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一章 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勁地幹著,時而八淺一深,時而九淺一深,盡情享受著自己迷戀的大美女的肉體。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還很緊,緊緊地包裹著大肉棒,隨著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張一縮,就像在呼吸一樣,夾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

  他氣喘吁吁的,不時地發出「啊」、「噢」、「喔」、「呀」這些聲音都是舒服的表現,而不是累。

  他的力氣用之不盡,激情無窮無盡。他想:一定要操個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門的,還需要客氣嗎?過了今晚,誰知道還有沒有再操的機會?大肉棒像瘋了似的攻擊著柳妍。

  柳妍從未經歷過像一朗子這麼大的肉棒,那東西又熱又硬,又粗又長,直頂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擊,都撞得她骨頭綿軟,想要尖叫、吶喊,覺得全身各處無處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闔上嘴,咬緊牙,盡力不發出聲,最多只是鼻子悶哼幾聲。

  但她的呼吸聲那麼粗重,那麼火熱,使她心裡有愧,覺得自己很可恥,愧對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見她硬撐著,便減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說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來吧,憋著很難受的。」

  柳妍被舔得嬌軀直顫,還是違心地說:「哼!我不叫。我只覺得噁心!」

  一朗子見她嘴硬,便將大肉棒抽出,停止攻擊。

  柳妍覺得一陣空虛,扭了扭細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湊去。一朗子歪著屁股,我就是不進門,逗她說:「想繼續嗎?自己插進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強姦我的,我怎麼會那麼下賤?你這個淫賊,罪該萬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嫂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是個慾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滿足不了你,讓你很難受。既然他那麼愛你,同意你找男人,你為什麼不找?難道你是三貞九烈的女人嗎?我知道你很正經、很自愛,但是,你應該找個情人,因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並沒有背叛趙大哥,只要你心裡有他就夠了。你需要男人幹的時候,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把我幹得很舒服。但我不會把你搶走,你是趙大哥的。」

  柳妍強忍著慾望的煎熬,輕聲罵道:「一派胡言。」

  她的俏臉因為這番雲雨而紅暈,雙眼充滿強烈的渴望,當然也有怨恨和氣惱。

  一朗子又開始展開語言攻勢:「好嫂子,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我覺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只美麗,武功也好,還能指揮兵馬,是一位難得的巾幗英雄。我好欣賞你、好迷戀你,我想把你摟在懷裡,瘋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騷屄。」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聽到後邊,忍不住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你媽才是小騷屄。」

  一朗子也不惱火,嘿嘿笑著,說道:「你別亂說啊,我媽不就是你媽嗎?你怎麼能罵你婆婆呢?」

  柳妍反駁道:「小淫賊,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

  雙手推拒著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只要我願意,你就會變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要不要試試?」

  柳妍「啊」了一聲,驚呼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傷害你趙大哥。他那麼愛我,我要是離開他,他會死的。而我對他也一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他的。唉,跟你談這些,是對牛談琴。」

  一朗子深受感動,從她的身上翻下,說道:「對不起,你們這麼相愛,我不該破壞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並沒有馬上下床,而是揮手給了一朗子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說道:「柳妍,你幹嘛打我?」

  柳妍瞪圓美目,咬牙罵道:「你這個臭流氓,小淫賊。你把我給奸了,還中途退出來,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幾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處,哈哈一笑,說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罵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歡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幾段,我的鬼魂也會回來找你,對你說喜歡你,而且還用大棒子操你,把你變成小婊子、小賤貨、小騷屄。」

  柳妍聽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見過這麼無賴、這麼無恥的男人。她指著一朗子的鼻子,說道:「你、你、你這個潑皮,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說畢,便要下床找劍。

  一朗子猛地將她撲倒,大嘴吻上她的紅唇,柳妍扭著頭,不讓一朗子親,哼道:「你還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我還沒有干夠你呢。我還沒有看到你最下賤、最淫蕩的樣子,一會兒,我還想讓你幫我舔雞巴。」

