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保衛戰 第六章 二打寒江關

  寒江關。楊藩得到探子稟報,說薛桐從不知何處請來大批高手助陣,唐營士氣大振,大軍已經朝寒江關殺來,而後楊藩來到樊梨花府中,對她說道:「樊將軍,唐軍再次前來,一定是做好萬全準備,你雖然武功高強,但他們人多勢眾,不可不防。」

  樊梨花淡淡說道:「謝謝太子提醒,我心中自有分寸。」

  楊藩又道:「樊將軍既然胸有成竹,那我不再多說了。另外我還有一件事……」

  樊梨花道:「太子請講。」

  楊藩上前一步,用深情的目光看著樊梨花,「樊將軍,不瞞你說,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不知不覺喜歡上你,我乃是西越太子,將來的西越皇帝。希望能和樊將軍結為秦晉之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樊梨花聽罷,心頭震怒,看了楊藩幾眼,收斂心中的怒氣,平和說道:「太子殿下,我的父親屍骨未寒,大仇未報,這時談論兒女私情,不覺得不合時宜§嗎?」

  楊藩點點頭,說道:「樊將軍所言極是,我們同心協力,殺退唐軍,擒得主將,將其盡數誅殺,為樊老將軍報仇雪恨。」

  樊梨花微微點頭。

  從樊梨花這裡回來,楊藩心中悶悶不樂,樊梨花也太不給自己面子,好歹自己是西越太子,居然公然拒絕自己的求愛。哼!樊梨花,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大敵當前,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等到擊退唐軍,就讓你嘗嘗本太子的厲害!我的大寶貝,一定幹得你叫哥哥、要爹爹地求饒!哈哈!

  楊藩回到自己府中,吩咐手下為自己準備酒菜,獨自一人喝起悶酒。突然,桑英從門外走進來,見楊藩一副憂愁的樣子,於是走上前來,親手為楊藩斟了一杯酒,「太子爺,你怎麼不高興啊?」

  楊藩沒有回答,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見一雙眼睛淫光乍露,一把將桑英抓了過來,按到自己的胯間。桑英明白主子要自己幹什麼,便乖乖解開楊藩的腰帶,將他的陽具掏了出來,在手中溫柔撫摸。

  楊藩自斟自飲,指揮桑英撫慰自己的陽具,桑英已經習慣這些,默默為楊藩提供各種服務,在她心中已把楊藩當成自己的丈夫。

  這時門外又進來一名妖艷的女子,她叫香芸,是楊藩剛剛在寒江關收的一名侍妾,身份和桑英一樣。香芸很會討楊藩高興,今天的她一身淡妝,身材修長卻不失豐滿,絲帶繫在腰間,完美展現女性的美好曲線。靜如楊柳,動如輕風,略微一站便有著說不出的風情,令所有男人為之心動。

  楊藩看到香芸,臉色果然好看起來,桑英心中卻極不舒服。香芸明顯是她最強勁的情敵,才認識太子不到十天,就把太子的魂魄全都勾走。

  「香芸,快點過來服侍我。」

  楊藩命令道。香芸微笑著走過來,看到桑英正為楊藩口交,一皺眉頭說道:「太子爺,奴婢不習慣和其他女人一起侍奉,太子爺非逼奴婢做,我也不反對,但恕奴婢直言,激情可是會減少很多哦。」

  楊藩想了想,朝桑英一擺手,說道:「你先下去。」

  桑英只得低著頭退下去,臨去她狠狠瞪了香芸一眼,心道:「這個騷狐狸實在可惡。」

  沒想到香芸白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接替了桑英的位置,帶著嫵媚的笑容,捧住楊藩的大陽具,細心地舔舐起來,一邊舔還一邊發浪:「太子爺,你今天好威武啊,香芸愛死你的大肉棒了。」

