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妃身穿柔滑羅衫,高高地站在桌子上,與蘭兒緊緊抱在一起,嚇得滿臉都是淚水,嬌軀顫抖不止。
蘭兒哭得更是厲害,將臉埋在她高聳的酥胸之間,顫聲哭泣,幾乎不敢抬頭看四周盤踞的大批毒蛇。
她們所站的地方,是正堂中的一張大方桌上面,在桌子的周圍,地面上到處都有毒蛇在爬動,不斷地吞吐著舌信,發出絲絲的聲音。
獰惡的小眼睛,瞪視著屋中的少女們;女孩們都被嚇得手腳酸軟,啼哭不止,卻也只能爬到桌子上面,顫抖地擁抱在一起,不敢去招惹那些可怕的毒蛇。
雲妃緊緊抱住哭泣顫抖著蘭兒,恐懼的淚水止不住地從她迷濛美目中流出,芳心之中,唯一能想到的,只是那個少年的勃勃英姿,緊緊咬住櫻唇,心中暗自呼喚:「小民子,求求你,快點來吧!」
眼前的情景,如此熟悉;當初自己與蘭兒被嚇得在桌上跳舞之時,正是他,一腳踹開大門,闖了進來;現在,他可還能在自己最危急的關頭,及時趕到,將自己搭救出去嗎?
桌子上面,兩名美麗柔弱的女子互相擁抱著,抱得如此之緊,在她們的心中,想到的,都是同一個少年。
她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遠處望去,只望他還能像上次一樣,踹開大門,闖到屋中。
但是不管她們如何盼望,那大門仍是緊緊閉著,沒有一絲開啟的跡象。反而是地上的毒蛇越來越多,從牆角處一個小洞中爬出來,盤踞在庭院中的每一個角落裡。
這附近,本來就是蛇穴,這也是上次鼠害之時,沒有老鼠敢到這裡行兇的緣故。
本來蛇穴遠在地下深處,毒蛇們輕易也不爬出來騷擾人類;可是不知為什麼,它們這一次,都瘋狂地湧了出來,到處尋找著人類來撕咬。
整個金陵城中,到處都冒出了毒蛇,見人就咬,不知多少人,驚恐地尖叫著,痛苦地倒在地上,喪生在毒蛇之口。
當毒蛇據滿庭院,漸漸爬向桌子上面顫抖哭泣的少女們之時,庭院外的大門,終於劇烈地晃動起來。
蘭兒驚喜地嬌呼一聲,熱切的目光望向大門,顫聲道:「是小民子哥哥,他來救我們來了!」
雲妃也是驚喜交集,凝目望向大門,顫聲道:「小民子,你快來啊!」
每一次的危難,都是李小民救她脫離險境;在她的心中,熱切地期望著他的到來,對她來說,他是她最大的救星,而且已經是她一生唯一的依靠。如果沒有他的拯救,她只有死路一條。
沉重的撞擊重重地轟在大門上,在劇烈地震動了許多次之後,終於,大門轟地一聲倒了下來,砸扁了無數毒蛇。
屋中所有女孩熱切的目光,都望向大門,卻隨之變為驚愕,接著又變成恐懼,張開口,同聲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高昂著頭,費力地爬進院中的,並不是她們的主人李小民,而是一條粗壯無比的巨蟒!
這只巨蟒,眼若銅鈴,身子粗得像樹幹一般,獰惡的雙眼看到堂中的女孩們身上,閃閃發光,身子的動作也變得快了許多,迅速鑽進大門,直向正堂爬去。
在庭院中,一個女孩已經爬到了樹上,正嚇得哭泣不止,那蛇眼尖,一抬頭看到那丫環緊緊抱著大樹顫抖,便將頭伸過去,張開血盆大口,咬向那個女孩!
侍女但見那蛇張開大嘴,竟然能張得比它的巨首更大幾倍,恍若巨大的血洞一般,直向自己咬來,嚇得心膽俱裂,放聲慘嘶,滿臉雪白雪白,再無一絲血色,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蛇口咬過來,無法逃開!
屋裡面,所有的侍女和雲妃蘭兒,都放聲尖叫起來,滿臉的驚惶恐懼,心裡明白,這麼大的蛇,單吃一個人肯定不夠,吃完了那女孩,下一個就要輪到她們了!
口若血盆,牙似鋼刀,在空中劃過,帶著腥風,狠狠咬向樹上的女孩!
一道微風拂過,暗影閃動,就在那大蛇即將咬上女孩之時,突然覺得喉間一涼,身前似乎有什麼人閃電般地飛了過去,不覺一怔,咬向女孩的動作,也稍緩了一緩。
緊接著,劇痛襲來,它粗壯至極的七寸處,鮮血狂噴,那粗厚的鱗片之下,竟然被人用劍狠狠砍了一個裂口,深達數尺,已經傷到了要害。
在空中劃過的那個身影,翻了一個觔斗,輕輕巧巧地一轉身,落到院中一棵小樹上面;那細弱的小樹,撐著他的身子,不住地搖晃著;這俊美的少年,身體如隨風飄動一般,不斷地在風中起伏,看起來竟是無比地瀟灑飄逸。
遠遠地凝望著那滿臉堅毅之色的英俊少年,熱淚自雲妃的美目中,不斷地流淌下來,灑在蘭兒的肩上。她卻是雙眼一眨不眨,熱切地盯著他,心裡感激蒼天,終於在這危急關頭,將他再度送到了她的身邊!
