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宴會廳,白瑩玨卻發現柳韻母女並沒有帶她去先前去過的那個臥房,而是帶著她走上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向寨子的一個偏遠角落走去。
白瑩玨奇怪道:「柳妹妹,我們不是去你的臥房嗎?怎麼走到這方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柳韻回過頭來向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而走在白瑩玨身邊的伍韻柳則天真地一笑道:「是啊!我媽媽有幾處臥房,有兩處是和父親一起用的。而現在卻的一處是卻母親單獨用的,父親從來不會去。我們現在去那裡可以慢慢聊,不會有人打攪的!」
白瑩玨看著小女孩天真的笑容,哪裡還有什麼疑念,點了一下頭便不再多問,只是跟在兩人的身後前進。
三個人在林中拐來拐去,繞了好半天方才來到一個位於陰暗角落裡的小屋前。小屋周圍的房間都破破爛爛的,好像是一些儲物倉。白瑩玨正在懷疑柳韻怎麼會在這裡設置一間臥房,卻見柳韻已經打開了房門道:「白姊姊,我們到了!這就是我的一個臥房。這裡雖然偏僻簡陋了一點,但是卻十分清靜正適合一個人獨處,所以我便在這裡建了一個臥房。來!快進來!」
白瑩玨這才釋然,舉步踏入房裡。房間雖然比較小,但是收拾得倒也算整整齊齊,看上去十分乾淨。房中東西不多,就一張繡床、一個八仙桌、幾張凳子,靠窗是一張書桌、一張太師椅;在八仙桌上還放著一套整齊的硃砂茶具。柳韻輕輕將白瑩玨拉到床邊坐下,而伍韻柳在進來時便順手將房門緊緊反鎖住。
「柳兒,快去泡杯茶給白阿姨喝!這山頭上冬夜寒冷,喝點茶暖身子!」
柳韻輕聲招呼道。伍韻柳立刻乖巧地答應了一聲,轉身從牆角拿出一個小火爐,便取出茶具開始燒水泡茶。而柳韻卻拉著白瑩玨繼續叫她講外面的故事。沒有過多久,伍韻柳的茶便泡好拿了上來。
「白阿姨,你嘗一嘗我泡的茶味道怎麼樣!」
看著伍韻柳期盼的目光,白瑩玨微微一笑道:「好!我嘗一嘗柳兒的手藝!」
說著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閉著眼回味了一下道:「茶確實是好茶!入口芳香,回味悠長!不過……茶水的尾子卻略帶一點腥味,不知是什麼原因?」
柳韻皺眉看著伍韻柳道:「柳兒是不是你的茶杯沒有洗乾淨?還是水沒有選好?」
伍韻柳滿臉失望之色道:「是這樣啊!那……白阿姨你別喝了!我另外再弄吧!」
白瑩玨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忍讓她失望,忙道:「沒事!還不錯!我喝!」
說完舉起杯子,將杯中剩下的茶一飲而盡。伍韻柳一臉歡然道:「真的好喝嗎?白阿姨,你不是騙我吧?好喝,那再喝一點!」
興高采烈地又給白瑩玨倒了—杯,白瑩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看著伍韻柳喜悅的目光,沒有辦法還是一口喝了下去。兩杯茶下去,白瑩玨感覺身上好像真的暖和了不少,正待說話卻發現柳韻母女倆都用一種熱切期待的目光瞪著自己,不由感到有點奇怪。看了看這對長得像姊妹的母女,再看了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異狀啊!正待開口詢問,突然覺得丹田中一股暖氣衝了上來,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不好!茶裡有問題!」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心裡,她便感覺天昏地暗昏倒在椅子上。
「呃!」
白瑩玨呻吟一聲,從昏睡中慢慢甦醒過來。頭腦仍然一片暈眩的她剛試圖伸展一下手腳,卻聽到一陣鐵鏈響動的聲音,而自己的手腳卻似乎被什麼東西套住動彈不得。
猛地驚醒過來,她用力晃晃頭將腦子裡殘留的昏暈感驅逐出去。睜開雙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不由為自己身處的環境大吃一驚。
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暈倒前所處的那個房間中,現在這個地方是一個除了一扇鐵門外沒有任何窗子的房間。房間裡只是點著幾隻小小的蠟燭,顯得十分的陰暗。四周灰色的石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些是皮鞭、鐵夾、鐵鏈,有些她卻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途。房間正中則有幾張桌子和長條板凳,還有幾張像是屠夫宰肉用的案板一樣的東西。她的兩手被拉成水平,雙腿則成大字性分開,手腳都被套上了桎梏,用鐵鏈栓著繫在牆上。這也正是她剛才手腳都不能動彈的原因。
