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說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時候,我送你點禮物,就是那件護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過我延壽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宮圖也送我,讓我在無聊時打發時光。」
嫦娥搖頭笑道:「送那個幹什麼呀?你下凡之後,必然還會有艷遇的,自有她們來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說了,那是護身符嗎?」
一朗子望著美貌的嫦娥,說道:「仙子姐姐,我以後要守身如玉,只以你們三個為妻,別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秀髮,說道:「得了吧,我的小壞蛋,面對美女,你能忍得住嗎?再說了,咱們分開不知會多久呢,有喜歡的姑娘你就樂吧。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還是通情達理的。」
一朗子說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嗎?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點點頭,說道:「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過能去和你團圓,也聊勝於無啊。」
一朗子問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個徒弟送給我當禮物啊?」
嫦娥往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小壞蛋,你怎麼這麼色啊?我都把朵雲和洛英給你當娘子了,你還不滿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個弟子一網打盡了,你才滿意啊?真是個小淫賊。」
很不滿地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嫵媚又撩人,盡顯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裡癢癢的。
一朗子連稱不敢,但心裡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麼禮物。
嫦娥又說道:「我送你的這件禮物非常重要,能保證咱們日後總能不斷往來消息。」
一朗子大為好奇,說道:「那是件什麼東西呢?」
嫦娥卻不說,說道:「好了,別亂猜了,等我送給你的時候,你就明白了,這件東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說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靜地說:「要走的,沒法留住,等你成親之後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來了,必須在十天以內執行。我馬上就得讓你成親了,好讓你和她們倆有親熱的時間。」
說到這兒,芳心有點黯然,畢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給他,這不能不說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將嫦娥摟在懷裡,說道:「姐姐,謝謝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氣。不然的話,今生不知有沒有機會下凡了。」
她的嬌軀是那麼溫暖、那麼柔軟、那麼芬芳,叫人不想放開。
隨後,嫦娥下令,讓一朗子後日成親。這本在意料之中,讓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雲。這讓那六位姑娘睜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變了一切。
朵雲和洛英滿心歡喜,終於嫁給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裡道喜,每個人都向一朗子進攻,以示不滿。
長著一雙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說:「一朗子師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兩個師姐,有沒有考慮再多娶一個呢?」
大眼睛向一朗子眨著,對著一朗子放電。
碧宵扭著細腰,在一朗子面前展示著自己優美的高挑身材,說道:「一朗子師兄,不如咱們也比比武吧,誰輸了,也得答應對方一件事啊。」
這有點像個陰謀啊。
輕霧將一張嬌俏的圓臉湊到一朗子面前,害得一朗子連忙退了兩步,臉上直髮熱。只聽輕霧說:「一朗子師兄啊,你別看我年紀小,其實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話,我向你證明一下,不過,只能讓你一個人證明啊。」
一朗子聽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聽,都嘻嘻笑起來。群美的笑聲,鶯鶯燕燕的,也是非常動人的。
風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著一朗子的俊臉,風花靠近一朗子,低聲說:「一朗子師兄,成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最關鍵之處,你可沒有告訴過我呀?」
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個耳朵,說道:「一朗子師兄,以後有機會,你可得跟師父說,讓我們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師父說,你曾經摸過我們呢。」
聽得一朗子頭都大了。
還有一個紅棉,比別人都勇敢。她乾脆將一朗子拉到門外,拉到杏樹最茂密、別人都看不到之處。一朗子雖然喜歡她胖胖的玉手,但還是說:「紅棉,不大好吧?她們都在前面呢,大白天的,做起來雖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
