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得出來,安然是生育過的女人,肚子上有幾道細微的妊娠紋。但可能很久沒有做過了,當我的陰莖突然插入的時候,她的臉瞬間慘白,把我嚇了一跳!
我把陰莖停留在她的身體裡面不敢動,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姐,你還好吧?」
安然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手緊抓著我的後背,道:「疼!先別動!」
我哪裡敢動,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頭親吻她的乳頭。
只覺得陰莖四週一團火熱,龜頭不斷有液體澆灌下來,滲透到兩人交合的每一處地方。想不到安然的陰道這麼淺,我的龜頭幾乎全部陷入到她身體深處的軟肉裡,那開口處的小嘴一開一閉,如小魚啄食般逗弄著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感覺真舒服!
安然的小臉愈來愈紅,脖子下和乳房上都泛起一片嫣紅,摟著我肩膀的雙手稍微鬆開,嘴中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音:「石、石頭……」
我吐掉嘴裡的乳頭,抬頭認真的糾正她:「姐姐,我叫小寶!」
安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嗔道:「好,小寶,你現在就是我的小寶貝!你動啊!」
「嗯。」
我撐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陰莖全根退出,然後再大力插入,陰莖帶出陰道裡面的淫液,順著安然的花園裂縫一直流到那緊湊的菊蕾上。
安然開始神智不清,小嘴大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仔細聽也只能聽到她喉間輕微的「咕嚕」聲,那是她嚥口水的聲音。我不停地把陰莖拔出再插入,安然的雙腿也隨著我的動作不斷抬高、放下,兩人的結合處開始變得越發滑膩與黏稠。
「小寶,你老低著頭幹什麼?」
安然想親我,卻老碰不到我的嘴,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我一直在看著自己粗大的陰莖在她狹窄的陰道內進出的情況,那紅色的黏膜被我帶出,上面居然還有乳白色的黏液,在青筋怒脹的陰莖上面塗得像一層迷彩,不過色調只有黑與白,真好玩!聽到安然叫我,我抬起頭,湊上去吻著她的小嘴,身子卻是聳動不停。
安然呼吸很急促,盤著我的雙腿開始夾緊,我知道她應該快要高潮了,於是,我乾脆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然後身體壓上去,陰莖全根插入,不留絲毫。
安然被我撞擊得渾身亂顫,眼睛睜得大大,卻沒有焦距,雙手在我肩頭胡亂地抓著,最後反手抓住被單擰成一團,後來乾脆扯過被單,塞進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對自己與老公以外的人做愛時,所產生的愉悅感受覺得羞恥。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來,雙腿用力地蹬在床鋪上,緊密花徑把我粗大的陰莖全根吞入,龜頭被那團軟肉死死咬住,隨著身體的陣陣痙攣,安然挺直脖子,連頸上的青筋都浮起來,而我的陰莖也在此時幾乎快被她夾斷!
她,高潮了!但是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在安然頹然放鬆的時候,我繼續著自己的工作,不斷地抽送著還和她連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經失魂,任由身體隨著我的抽插晃動,眼睛已閉上,只有鼻間偶爾傳出疲憊的呻吟聲。
等我在安然體內爆發的時候,安然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高潮,我感覺精疲力盡,她卻已經稍微恢復體力。床上到處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安然體內的愛液,把整張白色的床單塗成一張巨大的地圖。
「石頭!」
安然豐滿的胸部貼著我的後背,纖細的手指撥弄著我寥寥可數的幾根胸毛,道:「跟我走吧!不要做這份工作。你不屬於這裡,不應該沉淪在這種世界,我幫你把病治好,讓你回到從前的生活,好嗎?」
我沒有說話,身體的勞累讓我一句話都不想說,已經快進入夢鄉,只有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吐出兩個字:「丫頭!」
回到那個依舊喧鬧的場所,我四處尋找著丫頭,但真是奇怪,不光丫頭,連桃子和那個男人都不見了。我著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欲聾的音樂立即淹沒我的聲音,我急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丫頭,你在哪裡?
身邊的人群隨著音樂的節奏不停搖擺著,有幾個人還向舞廳中間的人吹口哨,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頭在哪裡了!
