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知道陸紫苑下的藥,要再過半個時辰,薛丁山才會醒來。他哈哈笑道:「千小姐,薛丁山可能因為偷吃了禁果,高興過度而昏死過去,嗯,就是所謂的縱慾過度!」
千雪慧被薛桐說得滿面通紅,支支吾吾說道:「哪有啊,我們沒有……」
薛清影俯下身來,湊到閨蜜的耳邊,低聲說道:「雪慧,剛才我哥哥是不是在你的小穴中射了好多?」
千雪慧羞道:「清影,你胡說什麼。」
薛清影卻趁她不注意,玉手探入她尚未整理好的衣裙之中,正往外滲出男人精液的蜜穴,抹了一把,拿到眼前,哈哈笑道:「果然被你吃進去好多,我哥哥一定是縱慾過度,累暈了。沒關係,我們等他一會兒。」
千雪慧被薛清影說得無地自容,羞答答地整理好衣裙,便低著不語。卻見薛清影將沾滿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乾淨,「雪慧,男人精液吃了可以美容,你應該知道吧?」
千雪慧驚駭說道:「清影,你太放蕩了,那可是你哥哥的精液啊!」
薛清影哼了一聲,心道:「你這小傻瓜,明明是我老公的精液,你被誰奸了還不知道哩!」
薛桐更是心裡樂開了花,看著眼前一對閨中密友,皆被他收入後宮,聖唐美女幾乎全被他吃下,薛桐但覺心中再無遺憾。
酷夏慢慢結束,涼爽的秋天已經到來,西越國的使者在立秋之後第一天,來到萬都城,他帶來的是西越國皇帝對聖唐女皇的祝福,西越皇帝在書信說道:希望聖唐和西越永遠都是友好的朋友,甚至將來有一天能夠合作,共同對付魔獸。
最後,西越國皇帝祝聖唐女皇永遠年輕漂亮!
武媚娘看完書信,對西越使者說道:「謝謝西越皇帝對我們聖唐的友好之意,尊使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了,我在城中為你安排了最舒適的住處,可以在我們聖唐多住幾日。」
薛桐在一邊冷眼看著西越使者,聽說他是寒江關的主將,一旦聖唐和西越開戰,寒江關就會成為第一戰場,這人出使是假,刺探虛實才為真啊。
薛仁貴和薛桐想的一樣,他和這位西越使者寒江關主將樊洪,曾經各為其主,有過數次交鋒,互有勝敗,樊將軍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將才,要不西越皇帝也不會派他鎮守最重要的寒江關。
西越使者下殿之後,薛仁貴對女皇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薛仁貴說:「西越此番前來朝見我皇,意圖十分明顯,兩國看上去風平浪靜,實際上大戰即將開始。
這位西越使者乃是用兵多年的老將,他來我們聖唐,一定窺探了不少軍情,對我軍的兵力部署、糧草儲備都十分清楚。我建議將這位西越使者扣留,再發兵攻打西越,這叫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武媚娘說:「薛王爺所言極是,我也明白西越使者的意圖,但兩國開戰不斬來使,何況人家這次善意而來,我們豈能失禮,讓對方笑我們聖唐帝國不懂得禮儀?」
薛桐說道:「為了以後的統一大計,這一戰在所難免,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們不能讓西越笑話我們不講禮數,故可以將這位西越來使留在萬都城多住一些時日,即使想走,我們也不准放行。同一時間,我軍在黑鋒國度做好進攻準備,這邊一放行,大軍就立刻攻打寒江關,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千戰和薛仁貴都贊同薛桐的戰略,於是,薛丁山主動請纓作為征西先鋒官,武媚娘准奏。奉薛丁山為征西先鋒,薛小釵為先鋒營兵馬監製使,三日內前往黑鋒國度調動兵馬,又任命薛桐為征西大元帥,薛仁貴為副帥,責令大家立刻進行安排。
薛丁山出發在即,卻急壞了千雪慧,她誤以為那一次與自己成就美好之事的人是薛丁山,所以薛丁山上前線,她想要跟去,便托母親追問和薛丁山的婚事。
慕容秋月找到林雪貞,把事情一說,林雪貞回道:「弟妹,你不要著急,等中午丁山回來,我就跟他說,看能不能提前為他倆辦了婚事。」
慕容秋月這才放心,回到住所,告訴了千雪慧。千雪慧聞言十分高興,到了下午,林雪尉令薛清影過來邀請千雪慧,千雪慧不知何事,便跟著薛清影去見林雪貞,在路上,千雪慧問道:「清影,你母親找我什麼事啊?」
薛清影說道:「八成是你和我哥哥的婚事吧,馬上就要和西越開戰,雪慧,你是不是想跟我哥哥一起上前線?」
千雪慧說道:「是啊,清影,你母親怎麼說?」
薛清影搖搖頭說:「我不清楚,你還是自己問吧。」
見到林雪貞之後,薛清影退下,千雪慧也行了個禮,而後規規矩矩地落坐,閒聊兩句之後,林雪貞說道:「雪慧,女皇為你和丁山指婚,雖然你貴為千王爺的千金,但丁山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希望你們門當戶對……」
這句話將千雪慧說愣了,都是聖唐王爺的子女,難道還不門當戶對嗎?