紅棉聽了俏臉通紅,紅得像柿子,甩開一朗子的手,笑罵道:「你個好色之徒,白日做夢的,誰說要跟你那個了?」
她捂著嘴,吃吃地笑,美目剜著他,一雙大奶子一顫一顫的,令人口乾舌燥。
別看她才十六歲,身體發育得極好,胸脯看起來比朵雲的還大呢。嘗過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體的真面目。
一朗子感覺自己的下面都有點硬了,連忙將目光移到紅棉的臉上,努力將自己變成君子,說道:「紅棉啊,你不想那個,那把我拉出來幹什麼?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紅棉看左右都是花樹,都是杏花燦爛,根本無人看見,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後,抱住他的腰,闔上美目,那對大胸脯便頂在一朗子的背上,讓他覺得比碰到棉花還舒服。嚥了幾口口水,說道:「有話就說吧,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心想:你也想嫁給我,我是很願意的。這個身材豐滿,相貌如狐狸精一樣迷人的姑娘,誰不喜歡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話,一定把她推倒,干她的感覺一定很棒的。
紅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癢癢的,說道:「一朗子師兄,你到人間之後,替我留意著,看到好郎君,長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點告訴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這話猶如涼水潑臉,一下子讓一朗子冷靜下來,狠心地擺脫紅棉的摟抱,轉身面對她,說道:「原來你是想讓我當媒人啊,我還以為……」
紅棉拋了個媚眼,雖然幼稚些,仍然動人。她說道:「不然你以為什麼呀?以為我也跟她們一樣,犯了花癡,也想嫁給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給你,我要嫁給一個只有我一個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邊,這才快樂呢。」
一朗子有點遺憾,人都是這樣,凡是成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東西,往往就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和佔有慾來。
一朗子還是點頭,說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後讓你嫁給好人家,過好日子。」
說這話時,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兒,聲音沒了喜悅。
紅棉見他那個模樣,忍不住咯咯笑起來,嬌軀顫著,大胸腩也顫抖不已,實在誘人。不知為什麼,一朗子突然覺得很心酸。
紅棉很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便湊上前來,大胸脯逼近,突然伸過嘴,踮起腳,在一朗子的嘴上親了一口,發出「啵」地一聲,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過神,將紅棉摟在懷裡,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著。這屁股同樣發達,又大又圓,肉多彈性好,手感極佳。可惜只摸了幾下,紅棉就掙出他的懷抱,滿臉羞紅地說:「幹什麼呀?佔我便宜,我可沒說讓你摸。」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你親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們兩清了。」
紅棉美目盯著一朗子的眼睛,說道:「一朗子師兄,你老實跟我說,你喜歡我嗎?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嗎?」
她伸出雙手輕撫著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處被頂起隆高了來。
一朗子看得眼饞,恨不得摸胸的手變成自己的。他將目光移開,說道:「紅棉,你長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見不愛,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經不止一個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對你說什麼好。」
紅棉又上前,逼問著說:「那你希望我嫁給別人嗎?」
她問得很認真。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說:「不希望。誰想娶你,我都想殺了他。」
說得又堅決又霸道,像在說仇人。
紅棉高興地笑起來,大胸脯又在顫動,也顫動在一朗子的眼前。紅棉將胸脯靠上來,嬌嗔地說:「你也太過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發什麼脾氣啊?誰叫你那麼多的女人!我不嫁給別人,難道還嫁給你嗎?」
突然拉住一朗子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軟、真挺、彈性真好。一朗子激動地揉著、按著、捏著、推著、旋轉著,弄得自己呼吸變粗、想入非非,也把紅棉弄得呼吸加快、臉上發燒,芳心都快跳出來了。
但她還是及時跳開,笑罵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賊,我不理你了。」
轉身就走,扭腰擺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撐破了。
一朗子張著沒過癮的手,喊道:「紅棉,這算什麼呀?」
紅棉回過頭,俏臉鮮艷,笑容燦爛,說道:「這算給你當媒人的好處,等你替我辦成了,還有更大的好處呢。」
說罷,便消失在拐臀處的花樹間。
一朗子望著自己的雙手,回想剛才的一切,真像場艷夢啊!