丫頭就在舞台上,她正抱著一根白色的鋼管,扭動著自己美妙的身體。丫頭跳得真好看,我興奮得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裡衝到台前用力地向她揮動。
「丫頭!丫頭!」
旁邊和她同樣飛舞的桃子先看到我,她雙手抓著鋼管一個旋轉,笑著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得意地咧開大嘴哈哈笑著,拉著旁邊一個小妞的手,指著丫頭叫道:「那是丫頭!那是丫頭!」
惹得那小妞使勁掙開我的手,翻著白眼罵我:「神經病!」
我不以為意,猶自對著丫頭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樂放完,丫頭從台上走下來。我趕緊擠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裡的錢全部塞進她的懷裡。丫頭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把錢往懷裡一塞,就放在她的胸罩裡面,那不經意的春光一現,直把我看得口乾舌燥、心馳神往。
丫頭抓著我的手,把我拉進後面的空包廂,把門反鎖,這才把懷裡的錢拿出來,數了數,咋舌道:「五千多!怎麼這麼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那個姐姐給的。」
丫頭的臉沉了一下,幽幽說道:「那看來伺候得不錯啊!」
我看她一點高興的樣子都沒有,心裡很失望,以為她在生氣,小心地問道:「丫頭,我不能要很多錢嗎?你生氣了嗎?」
丫頭看著我,眼神很複雜,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弄,總之那眼神令我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
她把錢放進短皮裙的口袋裡,對我說:「生氣?生什麼氣?只要你能多賺錢,我每天都很高興!」
看到她終於露出笑臉,我也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說:「丫頭,我以後會賺很多錢!我一定會把姐姐的病治好的!」
丫頭「嗯」了一聲,直盯著我看,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經聽到我的話。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丫頭帶著我去醫院門口接她的姐姐,丫頭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那是我們的孩子!可是,小傢伙說什麼也不讓我抱,弄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
丫頭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卻看不清她的模樣。她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救了我。以後我把丫頭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對她好啊!」
我點頭鄭重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待丫頭,丫頭現在都有我的孩子!你看——」
我扭頭一看,卻發現丫頭被一個醜陋的怪物拉著往前走,我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愈走愈遠,我怎麼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頭,直勾勾的看著我,突然咧開嘴巴,笑了!
「丫頭!丫頭!」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床前一個黑影匆匆起身準備離開,我嚇了一跳,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丫頭。
我起身一把拉過她,把她拽到床上緊緊抱住,叫道:「丫頭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肩膀上傳來啜泣聲,丫頭在哭,難道她也夢到和我分別了嗎?
我憐惜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輕聲安慰她:「丫頭不哭啊,哥哥在呢!」
丫頭抬起頭,摸著我的臉,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紅的櫻唇向我微微輕啟,柔柔說道:「石頭,你叫我寶寶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頭為什麼老讓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時候不許讓我說自己是石頭,現在又讓我叫她寶寶。不過,叫寶寶更能讓我感覺親近一些,我喜歡這種讓人聽著就倍感親切的稱呼。
「寶寶!」
我欣然叫了她一聲,丫頭顫抖一下,一下子撲在我的懷裡,低聲哭泣起來。想不到我叫了她一聲「寶寶」後,丫頭竟然激動成這個樣子,我摟著她單薄的身體,心裡發著誓,以後一定要天天叫她寶寶,像對待自己的寶貝一樣疼愛她!
這一晚,丫頭在我的懷裡安然入睡。
我摟著她一直到天亮,但很奇怪,這晚,我沒有慾望。
中午的陽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翻身坐起來,旁邊的位置還留有丫頭的餘香,卻看不到她的人。
「寶寶!」
我大聲呼喚著她,爬下床尋找她。
桌子上放著一盒快餐,下面壓著一張字條:石頭,把飯吃了,然後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還要上班。
雖然丫頭看不見,我還是「嗯」了一聲,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不知不覺我在豪天帝國已經上了半個月的班。
這段期間我接過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沒有用過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其餘的客人都是主動為我戴好。
我其實很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那種龜頭被塑膠包裹的滋味真是難受。不過丫頭和客人都堅決要我戴,我只好順從。
桃子說我是旺才,說我的生意真是出奇得好,可能是客人玩慣奶油小生,對我這種有心無膽、迷迷糊糊的人感到新鮮,再說我的床上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幾天班,居然有了回頭客!我想她是在誇獎我,樂得嘴都合不攏。
這段期間,我賺了差不多一萬塊,每次將大把的錢塞到丫頭懷裡的時候,丫頭都瞪大眼睛看著我,桃子則一臉羨慕,說:「媽的,我們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過幾百塊,怎麼這些男人不光舒服,還他媽的錢也多,每次沒有兩、三千都覺得丟人!」
我聽了很不舒服,拿我當什麼?雞嗎?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雞!要不是丫頭攔著我,早跟她翻臉了!
