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一隻碩大的老鼠,站在洞裡面,聽著自己面前的幾隻老鼠七嘴八舌地說起外面人與老虎的大戰,沉思片刻,忽然冷笑道:「笨蛋老虎,果然輕舉妄動,被人殺了!哼,不聽大王之命,擅自行事,死了也是活該!」
它的目光,看向那幾隻城內的老鼠,沉聲道:「你們這些天在地下挖掘,可發現什麼了沒有?」
看到它森冷的目光,那些老鼠都不禁渾身打顫,搖頭道:「還沒什麼發現!越往下面,就越冷得厲害,簡直是冷到骨頭裡去,快把鼠凍死了!弄得我們只能鑽那麼深,再深一些,就心裡害怕得受不了,想要逃到外面去!」
鼠將沉思半晌,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老鼠們,知道它們說的是實話,突然冷冷一笑,臉上露出絕然的表情,沉聲道:「好吧,既然你們找不到,我自己去找!」
他向下一探,身子迅速鑽進地下,但見泥土飛揚,直向下面鑽去。不一會,一條粗大的通道出現在洞穴地面之下,而鼠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通道裡,不見了影蹤。
※※※
大唐都城金陵,再度迎來了一次科舉大考。雖然這一次是周皇后下令開考的恩科,但還是引來了大批的舉子,聚集在金陵城中,每日勤奮苦讀,只望能一步登天,通過考試,做上光宗耀祖的大官。
膚色微黑的李白身穿儒服,坐在酒樓之上的臨窗的座位,望著窗外滿街興高采烈的舉子們,心裡嘀咕:「中國人就是愛當官,想做官都想瘋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其實是『唯有做官高』吧?只有讀書考上進士,才能做官,在古代,這兩者其實是一回事嘛。」
他現在也是舉子身份,卻是真平公主讓長平公主拜託了中書令小民子,給他受人之托,給自己偽造了一個身份,是大唐某某州某某鄉的舉子,反正真實情況也沒有人查考,若有人敢查出他是冒名頂替而上告衙門,只怕那個人倒先要被官府抓去關進大牢。
雖然是不合考試的規則,不過既然手中有權力,那就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怪不得大家都想當官了。
李小民的思緒,忽然飄到從前在網站上發表小說時,自己好像也因為某些問題,被別的作者告過。大致原因是因為在某些排行榜上佔了一點靠前的位置,擋了別人的路,所以才會引來別人發狠上告,就算是雞蛋裡面,也要先挑出點骨頭來再說。這讓他不禁暗自慨歎:「唉,可惜那時候我不是中書令啊,不然是個政府部長也行啊,誰敢告我違規,我先把他關到小黑屋裡去!」
想著做官的好處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古今皆然,李小民點點頭,擲在桌子上一塊銀子,拍拍手,揚長而去。
李小民在酒樓上走下來,迎面看到一個舉子走過來,旁邊還有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跟著他,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而那個舉子一臉半信半疑的樣子,低聲問:「真的嗎?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李小民好奇心起,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卻聽那個猥瑣男伏在他耳邊低聲道:「爺請放心,我這考題,是從中書令大人的家人手裡買來的,絕對不會有錯!若出了問題,小人包賠你兩倍的銀子!」
李小民一聽便明白,這就是那些出賣考題的傢伙,不由嗤之以鼻。若是後世考大學時,那些幫忙作弊收取費用的人還有點真材實料,至少是通過高科技手段,讓人當場做好了題目,再將答案用電子訊息送進各個考場裡面去的。這位騙子老兄卻只會用這種原始的手段,拿假考題來騙人,實在是令人鄙視!
至於什麼中書令大人家裡買來的考卷,他一聽便是假的,自己主考的考題從來沒有往家裡拿過,他們怎麼從自己家裡買來的?尤其是自己家裡的僕人身邊都有鬼跟著,上廁所時旁邊都有兩三個鬼在虎視眈眈,想藏份考題,就算他們學會了滿清庫兵的本事,把考題像銀錠一樣塞到肛門裡藏起來也沒用!