  楊藩高興說道:「美人,還不趕緊脫了衣服,讓我干爛你的小騷穴。」

  香芸答應著,馬上把自己脫了精光,騎到楊藩的膝蓋上,一雙玉手握住楊藩的陽具,引導他插入自己的小浪穴,然後扭動白嫩的玉臀,浪叫套弄起來。

  桑英沒有離開,而是繞到楊藩房間的後面,從後窗縫隙偷看著這一幕,她要看看香芸有什麼比自己更為魅惑的地方。一看之下,不由心道:「怪不得太子爺喜歡她,這小浪蹄子功夫果然很棒……」

  桑英正胡思亂想,楊藩房間忽然又閱進一個人,是名膚色黝黑、相貌醜惡的健壯老者,他一身黑色衣衫,冷冰冰的邪惡面孔讓人看了心裡直發毛。

  桑英認識此人,他正是楊藩的師父,西越國師邪皇,十年前就已是紫金戰士的邪皇,乃是西越第一高手,儘管面貌醜陋,楊藩卻對他十分恭敬,甚至勝過當今皇帝。

  見到邪皇闖進來,香芸嚇了一跳,尖叫著正要從楊藩身上起來,沒想到邪皇上前一把將她按住,面對邪皇邪惡的面孔,香芸嚇得直發抖。楊藩卻說道:「美人莫怕,這是我的師父,當今的西越國師。」

  邪皇打量赤裸的香芸,大手撫摸綢緞一般嫩滑的玉臀,邪笑道:「小妞真不錯,我很喜歡。」

  說完之後,不容分說便解開腰帶,挺出一根粗大陽具,狠狠捅進香芸的菊花。香芸菊穴還未被摘采,哪裡容得下大傢伙,疼得她發出一聲尖叫。

  邪皇興奮地將陽具插入香芸的菊道,一邊抽插一邊說:「好緊啊,乖徒兒,你的老婆真不錯。」

  楊藩討好地說:「師父,香芸這小浪貨就是欠干,我們一起操她。今天就把她幹死。」

  香芸嚇得哭泣起來,楊藩一邊用大陽具猛干她的浪穴,一邊威嚇道:「你哭什麼,好好侍奉我師父,今後有得是好日子過。」

  桑英在後面看得清清楚楚,一剎那將楊藩看了個透徹,他分明就是一條狼,眼裡哪有一心一意侍奉他的侍妾啊!為了討好師父,居然老婆也送人……

  在楊藩、邪皇前後夾擊之下,香芸很快招架不住,忘記菊花穴被摘采的疼痛,浪哼著被師徒二人幹得進入高潮,就在她子宮大開,陰精狂瀉之際。突見邪皇猛地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香芸的脖頸……香芸慘叫一聲,眼珠爆凸,舌頭吐出,脖子湧出大量的鮮血,被邪皇吸入肚中,香芸便在高潮之中興奮死去……因為死前的驚愕和疼痛,導致她陰道、肛門劇烈縮緊,楊藩、邪皇興奮地將陽精射入屍體。邪皇說道:「為師最近功力大漲,徒兒啊!我現在每隔三、五天就要吸取一名女子的鮮血,才能功力與日俱增。」

  桑英嚇得花容失色,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姦殺香芸,又吸乾香芸的鮮血,邪皇還有些不太滿意,「這小妞的血這麼少!對了,你不是有個美貌侍妾叫桑英嗎?快去把她叫來……」

  桑英一聽要叫自己,當場嚇得魂飛天外。

  楊藩卻說道:「師父,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吧,明天我們打退唐軍,晚上就把桑英獻給你。」

  邪皇點點頭,說道:「好,明天寒江關外,定教唐軍血流成河,我要讓你們看看,不只有樊梨花可以打敗唐軍,我邪皇霸天也能做到。哈哈哈!」

  桑英懷著沉重的心情,悄悄退離楊藩的院子,回到自己住處,她趴到床上摟著枕頭痛哭起來,指望自己跟著楊藩有好日子過,沒想到此人狼子野心,根本不是人啊!要不是今天香芸闖出來,死的人就是自己了。桑英想道:「明天晚上若邪皇點名要我,我該怎麼辦啊?」

