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仙子聽得春心蕩漾,飛霞撲面,用下體直蹭一朗子的胯下。一朗子被蹭得癢絲絲的,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飽滿和彈性,微笑道:「仙子姐姐,你發騷了嗎?想操嗎?」
嫦娥很柔媚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嗯非常勾人,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在褲子上頂著有點疼。
一朗子也有了衝動,說道:「姐姐呀,讓我干你吧。」
嫦娥抬頭看看窗子,說道:「小壞蛋啊,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或是聽到多不好啊?而且現在你已經成親了,我再讓你幹,不太好吧?」
她心裡千肯萬肯,表面上還是要演戲的。
一朗子笑道:「我是她們的丈夫,也是你的相好啊。我可以操她們,也可以操你的。來吧,咱們爽一爽。」
嫦娥聽他用了粗話,更為興奮,說道:「你昨晚操了她們倆,還沒有操夠嗎?」
聲音好騷好媚啊。
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摳著,說道:「她們倆是處女剛開苞,我只一人操了一次,怕她們受不了。操姐姐你就不同了,怎麼操都不怕的。」
嫦娥瞇著美目笑著,說道:「好吧,就讓你操一次。不過,要快一些呀。操兩下就拔出去,你趕緊走人吧。」
一朗子說道:「好。」
嫦娥解開一朗子的褲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那棒子翹起,像門大炮。
那龜頭紅紅的,盡露猙獰之態。它還散發著男人的氣味,處女反感,熟女喜歡,嫦娥更是愛它。
她用手握著、套著,望著為自己帶來無窮快樂的玩意,她芳心欲醉。她蹲下來,忍不住伸出香舌,無限愛戀地在龜頭上舔著、在稜溝裡舔著、在棒身上上下翻飛著。
那嫵媚的眼神不時抬起頭望著男人,見他爽得直喘粗氣,不時發出喔喔之聲,心裡非常滿意。
她又將大肉棒子吃進嘴裡,一下一下地套弄著。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盡情地玩著、樂著,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讓心愛的男人舒服。
一朗子被她弄得慾火熊熊的,雙手撫摸著她的秀髮,低頭見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頭在服侍肉棒。那艷紅的嘴唇,那靈活的舌頭,那艷麗的俏臉,那淫蕩的眼神,都叫一朗子又驕傲又得意。
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經不易,還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還能讓仙子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吃肉棒,那太了不起了。
他一邊享受著那洶湧澎湃的快感,一邊望著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著、吃著,只覺得這才是活著最大的樂趣啊。
他實在忍不住了,按著她的頭,屁股聳動,把她的嘴當小穴插了,插得嫦娥仙子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嫦娥用力掙開他的束縛,吐出了被舔得乾乾淨淨的肉棒,風騷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小壞蛋,你真會折磨人呢。你可別射了,把正事兒耽誤了。來吧,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
說著話,她將手伸到裙子裡,將褻褲脫掉,然後捲起裙子,彎下腰,雙腿扶床,將一個白晃晃、圓滾滾、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來,那陰溝裡的風景讓人吃不消。
毛鶯耷的森林,粉紅的花瓣,流淌的溪水,羞澀的小菊花。平時難以見人的美景,都和心愛的男人見面了。不只如此,嫦娥還回過頭,艷麗的面孔露出勾魂的笑容,還輕輕的搖屁股,使那道裂縫一大一小的變化著,嘴裡發出騷媚的聲音:「親愛的小壞蛋,快點操我吧。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操小騷屄。小騷屄騷得要死了。」
她忍不住伸手到那裡摳弄,結果淫水溢出得更多。
一朗子哪受得了這個呀?這簡直要了他的命。一個平時端莊得像聖女般的女人,到床上就展示出蕩婦的風采來,哪個男人能忍住呢?何況一朗子在女色方面並不算君子的。
他挺著大肉棒子,最快速度衝過來,低下頭,在嫦娥的下體吃、舔,發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聲音,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小壞蛋哪,別再整我了,快操吧。一會兒,我的胳膊都軟了。」