林雪貞沉下臉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兒子必須娶一位品貌兼優的女子為妻,所以我這個做母親的,勢必要為兒子把關,成親之前,還勞千小姐除去衣衫,讓我驗一下你的身子……」
千雪慧明白了林雪貞的意圖,登時美靨羞紅,原來王妃是要檢驗自己在婚前是否檢點,這可怎麼辦?前陣子剛剛把自己的處女身給了薛丁山啊。
看到千雪慧為難的樣子,林雪貞說道:「難道千小姐害羞?我也是女人,還是丁山的母親,你應該放鬆一些。」
千雪慧把心一橫,檢查就檢查吧,反正我的身體早就給了你兒子,就算現在不是處女,薛丁山也應該心中有數。於是,她便按照林雪貞的意思,脫光衣服躺在床上。林雪貞坐到千雪慧身邊,分開她一雙雪白玉腿,將手探入她嬌嫩的花園,但見林雪貞的手指撥開粉嫩玉門,伸入略微有些濕漉的穴中,不由得眉頭一皺,因為她的手指,並沒有碰到任何阻攔。
千雪慧看到林雪貞異常的神色,知道林雪貞一定是看出自己不是處女,但沒關係,反正自己的身子是給了你的兒子。林雪貞的手指又向裡面深入,纖長的手指如同男人的肉棒,全部插入千雪慧嬌嫩的小穴,觸到敏感的陰道內壁,千雪慧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嗯、啊……」
林雪貞暗道:「這位千王爺的小姐,看上去斯斯文文,想不到卻是一位小騷女,紫苑說得沒錯,她還真的不是處女,這件事我一定要同丁山說去,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的兒子怎麼能娶一個二手貨?」
林雪貞不動聲色說道:「雪慧,看你的反應,好像已經有過性經驗了吧?」
千雪慧嬌羞點頭默認,卻不好意思告訴林雪貞詳情,林雪貞也不再問,便讓她穿上衣服,一臉威嚴說道:「關於你和丁山的婚事,我得與丁山好好商議一下……」
千雪慧意識到有點不對勁,急忙解釋:「伯母,丁山和我從小就認識,他對我……很瞭解的……我想,他不會介意我是不是處女,這件事情,你可以問他……」
林雪貞點頭說:「我自然會問他,好了,雪慧你先回去吧。」
千雪慧走後,林雪貞馬上找來薛丁山,而薛丁山也在等待母親的檢驗結果。
今天上午,二娘告訴母親的時候,薛丁山也在現場,他對自己未來妻子的品行十分在意。
看到母親憂慮的樣子,薛丁山急問:「母親,怎樣了?」
林雪貞說道:「丁山,我必須告訴你事情的真相,雪慧的確不是處子,她居然還厚顏無恥地說你不會在意。」
薛丁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罵道:「千戰這個老傢伙,自己的女兒生活不檢點,還好意思上門提親,生怕我父王不同意,還找女皇指婚,不行!我要退婚。」
林雪貞為難說道:「丁山,眼下正是我們和西越決戰之際,你這樣做,必然會引起千戰一家不滿,要是千戰大怒,和蘇鳳一樣造反,我們聖唐腹背受敵,可就十分麻煩。」
薛丁山為難說道:「母親,難道你忍心看我娶那個小淫婦為妻嗎?」
林雪貞歎道:「這件事我們應該從長計議,這樣吧,你二娘主意多,趕緊把她找來!對了,這件事別讓你父王知道,他和千戰的私交甚厚。被他知道,一定會逼著你娶千雪慧。」
薛丁山也知道薛仁貴的脾氣,父王向來以大局為重,就算千雪慧不守婦道,他也會顧及和千戰的交情,逼著自己和千雪慧成親。於是,薛丁山趕緊找來陸紫苑,陸紫苑正和薛清影不知商量什麼事情,看到薛丁山急急忙忙來找,問了原因,薛丁山當即便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陸紫苑和薛清影來到林雪貞這裡,這門婚事薛家不能退,必須讓千家自己提出退婚,怎樣才能讓千家自己退婚呢?四個人商議了老半天,最後,陸紫苑出了一個餿主意——對千雪慧來個捉姦在床,再讓慕容秋月撞見現場,如此一來,千雪慧哪裡還有臉再提婚事?