晚上跟丫頭一起到了豪天帝國,那男人見了我,臉皮都快笑出一朵花來。
丫頭曾經告訴我,這幾天他從我身上抽的油水也不少,令我很不喜歡他。
已是晚上十點,這裡的生活卻是剛剛開始。
我很熟練的坐在酒吧旁邊,把煙盒放在打火機上面,現在我可以一次就放成功,再也不用做第二次。
我知道,旁邊的大廳裡,坐著很多我這樣的人,丫頭曾經跟我提過。我不去跟他們說話,他們也不來搭理我。
此時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帥哥,一個人坐著多無聊,讓姐姐陪陪你吧!」
我看大半夜的她居然還戴著一副墨鏡,下樓梯也不怕摔著,露出的半張臉上長滿紅豆,心裡一陣厭煩,把煙盒和打火機上上下下的翻轉著,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在等人。」
這招是桃子教我的,她說遇到你不喜歡的客人搭訕,你就玩煙盒,讓她以為你是不小心放錯位置。胖女人果然惋惜的撇撇嘴,轉身走開。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從我身邊經過,一個夥計追上他,說道:「老闆,陳老闆來了!」
男人「哦」了一聲,道:「叫阿四去。」
夥計說:「阿四說肚子疼,去廁所了。」
「媽的!」
男人罵了一句。
「那……」
夥計搖頭道:「老闆,沒用的。陳老闆的愛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誰敢跟她玩?」
男人又罵了一句,一抬頭正好看到我,笑著說:「小寶,過來。」
「幹嘛?」
我不情不願的走過去,他要不是老闆,我根本懶得理他。
男人的笑容十分猥瑣,道:「小寶,給你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你幹不幹?」
我一聽來了精神,道:「干!」
男人馬上哈哈大笑,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向前走,道:「有一個大客戶,你把她伺候舒服,她會很慷慨!別人都跟我搶這個機會,我不想給他們,我給你!」
我抓著男人的手,喊道:「謝謝老闆!」
等見到那個大客戶的時候,我立刻後悔了,是剛才跟我搭訕的那個女人!此時她正端坐在沙發上,淫笑著看著我道:「跟我裝傻!我就知道你是做這個的!」
我後退一步,低頭對男人說道:「我不做了,行嗎?」
男人嘿嘿一笑,道:「你別忘了,她每次出手可夠你一個星期所賺的!」
我猶豫了,我想起每次給丫頭錢時,她開心的樣子,那久違了的親切總會在那剎那浮現出來,我一咬牙,說道:「好,我做!」
大不了在床上,我閉上眼睛!我心裡這樣想。
我確實閉上眼睛,不過是胖女人用房間的毛巾幫我蒙上。
一進屋,她就叫我脫光衣服。我見過心急的客人,但沒見過這麼心急的,我自己脫,她還嫌不夠快,乾脆自己動手,三兩下把我扯得乾淨!
脫光衣服,我以為她要我上床,沒想到她卻要我跪在地板上,繞著房間爬一圈!
我說什麼都不答應,腿挺得直直的,就是不跪!正僵持著,一股冷風從背後襲來,「啪」的一聲,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我驚叫著跳起來,一把扯下眼上的毛巾,只見胖女人拿著一條皮帶站在我的身後,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是一頭狼!在皮帶第二次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她推倒,叫喊著撿起自己的幾件衣服,衝出房門。
當我衣衫不整地衝回大廳的時候,男人剛掛斷電話,看到我回來,走到我面前,冷冷說道:「回去!」
我搖搖頭,捂著背後的鞭痕,說道:「她打我,我不去了!」
老男人目光一縮,道:「打你幾下,又怎麼了?人家又不是不給錢!得罪了她,你以後甭想有好果子吃!回去!」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男人的臉色變了,朝旁邊的一個保安,叫道:「叫禿子過來!把他帶到後面去!不識抬舉的東西!」
黑暗的包廂,我顫抖著站在一張沙發的前面。面前坐著兩個人,中間的是那男人,左邊是跟我一樣光頭的男人,身後卻有四個人,每人手裡拿著一根棍子。
我嚇得不停顫抖,不知道他們要對我怎麼樣。
叫禿子的光頭叼著煙,一開口,語氣冰冷的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道:「我再問你一遍,回不回去?」
我想起剛才那個女人雙眼發光的樣子,趕緊搖頭:「不回、不回!」
「砰!」
背後被人用棍子重重一砸,我猛地向前一跪,摔倒在禿子前面的茶几上。還沒等我站起來,禿子已經拿起茶几上面的玻璃煙灰缸,「啪」的一聲打在我的頭上!
