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父親身後,江寒青冷冷地偷眼看著高坐在寶座上不停咆哮的皇帝。這是江寒青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時隔兩個多月後他再次出現在朝廷之上。江寒青以請假為由缺席朝會雖然幾近三個月,但是朝廷中卻沒有任何人提出什麼異議。因為大家對於四大家族成員連續缺席朝會很長時間早已習慣。數百年來四大家族的人雖然都住在京城,封地卻全在外地。而在封地裡很多時候卻難免會發生一些非要有家族的重要成員坐鎮才能解決的重大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家族裡的某一重要成員自然只能找一個藉口離開京城前往封地處理了。
尤其是當某一家族進行重大陰謀活動的時候,這種長期請假,缺席期會的事情更是連續不斷。在大夏帝國六百年的歷史中,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知有幾千百次。所有的人包括當朝的皇帝都已經對此心照不宣。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當江寒青缺席朝會的第一天,其他三家的人便立刻恍然大悟:「看來江家又有什麼招術要使出來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江寒青肯定是搞什麼陰謀去了,對江家的動靜也開始格外小心,卻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是去幫助邱特人對付帝國軍隊。
而此刻,昏庸的老皇帝正為妃青思的事情發著瘋。早朝的時候,妃青思的軍隊離開安南城向南方後撤的消息傳到了宮中。
群臣本來以為在局勢如此艱難的時候,傳來這樣一個勉強還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情報,皇帝應該會感到高興。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皇帝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居然還是勃然大怒。
「妃青思這個賤人,以為這樣寡人就會饒了她嗎?不!絕對不會!我要將所有意圖謀反的奸賊通通剷平!徹底的剷平!」
,昔日英明的皇帝如今已經被長年的酒色淘空了身子,變得暴躁而愚昧。聽到妃青思撤軍的消息,他的內心裡立刻產生了一種被妃青思這種小丫頭戲耍了的恥辱感覺。他渴望能夠報復這個該死的「叛賊」,這個念頭在他的心裡和一定要教訓那政諉死的邱特蠻子一樣強烈。在皇帝歇斯底里發洩心中的憤怒之時,殿堂上的大臣全都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正視皇帝。四大國公家族雖然平日裡鉤心鬥角,但是此刻看到共同敵人受到傷害,所有的人心裡都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連一向銀江家鬥得最厲害的王明德,居然也出奇地向江浩羽做了一個偷笑的表情,而同樣心情不錯的江浩羽也罕見地回以微笑。
坐在高台上的皇帝自然無法看到眾人臉上是何表情。他在台上發了半天火,卻又突然高興起來,得意洋洋地宣稱妃青思是因為害怕他的天感而撒軍的。在這以後他便一個人坐在寶座上面高談自己要首先殲滅邱特蠻夷,然後回師蕩平妃青思叛軍的宏圖大計。
看著猶如瘋子一般的皇帝,江寒青鄙夷地撇了一下嘴角,心裡十分不屑他的醜陋表現,甚至感到有些好笑。妃青思向南撤軍的行動本來正是給了皇帝一個重新拉攏她的絕好機會,如今卻被這昏庸的老頭子如此輕易地放了過去,還在那裡自嗚得意。
「陰玉鳳和石嫣鷹動身回京沒有?」
皇帝突然想起自己的兩員無敵女將來,出聲問道。
立在台下群臣之首的太子翊聖連忙恭敬答道:「回稟父皇,通知陰、石二位統帥回京的聖旨才送出京不到半個月,這個……恐怕……」
「哦?才半個月啊?那麼就再給她們一段時間吧!」
皇帝的話讓台下的群臣更意識到他昏庸到了何其驚人的地步。其實在扛寒青離京之前,皇帝雖然昏庸卻也沒有到如此顯三倒四的地步。可是一個月來,先是帝國遠征軍前鋒破殲,然後傳聞妃青思叛變,最後是帝國遠征軍全軍覆滅、李繼興殞首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沉重打擊大大超過了這個老人的精神所能夠承受的極限,使得他在極為短促的時間裡迅速地完成了從固執愚魯到癡呆的蛻變。
「你們覺得怎麼樣?」
在台上一個人吵嚷了半天的皇帝,這時才想起下面還站著一大群臣子,便想從他們身上獲取一點精神上的支持。