寧靜的月宮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都多少年了,不曾這麼熱鬧過。用了一天的時間,來做婚前的準備。掃地的掃地,灑水的灑水,縫衣的縫衣,貼喜字的貼喜字,連嫦娥都親自動手搬動桌椅。大家一邊幹活兒,一邊說笑著,心裡充滿喜悅。
作為新娘的朵雲和洛英,這一天沒露面。一朗子見別人忙著,自己卻不知道幹什麼好,想幫忙別人還不願意,說這種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當天晚上,嫦娥沒再招一朗子陪伴,讓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兩個美女,興奮得根本睡不著覺,直到夜半深更,才朦朧入睡。
次日,在張燈結綵的月宮,收拾一新的大廳裡,嫦娥穿上大紅的禮袍,容光煥發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一對新人的行禮,她的心裡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親,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邊,一朗子身穿紅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兩位新娘都在同個房間等著,門口由月宮六美女把守。
進門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難。穿著一身嶄新白裙子的紅棉,紅唇一噘,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說道:「一朗子師兄呀,你先別進來啊,要收紅包的。」
旁邊的五女回應道:「是啊,是啊,要紅包的。」
一朗子帶著傻笑,說道:「各位師妹啊,我身上沒有錢啊,拿什麼當紅包?請各位行行好吧,放我進去。」
紅棉雙眉一揚,挺著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認真地說:「沒紅包可不行,沒有就別進門。等你什麼時候有紅包,我再讓你進去。」
頭一歪,還哼了一聲。
一朗子急得抓耳撓腮,其他的五女則嘻嘻笑了起來。碧宵走上來,大個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點也不比他矮,說道:「一朗子師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聰明嗎?」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可是我現在沒錢呢?那能怎麼辦?不如這樣吧,先賒著,以後再還。」
紅棉直搖頭,大胸脯向前再進,一朗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觸,說道:「紅棉,有什麼不行的?規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紅棉指著房門,說道:「今天這個門我說了算,不給紅包,休想進門,我說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轉了轉,說道:「看來,我們也幫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辦法。」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紅棉哪,不如咱們比武吧。誰輸了,就聽勝利的一方的。」
紅棉擺了擺手,說道:「不比、不比,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誰跟你動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轉圈,跟新娘就隔著一個房門,卻進不去屋子。風花、雪月姐妹也看著他笑,都不出聲,誠心想看他的笑話。
一會兒,雪月在風花耳邊嘀咕幾句,風花便過來,在一朗子耳邊說:「我妹妹替你出了個主意,保管你能進屋去。」
一朗子雙眉一揚,心中大樂,問道:「什麼法子,快說說吧。」
風花吃吃笑幾聲,然後在他耳邊說:「我妹妹說,紅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摟住她,親她幾口,她一心軟,就放你進去了。」
一朗子聽了,雙眉一皺,說道:「這好嗎?」
風花笑道:「我妹妹還說了,你要是不信的話,就在門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來為止。」
紅棉見他們在跟前嘀咕,但聽不到什麼內容,只見一朗子的臉上,一會兒笑、一會愁,便不耐煩地說:「搞什麼呢?快點啊!再不給紅包,今天你就別進屋了。」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好吧,紅包就在我身上,你過來拿吧。」
紅棉聽了,便眉開眼笑、喜滋滋地湊上來,並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進了他的懷裡,不由分說,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這突然的襲擊,讓紅棉都傻了,她做夢都沒想到一朗子敢當眾親她,而且還是親嘴。不止如此,不是親一下就完,還又舔又蹭,弄得紅棉一下子大腦變得空白,身子也都軟了,像做了艷夢似的,忍不住回摟住他的腰。
其他眾女也都傻眼了,一個個美目都盯著看,忘了闔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識到不能太過分,要是讓屋裡的兩位知道,非打翻醋罈子不可。
親了一會兒,便放開她,直接往房裡走去。紅棉舔了舔被親的嘴唇,忽然間如夢方醒,滿臉通紅。為了自己的面子,她從後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腳,輕聲笑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回頭朝她一笑,說道:「以後我一定給你介紹個好男人嫁了的。」
紅棉聽了,大為惱火,嬌哼一聲,說道:「你這個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對我這樣了,我還怎麼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訴師父去,讓她修理你。」
說罷,便一跺腳,挺著大胸脯、扭著肥屁股,氣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狀去了。