她的外衣不知道何時已經被脫去了,現在身上穿著的只有那套淫蕩的皮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衣,白瑩玨突然覺得下體一陣火熱,丹田中又是一股熱氣衝了出來傳遍全身,而子宮和陰道中更是一陣騷癢,她忍不住為這種難受的感覺呻吟了一聲。
隨著她的呻吟聲,鐵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一聲冷笑在門外響起。
「嘿嘿!你醒了?」
隨著話聲,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分明正是那長相天真無邪的伍韻柳。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站在白瑩玨的面前搖了搖頭道:「白阿姨,哎呀!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麼騷的一個人,你看你裡面穿的這是什麼衣服啊!」
說完伸手在白瑩玨的乳頭位置隔著皮衣彈了彈,而臉上仍然掛著那純真可愛的甜蜜笑容。
「小丫頭,你……」
白瑩玨氣憤地看著面前這個女孩,不知道對方這樣做到底有何目的。
伍韻柳看著白瑩玨氣得臉色鐵青的樣子,掩口輕笑道:「白阿姨,你別生氣嘛!我跟你說是怎麼一回事吧!嘻嘻!人家開始就在想阿姨你的妝化得那麼濃,好像妓女一樣俗氣,跟你的身份不合啊!後來人家在跟你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觸到你的胸前,發現乳房上居然有什麼硬的東西。人家就在想這是不是乳環啊?嘻嘻!而你的歲數又比江少主大那麼多,怎麼可能是他的夫人呢?人家就偷偷和媽媽商量,覺得會不會是江少主有什麼特別的性愛好?而你就恰好是江少主在這方面最喜歡的女人?於是人家便決定將你迷倒看一看。想不到你果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穿了乳環不說,還在衣服裡面穿著這麼騷的皮衣!」
聽了伍韻柳的話,白瑩玨心裡是又羞又氣。她的身子微微發抖,帶得手腳上的鐵鏈鏗鏗作響。
「你……你……快將我放開!」
伍韻柳輕輕拍了拍白瑩玨的臉蛋,輕笑道:「啊喲!阿姨生氣了?嘻嘻!別怕!沒有什麼丟臉的!我也喜歡這樣玩啊!你想,如果不是我喜歡這個,怎麼會那麼容易便猜得出你的秘密?更不敢輕易將你迷倒了。你放心吧,我們不會難為你的!只是跟你玩一玩而已!明天便把你完好無損地還給江少主!」
聽著伍韻柳的話,白瑩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外表看上去那麼純潔的女孩居然會……看著白瑩玨驚詫的樣子,伍韻柳得意地仰了仰頭,突然大叫道:「騷貨進來吧!陪我們美麗的白阿姨玩一玩!」
當白瑩玨將目光投向房門,想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一個人時,卻驚駭地發現進來的赫然正是伍韻柳的美麗母親柳韻。
柳韻還是穿著先前那身鵝黃色皮裘衣裙,不過原來薄施脂粉的臉蛋此刻卻已經化上了濃妝。厚厚的脂粉覆蓋的臉上顯露的笑容是如此的淫蕩,一點也想像不到前不久這個女人給人的印象還是那麼的氣質高雅。
看著白瑩玨驚異的眼神,伍韻柳得意地道:「你想不到吧?我這個平時看上去高貴優雅的母親其實跟你一樣是一個淫賤的騷母豬!」
轉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她怒喝道:「快點過來!賤貨!」
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殘忍無情的話語,一點都不像是在跟自己的母親說話。而此刻冷酷的模樣更是怎麼都無法讓人聯想到之前那個天真浪漫的少女。
不過對於女兒的命令,柳韻卻立刻聽話地執行了。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晃動著豐滿的臀部,走到了女兒伍韻柳的身邊。
伍韻柳一把將母親摟到了身邊,隔著衣服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輕輕舔刮。
柳韻一臉陶醉地閉著雙眼,享受女兒玩弄乳房的感覺,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
白瑩玨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淫亂景象,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對於她來說,同性戀已經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了,此時卻還是一對親生母女在自己面前演出淫戲。這種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此時卻真真正正地發生了。
