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桑英來找寒月,寒月是與桑英一塊長大的閨中密友,一同加入西越皇城衛戍軍,後來桑英被楊藩看中,帶去身邊;寒月則被茜茜公主看中,現在是茜茜公主的貼身副將。這也是楊藩派她來烏蘇城的原因之一。
可是寒月卻不在她的住所,問手下之人,才知道她外出辦事了,桑英只好留下來等。
茜茜公主自小就古靈精怪,不僅武功路數別具一格,更精通采陽補陰與各種毒術。她命寒月調查事情,但寒月昨天晚上請了事假,說要回去探望自己城外的病重老姨,今日一早就離開,現在才趕回來與茜茜公主回報調查結果。照理說這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但茜茜公主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尤其不容許別人騙她,她知道寒月有一位相好是看守鐵甲飛狼大營的一名十夫長,看看寒月發黑的眼圈,顯然昨夜沒有睡好,明著說回家看望老姨,暗地裡肯定是去與情人約會!
茜茜公主不動聲色,銳利的眼光緊盯寒月發慌的眼睛,冷聲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妥沒有?」
寒月連忙回道:「回稟主子,婢女已經調查過了,那名叫王守信的飼養官,棚這兩天一直沒有回過北城外的家。我們猜想是他下毒害死那幾隻鐵甲飛狼,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茜茜公主眼神一凜,道:「他當真沒有回過家?」
寒月回答:「千真萬確!」
茜茜公主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寒月打了一個冷顫,見茜茜公主杏目圓睜,娥眉怒張,「胡說!寒月,本公主的脾氣你是知道,我讓你回家看望老姨,是答應你監視王守信的同時,順道看望。而你呢!王守信那裡你非但沒去,甚至連你老姨家也沒有去……」
寒月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辯解道:「主子,冤枉啊!」
茜茜公主把手中的鞭子一揮,怒道:「不許狡辯,脫下你的褲子。」
寒月不知道公主要幹什麼,是否又要刑罰自己?寒月知道茜茜公主有虐待手下的嗜好,她底下的婢女要是犯了過錯,隨時都會受到鞭罰。
主子的命令,寒月這種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違抗,她戰戰兢兢地撩起長裙,將淺藍色的筒褲褪到膝下,露出嫩白的玉臀。
茜茜公主又命令她跪到紅木製的太師椅上,將自己的臀部翹起。寒月照著以前受刑時的姿勢,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口中依然連喊冤枉。茜茜公主不說話,來到寒月身後,用手掌拍拍寒月的美臀,笑道:「本公主自然不會冤枉你。」
說罷,就把手中的皮鞭倒轉,將鞭把一下子捅入寒月的玉門。
寒月哎呀一聲,臉上一片羞紅,「公主,不要啊!」
茜茜公主哼了一聲,將鞭把在寒月的嫩穴裡一陣攪弄,然後抽出來,送到寒月眼前,喝問:「這上面是什麼?」
寒月定睛一看,見到鞭把上沾滿白糊糊的汁液,臉上不由得一片羞紅,想不到茜茜公主居然識破了自己……
茜茜公主又是一陣冷笑,「你可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老姨夫做的豆漿。這分明是男人的精液,本公主眼裡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主子,真的沒有嘛,這都是你……你給我弄的,啊!奴婢受不住了。公主不要啊!」
「你這個賤婢,居然還敢抵賴!哼!我看不對你用大刑,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
茜茜公主越說越得意,彷彿馬上就要偵破一件大案子。她驕傲地昂起頭,揮鞭甩出一聲脆響,顫抖著的寒月,玉臀上面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哎啊!」
寒月微微皺眉,大聲叫著。好在她已經習慣這類刑罰,寒月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越是忍著不吭聲,公主越會用力地打。
茜茜公主又問:「現在承認嗎?」
寒月連忙告饒:「主子,我認罪,我錯了。」
茜茜公主得意笑著,把鞭子停留在寒月的玉臀上,問道:「你是不是欠打?」
寒月哭喪著臉,說道:「婢子欠打……主子就懲罰我吧!」
茜茜公主怒道:「本公主讓你執行任務,你竟跑去和相好盡情纏綿,把本公主的命令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寒月慌道:「婢子哪裡敢,奴婢真的沒有情郎啊!我的確去執行公主的命令了!」