侍女們也都看到主人持劍趕來,興奮的尖叫聲,從她們口中發出。望著主人站在樹上、隨風飄動的勃勃英姿,滿心的驚喜愛慕,充溢了每一顆少女的芳心。
盤踞在院中的大蟒,受此一擊,痛苦不堪,粗大的身體劇烈地晃動著,用力擺動尾部,狠狠一擊,重重打向樹上的少年!
李小民縱身躍起,只聽喀嚓一聲,小樹被蛇尾攔腰打斷,摔落一旁。
李小民的身體,輕盈地在空中翻滾,飄然落在圍牆之上;口中念動法訣,身子漸漸地飄了起來。
垂死掙扎的大蟒,尾部再部狂掃而來,重重擊在圍牆之上,轟然巨響中,將整個私宅隔開的圍牆被打得整個倒塌,向東邊半個府第倒去。
但是此時,李小民已經飄浮在空中,並不需要再在牆上借力,這一擊,對他絲毫沒有影響。
他的口中,真言念動,陡然間,手中晶瑩刃晶芒大放,劍尖向前一指,但見一道晶光,自劍尖射出,直向那粗壯大蟒射去!
大蟒已經是痛苦不堪,正要撲上去,一口咬住空中飄浮著的死敵,忽然看到那道晶芒射來,不由微微一呆。
在這一呆之下,那晶芒已經射進了那一處巨大的裂口之處,轟然悶響,蟒皮裡面的大塊血肉被炸得粉碎,包括七寸處蟒蛇的心臟,亦被這狂暴的仙力,一擊而碎。
蟒蛇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懼痛苦的目光,斗大的頭顱,緩緩地,向後倒地。
巨大的蛇身,轟然倒下,將地面砸得塵土飛揚。幾隻毒蛇被壓在下面,痛苦地嘶叫著,費力地向外面爬出來。
李小民在空中飄然一躍,落到正堂的屋頂之上,口中喃喃念動咒語,陡然舉劍大喝道:「萬劍訣!」
猛然間,無數晶光閃閃的寶劍,自他手中晶瑩刃中飄然飛出,在空中劃過道道弧線,凌空飛射,直向地面射去!
每一支寶劍,都重重插進泥土,將地面上遍佈的毒蛇,狠狠釘在地上。毒蛇們痛苦地嘶叫著,掙扎扭動著,卻怎麼也掙不脫身上緊緊釘住的寶劍,它們的掙扎,只能讓它們把自己的身體在鋒利的劍刃之上,狠狠割開,斷為兩截、三截甚至更多。
空氣中,陰風慘慘,狂嘯而來。大批的鬼衛,自空落下,手中靈刀狠狠落下,瘋狂地劈在地面上毒蛇頭部,將它們的三角腦袋,砍得粉碎。即使是堂中的毒蛇,他們也不放過,一定要趕盡殺絕,方才甘心。
雲妃、蘭兒以及站在其他的桌子上的少女們,眼睜睜地看著地上盤踞的毒蛇,在眨眼間,莫名其妙地頭顱斷裂,蛇血飛濺,都嚇得大聲尖叫。在這恐怖的場景之下,卻都有一絲感激欽慕之情在心底泛起,心裡明白,一定是主人大展神威,未曾碰到這些毒蛇,便能將它們徹底剿滅,果然是有通天徹地之能,又用他的仙力拯救了自己一次。
蛇是女性天生的敵人,不論是聖經之中,還是現實情況下,單是看到蛇的恐懼就能讓她們渾身發抖,更不用說拿起武器與蛇作戰了。而李小民的出現,免卻了她們所有的恐懼和煩惱,這讓她們如何不感激這位玉樹臨風瀟灑飄逸的少年主人?
空氣中,清風拂動,一個少年,腰佩利劍,御風而來,眨眼間便已飄到堂中桌上,一把抱住兩個美女,看著她們臉上流淌的晶瑩淚水,攬住她們的纖腰,柔聲安慰道:「沒事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蘭兒哭泣著,將臉埋在他的胸口,緊緊抱住他,顫聲哭泣道:「小民子哥哥,真的好可怕!」
李小民抱住她的香肩,輕輕拍著,以示撫慰,嘴卻從她的香肩上伸了過去,吻在雲妃香唇之上,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撫慰這位恐懼美女的芳心。
雲妃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緊緊抱住李小民,放聲大哭,恨不得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揉碎在他的身上。
院落中,忽然狂風大作,那些被斬殺的毒蛇,凌空飛起,遠遠落向院外,在大門外面,堆起了大大的一堆。
在鬼衛們的搬運之下,院中毒蛇,被迅速打掃一空,只有那巨大的蟒蛇,實在難以搬動,只能放在一邊,暫時堆在院裡不去管它。
不僅在這裡,整個金陵城,到處都有鬼魂們奮起抗擊,協助滿城軍民斬殺毒蛇。上頭的命令一層層地傳了下來,鬼魂們不敢不依,何況在城中,有好多鬼魂都有親人在世,便是為了他們的安全,也得守在自己家門口,拚命地用靈刀鬼爪,將從地下爬來的毒蛇斬斷撕碎!
