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風雲 第十三章 木馬破城

  落在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個半月了,一邊算著日子,一邊等著接下來的節目,蕭雪婷倒不是那麼不好過日,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一開始的佛珠和繩縛確實令蕭雪婷頗難承受外,接下來倒沒什麼真正厲害的東西。

  一面習慣著下體的佛珠與縛著上身的紅繩,蕭雪婷竟有空閒可以仔細回想當日之事,和方家姊妹的關係也較一開始好些了;畢竟方家姊妹與她之間沒什麼利害關係,除了氣蕭雪婷還倔著不招供外,倒真沒什麼好吵的。

  一旦靜下心來,蕭雪婷的心思不由轉回當日之事,也發覺了一點蹊蹺,光思及此便令她不由臉紅。本來蕭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時日,若是有勇無謀之人,怕也得不到玉簫仙子這名號,她在尋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劍明山屍身上看出了七八分兇手的真本領。

  這兇手大風雲功雖然雄厚,卻是陽勁陰虛,顯是為了精進功力,用上了什麼速成之法,雖是功力過人,可體內陰陽不調,只能全力攻擊,意圖畢其功於數招之間,經不起久戰;以自己的功力,對上兇手時只要能熬過前面百招對方的強攻猛打,接下來對方便氣虛力空再無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兒。

  偏偏一與公羊猛等人交上手,卻是步步皆錯,首先方家姊妹的武功出她意料,雖說功力不及自己,卻是陰柔深韌的正宗勁氣,雖佔上風一時間卻難敗敵;後來公羊猛出手之時,與方家姊妹的配合無間,更是大出蕭雪婷預計。此人武功路子雖亦屬大風雲功,可陰陽相合,全無劍明山屍身上那陽盛於陰的感覺,是以蕭雪婷不由心虛,一個不慎竟落入敵手,給她們「刑迫」至今。

  一旦發現自己理虧,臉便無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氣壯,雖知對方以邪法淫技迫供,自不會給對方好臉色,但隨著日子過去,愈來愈發現方家姊妹非是惡徒,連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懷邪詭,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人,平日行止也不由得稍有放鬆,和方家姊妹漸漸親暱。

  只是有些時候親暱的舉動末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現在的蕭雪婷雖逐漸習慣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淫靡氣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壓力,讓這仙子不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語纖性子頑皮,共浴之時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卻沒什麼真正可怕的舉動,令蕭雪婷緊張之餘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當方語纖的手撫上身來,嬌軀仍是忍不住顫動畏羞,怎也壓抑不下。

  與方語纖那纖細嬌巧的手相較之下,其餘的刑具倒真沒什麼說的,那毛筆寫上身來雖是癢癢的頗帶羞人,加上筆尖輕拂乳蕾時,確實刺激得讓蕭雪婷好癢好難受,可拂過之後也就罷了,與之佛珠和繩縛沒日沒夜的襲上身來,威力真不可同日而語;至於那些用木雕就、仿男人性物的假肉棒,除了入眼羞人外根本沒什麼怕的。雖說給方家姊妹語帶輕薄、輕搔微撓時確實令人羞恥難當,可既然公羊猛不會當真對她動手,這些木製的假物自不放在蕭雪婷眼內。

  說是這麼說,只是蕭雪婷的芳心卻沒有外表這般沉穩,尤其方語纖頑皮之至,和她混熟了之後舉止更是沒個收斂,昨兒共浴之時竟將那假肉棒也帶了進來,看得蕭雪婷心兒狂跳,有種無可自持的懼意。

  雖是公羊猛不對她下手,處子之身應可保無虞,但若方語纖下了狠心,用那假肉棒來毀傷她的處子之身,蕭雪婷就有冤也無處訴,總不可能把身為女子的方語纖也當成淫賊;可入浴之時是一天之中難得不被刑具影響的快活時光,要蕭雪婷放棄可也真是難為她了,是以蕭雪婷也只能忍著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緣,距方語纖遠遠的,生怕真給這不知輕重的小女孩毀了身子;可這池子卻小,便她拚命盡力,也只能勉強停在方語纖伸手範圍之外。

  見蕭雪婷如此舉動與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語纖看了看手中的假肉棒,釋然一笑,卻不肯鬆手。她舉著假肉棒,面露邪異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過去;坐在水中的蕭雪婷一陣掙扎之下,仍是逃不過方語纖的手,被她壓著再離不開來,只嬌喘著任她施為,眼兒卻離不開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知道蕭雪婷心中畏懼的是什麼,方語纖特意將那假肉棒貼在仙子那吹彈得破的嫩頰上,讓她親身去感覺那假物的平滑,沒有木屑扎人的問題,「師兄說了,只是想刑到仙子開口招供,不會因此毀傷蕭仙子你那珍貴到如珠如寶的處子身……這東西最多用來打打仙子屁股、逗逗你的臉蛋,大不了讓你練習吞吞吐吐一番……不會到你身子裡頭去的……放心啦……」

  雖說方語纖要她放心,可眼見這等異物,蕭雪婷哪裡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吞吞吐吐,更是切中蕭雪婷心中要害,讓她原本微失血色的臉蛋登時暈紅了雙頰。