薛丁山也贊成陸紫苑的辦法,也只有這個辦法,才可以讓自己擺脫千雪慧這個小淫婦。可是,誰來扮演姦夫呢?
薛清影說:「不如讓薛桐來吧!我這個夫君,性能力超強,由他來對付千雪慧,定是綽綽有餘,千雪慧姦情敗露,定會尋死覓活,她終究是我的密友,我哪裡忍心看她去死,這件事情以後,我看就讓她嫁給薛桐做個小妾得了。」
薛丁山心中暗自高興,千雪慧這樣的小淫婦,對自己來說簡直是個包袱,包袱可以甩給薛桐真是太好了。
當天晚上,薛丁山便在自己的房間擺起酒宴,請千雪慧過來吃酒。
千雪慧正要找薛丁山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一來到薛丁山的房間,便發現薛桐也在那裡,正和薛丁山一邊喝酒,一邊商量和西越交戰的事情。看到千雪慧來到,薛丁山起身讓座,讓她陪自己和薛桐飲酒,千雪慧考慮到薛桐不是外人,又是西征大元帥,自然沒有多想,只是她一心想跟薛丁山說私事,因為薛桐在,便沒有機會開口。
結果,正事沒說,酒倒是喝了不少,大部分都是薛丁山勸她喝的,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心懷不軌,一杯接著一杯黃湯下肚。不一會兒,她就覺得有了七、八分醉意,渾身開始發熱。
千雪慧心想自己喝多,起身就要告辭,不然再喝下去恐怕就要失態。千雪慧站起身來,說道:「丁山、薛桐,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
薛丁山卻說:「雪慧,你先別走,等會我還有事情跟你說,我和薛桐先拼了三碗酒再說。」
千雪慧見薛丁山有事要和自己說,就留了下來,等薛桐和薛丁山連干三大碗酒,薛丁山已經喝得醉醺醺,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有些搖搖晃晃,走到千雪慧跟前,薛丁山說道:「千小姐,我薛丁山……何德何能?你卻非要愛上我,嫁給我?」
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一臉詫異地看向薛丁山,只見他對自己一陣冷笑,繼續說道:「我已經聽我母親說了,你早已身非完璧,薛家乃是聖唐四大貴族之首,我薛丁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希望千小姐能有自知之明千雪慧羞愧問道:」
薛丁山,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你不知道我……我是怎麼回事?「薛丁山哼道:「我怎麼會知道你怎麼回事?」
千雪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指著薛丁山,氣憤說道:「薛丁山,你不認帳?我真是……看錯你了!」
薛桐趕緊打圓場,「丁山、雪慧,你們不要吵了,我看你倆可能有什麼誤會,現在大敵當前,可不能起內訌啊。」
千雪慧喝的酒很多,又被薛丁山一氣,頓時眼冒金星,險些昏倒在地,屋裡發生劇烈爭吵,薛清影聽到聲音,從後院趕來,看到三人發生爭執,問明白情況之後。薛清影對薛丁山說道:「哥哥,雪慧是我的朋友,你不要難為她好不好?」
千雪慧嗚嗚哭泣,對薛清影說道:「清影,我們去雁蕩嶺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那日我一時受不住誘惑,把身子給了你哥哥,可是他卻不承認,也不要我了,嗚嗚!我沒臉見人了。」
薛清影沉著臉問薛丁山,「哥哥,你怎能這樣對待雪慧?她可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允許你欺負她,男子漢大丈夫要敢做敢當!雪慧把她的處子之身給了你,你怎麼能夠不認賬?」