毒蛇雖然可怕,卻無法威脅到沒有身體的鬼魂。受到生命威脅的軍民們拚命揮動著武器,砸向前方的毒蛇,卻驚訝地看到,自己的武器還沒有碰到毒蛇,那蛇的頭就已經莫名其妙地裂開,碎成一塊塊的血肉,在地上掙扎扭動著,那景象噁心而恐怖。
城中的人鬼蛇大戰,依然在繼續。而在李小民的私宅中,一個溫婉美麗的女子,提著裙擺,滿臉驚慌地越過倒塌的圍牆,顫聲叫道:「夫君,你現在還好嗎?」
在她面前,陡然出現了一條巨蟒,身子粗大的得像樹幹一般,嚇得她跌坐在地,嬌軀顫抖不止。
看了一會,才發現那蟒蛇身上血出,一動不動,竟然已經死得透了。蕭淑妃這才放下心來,舉頭向遠處看去,顫聲叫著李小民,希望他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看著李小民飄飛到圍牆的那一邊,她已經猜到,李小民是去斬殺毒蛇了,因此心中牽掛,雖然害怕,還是趕過來,免得他有什麼不測,自己這一生,還能指靠誰呢?
在堂屋中,雲妃站在屋裡,正在抱著俊美少年顫抖低泣,忽然聽到蘭兒驚叫一聲:「娘娘,你看那個女子,好像是蕭淑妃娘娘?」
雲妃驚訝地抬起頭,舉袖拭去淚水,看著遠處那美麗溫婉的女子,赫然發現,那就是已經被李漁賜死的蕭淑妃!
她的淚水,已經被驚訝截住,無法流出,遠遠望著那邊的美女,顫聲道:「真的,真的是她!」
李小民心中暗叫糟糕,不過想一想,讓她們見一下面也沒什麼,反正這邊到處都是蛇血,一時也沒法住了,不如都搬過去住好了,便抱住兩個大小美女的纖腰,身子飄飛起來,遠遠飛去,落到地上。
倒塌的圍牆上面,蕭淑妃正坐在上面顫抖著嬌軀,忽然看到李小民飄身飛來,懷中還抱著兩個女子,不由芳心喜悅,也顧不得吃醋,顫聲叫道:「夫君!你……」
話未說完,她的目光,忽然被李小民懷中的女子吸引住了。那熟悉的面容,動人的風姿,豈不正是當初一同在皇宮之中,與自己同為皇妃的出名高傲的美女雲妃?
她溫婉美麗的臉上,再度露出震驚的神色,看著被李小民親熱抱著的美女,顫聲道:「你,你難道是雲妃妹妹?可是,你不是已經死了……」
這一刻,雲妃也努力掙脫了李小民的懷抱,向她踏上一步,顫聲道:「蕭淑妃姐姐!你沒有被賜死嗎?」
話剛出口,便見李小民幾步踏過去,一把抱起蕭淑妃嬌弱的身子,摟在懷裡歎道:「怎麼跑出來了!唉,你這身子這麼弱,要是嚇出個病來,該怎麼好!」
他自然而然地抱住自己愛妾的嬌軀,右手不由自主地撫上酥胸,輕揉玉乳,喃喃歎息道:「你看你看,心跳得這麼厲害,這麼大的蛇,我看了都得嚇一跳,你不害怕才怪!」
雲妃目瞪口呆地看著蕭淑妃溫婉地承受著李小民的愛撫,只覺腦中一陣暈眩,整個人如身在夢中一般。
當初在宮中之時,蕭淑妃是有名的才女加美女,更兼溫婉守禮,頗受宮中妃子們尊敬。現在卻被這個比她小一半還多的少年抱在懷裡,一副郎情妾意的甜蜜模樣,這讓雲妃不由大腦缺氧,驚得幾乎暈去。
蕭淑妃被李小民揉得一陣嬌喘,抬起頭,看著雲妃驚訝的目光,不由一陣大羞,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少年收在房中,剛才還在與他雲雨交歡,現在卻又要面對著故人驚訝的目光,當下羞得無地自容,卻又不敢推開李小民的手,只得撲在他懷裡,顫抖喘息不止。
蘭兒走過來,凝神看著蕭淑妃的面容,訝然道:「你真的是蕭淑妃娘娘!難道你沒有被賜死嗎?而且還和小民子哥哥這麼親熱,是不是也做了他的……」
想起自己的經歷,蘭兒已經明白了大半,卻見蕭淑妃羞得滿面紅霞翻滾,低頭顫聲道:「是小……是他救了我,帶我到了這裡。你們怎麼也來了這裡?我記得你是雲妃妹妹宮裡的宮女,怎麼會出宮到這裡來了?」
雲妃走過來,苦笑道:「姐姐,不要問了。我們都是被小民子救了的,現在的身份也都是一樣的……」
蕭淑妃一驚,抬頭看著雲妃泛紅嬌靨,驚道:「小民子原來不是你宮裡的太監嗎,怎麼你也……」
雲妃羞得以衣袖掩面,輕聲歎息道:「姐姐是過來人,如何不知道!夫君要做的事,怎麼會有做不到的!」
蕭淑妃心中霎時明白,自己和雲妃原來都在那一夜被李小民救了出來,分置二處,金屋藏嬌,虧得自己聽說雲妃與陰山法師一同死於道觀之時,還為她哭了幾場,想不到她也沒有死,和自己一樣做了李小民的妻妾。
瓦礫堆中,兩名絕色美女相互對視嗟歎,羞慚感慨不已。想著當初都是在皇宮中做皇妃,現在卻一同做了這小小少年的妻妾,難道說,冥冥中真的自有定數不成?