一朗子推開門進屋,只見兩位美女都是禮服在身,紅蓋頭蒙頂,正羞答答地坐在床頭上,顯得特別文靜。
一朗子從身材便能分出誰是誰。他走上前,說道:「兩位娘子久等了,我剛才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門神弄走。」
洛英嬌聲說:「相公啊,誰是門神?」
這聲相公令一朗子覺得好新鮮。
朵雲哼道:「你是怎麼把她弄走的?是不是佔她便宜了?」
雖當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氣。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紅棉啊,說啥要紅包。我就說,如果不讓我進門,我以後就讓她當我丫鬟,幫我洗腳、幫我做飯、幫我做家務,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雲說道:「只怕除了做家務,還要幫你生孩子吧?」
聽來醋勁兒還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雲,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亂說了。」
朵雲立刻強調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說道:「什麼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來吧,咱們去拜堂,別讓師父等急了。」
一手拉著一個美女,便往門外走去。門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說:「兩位師姐啊,你們以後可得管住他呀,他連紅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說:「兩位師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們,告訴我們姐妹,饒不了他。」
有的說:「兩位師姐啊,你們不知道剛才他是怎麼對侍紅棉的,我看紅棉師妹現在還在師父跟前哭訴呢!」
有的說:「完了,紅棉以後肯定嫁不出去了。」
這些言論弄得一朗子都想放聲大哭。這些美女,是誠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罰跪洗衣板,是不會甘心的。誰叫你一朗子娶了她倆,而不娶她們呢?她們當然大有意見了。
朵雲聽到這些話,質問道:「一朗子,你剛才到底對紅棉做什麼了?」
說著便作勢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連忙說道:「朵雲,她們在開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時,我再和你解釋解釋。」
並握緊她的手,生怕她飛了。
到了前庭,隨著丫鬟放起鞭炮,新人們走到嫦娥跟前,在禮儀人員的喊號下,三人拜過花堂。
禮畢,嫦娥拉著兩女的手,說道:「以後,你們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當賢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雲,你脾氣不好,愛衝動、愛罵人,以後可得改改了。萬一你脾氣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給休了,我可幫不了你。」
朵雲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讓他以後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這話聽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覺得朵雲直爽得可愛,但也不好惹,在今天這個大喜之日,都敢說這話。
一朗子聽得直皺眉,心想:這個小辣椒、母老虎啊,什麼話都敢說,連成親也不顧,真夠厲害的。
嫦娥聽了也樂了,在朵雲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讓人,以後有你吃虧的。」
嫦娥又對一朗子說:「一朗子,我把她們交給你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們。她倆都是孤兒,都是我養大的,就像我的女兒一樣,你別讓她們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著她多情的美目,說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會拿她們當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愛護她們。」
這話一出,眾美都哇了一聲,還鼓起掌來,她們的臉都紅了,覺得一朗子真敢說,這種肉麻話都敢對師父說。要知道,師父可不只是師父啊,雖然沒有什麼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樣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這闊大的大廳裡,已經擺好了兩桌酒席。大家歡歡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歡聲笑語中,品嚐著佳餚美酒。
兩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則陪著嫦娥眾美飲酒作樂。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眾美都被允許喝酒。酒一入肚,她們的俏臉都紅了起來,顯得分外鮮艷、動人,一雙雙美目更是水靈了。
她們一會兒看看師父,一會兒看看一朗子。看著師父今日特別美麗,秀髮盤頭,插著珠翠,一張俏臉簡直是完美。她的臉在酒後也變得紅潤迷人,她也穿著大紅衣裙,看著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連,心想:今晚也應該和她洞房啊。
眾人正吃得興高采烈時,有一個丫鬟進來稟告嫦娥:「主人,有兩位自稱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來拜訪你,一個說叫珍珍,一個說叫奇奇。」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兩位是何許人也。嫦娥卻一臉驚喜,一下便站了起來,說道:「她們來了呀?來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們繼續喝酒吧,我把她們請到別處去。」