伍韻柳的舌頭伸得長長的,在母親那堆滿脂粉的臉上刮出一道道濕痕。雙手在母親的乳房上撫摸的動作也十分的溫柔,似乎是在撫摸嬰兒的身體一樣小心。雖然在玩弄著母親的肉體,她的眼睛卻緊緊盯在白瑩玨性感的身上,眼光裡滿是慾望的野性光芒。
第一次被同性用如此逼人的眼光盯著看,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那麼的淫蕩,白瑩玨的肉體為變態的快感刺激,臉上一片腓紅,而她的子宮中自從清醒過來之後就一直有著的悶熱感覺此時也更加明顯,在她皮褲褲襠的位置也出現了水浸濕的痕跡。
伍韻柳看著白瑩玨的下體,吃吃地笑了兩聲,將嘴巴湊在自己母親耳邊道:「媽,你看那個騷貨!這樣就開始流騷水了!是不是跟你一樣下賤!」
說著雙手握住母親的雙乳用力狠捏了一把。
被自己的女兒用這樣的話侮辱,對於一個喜歡受虐待的母親來說,哪怕是經歷再多次都會具有同樣強烈的催情效果。由於激情的作用,柳韻不停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櫻桃小嘴輕輕張開喘著氣,望向白瑩玨的目光變得有一點霧濛濛的感覺。伍韻柳從母親的表情上判斷出她逐漸進入了受虐的狀態,嘴角浮現出一絲淫笑。玩弄母親雙乳的手開始逐漸加力,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她仍然能夠感受到母親雙乳所具有的誘人彈性。
「白阿姨,你看!我媽媽這麼騷一個賤人,又有這麼大的一對乳房和風騷的屁股!我爸居然沒有興趣再玩她了,說是練功不近女色!唉!你說是不是很奇怪?也難怪這賤人現在變得這麼淫蕩!」
伍韻柳跟白瑩玨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盯著母親的臉。她雙手玩弄母親乳房的力道越來越大,那種感覺好像恨不得將母親的雙手揉爛捏爆一般,柳韻上身的衣服都被她的雙手捏搓得皺巴巴的不成形狀。可是柳韻卻反倒因此表現得更加興奮。她頭微微後仰,倚在女兒的肩膀上;眼睛緊閉著,小嘴張得圓圓的劇烈地喘著氣。她的身子軟軟地靠在女兒的身上,雙腿間陰部處的騷癢感覺,刺激得她不斷地晃動著雙腿,時不時地將兩根大腿攪在一起用力夾緊,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撫慰自己陰部的騷癢。而隨著大腿扭來晃去的動作,她的膝蓋也時曲時直,從而帶動身子在女兒身上上上下下磨擦。雖然塗著厚厚的粉,看不出她的臉色,但是從她的騷樣上白瑩玨就可以想像出她這時臉色一定是十分的紅潤。看著母親那淫蕩的樣子,伍韻柳心中充滿了女兒凌辱母親的不倫興奮感。
「媽媽,這樣搞你,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爽?哼,你真是一個無恥的淫婦!你這樣對得起那麼愛你的爸爸嗎?」
隨著罵聲,伍韻柳蹂躪母親雙乳的動作變得幾近瘋狂。
她那捏著母親乳房的手變得越來越大力,最後是咬緊牙關幾乎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時柳韻似乎有點承受不住女兒粗暴的玩弄了,她的臉上開始出現痛苦的神色,身子也開始使勁掙扎,試圖掙脫女兒的懷抱。
伍韻柳的雙手終於離開了母親豐滿的胸部,轉而重重的一掌擊打在母親高聳的臀部上。
「騷貨!脫掉你的衣服,讓白阿姨看一看你是多麼淫蕩的一個女人!啊!脫!快脫!」
罵聲中伍韻柳的手掌重重抽在母親的臉上,柳韻痛得哭出聲來:「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媽媽的臉!這樣你父親明天早上會發現的!」
「呸!你這種下賤的女人就應該被父親發現你的踐行,讓他將你吊死在絞刑架上!少說廢話,趕快脫掉你那裝面子的衣服,讓這個淫蕩的女人看一看你下賤的穿著,讓她明白你是一個比她還要賤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已經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羞辱,但是一想到平日裡端莊嫻熟的自己此刻卻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凌辱,柳韻的身子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她哭泣著哀求道:「柳兒,不要這樣說媽媽!媽媽這就脫下衣服,但是請你不要罵媽媽了!媽媽是沒有辦法的!」