那個舉子還是半信半疑,在那裡嘀嘀咕咕。李小民也懶得提醒他,反正他想作弊,被人騙了也是活該。
身穿儒服走在大街上,李小民心裡很是愜意。現在這個時代,比之從前那個世界要強得多了,沒有電視,就沒有那麼多人認識自己,上街也不用象明星一樣戴副墨鏡,想怎麼逛就怎麼逛,也沒有狗仔隊到處跟蹤,個人的私生活得到了極大的保護。何況自己還會用仙力進行偽裝,若是後世的明星有自己這般本事,一定要狂喜大叫幸福萬分了!
他穿街過巷,信步走到白素貞的家門前,想了想,體內仙力暗湧,把自己臉上的黝黑膚色消了去,身高也減低了不少,還是以李小民的身份,前去碰上一鼻子灰。
耐心地敲著門,李小民的手護在頭上,準備抵擋哭喪棒的痛打。
敲了許久,門終於開了,冰雪一般的清麗佳人站在門內,滿眼怒氣,揮動哭喪棒,狠狠地照李小民頭上打下去。
在她身後的手中,還暗自握著一把剪刀,準備著狠狠刺過去,哪怕是把他眼睛刺瞎,也是他應該的報應!大不了做過以後逃走便是,以自己曾經學過的一點武藝,要逃出金陵,應該還不是難事。
李小民臉上神色變都不變,手指向上一伸,指尖碰到粗大的哭喪棒,叭的一聲脆響,那結實的木棒便似稻草一般,四散分裂,灑落了一地。
白素貞臉上現出驚色,後退了幾步,看著地上散落的木屑,再抬頭看看李小民,終於知道,這個厚臉皮的中書令原來一直都是在讓著自己。驚悚之下,身後藏的剪刀,也沒有敢拿出來。
若是她經常出門,便不會出這樣的問題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裡哭靈,向外人表示自己是貞節烈婦,一向不與外面人往來,也自然不知道前日裡李小民大展神威,擊殺猛虎之事。而從前李小民叱吒戰陣之事,她卻也不大相信,只道是這瘦弱少年自己編出來往臉上貼金的,哪裡知道他原來是真的身懷絕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瀟灑自若地走進許仙家門,拱手道:「娘子可曾想好了麼,是不是願與下官一同雙宿雙飛,共度餘生?」
白素貞清麗俏臉上,再度現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你最好死了這份心!」
李小民隨意地坐在堂中椅上,歎息道:「大姐,你不會這麼相信這些話吧?所有的道德,都是統治階級編出來騙人的啊!不過你們這個時代的道德編得還能自圓其說,算得上道德體系中的上品,比我們那個道德秩序混亂的時代要強得多了,我都懷疑編道德書的人是根本沒用心在編,怎麼連騙人都會騙得漏洞百出?」
後面幾句話,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貞並未聽清楚,只管咬緊銀牙,指著他痛斥道:「聖人之書,安能有違!你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聖人!」
李小民嘀咕道:「聖人可沒說過不准改嫁,是你老爹編出來晃點你的吧?」
他抬起頭,看著這位清麗脫俗的白衣美女,心裡歎息道:「可惜,又一位蘭心慧質的美女,要被封建社會的封建道德毀掉了!我身為新社會的青年,理所應當要扛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們,而今天,我就從這位深受封建禮教毒害的美女開始吧!」
白素貞清麗的面容,如籠冰霜,一心要將他趕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這位反封建的鬥士,懷揣著讓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偉大理想,和她展開了激烈的辯論,結果自然是雞同鴨講,誰也說服不了誰。直辯論到天色黑暗,弄得兩人都辯論得累了,口乾舌燥地趴在桌案上,呼嗤呼嗤地直喘氣。
李小民喘息了一陣,抬起頭看著白素貞堅定的面容,不由有些沮喪,歎息道:「也罷!你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說的,可得答應我一件事!你若是答應了,我以後就再也不來纏著你了!」
白素貞實在是被他纏得有些發怵,想不通世界上還有這麼賴皮的朝中大臣。因此表面上冷若冰霜,芳心中卻著實有些害怕,生怕被他賴上不放。現在聽有機會可以擺脫他,不由精神一振,卻仍冷冰冰地道:「你要我做什麼?失節之事,妾身可是絕不會做的!」
李小民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想讓你陪我走上一趟,去看一位老朋友!」
他不由分說,一把抱住白素貞的纖細腰肢,便躍出了窗子。
白素貞大驚,想要掙扎尖叫,卻被李小民一低頭,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櫻唇,將她的尖叫聲,牢牢地封在了口中;而她的掙扎扭動,在中書令大人的巨力之前,又如何能夠派得上用場?