  被公羊猛與方家姊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禮弄得芳心亂跳,加上身上刑具助威,令蕭雪婷夜裡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對她多加折磨,半個月前竟將寢居換到蕭雪婷居室隔鄰,熬得蕭雪婷芳心愈發小鹿亂撞,前些夜裡竟忍不住中夜下床,從窗隙看了看隔鄰中的春光,正見方語妍伏在公羊猛股間,對著那才剛發洩過的肉棒吞吐吸吮的淫穢模樣;淫邪是夠淫邪的了,可吞吐間方語妍神色之甜蜜動人,公羊猛的享受舒暢,卻也絕非騙人,讓蕭雪婷竟似著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液狂出,將方語妍臉上胸上射得一片白濁,才想到逃回床上。沒想到…

  …沒想到她自以為隱密,卻還是逃不過這些人的眼睛,羞得蕭雪婷嬌軀愈發軟弱無力,只任方語纖為所欲為。

  突然,方語纖「咦」的一聲,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蕭雪婷一雙纖手給她交叉壓在頭上,竟沒辦法趁此時機掙脫。秀目微瞥,這才發現方語纖是看到了什麼地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語妍那般擺佈,蕭雪婷臉兒更紅,卻沒想到方語纖竟似不知此事,難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麼……剃成了這樣……」纖手輕輕自蕭雪婷纖細柔滑、沒有一絲贅肉的腰上緩緩滑下,直接撫上了玉腿根處;雖說蕭雪婷夾緊了玉腿,不想方語纖這般容易得手,但嬌羞之下的身子哪還使得出力氣,沒一會兒已嬌喘吁吁地被方語纖直透要害。

  昨夜才給方語妍一絲不留地剃去的陰阜顯得一片白膩,一點毛根都沒留下,精潔已極,甚至連腋下也沒留點烏黑,嬌軀白若暖玉,當真美得驚人,那皎潔無塵的模樣,看得方語纖不由咋舌,「好像……原來不是這樣……這般乾淨……」

  「別……別這樣看……」羞得冰肌雪膚上頭不由浮起一片嬌艷的暈紅,甚至連話都說不安穩了。昨兒被剃的時候還沒感覺,卻沒想到今夜落入方語纖眼中,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連她那手指的撫觸,感覺上都如此敏感,輕柔的力道直沁心窩,「是昨晚……被你姊姊弄出來的好事……」

  「是姊姊?」聽蕭雪婷這麼說,方語纖芳心微疑卻又有些釋然。這剃陰的法子確實是方語妍提出來的,只是公羊猛卻不認為這會是什麼好法子,方語妍倒也沒有堅持,卻沒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這般快,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把蕭雪婷的下體和雙腋收拾得如此乾淨精潔,一點根都沒留下,「這樣……其實也好,弄的這般乾淨……讓蕭仙子更像個仙子了……沒一絲凡塵味兒……」

  見蕭雪婷雪頰輕鼓,又想爭辯又覺羞人的模樣,方語纖只覺好笑;伸手取過那木具,輕輕地點在蕭雪婷紅若水菱的唇上,上下微動,一副想鑽入她口中的樣兒,點得這仙子香腮酡紅,再也說不出話來,「仙子姊姊別擔心……纖纖知道分寸的,不讓這寶貝碰到你下面……這樣可成?」

  咬著銀牙再不敢開口,雖說保得處子之身沒毀在這木具上頭,可眼兒卻不敢迎上方語纖那又帶調侃又帶邪味的笑靨,偏生閉上眼後感覺更慘,隨著方語纖小手流動,那木具在她臉上輕輕滾動一番後,才緩緩移師而下,在她香峰上頭流連不去,對著那柔軟盈腴的乳肉時滑時揉、或點或戳,偶爾還頑皮地用她香峰夾住木具前後滑動;閉上眼的蕭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膚的觸感就好像那公羊猛當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於啟口的淫物挑逗輕薄,把自己柔滑若絲的肌膚盡情玩弄,思索之間,甚至連瓊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體情熱時散發的異味。

  見蕭雪婷閉上美目,臉上神色變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那表情讓方語纖愈發樂在其中,手裡木具更在蕭雪婷嬌軀遊走不停,時滾時貼、或揉或點,只不去沾股間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蕭雪婷玉手上時,纖纖玉指又似想握又似欲拒的顫抖,便覺不虛此行。

  好不容易等方語纖玩得也夠了,蕭雪婷早軟成了一灘泥,軟綿綿地挨在池沿,連眼都睜不開來了,肌膚更是紅潤若火,若非觸手時仍是充滿青舂女體的活力和彈力,差點還真讓方語纖以為自己下手不知輕重,不小心弄傷了蕭雪婷呢!看她現在嬌喘難休,嬌軟無力的柔弱模樣,方語纖差點無法說服自己收手,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說好仙子姊姊……你就別……別再撐了吧……師兄似乎……似乎又準備了東西給你……若你還不肯招,接下來……接下來纖纖可真怕你吃到大苦頭呢……」

  「是……是嗎……」美眸微啟,水汪汪的彷彿要溢出來一般,蕭雪婷嬌喘不止,若非方語纖扶著,幾乎是整個人都要化到水裡頭去了,可嘴上卻還是死命撐持。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蕭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姊妹雖還難免初出江湖的嬌憨任性,本心卻是善良,從昨兒晚上方語妍便臉色微郁,多勸了自己幾句,再加上今兒個方語纖也這麼說,蕭雪婷也猜得出來,公羊猛新近準備的刑具,怕是比池邊等待著自己的佛珠與紅繩還要來得厲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難讓方家姊妹變出這等表情,「無論是什麼……什麼東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試試……試試再說……別擔心了……」

