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下,在城牆附近的一處廢棄的巨大的地下水道內,聚集了無數的老鼠,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眼巴巴地等著召開會議的鼠出現。
等待許久,終於看到一個毛髮灰白的老老鼠出現在最高處的一個檯子上,滿面紅光,用鼠語興奮地大聲叫道:「小的們,我們偉大的鼠族出現了一位大英雄,一拳就把人類打翻在地!這位偉大的英雄,現在已經來到了我們金陵城,請大家鼓掌歡迎!」
在場的老鼠,大都未成大道,智力有所不足。聽得那老老鼠的話,劈劈啪啪地拍起了鼠掌,聲音雖小,但千萬老鼠同時鼓掌,聲勢亦自不弱,震得下水道一陣陣的轟鳴。
眾鼠之中,一個健壯碩鼠昂然而出,走到台上,微笑著揮手致意,大聲道:「眾家兄弟不必如此!我和你們一樣,都是老鼠,也只是靠著自己的修煉,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和兄弟們的支持是分不開的,現在,我把我的修煉經歷,向大家說一遍……」
接下來,鼠妖口若懸河,將自己幾百年修煉的經歷大談了一番,直說得口沫橫飛,聽得一眾老鼠如醉如癡,昏昏欲睡。
平日裡,它都是站在台下,聽東山鬼王大聲訓話,心中早就羨慕萬分。現在有了自己講話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在台上大談特談,直說得口乾舌燥,看看台下的老鼠都快睡著了,這才停下,說起了正事:
「吾此次前來金陵,為的是尋找一件寶物!」
那個崇拜英雄的老老鼠總算聽到它說起來意,精神一振,忙拱爪問道:「請問大英雄,您要尋找什麼寶物?」
鼠妖微笑道:「這件寶物,到底是什麼樣子,沒有人說得清楚。不過,我可以說,它就埋藏在金陵城下,很深的地方!這件寶物十分巨大,大家可以一直向下面挖過去,應該就能找到了!」
老老鼠微微一驚,面露難色,歎息道:「大英雄有所不知,金陵城下很是奇怪,我們只要挖下十丈,就會覺得渾身發冷,難以再行挖洞!尤其是靠近城中心的那一片,在地下挖不太深,就會凍得渾身麻木,手足發顫,心裡也會覺得害怕,這樣的話,我們是沒辦法挖得太深的啊!」
鼠將倒聽得渾身一震,興奮起來,叫道:「沒錯,就是因為那寶貝在地下,所以才會這樣的!你們別怕,聽我的,努力挖下去,一定能找到它!」
它大跳向上一躥,跳到最高處,放聲大吼道:「各位父老兄弟們,只要你們能找到那件寶物的確切所在,我一定厚禮相贈!便是萬斤米面,也絕不吝惜!」
那些老鼠智力低下,可是鼠語說出米面二字,它們還是聽得懂的,不由驚喜地大呼起來,拍掌叫好,個個摩拳擦手,準備好要衝到地下,大幹一場,一定要把那個什麼寶物找出來!