  柳妍大羞,罵道:「淫賊,你做夢吧。」

  可是她的反抗並不強烈,只是手腳掙扎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揉搓著大奶子。

  柳妍慾望在上升,雙手也由推拒改為「袖手旁觀」鼻子裡也發出哼哼聲。隨後,一朗子的手,捲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體。

  一朗子伸過手,一指摳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還觸著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沒一會兒就氾濫成災,淫水多的可以幫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張開嘴,啊啊地叫著,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頭伸進去,再度糾纏著她的香舌。隨著慾望增強,柳妍再度迷失自己,雙手纏上男人的脖子,雙腿一曲一伸,心想:對不起,青龍,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讓這個淫賊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見形勢轉好,將鐵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來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著動,想讓它進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笑道:「心肝,要讓我操你嗎?」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癢,輕聲罵道:「你不操就算了,少來羞辱我。」

  激動之下,連「操」字都出口了,讓她羞不可抑,闔上美目。

  一朗子龜頭在穴上頂了幾下,便「哧」的一聲,進入柳妍的美穴裡。當他撞到花心時,柳妍忍不住「啊」了一聲,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一朗子輕柔地動著,一抽一插,感受著小穴的美好。多緊、多溫暖、多濕潤啊舒服得他身體不時發抖,心想:這娘們的穴真好,一夾一夾的,令人銷魂。

  柳妍的慾望已經達到巔峰,兩腿高舉,纏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裡啊啊叫,一臉淫蕩,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內裡迴盪著男人粗喘聲,女人叫春聲,肉體的啪啪聲,插穴的噗哧聲。插到興奮處,一朗子停下來,將柳妍的裙子脫掉。

  柳妍也沒有阻止。雪膚上泛著柔和白光。兩隻大奶子已經膨脹起來,奶頭也硬硬的。

  一朗子驚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愛死了。」

  雙手各抓一個,猛搓猛按。之後,嘴巴湊上來吮吸著,輪流玩著,下邊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幹著。

  柳妍被他兩路進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飛了,忍不住雙手按著他的頭,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

  又騷媚、又熱情,聽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樂意。

  一朗子爽死了,將雙臂撐在她兩側,大肉棒加快速度,幹得柳妍嬌軀「地震」不已,兩團小西瓜大的奶子,亂搖亂晃,令人眼花撩亂,垂涎三尺。

  一朗子滿臉紅光,興致勃勃,一邊幹她,一邊說道:「心肝,弟弟我幹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著腰迎合,說道:「好弟弟,我從未這麼舒服過啊,你干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將速度提到最快,像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入,不知擠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來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

  全身亂動,頭也亂轉,直挺著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問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騷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這時早忘了什麼尊嚴和臉面,不知羞恥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騷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死我好了。小騷屄爽死了。」

  發出長聲浪叫,嬌軀亂扭幾下後,便洩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澆在龜頭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樑一涼,噗噗地射了,全射進柳妍的騷屄裡。

  屋裡靜了下來,只剩下二人的喘息聲。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軟而溫暖的肉體上,充滿幸福感、驕傲感。這個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後,懊惱地說:「小淫賊,便宜都讓你佔盡了,你還不起來?我得走了。」

  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對丈夫深感內疚,可是已經被那淫賊的肉棒插過了,即使再拔出來,也不能改變「悲慘」的事實。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還沒有玩夠。我要操你一夜,爽個夠。」

  柳妍怒道:「快起來,不然我殺了你。」

  心想:這淫賊真夠貪心,操一次就算了,還要再操,把我當什麼?婊子嗎?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溫柔腔調說:「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讓我操個夠吧。今晚別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堅決地說:「絕對不行,青龍還在等我。」

  要是讓丈夫知道她被別的男人操得淫態百出,不知道會多麼難受,肯定會馬上殺死朱一朗。算什麼好兄弟啊,連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嫂子,我求你了。」

  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頓時一軟,感覺到穴裡棒子又硬了起來,倔強地頂著她嬌嫩的花心。

  柳妍驚呼道:「小淫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呢?快抽出來。」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嫂子,像你這樣的美女,我一見就想操。操一次怎麼夠?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樣,想不硬都不行。」