  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當日光照在窗上,即便閉著雙目也覺室內明亮起來,蕭雪婷心中暗歎,睜開了眼。雖不見方家姊妹過來,卻只是挨在床上沒有起身,甚至連起床時的動作也沒半點。

  雖說從逐漸習慣下體那串佛珠之後,入睡之時蕭雪婷雙手不再被縛,但她也感覺得出方家姊妹的暗示,不只沒有試圖逃脫,甚至夜夢之中,手也乖乖地沒去試著取出貫著前後兩穴的佛珠。

  倒也不是蕭雪婷當真那般心甘情願地受刑,一大半卻是出於頭一回嘗試的結果,動作時纖手還發著顫,結果便是緊張之下,手雖已移到幽谷外頭,卻觸著了還留在外頭的珠粒,還沒能用力取珠,那顫抖已傳到了珠串上頭,猶似正撥弄著佛珠一般,幽谷和菊穴當中的佛珠登時一同震顫起來,將她的嫩肌搔弄滾揉,那怪異的滋味弄得蕭雪婷登時魂飛九霄,整個人都暈厥過去。

  蕭雪婷雖在暈前及時伸手掩口沒發出聲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卻在醒覺之後,光看到股間一片濕濘,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點點濕膩,那羞人樣兒看得蕭雪婷臉兒紅透,甚至已忘了是怎麼掩蓋過去的。當第二天早上方語妍言行如常,似沒發現異樣時,蕭雪婷懸著的心當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個人都鬆快了些許,差點沒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時下體的異樣感覺。

  沒想到一起床心就飛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蕭雪婷臉蛋微紅,好不容易才分了點心,沒想到向來比自己還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兒卻還未到,蕭雪婷心中不由微訝。以往幾是從沒有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腰酸腿軟,這對姊妹總還能勉力起身,過來押著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經受又一層新的刑具折磨,典型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適,看到她行走受刑時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掃胸中氣悶的想法,雖說早在公羊猛經手下成了婦人,兩女有時候還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雖還未至,蕭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畢竟沉睡方醒,對身體的控制遠不若清醒之時,有一回她急想如廁,貿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猛然收緊,將那佛珠緊緊夾吸,差點讓她當場失禁,即便緊夾玉腿也險些溢出;幸好那日是方語妍過來,沒多什麼話,若換了一開始還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語纖……會聽到什麼羞人的調弄話兒,蕭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終於房門輕啟,方語妍慢慢走了進來,眉宇之間竟帶著幾分疲憊,這可令蕭雪婷小小吃了一驚。山居在此,幾乎稱得上隱居,除了三人輪流下山採辦日常用物外,就只有押著自己出去四處走走時會離開這小院子,加上三人別無它事煩心,最多只是煩著該發明什麼新刑具來對付自己,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會讓方語妍面上浮現出這等表情,看得蕭雪婷好生稱奇,卻不敢問。

  「還不想起來嗎?」

  「別……別欺負我了……」聽方語妍這麼說,蕭雪婷身上微微一熱,股間竟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點刺激濕潤的地步。這方語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光下身那佛珠就夠她受的;蕭雪婷甚至有點兒懷疑,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頭下了些刺激之藥,否則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無準備,光動得一下都夠她難受個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裡頭那珠子……還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來扶雪婷一把吧!梳洗過後……就該雪婷出去走走了……」

  「別這麼急,我的好蕭仙子……」輕手輕腳地扶起蕭雪婷,為她梳洗一番,這才幫蕭雪婷寬衣解帶;蕭雪婷也似早已習慣了,輕舉藕臂,方便方語妍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熟練地將那紅繩縛上身來;但今日不知怎麼回事,紅繩縛體之時,接觸的感覺竟強得許多。蕭雪婷也不多問,只等紅繩縛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這才開口,「繩上又……又下了藥……是不是?」

  「是下了點……不過不用擔心,」方語妍淺淺一笑,伸手取過毛筆,沾水順了順筆毛,一副要書帖的文雅模樣,「這不過是非常微弱的媚藥,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來也鎮得住……今兒早上我們不出去走走,留在房裡頭就好,下午仙子得試試……試試新的東西……吃不消得早說……」

  「哼……」瓊鼻輕聲哼響,臉上卻沒幾分怒意,蕭雪婷嘴角微微牽動,似要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發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過一時不適,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繩縛來得有效;親身試刑的蕭雪婷知之甚詳,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兒的紅繩上頭下了點料,令她嬌軀受縛後微帶麻癢,加上……加上方語妍以水順筆,那水在日光下反光頗帶點異樣,倒讓蕭雪婷真有些心驚,「今兒繩上……唔……這藥倒是不賴……弄得雪婷有點……有點難受呢……「

  「是啊……」微微一歎,方語妍點了點手中毛筆,將筆尖余水灑了一灑,「師兄總算是把媚藥的使法研究出來了,這水裡也是……效力不怎麼樣,說是要逐步漸進……我的好蕭仙子,算妍兒求你,別再苦撐了,要再這樣動刑,妍兒實在……實在有點兒受不了……偏生師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繼續死撐呢?」

  「那妍兒也沒辦法,只能依著師兄的意,」見蕭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語妍還真拿她沒法;真不曉得她的師父怎麼教的,把徒兒教成這種倔性,與外貌的如花似玉、閉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讓旁人想解勸都解勸不得。無奈之下只能依著公羊猛的打算繼續下手,「不過仙子這樣,妍兒很火……