一朗子這才抬起濕淋淋的嘴,將肉棒抵在濕漉漉的穴口上,一挺屁股,唧地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便插到盡頭了。
一個肉套子般的小穴,包住男人的大棒子。二人同時感受著那美妙的滋味。一朗子不再猶豫,抱著她的細腰,噗哧、噗哧地幹起來,次次到底、次次用力,幹得嫦娥的嬌軀前後晃著,嘴裡發出淫聲來:「好弟弟啊,真舒服啊,用力操我吧。我可不是大姑娘,不用怕的。」
一朗子在她的呼喚下,生龍活虎地幹著,簡直像是野獸。但嫦娥一點都不反感,非常喜歡這種暴力般的感覺。一個叫、一個呻吟,可謂旗鼓相當,將遇良才。
一朗子還將嫦娥的奶子解放出來,低頭看著在自己的操干下,兩團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蕩蕩的,特別開心。偶爾還伸出手去抓它們、去捏它們,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
一朗子一口氣幹了幾千下不射,而嫦娥仙子已洩了兩次身。在她的告饒下,一朗子才戀戀不捨地射了,射進那千人愛、萬人迷的小穴裡。
嫦娥堅持不住了,雙臂一軟,身子乾脆趴在床上,一朗子也隨著趴在她的身上。
那肉棒剛才已經脫落了,可是趴在床上後,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那玩意像長了眼睛似的,又重新進來了。再度被充實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說道:「這玩意,真好玩啊。」
一朗子的肉棒雖說已經射過了,但還有一定的硬度,泡在濕滑緊湊的小穴裡,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趴在她的嬌軀上非常爽快,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在人間時,你那個男人不也經常幹你嗎?他的肉棒好玩嗎?」
嫦娥歎了口氣,說道:「他的肉棒也不差的。只是他的女人太多了,不能天天陪我,他要經常陪著那些新歡,我經常要一個人睡的。他一年到頭,也陪不了我幾次,我早把肉棒子長什麼樣都忘了。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後,又遇到了你這個小壞蛋,把我好端端的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這叫緣分哪,躲都躲不過。」
幹完美女的男人,心理很滿足,生理也滿足啊。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嫦娥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又得習慣一個人睡了,這就是命啊。」
一朗子聽了心酸,說道:「你不是說有辦法讓咱們以後團聚嗎?」
嫦娥沉吟著說:「辦法是有的,能不能見效,我也沒有把握。」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辦法?我能幫你什麼?」
嫦娥回答道:「這事的確需要你幫忙的,不過,現在還不需要。等需要你時,自有人去找你。」
肉棒放在裡面,真是舒服。
一朗子見她不肯說,也就不問了。嫦娥看向窗外,說道:「一朗子啊,快起來吧,你應該出去了。」
一朗子從嫦娥的穴裡抽出肉棒。棒子一出,清楚地看到嫩穴裡充滿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嫦娥一站起來,那精液便沿著大腿往下流。
嫦娥用手抹了一把,嗔道:「你呀,真是害人。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玉帝不會放過你的。任你跑到任何地方,他都會派天兵天將抓你。」
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棒子,說道:「我操我的娘子,關他屁事?」
嫦娥笑道:「你操了他的心上人,他會放過你嗎?」
一朗子說道:「咱們兩廂情願的,用不著他管。來,姐姐,幫我舔乾淨。我知道,你現在喜歡舔我的雞巴了。」
肉棒上沾滿了淫水,泛著水光呢。
嫦娥笑罵道:「你可真纏人哪,以後到了人間,又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呢。」
說著話,她又蹲下來,伸手握著,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起來,吃起來,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著。這種銷魂之美是無法形容的好,棒子又硬了起來,又想幹了。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又按著她的頭抽插起來,越干越快,最後把精液又射進嘴裡,嫦娥很乖巧地全吃進肚裡,還把肉棒舔個乾淨。
等她站起來時,發現地上有一攤水,不知道是從穴裡流出的精液,還是淫水。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小壞蛋,就會害我。」
一朗子見她如此深情地對自己,深感幸福。他將她摟在懷裡,靜靜地感受著溫馨的氣氛。作為男人,有如此佳人愛他,如此佳人疼他,雖死而無憾,何況她還把兩個弟子嫁給他了呢?