  說著,屁股聳動,「噗哧、噗哧」又插起來了。

  沒幾下,柳妍嬌軀身軟如棉,小穴又熱又癢,隨著大肉棒而動,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龍,對不起,我又被他給弄得興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著男人動起來,四肢纏上男人的身子,配合著他,又哼又叫,沉醉在情天慾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氣又幹了幾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縮著,風騷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還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吶。」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響,像小貓喝水一般。

  柳妍緊抱著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給操死了。啊,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來,說道:「嫂子,咱們換個姿勢玩吧。」

  柳妍柔媚地說:「換什麼姿勢啊?」

  一朗子輕柔地插她,舔著她的紅唇,雙手握著大奶子,說道:「就來個『狗爬式』吧。」

  柳妍直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姿勢太醜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脅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纏得煩,罵道:「你這個淫賊,不但好色,還是個無賴。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經出盡了丑。」

  一朗子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說道:「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嚇人的大棒子,心裡一陣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歡他呢?還是喜歡他這根比青龍大又長的玩意?

  柳妍轉過身,擺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嫂子,腰放低一點,屁股翹得再高一點,腿彎一點,屁股再往後點。」

  一朗子伸手,幫她調整姿勢,讓她頭低、腰低,屁股翹到最高。

  柳妍雙肘抵著床板,一想到這姿勢什麼都露了,深感羞恥,嘴上說:「你這個淫賊,羞辱我,你就樂了?等咱們幹完後,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雖已盡力凶巴巴的,卻還是不夠強硬,隱約還有撒嬌之意。

  一朗子滿不在乎,說道:「好嫂子,能有這麼一個難忘的晚上,無論是把我喂狼,還是千刀萬剮,我都認了。這輩子我也沒白活,因為我把柳妍給操了,操了聊城女俠,操我最喜歡的女人。」

  說著,跪到她後方,雙手分開屁股,只見絨毛已經濕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長,是他見過最長的;又好密,呵護著她的粉紅肉穴。小穴經過大肉棒蹂躪,已變成一個迷人圓洞,正往外溢著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誘人!

  兩片花唇正一張一縮的,像在呼喚男人來幹。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閃閃,一圈皺肉嫩極了。

  一朗子先來個深呼吸,聞著腥騷的氣味,幾乎要發瘋。男人沒有不喜歡那味道他放開屁股,離得稍遠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圓得像滿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綢緞;飽滿的屁股肉,是那麼悅目,那麼肥潤。

  那條動人心魄的臀溝裡,二穴都展現最美的風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紋路清楚,只要是男人,見了這裡,沒有不想操的。

  再映著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膚,除了嫦娥和魚姬姐姐之外,一朗子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動人的肉體。

  他激動了,湊上大嘴,舔著,吸著,吻著,吮著,那麼忘情,那麼瘋狂,那麼多淫水都進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說道:「小淫賊,真要命啊,你別這樣啊,我會暈過去。啊!哦!嗯!呀!別咬我的豆豆啊,別逗我了。」

  又搖屁股,又浪叫的。

  雖說她下體也被男人舔過、親過,但是,趙青龍的本領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趙青龍向來不愛女色,沒玩過幾個女人,自從娶了柳妍之後,更沒有背叛過。

  一朗子則不同,經歷過一些美女之後,已變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體,難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並用,手指揉著菊花,舌頭舔著肉唇,還努力往穴裡伸。敏感的小穴收縮著,淫水流不斷。

  柳妍叫道:「小淫賊啊,快來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厲害,你一定玩過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將她肉唇分開,津津有味地舔著、吃著,還抽空說:「嫂子,我操過的女人可多了,她們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個小婊子。」

  柳妍這個時候還很要面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說:「那你怎麼讓我操、讓我舔屄呢?」

  柳妍一邊扭著大屁股,一邊哼道:「是你這個小淫賊強姦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強多了,我要反抗,就連十個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為何不全力反抗呢?結果失身給他,背叛了青龍。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過火,說道:「對,對,對,是我強姦你。那你還要讓我強姦嗎?」

  將舌頭塞進穴裡,一伸一縮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著:「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點強姦我、快點操我。再不操的話,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聽了這話,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說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覺得又羞又美,說道:「喜歡吃的話,就多吃點吧。」