  早上既不出門,妍兒就來幫仙子撓撓癢兒……好歹出點兒氣……「

  「哎……哎呀……方家姊姊……別鬧了……唔……」見方語妍舉著筆向自己逼近,蕭雪婷不由嬌軀後縮,逐漸縮到床角;可身子才動,下體就是一陣微疼酥麻,加上紅繩磨擦處也起了共鳴,火上加油令嬌軀愈發灼熱。別處不說,胸前又是兩點激凸,加上方語妍竟不留手,毛筆只向衣上兩點凸起處去搔去點,一時間只勾得蕭雪婷心兒蕩漾,忍不住嬌聲告饒,聲音裡卻多了幾絲打鬧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懇討饒,弄得方語妍也不想留手,就這樣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

  終於過了午,被方語妍押到了特意空出來的刑房,才進門蕭雪婷便不由抽了口冷氣,只見方語纖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間中央卻是一匹木馬。雖說外觀是木料造就,剛具馬形,可這顯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謂的新刑具。

  光想到這兩天方家姊妹的言行舉止,便知這東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實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們與先前不同,不是用毛筆、佛珠、紅繩等隨手可取之物,而是費了許多功夫造就此木馬,也知其中必有機關。

  漫步走到馬前,稍微看了一下,這木馬雖不若真馬般高度,卻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馬,光馬背便有約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腳也難及地;外觀為木料造就,馬背處是三角柱體,尖端朝上,頂端約有雞蛋般粗細,上頭也不知鋪了什麼東西,顆粒狀小小的凸起,前後約有兩三尺長;馬頸處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撫摸時竟有種瓷器般的滑順感,顯是要人爬上馬去就伸手抱住馬頸。

  乍看之下不過就是個大了一些的精細玩物,用來試試騎馬的感覺,但蕭雪婷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過,若公羊猛當真用心打就這等玩物,做為刑具的效果就絕不會太差,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要親自嘗試嘗試這刑具的威力,蕭雪婷芳心不由猛跳,真不知到時候會有什麼效果等待著自己。

  向刑房四周張望,見公羊猛不在,蕭雪婷心中倒是微鬆了口氣。這人所想出的刑具都帶著些淫靡的味道,幸好他還得顧忌方家姊妹的觀感,在自己受刑之時多半不會出現,否則要讓他看到自己掙扎在那肉體痛楚和詭異體會之間,那羞人的感覺可比前面兩項合起來還要讓人受不了!同樣的事情,若只有同為女子的方家姊妹看到,蕭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見蕭雪婷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方家姊妹對望一眼,肩頭微聳,彼此都知這玉簫仙子還真是難以勸服。方語纖緩緩走到馬旁,伸手在馬頸處微微一按,只見那木馬雖仍四足定在地上,馬身連同馬頸處卻是上下晃動起來,顯然是為了模擬騎乘馬兒之時的微妙感覺。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動,真人坐上去必是頂挺更疾,猶如真在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這東西……」見到這木馬,蕭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時發白,嬌軀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這匹木馬,終於能讓這清冷淡然的玉簫仙子變色,可想到親身試過之後,也不知這蕭仙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心中卻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棄招供,又哪須我們如此傷神?「你們……要雪婷就……就這樣坐……坐上去?」

  「當然不是了……」心中糾纏的也不知是什麼思緒,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語妍緩緩走到蕭雪婷身邊,在她無言的合作之下開始解她的衣裳。隨著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膚全然暴露出來,只那紅繩不解。

  突地,纖手正將蕭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語妍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輕抿著笑,纖指輕輕地在蕭雪婷額上一點,「要騎上去前,得先把礙事的衣裳剝得乾乾淨淨,只是紅繩不解,綁得一樣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騎馬之時,那佛珠也要取下……師兄可不敢讓你穿著佛珠上去……顛簸之間若不小心傷破了你珍貴純潔的處子之身,師兄可賠不起……「

  聽方語妍這樣說,蕭雪婷總算放下了一部分心;雖說自己若再這樣倔傲下去,說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將方家姊妹在床上馴得服服貼貼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奪走處子貞潔,待她再難復處子時的沉著篤定,再加以這些無窮無盡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讓蕭雪婷開口招供;可至少現在公羊猛還得保著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過火,若真有轉機,自己或許還能全身而退,那時之前這處子之身,還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見蕭雪婷不語,方語妍知她恐怕還在想著之後該如何死死撐持,絕不被這新刑具撬開口。方語妍嘴角微動,心中的埋怨卻沒吐出來,「師兄還說了……以後蕭仙子可以自選,該出去走走的時候是要走走,還是騎在馬上……當然,若選了騎馬,那佛珠就可暫卸,蕭仙子你怎麼選?」

  「還有的選啊?可真服務周到不是嗎?」眼角微飄,這微帶譏諷之意的話,倒讓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蕭雪婷邊說著邊在考慮,這佛珠之設直抵要害,這些日子以來當真令蕭雪婷度日如年,現在雖是稍微習慣了,可也只是平靜下來時習慣那珠子穿在體內,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時候,那種苦刑滋味還真是難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騎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豈能當真讓自己如此輕鬆,他既設下了這種選擇,這騎馬的時候只怕也不會好受,想來多半又是另一種令人臉紅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淫刑,「這個嘛……等雪婷騎過之後再選,這樣可好?啊……」