鼠將仰天微笑,心中狠狠地道:「狗太監,就讓你逍遙幾日,只要能找到寶物,大王定要一舉滅了你整個金陵城!若是找不到,我也要發下命令,將金陵鬧個天翻地覆,絕不叫你安生!」
※※※
秦淮河上,頭牌姑娘秦仙兒的花船之中,來了兩位客人,出手豪闊,包下了她整個花船,不要她再接待別的客人了。
此時,在艙室之中,看上去正是雙十美貌年華的名妓秦仙兒姑娘肅容坐在案前,手拂瑤琴,彈奏著一首古曲,以供客人賞鑒。
在她的對面案後,坐著男裝的真平公主,好奇地看著這位出名美貌的風塵女子。只覺距上次見面之後,秦仙兒姑娘好像是更為成熟美艷了幾分,看上去雖然年紀比原來大了一些,卻更為誘人,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就連同為女子的她,也不由為之心動。
而真平公主的身邊,坐的卻是皮膚黝黑,化身為李白的李小民。略有些尷尬地看著對面彈琴的秦仙兒,心裡暗自叫苦。若不是真平公主耍起公主脾氣,一定要來聽秦仙兒姑娘彈奏,他也不會帶她來,免得讓她們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可是看起來,秦仙兒倒是沒有多生氣,只是彈的琴音只多了幾分殺伐之聲,聽得李小民心驚膽戰。
秦仙兒所用的琴,便是李小民送的,從地下挖出來的古琴當中的一具,音質也甚是美妙,聽得真平公主如癡如醉,擊案叫絕。
她這次來,也是因為想起秦仙兒琴音美妙,因此逼著情郎帶自己逛到這裡來。聽完一曲之後,與秦仙兒討論一陣詩詞歌賦,興致盡了,也就告辭而去。
李小民先把她送走,忽又托辭離去,悄悄地跑回到花船上,卻見秦仙兒正在案前冷冰冰地收拾著古琴,便繞到她的身後,想要一把抱住她,再解釋今天之事。
陡然間,秦仙兒猛地一旋身,一個飛踹,穿著繡鞋的玉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將李小民一腳踹飛出去,後背轟然撞到牆壁之上,喀察一聲,幾乎將木壁撞碎,一縷鮮血,不由自主地從他嘴邊流了下來。
痛苦不堪地瞪視著秦仙兒,李小民有氣無力地道:「你幹什麼,是我!」
秦仙兒慌忙收腳,跑到李小民身邊扶住他,關切地道:「疼不疼?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一個登徒浪子想要輕薄人家,所以下腳重了一點點!」
李小民幾乎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心中暗叫道:「這叫重了一點點?我看你簡直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就是我,要換了別人,連脊樑骨都讓你踹斷了!哼,我看你多半是公報私仇,借此來報復我的是不是?」
可是這話又不能直說,說了秦仙兒也可以抵賴不認,因此只得憤憤地把血嚥下,乾笑道:「仙兒啊,我這次來,是有機密情報給你的啊!」
秦仙兒精神一振,態度也好了許多,慇勤地替他擦乾嘴邊的血跡,笑吟吟地道:「夫君,這次你又有什麼重要情報告訴我啊?」
李小民哼了一聲,道:「我胸口悶得厲害,你替我揉一揉!」
秦仙兒見他賣關子,而剛才也確實是踹得他太狠了些,只得扶著他坐下,撫摸著他的胸膛,柔聲道:「夫君,剛才仙兒用力稍大了些,你不要緊的,是不是?」
李小民哼哼唧唧,也不說話,等她替自己揉得順了氣,又握住她的手,向下面撫去。
秦仙兒紅了臉,一邊替他按摩小腹,一邊關切地問:「夫君,那是份什麼情報?」心裡打定主意,如果他敢欺騙自己,就把他扔到秦淮河裡面去!
李小民哼道:「也沒什麼,就是有的國家想要進攻蜀國,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仙兒聞聲一驚,再要追問,李小民卻按住她的香肩,緩緩按著她,跪到了地上,嬌俏玉顏正對著自己兩腿之間。
