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四章 太后有請

  古籐說到做到,「安靜而堅硬地插在她的體內」睡了兩個時展,然後給予她多次暢快的高潮;整整一晚,他射了五次精(三次射入她的蜜洞,兩次射入她的檀口)她癱昏了兩次。半夜四更時那次射椿完畢,她驚覺自己肥隆的陰唇變得更加肥隆——紅腫紅腫的,再也不肯跟他做,相擁睡去。

  清晨,古籐被宮奴喚醒,千嬌還在酣睡。他漱洗完畢,在千嬌的寢宮吃過早點,會合蒙亞列和燕謠,前往位於聖宮西側的「祭司廟堂」祭司廟堂是巴克約祭司及司士集議之地,祭司或司士在此議朝論政,王國的重要事務和決策,都得經過「祭司會議」提出、擬定,才經由聖君發佈。

  掌控著祭司會議的,無疑是馬雲大祭司和科普拿大祭司(雖然科普拿平常遠在三岔羅城,但太后的權力明顯凌駕科普拿,她才是科普拿派系的幕後主子)以古籐的「平民」身份,不應該出現在「神聖」的祭司廟堂,然而他跟隨聖君和聖後而來,誰都沒有提出意見——哪怕沒有聖君和聖後對他的寵愛,他也是血瑪之子,同樣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他。

  古籐見到迪拿和古雅,他和父親及姐姐閒話幾句,也就變得安靜。

  蒙亞列作了簡潔的演說,然後由祭司們敘述政務、發表提議。科普拿的提議最為過激,他提出北翼之痣的敗亡之軍死灰復燃,多次侵擾他的領地,請求王國支援他攻打北翼之痣,卻被馬雲派系以「難以攻克、勞民傷財」為由否決,並且指責他無故「增設商貿關稅、加重民眾賦稅、私自擴充軍隊」等三項罪狀。

  兩個派係爭論不論,最終還是沒有結果。會議時間將近結朿,雙方暫且「息戰」以便待日再論。

  昏昏欲睡的蒙亞列忽然變得精神,說了幾句離場前的排場話,便命令古籐出列,高聲喝道:「本王之所以帶古籐進入廟堂,是在當著你們的面,聲明本王認他為義子並詔告天下,同時請求祭司議會恢復他的貴族身份及他的軍職。」

  廟堂剎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覷。漸漸地,響起一些聲音,然後整個廟堂陷入激烈的討論當中。迪拿和古雅也找上古籐詢問,顯然他們事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蒙亞列一看此情形,眉頭逐漸皺緊。

  果不其然,經過一番討論,太后派系的某個司士率先提出反對意見:「臣覺得陛下認古籐為子,有失陛下之聖威。古籐乃大罪之徒,雖服罪獲釋,但其罪記於民心,陛下若認其為子,難以向臣民交代。」

  又有司士發言:「陛下認子,非陛下一己之私,乃是國之大事。古籐若得陛下為父,便是國之王子。但其身份卑微、劣跡昭著,有辱我國之聖威、玷污圖鐮之尊貴。臣等深感陛下此舉有違聖天之意、百姓之願,懇請陛下三思。」

  司士們紛紛發言,幾乎是反對之詞,就連馬雲派系亦有部分人表示反對。太后派系之人,更是提出讓蒙亞列認拿斯(西蘭列之子)為子,然而當即被馬雲派系否決。

  爭論結果,在場六百多人,絕大部分反對蒙亞列認子,但馬雲派系集體贊成恢復古籐的貴族身份及軍職,只是又被太后派系堅決反對。

  最終的決議是:蒙亞列可以私下認古籐為子,但祭司會議不認可,且不能詔告天下;古籐的貴族身份及軍職的恢復問題,則待後再議。

  蒙亞列違抗不了祭司會議的決定,憤而離場……

  馬雲邀請古籐住進祭司府,被他以「清靜幾天」為由拒絕;值得一提的是,迪拿與馬雲商定了他和艾蓮結婚的日子,把婚期定在此年的七月。

  古籐獨自回到旅館,吩咐三女先回聖宮,倒床就睡。他早預料到蒙亞列「認子」的結果,因此沒有多少失落,只是他需要時間思索這兩日發生的事情。

  其實他不想做「聖君的兒子」畢竟那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的「身份」會導致血瑪成為勢力爭鬥的「犧牲品」但為了血瑪的榮耀,他期盼恢復貴族身份,從而恢復他的軍職……