伍韻柳聽著母親動人聲音的哀求,心裡的殘忍慾望更加強烈,用力抓住母親的髮髻搖晃著,她怒斥道:「賤人!沒有辦法?難道沒有男人你就會死嗎?賤人!如果不是當初你勾引自己的女兒,我會變成這樣嗎!」
頭髮被女兒抓住用力搖晃,使得柳韻的頭皮有一種似要撕裂的感覺。可是她的心中卻是異樣的興奮,被女兒虐待是這三年來她滿足自己火熱性慾的最有效方法。
三年前正是柳韻自己忍不住性慾的煎熬,勾引自己剛剛情竇初開的女兒進行了一場母女間的同性戀。而和自己母親的變態不倫戀情,終於使得年輕的伍韻柳無法承受,她的心態逐漸失常並且漸漸迷上了虐待母親的行為。而柳韻的血液中似乎也含有天生的被虐因素,她很快地也習慣了被女兒淫虐的痛苦快感。
白瑩玨看著眼前這變態的母女淫戲,已經忘掉了最初的氣憤、羞辱和害怕的感覺。現在她的心中只有那種迷上了虐待與被虐待的人才能夠體會到的殘忍快感。看著眼前的殘忍而淫蕩的場面,她甚至幻想起江寒青凌辱他的母親陰玉鳳的場面。她那被江寒青充分調教的身體對於這種淫虐的事情已經充滿了期待,她甚至開始渴望被還只是一個女孩的伍韻柳蹂躪。
在這個時候,她才真正體會到江寒青所說的,才智絕高之士最終還是要加入淫門的原因。因為對於一個迷上了淫母與虐待快感的人來說,那種不倫的快感實在是永遠無法抗拒的誘惑。
火熱的激情在白瑩玨的體內燃燒著,下體的騷酸感覺已經使得她處於瘋狂的邊緣,她的身子輕輕顫抖晃動著,卞體拚命地扭動,陰部的濕痕也越來越明顯。嘴唇上有一種異樣的乾燥,使得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自己的紅唇。
這時柳韻已經開始緩緩脫下自己的皮裘,白瑩玨驚奇地發現在皮裘之下這位外表端莊的寨主夫人卻也像自己一樣穿著一件及腰的紅色薄皮衣。不過跟自己不同的是,她那件薄皮衣在胸口的位置居然還開著兩個洞,一對豐滿的乳房就從這兩個洞裡擠了出來。當柳韻徹底解開皮裘的所有扣子,將皮裘猛地分開全部脫下的時候時,柳韻的下身出現在了白望玨的眼前,那是一種銀光閃閃的感覺。白瑩玨定睛一看,原來在柳韻的下體居然穿著一條三角形狀的銀質貞操褲。這條貞操褲顯然是給柳韻量身定做的,因為它穿在柳韻的下身顯得那麼的合適。它緊緊錮住她的陰部,而將身後面大半個豐滿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那條淫蕩貞操褲的鎖眼正安置在柳韻的陰部偏下的位置,格外顯眼。
而在她的屁股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痕和手掌印,顯然都是被女兒玩弄後留下來的痕跡,從這裡白瑩玨可以想像得到她的身體經受女兒的殘忍玩弄是多麼平常的事情。
伍韻柳從母親身後摟住了她,雙手把住母親裸露在空氣中的雙乳輕輕玩弄,嘴裡道:「賤人!你看你這個樣子,如果不給你穿這條貞操褲你是不是會更騷?」
白瑩玨目瞪口呆地看著柳韻下體的貞操褲,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冷的天氣下,會有人能夠忍受將這種全金屬的東西錮在自己的陰部上的寒冷而恐怖的感覺。伍韻柳用手指捏住母親已經充血硬起的乳頭擰了一下,問道:「媽媽,你告訴白阿姨,這種褲子穿在身上是什麼感覺?」
柳韻輕輕啜泣著道:「不要……媽媽怎麼好意思……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
伍韻柳捏住母親乳頭的手指突然加力,柳韻一聲尖叫,哭得更加厲害了。伍韻柳輕輕用手指在貞操褲上隔著母親肛門的位置用手指彈了一下。
「噹」的一聲脆響傳入耳中。
「媽媽,想不想讓我給你脫下它來?這樣你那騷穴就可以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了!」
女兒一邊撫摸著母親陰部冰冷的金屬貞操褲,一邊用言語挑逗著母親。
「是的!求你……給媽媽脫下來吧!」
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柳韻一下子變得有精神起來。
她知道一旦脫下這條褲子,她的陰道就可以被玩弄,到時候就可以獲得真正的滿足了。熱切的渴望使得她的雙腿神經質的抖動,連乳房都跟著輕微的顫動起來。伍韻柳冷笑著,一巴掌拍打在母親的大腿上。
「騷貨,一說要給你脫下這東西你就騷成了這樣:把腿叉開,不然怎麼給你取下來!」
柳韻連忙聽話地叉開雙腿站立,目光則投向了在那裡看得眼鼓鼓的白瑩玨。眼神滿是炫耀的味道,似乎是在說:「賤人,你嫉妒了?嘿嘿!老娘倒是玩爽了!你就在旁邊乾瞪眼吧!」
伍韻柳掏出一把小鑰匙,蹲到母親的面前,輕輕將鑰匙插進了母親陰部位置的鎖孔內。用力一摔鑰匙,「喀嚓」一聲,那條貞操褲就分成了左右兩半掉落到伍韻柳手中。而白瑩玨也就第一次看到了柳韻的陰部,陰戶上的陰毛已經被刮得乾乾淨淨的。白瑩玨忍不住想到:「如果柳韻不是白虎的話,那肯定又是伍韻柳這丫頭干的了!」
這時伍韻柳將母親脫下的貞操褲拿在手中看了一看,在遮蓋母親陰部的位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些夜體的痕跡,顯然那些是柳韻所流出來的淫水。