薛丁山無辜地說道:「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千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千雪慧被薛丁山一問,登時愣住,薛清影接著問道:「雪慧,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千雪慧把當時的情景,大致地描述一番,隨後,薛清影皺起眉頭,說道:「雪慧,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整起事情很有可能出了差錯,先前我們都以為哥哥是因為縱慾過度,射精太多才昏死過去,但我們都忽略了一個細節——還記得我和薛桐找到你們的情景嗎?當時你可是全身赤裸,而我哥哥卻是衣衫完整。」
薛清影說到這裡,千雪慧也覺得不對勁,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薛清影繼續說道:「他真要和你做了那事,甚至累暈過去,那他的衣服又是如何穿上?」
千雪慧禁不住哭泣,說道:「我哪裡知道啊!」
薛清影又說:「這只有一個可能——當時還有另一個男人在那裡!或許是一個有經驗的採花大盜,你說你當時有點神志不清,很可能就是中了採花大盜的迷藥,然後被他姦污。」
千雪慧信以為真,想到自己被一個陌生人姦污,伏在桌子上,忍不住痛哭起來。薛丁山說道:「事情都發生了,我也很冤枉,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事,要是有的話,五雷轟頂!」
千雪慧嗚嗚哭道:「行了,是我不好,對不起你薛公子,我不嫁了。」
說罷,站起來轉身就跑。
薛清影卻追出來,拉住千雪慧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寢室,好一番開導,千雪慧這才不哭,薛清影收拾好被褥,就讓千雪慧留宿在自己的房間。
薛桐回來後,看到薛清影還在勸千雪慧,兩個密友在床上緊緊相擁,千雪慧的眼睛依舊發紅,薛桐湊上來說道:「雪慧,你怎麼還在哭啊?薛丁山既然對你無意,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苦非嫁給他不可?」
千雪慧委屈地說:「我糊里糊塗失去了處女之身,別人都會笑話我、奚落我,誰還會再娶我啊!我嫁不出去了,不哭還能幹什麼?」
薛桐說道:「雪慧,愛一個人應該愛屋及烏,不能因為對方不小心做錯一件事情就不能原諒。這件事責任不在你,薛丁山不肯原諒你,是因為他心中本來就沒有你的位置,若他真心喜歡你,便不會計較你的過去。」
千雪慧歎道:「薛元帥,你說得倒容易,這事沒有發生在你身上,若你是薛丁山,你會要一個殘花敗柳之人嗎?」
薛桐卻說:「雪慧,我要是薛丁山,我應該更加地憐惜你,你受的委屈已經夠多,我怎麼忍心在你的傷口上撒鹽呢?」
看到千雪慧懷疑的眼神,薛桐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動情至深地說道:「我不是在騙你,其實我早就對小姐心生愛慕,你又是清影的閨中密友,我還曾經同清影說過要?你一起進門呢!誰料女皇把你指婚給薛丁山,我乃堂堂護國王,豈能和我手下將領爭風吃醋!不過,現在出了這事,雪慧你要是願意跟隨我,我也願意接受你。」
千雪慧不敢相信薛桐說的話,薛清影見狀,連忙說道:「雪慧,薛桐是認真的,既然我哥哥對你薄情,你又何苦嫁他!」
千雪慧癡癡問道:「薛桐,我乃殘花敗柳之身,你不嫌棄我嗎?」
薛桐坦誠說道:「我說過,我更看重未來,而不是從前,你若是願意嫁給我,我們便重新開始,從今而後,夫妻恩愛,不離不棄,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面對薛桐一番真情告白,千雪慧感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顆芳心完全被薛桐的甜言蜜語滿滿佔據,此刻,薛桐握著她的玉手,輕輕一拉,便把她拉入自己懷裡。
