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歎口氣,吻了她的臉蛋一下,說:「你還小,你怎麼知道什麼是愛與不愛?你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嗎?要付出什麼能得到什麼,這些你知道嗎?」
小丫頭搖著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每天都要見到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我被她的話逗樂了,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 我的大小姐,你才多大啊,你這輩子才剛剛開始,說什麼一輩子啊!」
小丫頭小嘴一噘,道:「哥,如果我今年十八歲,你會要我嗎?」
我笑著說:「如果沒有貓貓,我想我會!」
丫頭立刻翻臉,說道:「今晚不許提貓貓姐!我就問你,如果我現在已經十八歲,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我得承認我喜歡丫頭,而且這種喜歡多少摻雜一點男女之情,否則我不會對她有反應,於是我點點頭,老實地回答:「會!」
丫頭笑了,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嘴巴往我唇上一親,道:「那你等我三年,三年後我就十八歲,那時候你就可以要我了!」
我心裡苦笑道:恐怕三年後,你連我是誰都忘了!所以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都天真得可笑。我點點她的鼻子,對她說:「小丫頭,等你到了八歲還記得我的時候,再說吧!」
丫頭的小嘴又貼過來,看來她是親上癮,她一邊啄著我的嘴唇,一邊輕聲說道:「哥,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了你!我上學的時候,很多女孩子都有男朋友,我一個都看不上眼,他們根本沒辦法和哥哥比!」
我暈了!現在的孩子真是可怕,年紀輕輕就開始談戀愛!你能負擔得起嗎?說到底都是孩子,心理不成熟啊!我歎了口氣,一邊回應著她的親吻,一邊說道:「小丫頭,你真是個孩子!」
丫頭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一口,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剛想問她,又被她深深吻住,耳邊傳來丫頭有點顫抖的聲音:「哥,不許你再說我小!你摸摸看,我已經不小了!」
丫頭在被子裡牽起我的手,引導我按在一團柔軟上,我吃驚的發現,那裡竟然是她的乳房!
這是一對十五歲女孩的乳房。或許在同齡人中,它已經算是相當成熟和豐滿;但是在我摸過的所有咪咪中,它顯得嬌小而清澀,不過卻異常細嫩、堅挺,少了一分柔軟卻多了一股彈性;乳房的形狀已經發育完全,圓圓的盤兒,大有繼續高聳的潛力,我嚥了一下口水,喉嚨裡發出丟人的咕嚕聲。
丫頭的舉動讓我不知所措。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撩起衣服讓我的右手直接覆蓋在她的胸前,那裡的灼熱讓我呼吸困難,我唯有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口水,才能穩定自己內心的震顫。
丫頭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媚眼微合,她噘著嫣紅的小嘴對我說:「哥,我不小了吧?我只讓哥哥知道,丫頭已經不小了!」
我的手抖得厲害、心跳得飛快,我想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可是話在喉嚨裡就被自己急促的喘息壓回去,我哆嗦地吻上她的唇,身子一翻壓在她的身上!
長褲早已被丫頭脫下,興奮了一天的兄弟此時又不知疲倦地昂起頭,從內褲的一角奮力衝出來,怒漲的龍頭像準備衝鋒的大炮,直接頂在丫頭的兩腿間,並且把她的褲子狠狠地從中間的裂縫處頂進去!
丫頭的嬌軀顫抖著,在我手掌覆蓋下的椒乳慢慢在膨脹,頂端的櫻桃已漸漸挺立起來,在我的手心裡微微的顫動。
我把她的上衣撩起來,手伸到她的背後;丫頭配合的挺起身,我兩指一夾,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縛。
在滿眼白色的誘惑中,我徹底的迷失自己,像一個貪嘴的孩子,我不停地吸吮著那對點綴在白色中的紅櫻桃;丫頭的呼吸非常急促,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雙手抓著我的頭髮扯得生疼,卻令我更加刺激!我把一顆乳頭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咬幾下,然後用舌尖挑逗它,再用嘴含住,把那顆乳頭吸得不斷脹大。
我將丫頭的整個乳房親吻一番後,就開始轉移陣地,慢慢地沿著她光潔的肌膚向下滑去;可能是因為年紀小,丫頭的腰身纖細得不像話,但弧度卻相當可觀,兩胯誇張的向外側延伸開來。我歎了口氣,心想:假以時日,這又是一具讓人噴血的誘體!不過,現在她是屬於我的!