可是讓他極為失望的是,台下給予他的回答卻是一片靜默。
四大家族的人站在那裡,你望我我望你的,沒有一個人願意出聲。而其他的臣子見他們不說話,自然更是不敢發言。
誰都知道皇帝現在是一頭瘋狗,搞不好會咬最先出頭那個人一口。
太子翊聖看出父皇滿臉的尷尬憤怒的神色,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瞪著站在他身後的四大國公。那樣子似乎在說:「你們四個傢伙不要給我搞什麼鬼!你們的想法我全都很清楚!」
四位國公發現皇太子瞪著自己,忙都裝出惶恐的模樣,垂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父皇天縱英才,又怎麼會被眼前的些許困難難倒呢!父皇,兒臣認為此刻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將天下兵馬齊集京師,先除邱特,再滅叛軍。然後趁我軍大勝的餘威,一舉蕩平周邊蠻夷。」
眾人突然聽到這和皇帝的話如出一轍的狂妄言語不由都大吃一驚,向話聲傳出的地方看去,原來卻是二皇子翊宇。一向以來朝中大臣都知道翊宇是一個無能的皇子。但是此人雖說才智平凡,人倒也安分,知道自己沒有本事便從來不亂說話,對朝中大臣尤其是四大國公一向也都是尊重有加,因而在朝中,大家對他尚存尊重。可是今天這位一向不出風頭的皇子居然順著皇帝的口風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分明有一種火上加油的味道。
對於翊宇這一異常的舉動,不要說一般的大臣,就連他的大哥——皇太子翊聖也都沒有想到。此刻翊聖也只能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這個平常老實得不得了的二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感受到眾人驚訝的目光,二皇子看上去十分得意,他高高挺著胸膛仰頭望向自己的父親。
看著一臉得意地站在那裡的二皇子,江寒青心裡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卻又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讓自己有此感覺。一個人在台上鬧來嚷去半天沒有見到回應,皇帝正在自覺沒趣的時候,兒子卻突然蹦出來附和自己,頓時欣喜若狂,剛剛平靜下去的情緒立刻又高昂起來。
他「噌」的一聲從寶座上跳子起來,驚喜道:「好!不愧是寡人的兒子!說得好!」
得到父皇的讚許,翊宇更加興奮道:「依兒臣看來,其實邱特人的實力也不過爾爾罷了!邱特蠻子不過是趁我帝國不備施以偷襲,方才能夠佔得先機。而李繼興貪功冒進,所以落得個兵敗身死的下場!兒臣相信,這次重整我天朝大軍後,只要一路上穩紮穩打就一定能夠一舉而獲全勝。」。看著侃侃而談的二皇子,江寒青突然醒悟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一向謹慎的二皇子此刻怎麼會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難道是其他三個家族中有人在他背後撐腰?在江寒青沉思的時候,皇帝卻變得更加興高采烈。聽著翊宇的話,他那老朽的心靈中突然產生了一絲羞愧的情緒,因為他覺得自己一向看輕的兒子。他在心裡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給這個兒子更多的表現機會。
「翊宇,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眼光!哈哈!可比這滿朝文武要強多了。你的話正合我意。朕就不相信,我立國六百載的堂堂天朝上國對付不了這撥可惡的野蠻賤民!等朕重新組織起一支大軍,委任一個得力戰將統帥出征……哼……定能夠將這些敢於跟朕作對的跳樑小丑一網打盡!」
有了人附和,皇帝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自己的宏圖大計來。
看著皇帝那麼精神的樣子,江寒青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這麼一個日漸昏庸的老頭子還會有那麼好的精力。早朝就在皇帝的白日夢中迅速地消磨過去了。在快要退朝的時候,皇帝才想起要瞭解一下相關職司的準備情況,尤其是目前的兵員召集、糧草儲備等等現實的問題。他希望從大臣那裡得到的答案,能夠讓他立刻組建出一支大軍來實現自己的計劃,可是他的宰相給予他的答覆卻讓他十分失望。