秦仙兒柳眉一挑,幾乎要痛下殺手,可是看著李小民已經凝神戒備,知道這一掌下去,多半傷不了他,倒把雙方的良好關係搞壞了,自己的情報也會得不到。只得嚥下這口氣,伸出纖纖素手,替他解開腰帶,低下頭,顫抖紅唇,輕輕地含了進去,小心地吮吸起來。
李小民得意地撫摸著這位秦淮河第一頭牌名妓、賣藝不賣身的秦仙兒的頭上青絲,心裡想著:「我就知道賣藝不賣身是句空話,關鍵是你能不能出得起價錢。像今天,用一份機密情報來換一次歡娛,值!」
他一邊享受著這位元高傲美女的細心服務,感受著她香舌的潤滑有力,一邊撫摸著她的頭,細細講起了自己所得到的情報。
原來這些天,金陵城外來了許多客商,採購的卻是軍械和一應軍用物資。而他們採購的對象,乃是兵部那些貪官污吏,將大唐庫存的兵器等物,都賣了一部分給他們,得來的錢,卻是兵部的官吏們私分了。
這種事,李小民不是不知道,不過也懶得去管。反正自己正在著手建立一個新的兵工廠,原來那些舊貨,都賣掉乾淨。而那些賣貨掙來的錢,先存在那些官吏的家中,有空再去他們家裡抄家,把他們的錢都搬到自己家裡去。
他叫部下的鬼魂去逮了一個客商回來,嚴刑拷問之下,得知了他們都是陳國派來的軍械販子,因為陳國製造兵器的工藝比較落後,鐵礦也不多,因此只能上別國購買兵器。除了向他們的盟國北趙購買之外,還到敵國西蜀、南唐偷買兵器,以應付即將到來的大戰。
這次戰爭,目標卻不是南唐,而是西蜀。據那軍械商所言,陳國與北趙已經達成協定,要一同進攻西蜀,獲勝後對半平分其地。
他在這邊絮絮叨叨地講著,下面秦仙兒心中驚怒,唇舌和蔥指的動作也更快了些,借此來發洩心中憤怒。待得她驚覺自己有些失態,李小民已經忍耐不住,將自己的精華噴射在她檀口之中。
秦仙兒猝不及防,幾乎沒有被他嗆死。幸好她是女俠出身,水性亦好,強忍著慢慢換氣,磨著貝齒,一口口地嚥入腹中,抬起頭,懇求地看著李小民,櫻唇蠕動,卻是還在用力吸吮著,一滴都不漏掉。
李小民感覺著她口腔的濕潤溫熱,以及她口腔強勁的吸力,不由笑了起來,拍著她的頭笑道:「仙兒不必著急,這些客商,都回不到陳國去!回頭會有一支盜匪襲擊他們回國的商旅,所有帶著的東西,都會被搶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能帶到陳國,讓陳國的士兵拿它們去攻打西蜀!」
秦仙兒美目中浮現出喜色,知道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心中歡喜欽佩,低下頭,盡心盡力地服侍起他來。
以高傲的女俠心意,原本是不願跪在這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面前,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服侍他的,怎奈他本領太大,掌握著兩國邦交的大權,可以隨時支援西蜀的抗趙戰爭。這一次,若無南唐的支持,西蜀要抵擋兩方的攻擊,也要經歷一番苦戰,便是不會亡國,只怕也會傷了元氣。
在美貌女俠香舌纏繞之下,李小民雄風再起,緩緩站起身來,彎腰抱起秦仙兒,便向後堂走去。
來到秦仙兒的臥室,李小民隨手關上門,用力擁抱著她,上下撫摸。
雙十年華的美貌女子站在李小民的面前,微微喘息,低頭看著這微帶一絲稚氣的少年,見他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不由暗歎,伸出玉臂抱緊他,雙手撫摸著他的身子,一直摸到下面,替他套弄起來。
李小民被她弄得興高了,抱緊這年輕美女的性感嬌軀,大步走到床邊,解衣登榻,與她共尋歡樂。
秦仙兒盡心盡力地與他交歡,裸著玲瓏有致的雪白嬌軀,跨坐在他身上,賣力地聳動著,小腹一陣陣地收縮,努力帶給他更強烈的快感。
感覺著他深深地進入了自己玉體內部,似乎是能直達小腹之中,秦仙兒伏下嬌軀,高聳酥胸輕輕磨著他的赤裸胸膛,貝齒輕咬他的耳垂,已經是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他舒舒服服,好讓他答應給予自己的祖國,以更大的軍事援助。
