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衛戰 第一章 邪惡公主

  茜茜公主說著,走到哈格的兒媳婦面前,要她抬起頭,這位小娘子年紀只有二十歲上下,生得相貌嬌美,皮膚白嫩。

  「這是你家的媳婦吧?細皮嫩肉的真討人喜歡,不過那兩隻鐵甲飛狼更喜歡,來人!先將這小娘子給我們的兩隻鐵甲飛狼開開洋葷,要是不夠吃,再將她的丈夫一同餵了。」

  黑白雙煞過來抓人,小娘子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抓住丈夫的手不放,哈格的兒子急道:「阿爹!你快救救玉兒,我求求你了,快將實情說出來吧!」

  哈格重重歎口氣道:「哎!放開她,我告訴你們!」

  茜茜公主哼了一聲,說:「算你老實,只要你將實情說出來,我就饒你全家不死。」

  哈格只好講出來:「三隻鐵甲飛狼確實是我買通飼養師王守信毒死的。」

  茜茜公主眼睛一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哈格歎道:「十年前,我們父子在路途上遇到劫匪,承蒙一位大俠相救才得以活命,前不久他竟找到了這裡,大俠說,要我幫他做一件事情。」

  茜茜公主問:「做什麼事情?大俠又是誰?」

  哈格道:「他名叫秦劍南,他現在為誰效力,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茜茜公主冷笑道:「可笑!連對方的底細都不清楚,你就幫他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哈格的兒子道:「他們明天晚上還要偷襲鐵甲飛狼大營!」

  茜茜公主大驚,近前一步,說:「此話可當真?」

  哈格的兒子道:「我偷聽那個秦劍南跟我阿爹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茜茜公主看了看哈格,冷聲道:「哈格,看來你還是真的不老實,要不是你的兒子檢舉你,我還要被蒙在鼓裡。」

  她回頭對黑白雙煞說:「現在將他們押下去,待我處理完事情再重新發落他們。」

  第二天晚上,鐵甲飛狼大營。

  茜茜公主把蘇秦叫來自己的大帳,蘇秦來到大帳,見過公主,施完禮後垂手站立。茜茜公主淡然一笑,衝他招招手,說:「蘇將軍,何必那樣拘束?你來我這邊坐,陪我喝幾杯酒。」

  蘇秦來到茜茜公主身邊,再次恭恭敬敬地對茜茜公主施了一禮,然後坐了下來。

  茜茜公主和蘇秦說了一會家常事,突然問道:「蘇將軍今年多大了?」

  蘇秦回答:「小人今年十九歲。」

  茜茜公主又問:「將軍可曾婚配?」

  蘇秦歎道:「原先有一門親事,我的未婚妻是薛仁貴的二女兒薛小釵,然而世事無常,風雲難測。如今我和薛小釵非但沒有成為夫妻,反倒成了仇人。薛桐殺了我的父親,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茜茜公主幽幽說:「想不到蘇將軍還是一位有孝心,講仁義的英雄。」

  蘇秦苦笑道:「淪落異邦,寄人籬下,我算是什麼——雄?」

  茜茜公主突然說:「將軍一表人才,武功也不錯,我們西越美女如雲,你要是願意,本公主願意為你牽姻緣,不知你意下如何?」

  蘇秦趕緊說:「小人何德何能,不敢勞駕公主……」

  茜茜公主一擺手,說:「只要你能保證,今後對我西越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蘇秦當即舉手為誓,說:「我蘇秦今後一定誓死效忠公主,效忠西越。」

  茜茜公主點點頭,笑道:「蘇將軍,我還沒有告訴你是怎樣的女子呢,萬一是個醜八怪呢?」

  蘇秦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說:「但憑公主做主,蘇秦我絕不怨言。」

  「好!」

  茜茜公主拿起酒壺,幫蘇秦斟滿酒杯,笑臉盈盈地遞上手裡的酒杯,「蘇將軍,你放心好了,我幫你介紹的人選絕對不差,不然怎麼對得起將軍的一表人才,你說是吧?」

  蘇秦恭維地笑,接過茜茜公主遞來的酒杯,「那就有勞公主,不知道公主幫我介紹的人是哪位?」

  茜茜公主微笑道:「看來蘇將軍也是性情中人,這麼急著知道!嗯,我也不隱瞞你了,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蘇秦聞言大吃一驚,不自覺地站了起來,說:「公主莫要開玩笑。」