「陛下,目前我們能夠迅速徵召的軍隊雖然名義上有四十萬人之多,但是其中大部分卻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老弱之兵。而京畿地域在兩個月內也不可能籌措出足夠的糧食來支撐這麼龐大的軍隊。至於兵器、甲冑等軍械物資,在京城也沒有太多的儲備了。如果想要組建大軍,可能還需要從西域和北疆的倉庫抽調。因此,微臣認為兩個月內我們絕對不可能組建出一支強大的軍隊遠征邱特!而且這寒冬臘月的就出兵,是不是……這個……依微臣之見,不如等到明年春暖花開之日,從各地抽調足夠的精兵強將、配以充足的糧食甲冑,再由陰、石二位之兀帥中選出一人來負責指揮,如此定可保全勝。」
聽了宰相違背自己意願的回答,武明皇帝幾乎給當場氣暈了。不過雖然頭腦已經日漸昏庸,他還是清楚宰相說的是老實話,因而也不好再多發火,只能臉色鐵青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沉默了好半天,皇帝好像突然認命了似的,無奈地宣佈今天到此為止,改天再議。
從宮中出來的時候,江寒青特意觀察了一下二皇子翊宇,想要觀察出他和其他三大家族有沒有什麼異常的關係。
不過很快地他就只能放棄這一希望了。
翊宇下朝後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一個人急匆匆地迅速離開了。而其他三大家族中也沒有人對他表現出什麼特別的神情。
江寒青不由感到十分納悶:「難道我猜錯了?可是沒有四大家族的支持,他怎麼會突然表現得這麼異常?難道和宮廷裡的勢力有關係?不過宮廷裡好像也沒有人能夠給他有利的支持啊!」
回家路上江寒青苦思冥想的時候,江浩羽發現了他的異常神情,出聲詢問他有什麼心事。江寒青便把自己心裡的疑問告訴了他父親。
江浩羽聽了兒子的話,想了好一會兒,向江寒青道:「你想的很有道理!肯定是有什麼人在背後唆使他這麼做,否則以翊宇一貫的平庸資質怎麼可能突然表現得如此野心勃勃!至於是什麼勢力在他背後,我們只有慢慢觀察了!依我看來,他這麼做的目的顯然是想趁著眼前的機會擴展自己的勢力……比如說……兵權!」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兵權!兵權!現在誰不想得到這個東西啊!唉,帝國內部如今風起雲湧,局勢日益複雜。依孩兒看來,攤底牌的時間恐怕很快就會到了。」
江浩羽抬頭看了看天,長歎道:「是啊!我看也是!老天會選擇誰做最後的勝者呢?很快就會知道了!但願是我們家吧!回頭我自會派人調查翊宇這小子的情報,順便也調查一下王家的人最近到底是不是在為謀反做準備!」
江寒青點了點頭,向左右看了看,見家族的其他人都隔得較遠,便壓低聲音向父親道:「父親,我離京這段時間二叔那傢伙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江浩羽表情木然地直視前方道:「特別異常的舉動倒是沒有!不過這傢伙最近老是往青樓跑!我覺得其中很可能有什麼蹊蹺,正準備想辦法查他一查。」
江寒青正待再說點什麼,看到三叔江浩明向自己父子靠了過來,只得收回了即將出口的話語,改口和父親聊起了邱特之行一路上的見聞。
跟父親聊了一會兒,江寒青便收聲不語,只是在心裡逕自幻想待會兒回家之後,將白瑩玨和李華馨叫到一起玩弄的風流場面。想到兩個成熟美女在自己面前同時展露裸體,花開並蒂的美艷場面,雖然騎在馬上他的陰莖卻已經忍不住硬了起來。
回到家中,江寒青告別了父親,便迫不及待地去客舍找尋白瑩玨。
剛一進白瑩玨居住的院落,江寒青便看到了白瑩玨。
今天白瑩玨穿著一身白色的大開襟繡邊長裙,腰間繫著一條鑲鑽玉帶。此刻她正背對著院門,靠坐在庭院欄杆上仰頭望天傻傻出神,絲毫沒有發現江寒青的到來。
江寒青知道她的出神多半是在憂愁自己今天還沒有來看她,搖頭微笑了一下,便邁步向她走了過去。
如果是平常,只要有人走進十丈之內,白瑩玨便會立刻生出感應。而現在的她顯然已經魂飛九天之外,對於江寒青的靠近渾然不知。
直到江寒青都快要到她身後的時候,白瑩玨才被腳步聲驚動,回過神來。轉頭一看,正,是自己魂牽夢縈的心上人,不由驚喜有加地站起身來,臉上立刻浮現出如花笑容。江寒青輕輕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摟住她的纖纖細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蛋兒,柔聲問道:「你在想什麼?這麼癡呆的樣子!」
白瑩玨靠在他的懷中,輕輕扭動了一下蠻腰,不依道:「人家在想你啊!你這沒良心的,都這麼大半天了才來看人家!害得我擔心死了,以為你回來之後就不理人家了。你還好意思說我癡呆!」