然後,她便快步走出去了。眾美不明其中玄機,都看著臉如關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為喝了酒,不但臉紅了,眼睛也紅了,幸好頭腦還清醒。
他說道:「你們別看我啊,我也不認識這兩個人。」
荷痕眨著大眼睛,說道:「怪事了,這麼多年,也有不少朋友來訪,就沒聽說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紅棉也轉動著眼睛,說道:「說是美女,不會是一朗子的相好吧?」
她的臉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連忙擺手,說道:「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別亂說話啊。」
紅棉呵呵一笑,說道:「來,咱們喝酒。要不盡興,誰都不許走。」
說著便又給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見她紅霞滿臉、雙眼欲流,顯得非常誘人,便說道:「我說紅棉,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我可聲明啊,我不喝了。」
紅棉不滿地挺著大胸脯,說道:「憑什麼?你是不是男人啊?剛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這兒就打住嗎?可沒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說道:「你想喝的話,哪天我專門陪你。今天可不成,一會兒還得進洞房呢!那可是體力活兒啊!要是喝多了,我兩個新娘都不會饒了我的。」
眾美聽到入洞房幾個字,都有點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頭;雖不知具體內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紅棉藉著酒勁,美目盯著一朗子的俏臉,說道:「沒關係的,要是她們不讓你入洞房,乾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眾美哇地一聲,又目瞪口呆地都說不出話來。一朗子更是睜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著紅棉帶著調侃的笑容,說道:「你別開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說過,你要我當媒人,幫你找好人家的啊。」
紅棉瀟灑地一笑,說道:「是啊、是啊,我是這麼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後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這也沒什麼吧?只當是婚前放縱一下,你也不吃虧。」
眾美聽了,都露出不滿之意,有的更在心中罵道:賤貨、不要臉,這叫什麼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過的女人再另嫁他人。」
心想:這丫頭從哪裡得到這麼多的奇思妙想,跟別人就是不一樣啊。
紅棉噗哧一笑,說道:「膽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還不干呢。我可是一個黃花閨女啊,冰清玉潔,哪像你呀,被人家用過多少次了。」
一朗子聽得頭疼,說道:「紅棉啊,得了,我可不佔你便宜,你還是乾乾淨淨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紅棉故意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就算是現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親的,我還清白得了嗎?」
眾美又啊了一聲,更為驚訝。
有的問:「紅棉,他真的摸了你嗎?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有的問:「紅棉,他啥時候摸的,在哪兒摸的?」
有的問:「他摸你哪個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問:「他摸你的時候,你有什麼反應嗎?舒服嗎?」
有的問:「他摸你,你沒有有賞他耳光啊?」
風花睜著一雙無邪的大眼睛,問道:「紅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聽說了,胸部被男人一摸,會變大的。」
眾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紅棉的大胸脯,想判斷一下她的胸脯有什麼變化。
不用說,一朗子覺得坐不住,連紅棉都哭笑不得。這群沒接觸過男人的姑娘啊,對這事情沒有不感興趣的。要怪,只能怪師父啊,也不給大家一個能接觸許多男人的環境。
紅棉端起酒杯,說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對我感興趣,你就說一聲。」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說道:「紅棉,你和眾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會尊重和愛護每一個人的。」
兩人碰了杯,紅棉一飲而盡,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這個紅棉啊,比朵雲還難纏。
喝完一杯的紅棉,有點頭暈了,看著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釁,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鬧出什麼別的名堂,讓自己接受不了。
正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鬟來報,嫦娥仙子找他過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這個紅棉啊,真要命啊。跟個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纏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過去幹什麼?
