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蕭雪婷的呼吸已不像方才高潮時那般激烈,可體內的歡快餘韻卻還不像呼吸般平順,她一雙玉腿緊緊夾著,不想讓公羊猛勁射的菁華漏出一點半點;她的纖指乏力地在公羊猛胸口畫著圈圈,蕭雪婷嘴角蕩著甜甜的笑意,襯著眼角的淚光竟沒一點傷懷。
「很痛嗎?仙子小姐……」發洩之後只覺週身舒泰,見蕭雪婷的指尖正在胸前輕畫,公羊猛眼中滑過一絲疑惑,伸指輕輕地抹拭她眼角的淚珠;一番雲雨之後,她的嫩頰似又嬌潤了幾分。
「很痛……非常痛……公子奸破雪婷身子的時候……可真一點不肯留手呢……「唇畔的線條微微牽動,蕭雪婷柳眉輕蹙,似是痛楚又似撒嬌。
這破瓜之痛果是難當,方才被奸得死去活來、嬌癡迎合的時候還不覺得,現下雲收雨歇,蕭雪婷甚至還沒動作,不過呼吸之間,便似牽動了下體痛楚湧上,幽谷之中似被刀深深畫過一般,可那痛楚之中又含帶著歡快餘韻與他射精時的滋潤感,令蕭雪婷真難形容那種感覺。
「可是……可是也很舒服……又痛又爽……哎……雪婷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仙子玉體,果然淫蕩敏感……」刻意吻上了蕭雪婷胸前,舌尖輕舐之下,蕭雪婷不由酥癢的嬌笑起來,還沉浸意中的嬌軀哪堪如此挑逗?尤其又是還沒軟下來的敏感乳蕾。
嬌吟之中蕭雪婷只覺公羊猛的手輕輕握持自己的纖手,再次引回方才激情中滑開的束縛之處;她也不抗拒,只瞇著眼兒,聽公羊猛在耳邊輕輕說著平時聽來羞不可抑,現下情懷卻是心花怒放的邪淫語句,「處子破瓜時要高潮已不容易……像仙子這樣爽到忘形瘋狂,叫得死去活來,愛死了男人幫你破身滋味的仙子,可真是破天荒頭一個……看來我果然沒料錯,蕭仙子表面高貴,實則淫到了骨子裡……「
「哎……你壞……」被他那露骨的評語逗得臉兒暈紅、渾身發熱,蕭雪婷只覺公羊猛的雙手縛緊自己皓腕之後,又順著汗濕的曲線款款而下,慢慢滑到腿上,一步步摸索到了纖巧的足踝,竟也與手一般縛到了床腳。
雖說被他牽住纖足時帶動了股間傷勢,痛得讓蕭雪婷不由輕呼了幾句,但芳心之中卻不由美絲絲的。
「……唔……痛……哎……壞蛋。雪婷承認……是雪婷骨子裡的浪性兒……讓雪婷破身便這般舒爽……也是……也是你這般厲害勇壯……才能……才能讓雪婷這麼快活……這麼舒服……「
將蕭雪婷手足縛住,公羊猛輕吁了一口氣,微抬起身來,看著床上被他擺佈成了個大字形的赤裸美人,嬌軀汗滑,水靈的模樣更顯三分嬌態不用說了,被迫分開的玉腿之間早淨得一毛不剩,那雪白粉嫩的地帶,被落紅淫精染了一大片,淫靡之中還帶著幾分嬌艷之態,真看得讓人血脈賁張。
蕭雪婷似不堪他這樣火辣的眼光掃射,竟閉上了眼兒,嬌軀卻似感受著他那猶如實質的火熱眼神,目光移到那兒,那處香肌便不由自主地嬌顫起來,「你……好壞……哎……都……雪婷清白身子都獻給你了……把雪婷弄得那樣舒服虛軟……連掙都沒得掙了……還……還這樣綁著雪婷、看著雪婷……「