  嬌軀一陣無可抑止的顫抖,蕭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來,腿腳不自禁地酥軟,若非纖手輕按著方語妍香肩,怕整個人都要軟倒下來。一邊忍受著那奇異的感覺,蕭雪婷一邊暗罵自己,同樣的事兒每天都來個幾回,怎地一個多月過去,自己還是沒法兒習慣?偏生那感覺卻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擺脫不去,隨著佛珠一顆顆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擠了出來,都勾起了蕭雪婷一聲聲清甜媚軟的呻吟,等到最後一顆終於離體,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噴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稱奇。

  纖足嬌顫不休,蕭雪婷閉上了眼睛,卻止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照說以蕭雪婷正逐步習慣這些酷刑的身子,反應該當不會如此強烈,可今兒個蕭雪婷卻覺身子裡頭有股火熱正在醞釀,暖烘烘地灼著花心,彷彿隨時都要爆發,那種感覺衝擊的如此強烈,竟是怎麼也壓抑不下去。此時此刻終於突破了蕭雪婷強烈意志的封鎖,隨著佛珠離體的刺激,一洩千里地潰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紅繩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語妍硬是將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那毛筆帶來的滋味卻是如此難捨難離,雖還隔著衣裳,可不知是方語妍下筆時加了把力氣,還是筆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藥的火熱,隔著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兩點粉嫩圓潤的乳蕾,在方語妍的落力描畫之下不住地腫硬發燙;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熱燙腫漲的感覺,卻一點沒有消失,反而將蕭雪婷一對酥胸灼得愈來愈熱、愈來愈漲,乳蕾飽滿硬挺,已漲成了酡紅,直到現在都還強撐著不肯消失;若加上這未褪的藥力還在體內肆虐,也難怪蕭雪婷的身子會變得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見蕭雪婷玉腿分開,猶自抖顫不休,連著那逐漸停住的泉水也顫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樣兒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雖說落在她們手中之後,一個多月來在蕭雪婷身上試了不少刑法,可這仙子意志堅決,雖是難受卻極少表現出來,像這樣無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點,顫得猶似風中飛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沒有的事。雖說心下難免有些憐意,可二女更知趁熱打鐵之理,若能速戰速決,讓蕭雪婷立時崩潰招供,便可少了許多痛楚,不由一人一邊將蕭雪婷抱上馬去。

  坐到了馬背上,原已被幽谷處那奇異的感覺搞得迷亂的蕭雪婷不由自主地哀吟一聲,偏偏佛珠雖去,那紅繩只有縛得更緊,一雙纖手被緊縛背後,連想掙扎都沒得動作。

  這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的體重全落在股間,馬背頂端處那遍佈的小小凸起登時刺入幽谷之中。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卻混著痛楚,在她股間火辣辣地燃著,刺得蕭雪婷怎也難穩穩端坐,嬌軀不由晃動起來;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的頗為圓滑,不會刺傷下體,看得出公羊猛在此處確實下了功夫,可對上頭的蕭雪婷而言,那種詭異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難承當。

  不過真正的危險,卻只有當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蕭雪婷便知中了奸人之計,那顆粒凸起之中頗為潤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濃,分明是在上頭塗抹了什麼藥物,感覺上竟有點兒春藥媚毒的觸感,身子一上去,隨著嬌軀沉坐其上,那凸起處刺滿了幽谷前端,火熱刺激的滋味登時湧上身來;蕭雪婷銀才緊咬櫻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熱,卻是止之不住。

  雖說那藥物出於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賊之屬,藥物多半效力不強,可直接接觸的幽谷、會陰和菊穴口處,一來是女體最為敏感的所在,二來這段時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無助,又兼才剛剛從那佛珠的肆虐下脫離,餘力未熄,股間那微啟的花瓣受到淫藥和陷入其中的馬背頂端雙重刺激,已然逐步火熱飽脹起來。這般淫穢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幾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蕭雪婷嬌軀不住輕扭掙扎之中,幽谷裡頭的泉水竟再度湧現出來。

  見蕭雪婷閉上美目,臉蛋紅暈似火,呻吟聲漸漸泛出了軟媚甜美,那泉水更一點一點地溢到了腿上,順著腿腳纖巧的線條逐步流下,方語妍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邊暗念,求蕭雪婷別因此深恨自己,一邊卻已移到了木馬後頭,纖手輕輕拍在馬臀之上,讓木馬立時前後顛簸起來。

  雖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沒用到多強,但這木馬在製作之時,便已計算到重心問題,本就不是為了穩穩當當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蕭雪婷坐上去時雖難穩當卻不至大動,怕是早已有了動作。給方語纖一拍木馬登時前後擺盪起來,馬背上頭的蕭雪婷登時又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木馬才一動,馬背上險些陷入恍惚的蕭雪婷一聲嬌吟,本能地玉腿一夾,想夾住馬腹阻住動作,可惜木馬的製作者似早防備了這一招,蕭雪婷兩腿才剛用上力氣,便覺玉腿觸及之處一片油滑,竟是根本無法施力;雖是夾住了木馬,卻無法阻著嬌軀隨著馬身的顛簸前後滑動,直到此時蕭雪婷才知道這馬背前後為何做到兩三尺長,原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在上頭前後滑動用的!

  才剛滑動起來,蕭雪婷便知不妙,卻已來不及咬唇阻聲,只聽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嬌吟不住響起,愈來愈高、愈來愈甜,愈來愈無法自制;也難怪蕭雪婷控制不住,隨著嬌軀前後滑動,股間敏感之處簡直是強制性地被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著,原本光只是坐在上頭,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蕭雪婷難以忍耐,更何況現在是重重地前後滑動磨挲!