雲妃雖然比蕭淑妃年紀小,卻更大方些,伸手拉住她的纖纖素手,輕聲微笑道:「好姐姐,看來我們姊妹是天生的姊妹之命,不管到哪裡,都只能做姐妹了!」
蕭淑妃含羞微笑,低頭不語。李小民卻是聽得大喜,伸手將兩位娘娘抱在懷裡,攬住她們香軟纖腰,伸嘴在她們玉頰之上,左香一個,右香一個,得意地笑道:「兩位娘娘,小人何等有幸,能與兩位娘娘配成神仙眷屬,當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啊!」
蕭淑妃羞得掩面伏在他懷中,不敢抬頭;雲妃卻大著膽子在他手上輕捏一記,笑語道:「小民子,又在得便宜賣乖!」
李小民嘻笑著,抱緊雲妃,伸唇吻住她的櫻唇,舌頭探入小口,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深深地吻著這位從前的主子,現在的愛妾,雙手在兩位娘娘身上亂摸,心中快樂至極。
他摟著兩個絕色美女,向東邊府第走過去,一邊回頭招呼那邊的丫環們,都把東西收拾好,準備搬過來住了!
蘭兒跟在後面,好奇地看著兩位面泛紅霞的娘娘,都柔若無骨般的依偎在李小民懷中,想著小民子哥哥好生厲害,兩位娘娘這麼高貴的身份,也都被他收伏了,心甘情願地跟著他。又想到自己是哥哥的第一個女人,這兩位娘娘雖然身份高貴,卻也只能排在自己後面,不由大為得意。
一行人,走到東面宅院的正堂前,正要進去,忽然眼前倩影一閃,一個俏麗嬌弱的少女,手持一柄寶劍,費力地走出來,卻是青綾。
李小民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這性子剛烈的少女,顯然是拿劍出來幫助自己的,不由大為感動,慌忙放開懷中美女,快步走過去,一把攬住青綾的腰,柔聲道:「你怎麼出來了?唉,你看你,昨夜做得那麼累,不好好睡一覺,跑出來幹什麼?現在你走路不方便,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怎麼好?」
青綾剛才走出來時,看著李小民擁著自己母親和另一個美女走過來,便是一怔,想著這女子是誰,如何這般面善,還未想起,便已被李小民抱住,酥胸也被他的魔手順手摸了上來,還隔著衣衫輕捻蓓蕾,不由羞得滿面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因嬌軀無力,無法掙開他的懷抱,只能暗自著急。
雲妃卻是看得大驚,眼前這少女顯然便是蕭淑妃的女兒青綾,從前見過的,現在好像長大了不少,卻充滿了青春,便似蕭淑妃年輕時那般美貌與才學並佳。可是現在這般模樣,顯然是與李小民有了親密關係,難道小民子這般厲害,把她母女,都收入房中了麼?
蘭兒也認得是青綾公主,從前對自己曾有過恩情,一驚之下,下意識地慌忙上前拜倒,恭聲道:「拜見公主殿下!」
青綾一驚,想著如何會有人識得自己,低頭一看,認得是雲妃屋中的小宮女,生得眉清目秀,兼之眉眼俱開,頭髮衣飾,似是已經嫁人的模樣,比之從前青澀的女孩形象,已經差得不止千里了。
她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雲妃,忽然認出,立即羞得奮力推開李小民,盈盈拜倒在地,顫聲道:「原來是姨娘,請恕女兒無禮!」
這一跪下去,牽動了玉腿間李小民昨夜弄出來的傷處,不由痛得輕聲呻吟。
李小民聽到了,大為心痛,一把抱起青綾,歎息道:「你那裡痛就不要跪了嘛,要是再弄出血來,那多不好?」說著,還伸手去撫摸傷處,以幫助她減輕痛楚。
青綾大羞,擋住他的魔手,指尖用力一擰,痛得李小民臉上變色,慌忙收回手來,心中暗歎:「怎麼一嫁人了,就這麼厲害,你就不會學學你母親嗎?不論是床上床下,都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回頭還真得讓她好好教導教導你,把你缺的這一課補上!」
雲妃也笑盈盈地走過來,扶住青綾,微笑道:「好妹妹,不要叫姨娘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只怕你該叫姐姐才對!」
青綾一驚,抬頭看著她羞紅的美艷面龐,心中霎時明白,轉頭看著李小民,想著他如此大膽妄為,連自己原來的主子也都搞上了手,心中大恨,玉足抬起,輕輕地踩在李小民大腳趾頭上,用力碾動著。
李小民緊咬牙關,努力不叫出來,伸手一摸青綾柔滑香臀,驚得青綾腳一鬆,他趁機拔出腳來,退後兩步,乾笑道:「你們姊妹相見,久別重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你們聊,你們聊!」
他一回頭,看著韓馨兒驚訝地站在自己身後,忙道:「馨兒,快去扶住小姐,她身子不適,走不了路,你快去幫幫她!」
韓馨兒慌忙應了一聲,上前扶住青綾,按照李小民的示意,扶著她往堂裡走去。
青綾這裡也確實是玉腿間痛得難以忍受,想著李小民昨夜所作所為,心中暗恨,回頭一看,竟然看到他再度摟住自己的母親和從前的姨娘,左擁右抱,滿面春風地跟著走了進來。
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模樣,青綾好氣又好笑,暗歎一聲,低下頭來,心裡明白,小民子這個性子,是改不了了。他能大膽到拐走兩個皇妃,這般能耐,只能說是天降怪才,所以才能在幾次險境之中,保得一城平安。想到他這些日子以來對大唐和金陵的功績,青綾雖是心中著惱,卻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西邊府第中,在李小民令人召喚之下,很快就來了一大批士兵,在裡面勤懇地打掃衛生,將所有沾有蛇血的泥土都鏟走移出,府中也盡量看不出一點血痕。不過,這樣的府第,李小民還是不打算讓自己的美人再住在裡面,暫且都搬到這邊來住上兩天,待得找到更好的府第,直接將兩邊府中的美人都搬過去好了。
西邊府中的侍女們,好奇地帶著兩位主母和自己的貼身衣物,走到這邊來,心裡奇怪,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把好好一個大府第,分為兩半,想一想,或許是怕兩邊的主母見面,爭風吃醋,每天有吵不完的口舌之爭吧?