  茜茜公主臉一沉,說:「怎麼,難道你看不上本公主?」

  蘇秦急忙道:「不是,末將不敢……」

  茜茜公主眼中飄出一絲誘人的柔光,她讓蘇秦坐下,身子又朝蘇秦這邊靠近,嬌柔說:「蘇將軍,你乃是聖唐蘇王爺之後,難道你不想為父報仇?只有我能幫你掃滅聖唐以報血仇。我對蘇將軍一見鍾情,不知道將軍對我有沒有好感?」

  蘇秦急忙說:「公主的美貌無人能及,能和公主結為夫妻,實在是蘇秦的福分,只要公主不嫌棄,蘇秦願意終生為公主效勞,永不反悔。」

  茜茜公主伸出玉手,握住蘇秦的手掌,「只要鍾愛我一生就夠了,蘇秦,我們一起喝了這杯酒。」

  二人對飲了三杯,蘇秦沒想到,剛來西越就得到西越公主的垂青,禁不住心花怒放,兩人的身體也越靠越近,酒越喝越多。蘇秦有點失控,大手就去摟茜茜公主的纖腰。茜茜公主卻微笑著避開,「蘇將軍,我雖然對你有意,但你也不要著急啊!畢竟你剛剛投靠西越,戰功未立嘛……」

  蘇秦趕緊端坐身子,帶著歉意說:「公主,是我不好,可能是酒喝多了,請公主原諒我的失態。」

  茜茜公主點點頭,說:「我不會怪你,不過,我最近損失了好幾隻鐵甲飛狼,一旦太子哥哥問起來,你可要幫我美言幾句。唉!烏蘇一帶的賊人實在太多。」

  蘇秦忙道:「是啊,我也發現這兒的賊人很多,真是不容易對付,幸虧公主親自坐陣,不然的話,損失更大。」

  茜茜公主一見達到目的,心中大石也就放了下來。

  雖然剛剛入秋,但烏蘇一帶的天氣已經十分寒冷,尤其到了夜間,風更是特別的大,今晚便是如此。鐵甲飛狼大營的軍旗在夜風中獵獵飛舞,一隊黑衣人卻趁著夜深人靜,悄悄繞過巡營士兵的耳目,潛入鐵甲飛狼的集中地。

  領頭的黑衣人名叫秦劍南,是一位頗有名氣的俠客,身後是他的兒子,秦天強和兒媳凌玉嬌,二人還是新婚燕爾。另外,彭山、魯大海,趙鯤鵬和徐立也都是玄天戰士級別的高手。

  今天晚上,秦劍南接到上司的命令,說是要偷襲鐵甲飛狼大營,讓楊藩的鐵甲飛狼軍團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創。

  茜茜公主和蘇秦在大帳,兩人正喝得興高采烈,突然聽見外邊一陣大亂,接著傳來高亢的鐵甲飛狼嘶吼,聲音越來越雜,間或幾聲西越士兵的呼喊。茜茜公主意識到自己的營房有事情發生,連忙穿起衣服。這時哨兵傳報:「公主,大事不好了,敵軍偷營劫寨,已經殺死不少鐵甲飛狼和士兵,還請公主定奪!」