茜茜公主不容分說又是一鞭下來,打得寒月大聲求饒,茜茜公主道:「你當本公主是三歲的孩子嗎?居然還想矇混,看你就是找打!」
說著,茜茜公主的鞭子便如雨點一般落下。
寒月見狀,反倒將自己雪白的玉臀盡量抬高,更加方便茜茜公主體罰自己,同時口中大聲叫喊著:「啊……公主,婢子知錯了,你饒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錯了,公主饒命啊!」
茜茜公主看著寒月玉臀上一道道的血痕。在自己狠狠施打幾皮鞭之後屁股開花,甜腥的血香氣味隨之瀰漫開來,她感到十分滿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來,用手掌愛撫被自己刑罰過的傷痕纍纍的美臀,伸出舌頭,舔舐傷口滲出的血珠。
寒月喘著粗氣,搖著屁股問:「公主,這回總算可以了吧?」
茜茜公主貪婪地吸吮著寒月鞭痕上滲出的鮮血,突然將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寒月的玉門,一邊用力攪動一邊說:「你這個奴才,好大的膽子,派你做正經事,卻背著本公主幽會情郎,你說你該不該死?」
寒月哀求道:「公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按照以往的慣例,茜茜公主會繼續一番毒打、戲耍,再讓寒月為自己提供一次特殊服務便結束,可是今天茜茜公主卻是不依不饒,她一邊用手掌狠狠地扇打寒月肉臀,一邊罵道:「你可知道鐵甲飛狼是什麼東西?一隻鐵甲飛狼的性命比十名西越士兵的性命還要珍貴,前幾天我們鐵甲飛狼大營一下子死了三頭鐵甲飛狼,你讓我如何向哥哥交代?讓你去查案,你卻給我查回一身騷,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奴才。」
寒月沒想到茜茜公主這次真的動了氣,頻頻告饒,疼得眼淚掉了下來。
「回稟公主,你要的人已經找到了。」
廳外,茜茜公主的兩名御用高手——黑白雙煞大聲回稟道。
黑白雙煞乃是一對夫妻,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領,來到西越被茜茜公主看上,請他倆做了自己的師父,茜茜公主一身淫邪本事便是跟這兩人學來。
茜茜公主收回心思,令渾身汗濕的寒月直起身子,說道:「知道錯了就要改,本公主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哥哥派來一名喚作桑英的副將,聽說與你關係十分融洽,今天晚上將她找來,本公主有事要你們配合一下。」
寒月領命,穿好衣裙,一拐一拐地走出公主房間,看到公主兩位師父押著王守信,正在門外候著。寒月無暇理會,只想趕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挨鞭子。
就在她去找桑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門來的桑英。
桑英扶著寒月來到她的房中,桑英問道:「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跟只大鴨子似的,走路還一拐一拐。」
寒月忍著疼痛指指屁股,說道:「人家挨打了,你還要取笑我,是不是朋友?」
桑英睜大眼睛問道:「誰敢打你,你可是公主身邊最受寵的助手啊!」
寒月撇撇嘴,歎道:「平時最受寵的是我,但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桑英忍不住笑道:「看來是你主子打的吧,肯定是你辦事不力。」
寒月擰了桑英一把,說道:「別取笑我了,快點幫我上點金創藥。」
桑英呵呵笑著,找來裝金創藥的藥瓶,幫寒月褪下與血漬黏在一起的褲子,桑英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不由得說道:「想不到公主出手這麼狠,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寒月無奈笑笑,說道:「時間長了也就習慣,說真話,每次公主打我,雖然很疼,但疼痛也是一種享受。」
桑英幫寒月擦藥的同時,順道狠狠擰了寒月玉臀一把,疼得寒月大聲叫道:「幹什麼啊?」
桑英哈哈笑道:「你不是說疼痛也是一種享受,我來驗證是真是假。」
寒月回敬桑英一把,說道:「去你的,人家那是沒辦法,只好把疼痛幻想成一種享受,好減輕身上的痛苦,你卻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桑英攔住寒月的粉拳,說道:「開玩笑的,寒月你不要認真嘛!對了,咱們主子性格真是難以捉摸,公主如此暴力,太子爺對我倒是挺不錯的……」
寒月嘻嘻笑道:「桑英,那我可要恭喜你,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太子妃。」