可是現在看一看,兩邊的主母們卻都相處融洽,彼此間似乎還都熟悉,除了一位少年美貌的主母臉上是淡淡的,其他的幾位主母卻都是滿臉久別重逢的欣喜,只是微有些羞澀與尷尬,實在是令人費解。
另外還有一件事奇怪,主人看起來十四五歲,少年英俊,而兩邊的幾位主母卻是大的大,小的小,最大的那位,雖然滿身的溫婉柔順,看起來卻也比主人大了許多,雖然看起來似乎二十餘歲青春美麗的模樣,可是看她那溫婉有禮的模樣,再聽聽那位年輕主母對她的稱呼,只怕已經有三十餘歲,怕不比主人大上二十歲麼?主人娶妻納妾,支喜歡娶這樣的女子,雖然美則美矣,可是年齡差距這麼大,難道他是娶的童養媳麼?
被李小民摟在懷中的兩位美女,實是無法不尷尬。當初同在宮中時,便是姊妹,現在被這小小太監拐到宮外,同做了他的姬妾,雖然還是姊妹,卻已經是天翻地覆,從前的奴才,現在已經是終身之主,這讓兩位美女不得不慨歎人生際遇無常,雲妃更是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對奴才們好一些,說不定哪一天,從前被閹割過的小奴才便會成為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打罵過無數次的小女孩就會成了自己的姊妹,說不定還是自己的主子,那時自己就有受不完的苦楚了。現在,自己屋中的侍女中頗有幾個美貌的,看小民子的模樣,只怕和她們也有一腿,若是哪一天將她們扶正,自己說不定還要仰其鼻息,就像現在對蘭兒一樣。
懷著這樣的心思,現在的雲妃,已經驕矜之氣盡去,滿身的柔和恭順,對待蕭淑妃也是曲意結納,生怕她母女專寵,若是進兩句讒言,若起小民子從前被自己虐待的怒火,那自己說不定便要落到奴才一列之中。現在的雲妃,已經不敢再想爭寵之事,只要不會變得像從前做小民子性奴時一樣慘,或是被李小民玩膩了一腳踢開,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蕭淑妃本就性情柔順,與雲妃久別重逢,終究是有些欣喜;雖然心中羞赧,可是看她這般恭順,顯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心中對她頗為憐惜,挽著她的手,款款說著些離別之後的問候之語,互道別情,唏噓感歎一番,心中互相憐惜,也算得上姊妹情深,感情融洽了。只是小民子的手,總在自己二人身上到處撫摸,酥胸纖腰,無處不至,讓她們在談話之時,還要提防小民子摸到讓人羞愧難當的地方去,說起來話,總是不能十分放心。
李小民倒是心中大快,抱著從前的兩位主子,走到正堂之中,看著青綾淡淡地向雲妃告了個罪,便在侍女們的攙扶下走回屋中休息,以補昨夜整宿瘋狂的損耗,心裡更是放心,摟著兩個美人坐在堂中,讓她們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一邊興奮地聽著她們訴說離情,心中喜不自勝。
旁邊的侍女們,早就看慣了主人的狂放行徑,雖然多了一位主母坐在他腿上,卻也和以前的情景差不太多,當下也不敢多看,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有在一旁侍立的,有悄悄退出做事的,有帶著新來的姊妹們去找住的地方的,還好李小民買的府第一向都是挑大的買,現在雖是兩府合為一府,住處倒還也算寬鬆。幾個丫環合住一屋,倒也住得開。
蘭兒和韓馨兒,年齡相仿,倒是一見如故,拉著手坐在一邊,相互說著悄悄話,將自己從前的事,都說了出來。韓馨兒倒是不知道李小民從前的英勇事蹟,只知道他救了自己,自己便當以身相報,何況現在的生活,也是人上之人,有許多小丫環聽自己調遣,在這顛沛流離的生活中,能有這麼舒服的日子,已經是感謝蒼天了。現在聽得李小民居然如此厲害,竟然是當朝手握重權的中書令大人,整個大唐,現在都在其手中,不由大驚失色,喜出望外,仰望蒼天,慶幸自己所嫁得人,這般英雄人物,少年英傑,不光人材是一等一的英俊風流,所居高位,更是從前連想都不敢多想的大人物,現在竟然已經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如此幸運,真不知是哪一世修來的福氣。
在這樣的興奮之下,蘭兒跟她嘀嘀咕咕,說是李小民從前是太監,現在娶了兩個皇妃這樣駭人聽聞的事,倒是不太令人震驚疑惑了。反正大人物的事,自己這樣的小女子是不懂的,哪怕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
蘭兒當然也不會為李小民的行為而感到奇怪,在這一片冰心的小女孩看來,小民子哥哥做的事,都是對的,至於現在他抱著兩位皇妃娘娘坐在自己腿上,一邊聽她們敘話,一邊微笑撫摸著她們的玉體一事,蘭兒不但不吃醋,反而暗自欣喜自豪,像自己這樣卑賤的一個小小宮女,能與兩位高高在上的尊貴娘娘姊妹相稱,已經是逾越了,更何況自己還是小民子哥哥的第一個女人,在他心裡的重量,肯定不會輕,甚至可以和兩位尊貴娘娘比肩,自己還有什麼要遺憾的呢?