  接下來的幾日,他與蘭若幽待在旅館,偶爾出去逛逛。到得第五日,瑪爾莎偷來陪他。

  纏綿當中,她說曾試圖忘掉他,最終無法忘懷「五叔」誓言一輩子「做五叔的妓女」他卻希望她忘掉與他發生的一切,找尋屬於她的幸福。

  她總而是他的侄女……

  陪了他兩日,她才肯回學院。

  離開的時候,她如此的承諾:除非他死了,否則她再也不找別的男人。

  他忽然想起古情——對這個妹妹,有著強烈佔有慾,使得他當初明言:只要古情找情人,他就把她的情人殺掉。也許,他對她的感情,從很小時候,就不是純粹的兄妹之情……

  瑪爾莎離開後的第二日,秦儷過來了。他和蘭若幽,跟隨秦儷進了聖宮。

  蒙亞列與燕瑤、溫嵐、赫蓮依躺在宮床,他當即命令古籐和溫嵐歡愛,他則抱著燕瑤和赫蓮依在旁觀看。古籐在溫嵐體內狂射之後,他就命令古籐離開,然後︿;刻趴到癱瘓的溫嵐身上發洩,巨棒抽插得溫嵐放聲痛哭。

  整個過程,蒙亞列除了發出兩道命令,沒有別的言語。

  古籐和蘭若幽從聖宮出來,沒走多久,一隊士兵擋住去路,說明了來意,卻是太后召見。

  雖然古籐深得蒙亞列和馬雲的寵愛,卻是沒有見過王國的太后——摩桑。斯林格列。

  身為王國的太后,摩桑不住在聖宮,而是住在聖宮東側的獨立殿院。此殿院乃是她特意築建,命名為「摩宮」她不住聖宮的兩個原因:一,她與蒙亞列之間的隔膜;二,她天性騷淫、面首三千。不管與兒子的對立多明顯,她仍然不希望自己的面首淫亂嬪妃及宮奴。

  因此,摩宮峻工之後,她就搬了進去,一住便是十五年,活得逍遙自在,「淫名」廣播。

  科普拿便是她的情人之一,因而科普拿每次到達霸都,都是穩住「摩宮」當然,除了科普拿之外,巴布、西蘭列、法依裡,也是「摩宮」的常客。

  法依裡雖然與父親科普拿的關係很僵,然而卻是太后派系的中堅勢力,且是王國的首席祭司——她的官銜凌駕於迪拿和古雅之上。

  跟隨士兵進入「摩宮」後院,強壯的虎男把他領進摩桑的寢宮,只見摩桑偎在牛角男的胸膛——粗大牛屌插在她的下陰。這足可以容納三四十人的豪華宮床之上,仍然有十四個男奴侍候,其中有六個是獸男,足見她的「胃口」之大。

  古籐和蘭若幽跪倒,「賤民古籐磕見太后!」

  摩桑起身,立在床前,那黑叢叢的陰穴,流出濃白的精液。

  她示意兩人平身,艷眸盯著蘭若幽,冷漠地道:「古籐,借你的女奴,給我的男寵玩玩。」

  蘭若幽俏容變色,愣在當場。古籐「撲」一聲跪地,慌然道:「請太后饒恕古籐。」

  摩桑艷眉一挑,冷笑:「古籐,你沒有得罪我,不需要我的饒恕。我讓男奴服侍你的女奴,是對你的恩賜。難道你覺得我的男奴,不夠資格服侍你的女奴?你去!」

  她指揮床前的虎男,但見那虎男挺著將近三十公分的、生著肉凸的虎屌,淫意旺盛地走向蘭若幽……

  「請太后收回成命!」

  古籐再次懇求。

  「主人……」

  蘭若幽驚怯地躲到古籐背後,緊緊揪著他的背衣,眼淚流溢……

  「太后,請收回成命!」

  古籐重複他的請求。

  虎男偏過古籐,右手欲揪蘭若幽,被突然站起的古籐抓住手腕,他出拳勾打古籐的右臉……

  古籐右手一甩,把他甩丟出去,他再次朝蘭若幽撲來。

  「你媽的!」

  古籐髒話出口,身影一閃,但聽一聲慘叫,虎男的心臟被匕首刺穿……

  「啪啪……」

  掌聲響起,摩桑嬌笑,道:「古籐,收回你的刀吧,我只是試探你,看你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孫兒。敢在我面前刺殺我的性奴,天下間沒有幾人,我欣賞你!」

  古籐側身抽出匕首,在虎男的衣服擦了擦血跡,收刀回鞘,跪到摩桑面前,平靜地道:「古籐秉著一顆坦率的心,領著心愛的女奴,特來向太后問安,並不想做出此等冒犯之舉。然而如果連自己的女奴都保護不了,我也不配做人,這條賤命不要也罷!」

  「好!憑你這分膽識,我暫且不為難你。今日喚你過來,只是想看看你,看到你的剎那,很是失望。現在我對你也有些意思了,或者你做我的孫兒,比他們都做得好。

  你領著女奴先回去,過些天我再找你親近。「摩桑笑著揮手,示意古籐和蘭若幽離開。

  「謝太后不罪之恩。」

  古籐起身,與蘭若幽出去。

  摩桑的笑臉忽冷,暗忖:此子雖是搏命之徒,卻也不容忽視。

  「嗚嗚,主人,幽幽是禍水,險些害主人被太后所殺。」

  蘭若幽偎在古籐的臂彎低泣。

  古籐低聲安慰:「別哭了,我進得這裡,就能活著出去。太后若要殺我,不會用如此方式。她只想試探我,假如我讓你被他的男奴姦淫,她可以借此羞辱我。如果我怒而反抗,她也不會殺我,畢竟沒必要拿我開刀,從而打破如今微妙的局勢。」