  茜茜公主惱怒道:「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來人準備兵器,召集人馬!」

  蘇秦也穿好衣服跟隨其後,茜茜公主手提寶劍,率領兵馬,立即趕往出事的後營。

  西越鐵甲飛狼後營的滋事者正是秦劍南,他帶了六名弟子,藉著月色摸進西越鐵甲飛狼的集中地。若不是親眼目睹,秦劍南等人不能相信,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等兇猛的狼種,那些鐵甲飛狼不但比普通飛狼還要強壯,更已經被人馴服,如同戰馬一樣,一排排栓在狼棚中享受美食。秦劍南說:「這般兇猛的動物竟被馴為坐騎,若是衝鋒陷陣,誰能夠招架得住?孩子們,不要膽怯,更不要手下留情,給我殺!」

  秦劍南大喊一聲,帶領六名弟子殺了出來,對這些鐵甲飛狼大下毒手。

  鐵甲飛狼乃是被楊藩和西越國師馴服的狼種,沒有得到攻擊命令,並不會有所還擊,只能憑借自己厚重的鎧甲,生硬抵抗著敵人的刀砍斧剁。

  守衛的西越士兵受到驚動,紛紛圍上來抵擋,然而一夥剌客的武功十分厲害,他們根本招架不住,頓時,鐵甲飛狼悲鳴不已,血流成河。而這些飛狼雖然兇猛,身子卻被鐵鎖拴住,竟無抵抗之力,轉眼工夫就被殺死十來頭。

  西越的鐵甲飛狼乃是全營的寶貝,後營有異響,立即引起全軍注意,大批的隊伍開始朝後營集結。秦天強提醒父親,說:「父親,敵軍越來越多,我們人少,現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待會兒恐怕不容易脫身。」

  秦劍南殺得正興起,揮手一刀將一名西越士兵連同一隻鐵甲飛狼劈得肢體分離,他瞪了秦天強一眼,說:「大丈夫頂天立地,報效王爺死而後已,我們好不容易來到楊藩的腹地,豈能輕易放手?」

  秦天強見狀不再多言,跟在秦劍南身後,再次加入戰團。隨著西越大批軍隊到來,秦劍南等人已經無法接近鐵甲飛狼,被數以千計的西越士兵壓制到鐵甲飛狼營外,呈圓圈重重包圍。

  凌玉嬌看到當前形勢,皺起秀眉,對秦劍南說:「公公,西越兵越來越多,繼續戀戰恐怕無法撤退,這不是我們貪生怕死,而是不必逞匹夫之勇,留得有用之軀,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秦劍南靜下心思,細想一番,兒媳說的不無道理,於是吩咐眾弟子——撤退!

  但這時候想安全撤退已經非常艱難,茜茜公主和蘇秦已親率大軍封堵去路!

  茜茜公主手下也有許多高手,雖然不及秦劍南出色,但人多勢眾,硬是將師徒七人團團圍住。

  如此大規模的戰鬥,不時有人血濺當場,極其濃重的血腥氣味讓茜茜公主看得心花怒放。茜茜公主也是行家,看得出來,儘管秦劍南一行人受到圃團圍困,這些刺客的武功卻在眾士兵之上,想將這些人——擒拿,簡直不太可能。尤其那名手握長刀的白鬚老頭,西越士兵連同那些高手,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將另外六個人帶出重圍,恐怕此人早就殺出血路。

  茜茜公主見蘇秦手舞寶劍加入戰鬥,心中盤算蘇秦雖然勇猛,卻不一定是老頭的對手,萬一節外生枝,放走了這些人,豈不壞了大事?於是,茜茜公主招了招手,叫來尾隨自己身後的兩位師父,對他們耳語一番,黑白雙煞領了命,當即上前助戰。

  秦劍南這時才發覺事情不妙,不但西越兵越來越多,西越高手也越來越厲害,雖不至於勝過自己,只是這樣纏鬥,還真是難以脫身,眼看兇猛的敵將手舞寶劍衝過來,秦劍南大吼一聲,劈頭一刀,朝蘇秦斬去。蘇秦暴吼著揮動寶劍招架,刀劍相撞,發出刺耳的尖鳴。

