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五章 大膽出擊

  喝得暈暈乎乎的一朗子,被賀星玖扶著回到房間。房間是一片漆黑,沒有燈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時,還勾著賀星玖的腰不放,連帶把她也帶到床上了。

  賀星玖一下子壓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變化使賀星玖「啊」了一聲,連忙推開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間猛虎,你真想強姦我啊?」

  一朗子大著舌頭說:「星玖姐,你長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姐姐啊,別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賀星玖酒沒少喝,雖然頭沒暈,但芳心也不像平時那麼敏感和易怒。她聽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臉,說道:「臭小子,真是色膽包天,連你姑姑都膽敢調戲!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長輩,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說動手,就憑你這句話,要是讓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麼後果吧。」

  一朗子鄉囔道:「我可不管那麼多。不管我喜歡誰,我都敢告訴她。我喜歡星琪,我敢說;喜歡你,也不怕告訴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嗎?」

  說著,掙扎著站起來,將賀星玖摟進懷裡。

  這回一朗子可不客氣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還親俏臉,拿出了平時玩妞的技巧。無論是手,還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當,既讓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賀星玖只覺得芳心像閃電打過一般,身體上的快感猛地襲來,不由得呻吟一聲。

  但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儘管表現豪放、熱情,但她的骨子裡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有無形的條條框框限制著她。要不是顧慮重重,她的身體是很願意接受這種「非禮」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一朗子這小子摸胸摸得不輕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時也拿程得有規矩,不像毛頭小子那般粗野。

  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會的。她的男人就只知道蠻幹,無論是親嘴、摸胸,也就是猛來幾下子,還沒等下面出水,就粗魯硬進,好不容易有水滋潤了,她剛有點感覺,他已經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賀星玖出於女人的顧忌,還是果斷地推開一朗子,掄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兩個耳光。在這個寧靜的夜晚,耳光特別響亮。

  賀星玖凶巴巴地說:「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記住,明天早上趕緊給我滾蛋!呸,第一次見面就對長輩動手動腳的。星琪要是嫁給你,可要痛苦一輩子。」

  說罷,轉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麼都不怕了。他咻地從後面撲上來,雙手抱住賀星玖的腰,粗喘著氣說:「星玖姐,我不讓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就陪我一個晚上。以後我不會纏著你的,我保證,今晚一定讓你舒服個夠。別走!」

  一朗子說著話,伸嘴親她的臉,雙手上移,一手一個,又玩起奶子。

  賀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彈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翹起來了,對著賀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著。

  賀星玖「啊」了一聲,芳心是既緊張,又帶點竊喜,心想:老公啊,幫幫我,這個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給我勇氣,幫我拒絕他吧。

  賀星玖努力掙扎著,越掙扎越無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來越過分了。一手繼續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對她的胯下動手,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準確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後大嘴吻上她的紅唇。

  就這一下,賀星玖知道完了,因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佔領了。

  長期以來壓抑的慾望像決堤之水一樣爆發,使她不再掙扎,承受男人的寵愛。

  一朗子大樂,心想:這應該不算強姦吧?她的武功那麼好,要是不樂意,一腳就能把我踢飛。

  一朗子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上下其手,摸個不樂亦乎。大嘴舔著她的紅唇,好軟、好嫩、好香,還帶著點酒味。

  賀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品嚐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佔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嘗盡口舌滋味,把賀星玖挑逗得芳心飄蕩,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經沒了力量。更何況肉體上的舒服感覺,使她更耽於享受。

  賀星玖安慰自己說,只要不讓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別的可以接受。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濕潤了,急需粗壯的棒子去充實,去開墾,而且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過高潮,也不知道什麼叫高潮,只是聽別人說過有這樣的一回事。

  一朗子見美女姐姐嬌喘吁吁的,知道時機到了,便拉著她來到床邊,將她推倒,壓了上去。

  黑暗之中,只聽二人急促而火熱的喘息聲,一朗子熟練的脫光了彼此的衣服,挺著大棒子來到門前,雙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著,大嘴繼續親吻著賀星玖的俏臉和紅唇。棒子在下面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桿進洞了!賀星玖的雙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不同男人的身體,芳心有著新奇和興奮之感,還有偷情的竊喜。