  一朗子跪好,將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溝裡,柳妍便心急地晃著屁股,渴望快點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聲,一下子便進洞裡,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聲,說道:「好兄弟啊,你的雞巴真長、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驕傲,好過癮啊,說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會讓你爽一整個晚上,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讓你以後每個晚上都會找我,讓我操你、讓我跟你睡覺。」

  柳妍歎息一聲,說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難受死了。」

  一朗子一邊操著她,一邊說:「好嫂子,趙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嗎?」

  柳妍扭腰擺臀,說道:「但他是男人啊,總得留點面子給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說,勇猛地幹著。這個姿勢,兩團大奶子垂下,隨著男人的節奏搖晃著,煞是迷人。

  兩團大奶子抓到手裡,揉來搓去的,又軟又大,還非常有彈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顫顫的,起了皺紋,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過癮處,雙手拍著她的大屁股,發出清脆響聲,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紅了。

  柳妍回頭嗔道:「你這個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聲,說道:「嫂子,你不覺得這麼操,很過癮嗎?」

  柳妍衝他噘嘴,哼道:「你這個混蛋,過癮的是你,吃苦的是我。」

  那張俏臉比荷花還美,比桃花還艷,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朗子湊過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來,肉棒子也隨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幾乎要支撐不住。

  隨後,他展開急風驟雨的攻勢,操得柳妍忘了尊嚴,再度浪叫起來,恨不得讓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沒命地插她,最後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飄飄欲仙。

  柳妍帶著迷醉的心神闔上眼,讓一朗子摟著她,躺了一會兒,恢復些元氣和理智後,掙脫他的懷抱,穿好衣裳。下床時,眉頭緊皺著,咬著銀牙。

  一朗子也坐起來,關切地問:「嫂子,你怎麼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東西軟了,像只小蟲子般臥著。她嗔道:「還不是你這個淫賊,把我這裡都給弄腫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說道:「好嫂子,你要是長成醜八怪,我就沒興趣了。誰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對這個淫賊沒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後,就把他殺了。但此時,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覺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歡喜。難道是因為彼此歡愛過的原因嗎?

  穿戴好了,拿好劍,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變成一位正經的俠女。只是身上只有肚兜和褻褲,以及裸露的兩條玉腿,有點不合身份。

  她轉臉對著一朗子,像在思考著什麼。俏臉紅通通的,是歡愛的痕跡,恰似雨後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趕緊下床,拉著她一隻手,問道:「好嫂子,你傻了嗎?」

  柳妍甩開他的手,罵道:「淫賊,你才傻了。」

  盯著一朗子,擔憂地說:「小淫賊,你都射到我的身體裡了,萬一懷孕怎麼辦?」

  一朗子很負責地說:「要是有了,生出來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說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動地說:「不行、不行。我怎麼能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個淫賊。要是我不幸懷上了,我就打掉這個孽種。」

  說罷,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後說道:「孩子是無辜的。」

  柳妍猛回頭,「啪啪」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發懵,問道:「柳妍,你幹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劍,咬牙切齒地說:「打你是便宜你,我還想殺你呢!你這個淫賊,姦淫了我,我難道不該打你嗎?」

  一朗子嘻嘻笑,見她惱怒的樣子也是美艷至極,心裡癢癢,往前逼近一步,說道:「好嫂子,我喜歡你,我才操你。難道你不珍惜咱們之間的緣分嗎?」

  柳妍一舉手中劍,劍光閃閃,寒氣逼人,顫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記住,今晚之後,你是你,我是我,沒任何關係。我明天就叫你滾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

  說罷,身子一飄,來個華麗轉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氣。

  一朗子闔上眼,深深呼吸著,覺得一切是虛幻的,像個春夢。得到她身子之後,讓他立刻「滾蛋」真有些捨不得。

  他睡意全無,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剛才的每一個細節,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種種淫態,真叫人靈魂出竅、無比自豪。只是那樣的好事情不知還會不會有?但看她走時絕情的樣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這麼美妙的一晚,也該知足了。