  隨著身子被前後拋動,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動著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強烈地給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弄得蕭雪婷雪頰嫣紅一片,美目再難睜開;雖是拚命地抗拒陷在下體敏感之處的快感,卻是難耐那火燒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聲,喊叫的語不成句,馬背處水漬片片激飛。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著羞人的心聲,蕭雪婷只覺下體早無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強烈的刺激,火熱地將她的自製一次次地擊潰;前後滑動的顛簸之間,嬌軀竟似脫離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擺臀起來,好讓那種刺激不止於外頭,而能更深刻地透入體內,安撫那空虛的深處。

  沒想到在木馬上頭的蕭雪婷竟似完全無法承受那種衝刺,此刻的她上身拚命挺直,好讓發自內心的呼聲能直截了當地脫口而出,這動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強烈的刺激,扭腰擺臀之間盡顯女體火熱誘惑的曲線。

  隨著蕭雪婷前後擺動愈發強烈,馬背上頭水光瀲灩,美得光可鑒人,在噗唧水聲當中,蕭雪婷的嬌吟喘叫也愈發激烈,纖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將女體盡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蕭雪婷早無復玉簫仙子的清冷高潔,完完全全是個不堪刺激的懷春少女。

  強烈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早已將蕭雪婷的神智徹底擊潰;她嬌甜地在馬背上呻吟著、喘息著,偏偏那強烈的刺激卻沒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蕭雪婷已洩得渾身酥軟,再沒有半絲力氣了,可隨著木馬的前後顛簸不休,在馬背上扭搖叫喊的力氣,卻又被那火熱的刺激從骨子裡抽拉出來,令蕭雪婷根本無法也不願休息,只能在馬背上頭扭搖著、高聲哭泣和歡唱,再也停不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馬才停了下來,喘息之間的蕭雪婷一時間甚至沒法睜眼去看,只能軟綿綿地癱著,上半身緊貼住馬頸處起伏,一對柔軟嬌俏的玉峰在嬌軀與馬頸的擠壓下不由有些變形,連原本捆束著玉峰的紅繩都鬆散了些,只是現在的蕭雪婷根本顧不了這麼多了;她無力地掛在馬背上頭,渾身上下都還沉浸在那火熱的餘波蕩漾中,疲憊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這樣癱在木馬上頭休息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來,蕭雪婷只覺渾身虛軟;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連一絲絲力氣都用不出來了。她口中乾渴已極,每寸香肌都不由湧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處,當真是痛得熱辣辣的,卻不是因為強烈的刺激,純粹只是動作過度的痛楚。

  蕭雪婷瞇著眼兒,秀髮早已散亂,濕淋淋地貼在臉上肩上,偏生纖手被縛,想伸手去撥開都沒辦法。說實在話,即便手給鬆了開來,以她現在的氣力怕也無力去整理秀髮。

  就算不去看蕭雪婷那與睡臉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馬時那玉腿綿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樣,方語妍便知這玉簫仙子當真耗盡了體力;現在別說是自己了,就算來了個小孩兒,怕也能輕而易舉地將蕭雪婷打倒。

  事先雖知這木馬相當難搞,蕭雪婷這冰清玉潔的仙子怕是難以承受,卻怎麼也沒想到這木馬竟是如此厲害,不只迫得蕭雪婷連番嬌吟尖喊,在馬背上頭前後不住滑動難止,扭擺之間再沒一點仙子丰姿;渾身上下香汗滿浸,活像剛從水中爬出來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來,便覺玉膚暈紅軟熱。隨著汗水直沁,處子幽馥的體香毫無保留地噴灑而出,嬌柔無力的模樣令人不由好生憐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掙扎起來。

  「我……我在上頭……撐了多久……」雖是勉強開口,聲音卻是嘶啞,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蕭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頭叫得太過火了。她雖知新刑必有其妙,卻沒想到妙得如此厲害,令她不由忘形,差點沒活活瘋死在上頭。光看到馬背上頭水光明媚,不只馬腳,就連馬腹上頭也已漸漸流滿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馬背上的自己必是極盡癲狂,那種模樣她連想都不敢想。

  「約莫……約莫半個時辰……很厲害了……」聲音微帶顫抖,方語妍扶著蕭雪婷搖搖欲墜的嬌軀,看她被折騰成這般模樣,心都不由軟了,「妍兒先帶你去洗洗,今兒個就到此為止。」

  「嗯……」見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語纖聳了聳肩倒是沒再多話。方才蕭雪婷那難得的癲狂模樣,看得方語纖自己都目瞪口呆;這那裡還是當日道旁所見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聽了這麼些時候,方語纖都不由心下癢癢,雖不至於去設想若換了自己在上頭的模樣,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瘋狂之時,也不過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乾舌燥、情思蕩漾,哪還想得到對付蕭雪婷?

  「是……是這樣……」聽方語妍如此說,蕭雪婷不由吃了一驚;在馬背上受著折磨,在她感覺也不知多麼長久,活像過了幾輩子,可竟才撐持了半個時辰!