我捂著腦袋趴在地板上,背上的重擊讓我喘不上氣,頭也昏昏沉沉如墜霧中。我想喊,剛一吸氣,背上又被重踹了一腳!
血從額頭上流下來,模糊我的視線。眼前的情景讓我如同身處地獄,幾個青面獠牙的怪物張牙舞爪的包圍著我,那兇惡的臉孔就顯露在我的面前,我嚇得大哭大叫:「丫頭、丫頭!快來救我!」
一個怪物衝上來對著我的臉上就是一拳,我仰天「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後退著靠在牆上。我抱著頭搖搖晃晃地閃躲著怪物不停的攻擊,意識愈來愈模糊。心想:我會死在這嗎?
門被打開,一道身影衝進來,撲到我面前,緊緊抱住我道:「老闆、豹哥,不要再打了!他會死的!求你們別打他了!」
是丫頭!我像看到救星般的把身體緊緊縮在她的懷裡,哭泣著叫道:「丫頭,好多怪物打我!我好怕啊!」
丫頭把我摟在懷裡,同樣哭泣著向他們說道:「老闆,他不能受刺激的!你饒了他吧!我求求你!」
在丫頭的安撫下,我慢慢平靜下來,縮在她的懷抱中無神地看著那幾個男人。
男人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狠狠說道:「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他媽就是鴨子!明白嗎?牛郎!男妓!媽的,你還以為你雞巴上貼金啊!老子讓你伺候誰,你就得伺候誰!有錢給你就他媽給我燒香拜佛了,還給我挑!操!你回不回去?」
我有氣無力地搖頭,倒在丫頭的臂彎裡,一邊吐著嘴裡的血絲,一邊喃喃說道:「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跟丫頭在一起,我哪裡都不去!」
「媽的!還嘴硬!」
禿子大罵一聲就想衝過來。
丫頭連忙護住我,叫道:「豹哥,不要!老闆,不能再打了!讓我來說!好嗎?」
男人揮了揮手,讓圍在我身邊,虎視眈眈的幾個人退開,看著手錶對丫頭說道:「給你兩分鐘。」
丫頭的身上沾滿我的血漬。我伸出手,顫抖著為她擦拭衣服。
丫頭坐在地板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用一塊毛巾溫柔地為我擦臉。
「丫頭,我想回家。」
我流著眼淚說道。
丫頭搖頭道:「石頭,現在不能回去,那個陳老闆我們得罪不起!醫院又催醫藥費了,我已經向老闆借過十萬,現在他不肯再借我了。如果我們不賺錢,姐姐的病就治不好,她會死的!石頭,忍一個晚上,拿到這筆錢,醫院那邊就可以緩一緩了,明白嗎?」
我搖頭又點頭,我不關心姐姐,因為我不認識她,可是丫頭叫我去,我就去!我的心裡只有丫頭!粉身碎骨都不怕,還怕挨打嗎?
洗乾淨身上的血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丫頭親自為我戴好帽子,含淚踮起腳尖在我的唇邊吻了一下,道:「石頭,對不起!」
我笑了,摸摸她的臉,轉身向電梯走去。陳老闆就在上面的房間等我,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折磨我呢?