過了好久,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慢慢地走出屋子。
一出屋子,便見朵雲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樹下。滿樹的粉白杏花映著她的曼妙身材,俏麗的臉,楚楚動人。那眉目間新添的少婦風韻,更叫她多了幾分魅力。此時,她正瞪向這邊,那嬌嗔薄怒的樣子,讓一朗子很想將她摟進懷裡。
朵雲見他出現了,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他,哼道:「相公啊,是不是剛才累著了?」
語氣中醋氣十足,一雙杏眼睜得好大。
一朗子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現在和你洞房都不成問題。」
朵雲的俏臉一下子紅了,罵道:「淫賊相公,你又胡說八道了。」
勾起他的胳膊,依偎著他,只覺得芳心變得踏實了,嫁了人和當姑娘自是不同的。
歡樂總是太短,寂寞總是太長。一轉眼,就到了一朗子出發的日子。眾女自然戀戀不捨,不想他走。不用說嫦娥和他的兩個娘子,就是那六個美女,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場。月宮有史以來,也不曾有一個男人在這裡住這麼久。眾女都已經習慣了每天看到他,和他說話,和他練功。
出發的前兩天,嫦娥領著洛英和朵雲出去辦事,其他六位美女可找著機會了。
六位美女將一朗子約至偏僻之處,和他道分別。她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可是她們的臉上儘是不捨之意。
一朗子安慰道:「各位師妹啊,你們不必這樣,咱們以後又不是見不著。你們的師父說了,會派你們在合適的時候去凡間找我的。」
荷痕眨著勾人的大眼睛,說道:「那有什麼用呢?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碧宵站在一朗子身邊,個頭和一朗子差不多。她說道:「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
輕霧說道:「我真想變成你的一件衣服,天天伴著你。」
她嬌滴滴的聲音充滿了憂傷。
風花望著一朗子,輕輕地說:「你還沒有告訴我想知道的事呢,唉,就這麼走了嗎?」
雪月勸道:「姐呀,你就別難過了。以後要是他不把咱們弄下凡間,咱們就偷溜跑下去找他。」
紅棉扭腰擺臀地靠在他的身上,說道:「一朗子師兄啊,你可不能拋棄我呀。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不能當陳世美啊。」
她向一朗子拋著媚眼,一臉的騷媚,叫人受不了。那高聳的胸脯,圓翹的肥臀,充滿了誘惑力。
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見,心裡也是苦澀。他摟住紅棉的腰,說道:「我也捨不得你們啊,可是我必須得下凡間哪。我不能一輩子就這麼活著,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還想為人間做點好事。不然的話,我的本領可不是白學了嗎?」
紅棉也不怕眾女笑話,雙手摟住一朗子的脖子,嬌聲說:「只怕你除了這些之外,也想下人間玩美女吧。人間的人多,美女也多,你準備玩多少個?」
一朗子一笑,說道:「紅棉啊,不准瞎說啊,我不想幹那缺德事。」
紅棉雙腿一蹬,雙腿已纏在他的腰上,很像是雲雨交歡時的一個姿勢。她還不老實,用自己的下體拱著他,磨得一朗子的陽具都硬了。
一朗子受不了,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快下來,姐妹們看著你呢?你可別勾引我呀,當心我把你給強姦了。」
紅棉美目都濕潤了,哼道:「我不下來。你想要我的話,不用強姦,我現在就給你。你這個死人,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呀。」
說著話,兩顆晶瑩的淚珠都落下來了。
其他的美女在平時見紅棉這樣,一定會笑她不要臉的,可是現在,她們不了,反而羨慕她的勇氣和大膽了。自己也想這麼幹,跟他肢體交纏著。就是他想幹的話,也歡迎他就是了。
一朗子也兩眼淚汪汪的,他知道這次離別不是普通的走開。如果糟糕的話,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而她們將來能不能如願地定居人間呢?這是個難題啊。
他看看站立的五女,也都是兩眼紅紅的,很容易就會哭出來。紅棉親了親他的臉,說道:「一朗子,我的好哥哥,紅棉喜歡你。你要走了,你親親我,摸摸我,好嗎?」
一朗子非常感動,在這離別之際,也顧不上旁邊有觀眾了,便吻上她豐滿的紅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著、抓著、捏著,弄得紅棉嬌喘吁吁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陽具上直挺。
兩條舌頭互舔著,發出唧唧之聲。那些美女看得面紅耳赤,都低下頭去。但一會兒又忍不住偷看了,見二人如此狂熱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羨慕。這事兒,她們幹不出來。
稍後,紅棉掙開一朗子的嘴,美目彷彿流出水來,堅決地說:「好哥哥,抱我到那邊杏花樹下,沒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嗎?」
一朗子經過紅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經熱血沸騰,肉棒翹翹了,很想幹她。但是當眾不好說,便問道:「幹什麼呀?」
紅棉闔上美目,嗲聲嗲氣地說:「你好討厭啊,還用問嗎?當然是干你想幹的事了。」
眾女驚呼:「紅棉,你瘋了,沒師父的允許,你這不是胡鬧嗎?」
紅棉固執地說:「我不管。我就要當他的女人,哪怕殺了我,我也不後悔。」
一朗子大為震撼,只覺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燒著。他也顧不了別的,抱著紅棉向花樹茂密處,杏花燦爛處飛去,在眾美驚訝的目光之下。