李小民已經看出了她的心思,滿懷敬意地抱住這位一心捨身報國的美女,撫摸著她光滑如玉的雪白嬌軀,香臀玉乳,盡在其手,也已決定,就憑這位女英雄的愛國情操,也一定得讓她今天快快樂樂地昏過去才行。
※※※
朝堂之上,珠簾之後,那位絕代風華的麗人輕啟朱唇,溫聲道:「當今天下,正是用人之際。今年特開一場恩科,諸位卿家以為可否?」
李小民慌忙出班,持笏上奏道:「娘娘說得是。臣也以為,現在京官人手不足,為示皇恩浩蕩,開一場恩科,很有必要。」
戶部尚書丁管玲瓏八面,見周皇后與李小民都這般說,搶先一步,上前躬身奏道:「稟皇后娘娘,中書令大人所言極是。而且此事宜早不宜遲,不如便在下月開考,如何?」
周皇后點頭道:「也好。此次開的恩科,便讓李卿家、丁尚書主考好了。一應事宜,你們一起去辦。」
二人躬身領命。丁管喜不自勝,心知借此機會,又有希望與李小民將關係拉近一步了。
下得殿來,李小民與丁管一同商討科舉之事,一直走到車馬之前,丁管忽道:「中書令大人,若不嫌棄敝府粗陋,不如就前往敝府用頓便餐,一同探討此事如何?」
李小民點頭答應,二人各上馬車,兩行車駕,浩浩蕩蕩,向丁府而去。
丁府之中,大排宴席,供中書令大人與丁大人一同飲宴。
李小民坐在桌案後面,一面與丁管相對飲酒,一邊暗自尋思:「這位戶部尚書,在我們那個時候,也是位部長大人吧?怎麼也算得上高級幹部了,高高地站在人民的頭頂上,用人民的血汗錢,養肥了自己。不知道他的夫人,究竟是如何美貌的模樣?」
他的心思,已經回到了昨天自己再去白素貞家裡的情景:
身穿重孝的清麗佳人,手持哭喪棒,再度把好心好意地微服前去弔孝的中書令大人打了出來,一邊還在憤怒地指斥道:「大人,我們小門小戶,不敢接待你這位朝廷大臣!你若真喜歡找樂子,為什麼不去那位多嘴多舌的丁尚書?他的夫人,也是有名的美貌呢!」
李小民一怔,指斥道:「喂,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嫁禍別人嗎?這豈是節婦應該所為?」
白素貞語塞,惱羞成怒,回身找了一把剪刀來,抓住李小民便刺。李小民躲閃不及,差點把手都刺破了,饒是躲得快,還是被剪破了衣服,大為著惱。
當時李小民毫無辦法,又不想霸王硬上弓,只得歎了口氣,躲開白素貞追來的剪刀,回頭便走,口中怏怏地道:「不過是來解解悶,好心替你排遣一下愁悶罷了,你還要這麼樣,真是狗咬呂洞賓!真可惜你不是一條白蛇,不然貧僧非用無邊法力,鎮住你這條蛇妖不可!哼,你不就是怪丁尚書說出你姐姐漂亮,惹來了這些事嗎?回頭我一定要抬舉他,給他加工資,對了,還得看看他夫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坐在丁管的家裡,李小民忽然又想起了這件事,舉杯醉笑道:「上次聽說丁大人的夫人很是美貌,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見上一見?」
丁管也已半醉,聽得中書令要見自己夫人,嚇了一跳,正要拒絕,忽然想起:「不過是見一見,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他雖然喜歡女色,終究是個太監,又能出什麼事?」
他憐憫地看著李小民一眼,點頭答應,回頭向僕役道:「快去請夫人!」
其實倒也不必很遠去請,那位夫人就躲在一旁的屋子裡面,隔著簾幕,偷看這位有名的中書令大人。
對於這位名聲在外的中書令,一般人都甚為好奇,而這位丁夫人更是好奇得厲害,常想著一個太監,怎麼能立下這麼大的功勞?聽說他現在在自己家裡飲宴,便忍不住好奇,躲在一旁偷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這位中書令大人,相貌俊美至極,比之自己家裡所有的小廝,都美上百倍。只可惜他是個太監,不然的話,若能嫁與他,那才是不枉一世!