幾人這一番敘舊,便敘到了晚餐時間。李小民下令大排宴席,酒菜也不用丫環們自己做,都令人從自己開的大酒樓裡面買來,指名要那幾個從宮中租借到酒樓的太監親手調理,一定要按原來宮裡慣用的手法來做,保持宮廷御膳原有的風味。
那幾個太監現在已經是大廚,收入頗豐,並受滿酒樓人的敬仰,正是志得意滿,暗自欣喜之時,雖然知道宮中太監們必然會因嫉妒說些閒話,不過既然有內宮總管大人發了話,又有誰敢多說幾句?現在李小民發下話來,他們自然是盡心盡力,努力把菜餚製作得更加精美,便是從前給皇帝皇后吃的,也不會比這更好了。
李小民派人捎來的手令之下,幾位太監廚師將從前宮中常吃的菜餚,不管大菜小菜,各都做了一份,雖然都只做一份,卻已經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因這些菜的樣式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酒樓離得不算太遠,掌櫃的拚命巴結,命人放在食盒中,流水地送到主人的府中。待得吃飯時間,菜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主母和丫環們,都受命出席,就是青綾,也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出席宴會,坐在蕭淑妃下首,與雲妃含笑問答,訴說別後情形。
李小民高居宴席之上,最尊貴的主位,看著滿目鶯鶯燕燕,美女如雲,不由心中大快,站起來祝酒,請所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要開懷痛飲,不會喝酒的,也要吃個痛快,千萬不要虧待了自己。
精美菜餚,擺滿了桌面,那些侍女們,如何見過這麼大的排場,都欣喜興奮,細細品嚐著酒店大廚的手藝,含羞看著上座的主人,暗自欽慕,只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蘭兒與韓馨兒兩位主母一般,受其寵幸,說不定還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得一個夢寐以求的好地位。
蕭淑妃含笑與對面的雲妃說著閒話,忽然看到面前有一道菜,似乎是很熟悉,不由微一恍惚,伸筷去夾了一口,送上櫻唇之中,只吃了一口,不由微微怔住:這菜的風味,分明是皇宮御膳房所做,與別處的手藝都大不相同。而且,這菜還是當初小民子初次送飯之時,那幾道菜之中的一道,此時嘗在口中,引起當年回憶,頗有隔世為人之感。
再看雲妃,嘗了一口菜,忽然掩面啼哭起來,心中明白,她也是想起了當年在宮中養尊處優的生活,不由微微歎息,對她的心意,充滿了理解。
蘭兒吃著口中宮廷風味的菜餚,也是微微地發怔;而青綾也是一怔之後,便放下筷子,幽幽地歎息了一聲。
李小民卻站起來,走到青綾和蕭淑妃之間,伸手攬住兩個美人的香肩,笑嘻嘻地低聲道:「淑妃娘娘,青綾公主,當初承你們盛情,招待我這個沒什麼用的小太監陪你們一起吃飯。今天我也叫人做了幾道菜,請你們一起吃,就算回報當年的情意!」
他摟住蕭淑妃,一邊輕撫她的酥胸,一邊夾了一道菜,餵入她的口中。蕭淑妃含淚吃了下去,抬頭看著他微笑的俊美容顏,一時心神恍惚,仿若回到了那時言笑宴宴,相對充滿溫情的無憂無慮的生活之中。
李小民又夾了一口菜,餵入青綾口中,青綾雖然吃了,卻還在他拿筷的手上,狠狠一捏,以報復他在自己酥胸亂摸之罪。
李小民笑咪咪地摟住兩位美人,低頭在她們臉上各香了一香,臉上肌肉微微抽搐,已經是被青綾在大腳趾上狠狠跺了一腳,乾笑幾聲,使起仙力,抵禦青綾對自己肉體的侵害。
蕭淑妃幽幽地歎息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胸膛,想著自己現在雖然不在宮中,可是受到大批丫環們的敬仰和慇勤服侍,比之在宮裡還要尊榮得多,何況還有一個知疼著熱的少年,陪自己度這日子,已經是幸運得不知如何言說了。
雲妃在一邊吃著從前常吃的御膳,感慨得珠淚滾滾,想想從前常吃的御膳,也不覺得如何美味,現在吃起來,卻是百感交集。看著李小民抱著那位尊榮淡漠的青綾公主,以及她溫婉知禮的母親,不由微微歎息,感慨小民子如此好手段,連這對有名的才華過人的母女,都能收入房中。
青綾遠遠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大羞,勉強吃了幾口,與雲妃說了幾句閒話,聽她以「妹妹」相稱,卻稱自己的母親為姐姐,芳心更是羞赧,只坐了一會,便推說身體不適,離席而去。
李小民心裡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悄悄地讓人告訴酒樓送菜的人,以後再送來幾道菜時,不必端上來,直接送到青綾主母的房間裡面,派幾個小丫頭服侍她吃飯。