  交戰不到三回合,秦劍南就聽背後生風,兩道凌厲的掌風來勢甚猛,秦劍南急忙轉身相迎,黑白雙煞的武功路數,秦劍南從未見過,一剛一柔的兩道掌力,竟使他步法慌亂,接連倒退,於是他凝聚真氣,貫通週身經脈,使出看家本領——烈火旋風刀。刀身閃現一道赤紅色光芒,圍繞秦劍南朝周圍散開,赤紅色的刀光越轉越快,速度加快之後,勁道卻不減少,反而更加兇猛,迫使圍捕他的黑白雙煞和蘇秦後退數步。

  秦劍南一邊舞動長刀,讓長刀飄出的火焰更加灼人,一邊呼喚眾弟子結陣撤退。烈火旋風刀是他的絕學,膝下弟子雖不能學得精妙,卻也練得六、七分火候,大家一起使出這招,而後將火焰刀劍集結起來,立刻形成一團龐大的轉輪火球,火球中刀光翻滾,烈焰飛騰,撞入西越大軍之中,立即引起西越大軍的騷亂,鬼哭神號之中,頭顱連同斷肢伴著鮮血四處飛濺。

  眼看秦劍南連同弟子的烈火刀陣就要殺出西越大軍的重圍,突然有人清喝一聲:「住手,識時務的快點放下兵器,不然我就殺了她。」

  眾人聞聲望去,但見一座牛皮帳篷的頂上,茜茜公主手持利劍,挾持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俠。剛剛殺出重圍的秦天強不由得「唉唷」一聲,那女俠正是他的新婚妻子凌玉嬌,剛才大家結陣撤退,忙亂中只顧自己行功運氣,竟沒來得及清點人數。不等父親發言,秦天強仗著劍,再次殺回重圍。

  殺回來倒是容易許多,西越士兵也不怎麼抵抗,逕自將秦天強放回包圍之中。

  秦天強施展輕功,躍到茜茜公主所在的帳篷下面,剛要上去營救,就聽茜茜公主高聲喊道:「住手!你膽敢上前一步,我就叫這女人血濺五步。」

  秦天強馬上止住腳步,關切地看著凌玉嬌,只見妻子杏目圓睜,娥眉倒擰,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卻是難以開口,顯然被人家封了戰魂。茜茜公主呵呵一陣冷笑,對秦天強說:「想讓你的女人平安無恙,馬上放下武器投降,自然有你們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秦天強氣得劍眉倒豎,怒斥道:「休想!小妖女,簡直就是夜郎自大,勸你們趕緊放了我妻子,不然……」

  茜茜公主憤怒地打斷秦天強的話:「住口!」

  說話之間,她一把扯下凌玉嬌身外罩的錦袍,陰沉沉地說:「你若不識相,我就讓她身體展示在這些士兵的眼前,再將她賞賜給士兵們。」

  秦天強眼見愛妻受辱,急得虎目泛淚,卻是愛莫能助,他有心上前奪回妻子,卻唯恐不能得手,反而激怒敵人。正當左右為難,忽然覺得手掌十分溫暖,原來父親已經來到身邊,秦劍南用力抓住秦天強的手,蒼老的眼中充滿憤怒,他對茜茜公主說:「小妖女,虧你想得出這種下流的招術,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下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茜茜公主冷笑道:「你休要調侃我,我數三聲,若是還不投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一、二……」

  秦天強頓時緊張起來,雙手也不聽使喚,手中的寶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茜茜公主眉毛一擰,對秦劍南說:「你這老色鬼,難道存心看著你的兒媳出醜嗎?」

  「休要侮辱我師父,我跟你拼了!」

  魯大海怒吼一聲,手舞寶刀發瘋似的朝茜茜公主撲過去。不等他靠近茜茜公主身下的帳篷,黑白雙煞同時出擊,將魯大海攔住,魯大海不是雙煞的對手,只交手三招,就被對方掌力震得吐血後退。

  茜茜公主高聲喝道:「你們當我說的全是兒戲嗎?」

  說話之間,用力撕開凌玉嬌的上衣,寶藍色的綢緞束胸赫然映入眾人眼簾,一雙鼓脹脹的玉峰,在單薄的束胸裡面顫顫發抖。茜茜公主冷笑著,將手伸入凌玉嬌的束胸裡面,「嗯,好豐滿的奶子,老頭,你執意不投降,八成是想看你兒媳的奶子吧?我就滿足你……」