天色已黑,李小民穿房越脊,飛簷走壁,迅速向皇宮方向行去。
在皇宮外面,他也命鬼衛挖了一條地道,免得每天都要走大門怪麻煩的。而那處地道的出口在另一處私宅之中,李小民抱著白素貞,一直跳到自己那處私宅裡,便去尋找地道的入口。
迎面碰上幾個婢女,見主人抱著一名美女走來,雖然奇怪他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也早就習慣了主人神出鬼沒的本領,便跪在地上,伏拜行禮。
李小民抱著掙扎扭動的白素貞,從她們身邊走過,忽然看到宋惜惜迎面走來,滿臉笑嘻嘻的,手裡拿著一個漂亮的風車,旁邊還有一個小婢女,替她拿著剛買來的胭脂水粉,忽然看到他,便站住腳步,奇道:「咦,你怎麼來了?還有你懷裡抱著的女子,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是你從外面搶來的嗎?」
李小民乾笑道:「這是什麼話,哥哥會做這種事嗎?」
宋惜惜噘起了小嘴,埋怨道:「怎麼不會,我不就是被你搶來的嗎?」
李小民大感臉上無光,自己在白素貞的心目中本來就不高的地位,顯然便要一落千丈,沉到地底下去了。也不再多說,抱著怒目瞪著自己的白素貞便走。
宋惜惜卻從後面追上來,躍躍欲試地道:「要不要我幫忙?我幫你按住她的手腳,讓你來欺負她,好不好?」
李小民心裡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見你學這麼快!」抱著白素貞,越走越快。
白素貞聽到那女孩竟然要助紂為虐,幫助這搶男霸女的中書令大人姦淫自己,不由大驚,拚命地掙扎,被李小民用力一掌,打在香臀之上,順手摸了兩把,喝道:「再亂動,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掛到樹上去!」
白素貞一聽,果然不敢亂動,只是用美目恨恨地瞪著李小民。
李小民不管她怎麼看自己,心中得意:「果然用那些武俠小說裡面的方法來嚇唬女人真的挺頂用,看來還是讀書多點好,怪不得人說『唯有讀書高』!」
他一手摟著纖腰,一手抱著柔軟香臀,橫抱著這身材比自己還高些的窈窕美女,走進了一間屋子,摟著白素貞便躺到床上去。
白素貞一看,只道他起了歹意,拚命掙扎。卻被李小民摟著她鑽進錦被,用力一拉機關,床板整個翻了過來,把兩人陷到床下的暗道之中。
這個暗道機關,也是李小民按照武俠小說裡面的描述設計製造的,果然十分實用,宋惜惜從後面追上來,卻見屋中一片寂靜,什麼都沒有,剛才進來的兩人,便似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由站在屋中,呆呆地發怔。
李小民用一床錦被裹住白素貞,順著地道走下去。他的眼睛已經用不著火把便可以看清道路,而白素貞感覺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害怕,嬌軀縮成一團,躲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
李小民一邊走,一邊閒著沒事在白素貞身上解悶,手一直伸進錦被,再伸入素衣之內,摸著帶孝女子的赤裸肌膚,心中大快,索性向上伸去,一把握住了柔滑堅挺的玉峰。
白素貞驚叫一聲,感覺自己的胸部被他抓住,羞憤欲死,抬腿使勁踢他,粉拳也舉起來亂打。雖然是黑暗看不清楚,李小民也吃了不少粉拳,和他在白素貞身上吃的豆腐一起,組成了一道風味獨特的大餐。
走了許久,終於走到那一片巨大洞窟之中。李小民看看時間,還沒有到子夜,便將白素貞放在一處岩石之上,笑道:「娘子不必驚慌,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我那位朋友吧!」
白素貞抱緊被子,在黑暗中縮成一團,咬牙問:「這是哪裡?」
李小民無所謂地說:「皇宮!」
白素貞一驚,急道:「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
李小民笑道:「娘子不要著急,等一會,我那位朋友來了,你就明白了。」
他看白素貞冷得渾身發抖,好心地過去抱住她,卻挨了她幾記粉拳,也還是任打任怨,只是在她臉上親了幾口當作還擊,將這比自己還高些卻纖細非常的美女,抱在懷中,二人擠在錦被裡面,一起取暖。
白素貞掙扎不得,而且兩人擠在一起是暖和了些,也就任由他抱了。只是不時在李小民身上掐上幾把,作為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報酬。
李小民抱著白素貞,一邊小心地伸手到她衣服裡面摸著她的腰肢香臀,一邊哼著歌,哄她睡覺。
白素貞自然不敢睡,咬牙問道:「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我見那個人?」
李小民也不隱瞞,笑道:「其實那個人是最能激發人原始慾望的,你一旦見了她,一定就保持不住這般堅定的心智,會按自己的心意來,而不是只顧死抱著禮教不放了!」