  不知過了多久,胡思亂想,難以入夢。月光在窗上變淡,顯然已經移動很多。

  靜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葉可察。

  這時候,一朗子聽到一聲瓦響,接著又是一聲輕響。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劍,飛出窗子,彎身上了屋頂。朗朗的月光下,只見往西去,一個黑影迅速變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麼人,還不站住?」

  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追去。那傢伙的輕功相當出色,一起一落之間,就往前十幾丈。

  一朗子當此關頭,也不怕驚世駭俗,快如閃電。離那傢伙越來越近,看得越發清楚。那人身法極快,腋下還夾著一個人。那人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給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氣了。」

  追到近前時才看清楚,是一個黑衣男人,夾著一個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內衣。

  一朗子心想:難道是採花賊嗎?那姑娘是誰?青龍寨的防禦也太差了,竟讓一個採花賊隨意出入。

  一朗子出劍如風,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腳步一停,猛地飛起一腳,後踢敵劍。

  若不是一朗子收劍快,早被踢飛了。

  那人轉過身來,竟是蒙著面。他雙目明亮,透著幾分凶氣,但配上他修長而勻稱的身材,十分諧調。一朗子心想:這人應該長得不錯。

  蒙面人抽出劍來,指著一朗子。

  一朗子的劍也指他,說道:「你是誰?到青龍寨幹什麼?快放下這個姑娘來。」

  蒙面人冷笑幾聲,說道:「我還想問你是誰。青龍寨何時多了你這號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個賊子,竟問起我來了。你把人家姑娘擄走,自然是干傷天害理之事,我豈能饒過你。聰明點,放下姑娘,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再自斷一臂,我可饒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點滾開,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

  一抖劍尖,朝他心窩就是一劍。

  蒙面人側身避過,一劍橫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撲,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準又狠。

  秋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揚頭。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張俊臉來,面如冠玉,雙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煞氣和陰晦,若是和顏悅色,必能迷倒佳麗無數。

  一朗子乍一見到,呆了一呆,因為他有生以來,根本就沒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來以相貌俊美而自負,至今無敵。可一見到這個淫賊,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這人似乎可勝過自己。

  蒙面人差點被削臉,也是驚怒交加,將懷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視著一朗子,說道:「不殺了你這小子,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個箭步衝上,挺劍就刺。

  沒累贅、沒顧慮,他的身法登時靈活起來了。一劍一劍使起來,說不出輕靈、飄逸、變化萬千,風格和一朗子的劍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開追風劍法,當真是快如閃電,凶如惡狼,將那傢伙緊緊罩住。雙方打了幾十個回合後,都發現對方的缺點。

  一朗子發現,那傢伙劍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於是專門削他的腿;而那傢伙發現一朗子竟然沒有內力!他見一朗子劍法出類拔萃,有幾次險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幾個窟窿。只是一朗子無內力,關鍵時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內氣給彈走,失了準頭,使他想不通,接著又竊喜,認為找到一條取勝之路。

  因此,面對一朗子,他不再恐懼。當二人交戰到一百多回合時,一朗子一劍劈下,那傢伙不再多想,使足內力,往前一擋。

  一朗子收勢不急,虎口一疼,劍「唰」地脫手飛出。那傢伙哈哈一笑,劃了一個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劍像長了眼睛,直追而來。

  關鍵時刻,一朗子為了保命,用了騰雲駕霧之法,閃閃躲躲,穿插避讓,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為什麼呢?因為那邊還躺著一個姑娘。不管姑娘是誰,他身為一個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話,練武何用?