眾女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紅棉這麼勇敢、這麼瘋狂,她們自問沒有那個膽子。
正胡思亂想間,從那邊已經傳出了紅棉痛苦的叫聲,叫得那麼大聲,又那麼熱情。
沒過多久,她又呻吟起來,那麼纏綿、那麼誘人,嘴裡還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兒真硬啊,要頂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別插那麼深呢,妹子受不了。妹子的玩意兒太小、太淺了。哦,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處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干了。」
淫聲浪語,分外銷魂,聽得眾女臉上發燒,全身難受,玉腿並緊,下面都忍不住濕潤了,她們都憑著自己的想像力想像著那二人在狂歡的情形。她們知道,那肯定是最快樂的事兒。
雪月聽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對風花說道:「姐姐,你想不想當一朗子師兄的新娘子?」
風花的臉已經紅如草莓了,兩隻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霧,說道:「想啊!可是那事兒怎麼做呀?聽紅棉的叫聲好像挺不錯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紅棉都能那麼幹,咱們有什麼不可以的?走,你帶頭,我跟你走。」
風花雖然單純,但在對待一朗子的事兒,非常有主意,說道:「好吧,我們去找他,我也要。」
說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飛去。
雪月還不甘心,環視一下餘下的姐妹們,說道:「師妹們,連風花都去找他了,咱們還等什麼呀?難道你們不喜歡一朗子嗎?難道你們不想當他的新娘子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誰知道他這一走,還會不會回來呢?大家別傻了,好吧,你們不去,我們姐妹可去了。」
說罷,也隨著風花的背影迅速飛去了。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猶豫了,一齊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頭看到大家,心裡大樂,心想:一朗子師兄啊,這回看你怎麼辦?想甩了我們都不行。這回你的艷福可來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於是,一朗子的艷福來了。在那片花樹的遮掩下,一朗子開始闖關了,把那些美女全給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變成了少婦,處女之血染紅了落花。在她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一朗子大為過癃,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這下子沒得說,她們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當他干紅棉幹得正歡時,沒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邊看著,結果是,她們都湊了上來。當紅棉一洩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絕,可是意志不堅強,而且雪月的激將法來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體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們以後嫁別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給你,我們只喜歡強壯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過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將雪月拉過來,脫掉衣服後,撲了上去……從她開始,一會兒換一個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們回來時,每個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幾回,過足了癮。雖說體力好,也有些疲勞,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內射,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事後,這些少女個個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再也沒有那麼多的怨恨了。這回,她們和洛英、朵雲一樣,都是他的女人了。只是嫦娥那邊怎麼交代,才是問題。
一朗子慇勤地將各位「受傷」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後心情沉重地去見嫦娥。
嫦娥剛回來,和兩位徒弟又去拜見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這事沒讓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這事與他有關。
嫦娥換上家常的衣裙,見到一朗子之後,面帶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卻臉一板,躲了開去。一朗子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嫦娥哼一聲,嘴角抿了抿,說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膽大妄為啊,把我那六個徒弟都干了,太厲害了。」