  說罷,手上再一用力,寶藍色的束胸頓時扯落,女人瑩白的胸脯以及一雙豐滿的奶子,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凌玉嬌羞愧難當,礙於身上戰魂被封,不能反抗,恨得眼淚嘩嘩直流,一口銀牙更是咬得格格直響。底下的秦天強見到愛妻受此大辱,自己竟是愛莫能助,一時氣得手腳發顫,指著茜茜公主鼻子罵道:「妖女……我要殺了……你。」

  話剛至此,秦天強就覺得喉嚨發甜,一口熱血急噴而出,隨即癱倒在地。菌菌公主哈哈笑道:「都怪剛才那個傻大個子不老實,還有那個白鬍子老頭,你投降還是不投降?快點拿定主意,我可沒有耐性等你。」

  秦劍南歎口氣,將手中長刀扔到地上,閉上眼睛仰天長歎:「徒兒們,為師對不住你們啊!」

  見到師父棄了兵器,彭山、魯大海、趙鯤鵬、徐立也在歎息中丟掉手中兵器,雖然都是血性男兒,卻不忍心同門師妹再受辱。

  茜茜公主吩咐黑白雙煞過去抓人,自己則用寶劍架在凌玉嬌的項上,以防不測。

  秦劍南武功高強,但因為自己讓弟子受辱,顯然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情。茜茜公主對蘇秦說:「蘇將軍,你是太子爺派來的人,你說這些奸細該怎樣處理?」

  蘇秦一看鐵甲飛狼損失了十多頭,肯定會遭到楊藩的責怪,他心裡對秦劍南等人惱恨至極,惡狠狠地說:「殺殺殺!全部砍頭,然後餵給鐵甲飛狼做宵夜。」

  茜茜公主說:「殺他們倒不急,咱們好不容易捉到敵軍的奸細,他們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等,蘇將軍何不先行審訊,看看是誰指使他們?」

  蘇秦拍手稱讚,說:「好極,還是公主想得周到……」

  茜茜公主吩咐黑白雙煞將秦劍南一行人押進大帳,秦劍南被黑白雙煞封鎖了戰魂,雖然行動自由,一身武功卻不能施展。茜茜公主還不放心,又讓西越的士兵找來精鋼鎖鏈,將秦劍南的上衣除去,再用精鋼鎖鏈穿透秦劍南的琵琶骨,鎖到大帳中央的立樁上。這樣一來,秦劍南縱有天大的本領也難以施展。其餘弟子則是全被制住戰魂,也用鎖鏈捆住雙手。

  茜茜公主掏出皮鞭,開始審訊。茜茜公主向來把刑訊當作一種樂趣,審問和刑罰別人的同時,茜茜公主也會感到身心的滿足。她先用皮鞭抽打秦劍南,盤問誰是背後主謀,可是秦劍南骨頭硬得很,一直打得茜茜公主手臂酸麻,秦劍南始終一聲不吭,茜茜公主罵道:「你這老骨頭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別以為本公主治不了你的嘴硬。」

  她對秦劍南又是——番毒打,見秦劍南實在嘴硬,茜茜公主則開始刑罰他的弟子,那些弟子也不肯透露,任由茜茜公主折磨,就是不如她願。秦天強連跳帶罵,差點吐了茜茜公主一臉濃痰。

  茜茜公主氣急敗壞地將鞭子扔給黑煞,讓黑煞繼續拷問。自己則款步走到蘇秦身邊,說:「這些賊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撬不開他們的嘴巴!看來他們是鐵了心和咱們作對!」

