不會為難你們,你們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們聽了之後只有一個人湊上前,卻不出手。馬忠罵道:「我白養你們了,他媽的連一點良心都沒有。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罷,舞刀如風,大舉進攻。

  一人打到激烈處,地上的樹葉紛飛。馬忠數刀都擊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卻都落了空;一朗子由於內力問題,也無法速戰速決。雙方都思量著計策,要將對力置於死地。

  打到酣暢處,雙方跳時跳起,在半空迅速地過了幾招。

  砰砰幾聲過後,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陣陣疼痛,兵刃險些脫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況下,他無法後退,因此,吃虧是必然的。

  儘管如此,馬忠的頭髮也讓他削掉一綹,嚇得馬忠幾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在,才放下心來。

  雙方都怒視著對方,正要上前再戰時,旁邊的胡同裡又拐出一個人。

  是個絕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畫,腰懸佩劍。此刻,她一臉的悲憤、一臉的激動,看到馬忠時,美目都紅了。

  一朗子看到她時,神情一呆,心想:賀星琪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殺回來。是不是捨不得我?嘿,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歡喜地說:「星琪,你是來幫我的嗎?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歡你了。」

  賀星琪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走到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說道:「馬忠,昨晚你做了什麼了?小翠花是怎麼死的?」

  馬忠認識這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嘿嘿一笑,說道:「賀女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沒干啊。小翠花只是個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賀星琪冷笑幾聲,說道:「你不敢承認是吧?好,我有辦法。」

  一個箭步向旁,出劍架在一個廠衛的脖子上。怎麼出劍的,大家都沒看清楚。

  那名廠衛嚇得臉都白了,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饒命啊。」

  賀星琪冷冷地說:「只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不死。」

  那廠衛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說道:「姑奶奶,你儘管問,小的一定說實話。」

  賀星琪掃了一眼馬忠,問道:「昨晚你們這批人到摘香樓幹什麼?」

  那廠衛臉上閃過一絲淫笑,說道:「回姑奶奶的話,摘香樓是什麼地方?馬大人自然是帶我們找娘兒們去了。」

  旁邊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淫笑來,一個比一個噁心。

  一朗子心裡罵道:這批傢伙還是為朝廷辦事的,一個個都是大色狼!

  賀星琪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又問道:「小翠花怎麼死的?」

  那廠衛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嘴唇動著卻沒有出聲。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不說是吧,我現在就要你的狗命!」

  馬忠在旁叫道:「陳二狗,你不要胡說八道。你亂說話的話,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想想。」

  賀星琪冷笑道:「馬忠,你不用威脅他。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用事實說話。」

  將劍一壓,那廠衛的脖子上滲出絲絲鮮血來。

  那廠衛嚇得叫起來:「別殺我呀,姑奶奶。我說、我說,是馬大人吃了助興藥,把小翠花干死了。」

  賀星琪盯著馬忠,說道:「怎麼樣,這回有什麼狡辯的?」

  馬忠「哇」地一聲跳起老高,大吼道:「陳二狗,你真他媽的不是人。昨晚你們發誓,都說守口如瓶;這麼快就把老子賣了,你是一條狗!」

  賀星琪的美目掠過其他人的臉上,說道:「你們說,陳二狗講得對不對?」

  剩下的廠衛們相互看看,都一致點頭。

  賀星琪唰地收回劍,劍尖指著馬忠,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惡棍。」

  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馬忠是堂堂正正的東廠人,干死一個妓女算什麼?就是干死十個也沒什麼大不了。」

  賀星琪氣得嬌軀發顫,罵道:「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揚長而去,一點良心都沒有,你這種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處?罪該萬死。」

  馬忠一點都不怕,嘿嘿笑著說道:「我馬忠可是皇帝的人,誰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敢殺我嗎?」

  賀星琪冷聲道:「憑什麼不敢殺你?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傢伙,人人得而誅之。」

  馬忠大聲道:「賀星琪,你雖是江湖的俠女,可是你並不是皇上,沒資格殺我;你要是敢殺我,朝廷會和你算賬的。」

  賀星琪咬牙道:「馬忠,今天你必須死。我要為無辜慘死的小翠花報仇。」

  說罷,劍尖一顫,刺向馬忠的咽喉。

  馬忠不會坐以待斃,揮刀迎上。

  賀星琪身形如電,連刺馬忠幾處大穴。幾招過去,馬忠便險象環生。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賀星琪差得太遠了,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賀星琪哼了一聲,玉手一揚,劍如風刮去,準確地扎進馬忠後背。這股力量帶動馬忠數步後,將他釘在地上。

  馬忠慘叫幾聲後,便一動也不動了。

  那些廠衛看得目瞪口呆。在他們眼裡,馬忠的武功算不錯的了,可是和這位俠女一比,簡直是班門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差得太遠了。

  賀星琪用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還不快滾?還有,你們以後要是繼續作惡的話,馬忠就是你們的榜樣。」