  第二日,兩軍陣前,林詩冰帶領慈航靜齋一干弟子,擺好天舞龍鳳陣,十一人嚴陣以待,就等樊梨花出來應戰。可是西越大軍殺出來後,薛桐卻發現,敵軍主將並非樊梨花,而是一名六旬的醜陋之人,此人一身紫金戰甲,威風不可一世。

  薛仁貴低聲道:「薛桐,這就是西越國師邪皇,楊藩的師父。老傢伙成名已久,戰鬥力不在樊梨花之下。」

  薛桐心中卻道:「不是樊梨花更好,我還擔心樊梨花抵不住林詩冰的天舞龍鳳陣呢。」

  唐軍把戰鼓擊得震天價響,林詩冰手提寶劍,帶領十名徒兒擺開天舞龍鳳陣,趾高氣揚的邪皇衝入陣中,十二人就在寒江關前惡戰起來……慈航靜齋的天舞龍鳳陣果然厲害,此陣法陰陽結合,攻守兼備,儘管邪皇是紫金戰士,雙方大戰一個時辰竟然未分勝敗。薛桐和竇仙童在一旁觀陣,猜想繼續下去,自己這邊人多,必定是勝算在握。

  邪皇也意識到天舞龍鳳陣的厲害,不過也慢慢摸清此陣的命脈,一開始自己迎戰十一人,遇到誰就打誰,才佔據上風,遇險的敵人就被同伴救走,害自己白費力氣。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邪皇心想必須找到破陣關鍵,關鍵是誰?當然是把握此陣的林詩冰。雖然她的戰鬥力最強,但要破此陣,必得從此人下手。就在林詩冰完成一記攻殺,正要後退之時,突然驚覺週遭空氣一瞬間急速凝結,沉重至極的壓力,有如雷霆一般從上方急速迫至。

  林詩冰心中一驚,連忙抬頭向上一看。

  只見邪皇震從苗東波之後從天而降,人未至,無形掌力已籠罩四面八方,方圓兩丈的地面,承受不了如此狂猛壓力,紛紛爆裂,如此可怕的力道著實令人驚恐。身在中心的林詩冰感受最為強烈,對方無形掌力不僅強橫無比,更隱含一股罕見的爆炸力,要不是護體玄武真氣緊緊護住全身,早被這股內力所傷。林詩冰心中一定,將八成護體玄武真氣凝聚於右掌掌心,對準邪皇擊下的右掌,一掌轟出。

  「砰——」

  沉悶的爆炸聲在夜空中響起,擋下邪皇石破天驚一掌的林詩冰,只覺對方掌力如同山洪爆發,在掌心迸發出來,力道之猛讓她倒退了三、四步。

  驚訝之餘,林詩冰連忙將體內的玄武真氣匯聚右掌,以十成護體玄武真氣壓制這股爆破。護體玄武真氣潮水一般透掌而出,內力離開掌心的一剎那,林詩冰突然發現,對方內力再度出現急劇的轉變。

  原本強大的勁道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是一股空蕩感,護體玄武真氣彷彿泥牛入海,進入對方掌心之後,隨即不見蹤影,對方內力就像一團巨大無比的海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將自己發出的護體玄武真氣不斷吸納、消解。

  林詩冰心中一驚,心知這股內力正是虛空幻滅中的虛空勁,邪皇武功高強,遠在自己之上,真氣運用之妙更是已臻化境,當下不敢大意,氣隨意轉,吐納之間,入體寒氣全部轉化為護體玄武真氣,新舊兩股真氣凝結於右手掌心,在意念的控制之下,護體玄武真氣時而急速匯聚,時而消失無蹤。匯聚時,真氣有如山洪即將爆發之猛烈,咄咄逼人;消散時,真氣有如靜謐的深夜如此安寧,任由對方如何吸納,始終無法借得半點內勁。

  兩股內力僵持不下,一時之間,誰也無法壓倒對方。

  吞吐不定的護體玄武真氣就像一道銅牆鐵壁,任由對方掌中虛空勁如何吸納,始終無法將護體玄武真氣順利化去。

  眾徒見到師父遇險,紛紛挺身來救,邪皇早有準備,使出一記幻滅轟天雷的絕技,一團直徑三丈餘長的火球閃電般以交戰的二人為中心,迅速向四周擴散開,巨大的衝擊波和灼熱的火焰,頓時將十人逼退。