丫頭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沒有輕易放過,靈巧的舌頭吻過她上半身的每一處角落,連腋窩和肚臍都不放過;而丫頭時而扭曲著身體,時而盡力舒展,口中發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呻吟聲。
「哥哥……哥哥……」
丫頭難耐的輕吟著。
我伏上身,親吻著她的櫻唇,問她:「妹妹,怎麼了?」
丫頭貪婪地吸吮著我的舌頭,鼻中哼著,雙手抱緊我的腰,喘息著說:「我好難受!好癢,全身都癢!」
藉著吻她的機會,我已經把她褲子上的扣子解開,聽到她此時的話,我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拉著她的褲腰往下一扯,一邊狠狠地吻著她,一邊用腳把她的褲子褪下來!
隔著丫頭的蕾絲內褲,我硬挺的陰莖頂在她的身體凹縫之處;丫頭被頂得渾身發顫,身體往上一動,眉頭輕微的皺一下,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我滑下身子,在她胸前的嬌嫩處稍做停留,然後一路滑到了她的雙腿中間。
身上的被子被我們的扭動撐開一條大縫,透過房間的燈光,眼前的美景讓我鼻血洶湧,幾欲噴發!
這是我見過最完美、最筆直、最嬌嫩的雙腿!肌膚光潔得幾乎透明,我能隱約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蔓延四周;兩條腿緊緊地閉合,中間沒有一點縫隙,大腿的末端是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我一向都不懂女孩子的內衣,所以看不出什麼牌子。讓我感到驚奇的是,這個小丫頭,穿的內褲居然是繫帶的!
我瘋了似的在她的大腿上使勁親吻,把她細嫩的皮膚印滿唇印,然後雙手艱難地沿著她的大腿攀上內褲的邊緣,拉住上面的粉色小繩。
我居然拉不動!不知道是因為她系得緊還是我手抖得厲害,一連拉了幾次,不是繩子從手中滑脫就是愈拉愈緊,內褲像一塊膏藥緊緊貼在小腹上,令我雖然急得滿頭大汗卻無可奈何。
丫頭的頭蒙在被子裡,因此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只能在她身體的顫動,感覺她也很緊張。真是的,也不知道幫我一下。→文·冇·人·冇·書·冇·屋←
老衲縱橫幾十年,為女孩子開的苞也不在少數,像這種手忙腳亂的場面除了第一次失身就再沒遇過;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大失顏面。
就在我心急得想把內褲撕爛的時候,右手突然一鬆,帶子就解開了!怪不得我剛才解半天,原來左邊的帶子是裝飾!
我直接把內褲往一邊撥開,一名十五歲少女的最私密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面前。 丫頭下面沒有毛,一根都沒有,緊緊閉合的一道小縫猶如初生的嬰兒般嬌嫩無暇;我顫抖著把手放在上面,輕輕地撫摸慢慢地滑動。丫頭低哼一聲,雙腿不由自主的往中間夾緊。我把嘴湊上去,用雙唇摩挲著丫頭小腹上光滑的皮膚,硬硬的鬍鬚如針般在丫頭的身體上激起層層疙瘩。
「癢啊……哥哥不要,很癢的……」
丫頭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好推著我的頭,微微的抗拒著。
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在那道小縫上突然一舐,丫頭的聲音戛然而止,右手「啪」的一下摀住自己的嘴巴,身體劇烈地顫抖幾下,一絲不宜察覺的清泉從裂縫處流出來,此時我如獲至寶,舌尖順著泉漬調皮的向裡面探去。
丫頭的陰部有一點點的酸味,這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騷、清卻不淡,陰唇的顏色是淡紅,大陰唇幾乎和皮膚一樣的白。
因為膚色和基因遺傳的關係,亞洲的女孩子一旦長大成人,陰唇的顏色多少會變得比較深,有的人即使是處女,陰唇也會微微發黑;而丫頭的私密處,簡直就像一個不到八歲的小女孩的下體,乾淨稚嫩得讓人不敢褻瀆。
我輕輕地撥開外面的保護,粉紅色的蜜園散發著微微的熱氣漸漸展露出來,一朵朵鮮嫩的肉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個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圍繞在中間,這裡,就是製造快樂的泉源!