江寒青將頭埋到她的耳鬢,嗅聞著她的髮香,溫柔道:「我早上要去參加朝會嘛!自然不可能一大早就來看你啊!想不到你這個傻瓜居然在這裡胡思亂想!」
這樣說著的時候,他的手移到了白瑩玨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白瑩玨身子一顫,輕聲「啊」了一下,臉上卻現出了一絲媚笑,張嘴含住江寒青的耳垂輕輕用牙齒嚙咬了一下,膩聲道:「你昨晚想不想我啊?」
江寒青被她這麼一弄,下身立刻挺了起來。將堅硬的肉棒頂在白瑩玨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磨動著,他狠聲道:「想!想要將你的小屁股抽爛!」
說著,隔著長裙捏住白瑩玨的屁股一陣蹂躪,刺激得白瑩玨嬌喘連連。
白瑩玨媚眼如絲道:「你那麼想人家,怎麼現在卻不動手啊!」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這騷貨!這麼急著接受主人的【恩寵】啊?嘿嘿!讓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白瑩玨隱隱猜到江寒青是要帶她去一個可以方便淫虐調教的地方,心裡一陣心馳神動,下體便濕潤起來。江寒青領著白瑩玨走出客舍的時候,還不忘了吩咐下人道:「你給我去通知一下五夫人,請她到我那裡一下,就說我有事情找她商量!」
看著下人領命去了,江寒青方才帶著白瑩玨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路上,白瑩玨醋意濃濃地問道:「什麼五夫人啊?是不是又是你的情人?」
江寒青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了一下,輕斥道:「問那麼多幹什麼?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聽他這麼一說,白瑩玨更加明白自己所料非虛,忍不住嘟著小嘴吃起醋來。
江寒青帶著白瑩玨來到自己居住的院子不久,李華馨便也興沖沖地趕了過來。
一進門,看見白瑩玨坐在那裡。李華馨不由呆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侄兒叫自己過來,卻還有另外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美艷女人也在場。
「難道她也是青兒的女人?不行,青兒是我的!我才不會讓給她!」
這樣想著,李華馨心裡立刻湧起了一股吃醋的感覺。
而白瑩玨在這個時候也上下打量著這個明顯是江寒青長輩的女人,心裡暗自嘀咕道:「這傢伙也是青兒的女人?剛才聽到青兒叫人去找五夫人,莫非她是青兒五叔的女人?那豈不就是他的叔母!唉!其實也難怪,青兒連自己的母親都要玩弄,哪裡還會在乎多搞一個叔母啊!」
兩個女人各自想著心事的時候,江寒青卻已經打開了通向那調教暗房的機關。
「你們兩個傻站著幹什麼!給我進去!」
李華馨知道在那暗室裡面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對於即將到來的虐待的渴望,讓她的陰道中立刻一陣騷癢。而白瑩玨雖然從來沒有進入過這個暗室,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有些什麼樣的東西,不過也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受虐待的渴望也立刻隨之高漲起來。
兩個女人沒有任何遲疑,幾乎是同時走進了那扇通向暗室的秘門。
當暗室門再次關閉後,江寒青點燃了溫暖的爐火,並且迅速脫去了全身的衣服。他站在那裡,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女人。
閃爍的爐火照耀下,兩個美麗的女人看上去充滿了神秘的美感。她們的臉上充滿了對於激情的渴望,但是又有著微微的害羞和些許緊張。這種複雜的神情在那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更顯得變幻莫測,讓人禁不住揣摩她們心裡到底想什麼。一陣冷笑之後,江寒青冷酷的聲音立刻傳人了兩個女人的耳朵裡。
「給我把你們的衣服全部脫了!」
兩個已經習慣於聽從江寒青命令的女人,沒有任何害羞的念頭,立刻就脫去了身上的全部衣服。兩具上天恩寵的美麗軀體很快便呈現在江寒青眼前。
在這滿是醜陋道具的暗室裡,丑與美、邪惡與純潔形成如此強烈的對比,讓置身於其中的三個人都有一種迷失的感覺。
一陣熱血衝上江寒青的腦子裡,他用因為激動而變得深沉沙啞的聲音命令道:「兩個賤人,轉過身,把你們的屁股翹起來!」
被淫邪的氣氛所刺激,兩個女人已經完全拋棄了所有的自尊,轉過身去,兩個人彎下腰將自己的屁股高高翹起對著江寒青。