白素貞一怔,想不通還有這樣的人,卻被李小民細細解釋,道是那個人也會仙術,所使的仙術不是迷惑人心智的,而是讓人原始的本能激發出來,讓人能夠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貞漸漸明白,搖頭恨道:「不管你用什麼詭計,我生為許氏人,死為許氏鬼,絕不會自行壞了貞潔!」
李小民心裡嘀咕:「你這話跟別人說還行,可我是誰?你要是死了,去投胎轉世,說不定轉到哪一家,怎麼還會是許氏鬼?若是不去轉世,生活在金陵的鬼都歸我管,我要你是李家鬼,你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聽話,看我手下的鬼魂們怎麼收拾你!」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閃閃發光,看著這位一身素白的帶孝美女縮在自己懷中,雙目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清麗脫俗的面龐上,滿是堅定不屈的表情,讓李小民不由又愛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放鬆,伸在她衣中,緊緊握住玉乳不放,哪怕她再怎麼狠掐自己的肌肉,也只使出一個石身咒來抵擋,把那一塊肌肉暫時石化,倒也覺不得疼痛了。
白素貞心裡忐忑,不知道他叫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會些什麼仙法,是否真像他說的那樣。可是她卻又努力給自己壯膽:「怕什麼,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堅硬似鐵,還怕他什麼激發原始本能之說!不論如何,一定要做一個貞潔烈女,不可貽羞家門!」
這位貞潔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幾歲的俊俏少年的懷抱之中,靜默不語,寶相莊嚴,如同白衣觀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強,也只是伸進衣中,輕輕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洞中忽然現出一個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廟宇中的神像一般。身上閃閃發光,更恍似神靈降世,讓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這絕色美女低下頭,蹲下高挑的身子,看著在岩石上裹著錦被而坐的二人,輕啟朱唇,微笑道:「好兄弟,你深夜在這裡做什麼?」
李小民這時剛好被凍得打了個噴嚏,叫道:「啊啾!愛慾姐姐,我記得你說過,戌時你也會出來兩個時辰,所以在這裡等你,請你開導開導我這位朋友。」
白素貞因為李小民剛才對她談起過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雖是心驚,卻也不甘露出害怕的模樣,只是皺眉道:「誰是你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你瞧,她就是這個樣子!我跟她說,人天生的慾望是不可以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沒有用。她就是不相信,愛慾姐姐,你幫她明白這個道理吧!」
愛慾天女點頭微笑,輕聲道:「好弟弟沒有說錯,男女愛慾,天地生成,不可消除。不然的話,人類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貞卻是不服,跳起來叫道:「這是什麼歪理!父親從來都只教我『存天理,滅人欲』,只有滅了人欲,方是正理,可讓天理長存世間!你卻道人欲不可滅,這可不是胡說麼?」
愛慾天女搖頭歎息,溫聲道:「既然你不信,那麼你可敢與我賭賽,看你的慾望可能消除麼?」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你既然是貞潔烈女,那麼持心必正,些許測試,你一定能夠過得去,是吧?」
白素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為貞潔之女,這點考驗都過不去,又如何度過以後的幾十年!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李小民站起來,向愛慾天女歎息道:「好姐姐,你看吧,這就是一個被封建禮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們一定不能讓她毀掉自己,是不是?沒辦法,我就犧牲一回,你向我們吹一口氣吧!」