  只見林詩冰全身寒氣繚繞不休,一層又一層的白色寒氣水霧一般將她緊緊包裹起來,方圓兩丈以內的寒氣有如百鳥歸巢,朝林詩冰所在的位置急速匯聚,寒氣一進入林詩冰五尺以內,便沿著林詩冰全身毛細孔進入林詩冰體內,受此影響,林詩冰掌上真力突然轉守為攻,有如一股突起的旋風,急速旋轉起來。

  只見林詩冰右掌的護體玄武真氣,從雙掌交接之處炸開,一股強勁絕倫的白色渦流從林詩冰掌心急速湧出。拚了!林詩冰也清楚當前的局勢,邪皇戰鬥力遠遠高出自己,拖下去對自己來說未必好事,不如速戰速決,她冒著生命危險,挺身而出,對邪皇使出必殺的大招。

  「轟隆——」

  林詩冰和邪皇兩人掌心再度交會的一剎那,邪皇掌中真力突然再度轉變,幻滅勁有如火山爆發一般從掌心狂吐而出,和林詩冰的護體玄武真氣正面對撞。玄武、幻滅兩大奇功針鋒相對,激出的氣勁,劃破天際朝四面八方散去,力量之強,撼天動地,方圓五丈所有物體在兩股勁力轟擊之下,夷為平地。

  兩股空前強大的勁力朝四面八方爆射而出,爆炸聲如天雷一般,慈航靜齋十俠無不被空前強大的爆炸震住,同時也被巨大衝擊波震得四散。戰鬥力最低的燕山亭、李秀堂,因為靠得比較近,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抱胸吐血,然而稍作調整之後,又重新加入戰局。

  大家都清楚,天舞龍鳳陣,多一人就多一分威力,少一人就少一分勝算,燕山亭和李秀堂雖然受了傷,但眼下局勢由不得他們離開。

  與此同時,林詩冰手中寶劍不堪重負,喀嚓斷為兩截,她娥眉一斂,右手劍指朝著直撲而來的邪皇一指點出——「嗤!」

  劍氣破空聲乍響,這股劍氣宛如蛟龍出海射向一丈外的邪皇!劍氣瞬間即至,眼看商陽劍氣就要擊中邪皇胸前的膻中穴,邪皇高大身影卻突然消失在林詩冰眼前。

  另一方面,林詩冰突然察覺右方氣流急速湧動,心知邪皇正以驚人的輕功和移形換位之法朝自己發動攻擊,劍指毫不猶豫收回,同時指化為掌,朝右邊氣流急速湧動之處一刀劈出。手刀劈出的一剎那,林詩冰察覺情況不太對勁,邪皇不如預期一般出現在自己右側。

  就在此時,邪皇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在老夫幻滅無蹤的輕功之下,看你接得了老夫幾招!」

  聲音一落,灼熱有如驕陽的雄渾掌力,閃電一般來到林詩冰後腦五寸之處,掌力之猛,不在滅絕天魔功第十一重爆炎訣之下,如此詭異的變化,連林詩冰這種身經百戰的頂尖高手也來不及反應。

  生死關頭,只見林詩冰身體向下一彎,以些微之差,勉強避過後腦致命的一掌,同一時間,彎下的身體朝右方急旋,右手手刀順勢朝後方的邪皇疾劈而去,以不足七成功力的玄武刀氣阻擋邪皇的貼身攻擊。