我用舌頭輕觸著那團肉牙,每頂一下,丫頭就抖一下,卻不發出任何聲音。我在洞口的四週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然後輕輕地用手擴大洞口,我的動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的魯莽弄疼丫頭。
丫頭的花蕊蠕動著,洞口在我的撥弄下擴大一點,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色的肉膜,那就是丫頭守身的標誌!不過等會兒,將被我的陰莖無情地捅破。
眼前的美景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經無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我瘋狂地親吻著那團肉芽,用舌尖嘗試著向洞內探視;丫頭扭動著身體,絲絲清泉在洞內流出,被我一滴未漏的喝進肚子裡。
我飛快地脫掉自己的內褲,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親吻著丫頭的花蕊。
丫頭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頭瘋狂地擺動著,她的一隻手摀住嘴巴,另一隻手牽過我的手覆蓋在她的胸前,那頂端的蓓蕾已經脹挺到極限,在我的揉搓下發出微微的顫抖。
我舔弄了一會兒丫頭的陰部後,便感到脖子很累,畢竟我現在的姿勢很不舒服,身體像狗一樣趴著,屁股翹起來,一手抓著自己的陰莖,一手摸著丫頭的乳房,頭埋在她的兩腿間,那樣子不是準備干人家而像擺好姿勢要被人家干。
我喘著粗氣抬起頭,壓到丫頭的身上,我一邊親吻著丫頭的小嘴,一邊用陰莖頂著她的雙腿中間。
丫頭時而讓我把她的香舌吸進嘴裡恣意吸吮,時而咬住我的雙唇,身體發出微微輕顫。我看著丫頭因激動而變得通紅的小臉,我愛憐地問道:「丫頭,怕嗎?」
丫頭睜開眼,深情地看著我的眼睛,羞澀地笑一下,道:「哥,我不怕,你來吧!」
丫頭抱著我的肩膀,細嫩的雙腿被我的膝蓋撐開來;我吻著丫頭的脖子和耳垂,盡量用情慾減輕她所要承受的痛苦,並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著她的耳垂,柔聲說道:「丫頭,我要來了!」
很多年後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頭在我的身下輕輕地顫抖著,滿臉的情慾卻掩飾不了青春的稚嫩,她當時確實還只是個孩子。
我時常在夜裡驚醒,流著淚呼喊著丫頭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貓貓,也從來不曾讓我如此牽掛和懷念;雖然,我清楚自己對丫頭還不是戀人間的愛意,但是對於後來我所做的選擇,直到現在還如夢魘般的折磨著自己,甚至一生都無法原諒自己。
丫頭,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傷痛!