電梯快要關閉的剎那,我伸手攔住電梯門。
「丫頭!」
我對著外面叫道。
丫頭抬起頭,紅著眼眶問我:「什麼?」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問道:「我,真的是鴨子嗎?」
丫頭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電梯門已關,我看著門口反射著自己的影子,再次問道:「我真的是鴨子嗎?」
兩個小時後,丫頭帶著桃子在樓上的房間裡找到縮在床頭的我。
床頭上放著一筆錢,那是陳老闆留下的。
我木然地拿起錢,塞到丫頭懷裡,嘿嘿的朝她笑道:「交藥費!交藥費!」
丫頭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身邊,問我:「石頭,我剛才打房間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她打你很痛嗎?」
她想抱我,但看著她愈靠愈近的身體,我彷彿又看到那頭母狼獰笑著向我撲來!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打我!」
我一把推開她,光著兩腳衝出房門,一口氣跑下八層樓,在大街上亂竄。但身後的惡狼愈聚愈多,張牙舞爪的緊跟著我,我抓起順手可以拿到的任何東西向它們擲去,卻不能阻止它們逐漸逼近的腳步!
我的雙腿已經發軟,力氣也已耗盡,一條黑影撲上來緊緊抱住我,我已經看到那有著尖銳牙齒的嘴大大張開,猩紅的舌頭伸到我的臉上!
我要死了嗎?不能,我不能死!我還要和丫頭過一輩子呢!怎麼能現在就被它咬死!你咬我,我也咬你!我「嗷!」
的一聲怪叫,嘴巴也大大張開,低頭就往抱住我的黑影頸間咬去!
很多狼都撲上來,它們撕扯著我的肩膀想讓我鬆口,我偏偏不松!一隻狼爪突然伸過來,「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臉上。
「石頭鬆口啊!你為什麼咬我啊?」
我愣了一下,眼前依稀浮現丫頭的臉孔,那痛苦的臉色讓我驚愕不已,但瞬間又變回狼的凶相,我嚇得一把推開懷裡的黑影,飛奔而逃。
深沉夜色掩護我的行蹤。
一會兒工夫我就擺脫狼群的追擊。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只覺得很熟悉,草地上有一張長長的石椅,我躺上去,身體累到不行,喘了半天氣後才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我忽然發現自己又出現在豪天帝國的客房門口,那個讓我恐懼的房號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令我的身體不停顫抖!
走進房間,陳老闆那張肥胖的臉,朝床邊一個和我一樣在打顫的男人獰笑著,我看了看那個男人的臉,居然是我自己!
「你不是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陳老闆冷笑著向床邊的「我」靠近,見「我」的眼裡滿是恐懼與戒備,雙拳緊握,似乎有點遲疑,隨即從旁邊的皮包裡拿出一捆錢,最起碼有三、四萬!
她把錢往「我」身邊的床上一丟,笑道:「我就是喜歡跟男人玩,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必緊張。我玩舒服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怎麼樣?」
「我」看了看那些錢,長歎一聲,閉上眼睛。
「把衣服給我脫光!」
陳老闆命令道。
「我」木然的脫掉所有衣服,連襪子也脫下來,只是不肯摘掉帽子。
我看到那個「我」脫衣服的時候,陳老闆的眼睛裡立即散發興奮的光芒,當「我」的上身裸露出來時,那遍佈的傷痕讓她愣了一下,然後眼神更加熾熱,最後她竟然也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當她渾身上下跟「我」一樣不著寸縷時,那一身快要溢出來的肥肉差點讓我吐出來!那如吊瓜般的乳房垂在胸前,巨大而臃腫,乳頭黑的遠望如兩顆炭核,肚子上一層一層的像梯田一樣富有層次,陰毛如被燒焦的灌木叢,從肚臍下一直蔓延到雙腿中間,站在她的身後能清楚看到下身烏黑一片。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長出這麼多的陰毛,把整個私密處包圍得密不透風!
她從旁邊的抽屜拿出一條皮帶,皮帶上有一排閃閃發亮的銅環,上面紅斑點點,似乎是血。她慢慢走到「我」的身邊,拿起床上的一條毛巾纏在「我」的頭上,遮住「我」的眼睛。
「別怕,玩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我」被蒙住眼睛,看不到她的舉動,聽到她對吩咐「我」:「跪下,爬過來!」
「我」臉上儘是氣憤神色,身體站得筆直,就是不跪。
陳老闆也不生氣,陰沉一笑,揚起手中的皮帶,「啪」的一下抽在「我」的雙腿上!那銅環撞擊膝蓋的劇痛令「我」額頭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雙腿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但「我」還是咬緊了牙,直挺的站在原地!