  「轟隆隆——」

  爆炸聲再度響起,林詩冰手刀有如劃破長空的流星,正好劈在邪皇回收的右手手肘之上,陰陽兩股內力再度交鋒,產生之反震力不下先前兩次交鋒。

  林詩冰只覺灼熱無比的內力襲來,不由自主地朝後方跌退而出,同一時間,她察覺到一股灼熱的內力從手刀的邊緣處竄入手掌之中,內力一進入經脈,立刻化成縷縷細絲,沿著手臂各處經脈不停向上竄升,所到之處,經脈一陣脹痛,心驚之下,連忙將體內護體玄武真氣運至右手,阻止灼熱內力繼續竄升。另一方面,後方邪皇突然發出冷笑,身形一動,緊追林詩冰而來,邪皇雙手向外一張,掌心對著前方的林詩冰,人未至,虛空勁再度籠罩住林詩冰。

  在虛空勁的籠罩之下,林詩冰感到四周空氣被抽離得一滴不剩,更令林詩冰耗異的是,虛空勁有如一團無形氣罩,將自己和外界空氣完全阻斷,自己的玄武真氣也被中斷,無法運用自如。

  林詩冰感到詫異之際,內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內緊縮,虛空勁接觸到林詩冰身外的護身真氣,立時化成縷縷柔絲,不斷探測林詩冰體內的儲氣穴位,一旦玄武真氣的儲氣穴位被邪皇探測出來,邪皇將以虛空訣最高境界的返本歸元之法,全力煉化林詩冰的內功。

  處在下風的林詩冰連忙穩住身子,同時提聚體內僅有的護體玄武真氣,全力對抗虛空勁的壓迫以及探索。林詩冰心中明白,邪皇的虛空幻滅神功太過強大,自己功力大損,不能強行進攻,只能小心防守。林詩冰頓時冷汗直流,十名弟子已有兩人受傷,雖然還在身邊策應,壓力卻是越來越大。

  「看你還能支撐多久,今日教你們死在老夫的虛空幻滅神功之下,哈哈哈……哈哈哈……」

  邪皇這番話,林詩冰雖然聽在耳裡,卻絲毫不想理會,只是運功抵抗四周壓下的虛空勁,思索各種可能的破敵之道。

  薛桐看到事情不妙,再打下去,林詩冰非出事不可,他沖賽仙童使了眼色,令旗一舉,大喊一聲:「殺!」

  看到手下的唐軍衝上來,楊藩也擔心師父有失,手中令旗一擺,西越軍也衝了上來,雙方一場混戰,大戰從上午一直打到黃昏,最終唐軍還是落敗。

  樊梨花站在寒江關的城牆之上,俯視城下的戰鬥,這一戰她沒有出戰,因為昨天晚上,她收到一封匿名書信,書信寫道:樊洪之死與楊藩有莫大關係,請樊將軍認清楚楊藩的為人,千萬不要被他迷惑,希望樊將軍找出真兇,為父報仇。

  這封來路不明的書信,樊梨花左思右想,終究不得其解。真正的兇手會是誰?

  這些日子和楊藩來往,樊梨花覺得他是個城府深,對自己心懷叵測的人。父親生前曾經說過,前西越皇帝死得蹊蹺,他懷疑楊藩夥同當今皇帝殺了先帝,樊洪一直在追查那件事……樊梨花又想起薛桐說過,自己父親的死另有隱情。薛桐和楊藩兩相對照,自然是傾向薛桐,於是她按兵不動,沒有出戰,否則林詩冰天舞龍鳳陣再厲害,也經不起兩位紫金戰士的攻擊。

  「我一定要揪出幕後的真兇,為父親報仇雪恨!」

  樊梨花暗下決心。

  唐軍二打寒江關再次落敗,薛桐傳令大軍後退三十里,紮下營寨。

  這天晚上,探望完白天受傷的燕山亭和李秀堂,薛桐悶悶不樂地往回走,半路上突然聽見有人喊住他:「薛元帥?」

  薛桐站住腳步一看,是寒月。寒月自從上次幫助薛桐救了薛小釵,已經投奔唐軍,成了薛桐後宮的一員。「寒月,是你?怎麼還沒睡?」

  寒月說:「薛元帥,你跟我來,我幫你引見一個人。」

  薛桐滿腹狐疑,跟著寒月來到她的營帳,寒月營帳裡面,還有一名女子,正是桑英。桑英見薛桐來了,連忙起身行禮,說道:「薛元帥,我是楊藩的一名侍妾,因為不滿楊藩的所作所為,特意前來投奔薛元帥。」