  當那傢伙轉身,要去抓姑娘時,一朗子抓起地上劍,向他刺去,使他無法脫身,氣得那傢伙的俊臉變了色。

  又戰了數個回合,那傢伙幾招欲逼退一朗子,驀地出劍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橛朗子大驚道:「淫賊,你瘋了嗎?」

  忙飛身去救。

  畢竟離得稍遠,不如那傢伙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裡好痛,可是,劍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時,猛地一轉,卻是向自己刺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一朗子驚愕。原來,那傢伙只是聲東擊西罷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劍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無法躲過,就是想用傳音珠都來不及了。

  生死攸關之時,根本無法猶豫。一朗子提氣,刺向對方咽喉,想跟對方同歸於盡。

  那傢伙也相當機靈,深知後果嚴重,這一劍是否能要得了對方命,沒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無疑了。

  這種賠本買賣絕不能幹,因此,他身子向後一飄,退出戰場。這樣,二人都沒事了。

  趁此機會,一朗子將地上姑娘抱起來,藉著月光,看到了潔白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眼睛闔著,像是睡著了。

  不是憐香嗎?她怎麼會落到淫賊的手裡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憐香還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決定不與這傢伙糾纏,管他是什麼人,最要緊的是要救下憐香,不能讓她出事。

  他想施展騰雲駕霧之法,遠離是非之地,料那傢伙輕功再好,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候,一個聲音叫道:「石夢玉,你好大的膽子。」

  隨著聲音,一個美妙倩影從天而降。

  一聽威嚴又柔美的聲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來了。

  一聽聲音,那個叫石夢玉的傢伙身子一晃,臉色都變了。他望著站在一朗子身邊的柳妍,眼裡儘是癡情。

  只見柳妍已經穿戴整齊,一身黑色勁裝,披著紅斗篷,威風凜凜。美艷的臉上,一雙秋水般的美目含著氣惱和悲憤。

  柳妍劍指石夢玉,像是隨時都要殺過來。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憐香,說道:「你和憐香沒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幸好嫂子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和憐香大概都得在這裡變白骨了。」

  見她完全和歡愛時的騷樣迥異,心裡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動和呻吟時,是那般的撩人和風騷,叫人發瘋。

  此刻,她又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比淑女還淑女。嘿嘿,這樣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時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只覺得他眼神壞壞的,雖沒往自己身上瞧,想來心裡也髒髒的。她心裡罵道:小淫賊,哪天本夫人把你給閹了,省得你老是對我亂來。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銷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懷念。畢竟這個俏公子讓自己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

  如果她沒有丈夫,單從女人肉體上考慮,她並不反對和他翻雲覆雨。至於和他之間有沒有感情瓜葛,她也說不上來。她不想對他動情,就是那種事,也是下不為例。

  柳妍定定神,怒視著石夢玉,說道:「石夢玉,你不是已經脫離青龍寨了嗎?還敢回來作惡?還敢來抓憐香?憐香好歹也喜歡過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怎麼能當淫賊?」

  石夢玉對上柳妍目光,說道:「柳妍,我抓她並不是想當淫賊。我想娶她,當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說道:「這麼說,你已經想通了?」

  石夢玉嘿嘿兩聲,說道:「柳妍,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抓憐香也是因為你,你難道不明白嗎?」

  柳妍睜圓美目,屬聲道:「你抓憐香,分明是想行不軌之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石夢玉發出幾聲狂笑,雙臂張開,仰首向天,接著才看著柳妍說:「我抓她,不是想姦淫她,我是想姦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罵道:「你這個畜生!」

  石夢玉雙目通紅,直視著柳妍,大聲道:「柳妍,我上山之後,她們都對我好,可是我不喜歡,我只喜歡你一個。我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幹、武功、性格,都叫我著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視而不見。」

  柳妍不為所動,皺眉道:「石夢玉,你腦子有病嗎?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難道沒看見我有丈夫嗎?我是個有夫之婦,豈能亂來?」

  石夢玉向前一步,大聲道:「柳妍,趙青龍雖然是個人物,雖然算是個英雄,有一堆優點,但是他跟你比,簡直就是石頭比美玉,猴子比鳳凰。他怎麼配得上你!我這樣的男人最適合你。」

  他一臉激動、深情,目光已經不看別處了。

  柳妍聽罷,向一朗子看了一眼,歎息一聲。一朗子抱著憐香,聞著她的香氣,心想:你看我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想拿我和這個石夢玉比嗎?別比了,我肯定比他強,不比別的,起碼我已經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石夢玉,你真是不要臉。你哪裡比青龍強?」