千雪慧發覺薛清影還在看著自己,有點為難地說道:「清影,我如果分享你的丈夫,你會惱我嗎?」
薛清影微微一笑,說道:「傻丫頭,只要我們同心同德,愛戴自己的丈夫就行,不瞞你說,仙童現在也是薛桐的妻子,只是因為戰事緊張,沒有為他倆補辦婚事,我看打完了西越,你們一同再拜天地。」
「是真的?」
千雪慧一臉驚訝。她真不敢相信,向來自命清高,武功高絕的竇仙童,居然也甘心和薛清影共侍一夫。
「是真的!」
竇仙童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從外面走進來,她帶著一身寒氣,青銅戰甲尚未卸去。只見她收起斬龍刃,說道:「好啊,大戰在即,我每天前往凌雲飛渡苦練戰魂,你們三個留在這裡親親熱熱。雪慧你……」
千雪慧卻道:「仙童,你好沒義氣,暗中已經和薛桐私定終身,卻一直瞞著我,當初我們三人一起住在京城,還是你提出將來誰要是有了心上人,定要告訴另外兩位姐妹,可你現在……哼,我對你和薛桐的事情,一點也不知情。」
竇仙童爽快一笑,「哈哈,雪慧,人是善變的,我們都長大了嘛。」
她說完,便收了戰甲,脫去外衣,一同擠到床上,本來寬敞的大床一下子容納四個人,略微顯得有些擁擠。竇仙童一上床,就撲到薛桐懷中,與他親熱接吻,長吻過後,賽仙童竟然解開薛桐的褲子,將薛桐粗大堅挺的龍槍掏了出來,引得千雪慧失聲叫道:「幹什麼啊?」
賽仙童握著粗大的龍槍,伸出香舌輕輕舔了兩下,然後抬起頭,看著千雪慧眼睛一眨,輕笑道:「雪慧,我說人是善變的,你看到了嗎?仙童已經變成現在這般淫蕩的女人了。」
說罷,又俯身下去,含住薛桐的龍槍,仔細地吸吮起來。
千雪慧看得目瞪口呆,薛清影笑道:「雪慧,你還發什麼呆,薛桐的寶貝今天好大,我們一起來吃,不要讓仙童佔了便宜。」
說完,就湊上去搶著吃起來。
薛桐說道:「你倆也照顧一下雪慧,不要獨食。」
薛清影較大方,將身子側了側,讓千雪慧擠進來,千雪慧雙頰羞紅,看著眼前薛桐天賦異稟的巨大龍槍,心中又羞又愛。竇仙童含在口中,愛不忍釋地吸吮許久,方才吐出來,對千雪慧說道:「雪慧,別說我不夠朋友,現在讓給你玩玩吧。」
千雪慧在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之下,接過薛桐的粗大龍槍,纖滑的玉手也握住龍槍根部。薛桐把粗長的肉棒湊到千雪慧的嘴邊,示威似的輕觸她嬌艷的櫻唇,千雪慧露出羞赧的表情,看了看一旁盯著自己的薛清影和竇仙童,有點不願意地對薛桐搖了搖頭,發出求饒的目光。
薛桐輕輕撫摸她的秀髮,輕聲道:「雪慧,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讓她倆看看你是怎樣伺候相公!」
千雪慧聞言呆了一下,默默點了點頭,玲瓏的小嘴吻上薛桐的龜頭。
現在的情景真讓薛桐興奮不已,竇仙童、薛清影以及千雪慧,聖唐三位王爺的掌上千金,此刻正聚集在自己的胯下,品嚐自己的雄壯龍槍,這一刻,簡直就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啊!薛桐一邊享受千雪慧的口舌服務,一邊肆意捏著竇仙童豐滿雪白的奶子,很快就讓竇仙童奶頭硬挺,嬌吟不已。
經過薛桐的調教,千雪慧的口交技術大有進步,玲瓏的小嘴為薛桐的龍槍帶來完美享受,過了不久,薛桐忍不住用力按著千雪慧的頭顱,濃濃精液立刻射到她的小嘴以及俏臉之上。薛桐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讚許著用手摸摸身下佳人滿面精液的秀髮,再把龍槍抽出,笑著對旁邊的竇仙童說道:「竇仙童,換你來接替千雪慧了。」
正被薛楓玩著奶子的竇仙童皺起眉頭,一臉不情願地說道:「這……這太髒了啊……」
薛桐裝出冷漠的樣子,說道:「那就算了,你要是不願意,就讓給清影了。」
竇仙童一臉嬌羞地跪在薛桐身前,猶豫了一陣子,最後終於把剛剛發洩完,還沾著千雪慧口水的大陽具含到口裡,如此淫靡的場面,立刻讓薛桐發洩之後有點軟垂的龍槍,重新煥發光采!