  薛桐一聽是楊藩的侍妾,急忙說:「桑英小姐,歡迎你來投奔我。但我不明白,我軍剛剛吃了敗仗,西越士氣正盛,為何要投奔我呢?」

  桑英長歎一聲,便把楊藩、邪皇的禽獸行為講了一遍,末了說道:「邪皇點名要我陪侍他們,我已經沒有去路。所以前來投奔薛元帥。另外,我還知道楊藩的秘密,樊梨花的父親,就是他密謀殺害……」

  薛桐驚道:「什麼,樊洪是他殺的?」

  桑英說道:「我曾親耳聽到楊藩和蘇秦商量這件事,目的就是為了挑起兩國的戰爭,另一方面也是清除異己。而今蘇秦死了,樊梨花恐怕很難弄清楚事實。我離開寒江關的時候,留了一封匿名信給她,要她小心楊藩,還告訴她父親之死跟楊藩有關。」

  薛桐高興地抱住桑英,說道:「桑英,你做得好,我正納悶樊梨花今天沒有出戰,看來她已經開始懷疑楊藩。桑英,我真得好好謝謝你。」

  桑英將豐滿的胸脯一挺,「薛元帥,你打算怎樣謝我?」

  薛桐看著她嬌美的面龐,心中暗道:「楊藩,你這禽獸,對如此美女居然辣手摧花,我先讓你戴頂綠帽子再說。」

  「桑英,你真美,楊藩那小子真是無福消受,薛爺自會好好疼愛你。」

  薛桐說著,當即吻上她的櫻唇,桑英也昂起頭來,接收薛桐的熱吻。薛桐看著她的烏黑秀髮,白玉一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挑起的鼻子,性感而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巴……

  桑英有股獨特的氣質,只見她散發出淡淡的憂傷,一臉壓抑的不安,以及只有薛桐這種男人才能看出的倔強,這令薛桐的呼吸越發急促,產生前所未有的強烈慾望。桑英體香漸漸飄進薛桐的鼻腔,使他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臉頰發紅,他的手緩緩伸到桑英頭頂,輕輕一拔,將別住頭髮的髮簪拿了下來,扔在一邊。

  桑英烏黑的頭髮瀉了下來,有一些髮絲搭在薛桐臉上,一股迷人清香沁入他的心肺。他把臉貼在桑英白嫩頸長的脖子上磨蹭,貪婪地嗅著女人香。胯下陽具緩緩挺了起來,隔著衣服貼在桑英豐滿、結實又不失柔軟的臀部之上。薛桐雙手撫摸著桑英的身體,從背部滑到腰部,再來到腹部,這時,薛桐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軟玉嬌香抱滿懷。

  有些情迷意亂的桑英,被薛桐抱起來放到床上之後才發現,薛桐早已經脫光了衣服,下身硬邦邦的陽具正發狂似的指著她。薛桐像雄獅一樣發著威,陽具足有半尺長,望著眼前的羔羊,慾火燒灼著薛桐,他爬上了床,粗野地把桑英護在前胸的兩隻手拿開,將衣襟拉到背後,繞過肩頭,圓滾的香肩,微微陷落的肩窩,刺激著他的感官,於是喘息著把身體壓了上去。

  薛桐貪婪地用大嘴拱著桑英高聳的乳峰,像嬰兒吃奶一樣不停吮吸桑英紅潤的乳頭,他在乳峰間穿梭,只見桑英喘息越來越重,口中呼喚著:「薛元帥……快點給我……」

  薛桐盯著躺在面前的尤物,桑英渾身散發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結實,腰身纖細,小腿纖長舒展,雪白肌膚發出陣陣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