  在最關鍵的時刻,賀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進門,嬌喘著說:「朱一朗,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這個人才這樣,還是看我身子好,只想玩玩我?」

  一朗子撥弄著大奶頭,說道:「我當然是喜歡姐姐了,我已經說過了。」

  賀星玖問道:「你一旦插進去了,可能會對你帶來惡運,你不怕嗎?我提醒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一朗子很堅決地說:「粉身碎骨,絕不後退。」

  推開賀星玖的手,大肉棒子藉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插進大半根。

  賀星玖大叫一聲,肉穴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將雙腿舉高,嘴裡說:「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趕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哄她說:「一會兒我會讓你樂得忘記了自己姓什麼。」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感受著新鮮小穴的好處。

  別看賀星玖已經是少婦了,但因為成親時日不長,小穴被開發得也不夠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夠大,插進去覺得無比的緊,而且裡面水也多,彈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讚歎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錯啊。」

  賀星玖皺起眉頭,說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趕得上驢的了,真要命,怎麼長的呢?」

  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大棒子好像頂到肚子裡了,從未有大肉棒能抵達那麼深的地方。龜頭頂著花心,微微觸碰,銷魂之感一波波襲來,令她沉醉。

  一朗子親了賀星玖一下,說道:「姐姐,你喜歡嗎?弟弟插得你舒服嗎?」

  賀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說:「小混蛋,強姦我還問?你真不是人。」

  說著話,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幹嘛啊?屬狗的啊?」

  賀星玖哼了一聲,說道:「小混蛋,咬你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你把我幹了,我怎麼對得起我男人?我現在成了壞女人,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還是拔出來,不幹了吧。」

  說著話,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賀星玖摟住他的腰,罵道:「你這個小子壞死了,咱們都已經這樣,你就是拔出來也不能恢復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裝作茫然無措地說:「那我該怎麼辦呢?」

  賀星玖被逗得很不滿,哼道:「你快點幹完壞事,然後放我走,就當我沒有來過這裡。」

  一朗子聽了笑說道:「星玖姐,你真是個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過人。」

  賀星玖呸了一聲,說道:「你想要,我還不一定跟你。哪有這樣的男人,第一天見面,就把人家干了。」

  一朗子厚著臉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歡我,不然我可不敢動手。我可不想丟了小命。」

  賀星玖說道:「小子,少廢話,快點動吧。你老壓著,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讓姐姐滿意。」

  屁股聳動著,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著,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靜的夜晚,就聽到「噗哧、噗哧」的聲音,還有肚皮「啪啪」相撞的聲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

  一朗子一口氣干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賀星玖浪叫聲不絕,雙臂勾著一朗子的脖子,雙腿高舉,夾著男人的腰,使勁把小穴上湊,嘴上還說道:「小混蛋啊,你真強壯,簡直跟野獸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頭都變成棉花了。」

  聲音又柔媚、又風騷,有著高低起伏的細微變化,聽得一朗子慾望高漲,趴在她的身上越干越來勁,恨不得將這勾人的美人干死。

  若說遺憾,就是沒點蠟燭,看不清美女的裸體和浪態。

  很快的,一朗子急風驟雨的動作,隨著賀星玖的大聲浪叫,她的第一個高潮來臨了,爽得賀星玖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膩聲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一朗子停止動作,說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樣忘不了你啊。對了,你叫小聲一點,要是把別人招來,咱們可就丟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賀北風引來,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賀星玖柔聲地說:「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著她的奶頭,奶頭早就硬得凸了。他的雙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亂摸著。賀星玖呻吟著說:「小混蛋,真會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願死了也不後悔。」

  一朗子聽了高興,說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艷福不淺。」

  賀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點射吧,可不能讓哥哥發現。他要是發現,就天下大亂了。」

  一朗子微笑道:「這麼好的身子,我哪捨得放棄啊?讓我多幹一會吧。哦,最好把燈點著,讓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麗身子。」

  賀星玖立刻說:「不要,不要在燈光下看到咱們的樣子。我會對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說道:「好吧,姐姐,我不難為你就是了。」