「騷豬,你看你的淫水!唉!真是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給你穿上這條貞操褲你還是這麼的下賤!如果不穿真是不知道你要跟多少男人搞事!真是拿你這種賤貨沒有辦法!」
伍韻柳辱罵著伸手抓住母親的陰唇狠狠地扯了一下。柳韻突然撲到女兒的身上,摟住女兒用力的親吻。
「媽媽是賤人!好柳兒,來吧,懲罰媽媽的騷穴吧!媽媽的騷穴已經整整一天沒有插入過東西了!」
伍韻柳冷笑了一聲粗暴地將母親推倒在地上。而摔倒在地上的柳韻卻高高翹起屁股對著自己的女兒,那樣子似乎是在請求女兒玩弄她的陰戶一樣。
伍韻柳看著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母親,哈哈大笑著將腳踏到了母親的屁股上。鞋底的泥土立刻在柳韻的臀部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印跡。
「白阿姨,你是不是也騷得不行了?哈哈!我忘了告訴你,你喝下的茶中,除了迷藥以外,其實還混著少量春藥,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陰道中癢得受不了了?如果忍不住了,你就求我啊,我會叫這頭母豬給你舔的!」
白瑩玨這時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今晚自己的陰道中會覺得如此的騷癢,原來是剛才被人家下了春藥的緣故。可是不知道這個情況還好,一旦知道以後,白瑩玨更加覺得子宮和陰道中騷得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伍韻柳沒有再理會受煎熬的白瑩玨,轉身脫下自己的全部衣服。
白瑩玨忍不住用同性的挑剔目光觀察少女的身子。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十分成熟,乳房和臀部都已經變得豐滿。陰戶的形狀和顏色看上去十分的誘人、而且看來應該還沒有經過太多的玩弄。伍韻柳脫光衣服後,走到牆邊,從牆上取下了一樣東西。白瑩玨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的三角褲,不過在褲襠處卻接上了一根木棒,就像一根聳立的陰莖一樣。穿上這條褲子,伍韻柳向仍然趴在地上用火熱的眼光注視著她的行動的母親身邊。內褲上高高聳立的木質陰莖,隨著地的走動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向母親炫耀奢淫威一般。
伍韻柳欣賞著母親痛苦的模樣,興奮地挺動著下體,嘴裡罵道:「賤貨!現在是不是感覺爽了?嗯?說話啊!賤人!爽不爽?」
抓住母親散亂的頭髮用力拉扯,伍韻柳那美麗的臉上現在卻滿是殘忍的笑容。兩根青筋浮起在她的太陽穴上,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摧殘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而不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妓女似的。白瑩玨癡癡地看著眼前這女兒殘忍玩弄母親的場面,她知道這樣的場面在將來無疑是自己所要隨時面對的。因為她知道她那心愛的人兒對於自己母親的玩弄只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看著眼前這淫亂的場面,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種變態性慾的刺激,她無法想像自己親眼見到江寒青凌辱陰玉鳳的場面時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粗暴插弄母親陰道的伍韻柳看見白瑩玨癡癡望著她們出神的樣子心裡更為得意。她一手用力拉扯母親的秀髮,另一手連續地用重重的巴掌擊打在母親的屁股上。柳韻的屁股上本來就有很多舊的淤血痕跡,這時在女兒連續的擊打下更是變成了跟猴子屁股一樣通紅。不過屁上火辣辣的感覺,卻更能夠滿足她受虐的慾望。每當女兒的手掌擊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就會輕輕地哼一聲,同時用力搖動自己的屁股。雖然是冬天,自己還赤裸著身子,可是柳韻的頭上卻經是汗水淋淋。順著臉頰流下的汗珠將她那堆滿粉的臉搞得是一團滑膩。
「賤人,爬過去!快!爬過去舔白阿姨的騷穴!你看她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伍韻柳看著在一邊已經是有點忍受不了,拚命將自己的屁股在牆上摩擦的白瑩玨,得意地命令母親。