這一頓飯,吃了許久,直到所有的侍女們都吃得暢心如意,李小民也吃飽了,帶著醉意,抱住幾個美人,一同向臥室走去。
所謂臥室,自然是蕭淑妃的臥室。自從韓馨兒被收了房,李小民就命人做了一張大床,以供自己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想做什麼都可以。有時想到一些新花樣,要蕭淑妃和韓馨兒陪自己做,要沒有大些的床,還真試不出來。
現在,這張大床就派上了用場,讓李小民大歎自己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原來那張小床,雖然可以勉強擠下三個人,再多些,只怕就得疊羅漢地睡覺了。
韓馨兒性子乖巧,一看李小民帶著自己四人走進臥室,便知道他想做什麼,看他目光一動,便即替蕭淑妃寬衣解帶,幫她把淡雅羅衫都褪了下來,露出了如花朵般美麗的嬌軀。
蕭淑妃羞得面泛紅霞,待得只剩小衣時,死死拉住,再也不肯讓韓馨兒替自己脫衣了。
另一邊,蘭兒也有樣學樣,像從前在宮裡一樣,替雲妃脫起了衣服。
雲妃芳心微微驚慌,拉住華麗羅衫,低聲道:「好妹妹,如何敢勞動你,姐姐自己做就可以了!」
李小民酒意上湧,看著幾個美女,又找回了當初在宮中做奴才的感覺,當即走過去,彎腰做了個揖,笑嘻嘻地道:「兩位娘娘,請讓奴才服侍你們就寢吧!」
他不由分說,便即伸手到雲妃身上,幫著蘭兒,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硬把雲妃的衣服脫了下來,動作流暢自然,就像做過了好多遍一樣——也確實是做了好多遍,從前在宮裡面,李小民初為太監之時,就是這樣和蘭兒一起服侍雲妃的。
雲妃大羞,雖然不敢接受他的服侍,卻也不敢推拒,看著李小民臉上恭順喜悅的笑容,也不由微有醉意湧來,恍惚中,似乎自己還是皇妃,剛去用過宴席回來,身邊的小太監和宮女正在服侍自己就寢。
「也許一覺醒來,會發現自己剛參加完皇后娘娘的壽宴回來,還睡在自己的宮室之中吧?」雲妃迷茫地想著,隨即感覺到那太監替自己脫光外衣時,卻又將手伸了上來,伸進抹胸之中,握住酥胸玉乳,輕輕揉捏,動作漸趨激烈。
雲妃輕輕喘息著,從夢想回到了現實之中,伸出玉臂,摟住這比自己還要矮小的小太監,湊過臉過,顫抖的櫻唇,輕輕地印在他的唇上,與他唇舌糾纏,激烈地互吻著,已經決定,今後只做他的女人,雖然不能像以前在宮裡打他罵他,可是有一個男人陪著自己,總好過幾百個沒用的太監。
李小民嘿嘿地微笑著,伸手抱起她只穿著小衣的如花嬌軀,輕輕撫摸著她裸露在外面的粉腿玉臂,三步兩步跨到床前,將她放到床上,伸手在她酥胸上輕捏一把,微微一笑,回過身去,攔腰抱起含羞垂首的蕭淑妃,轉身走到床邊,將兩位皇妃,並肩放在床上。
低頭看著床上的兩位美人,果然是嬌俏美麗,各有各有動人之處,更兼修長玉腿,雪白藕臂,甚至平坦柔滑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實在是看得李小民食指大動,緩緩伸出手去,在兩位美女的小腹上輕輕撫過,微笑道:「兩位娘娘,請讓奴才服侍你們,解衣就寢!」
說著,他伸出手去,抱起蕭淑妃雪白柔滑的渾圓香臀,將她下體褻衣褪了下來!
蕭淑妃驚呼一聲,卻不敢推開夫君的手,只得抬起雪白雙手,掩住玉面,羞得幾乎暈去。
李小民嘿嘿地笑著,爬上床去,騎在蕭淑妃的身上,伸出手,到一邊驚訝觀看的雲妃身上,抱住香軟粉臀,將她的內衣也褪了下來。
下體與蕭淑妃柔滑胯部小腹相磨擦著,讓李小民心中慾火驟起,卻不臨幸這位娘娘,反爬過去,壓在驚訝的雲妃身上,分開一雙玉腿,腰部前挺,緩緩進入了她的玉體之中。
這一切說明,李小民是個念舊的人,雖然與蕭淑妃琴瑟和諧,卻還是先來照顧自己的第一個主子,果然是感情深厚,義薄雲天,讓他情不自禁地為自己的義舉自豪起來。
雲妃輕聲呻吟,感覺著這小太監正在緩緩侵入自己的身子,而蕭淑妃又在一邊觀看,不由大羞,卻推拒不得,只能抱緊李小民的身體,玉腿盤緊他的腰,顫抖著迎合起他的動作來。
蕭淑妃含羞側身蜷縮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自己從前和現在的姊妹,當初傲氣十足的雲妃妹妹承受自己丈夫的寵幸,口中發出的輕聲嬌吟充滿了興奮與舒爽,讓久歷風雨的蕭淑妃聽在耳中,也不禁羞赧起來。
韓馨兒慌忙上前,抱起一床錦被,小心地蓋在蕭淑妃赤裸嬌軀之上,卻被李小民一把扣住了玉腕,笑道:「好馨兒,快上來,這麼大的床,別空著了!」
韓馨兒心道:「從前也是三個人躺在上面,也沒有見你嫌床太空!」含羞微笑著,解衣上床,躺在最外面蕭淑妃的身邊,怔怔地看著主人和那個剛剛認識的主母做那等欲仙欲死之事。
