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 第十八章 淫奴秋香

  當第二天早上秋香醒來的時候,江寒青仍然將頭靠在她的乳房上睡得很香。

  秋香一臉滿足地看著江寒青,這個年輕男人讓她再次享受到了多年沒有享受過的幸福感覺。

  沉睡中的江寒青看上去十分英俊,秋香覺得自己真的好喜歡這個昨晚酒醉之後強暴自己的男人。他是這麼的年輕、英俊,而床上功夫也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強悍,像這麼完美的男人實在是不容易找到啊,簡直可以說是上天的恩賜!如果不是自己歲數太大了,真是恨不得立刻跟著他遠走高飛,就算到海角天涯也在所不惜。不過現在這自然只能是美好的願望,實際是不肯定行不通的了。也罷,反正跟他相遇也是一種緣分,就走一步算一步了!哪怕今天之後就再也無法見面,自己也要好好地珍惜每一刻的光陰,盡情地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性愛機會。

  她不由回想起過去的事情來:在多年以前,當邱特皇帝在世的時候,她其實就是邱特皇帝的性奴,經受過皇帝的種種虐待。只是在皇帝死後,女皇又長大懂事了,她找不到男人來撫慰自己,才不得不放棄了瘋狂的性愛。她雖然在女皇寒月雪的面前總是以慈祥的母親角色出現,讓寒月雪對於她十分依戀,可是她本質上卻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心裡充斥著種種淫賤的念頭。

  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開始的時候秋香覺得十分的痛苦,可是隨後便找到了一直深藏在身體內的淫賤感覺,體會到了久違的性虐的快感。那種多年沒有接觸男性卻一朝得到滿足的巨大快感的刺激,讓她幾乎無法抑制地對於這個粗暴姦淫自己的男人產生了強烈的愛戀。

  這樣胡思亂想了半天,秋香突然發現自己的乳房被江寒青壓得太久了,似乎有一種麻木的感覺。她試著微微動了一下身子,想要換一個姿勢。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將江寒青驚醒。

  雖然她十分小心,但是江寒青還是立刻醒了過來,睜開眼,江寒青目光呆滯地看著秋香。好半天,他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自己似乎在酒醉的情況下,將這個氣質神態均跟母親十分相似的女人給強暴了。

  想起自己昨晚的粗暴行為,江寒青正在擔心秋香會不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卻已經聽見她溫柔地道:「你醒了!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

  看到秋香一派溫柔可人的樣子,完全不像要找自己算帳,江寒青這才漸漸放下心來,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還不想吃東西!我早上都很少吃東西的。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呢?」

  「巳時將過,午時將至了!」

  江寒青一聽嚇了一跳,想起今天還要去見寒正天,忙跳起身來道:「這麼晚了!我還有事情要去辦呢!不行了!我要起床了!」

  昨夜的大醉和隨後跟秋香在床上的荒唐,使江寒青此刻還有一點輕微的頭暈目眩的感覺。站起身來的一瞬間,他身體一陣搖晃,幾乎摔倒在地。

  秋香嚇得花容失色,連忙伸手扶住他,急道:「你以後少喝一點了!看你這樣子!」

  語氣關切,就像一個關懷自己丈夫的好妻子一樣。

  江寒青自己都感到詫異,不過就是昨天晚上強暴了她一次而已嘛,怎麼就變得如此聽話了?

  看到江寒青開始穿衣服,秋香立刻赤裸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服侍他穿衣。

  當秋香服侍他穿衣的時候,江寒青有一瞬間似乎回到了當初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光,心神一陣激盪,盯著她激動地道:「秋香,你不恨我嗎?」

  誰知秋香瞪了他一眼道:「幹嘛?玩弄了人家,又不想負責了?哼!那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還有啊……你是不是連我的全名都不知道,你記好了,我叫任秋香!」

  江寒青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擺明了要死賴住自己的女人,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

  前一天晚上他衝進來強姦這個女人,是因為偷窺她手淫的時候,見這個女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覺得搞過來插一回也算不錯,再加上當時喝了酒胡思亂想,覺得通過她說不定有可能搞定寒月雪,所以當時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說穿了其實本來更多的只是酒醉之後的一時衝動而已。