  薛桐雙手在桑英的胴體上到處撫摸,越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摸到桑英烏黑陰毛覆蓋下的兩片肥美陰唇。她的嫩穴一開一合,不停顫動,並不斷冒著熱氣,粉紅色的裂縫滲出許多淫液。薛桐將手指伸進粉紅的裂縫,但見桑英媚笑著仰躺在床,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出毛茸茸、水淋淋的嫩穴,對著薛桐說道:「薛桐哥哥,你快點插進來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薛桐輕笑挺著粗硬的龍槍,對準她濡濕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桑英「啊」的一聲,龜頭頂住她小穴的深處。臉上露出痛苦又陶醉的表情,一對渾圓白嫩的手臂緊緊摟住薛桐。薛桐挺動著臀部,粗硬龍槍一下又一下往她小穴裡抽插,抽出來的時候,只留龜頭被小穴緊緊吸住,插進去的時候,又把肉棒深深挺入小穴的深處。桑英陰道不算緊窄,卻非常深,但就算這樣,薛桐龍槍插到底部,仍然露出一小截在外面,薛桐龍槍之長,由此可見。

  剛開始的時候,薛桐用八淺二深的抽插法干桑英的小穴,漸漸地,桑英小穴的淫水更多,裡邊顯得十分潤滑,他便開始大力抽插,次次都很深入,明顯地感覺自己龜頭正在不停撞擊桑英子宮。桑英興奮得大聲浪叫,舒服得渾身顫抖著,小穴裡,淫液浪汁不住氾濫。

  薛桐將桑英反過身來,使她趴在床上,再抬起她的屁股,將龍槍狠狠插入。

  他整個人伏在桑英雪白光滑、香汗淋漓的背上,嗅著桑英玉體的芳香,衝撞龍槍。

  他低著頭狠狠抽插,龍槍在桑英溫暖的肉洞出沒,槍上滿是桑英乳白的淫液。

  桑英瘋狂扭動圓臀向後猛頂,並且搖晃秀髮,嘴裡不斷地嬌媚叫喊。桑英小穴被火熱的陽具抽插,令她情慾迸發。屁股縱情地前後扭晃,雪白玉臀頂撞迎合,身子不停前後擺動,豐滿誘人的兩隻乳房不停晃動。

  薛桐左手伸向前,捏揉桑英晃動的滑膩豐乳,右手則撫摸她渾圓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進,時而磨蹭她的小穴,時而深深插入,腹部撞擊在桑英高翹的雪臀上。「啪啪——啪啪——」

  肉體碰撞聲滿室響徹。桑英臉色媚紅,輕咬貝齒,雙眼微閉,吐氣如蘭,嬌喘吁吁。屁股扭擺著向後迎撞,肉洞中淫水直流,龍槍頂得她酥麻快活,舒暢到了極點。

  噗滋噗滋的聲音節奏響起,只見桑英嬌聲尖叫道:「喔……好舒服……哦……桐哥你插得我好爽啊……」

  曲線玲瓏的雪白嬌軀前後狂擺,身上佈滿了細細汗珠。

  薛桐腰部用力,加快抽插的速度,桑英兩片細嫩的的陰唇,隨著龍槍抽送翻進翻出,從肉洞裡湧出大量淫水。

  桑英拚命抓住床單,高聳著臀部急速搖晃,薛桐一陣猛抽急送,腹部撞擊著桑英屁股,一陣啪啪啪急響。她拚命迎合薛桐的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唔唔亂叫,陰道嫩肉劇烈收縮,緊緊吸住薛桐的陽具,一股熱液急速湧出,澆在薛桐的龜頭上。薛桐龜頭一陣酥麻,覺得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只能感受桑英小穴收縮的快感,更加快速抽送起來。桑英在他的狂抽之下,挺動雪白的圓臀起伏迎湊,肉洞火熱滑膩,嘴裡不住發出滿足浪叫。

  薛桐知道桑英洩了身達到高潮,本想再接再厲,讓桑英送上新一波高潮,但他看見身旁寒月早已春心蕩漾,赤裸身子等著薛桐操她,神態真是我見猶憐,於是薛桐把龍槍從桑英的小穴抽了出來,只見桑英嬌軀通紅,無力地癱倒在床,秀髮遮蓋她美麗的臉孔,白嫩的嬌軀彎曲,細細喘息著,小腹一顫一顫,汗珠淋漓,屁股則是微微起伏,濃黑陰毛濕成一團貼住肉縫,白玉似的足趾緊緊蜷縮。