  眾廠衛「媽呀」一聲,撤腿就跑,比喪家犬還狼狽。

  一朗子見狀,也想溜走。不想,他轉過身剛想跑,賀星琪就追上來了,攔住他的去路,一邊用手絹擦著劍上的血,一邊說道:「朱一朗,你跑什麼,是不是怕我也一劍宰了你?」

  她擦劍的樣子既威嚴,又帶著幾分優雅,彷彿是在繡花。

  一朗子瞧著她漂亮的臉蛋,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怕。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只是我還有事,急著去辦。」

  賀星琪似笑非笑地瞧著一朗子,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殺你?你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星琪,你聽我解釋,昨天你和娟紅妹子中了迷藥昏倒,那個醜鬼要把你交給鐵拳頭。我不肯,和他打起來,就算我打不過他,我也要拚命保護你。幸好關鍵時刻我兩個娘子趕來,救下了咱們。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賀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餘悸,說道:「那真要謝謝你的兩個娘子。只是她們也太放蕩了吧,和你幹事也不避諱一點,叫得那麼大聲。我和娟紅醒來之後,想和你說話都不方便,所以我們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見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屍體放在妓院樓下,上前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紅送去我家,而我在這城裡到處找馬忠,幸好找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讚賞的眼神看著賀星琪,說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謝你為江湖除了一害。」

  賀星琪收劍入鞘,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少拍馬屁了,你對我存什麼壞心眼,我還不清楚嗎?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兩劍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捨得嗎?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呀。」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別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說,扇公子可比你強多了。我會捨大魚大肉,選擇蘿蔔白菜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著她國色天香的俏臉,說道:「老是吃肉也會膩的,換青菜吃也挺好的。」

  賀星琪罵道:「小流氓,總想佔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說道:「星琪,我有要事要辦,再見了。」

  揮揮手,就往城外走去。

  賀星琪芳心一沉,變為惱怒,叫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一朗子回過頭,停住步子,說:「星琪,你幹嘛罵人?我沒有得罪你啊。」

  心想:小娘兒們,我就是想逗你玩,你這樣的貨色,哪個男人不喜歡?

  賀星琪氣呼呼地走上來,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著,令一朗子口乾舌燥。她說道:「咱們的帳還沒有算明白,你怎麼能走?那天你對我無禮,難道就那麼算了嗎?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眉頭一皺,繼而笑嘻嘻地說:「星琪,事實已經證明我並沒有強姦你呀,你還是純潔得像一根大蔥。」

  賀星琪呸了一聲,罵道:「你才像大蔥!」

  又說道:「你是沒有強姦我,可是你脫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以後怎麼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星琪,我這人眼力不好,什麼都沒有看見。」

  說到這,收斂笑容,做出一副正經的樣子。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傢伙,少給我裝蒜,你那鬼眼睛尖著呢。你說,你想怎麼辦?」

  一朗子裝作發愁的樣子,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再說,要是沒人肯娶你的話,我吃點虧娶你好了,當我的小娘子應該還勉強行。」

  話音未落,「唰」地一聲響起,他不用轉頭看,也知道美女氣得他人叫道:「小娘子謀殺親夫了!」

  轉身就跑,先是慢跑,接著加快。

  賀星琪提劍就追,展開輕功,快如疾風,嘴裡還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淨身,再送到皇宮裡去。」

  一朗子回頭笑,說道:「賀星琪,你非得那麼做嗎?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守一輩子活寡嗎?再說了,送我進宮的話,你也得跟著。咱們搞個『對食』怎麼樣?」

  賀星琪氣極了,再也不顧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話一出口,賀星琪的臉都紅了,停止追擊,低下頭去。

  對一朗子來說,這粗話簡直是悶雷擊頂,他要暈了,不敢相信這麼漂亮、這麼傲氣,帶著幾分優雅的姑娘會罵出這樣的髒話!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著她。

  賀星琪一手捂臉,背過身去,說道:「朱一朗,你不准看我。剛才那話我沒說。」

  一朗子心裡暗笑,這美女很要面子,臉皮很薄,想來剛才是氣極了,不然不會這樣。唉,我又何苦氣她呢。仔細想,她這人雖說脾氣有點壞,可是她的人品不錯,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給我當娘子,我肯定不會拒絕。

  一朗子走近她,說道:「星琪,剛才我什麼都沒聽見。也不知怎麼了,耳朵剛才不好用了。」

  賀星琪這才轉過身,放下遮臉的手,俏臉還紅通通的,像塊紅布。四目相對,她連忙將目光移開。

  一朗子看了覺得好美,美如朝霞,艷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賀星琪的手,說道:「走吧,咱們一起走。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賀星琪被他拉著手,沒有立刻甩開,而是芳心微亂。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氣息也讓她覺得有點異樣。這是和扇公子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為了少女的矜持,她還是掙開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佔我便宜。」

  一朗子察顏觀色,見她並不怎麼反感,心中暗喜,心想:只要有辦法合得來,我還是有希望的。只是她要是變成我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反對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要是反對怎麼辦?