  但是現在卻看到這個女人一點也沒有一般的女人被強姦後的痛苦模樣,反而擺出堅決吃定自己的樣子。江寒青不由在心裡感歎薑還是老的辣啊!幸好這個女人長得還是十分美貌,否則自己真的是要吃大虧啊。

  江寒青看著秋香埋頭為自己整理衣服,那神態和模樣像極了當年母親這樣做時候的樣子。一想到自己心愛的母親,江寒青的陰莖立刻就硬了起來。

  任秋香此時正好在為他拴褲帶,看著他褲襠處搭起的帳篷噗哧一笑,抬起頭來向他飛了一個媚眼道:「你這個小色鬼,這麼快又想來了?你不是急著要走嗎?」

  江寒青尷尬地笑了一笑,不好意思多說什麼。不過任秋香也只是這樣說了一說而已,其他也沒有什麼再多說什麼。

  服侍江寒青穿好衣服之後,任秋香突然想起昨晚江寒青曾經跟她提到過他是鎮國公家族的人。任秋香身為一個在帝國土生土長的人,自然也知道鎮國公等四大家族在帝國內的地位,忍不住問江寒青道:「昨晚你說你是鎮國公家族的人?那麼你在帝國應該還是很有地位的了?」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是鎮國公家族的!在帝國也確實是有頭有臉的。」

  任秋香狐疑地問道:「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帝國現在不是正在跟邱特作戰嗎?」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哎呀!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以後再說吧!」

  任秋香不悅道:「你不說算了!我自己去問雪兒就知道了!」

  江寒青見她生氣的樣子,不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如果不聽話,母親一生氣也是這種神態,心裡覺得一陣溫暖,忙笑道:「呵呵!別生氣了!我告訴你就行了!」

  於是江寒青便將自己這次與邱特人合作的原因、尋找邱特人的經過以及沁陽河邊的戰鬥等等事情一一道了出來,直聽得任秋香目瞪口呆。

  聽完江寒青的一番話,任秋香歎了一口氣道:「為什麼你和雪兒一樣?為了一點權力,什麼事情都能夠幹出來?」

  江寒青輕輕笑道:「如果不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你就得不到那麼一點權力了!」

  任秋香悶悶不樂地說道:「算了!你們的事情我都不懂,我也管不了你們。不管你們怎麼樣了,只要你們不是敵人,我都無所謂。」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這點你倒可以放心,我跟女皇陛下怎麼說都是盟友,而不是敵人!」

  心裡卻加了一句:「將來是不是敵人,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任秋香回憶著往事,悠悠道:「我自從跟隨仙去的娘娘來到邱特,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年了。剛來的時候,我才十三歲,那個時候雪兒才四歲。現在她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我也快要老了!」

  江寒青笑著一把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道:「你不老!你一點也不老!還是一個大美人!我就最喜歡你這種寶貝了!」

  任秋香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捶了他胸口一下,喜滋滋地道:「呸!小傢伙就會騙人!嘻嘻……我看你昨晚那麼凶狠,真是沒有想到你這種人居然還會討人家開心!!」

  江寒青笑了笑,向她作了一個鬼臉,卻又想起剛才任秋香所提到的那些歲數和年份的東西,心裡暗自算了一下,便問她道:「照你地說法,女皇陛下是不是今年二十九歲了?」

  「是啊!今年二十九歲了!唉!這麼大的姑娘,人家孩子都好大了。她卻還不急。唉!真拿她沒有辦法!」

  江寒青在心裡暗暗道:「那你讓她嫁給我不就成了!」

  嘴上卻安慰任秋香道:「這個你就不用太擔心了。緣分來了,誰也擋不住的。」

  任秋香哭笑著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江寒青想了想,問任秋香:「這次你跟隨邱特軍隊進入帝國,可有機會去看一看父母?」

  任秋香一臉淒涼地道:「我是一個孤兒!哪裡來的親人啊!」

  兩個人又聊了半天,江寒青看時間實在不早了,自己又確實還要去和寒正天商量一些作戰的問題,便向任秋香告辭去了。

  臨走時,任秋香自然對這個一夜情的郎君依依不捨,再三叮囑江寒青,叫他務必一有空便來見自己。江寒青心裡對於這個剛剛認識的氣質神態都很像自己母親的成熟女人也是十分喜歡,因此對於她提出的要求自然是連聲答應。