到了仙子的居處,一走進去,便聽見女人的歡笑聲。當一朗子在嫦娥仙子臥室外的小廳見到二位客人時,她們正和嫦娥圍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來,看一眼一朗子,說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紹兩個大美女。這位是珍珍,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禮貌的施禮,兩人也起來還禮。一朗子一打量她們,果然是大美女啊。一個穿著粉色的長裙,身材頎長,豐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雙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當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時,一朗子頓時心跳加快。
另一位則身著青色長裙,俏肩柳腰,體態窈窕,面容端莊寧靜,像是很有內涵之人。
兩人雖環肥燕瘦,美態不同,但共同的特點是,都帶著高貴之氣,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後,恬靜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幾眼後,便專心品茶了。而珍珍則不時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裡直癢癢,心想:你別老看我啊,你長得這麼美、這麼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紹說:「一朗子啊,這兩位是我近年結識的好朋友,她們可不是尋常的女子,她們也是懂得法術的。以後有機會,你要向兩位阿姨多請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後要向你們多學習了。」
奇奇淡淡一笑,說道:「不敢當。」
珍珍則笑道:「你要學東西,還是和你岳母學吧。她不但美麗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個男人都喜歡她。」
說著美目就向嫦娥臉上一掃。
嫦娥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個當姨的,真是沒個正經的,可別把孩子帶壞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瞧瞧,說道:「他哪裡還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親了,要變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說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氣地說:「娶了我,他都樂壞了。」
奇奇這時從身上掏出一隻指環來,說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禮物,以賀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釵來,遞向一朗子。
一朗子連忙道謝,接到手裡一看,一個金光閃閃,一個白光悅目。他雖不是內行,但也知道價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搶先拿了過去,說道:「還是暫時放我這裡吧,讓你的兩個娘子看到了,一定會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聲,沒有意見。之後,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談起來。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聲的,只是靜靜地聽著,很少插嘴,彷彿一切事情都與她無關。
珍珍則和一朗子聊得投機,尤其談起劍法、法術等等,簡直沒完沒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一雙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著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裡癢癢的。
他心裡納悶:這個珍珍是誰啊,這麼放蕩,當著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又過一會兒,嫦娥仙子說:「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兩位還有要事相商呢。」
這時,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認真地握著、捏著、按著,弄得一朗子差點叫出聲來。
他連忙站起來,向三女點點頭,就沒命地跑出去,還聽到珍珍放縱的笑聲。那笑聲又浪又迷人,是男人聽到就想幹她的那種。
離開嫦娥的住處老遠,一朗子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珍珍是不是當妓女的?
她當著嫦娥還敢摸我的玩意,難道不怕我發作嗎?難道不怕仙子姐姐發怒嗎?她們二人是什麼人?是和我們無為觀一樣,都是修仙學道的,還是和嫦娥姐姐一樣,是仙女類的人物?
不過看珍珍的面相,應該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賣藝不賣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師父怎麼會和名妓做朋友呢?