眼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個成熟女人那暗紅色的陰戶,江寒青的陰莖立刻硬了起來。
他走到李華馨身後,掰開她豐滿的屁股,露出隱藏在屁股溝中的褐色肛門,然後輕輕伸手在她的肛門四周按壓著,卻不採取任何進一步的動作。
看不到侄兒的表情,可是想像到他站在自己身後用冷酷的目光打量自己的陰戶、玩弄自己肛門的羞人場面,李華馨的全身都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陰戶上卻已經變得濕潤起來。她的呼吸開始微微急促,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穩住那變得愈益沉重的身軀。兩條大腿拚命的夾緊,試圖隱藏住自己的隱秘部位。可是她身體此刻所擺出的姿勢,卻讓她的努力變為徒勞,無論她怎麼收緊自己的雙腿,從江寒青的角度始終都能夠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和肛門,而她收緊的雙腿卻反而更加大了自己陰唇上的壓迫感。
江寒青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他自然清楚自己的動作給李華馨所帶來的感覺。他耐心地在李華馨地肛門周圍按摩著,偶爾還會將一根手指抵在她的肛門花蕊上向裡面輕輕一頂。
可是就在手指尖剛剛破處阻力略微進入肛門裡面的時候,他卻又惡作劇般地將手指縮了回來。
每當他的手指尖微微進人肛門中,卻又立刻縮出去的時候,李華馨的嘴裡就會傳出一陣輕輕的嗚咽聲,就像一隻小狗在渴求主人的愛撫一樣。
而在旁邊的白瑩玨此刻卻因為自己得不到心上人的愛撫,而對李華馨充滿了嫉妒的情緒。聽著李華馨發出的呻吟嗚咽,白瑩玨難受得想要叫出聲來。她恨不得江寒青能夠立刻將他那巨大的肉棒插入自己火熱的陰洞中,只有那樣才能夠撫慰她體內空虛的痛苦感覺。她的屁股也在空中輕輕搖動起來,一來似乎這樣可以發洩一點體內的苦悶,二來試圖通過這樣的舉動吸引江寒青的注意。
江寒青的注意力還真的被她吸引了。看著白瑩玨不停扭動的屁股,江寒青冷笑一聲斥道:「騷貨,屁股發癢了?扭得這麼厲害!哼……看你那樣子完全就是一頭母狗樣!」
江寒青的辱罵所帶來的刺激,使得白瑩玨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厲害。她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火熱感覺,叫道:「是!主人!我是一頭母狗!請主人給我快樂吧!」
江寒青得意地在李華馨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彷彿在告訴她:「你看旁邊那個女人多麼聽話!你也要多學著這樣!」
在李華馨因為屁股挨打而痛哼出聲的時候,江寒青一邊欣賞著白瑩玨那扭動屁股的淫蕩姿勢,一邊繼續羞辱她道:「好啊!你是母狗!你現在的姿勢就是母狗搖尾巴的姿勢。不過好像少於什麼東西似的……對了!沒有尾巴!哈哈!我給你找一根尾巴來!」
說完他便扔下李畢馨不管,跑去旁邊找尋道具去了。肛門被江寒青一陣玩弄後,已經變得十分興奮的李華馨突然發現男人的手指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表達出自己心裡的失望。
江寒青轉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所需的東西回到了兩人的身後。不過這一次他不是站在李華馨後面,而是選擇了白瑩玨。
「賤人,你看我給你找到了一根尾巴!現在就給你戴上!」
江寒青的手裡拿著一根尾部分成無數細絲的皮鞭,輕輕揮動皮鞭在白瑩玨的屁股上抽打了一下。
隨著「啪」的一聲鞭子擊打在屁股上,白瑩玨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嘴裡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
江寒青伸手分開白瑩玨的屁股,將皮鞭的柄頂在她的肛門上用力往裡一插。
粗糙的皮鞭柄插進白瑩玨的肛門時,磨擦肛門圈兒產生的輕微疼痛感,讓白瑩玨皺起雙眉,痛哼了兩聲。不過隨後皮鞭柄進人身體內部所帶來的充實感覺,卻又讓她舒服得歎了一口氣。
江寒青得意地欣賞著眼前的傑作:皮鞭柄大部份插入白瑩玨的肛門後,鞭尾的分叉垂在白瑩玨屁股後方,看上去還真的有點像是動物的尾巴。
「對了!這樣看上去才更像一條母狗嘛!哈哈!」
得意地笑著,江寒青伸手握住露在外面的皮鞭柄用力旋轉了一圈。皮鞭柄在白瑩玨的肛門裡面轉動磨擦,使得她的身子顫抖起來,嘴裡連連喘著氣,輕聲呻吟。