愛慾天女含笑不語,伸手握住李小民,用兩根白玉般的手指將他拈了起來,低下頭,對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貞吹了一口氣。
香風襲來,中人欲醉。白素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邁不動步子,嬌軀只是微微搖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變得有些水汪汪的,裡面充滿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讚歎愛慾天女的本領之強,比之月娘還要厲害得多。臉上卻是一片關切之色,望著下面的白素貞,關心地道:「娘子,你沒有事吧?」
白素貞的玉頸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搖了搖頭,咬緊貝齒,顫聲道:「沒事!這點小小的引誘,我還禁得住!」
她敢於答應賭賽,卻也是有一定把握。當年她父親曾經親授盤坐清心之法,對於清心明志,很有作用;當下盤膝坐在岩石上面那床錦被之上,默念清靜咒,果然心中慾火,平靜了許多。
李小民被愛慾天女兩支玉指捏著,懸在空中,看到白素貞竟然能抵禦如此強烈的慾火,也不由敬佩,雖然想要下去摸她兩把,那時她便萬萬抵受不住,必然會倒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所為;不過本著公平競爭的原則,李小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看她到底能撐多久。
懸在空中實在無聊,李小民便將目標先轉向了愛慾天女,抬頭看著她那動人嬌靨,笑道:「好姐姐,閒呆著沒意思,你拉我上去,我們說些悄悄話!」
愛慾天女嬌軀採取蹲勢,捏著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將他放在掌心,微笑道:「你又想說什麼了?」
李小民想了想,問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女神?」
愛慾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說是吧。上古之時,我與神魔是並列的,稱我為女神也沒什麼錯。」
李小民吸了一口涼氣,讚歎一聲:「好厲害!可是你是怎麼被關在這裡的呢?」
愛慾天女猶豫了一下,搖頭道:「對不起,我還是以後再告訴你吧。我怕你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來了。」
李小民心裡嘀咕道:「什麼嘛,讓我知道有什麼了不起,難道我還會真的不救你不成?虧你還是女神,吃過我的東西呢!」
想起女神曾經跟自己有過這樣的親密關係,李小民不由慾火狂升,看著她柔嫩紅唇就在眼前,吐氣如蘭,哪裡還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過去,抱住紅唇,大口地親吻輕咬,與她進行親密的唇吻。
愛慾天女微笑著,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氣,抓住丁香軟舌,大口大口地親咂舔咬,舌頭伸出去,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進行熱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與自己掌上相對來說極為微小的凡人少年長吻了一陣,李小民退後兩步,看著愛慾天女絕色美艷的容顏,心中暗自讚歎:「果然跟女神親吻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著愛慾天女的嫣紅雙唇,色心又起,笑道:「愛慾姐姐,我們做個遊戲好了:你把嘴唇閉緊!」
愛慾天女微微驚異,含笑閉上雙唇,卻不知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李小民微笑著,指揮著愛慾天女將玉掌抬高到合適的位置,隨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緊密的姿勢,緊緊貼在愛慾天女的香唇之上。
愛慾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驚訝地看著李小民,又有幾分好笑。
李小民抬起手,用力抱住她如白玉雕成的高聳瓊鼻,一隻手還伸到溫暖濕潤的鼻子之中,藉著這般堅固的抓手,腰部聳動,堅硬至極的仙器在緊閉的雙唇中蠕動著,感覺著她的香唇是如此嬌嫩,還有幾滴口水從裡面滲出來,弄得香唇十分濕潤粘稠,磨擦起來不由大爽。