一朗子意識到事態嚴重,撲通一聲,跪倒在嫦娥的腳下,連磕了幾個頭,說道:「仙子姐姐,你要罵就罵吧、要打就打吧。此事與六位師妹無關,是我想破她們的處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聲,雙手將一朗子扶起,面帶愁容地說:「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只是想不到會這麼快。她們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經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說:「仙子姐姐,謝謝你了。如果她們有誰懷孕了,請替我養著,大恩以後再報。」
嫦娥哼了哼,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玩我徒弟,我還得替你照顧一群娘子和孩子,什麼好事都讓你給佔了。不過,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還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兩個娘子。」
一朗子聽了心動,將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別看今天連干數女,他可還能「戰鬥」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兩位妻子,在離別之際,他們都沉默了,不知道以啥樣的話來抒情,似乎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力量。
兩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們親手所做,這是一件藍色的公子衫,照人間的服飾做的。她們還將一朗子的頭髮解開,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繫著。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過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不但兩位愛妻看了心醉,連那些師妹們也心中大樂。雖說,她們並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經獻身了,還不都一樣嗎?自從她們失去貞操之後,她們已經當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連連點頭。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錯外,也與外形有關係,哪個佳人不愛俏呢?如果一朗子長得像一焰子那樣沒個人樣,嫦娥就算中毒而死,只怕也不會讓他亂來了。
離別之前,嫦娥特地將一朗子叫到自己住處,拉著他的手,鄭重地說:「下凡之後,你是一個人了,我們月宮離你遠了,要靠你自己照顧自己了。人間和天上一樣,到處充滿了壞人和好人,你要多長幾個心眼。」
一朗子深情地望著嫦娥,望著這個疼他愛他的仙子姐姐,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傻子。」
嫦娥再次囑咐道:「人間充滿了誘惑,到處都有陷阱,你遇事要三思而後行,可別上了當。」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一定聽姐姐的話。」
他覺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親姐姐,甚至是母親,只有她才會對自己說這些話。
嫦娥凝望著一朗子,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雙手有些顫抖,美目不禁濕潤了。她知道以後見面的日子不多,離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一朗子安慰道:「仙子姐姐啊,你不要哭,我會經常想念月宮,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
是啊,現在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了。紅棉這小傢伙真可惡,起了不良的帶頭作用。而雪月這小丫頭也可恨,竟煽動眾位師妹亂來。唉,我欠的情債太多了吧?如果不發生那種事,她們還可能另嫁別人。可是現在都變成少婦,都不行了。
這對我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那些師妹也真是死心眼,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沒必要只守著我這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啊!你們這麼做,可增加了我的牽掛、我的負擔、我的內疚啊,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責任。
嫦娥輕聲說:「你為了我們,你也得保重自己,可不能出什麼事啊。你要是有意外,這些女人可怎麼活啊?她們都盼著有一天和你團聚,一生相守呢。」
一朗子強作笑臉,說道:「我一定爭取活上千年。」
嫦娥搖搖頭,說道:「有一件事兒我忘了告訴你。天上的人,在天上可以活上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可以萬年不死。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間以後,就失去了這個能力。對了,我給你的延壽丹還在嗎?」
一朗子說道:「在呢,我拿著呢。」
嫦娥說道:「有了它,你可以多活百年。」
一朗子不屑地說:「我只要能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活個幾十年就夠了,不必活那麼長。活得只要快樂,幾十年就行。不快樂,千年萬年,也沒啥意義。」