  蘇秦氣呼呼地說:「既然他們不肯說,那就拿他們的肉喂鐵甲飛狼。」

  茜茜公主見狀十分滿意:「這主意不錯,來人,速速帶來兩隻鐵甲飛狼。」

  傳完命令,茜茜公主瞄了蘇秦一眼,見他眼珠不住往被俘的女俠身上瞟,凌玉嬌年輕貌美,身段迷人,剛才又是半裸示人,雖然現在身上披了一件斗篷,然而窈窕的身姿和迷人的肌膚,一再撩人眼目。

  茜茜公主輕笑著靠近凌玉嬌,托起她秀氣的下顎,問道:「小娘子今年多大歲數?願不願意歸順我們西越?」

  凌玉嬌呸了一聲,說:「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活飲你血,要我歸順你,簡直癡心妄想,你殺了我吧!我只求一死。」

  茜茜公主冷笑著說:「死?沒那麼容易,遊戲還沒有開始。」

  她說完拿回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將凌玉嬌捆到另一根立樁上,凌玉嬌只當自己的丈夫、公公以及師兄弟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現在輪到自己。他們沒有屈服於西越人的淫威,自己更加不能讓漢人丟臉,於是打定主意,就算被茜茜公主活活打死,也不能喊一聲疼。

  茜茜公主沒有鞭打她,而是揚起鞭把,按動彈簧,從鞭把中彈出一柄三寸小刀,茜茜公主用小刀在凌玉嬌身上輕輕一劃,罩在女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凌玉嬌一陣驚慌,身子不住躲閃,口裡喊道:「你要幹什麼?」

  茜茜公主並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劃,將女俠腰間的絲帶挑斷,一具豐滿白晰的胴體完全裸露出來,凌玉嬌驚嚇之餘,臉上更多的是惶恐和無奈。

  秦天強眼見愛妻受此大辱,氣得掙脫身後西越兵的綁縛,朝著茜茜公主撲過來,他雖然雙手被縛,戰魂被封,腳步卻還能動,秦天強一雙眼睛幾乎要噴火,掙脫控制之後,便朝茜茜公主惡狠狠地撞來。茜茜公主沒有防範,竟被他一頭撞在腰上,險險岔了氣。黑白雙煞立即上前制住秦天強,只見秦天強口中罵聲不斷。

  茜茜公主惱羞成怒,對著秦天強就是一腳,這一腳正中他的下腹,秦天強悶哼一聲,當即倒下。恰好西越兵牽來兩隻體型壯碩的鐵甲飛狼,蘇秦大聲道:「將這個不聽話的男人喂狼。」

  秦劍南等人開始緊張起來,知道對方情急之下,什麼都做得出來。

  茜茜公主卻衝著底下的人擺擺手,逕自來到凌玉嬌面前,說:「不急、不急,先不急著銀狼。小美人,我來問你,如今大勢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凌玉嬌銀牙咬得格格直響,口中罵著:「西越狗,畜生……」

  「畜生!我跟你們拼了。」

  秦天強奮力掙扎,妄想衝開綁縛,過來援救妻子。

  這一次非但沒有得逞,反而招來一陣暴打,他口中含著鮮血試圖掙脫,秦劍南長歎聲中,眼睛一濕,老淚滑過面龐。

  茜茜公主丟開掙扎的凌玉嬌,踱步來到秦劍南身邊,調笑道:「老俠客,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投降還是不投降?若是歸順我,供出幕後的主使者,不但可以保全性命,還可以榮華富貴,美女在懷,若是看不上我們西越女子,我還可以將你的兒媳賜給你,哈哈……如何?」

  秦劍南氣得吹鬍子瞪眼,怒目看著茜茜公主,說:「妖女!混蛋!要殺要跑,你們只管動手。」

  茜茜公主拍拍秦劍南因生氣而鼓起的胸脯,嬌聲道:「老英雄,不要生氣啊,本公主也是為你好,先不要說自己如何高尚,多麼百毒不侵,多麼坐懷不亂,你不也是一個男人!」

  秦劍南縱橫江湖半生,妻子早亡,夫妻恩愛短暫,對人閒情愛如同過眼雲煙,未曾留下太深印象,最近二十年一直潔身自好,污泥不染。每日清晨練功,雖然常常一柱擎天,卻對那種事非常淡薄,輕鬆以待。今日被迫看到兒媳的裸身,雖然沒有萌生邪念,然而人非聖賢,下體早就堅硬起來。