巨大的龍頭沒有任何阻擋的抵在丫頭稚嫩的花園入口,說老實話,我居然比丫頭還要緊張。每一次的試探都令她全身顫抖,抓著我脊背上的雙手因用力而讓指甲深深地刺入我的背上肌膚,並且劃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便火辣辣的疼。
丫頭太緊,洞口也太小,龜頭只能撐開一點點,勉強進去一個尖,便再也進不去,但即使如此,也把她疼得銀牙緊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叫著:「哥,輕點,好痛!」
我有點發愣,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而有力的抵抗,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小心,再堅固的阻擋,我都是狠下心一衝而過。畢竟處女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層肉,你愈是慢點破,就像慢慢在傷口上撕下一層皮,令女孩痛不欲生,所以,每次開苞,我總是把前戲做足,然後再大刀闊斧的一舉攻入,雖然也會疼,但是只要你調整到位,一下子就會過去了。
但是對丫頭不行,她太小、太嫩,還不能承受太大的撞擊,否則會給她的身體和心理造成無法修復的傷害。
我只能一點一點的深入,盼望她能夠逐漸適應,然後一切水到渠成。終於,我感覺龜頭頂在一層軟軟的薄膜上,接著才是最關鍵的時刻,也是最令丫頭無法忍受的時刻。
我停下來,讓她嬌嫩的陰唇緊緊包裹著我的半個龜頭,吻著她的嘴唇,笑道:「丫頭,你好緊啊!」
開苞的時候,給女孩子說說情話,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減輕身體對她所帶來的疼痛。丫頭聽到我的話,羞得滿臉紅意更濃,白了我一眼,道:「壞哥哥,人家下周才滿十五歲,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我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問她:「你不是說你快十六歲了?」
丫頭別過頭去,笑道:「騙你的了!否則你哪裡肯跟我好!」
聞言,我頓時冷汗潸潸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難題就哭哭啼啼的來找我,要不是我極力擔保,早就被老闆炒掉;怪不得這丫頭走到哪,零食都不離身,還特別愛吃糖;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紀就敢跟我做這種事,原來她什麼都不懂,她還不到十五歲!
「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忽然變得蒼白啊!」
覺察到我的異常,小丫頭捧起我的臉,問道。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丫頭,你還是個孩子!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丫頭天真的笑了,抱緊我的身體,說:「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和哥哥永遠在一起!」
要命的是,她這麼一抱我,淺插在她身體內的陰莖突然向前一衝,頂得她眉頭一皺,「哎呀」叫了一聲。
我連忙把陰莖從她身體裡面退出來,手忙腳亂地掀起被子一看,龜頭上只有淡淡的水漬,沒有血跡,讓我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捅破! 丫頭見我退出來,坐起身子問我:「哥,怎麼啦?」
誘人的乳房隨著被子的滑落露出來,看得我又是一陣心跳。
我連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扶著她躺下來,對她說:「妹妹,剛才哥哥差點做了錯事!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邊床上睡!」
丫頭撇了撇嘴,不屑的說:「是我樂意的,有什麼不對?」
說著嬌軀又湊上來,小手一抓便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陰莖,說道:「我喜歡哥哥這樣,我不怕疼的!」
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厲聲說道:「可是我怕!哥哥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哥哥是要坐牢的!你還是個孩子!」
丫頭驟然被我拒絕,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我,終於小嘴一噘,「哇」的一聲哭出來。
這可把我嚇壞了!現在可是半夜,一個女孩子這樣大哭,沒事也變成有事!我連忙摀住她的嘴,緊張地說道:「別哭,丫頭!讓人家看見我們這樣子,你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哥哥了!」
丫頭果然停住哭聲,用力地甩開我的手,開始忿忿地穿衣服。
我看著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後頭也不會的向門口走去,趕忙叫住她:「丫頭,你要去哪裡?」
小丫頭眼眶發紅,看著我一抽一抽的說:「哥哥不喜歡我,我要回家!」
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麼家啊!我連忙要她留下,說:「妹妹,不要任性,好嗎?哥哥不是不喜歡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情!你難道想讓哥哥坐牢嗎?這幾天,我也給你看了不少有關法律的書,你難道不清楚嗎?」