聽到旁邊女人發出的聲音,這次輪到了李華馨感到不滿了。為了吸引侄兒的注意,她也跟著輕輕地呻吟起來。江寒青看了看李華馨的屁股一眼,笑道:「五娘,你是不是也屁眼發癢想要一根狗尾巴?」
李華馨沒有理會侄兒的侮辱問話,只是輕輕地扭動了幾下豐滿的臀部,就好像是在回答他一樣。
江寒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陰唇用力一拉,怒斥道:「賤人!你想要?老子就是不給你!」
李華馨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她那撐在膝蓋上的雙手忍不住滑了一下,身子一扭差點便摔倒在地。
江寒青走到李華馨身側,甩手扔了一件東西在她面前。
李華馨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金屬製的狗項圈。
「賤人,今天不給你尾巴,但是給你這個!戴上它,今天我就讓你爽個夠!」
李華馨看著地上的項圈十分猶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戴上這個下賤的項圈。
如果是換在平時,她一定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可是此刻身邊卻還有著另外一個女人,女人天生的矜持讓她忍不住猶豫起來。她可不願意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面戴上這個恥辱的項圈。
江寒青自然知道她心裡此刻在猶豫什麼,冷笑著地伸手抓住李華馨的頭髮用力往前一拉。
李華馨的身子隨著這猛力的一拉,立刻往前撲了過去。
她急忙狼狽地伸手在地上一撐,剛好來得及挽回全身摔倒在地的命運,可是她的臉卻已經貼到了江寒青的下體處,江寒青的肉棒就那樣傲然屹立在她的眼前。
鼻於裡嗅到男人肉棒的淫臭,李華馨渾然忘卻了頭皮上因為剛才的粗暴拉扯而隱隱作痛的感覺,也忘記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在那裡偷眼觀看,她完全迷失在這醉人的男性味道中。癡癡地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的雄性象徵,鼻子中滿是年輕男人陽具上傳來的強烈淫臭,李華馨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江寒青的陽具。
「賤人!告訴你,不戴上這個項圈今天你就什麼都不用想!」
江寒青怒罵著伸手抓住她的頭髮粗暴地將她拉離自己的下體。
渴望的東西就在眼前卻無法得到,那種痛苦刺激得李華馨想要發狂。成為性奴隸的恥辱快感徹底壓倒了她心底的良知,再沒有任何猶豫她啜泣著伸手拾起了地上的項圈,認命地套在自己的頸項上。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叔母戴上項圈跪在自己面前汶然欲泣的樣子,稱讚道:「對了!這樣子你看上去就比剛才要美麗多了。」
轉身找來一根繩子穿在項圈上,江寒青用力拉扯了一下繩子,讓李華馨順著力道撲到在地上。
「好了,母狗!讓主人牽著你去遛一遛。」
江寒青這樣說完,便拉著手中的繩子往前走去。繩子上傳來的力道使得趴在地上的李華馨無計可施,唯有跟在江寒青的身後往前爬行。那樣子就真的像是一條跟在主人身後的母狗一樣。
白瑩玨還在那裡彎腰站著,沒有江寒青的吩咐她可絲毫不敢亂動,因為她知道如果違背了江寒青的命令,隨之而來的懲罰必定會讓她痛苦得要發瘋。
身子不能動彈,只能用嫉妒的目光看著跟在江寒青身後爬行的李華馨。白瑩玨緊盯著李華馨那隨著爬行的動作而淫蕩地扭來扭去的豐滿臀部,心裡狠狠道:「賤人,敢跟我搶男人!你給我等著,有機會我一定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脾氣本來就驕傲而稍顯怪異的白瑩玨,這一段時間來雖然被江寒青調教得服服貼貼,可是這並不等於她對於其他的人也會有那麼好的心情!而且跟著江寒青這段時間,對於種種淫虐的事情她都已經打從內心接受了。此刻嫉妒地看著享受江寒青調教的情敵,她的心中不自覺地開始幻想凌辱那個女人的場景。
李華馨此時當然不知道白瑩玨心裡轉著的惡毒念頭,她正跟在江寒青身後費力地爬行著。從小生活在貴族家庭的李華馨何曾吃過這種苦頭,不一會兒她就變得頭髮散亂,嬌喘連連,嬌嫩的身軀上也滿是密密的汗珠。在她身後爬過的地方也就隨之留下了一道污跡。