  從任秋香那裡出來,來到寒正天處,卻正好碰到寒正天一臉著急地準備出門,一見他來到十分驚喜道:「你來了!我見你半天不來,正準備去找你呢!」

  江寒青笑道:「呵呵!碰到你們女皇陛下的姆媽,發現她也是帝國人氏,便跟她聊了一會兒,所以便耽誤了一點時間。」

  寒正天吃驚地看著江寒青道:「你碰到秋香夫人了?」

  江寒青看他十分吃驚的樣子,茫然道:「怎麼了?」

  寒正天不答反問道:「跟她聊得還行吧?」

  江寒青心想:「豈止聊得還行啊!連床都上過了!哈哈!」

  嘴裡說道:「一般!還行!比較開心吧!」

  寒正天大笑著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誇獎道:「好小子!有你的!我跟你說吧,秋香夫人在我們這裡的地位呀,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女皇陛下,誰都不敢得罪她!說白了,女皇陛下的生母很早就去世了,女皇可以說是秋香夫人一手帶大的。她們兩個的關係,說一句親如骨肉,實在不為過!對於秋香夫人的話,女皇陛下基本上是言聽計從,很少有觸忤的。」

  江寒青也哈哈大笑起來:「我明白了!你們走不通女皇陛下那條路的,就去拍秋香夫人的馬屁!」

  寒正天笑著點了點頭道:「對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啊,你搭上了秋香夫人這條線,對於你今後在邱特軍中的日子可要好過多了!」

  江寒青心裡十分得意:「看來我昨晚喝醉下一時衝動做下的事情,卻帶來如此大的好處!好極了!待會兒回去好好哄哄秋香那個騷貨!」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寒正天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拉著江寒青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給你一打岔,差點給忘了!我們要趕快去女皇御帳,參加緊急會議!」

  江寒青訝然道:「緊急會議?發生什麼事情了?」

  寒正天搖了搖頭,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大約一柱香前,接到女皇親衛的通知,說是要各軍萬夫長以上大將全部到御帳集中,召開緊急會議。我接到通知,便想去找你,卻正好碰著你自己過來了。」

  江寒青皺了皺眉,有點擔心地說道:「難道是李繼興方面有了什麼情況?」

  寒正天點了點頭道:「極有可能!而且多半……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吧!」

  兩個人懷著滿腹心事,急忙趕到了寒月雪的御帳。

  前兩次來時,由於只有幾個親貴大臣在場,所以整個御帳看上去感覺空蕩蕩的。今天卻明顯不同了,全軍的萬夫長以上將領都出席了,幾十個人站在裡面,一下熱鬧了許多。

  看到寒正天和江寒青走進帳裡,幾乎所有的軍官都向這位名列邱特軍三大統帥的傳奇人物致敬。

  不過大多數的人都還沒有見過江寒青,看著他時一臉訝異,不知道這個帝國公子哥模樣的人,怎麼會跟寒正天走在一起。

  江寒青見寒月雪還沒有來到,寒雄烈和烏赫顏也沒有出現,便留神靜聽旁邊的軍官議論。

  聽了一會兒,江寒青大為失望,這些軍官顯然也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那裡胡亂猜測。

  江寒青想了一想,不由心裡暗自罵自己太傻,連寒正天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比他低級的將領怎麼可能知道呢?

  眾人又等了一柱香時間,寒月雪還沒有出現,不過中間寒雄烈、烏赫顏倒是都陸續到場了。

  寒正天和江寒青走上去和二人見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寒暄,之後便很快聊到今天的會議。不過像寒正天一樣,寒雄烈和烏赫顏兩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在大家胡亂猜測的時候,寒月雪終於出現了,臉上仍然是戴著那幅青銅面具,身上穿著一身邱特民族樣式的綠色武士服,身體的美好曲線展露無遺。