  說罷,「噗哧、噗哧」地沾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感受著他的強悍和雄勁,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擺臀地配合,兩隻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撫摸,無限陶醉,心想:這個小混蛋真厲害,還生著一具好身體。要是星琪嫁給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麼沒有這種福氣?唉,對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賀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著床,下身懸空,然後鏗鏘有力地幹起來,不但肉體撞擊聲變大,連床也跟著有節奏地發出砰砰聲。

  賀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會幹,真能幹啊,姐姐被你幹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哪捨得你死。我以後要經常幹你啊,這麼好的身子只有你男人一個人干,太可惜了,算我一個吧。」

  賀星玖哼叫道:「你這個小混蛋,干我一次就得了吧,還想以後也干?真是貪心不足啊,當心你要付出代價。」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塊,只要你願意,我也照幹不誤。」

  賀星玖笑罵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賊。」

  心裡卻暖洋洋的,感覺那話聽來很舒服。

  幹了幾百下,一朗子又用側位幹起賀星玖,從側面插入,一手撫摸著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賀星玖格格笑,說道:「小混蛋,這樣插得好深啊。真討厭,你的手弄得人家奶頭好癢啊。」

  一朗子笑道:「還有更癢的呢。」

  說著,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觸,又是撓的,還把指尖塞進去活動了幾下,弄得賀星玖大呼小叫的,說道:「你這個小混蛋,花樣可真多,從哪兒學來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天才啊,無師自通。」

  賀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從女人身上學來的。」

  一朗子猛勁插幾下,說道:「難道你不喜歡被我糟蹋嗎?」

  賀星玖的小穴將肉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一朗子骨頭髮軟。

  賀星玖哼道:「我不喜歡也沒法子,已經被人糟蹋了。」

  肉體卻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斷,令她大聲浪叫,在房間裡特別響亮,真擔心把屋頂掀開。

  一朗子又把賀星玖擺成小狗式,抱著她的大屁股從後面狂插不已,不時抓抓兩團大奶子。雖說看不見,但從感覺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雖不如前幾天干的貝姐大,但也夠壯觀。在黑暗中,隱約也可以看到女體的白皙,聞著肉體的香氣,不用干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歡用這個姿勢干賀星玖,輕柔地出入,細細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著大屁股肉的彈性,抓弄著大奶子,試驗著彈性,嘴裡不時讚歎:「姐啊,你這身子真美,摸著舒服,插著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氣。」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響,淫水無聲地溢出。賀星玖被幹得身子前推後聳的,浪叫道:「別提他了,小混蛋,那傢伙沒本事的。快啊,快點幹我,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進去。

  賀星玖啊啊地大叫,騷媚入骨,當此興奮之際,她也忘了什麼顧忌了。

  等一朗子將她翻過來,恢復正常姿勢時,賀星玖已經洩了三回了,洩得身子發軟,嗓子都快叫啞了。

  賀星玖哼道:「別再干了,再幹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干腫了。」

  猛扭腰、夾腿,小穴還一吸一吸的,看樣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來。

  一朗子也想結束戰鬥了,說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給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瘋了似的。

  賀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叫道:「小混蛋,不准射在裡面啊,快點拔出來。我可不能懷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裡面也行,就射你嘴裡吧。」

  賀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辦了。」

  猛干幾下後,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賀星玖的小穴裡,燙得賀星玖又是幾聲浪叫。

  當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時,賀星玖拍了幾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這個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裡面,萬一我懷了孩子怎麼辦?我男人會殺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事怎麼回事啊!難道他會平白無故懷疑孩子是誰的嗎?除非他有病。再說了,能不能懷上還不一定呢。」

  賀星玖沒好氣地說:「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來就送去給你。我可不能養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說道:「瞧你說的,好像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賀星玖撫摸著他熱熱的身體,說道:「小壞蛋,我的便宜你都佔盡,也該知足了,起來吧。我告訴你,要是洩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會殺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聲,你必須死。」

  一朗子笑道:「我會那麼傻到去宣揚這件事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賀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說道:「快起來吧,你要壓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這玩意泡在你的洞裡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來了。裡面水多又溫暖啊。」

  賀星玖被大棒子塞著,也有說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點緊張,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聞名天下的俠女,要是被人當場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還不只她一人。

  賀星玖扭扭腰,說道:「小混蛋,別鬧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姐姐我可要生氣了。」

  這麼一扭,又帶動肉棒的活動,二人同時啊了一聲。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啊,再讓我干你一次,我就放過你。」

  說著,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被幹得又啊啊地叫起來,心想:這小子的肉棒怎麼這麼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賊啊!