正想得嬌軀發熱,忽聽中書令大人說要見自己。丁夫人驚喜交集,慌忙出了側門,從遠處繞了一圈,帶上婢女走回到宴會廳中,向李小民斂袂為禮,嬌聲道:「妾身拜見中書令大人!」
李小民帶醉看去,但見門內站著一個美貌女子,年紀似有三十以上,卻仍是美艷異常,嬌軀性感惹火,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李小民微微發怔,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醉笑道:「夫人請坐!」
丁夫人嫵媚地微笑著,坐在席上,離李小民不近不遠,舉杯與李小民對飲,隨意談笑。
丁管雖然不喜歡自己家的女人和別人說話,不過這位是中書令大人,還是太監之身,也就不再管束,反而湊趣說上幾句笑話,三人其樂融融,盡歡而醉。
這一夜,李小民象前次在狄人吉家裡一樣,喝得大醉。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爬不起來。
丁管也喝了不少,早就鑽到了桌子底下。倒是丁夫人,巾幗不讓鬚眉,喝得半醉,也還是強自支撐著,不肯離去。
看二人都醉了,丁夫人招呼著讓婢僕扶著丁尚書下去休息。至於親手去扶尚書大人的事,她是不肯做的。丁管因為寵愛年輕女子,已經好幾年沒有來她房中了,而且二人前幾個月因為尚書大人寵愛一個小妾的事生氣拌嘴,現在還沒有和解,因此平常也不怎麼說話,也就是今天來了一個大家都關注的客人,說話才多一些,不至於在客人面前露出破綻。
可是對於李小民那就不一樣了,丁夫人親手扶起大醉如泥的李小民,與幾個婢女一起,扶著他來到客房之處,命令婢女們快去照顧尚書大人,而她自己,卻關上門,拿著一塊毛巾,用溫水浸濕,細心地擦拭著李小民的面龐。
李小民卻是裝醉,自眼縫中偷偷觀察這位美女,卻見她三十餘歲,猶是容光照人,身材惹火,不由悄悄伸出手去,在她豐臀上,輕輕摸了一把。
丁夫人正在回身浸濕毛巾,感覺著身上似乎有一支手在摸,微微一怔,回身看到李小民還在閉目昏睡,心下納悶,也未多想,用毛巾擦乾淨他的面龐,看著他俊美容顏,呆呆地發怔。
如此英俊少年,本是她心中最愛。只是丁管家規森嚴,小廝都不能隨意進內宅,更遑論讓丁夫人能有機會與男人親近了。這一次,是借了丁管酒醉的機會,才能與這俊美少年獨處一屋,只可惜這少年身子,卻是太監之身,便是獨處一室,也不可能讓自己滿足心願。
想到此處,她忽然好奇心起,暗道:「反正他睡著了,我不如脫了他衣服看上一看,太監的身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等會再給他穿上便是!」
她也是有了幾分醉意,借酒壯膽,伸出溫軟的雙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撫摸起來。
李小民只推睡著,閉目不理。卻覺她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腰帶上,不由心中暗笑,感歎這位尚書夫人實是寂寞到了極處,連自己這位小太監都不肯放過。
他的心思,又轉到了尚書大人的身上,心裡暗道:「哼,像這樣吸盡民脂民膏的高級大臣,本是人民的死敵,我既然有機會,當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這才是正義者的所為!」
懷著正義之心,李小民一動不動,感覺著下身微涼,卻已經是被丁夫人脫下了衣衫。
看著清俊少年胯下的東西,年過三旬的美艷女子目瞪口呆,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眼前所見之物,實是可怕,單以此物而論,足可令無數人人頭落地,不知有多少人會因為這個秘密,而滅門傾家!
丁夫人呆了半晌,忽然想道:「若是他知道我發現了他的秘密,說不定會殺我滅口,或者連我一門都要除掉也說不定!」
惶恐之下,丁夫人慌忙伸出顫抖雙手,替李小民提起褲子,一眼看到那一處可怕的東西,不由嚥了口香津,感覺口乾舌燥,幾乎想要伸手去握住它。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那裡碰了一碰,心中暗叫不好,驚慌地抬起頭來,果然看到李小民圓睜雙眼,靜靜地看著她。
丁夫人忍不住尖叫一聲,正想逃走,香肩之上,卻有鐵鉗般的雙手,緊緊扣住,讓她無法動彈。
丁夫人美艷的面容之上,滿是驚慌恐懼之色,尖叫道:「不要殺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李小民心中暗笑,卻皺眉道:「唉,真是麻煩,居然被夫人看到了!我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只是此事被夫人知道,我實在不能放心啊!」
丁夫人瞪大明媚雙眸,呆呆地看著他,忽然福至心靈,低下頭,一口便將那犯禁之物吞到了口中!