強烈的羞辱感覺非但沒有讓出身高貴的李華馨因為恥辱而抗爭,反倒是讓她愈加興奮。如果這時江寒青伸手在她的陰戶上摸一摸,就會發現她那裡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江寒青拉著李華馨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之後,猛然看見白瑩玨還在那裡彎著腰、翹著屁股。心裡立刻為之一動:「何不讓這兩頭母狗一起在地上爬一圈?」
這樣想著他立刻又找來一個項圈繫上繩子,扔在白瑩玨面前,然後抬腿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騷貨,戴上這個項圈趴到地上去,你也跟著一起爬!」
早就在旁邊看得眼紅的白瑩玨此時哪裡還會猶豫,雖然屁股被踢了一腳,卻也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便幾乎迫不及待地將江寒青扔到她面前的項圈給拾了起來,戴到自己頸上。江寒青讓兩個女人並排趴著,然後將她們項圈上穿著的繩子牽在左手裡,右手則另外拿了一根皮鞭。
「好了!兩頭母狗,我喊一二三給我一起爬!」
說著揮動手中的皮鞭,在兩個並排翹著的美艷屁股上抽擊了幾下。
「啪啪」的皮鞭抽擊肉體的聲音中,兩個年齡都足以做江寒青母親的成熟女人興奮地開始了恥辱的裸體爬行。江寒青走在兩個女人的身後,興奮地看著前面兩頭母狗的屁股扭來扭去。在兩個人爬行的時候,從後方江寒青的位置看過去能夠清楚地看見兩人那誘人的陰部,而尤其吸引江寒青目光的還是白瑩玨那屁股後面插著的尾巴。
隨著白瑩玨爬行的動作,在她屁股後面垂下的皮鞭前端的分叉不斷地搖晃著。而插進肛門裡的皮鞭柄更是在她的體內不斷地磨擦,刺激得她渾身顫抖。
兩個女人在地上淫蕩的爬行的時候,江寒青手裡的皮鞭不斷地抽打在她們的背上和屁股上,嘴裡更是不斷地用最惡毒的語言辱罵著她們。
僅僅轉了兩圈,兩個女人都已經是全身汗濕,淫水長流。而白瑩玨受到肛門裡面的皮鞭柄刺激更是渾身顫抖、兩手無力,看樣子隨時都會摔倒在地上一樣。
玩夠了狗爬遊戲的江寒青很快便想出了新的花樣。他取出一套桎梏工具,在白瑩玨的協助下將李華馨的雙手和雙腳反攢到背後,然後將四肢拴在一起,就像綁牲口一樣將她綁了起來。
看著四肢被反攢綁在背後的李華馨,白瑩玨心裡充滿了殘忍的快感,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了殘忍的淫笑,從江寒青手中接過皮鞭狠狠地在李華馨身上抽打。江寒青用皮鞭擊打女人的時候,還有一絲憐香惜玉之心,只是讓她們微微感到疼痛就適可而止了。而白瑩玨此刻的動作卻全然不是這樣,雖然離用盡全力還相差很遠,但是練武人的力道卻也足以讓金枝玉葉的李華馨無法忍受。四肢被綁住的李華馨無法躲閃,只能是在床上拚命的掙扎,用盡全力的尖叫、哭泣、求饒。江寒青站在白瑩玨身後,將陰莖頂在她的屁股上,玩弄著她的雙乳。他本就打算將白瑩玨培養成自己的得力助手,這時見到她這麼興奮投入的樣子自然是更加高興。
江寒青的陽具在她的挑逗下堅硬到了極點,他怒吼一聲將白瑩玨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將四肢被反綁、趴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李華馨拖到床邊,讓她的陰戶對準自己的,狠狠地插了進去。
白瑩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成功的挑逗起江寒青最終慾望之後,卻插入另一個女人插。極度失望之下,她呻吟了起來。
為了發洩心中的不滿,並且滿足那騷癢的陰洞的需要,白瑩玨想出了一個辦法。她爬到李華馨身前,將自己的陰戶對準李華馨的頭部,扯住李華馨的頭髮用力將她的臉拉來貼在自己的陰戶上。然後白瑩玨便開始用力扭動自己的屁股,將濕淋淋的陰戶在李華馨的鼻子上、嘴巴上、臉蛋上用力地磨擦。
白瑩玨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很快就讓李華馨的臉蛋變得濕源源的。她的淫水所發出的騷味一開始,讓李華馨感覺十分的噁心,可是習慣這種味道之後,李華馨體內卻開始感到刺激,一生中第一次這樣被同性羞辱,讓她心中充滿了罪惡的恥辱感覺,可是卻恰好能夠加劇烈她受虐待的變態慾望。嗚咽著,李華馨開始主動伸出舌頭舔弄白瑩玨的陰唇。
當李華馨溫暖香軟的舌頭接觸到白瑩玨的陰蒂時,強烈的快感刺激得白瑩玨出聲尖叫起來。她用力將李華馨的臉往自己陰戶上按過去,那架式似乎恨不得將李華馨的腦袋按進自己的陰道裡面去似的。
看著白瑩玨賣力的表演,江寒青十分高興。他輕聲哼著小曲,前後抽送著自己巨大的陽具,享受著李華馨那溫暖緊湊的陰穴。手指則不停地挖弄她那同樣感到火熱的肛門。偶爾重重地一巴掌擊打在李華馨的陰戶上,搞得她一聲尖叫。李華馨這時早已經忘掉了自己過去所受的貴族教養,她的心中充滿了自暴自棄的念頭。