  賀星玖說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瘋一會兒。過了今晚,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伸出玉臂,又將一朗子纏住,二人全力配合著,又開始奔向下一個高潮。

  一時間,小屋之內再度春潮氾濫,春色無邊,原始的音樂再度響起,響聲起伏跌蕩,引人入勝。二人盡情享樂,沉醉在肉戰中不能自拔。

  正幹得痛快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踢開了,一道光照了過來。

  光源來自於一盞油燈,被一個人手托著。隨著這人的邁步,光焰還一閃一閃的動著。

  二人猛然一驚,尤其是一朗子,順著光芒一看,嚇了一跳,燈光下一張老頭的方臉充滿了悲傷、憤怒、怨恨、驚詫,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殺氣。

  一朗子一緊張,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賀星玖尖叫一聲,猛然推開一朗子,抓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嗚嗚地哭了起來,淚如雨下,無比傷心。

  凌亂的秀髮,不止的淚水,一臉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被淫賊施暴過。

  來的人正是賀星琪之父賀北風。他雖然喝多了,但畢竟身懷武功,睡一會兒就清醒了,出來方便時被這裡的呻吟聲吸引住了。他馬上意識到不好,趕忙提了盞燈來看看。

  一朗子見賀北風要吃人似的來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輩啊,晚輩多喝了幾口酒,才做錯事,求你原諒。」

  見自己裸體,實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並沒有完全縮小,還展示著威風。

  一朗子趕緊穿好衣服。

  賀北風咬著嘴唇,默默瞧著他穿衣,一聲不吭,面色陰沉得厲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識到巨大的危險似乎即將來臨。

  當一朗子穿好衣服,賀北風將油燈放在桌上,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當親人看待,可是你卻沒有良心,強姦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淫賊,受死吧。」

  一個箭步衝上來,掄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驚嚇,酒意全消,慾望全滅,大腦完全恢復冷靜,瞧著賀北風殺氣騰騰地衝來,嘴上說:「前輩啊,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沒控制住自己。你就原諒我吧。」

  說著,飄然一閃,閃過劈頭的一掌。

  賀北風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這麼說,那些淫賊、惡徒,都可以用這個當借口、可以隨便作惡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說出花來,我也要廢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擊來,帶著冷冷的勁風。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著十二分的警覺,身子朝後平移,又在空中來了個觔斗,向門口竄去。

  賀北風早有預備,身形一動,快如疾風,早將門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釋道:「前輩,我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心想:難道要把實情說出來嗎?回頭瞧瞧身上蓋著被,還在裝可憐的賀星玖,心想:她是個女人,名節很重要,這事情只好我來扛。

  不過,賀星玖演戲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轉承歡、欲死欲仙,轉眼間就把自己變成受害者,反應真靈敏。說實話,她要是不願意,誰能強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厲害十倍。

  賀北風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嗎?只要有本事闖出去,我就饒你不死。」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笑,心想:要是闖出去,你就算不想饒我,也找不著我啊。

  當下說道:「好吧,就試試看了。」

  站在桌邊,凝視著賀北風。賀北風大步走來,雙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開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應付,閃開十幾掌。突然啪地一聲,桌子被賀北風打個稀碎,油燈落地,屋裡一片黑暗。

  賀北風立刻咻地一聲,返回門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說道:「前輩,我倒要闖一闖了。」

  說著話,向賀北風跑來,帶著股風。

  賀北風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說道:「你就忍心讓星琪傷心嗎?」

  賀北風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強姦了她姑姑,她才傷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側的窗子射去。賀北風在黑暗中也能見物,大叫道:「不好。」

  雙足一點,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前輩,暗器來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一下,然後朝賀北風揚了一揚手。

  賀北風生怕有詐,連忙閃身。藉著這麼個工夫,一朗子穿窗而過,向遠處飛去,說道:「前輩,後會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當星琪的丈夫,咱們還是翁婿關係。」