柳韻在女兒地催促下,像一條母狗般在地上慢慢向白瑩玨爬了過去。白瑩玨看著漸漸爬過來的母女二人,心裡十分緊張,從來沒有玩過同性戀的她今天看來是難逃厄運了!這樣想著,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下體卻愈加騷癢,柳韻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瑩玨胯下,便主動仰起頭將臉貼到了她的陰部處。白瑩玨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經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餘了,在這中間從來沒有更換過新的,因為江寒青告訴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這時這條皮衣上已經滿是白瑩玨的體臭味道,尤其是陰部的位置,一個月下來汗水、淫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難聞。所以當柳韻的臉貼上去的時候,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讓她無法忍受的騷臭味。她幾乎當場給這噁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來,作嘔欲吐的她忙不迭地將臉移開。
伍韻柳看著母親的狼狽樣驚奇問道:「怎麼?媽媽,她那裡有這麼臭嗎?」
白瑩玨心裡自然明白自己身上這件皮衣穿了這麼久之後的臭味有多重,因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嗅一嗅她陰部的味道,然後對她大驚一通說她的陰部有多臭多臭,之後才能夠滿足地入睡。此刻看著柳韻受不了自己陰部臭味的樣子,白瑩玨不由羞得是面紅耳赤。柳韻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然後呸地一聲道:「你……你那裡怎麼會這麼臭?有多久沒有換過褲子了?」
伍韻柳聽著母親的話,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你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沒有換過的?」
白瑩玨聽了她的話,紅著臉囁嚅道:「這個……沒……沒有啊!只有……只有……一個月……而已。」
說到後來她自己都很不好意思了,漸漸聲音變得微不可聞。
伍韻柳哈哈大笑著從母親陰道中抽出了木頭陰莖,走到白瑩玨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陰部用力捏了起來,嘴裡辱罵道:「賤人!居然一個月沒有換過衣服!真是骯髒的母豬!」
白瑩玨騷癢的陰部被伍韻柳捏住玩弄,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點舒服,因為騷癢的感覺逐漸消失了。可是慢慢地她就發現有點不對了,伍韻柳捏弄她陰部的力道越來越大,絲毫沒有收斂的趨勢。白瑩玨的陰部漸漸感到有點疼痛,她驚恐地晃動著身子,向伍韻柳哀求道:「柳兒,不要啊!阿姨好怕哦!嗚嗚……痛啊!真的好痛啊!……嗚嗚……」
終於抵受不住陰部的疼痛,白瑩玨啜泣著哀求殘忍的女孩的同情。
伍韻柳握住她陰部的手由單純的用力程開始變為在陰戶上搓動的時候,白瑩玨感覺自己險部的陰毛似乎都要被搓掉了,大聲哀求著眼前殘忍的女人,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
伍韻柳用力一把抓住母親的頭髮,將她的臉拉到白瑩玨的陰部旁邊,然後狠力一把按上去。
「賤人!舔這個騷貨的褲子!再臭都得舔!聽到沒有!」
下命令的時候,伍韻柳還狠狠地在母親的屁股上踢了兩腳,痛得她齜牙咧嘴。
在女兒的強逼下,柳韻硬著頭皮將嘴貼到了白瑩玨的陰部。
那股強烈的臭味讓她有點想要嘔吐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強自忍住了,試著在白瑩玨那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皮褲褲襠處舔弄。一股酸澀的味道傳入柳韻的味蕾,刺激得她一陣噁心,忍不住又是一陣乾嘔。不過慢慢地她就習慣了那種淫臭味道,細心地舔著白瑩玨骯髒的褲襠,甚至還用手將皮翻轉過來舔裡面的積垢而成的髒物。陶醉在受凌辱的快感中,她滿足地露出了淫賤地微笑。