  石夢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帥氣,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說:「論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強嗎?論武功,我也高過他;論長相,他差得遠了;論才幹,我也不比他差。你應該選我才對。」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你真是強詞奪理。出身有什麼,英雄不論出身。本朝太祖還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樣當皇帝嗎?你的武功確實高過他,可他還可以練,可以超過你;論才幹,他是差點,也可以學;至於長相嘛,你確實可以讓一般的女人傾心,可是我不會,因為我不是十八、九歲了,我知道該嫁給什麼人。」

  石夢玉雙臂亂搖,大叫道:「我不服氣、我不服氣,我比他強,你應該離開他,嫁給我。」

  柳妍瞇了瞇美目,說道:「石夢玉,你知道你比趙青龍差在哪嗎?」

  石夢玉倔強地說:「我不比他差,是你對我有偏見。」

  柳妍慢慢地說:「即使我現在未婚,面對你和趙青龍兩個男人,我最終還是會選他,不會選你。」

  石夢玉聽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氣急敗壞地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哪裡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說:「青龍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則喜歡偷偷下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青龍對人是一顆誠心,你呢?陰險狡詐,沒有顧慮。嫁給你這樣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嗎?」

  石夢玉像斷了骨頭似的,身子一軟,幾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說:「看來我抓憐香,是沒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雙宿雙飛。不料,竟是這種結果。」

  柳妍斬釘截鐵地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喜歡你。」

  石夢玉咬著牙說:「我不會放棄、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脫光你站的衣服,把我幹個夠。」

  柳妍聽得羞怒交加,忍不住罵道:「你一個公子哥說話,怎能這般下流,這麼噁心!」

  石夢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麼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罵道:「你是個瘋子。」

  接著腦子冷靜下來,說道:「石夢玉,你這次上山,就你一個人嗎?你那些同黨呢?你上山就為了我嗎?」

  石夢玉聽了大笑,比受傷的狼嚎還難聽,說道:「柳妍,告訴你實話吧,我那些同夥都沒來。你放心,我一個人來的,只為了你而來。我還不會為了對付趙青龍,而引官兵上山。我對青龍寨還是有感情的。」

  他們站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上,周圍全是樹林。月光由南面灑下來,構成一個銀色的世界。

  石夢玉望著周圍的山,又說道:「柳妍,我活這麼大,愛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過一些,可是沒愛上一個。可是自從遇上你,我就徹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說話,更想晚上咱們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我丈夫是趙青龍,輪不到你。」

  石夢玉劍指星空,鄭重地說:「我向蒼天起誓,如果我這輩子得不到柳妍的話,我就跳下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柳妍聽他說得鄭重其事,臉色又莊重無比,不禁有點緊張,向一朗子身邊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麼?一切有我。

  柳妍這麼一個細小動作,引起了石夢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動失敗,全是因為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還不知道他來歷。自己叛逃下山時,山上還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夢玉劍指一朗子,問道:「柳妍,你告訴我他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問話時,語氣充滿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聲道:「他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他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

  芳心跳動加快,像是秘密被人發現似的。

  石夢玉怒視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快說,你是怎麼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喜歡上柳妍了?」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差點就說:我剛操過她兩次,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只是看了一眼柳妍,見她正瞪著自己,連忙說道:「我是騎馬上山的,白天上來的。我和柳妍是什麼關係?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這下你明白了吧?」

  還白了對方一眼。

  石夢玉俊臉一寒,眼珠轉了轉,喃喃自語道:「不對、不對,憑我直覺,你們的關係絕對不簡單。柳妍,你沒和他睡過覺吧?」

  柳妍聽了,像是傷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個混蛋東西,滿嘴放屁。我要殺了你。」

  石夢玉哈哈笑,說道:「你來殺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頭,錯不了。趙青龍啊趙青龍,上次我那麼好的計策,把你送官府大牢裡都沒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現在不用我動手殺你,你很快就會被綠帽子壓死了。」

  說到後來,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飄然而起,劍刺石夢玉,嘴裡罵道:「原來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叮叮鐺鐺之聲頻響,二人殺在一起。在皎潔的月光下,兩個人影迅速地翻騰、糾纏,一時間難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