當他回到前廳時,眾美還坐在那裡等著他呢,只有紅棉不見了人影。
一朗子問道:「紅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會喝酒,幹嘛喝那麼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該回屋陪娘子了。」
輕霧說:「那可不成啊,現在天還早呢,你應該陪我們。現在,你是我們的,晚上才是她們的。」
眾美哄笑。雪月提議道:「不如我們和一朗子師兄練劍吧。」
眾人立刻響應,一朗子沒辦法,只好在眾美的簇擁下,向練劍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樹環繞、杏花綻開的院子裡,一朗子在眾美的注視下,脫掉新郎的大紅禮服,身著白色內衣,手握長劍,展示自己師門所學的追風劍法。
眾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劍法又快又準又流暢,變化多端、奧妙無窮,不但實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這樣的帥哥用起,更是氣勢不凡、風采翩然。
只見他或刺、或劈、或揚、或掃,身體或騰空而起,或劈腿騎地,或彎腰如拱橋,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盡善盡美,美不勝收。
眾美原本就對他大有好感,這次又認真欣賞了他的劍術,更是佩服至極,自問修為達不到此境界,因此,對他的好感更增幾分。而且,眾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麼矜持,比較放得開;所以,她們大膽地望著一朗子,大膽地眉目傳情,跟對待自己的情郎一樣。
當一朗子收劍時,面不改色、氣不長吁,彷彿沒練過似的。那矯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氣質,都令眾美芳心如醉。
她們並非是花癡,只因她們接觸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來,大家也都跟著喝采。雪月看著一朗子,說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劍術很棒啊,不知道在實戰中效果怎麼樣呢?」
一朗子鄭重地說:「追風劍法是我師父畢生的心血,自然實用性強了,這是他的得意劍法之一。」
雪月點點頭,說道:「聽說你師父還教了你們無影劍法呢,可不可以讓我大飽眼福?」
一朗子很瀟灑地笑了笑,說道:「嚴格地說,那不是一種劍法,而是隨機應變的一種能力。那種劍法是無法演示的,只能在血戰中發揮作用。」
眾女聽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臉上轉著,笑瞇瞇地說道:「一朗子師兄,既然是練劍,不能讓你一個人練呢,不如我們與你對陣吧。」
一朗子對於武學、劍法什麼的,興趣很大,說道:「好啊,咱們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學習了,不知道哪位師妹先來?」
風花帶著一臉的天真笑容,說道:「小妹不才,想請師兄指點指點。」
一朗子笑道:「好的,還請師妹手下留情才是。」
風花拔出劍,對著一朗子施個禮後,便發動進攻。月宮的劍法叫月女劍,是嫦娥自創的。這套劍法以綿密柔美著稱,在風花的手下使出來,更為柔美,只是殺傷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細對敵。過了十幾個回合,已經對風花有點佩服了,別看她年紀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樣。那威力及修為雖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會兒,風花退下,雪月又上來了。眾美一個個和一朗子對劍,每一個上去,不久便自動下來,自知不是對手,在分出勝負前,都會替自己保存顏面。
別看眾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較勁,要是一百回合裡,一朗子還真沒有把握勝利,除非使出無影劍法來。
當最後一個碧宵下去後,一朗子鬆了一口氣,覺得真快樂,有這麼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樂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們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雲、紅棉,還有嫦娥仙子,這人生簡直是完美。
眾美以愛慕的眼光盯著他,他也饒有興趣地望著她們。看過一張張俏臉,一個個俏麗的身子,心裡癢絲絲的。
他從眾美的目光裡探索她們的內心,而她們也在探索著他。其中,雪月是比較聰明的,說道:「一朗子師兄,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都要了?」
眾美聽得臉紅,但都不出聲,都等著一朗子表態。
一朗子藉著幾分酒勁,再加上嫦娥和兩個新娘不在眼前,膽子也大了。他貪婪的眼神掃過她們的臉,說道:「說真話,我真想讓你們每個人都當我的娘子,陪我練劍、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同意的。」
說到這兒,還故意歎口氣。
最先出聲的是平時天真無邪的風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說道:「我的好師兄啊,你誤會了,別人怎麼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願意替你當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聽了,歎哧一笑,說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麼生孩子嗎?這樣就什麼都答應了。」
剩下的三位並未笑她們,而是齊聲說:「一朗子師兄,我們沒有不願意,只要你願意就好了。」
各個一臉的真誠、熱情、激動。
她們的態度使一朗子快樂瘋了,原來她們真的都願意,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著她們這股熱勁,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一朗子說道:「既然大家都願意,為了證明你們的話,你們乾脆一個個上來親我一下吧。」
眾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搖頭道:「不行,你是大男人,應該是你主動親我們,以表示你也喜歡我們。」
一朗子色心大動,說道:「好吧,我親你們。說好了,不准反抗啊。」
眾美聽了,都羞得低下頭。
一朗子一手摟住風花,一手又摟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一下妹妹的紅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著,又連續親了幾下嘴才罷休。
這還不夠,他還伸手在兩人的胸上揉了兩把,弄得二女驚叫失聲,沒被男人摸過的地方是相當敏感的。
一朗子說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個大色狼,這話也說得出來。」
然後,一朗子一個個摟著親嘴兒,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著,也不忘點評一下各人胸脯的發育成績,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頭來。
親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過來。他心想:太好了,就是這種感覺,這種獨佔群芳的感覺太妙了。只是嫦娥姐姐會答應我的要求嗎?她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分了呢?