  見到女皇陛下出來,眾邱特將領忙跪倒在地上。

  江寒青沒有辦法,也只好跟著跪倒,心裡暗罵道:「你媽的臭女人,還要本少主給你下跪、磕頭!算我倒霉!」

  寒月雪剛一坐定在大帳正中的寶座上便開口說話了。

  「今天早上,我們絕對可靠的一個探子,發回了一個消息!夏國軍隊李繼興部在離開永安府之後,一路跟在楊思聰部後面迤邐而行,雖然進展緩慢,但實際上他卻一直在沿路不停地吸納一些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地方軍隊和義勇軍,以及所遇到的幾乎全部的勤王軍隊。估計軍隊的數量在之前的二十五萬基礎上已經增加到了三十五萬。假如說這些軍隊都還是烏合之眾不足掛齒的話,更加要命的是,在前天李繼興得到了從帝國北部守軍中抽調出來的十萬鐵騎的增援。」

  大帳中的邱特將領們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炸開了鍋。因為假如寒月雪剛才所說的消息可靠的話,那麼這樣一來就等於是李繼興的軍隊比原來邱特人估計的實力增加了幾乎一倍。

  看到下面的將領都忍不住議論起來,寒月雪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大帳裡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寒月雪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現在面臨的情況已經十分危險了。從東魯和南越發回來的情報顯示,這兩個下賤的民族的作戰準備也提前完成。以前我們估計他們還要過四、五天才會出兵,現在看來他們最遲明、後天估計就要發兵了!」

  帳中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明白眼前的形勢有多麼的艱巨了,搞不好邱特國這次就會被強大的敵人給徹底打敗了!

  烏赫顏面色凝重地道:「看來我們昨天剛剛擬定的作戰方針已經不能使用了!」

  寒雄烈忿忿道:「敵人的實力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為什麼我們的探子直到今天才報告?」

  寒月雪歎了口氣道:「我們也太相信探子的情報了!孰不知夏國人早就防著我們這一手了,早早地就做好了保密工作,讓我們的探子根本沒有挖到正確的情報!唉!我們太輕敵了!」

  寒正天皺著眉道:「關於探子情報失誤這一點,現在再提也沒有用了!唉!

  幸好他們終於還是在我們跟夏國軍隊正式開戰之前,將這個情報搞到了手,傳了回來,否則等到開戰的時候可就完了「此話一說,眾人無不覺得有理,一個個都在心裡暗暗感謝上天保佑。

  江寒青這時也開口道:「看來我們昨天的戰略方針確實不能再用了!現在的情況,李繼興實力大增,我軍能否戰勝都是未知之數,那裡還能企望速戰速決之後,再奔襲東魯、南越二軍呢?」

  寒雄烈這時少有的沒有了跟江寒青抬槓的意思,正色道:「那麼江少主覺得而今之際,我軍應該怎麼應付這危急局面呢?」

  看來畢竟是大敵當前之際,連寒雄烈都放下了心中芥蒂,全力對付敵人了。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非常具體的想法我一時也還沒有。不過我認為,這個時候我們可能比較好的辦法,就是採用皇叔千歲昨天在御前會議上所說的策略,就是先打敗東魯、南越,再對付李繼興。當然也要稍微改變一下皇叔的策略了,就是我們還應該留下一支部隊防守雁雲山,以牽制住李繼興部,再將我軍的主力大部調往東面,爭取先打敗東魯和南越二軍再說了!」

  寒正天皺眉道:「用一支部隊牽制李繼興?說著容易,做著難啊!搞不好,兵力少了,阻擋不住他,反而是送羊入虎口;兵力稍微投入多一點,我軍又無力對付東魯和南越了!」

  烏赫顏想了想道:「憑借雁雲山天險,說不定還是有望實現。」

  寒月雪搖了搖頭道:「我們不能心存僥倖!凡事都要盡可能先往最壞的情況打算!」

  寒雄烈在帳中走來走去,沉吟了半天方才道:「如果照江少主所說的那樣做,最壞的情況就是我軍主力沒有擊垮東魯、南越軍隊,而李繼興又打敗了我軍守禦雁雲山的軍隊,進入我邱特本土!唉!不過現在想來除此之外,也確實沒有什麼辦法了!」

  這時烏赫顏手下一個將領出聲道:「能不能先用小股部隊牽制住東魯和南越,等打敗李繼興後再回頭對付他們?」

  寒正天搖頭道:「絕無可能!用小股部隊牽制敵人,只能短時間內才能奏效,時間一長肯定不行!而我們對付李繼興的大軍,實在是不知道需要多長的時間啊!說不定是一年半載都有可能!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用小股部隊牽制住敵人如此長的時間?」