他抬起頭,看著愛慾天女的明媚美眸,滿懷真摯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在下面,一定很苦。為了你,我寧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陽獻給你,早日救你出來!」
愛慾天女微笑著,眼中閃爍著感動的光芒,輕啟朱唇,柔聲道:「好弟弟,你對姐姐的好,姐姐一定會記得!」
說完這句話,她再度閉合雙唇,緊緊地將那小小的仙器包裹其中,舌尖微吐,頂在香唇裡面,輕舔著小小仙器的頂端,弄得李小民又是一陣顫抖,在這位身具愛慾靈力的絕色美女的服侍下,爽得幾乎升了天。
愛慾天女的紅唇,時而張開,讓嬌嫩柔滑的舌尖在李小民下半身拂過,磨擦著他的慾望,舔過他的腹部、大腿、小腿,甚至腳面也被她輕輕舔過,將香甜的口水,抹在他的小腹以下的每一個部位。那小小的雙丸,在她看起來便似塵沙一般不起眼,她還是用舌尖挑逗著,將它們輕輕佻起舔舐,用溫暖寬大的舌尖,讓李小民感覺到奇妙的快感。
她開始用口呼吸,強大的氣流自外面被她的香唇吸入,因為是用相對狹小唇尖吸氣,氣流急速綿長,氣流磨擦著李小民的器具,爽快無比。當吹氣時,溫暖幽香的氣息,自她口中緩緩吐出,讓李小民的下半身,似是沐浴在春風之中,舒服至極,而她口中吹出的氣流吹拂著仙器的尖端,配合著舌尖的舔舐,奇特的快感,洋溢在李小民的身上。
李小民抱緊光滑而富有彈性的瓊鼻,得意地閉目享受著。一大一小兩個俊男美女,持續著這樣奇怪的交合姿勢,在愛慾天女香唇強力的吸吮和舌尖來回迅速舔舐之下,終於讓李小民被強勁有力的香唇吸吮得仙器暴漲,將蓬勃而出的真陽,奉獻給這位美麗的女神。
巨大的女神,以優美的姿勢,半蹲在地面上,雙掌托著俊美的人類少年,莊嚴的玉容之上,帶著奇特的嫵媚表情,紅唇緊緊含住少年的下體,任由他在自己口中發洩,香舌細細品味著射在自己舌上的奇怪味道,微笑著,十分珍惜地一點點地嚥了下去,讓少年的真陽,滲透到自己法身的每一個部位。每一點一滴的真陽,都在她上古時自悟的秘法之中,化為靈力,讓她的精神更為旺盛,整個人散發出照人的光采,看上去迷人至極。
事畢,李小民疲憊地倒在神掌之上,輕輕地喘息著。由女神吐出香舌,溫柔地舔舐著他的身體,讓他像洗了一個澡一般,渾身上下,溫熱濕潤,到處都沾滿了女神香甜的口水。
柔滑的巨大舌尖挑起軟軟的仙器,細心地舔著下面的小小雙丸,李小民感動地看著愛慾天女美麗神聖的面龐,心裡暗道:「果然是『神愛世人』,你看人家女神,服務多周到,簡直比人世間的美女更加體貼啊!」
不遠處,傳來了輕微的痛苦呻吟之聲,李小民微微一驚,在玉掌上翻了個身,趴在掌緣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帶孝美女,不知何時,已經緩緩站了起來,滿臉緋紅,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前方,女神與少年的嬉戲,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經籠罩上一層桃紅之色,滿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從玉掌上站起來,大聲喊道:「怎麼樣,你沒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體,白素貞的目光更是熾熱,用力嚥下一口香唾,濕潤乾澀的咽喉,澀聲道:「你……」
只說了一個字,卻再也說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著李小民,酥胸劇烈地起伏,更顯得她胸前雙峰高聳,誘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頭,恍然大悟,卻故意裝糊塗,大聲道:「我怎麼樣?你要我幹什麼?」
白素貞費力地搖著頭,顫聲道:「你,下來,好不好?」
李小民搖頭道:「不好!你得說,要我下去做什麼?」
白素貞的臉色更形羞紅,緊咬貝齒,卻不肯說,可是身上的燥熱讓她無法抵擋,急得淚水都快流了出來。
李小民到底是憐香惜玉,見狀不忍讓她為難,便長歎道:「唉,你不說也沒關係,只要跪下來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貞聞聲大驚,舉目看著李小民,眼中滿是驚訝不信之色。
由於素來習練清靜咒,因此雖然是被愛慾天女挑動了她原始的慾望,又看到她與李小民奇特的交歡,實在無法壓制住內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終究還有一絲清明,剛才那幾句話,已經是她內心掙扎矛盾之下,費盡力氣才說出來的,現在李小民居然讓她跪下來求歡,這讓她如何能夠甘願!