  說到關係時,聲音已在遠處,餘音裊裊了。

  等賀北風跑到院裡時,只見繁星滿天,萬籟俱寂,小賊的影子早沒了。

  賀北風在院子裡直跺腳,罵道:「這個小畜生,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廢了你。只要你活著我女兒就會有危險。憑你會說嘴、會演戲的本事,星琪肯定會吃虧。唉,真他媽的造孽啊!」

  這時候,賀星玖穿衣服從屋裡走出來,說道:「大哥,我沒事了。」

  賀北風瞧瞧披頭散髮的星玖,歎息道:「星玖,真是他強姦你嗎?他有那個本事嗎?」

  賀星玖嘴一撅,說道:「當然是他強姦我了,難道還是我強姦他不成嗎?」

  賀北風說道:「你是我妹妹,你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一定是那個小賊勾引你,然後你就動心了。」

  賀星玖連忙叫道:「大哥,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確實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這個可不能認賬啊!

  賀北風嗯了一聲,說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麼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難道他會是你的對手?要殺他不是輕而易舉嗎?大哥不是傻子,剛才我進屋時,你把他摟得緊緊的,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賀星玖臉上發燒,又覺得委屈,說道:「大哥,不是那樣的。我是因為喝酒了,頭有點暈暈的,才被他欺侮。」

  賀北風擺了擺手,說道:「星玖,你不用多說了,大哥心裡明白。記住,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要是傳到外面,你的名聲就毀了,你的夫家也不會罷休的。

  「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就一口咬定是他強姦你的,明白嗎?為了你的名節、為了咱們家的名聲,咱們只能這麼做。」

  賀星玖嗯了一聲,說道:「大哥,我聽你的。不過那小子說說絕對不會洩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說過,要是說出去,我就宰了他。」

  賀北風長吁一口氣,說道:「好,去睡吧,就當今晚的事是一場惡夢。以後別理他。」

  賀星玖答應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想:這哪裡是惡夢啊,分明是一場好夢、春夢,只是被你破壞了。

  回到房間,她根本睡不著,身體還殘留著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對自己幹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現,一顆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來幾次啊!只是對不起了,小混蛋,為了自己,我只好讓你背黑鍋了。

  後來,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酒後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面的活動,忍不住罵道:「這個小混蛋,那根東西跟驢一樣大,真要命。」

  不過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賀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擁有他。星琪啊,你會有這個福氣嗎?他那麼喜歡你,應該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嚴重問題:會不會懷孕?她記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裡先後射過兩次,要是懷孕,定會讓婆家人看出破綻,到時後後果慘重。

  又轉念一想,不會的、不會的,成親這麼久,老公沒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種,肚子也沒什麼動靜,看來沒事。

  唉,現在天這麼晚了,這小混蛋出了賀府,不知道往哪裡去?又住在哪兒呢?

  這個小混蛋我以後還能見到他嗎?他真的會把我忘了嗎?真的會忘了這風流的一夜嗎?「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麼沒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難道說還要再續前緣嗎?那可永遠糾纏不清啊!

  由於心事重重,賀星玖根本睡不著,心裡總晃著一朗子的影子,一會兒是他壞笑的俊臉,一會兒是他粗壯的棒子,一會兒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來的樣子,真是越想越癡迷,越想越難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裡,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當眾說謊而生氣呢?

  再說一朗子,從賀府逃出去後,跑到大街上,既覺得惆悵,又覺得失落,敲開了一家客棧門先住個半宿,等到天亮後,再做打算。

  同樣,他也沒怎麼睡好,今晚發生這事確實太意外了。本來和星玖床上歡愛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賀北風拆散鴛鴦,壞了好事。

  這下可糟了,賀北風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會允的。等見了星琪之後,最好是先把她給拿下,讓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後的事再慢慢來。

  等到天亮之後,他出屋洗臉,去後院茅房時,不想裡面有人,一個破鑼嗓子叫道:「急個屁,老子還沒有拉完。多等一會兒你會憋死啊?」

  一朗子一聽,覺得這個聲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他本能地覺得有點不爽,同時察覺到一絲危險。他立刻轉身,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在哪裡見過他。

  正要躲藏時,裡面的人已經出來了,骨瘦如柴,獐頭鼠目,一臉的猥瑣之氣。

  身上一件黑袍子,顯得空空蕩蕩的。

  一朗子回頭一瞧,猛然一驚,心想:這不是毛興旺嗎?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壞了他的好事,他現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這傢伙功夫好得很。