看到竇仙童乖乖低頭替自己口交,薛桐心中充滿了成就感。薛桐輕按她的頭顱,說道:「啊……好舒服……」
邊說邊把手插入她如雲的秀髮,輕輕梳動,不時還摸上秀挺的玉乳,玩弄嫣紅的乳頭,讓賽仙童一陣嬌喘,慾念橫生。
竇仙童含了一會,薛桐的陽具便恢復到最佳狀態,不停脈動的龍槍,在溫暖的口腔之內橫衝直撞。竇仙童吐出粗大的龍槍,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薛桐額頭,「壞蛋,你享受夠了嗎?該你賣力了。」
薛桐讓三女緊貼著並排趴在床上,抬高屁股,準備從後方進入。薛桐兩手分別摸上她們的屁股,薛清影較為豐滿,翹翹的豐臀,肉感十足,很是吸引人;而千雪慧比較纖弱,勝在肌膚柔嫩,手感極佳;竇仙童膚色呈健康的小麥色,豐臀又圓又大,彈性十足,實在是各擅勝場。
在薛桐的愛撫之下,三個小淫穴已是儒濕一片,渴求著男人寵幸。薛桐一邊摸她們的小穴,一邊戲謔問道:「我該先幹哪一個呢?你們三人的小騷穴都這麼緊、這麼熱,真讓為我難以抉擇呢!」
這番話讓三女羞得抬不起頭,誰都不肯出聲承認自己想要,但小屁股卻都輕輕聳動,一副請君入甕的可愛樣兒。
衡量之下,薛桐還是按順序開始,左面是薛清影,他先把堅硬的龍槍,插入薛清影氾濫成災的蜜穴,連續不停地大力抽插一百下,但見薛清影挨完一百下重擊,立刻渾身穌軟地癱倒下去。
隨後,薛桐把粗長的龍槍捅入千雪慧火熱的小穴,頓時讓她發出滿足的嬌吟;手指頭則是插入旁邊竇仙童的花徑,在她緊實的小穴中進出。兩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被薛桐弄得呻吟聲此起彼落,特別是正被薛桐龍槍抽插的千雪慧,更是難以自控地亂叫起來。倘若附近有人居住,肯定會被淫蕩無比的叫床聲吸引過來。
薛桐拍著千雪慧的屁股,問道:「雪慧,像母狗那樣被干也這麼快活,還叫得這麼響,你好淫蕩啊!」
千雪慧回過頭,瞥了薛桐一眼,嬌喘道:「誰叫……你的大寶貝,那樣厲害呢!雪慧的小穴都被你干壞了……哎呀……好深啊!不行了……雪慧頂不住快丟了!」
千雪慧的淫聲浪語,立刻讓薛桐龍槍硬挺,差點射了出來。薛桐低吼道:「好,就讓夫君干死你這個淫蕩的小娘子!」
說罷,單手握著她的纖腰,將抽插速度催到極限,粗長的龍槍像上了馬達一般快速進出,幹得她淫水四濺,很快到達高潮。
「啊……我到了……啊……太厲害啦……雪慧……死了……啊……啊!」
伴隨著高亢的淫叫,千雪慧全身痙攣似的顫抖,進入了極樂境地。高潮時的小穴不停收縮,壓迫著薛桐的龍槍,薛桐以堅強的意志才控制住沒讓自己射出來,畢竟旁邊還有個美人兒等著薛桐去滿足呢!