嫦娥聽了一笑,說道:「小壞蛋啊,你說得對、說得好。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快樂之日又有幾天呢?還不如尋常百姓的快樂多呢。」
嫦娥想起一件事來,便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來,遞給一朗子,說道:「小壞蛋,這個送給你。」
一朗子接過,見是一串白色的珠鏈,由幾十顆珠子穿成,並不耀眼,適合戴在手腕上。
一朗子疑惑了,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姐姐怕我到人間餓肚子,沒錢買東西嗎?」
嫦娥笑了笑,說道:「小壞蛋啊,這東西名叫傳音珠,是用來救你命的。這是我專門為你製作的,經過實驗,是很靈驗的。」
一朗子眨著眼睛,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這個看起來平常的小鏈子,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麼奇特之處,大概賣也賣不出高價。
一朗子問道:「它怎麼救我命呢?難道我一遇到危險了,它就會幫我殺敵和擺脫困境嗎?」
嫦娥搖頭,說道:「你誤會了。是這樣的,當你遇到危險之後,只要喊仙子姐姐,我就會立刻派人救你的,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
一朗子睜大了眼睛,說道:「這麼厲害嗎?那真是太好了。那你會派什麼人去呢?沒有腰牌怎麼下凡?還有啊,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
嫦娥解釋道:「我們月宮有專用的腰牌,不用玉帝送來,只是不能經常下凡。還好,那天我見了王母娘娘之後,經她幫忙,我月宮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但是我不可以隨便給。」
一朗子聽了目光一黯,說道:「原來玉帝那個傢伙還是在限制你呀,真不是東西,那我的女人們可以隨便下凡了?」
嫦娥說道:「每次只能下凡一人,且一月不能超過一次,下凡者在人間逗留也不能超過三天。」
一朗子聽了臉色沉重,說道:「這也太過分了吧?」
嫦娥微笑道:「這已經是玉帝最大的恩賜了,這還多虧了王母娘娘和兩位貴妃的幫忙呢,你知足吧。」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機會的話,我應該當面拜謝王母娘娘和兩位貴妃的恩德。」
嫦娥嗯了一聲,將一朗子將珠鏈戴上手腕,又說道:「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對了,這塊腰牌是你的。」
她又拿出玉帝送來的腰牌。
一朗子拿起腰牌,想起即將到來的離別,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嫦娥幫他擦乾眼淚,輕聲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相信吧,咱們會有團圓的一天的。」
一朗子咬著牙,忍著眼淚,將嫦娥仙子擁在懷裡,只覺得親情之溫暖,愛情之偉大,心中乾淨得像一張白紙。
在離別那天,嫦娥仙子告訴了一朗子天門的位置,讓他將腰牌交給守門的將軍。
到時,他們會放他下凡,並將腰牌繳還。
嫦娥要求徒弟們,只送出月宮大門,不必遠送。她不希望徒弟們多受離別之苦的折磨。
一朗子先是摟著兩位愛妻親了親嘴,又一一摟著各位師妹親了親。她們臉上雖強露笑容,但笑容背後的淒涼還是清楚可見。
一朗子最後勇敢地摟住嫦娥仙子,吻住她的紅唇,還將舌頭伸了進去。嫦娥平常是絕不在徒弟面前表現和一朗子的關係的。可是今天,她也抱住一朗子,也和一朗子糾纏起舌頭來。兩條舌頭纏來纏去的,說不盡的火熱和深情。眾女看了,沒有臉紅,而是忍不住落淚不止,只是沒有哭出聲。
二人親吻結束,一朗子向大家揮手,望著她們哭泣的俏臉,正要跳下雲端,紅棉喊了一聲,跑了過去,說道:「你等等。」
一朗子問道:「紅棉師妹,你還有什麼事嗎?」
紅棉咬了咬紅唇,說道:「一朗子,你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
說著話,撲進一朗子的懷裡,嗚嗚哭起來,不再有什麼顧忌了。眾女除了嫦娥之外,也都大放悲聲。
嫦娥很堅強,過去將紅棉拉過來,說道:「走吧,一朗子,別叫我們失望啊。到人間去,當一個拯救蒼生、行俠仗義的大人物。」
一朗子嗯了一聲,掃過每一張俏臉,颼地一聲,跳上雲頭,很瀟灑地來個轉身,向天門方向飛去,再不敢回頭。他怕回頭後,再沒勇氣離開了。
他不回頭也知道,那些美女們仍在看自己呢。他是個男人,要做男人應該做的事。天天泡在花叢裡無所事事,只怕美女也會煩的。
他站在雲上,風馳電掣,任天風吹起自己衣衫,想到人間可能出現的經歷,不禁放下離愁,心潮澎湃。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的孩子呢?我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地步?我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不是還活著?當年抱著我跳崖的老人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呢?如果活著,我應該到哪裡去找他呢?
眼看離天門不遠了,即將脫離天界,他不由得興奮起來了,還有點緊張。在經過天門附近的一座大山時,他聽到一聲長嚷。他低下頭,尋聲望去,山頂赫然站立著一個道人。憑背影,他也能看清那是誰。
他心想:不好,這個老傢伙在這裡幹什麼?不會是為了我吧?我得快跑。這麼想著,便加速飛行。他心想:只要出了天門,他就不可能那麼容易抓到我了。
哪知道,那道人身子一拔,閃電般向他追來,一邊追,一邊冷笑道:「一朗子,你跑什麼呀?為師已等候你多時了。你就算要走,也應該和我打聲招呼啊。」
說著,那道人已經追上了。
一朗子沒法子,只好停下身,回過頭,強裝笑臉,恭敬地跪下,說道:「師父在上,徒弟一朗子給你磕頭了,剛才沒注意到你老人家。」
他心想:這老傢伙肯定是來找我算帳,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他會饒了我嗎?