白瑩玨之前從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雖然前一段時間她跟江寒青也玩過許多花樣,但是那畢竟是對心愛男人的奉侍,跟現在和兩個剛剛認識的同性在一起搞這種事情的性質又是完全的不一樣。而在今天之前,白瑩玨在江寒青的調教下對於受虐待已經養成了強烈的愛好,但是對於虐待別人卻從來沒有什麼興趣,甚至想都不願意去多想。
可是此刻看著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褲襠還露出一臉滿足淫像的美麗少婦,再想起白天見到她時那種高貴優雅的氣質,白瑩玨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得意感覺,覺得讓這個女人舔自己臭不可聞的褲襠實在是羞辱她的絕佳方法。
而親眼目睹一個女人從高貴到下踐的轉變所帶來的鮮明對比,也使得她突然明白了江寒青調教她的時候所體會到的快感。將一個表面上高不可攀的美艷女人,通過種種手段,調教為聽話的性奴隸,再用自己所能夠想出來的種種辦法對之施以羞辱,這是一種多麼誘人的感覺啊。而受虐待的快感則完全與此相反,自己從一個高雅的女人受到種種屈辱手段的調教,變成了一個只能言聽計從的性奴隸,這種巨大的身份轉變,常常能夠激發出內心淫賤的慾望,使得自己從此深陷其中產生出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從而更加渴望別人的凌辱,從此不能自拔。
突然明白了性虐待和被虐待的真諦,白瑩玨看著胯下賣力舔著的女人,突然也有了一種嘗試去凌辱胯下這個美麗女人的衝動,但是她的手腳卻被錮住不能動彈,只能扭動屁股將自己的褲襠在柳韻的嘴巴上、鼻子上、臉上摩擦。
想像著將來有一天自己協助江寒青凌辱陰玉鳳的情景,白瑩玨突然對於這件事情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期盼,她恨不得立刻就能夠和江寒音飛到陰玉鳳的大帳,然後當著江寒青的面讓陰玉鳳受盡種種屈辱。
伍韻柳看著白瑩玨陶醉地扭動屁股在母親臉上磨動的騷樣,笑著道:「哎呀!白阿姨,看來江少主還真的是將你調教的很好啊!嘿嘿!就這樣幾下你就騷起來了!好啊!今天本小姐就讓你爽一把!」
伍韻柳將臉湊到白瑩玨的腦邊,伸舌頭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舔刮,不時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吃吃發笑,雙手則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擰著。而白瑩玨那從來沒有被同性玩弄過的肉體,這時似乎也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顫抖得愈益厲害。
轉身找來一把剪刀,伍韻柳在白瑩玨的皮衣雙乳的位置剪出兩個洞,兩個豐滿的乳房正好便從洞裡露了出來。看著白瑩玨乳頭上那光閃閃的乳環,伍韻柳一邊用手指狠狠彈動她的乳頭,一邊格格嬌笑著道:「白阿姨,你這對乳環應該是江少主給你掛上的吧?」
白瑩玨羞紅著臉將頭掉了開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雖然已經中了這母女倆的圈套,但是要她屈服在這麼一個小女孩面前她還真不心甘。
伍韻柳見白瑩玨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嘴角的笑容不由變得冷酷起來。她伸手捏住白瑩玨的乳環突然殘忍地用力一拉,看著白瑩玨因為吃痛而倒吸一口冷氣的樣子,輕輕笑道:「這個東西戴著真的有那麼爽嗎?嘻嘻!媽媽,要不要我也給你這樣來一對?」
正忙著在白瑩玨的褲襠處舔弄的柳韻,並沒有回答女兒的問話,只是鼻子裡面輕輕地哼了兩聲,似乎是在表示同意女兒的說法。
「真是賤!你想要,我偏不給你!等一會再玩你這個賤人!」
伍韻柳罵著在母親屁股上又重重地踢了一腳,然後轉身去牆上拿下一根了細鐵鏈,鐵鏈兩端還連著兩個夾子。
晃動著手裡的鐵鏈,伍韻柳走到白瑩玨的面前,捧起她的一個乳房輕輕掂了兩下笑道:「白阿姨,你的乳房還真是夠大啊!呵呵!滿重的!」
輕輕捏住白瑩玨那充血後勃起的乳頭玩弄了兩下,伍韻柳在白瑩玨恐懼卻又期盼的目光中將鐵鏈一端的鐵夾夾到了白瑩玨的乳頭上,白瑩玨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剛剛來得及哼出一聲,鐵鏈另一端的錢夾已經夾到了她的另一個乳頭上。伍韻柳鬆開手的時候,鐵鏈便滑了下去,吊在空中晃動著。而它的重量便全部落到了被鐵來子夾住的白瑩玨的兩個乳頭上。這一下立刻將白瑩玨的乳頭拉得明顯地往下一沉,而乳房也隨之整個垂了下去。