  別看毛興旺眼睛雖然小,但視力非常厲害,瞧見一朗子,鼠目一亮,歡叫道:「嘿,是你這個小畜生,大爺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擠出尿來不可。你破壞了我十幾年來的計劃!」

  一朗子見被發現了,轉過身來嘿嘿一笑,說道:「老畜生,你也在這裡。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師妹長得那麼漂亮,誰見了會不動心。」

  毛興旺走跟跟前,說道:「媽的,她的年紀可以當你媽了,這麼老的女人你也有興趣?」

  一想到師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齒。

  一朗子笑笑說:「如果她那麼老,你怎麼會有興趣?你有興趣,我當然也會有興趣了。」

  毛興旺雙眼變紅,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個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變成殯屍。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心想:小師妹那麼好的身子,被這個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卻便宜了這個小子。

  一朗子滿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說道:「有種放馬過來,小爺還怕你不成嗎?」

  毛興旺大吼一聲,向一朗子撲了過來。

  一朗子見院裡有幾棵楊樹,便笑嘻嘻地圍著樹轉,說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嗎?氣死你這個老東西。」

  毛興旺被氣得肝火上升,掄起巴掌,氣急敗壞地將幾棵樹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傢伙,你的掌法還挺厲害的。小爺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氣死你。」

  毛興旺被氣得哇哇大叫,說道:「小畜生,我今天說啥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小兔崽子,禍害了我師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給她下春藥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還得感謝我。」

  毛興旺罵道:「你去死吧。」

  隔著多遠,對著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沒等掌力到達,便感到一陣火熱的氣息了,心想:不好,毛興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過這一掌。

  被毛興旺掌力打到的樹,卻變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臉色大變,大喊道:「掌櫃的快來啊,有人放火燒店了。」

  說著話,窗房過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興旺大叫道:「小畜生別走,留下狗命來!」

  一朗子一邊跑,一邊笑道:「狗命在我身後呢,只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飛奔,一邊跑,一邊鬥著嘴,引來街上一些人的矚目。毛興旺不管眾人的目光,一心只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飛跑著,毛興旺雖說掌法出色,但是輕功還是差著一層,拼了老命,也沒有辦法。

  不知不覺間,二人跑到了玄武湖邊。就離湖不遠處,有幾隻船停泊著。

  一朗子猛地停下,轉身朝毛興旺笑著,說道:「別過來,你要是敢靠過來,我就使出絕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懷裡一陣摸索。

  毛興旺生怕有詐,離他數步遠,停下腳步,鼠目盯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少玩花樣,這回跑不動了吧?乖乖受死吧。」

  說著,舉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咱們比輕功,怎麼樣?你勝了,我由你處置;如果你敗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聽比輕功,毛興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會再上你這小子的當。」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輕功被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餘悸,便笑道:「這回絕對公平,不讓你吃虧。這次我先做示範,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輸了。」

  毛興旺說道:「怎麼個比法?」

  他的鼠目轉動著。

  一朗子一指湖裡的船,那只最華麗、規模最大的船,說道:「看見那大船了嗎?咱們用輕功,踩著水,跳到那隻船上。誰能做到,誰就勝了。事先聲明啊,不行用游的過去。」

  毛興旺觀察了一下形勢,見那船離岸邊至少數十丈,輕功再好,也無法過去,除非水下有可憑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塊塊木板可以踏腳。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乾淨得很,空無一物。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可以踏水而過,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會中途落水。

  毛興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軟,說道:「好啊,我同意比。不過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輸了,到時候可得任我處置。咱們大男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邁的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說話不算話,誰是烏龜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綠帽子。」

  毛興旺見他說得鄭重,也有點信了,說道:「好。」

  一朗子說道:「不過,咱們可得先說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卻做不到,你就輸了,可不能耍賴啊!」

  毛興旺狡猾的笑,說道:「我只怕你這小子耍賴。你倒是示範給我看,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絕頂輕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鐵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說著話,身子向湖上竄去,身輕如燕,下落時,雙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進,腳下水花朵朵綻開,但是那水只濕了鞋底,連鞋面都沒濕著。轉眼之間,已經跳上那條船了。