桑英歎口氣道:「太子爺雖然對我很好,但對我沒有多少感情,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不可能成為太子妃。不過,能夠跟隨太子爺征戰沙場,戎馬一生,我已經很知足了。」
寒月聽完有些失落,半晌才說:「大漠流沙金戈鐵馬,茫茫草原鐵騎蕭蕭,桑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隨軍征戰沙場,我們當初參加衛戍軍,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場嗎?對了!公主要我找你過去,肯定有事情問你。」
這個時候的茜茜公主正用嚴厲目光看著王守信,令王守信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茜茜公主開口說:「王守信,利害關係我已經同你說清楚,你不要心存僥倖,實話告訴你,三頭鐵甲飛狼的死和你有著莫大關係,就算不是你所為,我也要治你的失職之罪,難逃一死。但你要是說出真相,我倒有可能網開一面。」
王守信驚訝道:「公主,真的不關我的事。」
茜茜公主哼道:「和你沒有關係嗎?」
王守信說:「是啊!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這些奴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茜茜公主點點頭,說道:「不錯,我知道你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肯定是幕後有人操縱!」
王守信連忙說:「確實如此。」
茜茜公主看著他,不疾不徐說道:「那你還不將實情說出來,別指望有人為你出頭,主使的人恨不得馬上找到你,殺人滅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現在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王守信打了一個冷顫,茜茜公主說的話不無道理。再看茜茜公主一雙嚴厲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外邊天氣十分寒冷,屋子裡雖然點了炭火盆,卻不顯熱。
茜茜公主公主脫去錦裘外衣,裡面一件明黃色的錦緞小襖,衣領露出了桃紅色胸衣。薄薄的胸衣難以約束一對豐滿的肉乳,茜茜公主似乎沒有注意王守信游移的眼神,逕自說道:「你家中有年邁多病的老母,本公主敬重你一片孝心,有意將你招至麾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說著,茜茜公主有意無意地挺了一下豐滿的胸脯。
王守信沒有任何抵抗,已經成了茜茜公主的裙下俘虜,「公主,是大酋長哈格給我的毒藥,都是他的主意……」
在茜茜公主的威逼利誘之下,王守信將三頭鐵甲飛狼死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茜茜公主聽。講述的過程中,王守信按捺不住心中慾火的煎熬,一點一點靠近茜茜公主,伸出貪婪的大手,想要觸摸茜茜公主身上最柔軟的部位。
茜茜公主說道:「原來是這樣,哈格居然唆使你和我作對?那麼又是誰指使哈格?」
王守信搖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她轉頭又對王守信說:「你果然是個老實人,本公主沒有看錯你。這件事情你暫且不要聲張,我自有安排。」
王守信點點頭,茜茜公主突然拉住王守信的手,說道:「跟我來……」
王守信心中一陣激動,險些控制不住劇烈的心跳,連忙跟著茜茜公主來到屏風後面的另一間密室。王守信驚奇地發現,這間屋子裡,除了該有的桌椅床鋪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掛滿整面牆壁。王守信乃是刑訊出身,自然認識那些東西,都是一些對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裡一陣害怕,臉上也慌張起來。
茜茜公主看出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這些東西是本公主用來對付不聽話的人,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會對付你。」
說完,茜茜公主便柔媚地附到王守信身上,開始解開王守信的衣服,片刻之後,王守信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
王守信心猿意馬,哪裡經得起公主誘惑,當即就想把茜茜公主壓倒在床……