白瑩玨目光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她始終無法想像一個白天那麼清純可愛的女孩怎麼會到了晚間變得如此的殘忍恐怖,對年齡比她母親還要大的自己實施如此淫穢的凌辱。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此刻連這個女孩的親生母親都難逃被她玩弄的命運。這樣想著,一種無法抑制的被凌辱的快感又湧上了她的心頭,刺激得神智不清,連自己乳頭上的痛苦都暫時被忘卻了。
伍韻柳看著白瑩玨呆呆地看著自己,而在她乳頭上所添加的道具似乎沒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效果,心裡很是不甘,皺了皺眉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白瑩玨的雙乳,嘴裡罵道:「賤人!你是不是經常被江少主這樣玩弄!操!這樣弄你,你都沒有反應了!你真是一個比妓女都不如的母豬!」
白瑩玨豐滿的乳房在她的手掌抽打下激烈地抖動。紅紅的乳暈和乳頭,還有乳頭上吊著的那根鐵鏈都不停地晃動著,在房間裡昏暗的燭光下晃得人眼花繚亂。
火辣辣的感覺將白瑩玨拉回到清醒的悲慘現實中,因為疼痛她大呼小叫起來。但少女的殘忍舉動並沒有因為白瑩玨的叫聲而有所收斂。與此相反,白瑩玨痛苦的叫喊聲和手掌擊打在她的乳房上面所發出的「啪啪」響聲,卻使得殘忍的少女更加瘋狂。她伸手抓住面前晃動不停的乳房一陣狠擰,使得白瑩玨那可憐的乳房都變成了駭人的紫色。
看著痛苦哭泣的白瑩玨,伍韻柳得意地笑著狠狠地一腳踢到蹲在地上的母親那豐滿的臀部上,怒喝道:「賤人!給我滾去將暗牆門打開!今晚讓你們兩個爽個夠!」
柳韻捂著自己的屁股,驚恐地看著伍韻柳哭泣道:「柳兒,不要!嗚嗚……今天晚上饒了媽媽吧!我不去!我不要那個暗牆後面的爛東西……嗚嗚……」
還在痛苦哭泣的白瑩玨看著滿面恐懼之色的柳韻,心裡更為害怕,不知道她們母女所說的暗牆後面到底隱藏了什麼,竟然使得柳韻一聽到就嚇成這樣。
柳韻從牆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勁地抽打在母親裸露地下身上,嘴裡不停地罵道:「母豬!每次叫你去,你都是這麼裝樣子!結果呢……嗯……最後總是爽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我叫你去……你沂見沒有!……賤人……不去我就抽爛你的騷穴!」
連續的皮鞭無情地抽打在柳韻的屁股上,她哭泣著掙扎爬到女兒腳下,伸手抱住女兒的大腿哀求道:「柳兒,媽媽怎麼說都……不能去啊!求求你,原諒媽媽吧!媽媽讓你怎麼玩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讓媽媽再去那裡了!」
柳韻冷笑著看著哭泣哀求的母親,臉色猙獰得都變了形。她一手揮動皮鞭在母親身上亂抽,一手扯住母親的頭髮將她往房間的一個角落處拖去。
被女兒殘忍地技著頭髮在地上掙扎爬行,身上還破皮鞭狠狠地抽打,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是柳韻的陰道中卻流出了快樂的淫水。
自從丈夫由於練功不近女色之後,柳韻就成只有通過手淫滿足自己的需要,長期的苦悶生活最終使她養成了現在這種變態的愛好,她開始渴望別人的凌辱。而後來在種種機緣巧合下她開始了和女兒的同性戀,這個時候她發現被自己的女兒玩弄才是最能夠給她帶來淫虐快感的事情,於是她開始主動要求女兒來虐待她。不過她想不到的是,隨著女兒漸漸開始享受虐待母親所帶來的殘忍快感,她受到了越來越殘忍的玩弄,女兒甚至主動地想出各種讓她覺得十分害怕的方法來凌辱她。很多時候她都覺得女兒對待她的態度似乎是已經沒有將她當作人來看待,完全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性玩具。可是就是這種殘忍的凌辱卻能夠使得她通過那種恥辱的快感達到高潮。
「柳兒……求求你……饒了媽媽吧……媽媽……受不了了……不要啊……」
雖然嘴裡說著不要,可是她的下體卻對於即將到來的更加殘忍的凌辱充滿了期待,從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可以說明她是多麼的興奮。
「騷貨,還敢說不要,你看你的淫水都流出來了!你這個妓女……這樣搞你,你都能夠騷起來……唉……我怎麼會有你這種母親……你說……」
伍韻柳俯下身探手到母親的陰部摸了一把,當她再把手縮回來的時候可以清楚看到手指上掛著的一絲黏黏的水線。
怒罵著,伍韻柳將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親暴露出來的陰戶上。
陰唇上傳來的劇烈疼痛終於讓柳韻忍受不住了,她哭泣著連滾帶爬地向房間的一個角落移動過去。白瑩玨看見她似乎在牆角按動了一個什麼開關,一陣嘎嘎聲中側面的一堵牆緩緩打了開來。
看著牆後的東西,白瑩玨有一種要當場昏倒的感覺,閉上眼不敢再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