來人正是他的師父睿松。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禮之後,說道:「起來吧,咱們的帳也得算算了。」
聲音冷得像寒風,令一朗子惴惴不安,不知道該不該呼喚仙子姐姐。
一朗子有些緊張,說道:「師父,不管你怎麼看我,我都認為你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朗子冷峻的黑臉上露出一點笑意,說道:「一朗子,說得好,總算我沒有白養你。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對一焰子那麼狠?你們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
一朗子情緒稍定,說道:「師父,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和一焰子是什麼樣的個性,你應該很清楚。從小到大,他害過我多少回?我就是看在同門的分上,才不跟他計較,可是他收斂過嗎?他什麼時候拿我當師弟了?一次一次害我。就說那次爭奪信使的事吧,他竟然在我的茶裡下瀉藥。要不是我機靈,他就得逞了。」
「按理說,他應該從此改過了吧?可是沒有,他還特地到月宮找我挑戰,而且把新學的隱身術都用上了,要不是我反應快,我早就成了他的劍下之魂。師父不去責備他,反而責備我,這是什麼道理?」
他說得理直氣壯,有理有據,睿松也無法反駁。
睿松沉思不語。一朗子又說道:「師父,同樣是你的徒弟,為什麼你教了一焰子隱身術,而不肯傳給我們呢?這又是為什麼?」
睿松老臉一紅,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麼關係嗎?」
一朗子盯著睿松,不再懼怕,彷彿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勢,說道:「師父,他跟我說,他是你的親生兒子,是真的吧?」
睿松別過臉,面露窘態,說道:「是真的,是我當年還是個浪子時造的孽,沒幾個人知道。」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師父的私事我管不著,可是一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你說我能坐以待斃嗎?我上次和他決鬥,最後我勝利了。以我和他的過節,我應該要他的命,就是考慮到師父你的感受,我才饒他不死,砍他一條胳膊,已經夠仁慈的了。」
睿松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好,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侮辱過嫦娥仙子?」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變大,眼珠子瞪大,目光中充滿了殺機,袖子都不禁顫抖著。雖說嫦娥的回信裡說過了,他仍舊懷疑。
這個問題可令一朗子皺眉。他對師父的性格非常瞭解,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自己承認的話,便非死不可。為了顧全師父的面子,他只有死不承認。
他一臉赤誠地說道:「沒有的事,是哪個混蛋在你面前誹謗我呀?師父告訴我,我廢了他。」
睿松瞇著眼睛,哼道:「真的沒有?」
一朗子嘴很硬,說道:「真的沒有。」
睿松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不對吧,我看你的身體根本已經不是童男之身了。這個你怎麼解釋?」
一朗子一驚,想不到師父這麼厲害,連這個也能看出來。他只聽說有的人會識處女,但是沒聽說能識別處男。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師父啊,你真有眼光。不錯,弟子的確不是童男之身了。」
睿松抖著山羊鬍子,厲聲道:「難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嗎?」
一朗子立刻否認,一臉的委屈,說道:「師父啊,我失去童男身,與嫦娥仙子有什麼關係啊?師父請想,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那後果會怎麼樣?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見睿松的臉上殺氣淡了些,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嫦娥仙子是什麼樣的人物?是仙子,武功好、法力高,雖不如師父,但是弟子這樣的貨色,百個千個,也不夠人家收拾的,我憑什麼去污辱她呢?」
睿松「嗯」了一聲,臉上的陰霾散了不少,但又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失去童男之身的?」
一朗子瞇著笑道:「師父呀,這是弟子的秘密,還用說嗎?」
睿松臉一沉,怒道:「必須說。」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既然師父非要知道,那弟子就招認了。弟子已經與嫦娥仙子的弟子朵雲成親了,就是上無為觀送信的那位。」
睿松大感意外,說道:「原來你成親了?」
一朗子說道:「是啊,師父,弟子已經有家室了,這婚事是嫦娥仙子親自主持的。」