  這木馬的威力也當真是匪夷所思。

  照說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個時辰左右,照公羊猛預計在馬上怕也得顛簸一般時間,自己這麼快敗下陣來,確實顯示這木馬的威力無窮,對自己而言確是天敵;可方語妍這麼做主讓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係,至少對公羊猛而言,自己已顯出全盤崩潰的狀況,若想迫自己開口招供,自當再接再厲。俗話說打鐵趁熱,這樣讓自己休息下來,公羊猛的火氣也不知方語妍是否真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敵非友,蕭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蕩,「妍姊姊你……你這樣……」

  「放心,我的好仙子……」頭一回聽蕭雪婷這樣親暱地稱呼自己,方語妍芳心既甜又酸,顯然這小姑娘當真受到了極強烈的酷刑,一點矜持都撐不住了,「這回事妍兒還撐持得起,若師兄生氣,大不了……大不了妍兒在床上灌點迷湯……師兄不會怎麼怪妍兒的,你說是不是,纖纖?「

  「嗯……大概吧……」

  扶著蕭雪婷軟到再沒一絲力氣的嬌軀,方語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來這木馬還不是蕭仙子受得了的,以後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木馬方面看來仙子是不會選了……」

  「不……」痛楚漸漸過去,可對蕭雪婷而言並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體那敏感之處,竟有一絲難以拂去的餘韻逐漸傳上身來,那滋味令蕭雪婷微微咬牙,又覺恨又覺酥入心窩,尤其嬌軀酥軟之間,竟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上身來。心思電轉,蕭雪婷提起不知哪兒來的勇氣,竟將話給說了出來,「明兒個雪婷再來試試這木馬,時間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還……還吃得消,你就告訴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個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畢,就當面交涉,可好?」

  「這……自然是好了……」沒想到清冷自矜的蕭雪婷不只言行親暱許多,甚至還肯開口招供,方語妍心下不由大喜,連旁聽到的方語纖都不由笑開了口。

  即便蕭雪婷是想要條件交換,與公羊猛原先設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個口子,便有機會突破,方家姊妹豈能不為此興高采烈?她倆不過是初出江湖的俠女,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況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實方家姊妹比蕭雪婷還要受不了呢!若非出於公羊猛的復仇大事,怕兩女早要躲得遠遠的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過,方語妍便想到了問題:顯然對蕭雪婷而言,即便條件交換都未必是芳心所願,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試木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願與公羊猛交涉不可;但從今兒個來看,這木馬的威力顯然遠遠超出蕭雪婷所能承受的范一圍,光弄了半個時辰便令蕭雪婷差點瘋掉,即便明兒個沒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威,可若上下午各一個時辰弄下來,也不知蕭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時間不打折扣……我的好蕭仙子,那可是各一個時辰,你……可受得了?別真暈過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區處……」想到方纔那無法控制的強烈刺激,猶如磨盤般將她的所有體力磨得一乾二淨,既羞人已極又火熱強悍,蕭雪婷臉兒一紅,輕輕咬著櫻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沒資格……沒資格去談價錢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條件妍姊姊不滿……千萬別對雪婷生氣……」

  「不生氣、不生氣,」聽蕭雪婷聲音漸漸微弱,方語妍忙加快了腳步;現在的蕭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說來談去,討論明兒是否受得了?「我們就去洗洗了,好蕭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會妍姊姊就把你洗得乾乾淨淨,讓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別……別把佛珠忘了……」臉兒一紅,還是忍不住出了口,提點的方語妍險些呆在當場;眼兒向後一飄,卻見取了佛珠和紅繩的方語纖跟在後頭,聽到蕭雪婷的話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語妍那令她心蕩神迷的小手段,這木馬的威力也著實難當,更糟糕的是蕭雪婷被那木馬折騰得太嗆,第二天她才剛走進刑房,一見到那木馬在方語妍纖手輕拍下前後頂挺的模樣,臉兒便不由通紅,看得扶她進來的方語纖眼兒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艷的外表,驀地染上嬌羞少女的臉紅心跳,更添三分艷色,就連同為女子的方語纖也怦然心動;她不由慶幸公羊猛不在此處,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麼都不管不顧,先把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兇一番再說。

  見蕭雪婷進來,方語妍連忙從木馬前頭跳離開去,真的是跳開了一大步,那模樣一見便鄉她必是在木馬上頭弄了什麼鬼。眼見不只妹子,連蕭雪婷都疑惑地望向自己,方語妍小舌輕吐做了個鬼臉,蕭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語妍的性子,既知自己將與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掙扎便不會在那上頭加些令自己難受的東西,若由她負責在馬背上頭上藥,只怕少上幾分都有可能。

  「姊姊……」既然連蕭雪婷都知她弄了什麼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語纖更是不用多猜。她搖了搖頭,臉上表情竟似有點既好氣又好笑,根本是向來方語妍見她多事頑皮時的神態,「昨晚纖纖……嗯……侍寢的時候……師兄說過……這木馬上頭的機關……若不小心些,其實會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藥……非得上夠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點瘋……也總比弄痛了好吧?畢竟……那裡可很嬌弱的……」

  聽到這話,方語妍臉上登時紅了兩片。沒想到連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會暗中弄鬼,要說公羊猛這話光只是提點方語纖,而不是間接告訴自己,這事連她都不相信呢!