被蕭雪婷那嬌甜的話意勾的心都癢了起來,胯下那還沾著女體落紅的肉棒竟又硬挺;公羊猛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次提槍上馬的衝動。他伸手輕撫著蕭雪婷柔順汗滑的小腹,掌心緩緩滑下,慢慢貼近了腹下,直到扣了滿掌濕滑,指尖都點到了蕭雪婷幽谷口處,輕捻之間那谷口小蒂承受的愛撫,令蕭雪婷嬌軀劇震,又復嬌吟起來方才暫停下來,「從……什麼時候……」
見蕭雪婷微呶櫻唇竟似不肯答他,公羊猛心下微惱,手微微向下一滑,指尖輕拈著沾滿了淫精愛液,差點把那汁光引進菊穴的佛珠,勾挑之間蕭雪婷登時軟語求饒,這才稍稍鬆了手。
「哎……公子真是……煞風景呢……」彷彿早知他會有這個問題,蕭雪婷似有些不滿地嗔了兩句,眼兒輕開,眸光似水,似已不懼破瓜痛楚,正渴待著他再次的勇壯強硬;雖是四肢被縛,幽谷卻似可以自行動作般,輕蠕之間又有一線泉水輕輕吐露,「大概……大概半個月前開始……鬆動……只是沒法兒衝破……直到……直到昨兒上了木馬……才隨著氣血流動而開……昨晚便已開始恢復了……」
「是……是嗎?」雖說蕭雪婷四肢被縛,又值初經雲雨,手足兀自酸軟,嬌笑媚語之間全無敵意,可公羊猛心中的驚訝和疑惑卻只有更多。
這玉簫仙子的武功,公羊猛可是親身體驗過,那日三人合力才能擒她,若換了自己一對一,勝她卻不太容易;方才享樂之中,他依著花倚蝶所授心法暗行採補,可說大有斬獲,卻也因此發現當日下在蕭雪婷身上的禁制不知何時竟已解開!
現在的蕭雪婷或許沒法當真和自己動手,可若要伺機逃離此處,在自己渾然不覺下直是易如反掌。
公羊猛心中微亂,他知道自己對付蕭雪婷的手段全從花倚蝶留書中習得,無人指導更不曾實作,能發揮得兩三分威力已算難得,對蕭雪婷的禁制多半也是因此未臻完善,加上木馬上頭的馳騁雖是威力十足,令蕭雪婷難耐,慾火沖激,可也加速了她體內血脈運行,因此才衝破了禁制。
照說這玉簫仙子被自己所擒,這段日子承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一旦有機會重見天日,想做的頭一件事若非偷襲己等三人,就是遠遠逃離此處,養復元功以待復仇之機。但這蕭雪婷非但沒趁機逃離,還與自己達成協議,不但幾個時辰前巧笑倩兮、熱情投入地為自己品簫,一口熱精含得春意撩人,甚至還聽從方語纖的安排到自己床上主動獻身,以珍貴的處子之身,換來了無比歡快舒暢的初夜體驗。
想到此處,公羊猛不由心中一懍,差點連硬挺的肉棒都軟了下去;若蕭彗婷真有敵意,今兒下午自己的肉棒絕逃不過她小嘴一咬!差點就在她的嘴下變成了太監!
心中懍然之下,思緒便不由飛快旋轉起來,只是愈想卻愈是混亂。照說蕭雪婷根本不用獻身予自己,只要裝做被木馬折磨的無可自拔,被迫將師門所在說出,又或裝做身心都被酷刑所征服,不只透露機密,還主動帶領自己等人去尋她師父;以她師徒倆人的武功,加上自己不知禁制已解,對此女毫無防備之心,蕭雪婷真有大把機會把自己這笨公羊和方家姊妹送入虎口!
可蕭雪婷卻不這麼做,反而當真和自己上了床,雲雨之間舒爽得無可復加,甚至當自己看破虛實之時,更是才剛出口就問出了實情,簡直就好像早準備回答自己似的。回想到依兩人的協議,蕭雪婷還得留在此處任自己蹂躪兩個月,公羊猛就更難想像這蕭雪婷心中到底在打算什麼?