睿松哼了一聲,掃了一眼一朗子,說道:「成親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師父一聲?」
一朗子回答道:「弟子不敢。我知道師父對弟子一直懷有成見,生怕師父知道後又要生氣,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親了,嫦娥仙子也沒請任何人。」
睿松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確實到了成親的年紀。一焰子年紀也到了,只是他這輩子完了。」
說到後面,已有悲傷之意。
一朗子心中高興,心想:一焰子的胯下被朵雲重重踢了一腳,肯定踢廢了。這傢伙活該遭報應啊!留條命已經是大幸了,不過朵雲這娘們也真夠狠。
想到朵雲在床上的各種動作和裸體風情,一朗子的心裡便暖洋洋、癢絲絲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溫情。
睿松對著他嘿嘿冷笑,說道:「一朗子,這麼說,你是一點過錯都沒有了?既對得起一焰子,又對得起嫦娥仙子,也對得起我了?」
一朗子回答道:「大致如此,弟子問心無愧。」
睿松雙眉一揚,目光銳利,說道:「我問你,你去月宮送信之後,為什麼不回無為觀?為什麼看到我的書信,也不肯回來?你這不是造反嗎?」
一朗子見他凶相,退了一下,沉吟著說:「弟子不敢回去。一怕師父怪罪,二怕被人所害。」
睿松嘿嘿兩聲,說道:「不管怎麼樣,作為無為觀的弟子,不聽師命,一意孤行,這就是大不敬。所以,你難逃懲罰。」
一朗子心中一冷,說道:「師父想要我的命嗎?」
他可不想死。
睿松打量著一朗子,說道:「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長相最好,武功最高,頭腦也最不錯的一個。要我殺了你,我做不到,而且你罪不致死。」
一朗子心中稍安,說道:「那師父打算怎麼懲罰我呢?」
睿松哼了哼,沒有馬上回答,說道:「你下凡是為了查身世嗎?」
一朗子回答道:「一是為了查身世,二是為了普及師父的武功,我要讓師父的武功天下盡知。」
睿松難得地露出了笑容,雖然笑得不好看。他說道:「好、好,難得你有如此孝心。對於你的身世,我可明白地告訴你,你的身世不簡單。據我判斷,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也是官宦之家,這也是為什麼你的臉上看起來有股貴族之氣的原因。」
一朗子望著睿松,說道:「師父啊,你手裡不是有我的東西,可以幫我查出身世之謎嗎?」
一朗子冷聲說:「有是有的,不過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給你。」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既然是這樣,弟子先行告退了。」
睿松呵呵笑了,說道:「一朗子,難道你忘了嗎?我還沒有處罰你。」
一朗子胸脯一挺,說道:「沒有師父的撫養,便沒有今天的我。師父你想罰我,只管來吧,我的命也是師父給的。」
他認定他不會殺自己,處罰也不會太重。
睿松舉起巴掌,說道:「好吧,我就輕罰於你。」
身子一閃,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圍繞了一圈,一朗子只覺身上有幾處疼了一下。
睿松回到原地,放下手掌,說道:「好了,我處罰完了,你可以下凡了。」
一朗子試探著運氣,發現丹田之氣無法凝聚。他一急,問道:「師父,你把我怎麼了?你廢了我的武功嗎?」
睿松哈哈大笑,說道:「一朗子,別看你不聽我的話,還改了公子哥的打扮,我作為你的師父,沒有那麼狠心,我不想把你趕出師門。既然你沒有侮辱嫦娥仙子,一切就好辦。我網開一面,輕輕處罰你。我只是鎖住了你的功力,讓你的無為功失靈,你現在已經成為普通人了。」
一朗子聽了,臉色一變,說道:「師父啊,你把我變成普通人,那我不成為一個廢人了嗎?出了天門,我下凡時豈不是要摔死了嗎?」
睿松擺了擺手,說道:「我的乖徒弟,師父哪捨得讓你死呢?我把你騰雲駕霧的本事還保留著。不然的話,你現在就摔下去了。」
一朗子心情稍好,說道:「師父,你把我變成普通人了,那我到人間之後,我如何對付敵人呢?」
睿松摸了摸山羊鬍子,一副事不關己的超脫樣子,說道:「那就看你的造化和運氣了。」
一朗子雙眉緊皺,突然恨透了這個把自己養大的老傢伙,說道:「那這功力會被封多久?」
他以為這跟點穴一樣,時辰到了,自動解開呢。
睿松得意地笑道:「沒有人解的話,永遠解不開。」
一朗子睜圓了俊目,說道:「這麼說,我永遠沒有希望了。」
睿松瞇眼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那也得看你的運氣。我這手法,有一個人能解,不過他現在是不是活著,還不好說啊。」
說到這,他咬了咬牙,顯然是恨透了那人。
一朗子真想撲通跪倒在地,大聲說:「師父,你快幫幫我呀。」
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說道:「看來我的命只有靠天了。」
他是一個有骨氣的男人。
睿松哈哈狂笑,說道:「一朗子,好自為之吧。你出息那天,我也會為你驕傲。」
說罷,哼著小曲,得意洋洋地駕雲而走。
一朗子望著他的背影,暗罵了幾聲,自我鼓舞幾句,便接著向天門飛去。不過功力被鎖的他飛行速度一下子變慢了。
到了天門,交了腰牌,天門便徐徐打開,一朗子回頭看了一眼熟悉的天界,然後縱身一跳,跳向凡間,也跳向未知的命運。誰知道他的明天是什麼樣子呢?只有鬼才知道。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