疲勞的千雪慧躺到一邊休息,薛桐把早已經濕得不像話的手指拔出,碩大龜頭抵著竇仙童粉嫩的穴口,邪笑問道:「我的仙童妹妹久等了,現在是否很想要為夫的大肉棒干你呢?」
竇仙童滿面羞紅答道:「人家……人家才不想要……」
薛桐應了一聲,手指輕輕在她蜜穴上的小紅豆一按,晶瑩的淫水立刻從小穴湧出,滴在薛桐的龜頭上。薛桐口中笑道:「哎呀,既然不想要,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淫水流出來呢?」
躺在一旁偷看的千雪慧,見到此景,不由得笑出聲來,頓時讓竇仙童羞得抬不起頭。
薛桐不忍心再捉弄她,粗長龍槍立刻捅入竇仙童緊實的小穴裡面。只見她嬌喘說道:「夫君……輕一點……好粗啊……」
薛桐雙手抓著她前後晃動的一雙玉乳,龍槍則是或淺或深、富有節奏地抽動起來。她的淫穴早已氾濫成災,緊實的蜜穴勉強能讓薛桐粗大的龍槍不停進出。
竇仙童對背著身子,抬高屁股挨操的姿勢沒什麼反感,薛桐則是邊操邊仔細欣賞她的身子,眼光從瑩白的背脊,延伸到渾圓的豐臀,而後下滑至修長的美腿,如此絕美的軀體因為薛桐不停的抽插,佈滿了細細小小的汗珠,晶瑩如玉,在朦朧的夜色之中,散發讓人為之瘋狂的魅力。
竇仙童又緊又熱的小穴實在太過刺激,薛桐幹了一百多下,終於忍耐不住要達到極限。薛桐伏下身體,壓到她的背上,雙手按著柳腰,龍槍拚命抽插,口中嚷道:「仙童,我要射了!」
說罷,大量的精液就這樣射進她的小穴裡面。被薛桐火熱的陽精一燙,竇仙童一聲大叫,肉壁一陣強烈蠕動,陰精湧出,隨即到達了高潮巔峰。只見她眉頭緊皺,俏臉潮紅,全身不停顫抖,正體會著人生最美妙的時刻。
薛桐無力軟倒下去,大手摟住三名絕色的美人,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進入美夢之中。
第二日早上,四人尚在熟睡,外面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林雪貞的聲音,「慕容妹妹,你的寶貝女兒沒事,昨日她留在我女兒房間……」
說話的同時,門一開,林雪貞領著慕容秋月,已經走了進來。
千雪慧驚醒之後,看到母親走了進來,母女四目相對,慕容秋月卻是驚訝不已,床上一男三女,均是全身赤裸,床單上污跡斑斑,昨晚歡愛之激烈,可想而知。她不敢想像自己的女兒,居然做出這種醜事來?
千雪慧支支吾吾,說道:「母親,我……我沒有……是這樣的……」
薛桐睜開眼睛,看著慕容秋月氣呼呼的樣子,說道:「慕容王妃不要生氣,昨天晚上,薛丁山和雪慧攤牌,他說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以國家大計為重,而今就要和西越開戰,不想和雪慧成親,還和雪慧吵了起來,雪慧一生氣,就跟清影來了我這裡。」
慕容秋月不解地問:「那你也不該睡了我女兒啊,你讓她以後怎樣嫁人?」
薛桐不屑說道:「嫁別人自然不行,只能嫁給我了。」
「你……」
慕容秋月對薛桐無可奈何,於是質問千雪慧:「雪慧,這可是你自願的?」
千雪慧點了點頭,說道:「母親,是我自願,女兒今生今世,除了薛桐誰也不嫁了。」
慕容秋月長歎一聲,轉身離去,林雪貞也搖搖頭,追著慕容秋月去了,三位小姐會意一笑,薛桐撇撇嘴,說道:「三位賢妻,快點侍奉為夫穿衣,我餓了。」
「來了!」
三女抄起薛桐的衣褲,一起朝薛桐劈頭蓋臉砸過來,薛桐大叫:「輕點啊,要殺人啦……」
寢室裡,又是一片春色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