「公子何必如此擔心?」見公羊猛眼神不定,那肉棒已軟了下去,蕭雪婷冰雪聰明,哪想不到公羊猛心中正猜測著什麼。雖是手足不得自己,她仍嬌媚地飄了他一眼,眸光之中媚態萬千,勾得心有所思的公羊猛都差點挨不住這般勾引。
「雪婷……雪婷在公子經手之下……已經嘗到高潮滋味……完全……完全成為女人了……以公子的床上功夫,雪婷深閨弱質,哪裡抵擋得住?若公子不信,就乾脆……乾脆再在雪婷身上加上禁制……時間有的是,你的鬼工具又那麼多,還有她們一起幫忙……要在床上搞得雪婷服服貼貼……讓雪婷完全成為公子你的……你的禁臠……不是很簡單嗎?「
完全沒想到這番話竟會從蕭雪婷口裡說出來,公羊猛這一驚可真吃的不小。
而蕭雪婷呢?雖說破身之後嘗得了滋味,是比猶然處子之時稍有了些色膽,可這番話兒出口,卻也耗盡了她的勇氣,尤其她原為武林中人口中的高貴仙子,如今竟主動要變成男人的禁臠。
說出口時的勇氣竟沒持續多久,公羊猛的眼光一轉向她,面上的暈紅已展現了她的羞怯,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口中的聲音也柔細許多:「雪婷已經是……
已經是公子你的女人了……所以……所以就是……雪婷不說了……「
見蕭雪婷如此婉轉柔媚,公羊猛不由色膽再起。雖說這出塵仙子不堪淫刑,深埋骨子裡的淫蕩本能已給全然抽汲出來,讓她變得沒有男人不行,這念頭未免有些一廂情願,但這初嘗滋味的小婦人都這麼要求了,自己身為男人,哪還有縮手的道理?
公羊猛掌指微微用力,掌心微微地給蕭雪婷初破瓜的幽谷處稍施壓力,指頭輕柔地拂轉猶藏在蕭雪婷菊穴的佛珠,那火熱的滋味令蕭雪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間中還帶著幾聲渴求,等到公羊猛稍稍歇手,蕭雪婷雖是嬌喘難休,卻仍軟語哀求,「求求你……公子……雪婷想……想要……再……再賜給雪婷方纔的……方纔的快樂吧……「
「真的這麼想要?」
「嗯……是……是啊……」聽出公羊猛語中鬆動,蕭雪婷忙不迭地嬌聲哀求,語氣誠懇地再不摻一絲虛假,「雪婷好……好癢……好空虛……公子……給雪婷吧……別……別再吊著雪婷了……求求你……」
「仙子小姐才剛破身子呢……」公羊猛邪邪一笑,嘴上似是勸她平息,可手上卻完全是另一種動作,勾挑得愈發輕柔,似有若無,逼得蕭雪婷忍著疼輕拱腰臀,迫切地追著他的手,嬌媚的顫抖喘息不住湧了出來,「才剛破身便旦旦而伐,對身子可不好,我也不想這麼不體恤仙子……」
「別……別這樣熬著雪婷……公子……」感覺著他手上的動作雖變得輕柔,挑逗的威力卻只有更為強烈,說不準還是因為自己破身之後,肌膚變得更為敏感,更受不住他的撫愛了。
蕭雪婷只覺破瓜處雖疼,可那情慾烘燒的滋味,卻是熱得更疼些,口中的渴求不由更為嬌甜了,「別憐惜雪婷……雪婷是……是浪到骨子裡的女人……哎……雪婷知道的……第一次或多或少會……會痛……可是……那只是一時不適而已……強烈的愛慾……骨子裡的淫浪……可以讓女人無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話……只要忍著……忍著多來幾次……想著只要被……被抱著就好舒服……多做個幾次……習慣之後……就會舒服了……「
「既是如此……」見蕭雪婷竟如此渴想,幽谷間的痛楚雖浮到了微蹙的柳眉上,但身體的反應卻確確實實地是對情慾無法抑制的渴望,公羊猛不由戒心盡去。
他跪到蕭雪婷頭側,讓那已微帶硬挺之征的肉棒垂在她的唇邊,上頭未干的穢精落紅正巧輕點櫻唇,更是媚得不可方物,「仙子就再發揮一回……等把公子的寶貝吹挺吹硬了……公子再讓你舒服……保證仙子爽到了骨子裡……」
「是……哎……謹遵……謹遵公子命令……唔……」見公羊猛嘴上如此說,卻仍保著肉棒懸垂,沒有全然直接送到自己嘴裡,雖知他仍有幾分戒備,但身子裡的渴求是如此強烈,蕭雪婷再控不住自己。