  茜茜公主倒過鞭把,用小刀割斷秦劍南的腰中大帶,脫下他的褲子,指著秦劍南身下堅硬如同鐵棒一樣的陽具,對凌玉嬌說:「你公公說不在意你的身體,你信嗎?這麼一會工夫,就變得這麼硬了。」

  茜茜公主一邊說一邊伸出玉手,握住秦劍南的堅硬陽具,用嫩滑的小手輕輕套動,「哈哈……真不錯,一定不比你的丈夫差。薑是老的辣,小美人,你要不要也來玩一手?」

  底下西越兵看到秦劍南的醜態,紛紛大笑起來。秦劍南氣得暴跳如雷,試圖掙斷鎖鏈,抓過茜茜公主將其活活掐死,然而鎖鏈穿在他的琵琶骨上,使他白出一身大汗,不濟於事。茜茜公主見凌玉嬌沒有動作,於是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你見識一下狼刑。」

  蘇秦瞇著眼睛,看得津津有味,暗自佩服茜茜公主的惡搞本領,示意手下聽從茜茜公主的調遣。兩名西越兵得令,便將兩隻兇猛的鐵甲飛狼牽了過來。茜茜公主指著魯大海,說:「那個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說!」

  兩名西越兵立即對鐵甲飛狼下達命令,兇猛的野獸一旦得到進攻命令,立即釋放原本的野性,當即朝魯大海猛撲過去。一連串慘叫聲中,魯大海被兩隻鐵甲飛狼咬住大腿,拖到大帳中央,兩隻鐵甲飛狼似乎習慣眼前的氣氛,兀自不管魯大海的驚叫,張開血盆大口,對著魯大海就啃咬起來。魯大海的叫聲逐漸削弱,悲涼而憤怒的眼睛慢慢閉上……

  兩隻鐵甲飛狼啃咬之中還相互爭食,竟將魯大海的身體扯成兩半,黏糊糊的血混合腸子流了一地,魯大海的師兄弟看得眼睛發紅,更是心驚肉跳。眨眼之間,兩隻鐵甲飛狼就把魯大海拆解入腹,僅剩沾滿紅色血絲的骨架,一隻鐵甲飛狼好像還沒吃飽,又用尖利鋸齒啃咬魯大海腦袋上的肉屑,原本寬胖的臉被啃得血肉模糊,頭骨都露了出來。

  茜茜公主看到凌玉嬌驚愕的表情,問道:「怎麼樣?若是不依我,我就要兩隻飛狼把剩下的人全部吃光。」

  凌玉嬌痛苦哽咽著,她從未經歷這種殘忍的事情,面對茜茜公主的質問,竟是無言以對。

  茜茜公主哼了一聲,吩咐道:「把地上躺著那人拖出來……」

  茜茜公主所指的人正是秦天強,她已經猜到秦天強與凌玉嬌夫妻倆鶼鰈情深,於是加重口氣說:「這名惡賊最是可恨,讓飛狼先將他的雙腿吃掉,再吃他的胳膊,然後慢慢咬死他。」

  凌玉嬌忍不住驚呼:「不要啊……」

  一茜茜公主輕笑,轉頭問她:「那麼你是同意我的要求?」

  凌玉嬌蒼白的面孔露出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那是她內心動搖的真實表現,沒有馬上回答,但茜茜公主知道她已經有所鬆動——她不能面對如此血腥,如此殘酷的現實。

  片刻沉默過後,凌玉嬌終於說:「你放了他們……」

  秦天強大聲喊道:「不行啊……你不能那樣……」

  茜茜公主大喝一聲:「住口。小美人,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陪那個老傢伙玩一次,將他征服,我就放了你的丈夫。」