  在眾人絞盡腦汁思考對策的時候,寒月雪卻望著帳篷頂呆呆出神,良久沒有出聲,好像沒有聽到眾人議論似的,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眾人又議論了半天,始終得不出一個大家都覺得可行的辦法,連江寒青這次都感到這次有點無能為力了,大家都將目光投向了寒月雪。

  抬頭望著帳頂出神的寒月雪似乎感應到了帳裡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回過神來看著眾人道:「大家討論出什麼法子了嗎?」

  帳下眾人都有之中想昏倒的感覺,大家在這裡辛辛苦苦地討論著,這個主子剛才卻不知道魂魄都飛到哪裡去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寒正天開口道:「沒有!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次的局面實在是……!唉!陛下可有什麼聖斷?」

  寒月雪歎了口氣道:「現在形勢的確比較危急,不過我們也不應該妄自菲薄啊!我軍全軍可用之兵近六十萬,任誰也不敢小看我們!哼!想要吃掉我們,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吧!」

  帳中眾人一聽,都覺得十分有道理,自己的實力在敵人看來也是不容小視的啊!想到這裡,大家的士氣都立刻為之一升。

  寒月雪接著道:「現在看來,我軍初期戰局不利是必然的了,甚至有可能遭受一定的失敗!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盡可能地減小失敗對我們帶來的損失,並且不要因為一定的失敗動搖對於最終獲勝的信心!」

  寒月雪銳利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遍,然後繼續道:「我們現在只能採用先對付東魯、南越的策略了,等獲勝後再慢慢與夏國的李繼興所率軍隊較量。不過在對付東魯和南越的時候,雁雲山也絕不能輕易放棄,要利用這天險之地給予敵軍盡可能大的打擊,直到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守下去,方能放棄這裡。如果敵人突破了雁雲山口,我們就只有通過騎兵的游擊戰術來應付夏國人強大的軍隊了!無論如何,我堅信勝利永遠屬於勇敢的邱特騎兵!」

  看著寒月雪話聲裡所透露出來的強烈自信,以及帳中將領看著她的崇拜目光,江寒青終於明白了這個年輕的邱特女皇為什麼能夠牢牢地佔據一個野蠻遊牧民族的最高統治地位。

  隨後的會議上,眾人便進行細緻的分工了。

  烏赫顏率領十萬人馬留守雁雲山,對抗即將到來的四十五萬夏國大軍。

  寒月雪親自率領其他所有的軍隊,共約三十萬人迅速進攻東魯和南越軍隊,要搶在兩國軍隊回師之前個個擊破。

  而寒正天則到國內各遊牧部落,負責徵集所有的可用騎兵,以便盡可能地補充軍隊的實力。由於最近十來年,邱特國一直風調雨順,加上國力日盛,所以人口繁衍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按照會議上眾人的估計,如果順利的話,在十天之內估計還是能夠拼湊到十萬人之眾。

  會議結束以後,邱特軍營中立刻亂成了一團。

  各個將領分別回到自己的營帳,再召集自己手下的軍官,轉達這次會議的情況,以及最終的作戰部署,分配他們各自的工作。然後這些軍官又急急忙忙地按照剛才獲得的指示,開始進行具體的細節工作了。

  一時間邱特軍營裡搞得是雞飛狗跳,烏煙瘴氣,到處都可以見到將士們奔來跑去。大戰將至的緊張氣氛將整個大營徹底地籠罩了!

  江寒青看著眼前的紛亂景象,心裡感歎不已,帝國千百年來累積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拿眼前的情況來說,帝國其實只是稍微聚積了一點力量,就搞得一向以強悍著稱的邱特人手忙腳亂。他此刻才深深體會到要在帝國內部團結的情況下,與帝國為敵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看來自己將來準備推倒武明皇帝的腐朽統治還需要格外小心謹慎啊,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陰溝裡翻船!