陳老闆又愣了一下,沒想到「我」疼成這個樣子卻還沒有服輸,眼神中有一絲慌亂,卻瞬間被征服的慾望掩蓋。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錢,在「我」的耳邊甩了甩,笑道:「別違背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會滿足的!」
「我」看不到東西,卻能聽到耳邊鈔票甩動時發出的呼呼風聲,兩道淚痕從蒙頭的毛巾下滑落,順著鼻樑的兩側流進「我」的嘴裡,站在旁邊的我也似乎也能感覺到那沁人心脾的苦澀。
「我」終於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當膝蓋落地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嘴唇蠕動了兩下,默念了一個人的名字:丫頭!
陳老闆的臉上浮現出勝利的笑容,眼中儘是不屑,道:「就知道你要錢!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操!賤!」
她把「我」的頭往下一按,雙腿一分,肥胖的身體跨坐在我的身上,揚起手中的皮帶在「我」的屁股上使勁一抽,「啪」的一聲,「我」的屁股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往前爬!我不讓你停就別停,沒路了就拐彎!」
「我」如一條被人凌辱的狗,載著一頭肥胖的母豬,忍受著膝蓋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時落下的皮帶,在寬敞的房間內慢慢爬行。
爬了一會兒,陳老闆覺得有些厭倦了,就從「我」身上下來,很溫柔的在「我」耳邊說:「寶貝,你累了吧?」
「我」喘著粗氣點點頭。
「來,躺到床上來。」
陳老闆語氣溫柔的對我說,沙啞的聲音雖然不大,卻依然讓我心裡一跳。她想幹什麼?
「我」被陳老闆拉到床上,眼睛上的毛巾還沒有取下,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渾身的傷痛讓「我」不停顫抖著。她爬到「我」身邊,伸手摘掉「我」臉上的毛巾,舉著一個高腳玻璃杯,遞給「我」說:「來,喝杯酒。休息一會兒。」
「我」默默接過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裡一飲而盡。
陳老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身體,從肩膀到胸膛仔細的撫摸著。她長得醜,手卻細嫩得很,摸得「我」居然有點燥熱。
陳老闆用一隻胳膊托著自己的頭,問我:「小寶,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疤痕啊!」
「我」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記自己是怎麼受傷的了。
陳老闆用手順著「我」胸膛上的刀痕畫著軌跡,幽幽的說:「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樣,渾身都是傷,可我就是喜歡!這樣才有男人味!」
陳老闆眼淚突然流下來,又說:「可他為什麼不愛我呢?為什麼要拋棄我?我任你打、任你罵、任你往死裡整,只要你高興,隨你擺弄,為什麼還是不要我呢?」
陳老闆愈說愈激動,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撫摸改為掐擰,面容也開始猙獰起來,道:「你不是喜歡玩我嗎?來啊,打我啊!折磨我啊!」
陳老闆舉著皮帶,乾脆騎在「我」身上,每說一句就抽一下,「我」疼得渾身顫抖,想逃,卻發現無力動彈!難道,酒裡有藥?
陳老闆打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流著淚不停親吻著「我」身上的鞭痕,道:「你疼不疼啊?你以前總是這樣打我,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吧?你為什麼要走?你說會愛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錢,多少我都給你,為什麼你還是一聲不響的走了呢?」
最後愈說愈激動,竟然用牙齒咬起「我」身上的肉,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為「我」的臉上已經佈滿細密的汗珠,那表示很疼!
他們都說我是神經病,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我」的身上到處是她留下的傷痕,血肉模糊的上身已經讓人不忍正視。
站在陳老闆的身後,我看到「我」在床上被她蹂躪的樣子,想去拉開她卻根本邁不動步伐,不是因為驚嚇,而是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觀看,無法移動!
陳老闆從「我」身上爬起來,從包裡拿出一根紅色的蠟燭,咧開嘴笑著對「我」說:「還記得嗎?你最喜歡的燭光聖宴。你以前開始玩的時候,我還受不了,後來我慢慢習慣,現在更是上癮了,你卻走了!今晚,我們再玩一次,好嗎?」
不知為什麼,當陳老闆拿出那根蠟燭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股涼意從脊背向上竄出,渾身顫抖到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與恐懼的眼神,可身體卻軟軟的,動也動不了。
陳老闆又拿出一盒香煙和一個打火機,把一根煙放到嘴裡點燃,然後又點燃了蠟燭,爬到我的身邊,親吻著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寶貝,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