  說完這話,茜茜公主對凌玉嬌使出了移魂大法,這種心法能夠迷惑他人思想,使人在一定時間內,容易接受別人的指示。

  凌玉嬌只好順從茜茜公主,流著淚來到秦劍南面前,按照茜茜公主的意思,半蹲到秦劍南面前,顫巍巍的伸出一隻玉手,握住公公的陽具。茜茜公主調笑著命令,讓凌玉嬌用口去含。凌玉嬌屈辱地照做,引得秦劍南大罵不止,可是他的陽具被兒媳滑嫩的口腔緊緊包裹,凌玉嬌機械地做著動作,只希望一切快點結束,好救下丈夫,自己再咬舌自盡。

  茜茜公主看著漂亮女俠在自己命令之下,為自己的公公口交,她開始感到興奮,竟然不顧大帳還有眾多部下,將手伸入自己的裙中,摳弄已經濕透的蜜穴。

  秦劍南的陽具在兒媳口中越來越大,他禁不住長歎一聲,緊閉雙目。

  茜茜公主命令士兵將秦劍南的身軀放倒,要凌玉嬌和秦劍南交媾。凌玉嬌的思想已經麻木,她把眼前的秦劍南當成丈夫,腦中依稀想起夫妻二人共度蜜月的畫面……抬起玉腿,跨到秦劍南的腰間,玉手持住秦劍南的粗硬陽具,對準自己暴露的蜜穴坐了下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秦劍南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口中開始狂罵。凌玉嬌卻用玉手按著他的胸膛,瑩白的玉臀上下起落套動。

  茜茜公主看得興起,坐到椅子上舒服地呻吟起來。茜茜公主那些親兵,還有幾名刺客,看到凌玉嬌和公公亂倫的香艷情景,一個個下體都堅硬得鼓起褲襠秦劍南被凌玉嬌在身上騎著折騰老半天,終於有了射精的感覺,一想到要射入兒媳的嫩穴,他老臉一紅,心想真是造孽。可是射精慾望忍也忍不住,秦劍南大吼一聲,喊道:「嬌嬌,對不住你了。」

  「噗噗噗——」

  罾罾二十年的熱精,全都噴入兒媳溫暖的子宮,凌玉嬌被秦劍南的熱精一燙,大呼一聲,丟了身子,軟綿綿癱倒在秦劍南的身上。洩身之後的凌玉嬌,意識逐漸清醒,看到自己身下的公公,意識自己居然做出淫亂之事,羞愧得嗚嗚哭泣起來。

  凌玉嬌正哭著,突然就聽到茜茜公主哈哈大笑,緊接著冰涼的液體傾瀉下來,澆到凌玉嬌的身上,竟然是燈油……褐色滑膩的燈油眨眼澆滿凌玉嬌全身,順著她的身體,滑到秦劍南身上……

  「你要幹什麼?」

  秦劍南大聲怒喊。

  茜茜公主已經舉起手中的蠟燭,跳躍的火苗映照她那張美艷而冷酷的面龐,說:「我知道你們恨透了我,若是放了你們,勢必鑄成大錯。所以我為你們準備了火葬……這便是不與我合作的下場。」

  茜茜公主狂笑,丟下了蠟燭,火苗立即點燃凌玉嬌的背部,並且迅速向四周蔓延,凌玉嬌沒有因此喊叫和躲閃,秦劍南卻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大聲叫罵:「妖女,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啊!」

  頓時,火勢包圍了兩人。

  營帳中,蘇秦、黑白雙煞,連同那些西越兵都看得目瞪口呆,這一剎那,看上去美艷如花的茜茜公主,竟如同地獄的魔鬼,充滿了邪惡的氣息。茜茜公主看到秦劍南那些弟子,於是大聲吆喝:「我們軍營後勤的供給本來就短缺,不要浪費這些上好的狼糧,把他們全部抬到狼棚去。」

  茜茜公主處理完一干刺客,自言自語道:「算算今天晚上有多少損失吧,我真擔心太子哥哥會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