香舌攪動,紅唇吸吮,丁夫人品弄了一陣,抬起頭來,淒然道:「中書令大人,現在,你該能相信妾身了吧?」
李小民心中暗叫厲害,這一招便叫做「投名狀」,就是知道秘密的人,自己也犯了罪,便是同犯,自然不怕她去告密了。不要說自己本來就沒想殺人滅口,就算真的起了這心思,也會被這乖巧的美婦弄得殺心盡去。
可是他還是皺眉歎道:「丁夫人,此等事,事關重大,還是讓下官不能放心啊!」
丁夫人呆呆地看著他,看出了他眼中的笑意,這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心中大羞,伸出纖手撫摸著他的身子,心中暗道:「這麼漂亮的少年,能與我春風一度,是我的福份才對!只是他比我小了一半還多,實在是有些羞人。」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李小民眉頭一皺,眼中寒光射出,丁夫人心神大亂,慌忙褪下身上衣衫,露出了雪白性感的嬌軀,顫抖著爬上李小民的身子,纖手摸索著,小心地扶住,與他緩緩合為一體。
一陣極為充實的滿足感傳來,美艷貴婦輕聲呻吟著,低頭看著十餘歲的少年,感覺著他深入在自己體內,羞澀興奮,讓她的美目中,止不住滴下淚來。
她的手,按在李小民胸前,小心地動起纖腰,由慢至快,與李小民深深交合。多年來的獨守空房,讓她忍不住動作漸趨激烈,嬌吟聲也是更加抑止不住。
看到這位美女如此主動,李小民忍不住大笑著,將她按倒在床上,大肆雲雨,將這位初次見面的成熟美女,幾度干昏過去。
事畢,二人裸身擁在一起,劇烈地喘息著。
酒後乾渴,李小民隨手抄起桌上的茶壺,仰頭喝下。那茶壺不大,被他喝得一滴不剩,回頭看到丁夫人渴求的眼神,想起她也喝了酒口渴,不由微含歉意,乾笑道:「沒有了!」
丁夫人幽幽地歎息一聲,抱緊他的裸體,帶醉歎息道:「好渴啊!」卻又不敢出門去叫侍女拿茶水來,又捨得不離開李小民這健美的少年身體出去喝水,心下躊躇不定。
李小民喝了水,感覺有點脹,卻又不知道這裡是否有廁所。忽然心中一動,抱起身上成熟美女,讓她將臉貼在自己胯下,笑道:「別急,我這裡有讓你解渴的東西!」
丁夫人一怔,羞得滿面通紅,抬起雙眸,嬌媚地瞪他一眼,嗔道:「我才不要!」
李小民不由分說,硬闖進她嬌艷紅唇之中,調笑道:「快點聽話,不然,我可要殺人滅口了!」
丁夫人噗嗤一笑,芳心也有些忐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有此意。正在琢磨,忽然感覺一股熱流強勁衝來,幾乎被它嗆到,慌忙用貝齒咬住,抬眼瞪了李小民一眼,一口口地喝了下去,果然口渴大為減輕。
李小民心中忽然想到:「記得從前那個世界出了一種人叫『喝尿族』,據他們說,喝了尿能讓人青春長駐,健康永存。他們為了這個目標,忍人所不能,拚命地喝尿以求長生,不光自己喝,還把尿偷偷地摻在飲料裡面,放上冰糖和冰塊,供自己的家人喝下,以保證他們的身心健康,實在是令人肅然起敬啊!好像還有位以宣揚佛理著稱的台灣作家據此寫了一篇文章,來稱讚這些有著堅定信念的健康衛士,其中一個,就是他的好朋友。我倒想要看看,這一招是不是真的能讓人青春永駐!」
伏在他胯下的丁夫人恍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他新食療方法的試驗品,還在報復似地賣力吮吸著,似要將它整個吸到腹中一般。
她的香舌,挑逗性地四處輕點,狠狠地頂著它的尖端,弄得李小民興致再起,抱住她性感的嬌軀,連場大戰,將她雪白玉腿架在肩上,激烈交合,弄得丁夫人嬌喘連連,幾乎喘不過氣來。雙腿緊緊夾住李小民的身體,再次昏迷,從上到下,都沐浴在他強烈的歡愛之中。
「我平生最恨貪官污吏,不論從前還是現在!丁尚書貪污了那麼多民脂民膏,早該有些報應,我這不過是先讓他償還一點罷了!」
李小民一邊干,一邊滿臉大義凜然地,這樣暗暗地想著,抱緊丁夫人的嬌軀,腰部用力壓下去,狠狠地侵入了她玉體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