一朗子望著爭奇鬥艷的五位美女,她們各有美感,有的清純天真,有的秀美活潑,有的冰雪聰明,有的乖巧可愛;再想想朵雲的潑辣癡情,洛英的文靜溫柔,還有嫦娥仙子的儀態萬方,心中只覺得艷福無邊。
他一衝動,便對眾美說:「不如今晚你們也和我洞房吧。」
眾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說笑。雪月說道:「你還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雲師姐可能會自己跑出來找相公了。」
說得眾美哄笑。
雪月又說道:「一朗子師兄,剛才你親了我們,又摸了我們,我們只當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負心哪,不然的話,我們一定到師父面前告你的狀,讓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聽了大笑,說道:「各位師妹,從此以後,我就當你們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間之後,會想你們每一個人的。等你們去人間時,我會把你們都變成我的女人,咱們一起生孩子。」
眾美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那話雖羞人,但也讓人很滿意。只是將來是否能在一起,還是個未知數呢。
告別眾美之後,一朗子穿好禮服,來到新房跟前時那都已經是夜幕降臨之時。
月宮四處都點起紅燈籠,處處洋溢著喜氣。
為了給一朗子辦喜事,嫦娥特地騰出兩個小院當新房。一個院一個新娘,兩個院是相挨著的,那個院咳嗽一聲,這個院聽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門前就開始為難了,這兩個院門自己先進哪一個呢?先和哪個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個,另一個都要再等的。
想來想去,還是先去朵雲那屋,畢竟洛英這個姑娘比較識大體,心胸也寬大些,不像朵雲,一身淨是刺。
一朗子哼著小曲,進了院門,推開房門。只見屋裡點著紅色的蠟燭,燭光映照著屋裡的一切,都是紅的,與新婚的格調一致。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著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臉地走上前,說道:「朵雲,讓你久等了,我現在就為你揭蓋頭了。」
說罷,伸手掀起紅蓋頭來。
蓋頭一去,朵雲那鮮艷、美麗的臉蛋便露出來。由於是新娘,髮式已改成少婦式,還化了淡妝,眉毛又黑又彎,雙唇又紅又有形,身上香噴噴的,那雙水靈的美目正含羞帶喜地望著自己。
一朗子剛坐下來,朵雲便靠在他的懷裡,嬌嗔道:「你呀,也不早點進來,這蓋頭悶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俏臉,說道:「那可不行啊,這必須由我來掀的。從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後可不能隨便朝我瞪眼睛了。要當個賢妻,相夫教子。」
朵雲輕哼一聲,說道:「那你也得好好對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頭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謝天謝地了。」
朵雲呵呵笑了,說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內的桌上,早有人準備了交杯酒。一朗子拉著她走過去,說道:「來,咱們喝交杯酒吧,喝完了,還要睡覺呢。」
一聽「睡覺」二字,朵雲的臉紅得好厲害,她已經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