  他站在船頭,很瀟灑地回頭,向毛興旺一招手,說道:「老傢伙,你也過來吧,像我一樣跑過來。」

  毛興旺哪敢應聲。整個過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世上真有這麼奇妙的輕功嗎?真是聞所未聞。難道這是真的嗎?若不是真的,那麼就是水下有木樁,不然,他怎麼會沉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傢伙,你敢不敢過來啊?你不敢過來,就認輸吧,任我處置。」

  毛興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試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興旺喝道:「小子,你別得意,你能過去,我也能過去。」

  也學著一朗子的樣子,向湖上竄去。當他的身子下落時,腳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提氣轉身,向岸上一縱,總算他反應敏捷,讓他跳回岸上,不過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一朗子又在挑釁道:「老傢伙,你怎麼又跑回去了?當什麼縮頭烏龜啊?不行的話就認輸吧,把狗頭伸過來,我要處置你。」

  毛興旺臉上發熱,嘴上很硬,說道:「小子,老子臨時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來殺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會一朗子,快步跑遠。

  一朗子在後面嘲笑道:「說話不算話,烏龜王八蛋。」

  這時候,從後面飄來一陣香風,船體微動,一個溫柔的聲音說:「朱公子,是你嗎?」

  一朗子回頭一瞧,是兩個熟人,兩個大美女。一個身穿藍衣,氣質優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個是一身粉衣,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唇彎彎的。她們看著一朗子,臉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來是濛濛姐和靜靜姐,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兩位美女正是葉氏姐妹,跟一朗子的關係非比尋常,可惜他本人並不知情。

  葉靜靜瞧著他,俏臉緋紅,雙目含情,讓人忤然心動。

  看見他,自然會想到彼此的親密關係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樣的,葉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雖說沒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經摸遍了他的全身,還對他的大肉棒進行品嚐。她對銷魂的滋味記憶猶新,姐妹兩個早當他是自己的丈夫。

  葉濛濛拉著葉靜靜的手,強壓住自己的激動,說道:「朱公子,我們有事趕到金陵,聽說這裡熱鬧,昨晚就包了條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來金陵,咱們真是有緣。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葉濛濛笑了,說道:「船上什麼都有,快請吧。」

  一朗子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三個人進了船艙,發現船艙就像一個大屋子,裡頭應有盡有。葉靜靜將一些糕點拿來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來。

  兩位美女瞧著,心裡都很歡喜。雖說葉濛濛看不見,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處碰到情郎,真是感謝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著嬌滴滴的姐妹,也挺開心。他看著她們的臉,發現了點不對勁。

  葉濛濛沒有什麼變化,而葉靜靜卻變了。靜靜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則是民女打扮。還有啊,她的臉比以前豐腴一些,還多了幾分少婦的風韻,特別耐看。

  一朗子心裡一沉,心想:難道說多日不見,靜靜發生了什麼變故?是無奈失身?

  還是嫁了人呢?脫葉靜靜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澀,俏臉變熱,但心情極好。她在葉濛濛的手心裡觸了觸,葉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幹嘛!個勁兒瞧我妹妹啊?她有什麼不妥嗎?」

  一朗子望了葉靜靜一眼,說道:「我感覺靜靜姐好像嫁人了似的,從臉上看是這樣的。」

  葉濛濛聽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說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尋常呢。對了,那天我們走了之後,星琪有跟你說什麼嗎?」

  一朗子說道:「那天我醒來之後,星琪說是你們姐妹救了我,詳情她也沒說。我應該向兩位姐姐表示感謝的。」

  說著話,他站起來,要向姐妹兩個磕頭。葉靜靜連忙過來扶住他,葉濛濛說道:「不必這樣。我們救你從來不後悔。」

  一朗子說道:「好吧,大恩不言謝,容我以後慢慢報答。兩位姐姐,好久不見,你們可好嗎?靜靜姐什麼時候嫁人的?」

  葉濛濛笑答:「我們很好。靜靜沒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說:「可是她……」

  葉濛濛不禁又笑起來,說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嘛,得問問靜靜同不同意我跟你說囉。」

  一朗子便把目光轉到葉靜靜的臉上。她的臉上帶著新娘般的羞澀和歡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圍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