  薛桐把粗硬龍槍從桑英濕淋淋的嫩穴抽出,轉身朝寒月靠了過去。寒月見薛桐將目標轉向她,羞答答地偎入懷抱。薛桐摟住她雪白嬌嫩的身體,先揉捏她豐滿的乳房。然後掰開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輕輕撫摸陰毛覆蓋的嫩穴,十分濡濕。

  於是順著她大腿一直摸到小巧玲瓏的玉足,只覺寒月玉足柔若無骨,握在手裡很是舒服。

  薛桐很想把粗硬龍槍插入寒月迷人小穴,他將寒月的嫩穴輕輕撥開,仔細查看粉紅色的裂縫,但見內裡呈現鮮潤、晶瑩的美麗,他用指尖輕輕撥弄寒月的陰核,嫩穴立刻急遽收縮,一股淫水從嫣紅的小穴口湧了出來。薛桐再也按捺不住衝動,迅速就壓到寒月身上,把沾著桑英淫水的龍槍,對準濕潤的穴口插了進去。

  寒月小穴又熱又窄,把薛桐龜頭裹得很是舒服。不過嫩穴還沒有充分濕潤,加上薛桐龍槍十分粗大,暫時不能整根沒入。於是薛桐將寒月雙腿分開到最大幅度,用手緊緊按住她的屁股,讓粗硬的大陽具盡根送入。寒月嬌媚地望著薛桐,大聲叫道:「啊……桐哥,插死我了!」

  薛桐感覺龜頭撞擊到寒月的小穴最深處,便開始出入抽送。每次插入,寒月總是張了張小嘴,一時無法適應粗大的肉棒。薛桐看到寒月的表情,深覺十分刺激,更加用力在她小穴裡抽插。寒月小穴源源不絕分泌出許多淫水,抽插起來也更加潤滑。小穴內壁有著許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儘管淫水氾濫,抽插起來依然費力,卻也增加不少抽插的樂趣。

  薛桐抽插帶給寒月陣陣快感,迷人小穴裹得他龍槍十分舒暢,陣陣酥麻由龜頭傳遍他的全身,大量湧出的熱汁澆在龜頭,令薛桐舒服地抖動。他看到寒月面紅耳赤,雙眼朦朧,表情癡醉,知道寒月已經洩身。於是也將濃熱的精液注入小穴深處。終於,薛桐把龍槍從寒月嫩穴裡抽出來,只見寒月仍然嬌喘,小穴流出混濁漿液,薛桐精液混合她的淫水,或許還有一些屬於桑英……薛桐龍槍並沒有軟下來,雖然沒有插穴時的生龍活虎,卻仍十分硬挺。

  他望了望在一旁觀看的桑英,雖然才被薛桐操得洩身,但觀賞完薛桐、寒月的床邊交歡,內心慾火再次點燃。甜美的臉蛋一陣緋紅,雙眼嫵媚盯著薛桐的龍槍。薛桐沒有讓她失望,令她仰躺在床,撐開桑英雙腿推至胸前,捉住自己沾滿各種液體的龍槍,對準桑英小穴,狠狠把龜頭塞入嫩穴之中,富有節奏地抽送起來。桑英的淫液氾濫,肉洞濕滑,交歡之處一片黏白液體,分不清來自何處。

  這次薛桐抽插的動作比較緩慢,儘管緩慢,每次卻是深深插到桑英的小穴深處,弄得桑英搔癢無比。她挺動臀部向上頂撞,希望薛桐快點抽動,薛桐高超的床上功夫,弄得桑英心跳加速、心醉神迷……薛桐有節奏的抽插之下,桑英已是香汗淋漓,嬌喘著大氣,穴內淫汁四溢,在薛桐張馳有度地抽送下,一次又一次進入欲仙欲死的境界,最後達到至高無上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