突然看到茜茜公主雙目一瞪,一隻手伸出來,猛地掐住王守信的脖子,她的手雖然不大,但力道十足,王守信登時被掐得上氣不接下氣,乾咳了起來。嚇破膽的王守信,被茜茜公主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茜茜公主冷笑道:「就憑你,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啊!」
茜茜公主拎著王守信,來到另一間屋子裡面,但見一池死水,泛著駭人青光,茜茜公主將王守信丟進池中,王守信原本肌肉發達的四肢,如同被開水煮熟,四肢的肌肉很快脫落,一塊一塊往下掉,強壯的碩大身軀,頃刻溶於水中。
這是一池「化屍神水」。
茜茜公主得意看著王守信在水中慢慢腐蝕,直到完全溶解,這才滿足地吐了一口氣,整理好身上宮裝,款步走到刑室門口,對外面吩咐道:「寒月回來了沒有?讓她來見我。」
寒月屁股上的鞭傷實在不輕,雖然敷了藥,走路還是不利落,桑英跟在她後面,不免心裡害怕,既然公主有事找自己,想必也躲不過,茜茜公主的厲害,桑英不是沒有嘗過,一旦事情搞砸,自己的屁股也要開花。也因此,桑英一看到茜茜公主冷冰冰的面孔,還有牆上琳琅滿目的刑具,心裡嚇得直發毛。
茜茜公主先是秘密審問寒月一番,之後再問桑英。
茜茜公主不動聲色問道:「桑英,找你過來,只是想問問,我哥哥的大軍什麼時候與聖唐決戰?還有,太子哥哥是不是讓你來監視我?」
桑英如實回答:「太子命令我來轉告公主,小心有人偷襲我們的鐵甲飛狼大營,並且讓我親自查看鐵甲飛狼的數目。」
茜茜公主說:「那麼鐵甲飛狼的數目,你查過了沒有?」
桑英回答:「奴婢查過了,共有兩千九百九十七頭……」
桑英說完,突然察覺失言,本想收回話語,卻為時已晚。
茜茜公主果然沉下了臉,說道:「太子哥哥對這批鐵甲飛狼十分重視,再三囑咐我小心看管,如今少了三頭,你打算怎樣答覆太子?」
桑英慌忙搖頭,說道:「奴婢不敢……可能是奴婢沒數清楚,明天奴婢再去數一次。」
茜茜公主看著桑英慌張的眼睛,忽然說道:「桑英,你怎麼如此馬虎?膽子當真不小啊!」
桑英委屈地連喊冤枉,西茜公主厲聲說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數錯了?」
桑英冷汗直流,兩千九百九十七頭,自己數了好幾遍,肯定不會錯!要是欺騙太子三千頭完好無損,被太子發現自己在說謊,她可擔當不起這個罪過。所以她一個勁地搖頭不說,茜茜公主見狀,惱火道:「看來你真是鐵了心,寒月,將她給我吊起來。」
寒月猶豫一會,看了看茜茜公主惱怒的神色,不敢違抗命令,拿來繩索,將桑英的手腳綁住,而後拉動繩索,利用上面的滑輪,將桑英高高吊起。寒月輕聲告誡桑英:「桑英,這下有你好受。待會兒要是受不住,就儘管放聲大叫。」
桑英臉色慌張,猜不出茜茜公主會在自己身上濫用什麼刑罰,她已經失去平衡,手腳向後攏聚,身子向前傾斜。桑英馬上想到寒月血淋淋的一張屁股,登時一陣恐慌,在心裡暗自盤算,茜茜公主若真對自己下毒手,便乾脆承認自己數錯了。
茜茜公主沉著臉,由腰間抽出皮鞭,向桑英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數錯了?」
桑英哭喪著臉,說道:「公主不要打,是我數錯了……」
茜茜公主沒料到桑英骨子這麼軟,大刑還沒用,就已經扛不住了。茜茜公主雙眼一瞪,厲聲說道:「你這奴才,這麼快就承認了?還不討打?」
桑英這才知道,無論自己承不承認,都逃不了茜茜公主的刑罰。
茜茜公主親自扯掉桑英的腰帶,用手拍拍桑英圓潤豐滿的玉臀,說道:「桑英,你這個賤婢,誰讓你屁股上長這麼多肉,分明討打嘛。」
桑英心中委屈,忿忿不平說道:「奴婢那裡天生肉多,但奴婢的爹媽從來沒有打過我。」
茜茜公主戲謔道:「你還嘴硬,找打!」
說完,手中的鞭子一掄,桑英粉嫩的玉臀上,立即顯出一道血痕。桑英咬著牙,強忍著不敢叫喊,生怕刁蠻的公主更加體罰自己。可她越是不吭聲,茜茜公主越是打得凶狠,又是一連數鞭,打得桑英玉臀馬上開花,鮮血直流。寒月心疼地對桑英說:「桑英,你要是疼,就趕緊叫啊!我們主子還以為打不疼你呢!」
桑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怪不得先前寒月要自己叫,原來公主就是喜歡聽那種暴行下的哀號。於是等茜茜公主一鞭再打過來,立刻哎呀、哎呀地連聲慘叫起來。茜茜公主頓時感到興奮,伏上來捧著桑英的玉臀,吸吮一番,緊接著,一邊鞭打桑英發洩自己慾望,一邊盤問桑英與楊藩的私事。
桑英或許是經受不住茜茜公主的嚴刑逼供,或許是故意炫耀自己和太子楊藩的私情,便將床事細節一一講來。茜茜公主聽了之後醋意大發,一頓皮鞭下來,將桑英打得屁股開花。
桑英哀求道:「公主,求你放了我吧,哎呀,好疼啊!」
茜茜公主笑呵呵擰了一把桑英身上的肥肉,說道:「身上這麼多肉你還怕打?咦?你這小騷貨,挨鞭子小騷穴居然還冒出水來!」
茜茜公主好奇地看著桑英肥美多汁的蜜穴。