她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著那肉棒頂端,感受著那混著自己肉體清甜與男人肉慾體氣的滋味,愈發覺得芳心蕩漾難收,服務地愈加落力;加上公羊猛也不閒著,雙手如揉麵團地玩弄著蕭雪婷嬌挺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蕭雪婷輕哼嬌吟聲中,香舌動作的愈發勤奮,身子也愈來愈熱,幽谷已泛出了春泉,菊穴裡佛珠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再也平靜不下來。
本來昨天在木馬上一陣奔馳下來,雖是渾身酥快,美得似再沒了力氣,但蕭雪婷卻也敏感地發現,一直以來難以提運自如的內息,竟漸漸通暢起抬來,顯然那已逐漸鬆動的禁制,在這樣狂野的顛簸之下不知何時竟已解了開來,被封閉已久的功力終於回到身上;對這些日子以來功力全封,彷若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般只能任公羊猛與方家姊妹魚肉的蕭雪婷而言,真是感謝已極。
根本無暇多想,蕭雪婷馬上便告訴方家姊妹,準備和公羊猛正式攤牌,一心早準備好在那時發難,給這段日子來一直動壞心腸對她百般淫戲的公羊猛一點教訓;為了避免功力通暢不過只是一己錯覺,蕭雪婷甚至打算好,在木馬上頭再挨過兩回,雖說那滋味著實非處子之身的她所可忍受,但這破除封鎖的特效藥,在動手前可是非用不可。為免方家姊妹生疑,蕭雪婷不只刻意放下了冰冷清艷的矜持,甚至還提醒她們貫上佛珠,生怕她們發覺異樣,那便功虧一簣。
回到房間之後,她在心中暗自計議著明日該如何突起發難,先制住三人中武功最高明的公羊猛,好用以迫方家姊妹放下兵刃為己所制,其中的計算也不知在心頭迴旋了多久,等到相關的計算都已確定,自己雖是脫困未久,功力並未全復,但要一發制住公羊猛卻也可以。
正自心滿意足當中,蕭雪婷卻不由暗歎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方家姊妹後來對她不算太壞,因而起了惻隱之心;玉簫仙子行走江湖雖不太久,其中規矩卻也通曉,不說她們用這般手段對付自己,光是彼此為敵,便是你死我活,再加上師父與雲麾山莊的夙怨,以寡敵眾,交手間絕無留手餘地。
但回想這段日子的種種,蕭雪婷卻不由心思迴盪難止,芳心混亂不安;雖說那種種邪詭滋味令她羞澀萬端、無比難堪,在在都挑釁著她身為江湖俠女、黃花處子忍耐的極限,種種酷刑中一點也沾惹不上正經手段,但到了如今,蕭雪婷卻不由發現自己對這些手段勾起的肉體感覺竟不是全然的抗拒,那令人羞赧難當的渴望之意竟愈來愈明顯。
當然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絕非愛上了這種手段,而是嬌羞地享受著那手段勾起的自己從不曾發現的本能,之前是沒有辦法,功力被封、無法逃柏走,只能任公羊猛試驗他的百般手段,讓方家姊妹對她肆意妄為;但到了有辦法逃脫的現在,蕭雪婷卻發現自己竟有點兒被這種不堪思索的本能吸引的味兒,甚至隱隱然還有些害怕,害怕今後不再承受這般邪淫手段,海空天闊,卻也平淡無奇的生活,竟如此無趣。
芳心還在掙扎,第二天當蕭雪婷騎上了木馬,上午時倒還好,畢竟少了方語妍前面那似微不足道,配襯效果卻著實不賴的小小手法相輔,木馬的滋味便有些過於酷烈,令她少了幾分投入;可到了下午,隨著體力和抗拒的意志在上午時消耗殆盡,加上上午那餘韻補上了空虛,使得蕭雪婷馳騁之間愈發投入,足足一個時辰的火辣滋味,使得蕭雪婷愈發迷茫:自己究竟是當真想要從公羊猛手中逃脫,還是該順著那難以想像的羞人本能,乾脆放棄一切,任他為所欲為才是?