  正在營中漫無目的地閒逛,他突然聽到白瑩玨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青,你昨晚怎麼沒有回來?把我給急死了!」

  扭頭一看,白瑩玨正盈盈向自己走過來,臉上滿是關切之色。面容憔悴,一看就是熬了通宵沒有睡覺的樣子。

  江寒青心裡微微有點感動:「瑩姨果然對我十分真心啊!唉!」

  心懷愧疚江寒青走過去輕輕抱住白瑩玨道:「對不起了!昨晚喝多了,就在寒正天營中睡了。」

  白瑩玨皺了皺眉,柔聲道:「你呀!……以後少喝一點了!」

  江寒青突然發現今天白瑩玨竟然沒有穿上那套自己給他準備的性虐皮衣,心想:「這個騷貨,一天沒有守著她。她居然就敢不穿我讓她穿的衣服,看來還要將她好好的調教調教。

  摟著白瑩玨,他用陰陰的聲調說道:「心肝兒,你怎麼沒有穿我給你那套衣服啊?」

  白瑩玨一聽,心裡咯登一聲,慌忙道:「那套衣服已經穿了那麼多天啦,很髒啦啊!」

  江寒青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肥臀,狠狠道:「髒!你這種賤人,就只能穿那種淫蕩的髒衣服!你明白嗎!回去立刻把它給穿上!聽到沒有?」

  白瑩玨低下頭,小聲道:「是!我知道了!」

  拉著白瑩玨便待回自己的營帳中狠狠羞辱一番,江寒青卻意外地發現昨晚才被自己搞上的任秋香正站在不遠的地方,充滿妒意地看著自己懷中摟著的白瑩玨。

  江寒青心裡暗叫一聲糟糕,兩個女人面對面地碰到了一起,這可就十分麻煩了。停住腳步,心裡連忙思索怎麼應付眼前這個局面為好。

  任秋香看到江寒青已經注意到自己,便昂首闊步地走了過來,看那神態分明是要過來興師問罪。

  江寒青心裡暗罵道:「臭婊子!只不過跟我上了一次床,就擺出一副要不完的樣子。媽的!女人為什麼總是這麼賤,非要收拾收拾他們方才滿足!」

  白瑩玨正在奇怪為什麼江寒青突然停住不走了,抬起頭來順著江寒青的眼光望過去,便看到了正向自己這方走過來的任秋香。

  憑著女人的直覺,白瑩玨一下就感覺到任秋香和江寒青之間一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她警惕地上下打量著這個不期而遇的女人。

  看著江寒青懷中千嬌百媚的白瑩玨,任秋香心裡暗暗有氣,原來江寒青有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人作伴。這個女人從歲數上來可能要比自己要年輕一些,正處於女人一生最黃金的年齡,既有成熟女性的豐滿、美艷,又有妙齡少女的嫵媚、溫婉,實在是自己的情場勁敵。

  兩個女人的目光像兩把利劍在空中相撞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首先發難的是任秋香,她瞪著白瑩玨道:「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邱特軍營中?」

  白瑩玨甜蜜地一笑,將靠在江寒青懷中的身子縮得更裡面,然後溫柔地道:「這位大姐,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的關係嗎?」

  任秋香看到白瑩玨那付騷模樣,肺都快要氣炸了,不過仍然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笑道:「哈哈!我只是看見一個恬不知恥的騷貨硬靠在人家懷裡,還在那裡自鳴得意!」

  看著兩個女人唇槍舌劍地吵了起來,江寒青心裡暗叫糟糕,因為眼前這兩個女人對於他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一個都不能得罪!

  白瑩玨自不必說了,白瑩玨在江寒青的眼中幾乎可以說是母親陰玉鳳的替代品,兼且武功高強,對於將來自己的事業絕對是大有裨益,雖然由於江寒青的性取向的原因,對她百般羞辱,但是卻更顯對其愛之切。

  而任秋香雖然只是酒醉之後一時衝動搭上的女人,但是她酷似陰玉鳳的氣質和神態也讓江寒青對她有著強烈的好感,而且現在江寒青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在邱特女皇面前具有很高的地位,自然也不願意輕易得罪她。

  眼看著這兩個對他來說十分有用的女人要發生激烈的衝突了,他這個事情的誘發者卻只能在旁邊乾瞪眼,絲毫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不過江寒青所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幸運地沒有發生。一群邱特士兵剛好從旁邊經過,兩個高貴的女性自然不能在這些低賤的軍士面前展露出潑婦的一面,剛剛爆發的爭吵就這樣迅速停止了。