桑英又是一陣眩暈,茜茜公主卻從腰間掏出一隻藍花白底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顏色橙黃的丹藥,命令桑英服下。然後吩咐寒月:「你來幫助她一下。」
見寒月有些猶豫,茜茜公主美目一瞪,說道:「發什麼愣,難道你聽不懂我的意思?」
寒月為難地說:「我……我……」
茜茜公主陰下臉來,說道:「現在你就把桑英當作本公主,用盡全力服侍她!」
寒月不敢抗命,捧著桑英雪白粉嫩、肉感十足的藕臂便親吻起來……
茜茜公主給桑英吃下的藥丸乃是催情的春藥,桑英不知不覺已經雙目朦矓,臉頰嫣紅,朱唇欲語,只是輕輕喘息,風韻便添幾分;俏麗的臉蛋透著絲絲迷惘,眼神矇矓,越發惹人憐愛。
茜茜公主看著桑英一身雪白豐滿的嫩肉,越看越是興奮,情慾已然勾動,當下脫去自己的衣服,與寒月合夥猥褻桑英,桑英毫無抗拒之力,任茜茜公主肆意玩弄自己私處,僅能微弱呻吟。看著桑英赤裸的胴體,晶瑩如玉的肌膚,茜茜公主吞了一口口水,將手攀上兩座玉峰,仔細地品嚐起來。
迷醉的桑英無法自制,不時流露出溫柔的呢喃,兩條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著,讓綺麗的私處盡收眼底,桑英越發不可忍耐,正處於精神極度興奮之際,竟覺得胸前的玉峰傳來火辣辣的疼處,不由令她睜開眼睛。
茜茜公主帶著陶醉的眼神,赤條條跪在桑英身邊,手中拿著一根粗如兒臂的紅門大蠟,將滾燙的蠟油一滴滴澆到桑英粉嫩的肉上,桑英被燙得嬌叫連連,更加刺激了茜茜公主,她無情地將滾燙的蠟油澆滿桑英的胸脯,一對豐碩的玉峰幾乎被蠟油遮住。
而後,茜茜公主停止對桑英的侵犯,逕自坐到一邊,看著寒月和桑英繼續搞激情遊戲,同時將手伸到玉胯之間,輕揉自己敏感的嫩穴。三個人正玩得興起,外面茜茜公主的兩位師父辦完差事回來,在門外說道:「主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茜茜公主想起自己還要處理公務,急忙回過神來,一邊喚兩位師父進來回話,一邊用腳踢了桑英屁股一下,罵道:「你這該死的奴才,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兒享受?」
桑英和寒月連忙服侍茜茜公主穿衣服。
黑孔雀、白孔雀這對夫妻性格古怪,茜茜公主正是受他們沾染,才會導致現在的扭曲性格。黑白雙煞走進屋內,回稟道:「主子,哈格那裡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證據,他雖百般抵賴,但在他的家中確實搜到毒死我們鐵甲飛狼的毒藥,經我們鑒定,與前三頭鐵甲飛狼所中的毒,乃是同一種。」
茜茜公主怒道:「這個混賬,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哈格人身在何處?」
黑孔雀道:「我已經將他全家抓來了,就在外面大廳之中,等候主子審訊。」
茜茜公主道:「將他們帶進來。」
回頭又吩咐寒月,說道:「去,將多多和莎莉婭領進來。」
黑孔雀和白孔雀轉身出去,將哈格一家帶了進來,哈格是烏蘇城最大遊牧部落的酋長,部下有一萬子民,三十萬頭成年草原犛牛、四十六萬頭細毛羊以及八十萬頭可可黃羊,哈格的兒子與兒媳都戰戰兢兢低著頭,跟在哈格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
哈格知道茜茜公主的火爆性格,並清楚茜茜公主找自己來的目的,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茜茜公主說道:「公主,我們的部落對西越可是忠心耿耿,不知道犯了什麼過錯,竟讓你對我有所猜忌?」
茜茜公主冷哼一聲,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裝糊塗,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會將你帶到這裡來,奉勸大酋長還是乖乖把實情講出來,以免受到皮肉之苦。」
哈格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什麼也沒有做,我為你父親效力多年,為西越的軍政提供上百萬隻的牛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連你的父皇也要跟我稱兄道弟,你這小丫頭,又敢把我怎樣?」
茜茜公主一陣冷笑,說道:「那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一聲低吼,屋外進來兩隻兇惡無比的黑狼,兩隻黑狼比普通狼大了兩倍不止,白森森的狼牙看得哈格有些發昏,「你要幹什麼?」
茜茜公主邪笑道:「兩隻黑狼乃是我的心愛寵物,這兩天正在鬧脾氣,想必是每天都吃牛、羊肉有些膩了,想要換換新口味。」
請續看《女皇保衛戰》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