  賀星琪已經沒心情要劍,便收起劍,見一朗子臉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你怎麼變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說道:「我正在想,咱們成親時你穿著大紅衣服,一定更好看吧。」

  賀星琪聽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說:「你又在說夢話了。我要嫁的話,也是嫁給扇公子,和你沒什麼關係。下回他們家再提出成親的事,也許我會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麼的心裡不禁一酸,沒好氣地說:「你也是個聰明的姑娘,何苦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你嫁他還不如嫁我。」

  說到後面,聲音忍不住變大了。

  賀星琪臉一沉,大聲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說八道。你自己說,你哪一點比得上扇公子?」

  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掃了兩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強十倍、百倍,又能怎麼樣?你和他根本不合適,還是算了吧,何苦跳進火坑,讓兩個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賀星琪真的想了一會,以微弱的口氣說:「我覺得我還是對他有好感的,不然的話,我為何沒想過嫁給別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寶貝星琪,你好傻啊。」

  賀星琪呸他一聲,白了他一眼,罵道:「不要臉,誰是你寶貝。」

  一朗子止住笑,說道:「星琪,我問你,在這之前有沒有人敢叫你『我的寶貝』的?」

  賀星琪橫他一眼,說道:「除了你這個淫賊之外,誰有這個膽子?」

  一朗子說道:「要是別的男人在面前說這種話,你有什麼反應?」

  賀星琪回憶一下,說道:「沒有男人敢在我面前這樣胡說。要是有誰敢這麼無禮,我非他刺他兩劍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頭。」

  她下意識地摸摸劍柄,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個君子,說道:「扇公子說過這話沒有?」

  賀星琪搖搖頭,說道:「沒有。他是個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邪氣,手也不老實,心裡更髒。」

  目光中露出了蔑視。

  一朗子問道:「他要是說了你會有什麼反應?」

  賀星琪回答道:「我想我會覺得很肉麻,一定會罵他一頓。」

  一朗子追問道:「我再問你,分開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想過他?咱們不在一起時,你有沒有想過我?你想我時多,還是想他時多?」

  賀星琪臉上一熱,瞪著美目說:「又在做夢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還是走吧,何必礙眼呢?」

  說罷,往城門走去。

  賀星琪猶豫地追上來,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頭問道:「你叫我什麼?」

  他心裡樂開花了。她改變稱呼,證明關係近了。

  賀星琪擺手道:「口誤、口誤,你可別誤會啊。」

  心想:我這嘴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不聽指揮?這傢伙喜歡做夢,他一定會胡思亂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開心,說道:「希望這樣的口誤天天都有。」

  賀星琪斜視他一眼,改了話題,說道:「你到底要往哪裡去?」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說道:「我要去黃山辦點私事。」

  心想:她要是纏著我,我可大有識福了。

  賀星琪一臉正氣,說道:「很巧,咱們是一路,我也要到黃山辦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說:「星琪,需要我幫忙嗎?需要的話你儘管開口。咱們這關係,可是一個被窩的鄰居。」

  賀星琪聽了,頓時臉上升起黑霧。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裡的鄰居。咱們得住客棧啊。」

  賀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說道:「到時候還真得有一個幫手,只是你的本事太低了,只怕會扯我後腿。」

  一朗子不舒服,說道:「星琪,咱們認識以來,我可有扯你後腿的時候嗎?再說了,我別的本事沒有,可是我輕功好啊!關鍵時候我可以抱著你跑,誰都追不上。」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誰要讓你這個淫賊抱?」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咱們又不是沒抱過。」

  賀星琪瞪著他說:「你說你輕功好,咱們比比看。」

  一朗子朗聲說:「好。不過咱們得有賭注,不然的話我沒有動力。」

  賀星琪哼道:「你說,你想賭什麼?」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烏其娜的賭注,心裡笑開花,心想:咱們不妨再重複一下好了。

  他說道:「賀星琪,要是我贏了,你得為我做件事,不許耍賴;要是我輸了,我給你一萬兩銀子。」

  賀星琪瞧著他色色的眼光,大聲反對道:「不公平、不公平。這個規定明顯是我吃虧。」

  賀星琪沒好氣地說:「你當我傻子啊?你讓我做件事,誰知道是什麼事,難道你讓我乖乖地由著你亂來而我也同意嗎?還有,我家有錢,不需要那一萬兩銀子。為了公平,咱們的雙方的賭注應該對等。」

  一朗子問道:「那你怎麼辦?」

  賀星琪說:「要是我贏了,你也得為我做件事。怎麼樣,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腦袋,一會兒才說:「好吧,就這麼辦了。」

  臉上帶著緊張,心裡美得不得了,心想:賀星琪,我的小娘子,這回你可上當了。等你輸了之後,我就會說,晚上咱們住在一起,不許逃跑。

  賀星琪見他臉上露出壞笑,心想:小淫賊,看我怎麼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宜,可是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