蘭兒也上了床,自然地脫下衣服,在床上爬過蕭淑妃的腳下,來到李小民腳下,看到他身下那雪白修長的玉腿正在劇烈地顫抖著,雪白足尖崩得筆直,顯然是到了激烈興奮的關頭,不由欣喜地微笑起來,為自己一直仰慕的主子和姐姐能享受到這般的快樂而為她高興。
她和雲妃服侍小民子哥哥就寢,已經是輕車熟路,熟練地爬到李小民身邊,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便即送上香吻。
李小民正在賣力狠幹著自己從前的主子,現在這位當年的同事,自己的第一個喜歡的女孩也加入進來,不由大喜,抱緊她赤裸嬌軀,手臂從她纖弱的嬌軀後面伸過去,握住她的小巧玉乳,輕輕揉捏,另一隻手卻伸到右邊的錦被中,握住蕭淑妃豐滿高聳的玉峰,毫不客氣地揉捏起來。
他吻了蘭兒一會,又喚韓馨兒爬了過來,看她自動獻上香吻,一邊用力吻住她的香舌櫻唇,兩手握住皇妃和宮女的玉乳,下體還在和從前的皇妃娘娘,自己的主子做著親密接觸,弄得她嬌喘息息,玉臂緊緊抱住自己,幾般的快樂一齊襲來,讓李小民興奮得虎軀劇震,就在雲妃的身上,快樂得升了天,同時也讓她在激烈的射擊之中,顫聲嬌吟,一齊升上了仙界。
這一夜,李小民與大小四名美女激烈交歡,雲雨幾度,直到將她們個個都送上仙界,方才心滿意足,倒在美女堆中,吸吮撫摸著不知道是哪個美女的高聳玉峰,心裡暗暗地尋思:「像這樣不用刻苦修煉,就能把人帶到仙界去,倒是一個好辦法。有了這麼簡便又痛快的辦法,誰還修仙幹嘛?」
不過李小民自己知道,要不是為了獲取強大的力量,並有能幫助更多美女升仙的能力,自己也才懶得做這些修煉的傻事。從前他在學校裡就不用功,和自己大部分的同學都一樣,現在下苦功修煉了這麼久的仙法,讓他自己都開始佩服起自己的毅力來。
想了一陣,他的臉在柔滑玉峰上磨擦半晌,不由雄風再起,可是爬起來一看,幾個美女都已經仙去,爽歪歪地躺在床上顫抖呻吟,多半是爽得連她媽媽是誰都忘了,要是自己再去硬上,只怕劇爽之下,說不定便有人留在仙界,再不肯回來了。
雖然常被人殺雞取卵,可是現在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李小民是絕不肯做的,這也是飽經了被殺取的痛苦,才「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是李小民的良心所在。
看著蕭淑妃那激烈交歡後變得嫣紅的嬌軀,與那熟悉的面容,李小民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了一位和她容貌相似的美麗少女,便爬下床,悄悄地拿件衣服披在身上,開門溜了出去。
在青綾的房間裡,這位絕世才女,正在沉沉地睡著。方纔她一直睡不著,想著自己母親一定與小民子做著昨夜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由大羞,芳心狂跳之下,自然就會失眠了。
不過,昨夜的瘋狂讓她體力透支,嬌軀疲憊,終究還是睡了過去,睡得很沉,便是雷打也未必便會醒來。
李小民悄悄地走到床邊,看著月光映照之下,床上酣睡的少女是如此美麗而富有靈氣,不由看得呆了。
他緩緩爬上床,掀開錦被,鑽了進去。
青綾的肌膚,清涼柔滑,李小民輕輕地撫摸著,愛不釋手。
自雪白的藕臂,到修長的美腿,青綾的身上,到處都留下了李小民的指紋,甚至她的少女禁地,也被那兩隻魔手,伸到裡面探尋了好久。
李小民跪在青綾身邊,小心地抱起香臀,將她的褻衣拉了下來,緩緩越過修長玉腿,脫下放在一邊,自己爬上她的嬌軀,壓在這位一直受自己敬愛的大姐姐的身上,輕輕吻著她的櫻唇,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動作起來。藉著蕭淑妃那幾名美女體內殘留的潤滑,順利地進入了青綾純潔的玉體之內。
青綾過了好久,才漸漸甦醒,身上奇特的感覺,讓她不由嬌吟出聲,睜開眼睛,看著李小民微笑雙眸,感覺著他已經侵入到自己玉體最深處,不由大羞,伸手推著他的臉,顫聲道:「你上來做什麼,還不快下去,啊!」
這一聲,卻是李小民趁隙一擊,弄得青綾嬌軀酸軟如綿,再推不動他,只能蹙眉囓齒,忍耐著他的侵犯。
懷著對她深深的敬意,李小民也不敢十分狂放,只是與她緩緩地,如清風細水般溫柔地雲雨,漸漸弄得青綾也嬌軀熱了起來,玉腿盤住李小民的腰,嬌聲呻吟起來。
這一夜,李小民與青綾盡情盡意地交歡雲雨,卻不狂暴,只是溫柔地與她不停地雲雨著,與這才氣逼人的美少女,充滿享受著男女歡愛帶來的快樂。
最後,當這美麗少女,玉手痙攣地抱緊他的身體,粉臀拚命地擠向他的胯部,承受著他一波波的狂烈射擊,讓他歡愛的痕跡遍佈玉體之中,陷身於歡愛中的這對少年男女,忽然都感覺到,世間的幸福感覺,只怕也不會超過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