「我是青兒的奴隸!我是一個比妓女還不如的女人!這樣被青兒玩弄,我居然能夠感到快感!我是一個應該下地獄的女人!如果光是被青兒玩弄就算了,我還被另一個同樣是女人的野獸玩弄!嗚嗚……我真的是下賤啊!李華馨,你放棄吧!你已經墮落了!你不再是那個高貴的李家小姐。你也不再是那個雖然不受丈夫重視,卻能矜持自律的江家五夫人!你不過是侄兒的一個性玩物罷了!你是該下地獄的母狗!」
在心裡這樣不斷地咒罵著自己,她的四肢被攢到一起反綁在背後,侄兒站在身後抽插她的陰道,而面前還有一個女人用陰戶在自己的臉上磨擦。這種醜陋的姿態,卻讓她感到了一種有生以來從來沒有感到過的快感。鼻子上、臉蛋兒上沾著的白瑩玨的淫水,發出一股股濃烈的酸臭味,卻猶如春藥一般讓她體內變得更加火熱,期待著更殘忍的玩弄。
在李華馨痛苦掙扎的時候,白瑩玨卻第一次體會到了凌辱同性所帶來的巨大快感。看著李華馨啜泣著順從地舔自己陰部的苦悶樣子,白瑩玨的眼中射出殘忍的光芒。這個女人在前一會兒剛出現在自己面前之時還顯得是那麼的高貴,此刻卻以如此淫賤的姿勢接受自己和江寒青的玩弄。那種身份變化所帶來的鮮明對比,對於虐待和受虐待的雙方來說無疑都是最好的催情藥。
興奮到極點的白瑩玨再也忍受不了那種瘋狂的快感,大量的淫水從她的陰道中流了出來,順著李華馨的舌頭流人她的口中。
李華馨閉上嘴想要將頭移開,可是白瑩玨的手卻始終狠狠地將她的頭按住,不讓她的嘴巴離開自己的陰戶。李華馨別無他法,只有一口口地將那不斷流出的淫水吞下肚去。江寒青這時已經改為抽插李華馨的後庭,看著眼前的場面淫笑連連,突然長身伸手捏住白瑩玨的乳頭用力一擰。正在享受洩身後那醉人快感的白瑩玨絲毫沒有心理準備,乳頭上突然傳來的劇痛使得她大吃一驚,尖叫了一聲,下體一陣顫抖居然流出了金黃的尿液。
腥臭的尿液噴射在李華馨的臉上,其中有不少還灌進了她的嘴巴。
從來沒有想到會遭到如此羞辱的李華馨,此時哪裡還忍受得了那種強烈的屈辱感覺,李華馨忍不住哭出聲來。可是白瑩玨的一泡尿卻還沒有撤完,那不斷灌進李華馨嘴中的尿液立刻嗆得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瑩玨在剛開始小便失禁的時候還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隨後看到李華馨的淒慘模樣,耳中不斷傳來江寒青得意的笑聲,她卻頓時忘卻了羞恥,反而覺得將自己的尿液噴灑到另一個女人的臉上和嘴裡實在是羞辱她的最好辦法。
一泡尿灑完之後,受到邪惡刺激的白瑩玨粗暴地拉住李華馨的頭髮,將她美麗的臉蛋從自己的陰戶拉開,一眼看過去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李華馨那張嬌艷的臉蛋上已經全是尿液和淫水,散發出陣陣的騷臭。
狠狠地一耳光抽在李華馨的臉上,白瑩玨呵斥道:「賤人!這樣弄你是不是很爽?我的尿好不好喝?」
這樣罵著的時候,白瑩玨的面容因為邪惡的激情而變得有點扭曲。平日裡在江寒面青前溫婉柔順的表情,此時卻再也見不到半點影子了。
江寒青對虐待同性時變得如此凶暴的女人內心十分滿意,這正是他需要的好助手。等有一天再見到母親的時候,他要讓她嘗到比今天李華馨所遭受的更大屈辱,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表達自己對她的熱愛之情。到時候白瑩玨無疑會是一個極為得力的幫手。
當江寒青解開縛住李華馨雙手的桂裕時,她柔嫩的四肢因為長時間缺乏血液循環已經變得麻木了,躺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江寒青找出一條黑色的皮褲讓白瑩玨穿上,在這條皮褲的褲襠處裝著一根模仿男人陰莖形狀的木棒。白瑩玨一邊得意地穿上這條皮褲,一邊看著躺在那裡哭泣的李華馨不斷地淫笑。
粗暴地讓李華馨翻身趴到床上,白瑩玨在佈滿皮鞭痕跡的豐滿屁股上用力拍打了兩下,然後用手扶住褲襠上的假陰莖對準李華馨濕潤的陰門,猛挺下身,沒有絲毫的停頓便粗暴地插入了她的陰洞中。
雖然李華馨的陰道因為先前江寒青的插弄已經完全潤滑,但是被一根乾燥的木棒如此粗暴地插入,還是讓她產生了一陣劇烈的痛苦。在她皺眉痛呼的時候,白瑩玨的雙手已經伸到她的胸前捏住她的乳房蹂躪起來。
「賤人,這樣插你是不是很爽啊!告訴你,青兒是我的男人!不許你跟我搶!」
將嘴貼在李華馨的耳邊說出這樣的話,白瑩玨開始奮力挺動下身,插弄胯下女人的陰道。
而江寒青這時也站在白瑩玨的身後,剝開她豐滿的屁股,露出屁股溝中誘人的菊花蕊,無情地刺了進去。一時間整間房中滿是兩個女人的叫聲、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