  蘭若幽感到失落,顫聲咽語:「幽幽不想聽到主人說這些話……」

  古籐怔然一會,溫柔地道:「我是你的主人,卻把命押給了你,還要我說什麼話給你聽?」

  蘭若幽仰首,淚如雨落,癡慌地哭喃:「嗚……主人!對不起,嗚嗚……」

  「你若是再哭,回去我用嘴懲罰你。」

  「可是,幽幽想要主人的肉棒的的懲罰……」

  「免疫。」

  這是古籐對蘭若幽最常用的詞。

  「主人壞蛋,幽幽不准媽媽跟你好!」

  「回去我就睡你媽媽,呵……」

  古籐失笑,抬眼看見一個瘦高的中年迎面而來,認出此男是科普拿的二兒子法蘭特(科普拿總共兩個兒子,大兒子在魔沼之戰中犧牲)於是笑臉相迎,遠遠問候:「古籐拜見准祭司。」

  法蘭特笑道:「古籐上尉不必多禮,我父聽說你得太后召見,特命我在此等候,以便請過去敘敘,不知古籐上尉是否願意?」

  「科普拿大祭司有請,古籐當然樂意前往,煩請准祭司引路。」

  「古籐上尉果然爽快,難怪凱希侄女那般深愛你。請了!」

  法蘭特轉身走向東側(摩桑的寢宮在北面,巴布在西側,法依裡則住南面)古籐和蘭若幽默然跟隨。

  進入東側大院,法蘭特引領兩人走向南面主樓,遠遠便看見坐在中廳的科普拿。

  再行二十來步,古籐感到樓中左面的強烈殺氣,當即此步,道:「准祭司大人,似乎有人不歡迎我,請代我向大祭司問安,古籐就此告辭。」

  法蘭特轉身,道:「古籐上尉莫驚,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古籐想了想,道:「可否告知屋內是何人?」

  「他們是你的仇人吧。」

  法蘭特也不隱瞞,解釋道:「如今是我們家的食客,不會輕舉妄動。」

  說罷,他繼續前行。

  古籐看著法蘭特走進大樓,又見科普拿微笑出迎,他把蘭若幽扯到身後,快步走過去,踏進大門的那一刻,他單膝跪下,道:「古籐給大祭司磕安。」

  「呵呵……」

  科普拿朗笑,彎腰下來,雙手扶起他,道:「古籐世侄,若非機緣巧合,很難請得動你啊。」

  「大祭司說笑了,能夠得到大祭司相請,古籐倍感榮幸。」

  「世侄請坐,我與你品茶閒聊。」

  「改日吧。」

  古籐拒絕,扭臉看向站在右側的尼德及他的叔叔,道:「今日我倍受驚嚇,本無意久留,但大祭司相請,當來一見。此願已了,還請讓我暫且返回,他日再來與大祭司品茶長談。」

  科普拿爽快地道:「既然古籐世侄如此說,我就不留你了,你我就此別過,他日再談。」

  「古籐告辭,請人祭司留步。」

  古籐拜退,轉身走出。

  蘭若幽擦傘跟隨,走了一段路,她道:「科普拿大祭司,看起來很和藹呢。」

  古籐不言語,直到走出大院,轉向南行,才道:「等你看到他不和藹的時候,已經遲了。他的孫子雖然不濟事,但他卻是絕對的梟雄。只要他動一動念頭,我就會死得很慘。」

  「有……有這麼強?」

  蘭若幽瞪大雙目。

  「七年前,他已是念魂二界之臨界。」

  古籐解釋道。

  「好可怕!主人不要接近他……」

  蘭若心驚膽跳地道。

  古籐摟她的腰,道:「我媽媽是血魄二限之極限,我爸爸是念魂二界之初界,我也敢接近,為何不敢接近科普拿?」

  「他們是你爸媽嘛……可是,主人的爸媽真的這麼強嗎?」

  蘭若幽不敢置信地問。

  「我能夠活到現在,只因我的父母足夠強大。」

  古籐感歎,撩了撩她的髮絲,「你也強大起來吧,這樣才能夠保護我。」

  蘭若幽欣喜地道:「嗯,幽幽要變得強大,誓死保護主人,因為主人也保護幽幽。」

  「我沒說過保護你。」

  古籐的雙手叉到後脖,昂首闊步,「你別自作多情。」

  蘭若幽癡愣一會,舉著傘追上去,嬌喊:「主人,什麼叫自作多怙?幽幽不懂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