丫頭噘著嘴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我無奈地歎口氣,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頭「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說:「說那麼多幹什麼!就是不想跟我好!我不煩你了,我離你遠遠的,還不行嗎?」
說著又要往外走。
我也急了,大喝一聲:「好!想走我送你回去!」
我一把抓過褲子,連內褲帶褲子一骨碌穿進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個人不能走!我送……」
話未說完,就感覺天地突然顛倒,頭上一陣劇痛,丫頭就滿臉淚花的出現在我的頭上,沒等我細想,眼前就一片漆黑。
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是躺在床上,感覺頭還有點暈,除了暈,就是痛,非常的痛。耳朵裡傳來一道女孩子的聲音:「他醒了!」
貓貓和丫頭的臉同時出現在我的面前,兩個小妮子眼睛都是腫腫的,看來是剛剛哭過。 陽光很刺眼,我瞇了一下眼睛,貓貓連忙跑過去把窗簾拉上,我想坐起來,小護士吳言一把按住我,道:「別動!早跟你說這幾天不要下床,你腦震盪還沒好。不聽,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上廁所可以叫小妹幫你拿尿壺啊!非要自己逞能,還把紗布拆了,這下我看你還不老實點!」
耳朵裡面嗡嗡的,小護士的小嘴像連珠炮似的把我轟得差點又暈過去;原來丫頭還不傻,知道編謊話騙大家,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貓貓。
貓貓抽泣著說:「石頭,你嚇死我了!你現在還頭暈嗎?」
丫頭不敢靠近我,站得遠遠的哭道:「哥哥,對不起!」
我笑了一下,示意她們離我近點,然後艱難地伸出胳膊,在她們的小臉上刮了一下,道:「傻妮子,我這不好好的嗎?一個個跟哭喪似的幹什麼!」
我還沒說完話,突然一把推開她們,俯身下去,對著床下一陣乾嘔。
貓貓和丫頭嚇得不知所措,心疼地看著我,跑過來一邊揉我的背,一邊說:「石頭,你怎麼樣?」
、「哥哥,你別嚇我啊!」
吳言倒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不慌不忙地拿出床下的臉盆,放到我的嘴下,說:「這就是腦震盪的後遺症了!噁心、乾嘔、頭疼,沒什麼的!」
貓貓著急地看著她說:「那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好?他很難受啊!」
吳言聳聳肩膀,道:「要看他恢復的情況了,有的幾個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幾年!」
丫頭哭著說:「都怪我!都怪我!」
貓貓道:「關你什麼事啊,小妹,是那幫壞蛋打的!」
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們做過什麼事,你就不會這樣說話了!
我看著窗外隱約露進來的陽光,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貓貓拿了一塊濕毛巾,在我臉上輕輕地擦拭,說:「快十二點了。石頭餓了嗎?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我搖搖頭,腦子還是有點痛。
「你們怎麼不上班?」
我看著貓貓和丫頭問道。
貓貓說:「今天上下午班兩點到晚上十點,明天恢復早班。我下午不準備去了,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我把臉拉下來,問道:「新主管招到沒有?」
貓貓搖搖頭。
「那就去上班!別沒事老請假!一個小時扣幾十塊,何必呢!我沒事的,你別擔心了!」
然後看了看丫頭,她一直紅著眼睛、噘著嘴看著我,不敢跟我說話。
我朝她喊道:「你也去上班,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丫頭小嘴一癟,作勢要哭,我心裡一軟,加了一句:「下了班就過來,給我買點好吃的。」
兩個小妮子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又圍上來嘁嘁喳喳的問我吃什麼!
「對了!」
小護士吳言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對貓貓和丫頭說道:「忘了告訴你們,他現在還有個後遺症就是情緒不穩定、易爆易怒,很像更年期!」
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你他媽才更年期!說得我像老婦女似的。如果被我逮住機會,非把你好好蹂躪一番。
「你想吃什麼,石頭?」
貓貓湊過來問我。
我沒好氣的說:「我想抽煙!你去幫我買!」
真是的,什麼破醫院,花老子那麼多錢,還不准抽煙,吳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的煙拿走,一定是送給她的小情人!
貓貓正想說什麼,一包東西從門口飛進來,直接掉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
一個三十出頭,右胳膊上纏著紗布的男人走進來。
我低頭一看,居然是「芙蓉王」便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那人走到我旁邊的床上坐下,覺得不舒服,乾脆躺下來,側過身笑著對我說:「這麼快就忘了?我這胳膊還是你這小子的傑作呢!」
我忽然想起來!那晚打架,這傢伙就站在唐超的旁邊!他是湖南幫的!
那人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叫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