李小民赤身裸體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頭看著下面苦苦掙扎在慾望之中的帶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你也不想想你打了我多少棒了,跟你好好說你不願意,現在又自顧自地叫大爺下去陪你,你當大爺是當鴨的嗎?」
愛慾天女伸著玉掌,看著掌上的少年和下面的女子,唇邊露出一絲瞭解的微笑,靜靜地看著這一男一女的交鋒。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貞孤孤單單地站在岩石上,滿臉都是痛苦無助之色,玉容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雖然寧死也不願做這等向男人求歡的下賤事,甚至想到要獨自出洞去找個男人來解決,可是心底的慾望卻讓她無法走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玉掌上的男子,滿心的渴求,即使這少年比她小上好多歲,那般強烈的吸引力,仍是讓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嬌軀,劇烈地顫抖著,終於,再也忍耐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岩石上面,嘶聲大叫道:「求求你,快下來,幫幫我吧!」
極度的羞恥與痛苦,讓白素貞再也無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撲倒在錦被上,放聲大哭起來。
哭泣之聲,哀痛至極,卻又清脆悅耳,如黃鶯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便示意愛慾天女將玉掌放下,自己緩步走到白素貞面前,滿懷同情地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歎息道:「唉,何必如此?來,給你吃!」
痛哭一陣,白素貞的痛苦發洩出去了許多,神智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頭來,看到憐憫地扶住自己的少年,正挺起腰部,將下體湊到自己面前,不由大驚大怒,狠狠伸出右手,化為爪形,便要用自己從前學過的一點功夫,用力捏碎這惡人作惡的器具!
利爪如風,飛速襲向罪惡的工具。李小民卻是不躲不閃,同情地看著這悲憤的美女,彷彿沒有看到那一擊,能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太監一樣。
一股奇特的味道從面前惡物上飄來,迅速進入了白素貞的瓊鼻之中。白素貞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離李小民下體幾分處,凝固在空中,一動不動。
白素貞清麗的臉上,已經微微扭曲,滿是痛苦驚訝之色,死死地盯著自己正要捏碎的東西,嬌軀劇烈地顫抖著。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年男子獨有的味道,雖然不太好聞,可是對原始慾望被催起的白素貞來說,卻有著致命的誘惑!
她的玉顏,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張開嬌嫩紅唇,緩緩地向李小民胯下接近!
而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卻也痛苦地保持著利爪之形,緩緩接近那一處,內心激烈鬥爭,總想要狠狠一抓,擊碎罪惡的工具,讓自己從失節的深淵旁邊得以脫身回來!
李小民的手,輕輕扶在她的肩上,卻不用力,只是默默地等待著,她自己做出選擇。
終於,白素貞發出一聲尖叫,不顧一聲地撲向李小民,狠狠一口咬下去,似乎要用貝齒代替玉手,來替他淨身一般!
李小民大叫一聲,卻不痛苦,而是巨爽至極,低頭看著這位帶孝佳人,暗自感歎,人生來慾望的力量實在是大得可怕,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若是今後幾十年的慾望一齊來襲,必然也都經受不住。
白素貞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拚命地吸吮舔弄著,香舌緊緊糾纏住他的仙器,似蛇般緊緊纏繞在一起,淚水卻不住地從她俏麗的面頰上流淌下來。想著自己已經淪落到這般田地,竟然要跪在一個小孩子的面前求歡,還要做這等從未做過的骯髒事,讓她痛苦得幾乎要死去才好。
可是嬌軀上的渴望已經蓋過了一切,白素貞痛苦地吸吮著,痛苦地撫摸套弄著,痛苦地撕開了自己的衣衫,痛苦地撲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地和他合為一體,顫聲嘶叫著對他大肆蹂躪,最後,快樂得直哭了出來。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個身材極好的纖腰美女裸身撲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嬌軀用力聳動,俊美的臉上流著淚水,一邊哭一邊瘋狂地在李小民身上肆虐。而她赤裸的肌膚,在旁邊女神發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地反射著光芒。
白素貞按著李小民,瘋狂地交歡,感覺著自己貞潔的身子,在他巨大的仙器磨擦之下,幾乎要被磨出火來,他那粗長的東西,直探入體內深處,弄得她又哭又笑,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弄得她幾乎暈去。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愛慾天女出來時辰已經到了,悄悄隱身而去,她仍騎在李小民的身上,瘋狂地聳動著纖腰雪臀,似要將這些天積聚的痛苦鬱悶都在這可惡少年的身上,徹底發洩出來。