直到下了木馬,蕭雪婷都還沒找出個答案,卻沒想到公羊猛竟不由她再有思索的時間;當她發現這男子就在木馬前方,火熱的眼光正打量著自己僅有繩縛、幾近光裸的胴體時,火熱的羞意和無以名狀的渴盼,終於頹倒理智抗拒的最後一片圍牆,令蕭雪婷全無抗拒地準備好投降。
當公羊猛問她誠意的當兒,更芳心發熱地主動上前為他品簫,任得那被他啟發的本能操控全身,做出了前所未有的撩人姿態;待得含得一口熱精,那切體而來的火熱,混著從體內深處湧發的需求,將她殘餘的一點抗拒殘絲毀得一乾二淨,讓她心甘情願地吞下精液,以及現下的沉淪慾海。
決心既定,蕭雪婷再無反顧。破身時那無限歡快的滋味,使她更沒法回頭,口舌品得愈發落力,一點沒有保留。隨著蕭雪婷香舌輕吐、玉露抹拭,雖說限於姿勢,只能品到那肉棒的頂端,但那肉棒仍回應了她的努力,逐漸硬挺起來,在蕭雪婷唇舌之上泛著光華。
眼見那才剛令自己魂飛九霄,美得再沒一點俠女仙子矜持的肉棒又復雄風,那飢渴彷彿從眼裡直透芳心,又滑到腹下,從幽谷深處再次湧現慾望的期待,不禁渴想著再一次的雲雨瘋狂,將她的身心徹底征服。
一面品簫一面回味著方纔的滋味,期待著接下來的交合,一顆芳心完全沉浸在性愛的想像當中,沒有一種挑逗手段比這樣更令女人難以自拔的,尤其公羊猛也並不是就這樣任她舔啜品吸,自己什麼事都不做;在蕭雪婷唇舌飛舞、賣力服務的當兒,他那一雙手也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蕭雪婷柔軟的峰巒,當中自是不乏花倚蝶手傳的魔門秘技,在方家姊妹身上實驗過之後,公羊猛對這些手段也算有了些認識,那手法自不是蕭雪婷這春心蕩漾的嫵媚仙子所忍耐得了的。
聽蕭雪婷一邊品的聲甜語媚,一邊嬌聲渴求,幽谷更情不自禁地縮緊舒放,活像正吸吮著還沒進去的肉棒一般,那媚態令公羊猛慾火狂燒,什麼都不管了。
他轉過了身子,正面對著蕭雪婷那曲線畢露、春情正盛,再沒一點反抗能力的嬌軀,身子緩緩地覆了上去。
蕭雪婷只覺下體一燙,那肉棒已溯著她奔騰的泉源,強而有力地再度光臨她窄緊的幽谷;微帶點疼的酥美滋味,令她開口想叫,卻沒想到公羊猛大嘴一張,已牢牢地封住了她的櫻唇,鑽入的舌頭活動靈巧、威力十足,全不比正在蕭雪婷幽谷之中享用她鬆緊適中吸啜的肉棒遜色。被他兵分兩路同時入侵,火熱美妙的滋味差點讓蕭雪婷魂飛天外,偏是叫不出口,只能婉轉逢迎,承受著那令她歡快的侵犯。
這一回不像方才破瓜之時那般長驅直入,公羊猛仔仔細細地輕磨緩進,一點不肯放過蕭雪婷的敏感地帶,口舌的侵犯更不容情,蕭雪婷的丁香小舌只能任其宰割,隨著他的動作起舞,曼妙無倫的滋味令她心醉,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來。
直到這時她才發覺,當她全心融入,與公羊猛一同起舞的滋味,遠比只任他盡情姦污時還要來得美妙許多;蕭雪婷不由暗恨,為何公羊猛到現在還對她有所戒備,若她四肢自由,便可更主動地表現出她的臣服,多半還可浪得更加歡快呢!
本來品簫之間已是春情難抑,幽谷之中流泉不斷,現在被公羊猛熟練地侵入體內,還是兩路合擊,再加上蕭雪婷已經人道,嘗過高潮滋味的身子,比之處女之時還要能承受愛慾的洗禮,此刻的她逢迎的歡樂無比,加上隨著公羊猛的肉棒在她體內抽送磨動,菊穴處的佛珠不住滾轉輕磨,兩相夾擊之下,那快感更美的直透心窩,不一會兒已令蕭雪婷飄飄欲仙地洩了身子。
只是蕭雪婷這般快洩身丟精,公羊猛卻還未臻極限;感受到身下的美仙子已然無力,肉棒頂端處更受著酥麻膩人陰精的浸潤,公羊猛慾火更旺,他輕咬著蕭雪婷纖巧的小舌,肉棒緊緊抵住蕭雪婷精關,大施採補淫技;已洩得爽歪歪的蕭雪婷哪裡承受得住?
隨著唇上谷中強烈的啜吸感傳上身來,令已身在雲端的蕭雪婷愈發爽快,她茫茫然地失了身心,只覺隨著他貪婪火辣的吸吮,不知是什麼東西源源不絕地從體內竄出,被他大口吸取,而那種攫取的動作,卻誘出了她體內更加強烈的渴求。
本以為自己已洩得無力,可那渴求卻又驅動著她,讓她更酥麻地獻出自己,享受著那一波接著一波,不住洗刷體內,將她愈沖愈高、愈送愈高,終於整個炸裂開來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