  「把……把藥上足點吧……」聽方語纖這麼說,蕭雪婷只覺心兒狂跳;看來這木馬確實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後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癲狂放浪,還真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會在木馬上頭做出什麼羞人已極的聲情動作,蕭雪婷不由渾身都熱了幾分,尤其當見到方語妍小嘴微呶,輕輕地將手中小玉瓶裡的水抹在馬背上頭時,更是芳心胡思亂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種隱隱的衝動,那衝動深到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丟不掉,不住在心湖底處徘徊晃蕩,愈來愈明顯了。

  在方語纖的攙扶下走到方語妍身旁,不知為何,或許是木馬的餘威過盛,又或許是昨夜馳騁時的瘋狂,當真令蕭雪婷的嬌軀更加敏感;光走到此處,原本已逐漸習慣的股間佛珠,竟似又加了幾分威悍,弄得蕭雪婷私密之處陣陣潮濡之感,伸手去搔弄的衝動愈來愈強烈。

  本來今兒要再次嘗試這令蕭雪婷忘形狂癲的木馬,方語纖一早便想先將那佛珠取了出來,可不知怎麼著,蕭雪婷竟含羞帶怯地阻住了她,甚至連那紅繩都一如往常地捆上身來,還縛得更緊了些,只勒得蕭雪婷一對酥胸愈發飽滿嬌挺;甚至不待二女逗玩,兩點激凸已點在胸口,看得方語纖躍躍欲試,若非知道蕭雪婷就要再試木馬,可沒有給她挑逗的空間,怕還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纖纖……」伸手阻住了湊上前來的方語纖,蕭雪婷言笑之間含帶三分羞怯、三分嬌媚,看得方語纖芳心都多跳了幾拍。為了她要和公羊猛協調,今天那紅繩特地不縛蕭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將那少女柔軟而富彈性的酥胸捆緊凸出,外表雖看不出繩縛,可那忍不住臉紅的模樣,卻更添幾分艷光,尤其蕭雪婷邊說臉兒邊垂,聲音嬌柔無力,嫻靜間竟似有幾分挑逗意味;玉手微顫之間,已滑到了襟上,「今兒個……讓雪婷自己……自己脫……脫完你再幫忙捆好……捆好繩子……好麼?」

  「這個……師兄說了……」見蕭雪婷竟有點想主動嘗試的味道,方語纖不由一窒:這哪裡還是初見時那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這玉簫仙子變成這樣兒,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了點成就感,「今兒不用繩縛……蕭仙子若想攀著馬頸,少些顛簸,也是可行……」

  「那樣……那樣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馬頸,勉強使得下身滑動稍緩,滋味也未必更好過一點。蕭雪婷微一咬牙,若當真要在木馬上頭瘋狂忘形,就瘋個徹底吧!她慢慢地開始寬衣解帶,將剩餘紅繩緊縛,把冰清玉潔的優美曲線完全突出的嬌軀徹底裸裎;當玉腿輕分,纖手嬌柔無力地將體內佛珠一顆顆取出時,雖聲音嬌顫,卻沒有半分停手,「嗯……這個……哎……好纖纖、妍姊姊……讓……讓雪婷弄個徹底……哎……在上頭足足……足足刑上一個時辰……別中途停下……拜託了……「

  知道若不快些動作,那突如其來的勇氣只怕會消失得和出現一般快;輕咬著牙,忍著前後兩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蕭雪婷快手快腳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艷晶瑩不只染得佛珠愈發閃亮貴氣,也在在展現出蕭雪婷芳心當中的混亂、衝動,和一波波無以名狀的渴望。

  將蕭雪婷纖手縛在身後,方語妍看著妹妹動作,嘴角卻不由微微壓下。對蕭雪婷這倔仙子她真是又愛又恨,偏生現在蕭雪婷站得如此挺直,抬頭挺胸之間,那繩縛更恰到好處地將她胸前曲線玲瓏浮凸地呈現出來,那模樣讓她連勸解的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看著神色已冷靜下來的蕭雪婷,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句話,「若當真受不住……千萬別勉強……叫一聲讓妍兒解你下來……」

  見蕭雪婷雖是頷首稱是,可面上神情堅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樣兒?心中的憐愛比姊姊更甚,方語纖不由生了點火氣;見手中紅繩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蕭雪婷緊翹渾圓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示意她將雙腿分開,只將本已冷靜下來的蕭雪婷嚇了一跳,「怎……怎麼了……還要綁那兒……」

  「開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蕭雪婷微分的玉腿間滑了一滑,將股間那猶帶濕氣的黏滑勾起了一絲,還故意舉到蕭雪婷眼前,彷彿在炫耀此具胴體早已難堪淫刑威風。

  雖知自己被這些邪淫刑法弄得愈發敏感,可是頭一回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洩,羞得蕭雪婷芳心亂跳,只覺自己強裝出來的冷靜,竟似隨著這幾可嗅到上頭微香的濕滑飛得一乾二淨,只能任方語纖繼續調侃,「還沒上馬就濕成這樣……

  我可真不敢想蕭仙子在馬上的樣子……受不住就說,知道嗎?「

  「哎……別……雪婷……雪婷知道了……」被那羞意染得嬌軀潤紅,囁嚅間那嬌挺的乳蕾又給方語纖突如其來的一下奇襲,雖只是纖指輕彈,可被繩縛得早已硬挺酡紅的乳蕾,哪堪這般玩弄?只勾得蕭雪婷一聲輕吟,不由嬌軀微退,卻貼到了木馬身上,再沒地方可逃。幸好方語纖也只是嬉玩一下見好就收,不然玉簫仙子只怕還未上馬,已給那敏感地帶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馬上頭,下體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時襲上身來,即便早有心理準備的蕭雪婷也不由嬌軀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讓重量全落在臀下,下體敏感處愈發火熱地與馬背接觸。她輕咬銀牙,纖腰微扭,木馬如斯響應,前後擺盪起來,又飄起了一天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