她柔滑的玉體內壁,緊緊箍套著他的仙器,劇烈地顫抖著,終於,曾經互相敵意的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顫抖地達到了最激烈的一刻。
白素貞流著眼淚,恨恨地凝視著這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感覺著他劇烈地顫抖著,噴發著,在自己貞潔的體內射滿他邪惡的種子,強烈的快樂和痛苦,同時在她心裡氾濫開來。
※※※
許仙的家裡,依舊到處掛著雪白的孝幡,靈牌放在靈堂之上,一副淒慘景象。
許仙的屍體,早已經下葬了。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貞卻不撤去靈堂,欲以此來警醒自己,讓自己一定要守住貞節,為後世的女子做一個好的榜樣。
現在,這位美麗女子失魂落魄地站在靈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幾處,頭上戴的白色孝帶也脫落了,青絲披散下來,顯得楚楚可憐。而她清麗的臉上,還有著幾處奇怪的污漬,散發著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來之後,發覺自己已經躺在家裡,而不是那處黑暗的洞窟之中。乾淨的身子裡面,竟然積滿了男人的髒東西,就連嘴裡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經喝了多少進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貞的心裡,一點一滴,歷歷在目。
巨大的打擊幾乎讓她當場暈厥,那一幕幕的羞恥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讓她痛不欲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淫蕩可恥的行為!
她最後的記憶,是自己騎在那個少年的身上,帶著幾度高潮的餘韻,仍是大起大落地蹂躪著他。雖然剛才她還四肢伏在地上,可憐地承受著他的狂暴衝擊,可是這一刻,她卻是主宰,可以決定兩個人的快樂走向!
然後,她就在一聲極樂的尖叫之中,暈倒在李小民的身上,醒來後,就回到了這裡,身上還穿著衣服,雖然破破爛爛,還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來,是那個少年把她送回來的,還好心地替她穿好了衣服。可是白素貞寧可自己赤身裸體地凍死在那個洞窟裡面,免得受這無窮無盡的痛苦煎熬!
她茫然地走到靈堂之前,想著自己守節的夢想已經徹底化為泡影,對自己的痛恨和對那個少年的痛恨一樣強烈。
房樑上,迅速搭上一條長長的白綾,在下面結成了一個繩圈。
白素貞站在一張椅子上,茫然地流著清淚,將自己的脖頸,套進了繩圈裡面。
光噹一聲,椅子倒在地上,悲傷絕望的清麗佳人,已經高高地懸掛在房梁下面,在那條長長的白綾上,輕輕地打著鞦韆。
※※※
皇宮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處發出轟然一聲巨響,一個通道,突然露了出來。
過了一會,一個小腦袋從洞中探了出來,謹慎地向漆黑的洞中望去,兩眼中光芒閃爍,賊眉鼠眼地四下觀瞧,打量著漆黑的巨大洞窟。
它的身體,緩緩從洞中爬了出來,卻是一隻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麼高,更要壯實得多。
閃爍著寒光的鼠眼環顧四周,但見四下無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頭上的洞口,微微顯現著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遠眺,忽然看到遠處有一個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地跑了過去,循著那條通道,大步衝了下去。
越過盤旋向下的道路,它終於來到了那條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著這明顯充盈了強大法力的簾幕,鼠妖畏縮地躲在一旁,瞪著它看了半晌,預感到自己所要尋找的目標就在瀑布之下,終於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試探著伸過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觸到閃閃發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強大的法力狂湧而來,霎時衝到鼠手之上,鼠妖頓時鼠軀狂震,像被閃電擊中一般,放聲嘶吼起來,整個鼠體被震得向後狂飛,狠狠撞在山壁之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響。
鮮血自鼠嘴中狂噴出來,它小小的身體,軟軟倒下,癱在岩石下面,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它才能勉強爬起來,敬畏地看著那閃閃發光的七彩瀑布,咬緊牙關,拖著劇痛的鼠軀,一步步地向來路走去。
費盡了力氣,它終於爬到自己來時的洞口處,一頭鑽了進去,從自己打的長長通道中,走向自己在這個城市中的臨時居所。
在那裡,有東山鬼王賞賜的幾顆丹藥,如果吃下去,或許能盡快治好它的傷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