  江寒青這才抓住機會,擺出大男人的架勢命令道:「你們兩個聽著!以後再也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你們以後要當好姐妹,不准互相敵視!」

  不過兩個女人顯然對於江寒青的話都不是很在意,仍然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著。

  看著現場氣氛還是一觸即發,江寒青覺得不能再讓這兩個女人面對面了。靈機一動,他急忙命令白瑩玨回營去等他。

  「瑩姨,你給我回營去!我一會兒回來!快去!」

  白瑩玨對此自然是萬般不願,不過看到江寒青怒瞪著她的只眼,卻也不敢多說,生怕因為違抗他的命令引來殘酷的懲罰。

  不情願地蹬了兩下腳,見江寒青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也就只好嘟噥著嘴,一步一回頭地緩緩離開了。

  任秋香得意洋洋的盯著白瑩玨遠去的背影,笑個不停。

  「哈哈!哈哈!死賤人!還想跟我鬥!門兒都沒有!」

  江寒青心裡暗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以後只要還留在邱特軍營中,這種日子恐怕就不會少了。

  任秋香望著白瑩玨遠去的方向看了半天,直到看不到白瑩玨的影子了才轉頭問江寒青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江寒青看了她一眼,非常直接地答道:「我的女人唄!」

  任秋香大吃一驚:「是……你老婆?」

  「不是!只是我的女人,或者說是我的性奴!」

  江寒青心想,告訴任秋香事情的真相,她可能就會因為白瑩玨的身份低賤而覺得心滿意足,以後看到白瑩玨就不會再跟她計較了。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這番話在任秋香心中掀起了何等的軒然大波。

  其實任秋香在邱特皇帝在世的時候,就是他所寵愛的性奴,早就迷上了種種殘忍的性愛方式。自從邱特皇帝去世以後,她就連性愛的機會都沒有了,遑論這種變態的性愛。

  當她聽說白瑩玨是江寒青的性奴的時候,立刻就想起了以前自己還是邱特皇帝的女奴之時的種種荒淫事情。淫蕩的任秋香立刻覺得子宮中一陣火熱,下體也變得濕潤起來。

  昨天晚上的淫戲之後,任秋香對於眼前這個帶給她巨大快樂的年輕俊男已經是十分喜愛,此刻卻又聽到原來江寒青也喜歡用性奴這種方式對待自己的女人,差點就對他三呼萬歲了。

  塵封在體內多年的淫賤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讓她渴望身體再次經受男主人的虐待。這種變態的慾火刺激得頭腦發昏,也使得她更加嫉妒起白瑩玨來,因為她覺得能夠成為心愛男人的性奴,實在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

  正因為這種種江寒青不知道的原因,任秋香並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因為他說白瑩玨是性奴就覺得滿足了,反而是用更加羨慕的語氣說道:「那種臭女人都是你的性奴?不行!我也要當你的性奴?」

  聽到這麼下賤的話,江寒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嘴巴由於極度的吃驚大張著幾乎合不攏了:「你……你要當我的性奴?」

  「是啊!我要當你的性奴,隨便你怎麼玩弄我都可以!」

  任秋香的回答顯得如此的輕鬆,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性奴的身份會給她帶來怎樣的羞辱。

  江寒青傻傻地看了任秋香半天,終於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不禁心花怒放,像這種送上門來的賤人他自然是來者不拒的。

  「好吧!你以後就是我的性奴了!名字就叫做秋奴!」

  任秋香興奮地道:「好啊!主人,秋奴多謝您賜名!」

  江寒青看著她如此聽話的樣子,忍不住想趕快體會一下讓這麼乖巧的性奴來侍侯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

  任秋香對於男人的經驗當然極為豐富,一眼就從江寒青的表情上看出了他此時內心的渴望來。

  「主人,何不到秋奴的營帳中,讓秋奴好好地侍侯你!」

  對於這種事情,江寒青怎麼還能夠說出拒絕的話來,二話不說抓住任秋香的手臂就往她的帳帷奔去。

  在溫暖的帳篷中,赤裸的任秋香跪倒在同樣赤裸的江寒青面前,溫柔地為他脫去了鞋襪,然後趴在地上道:「主人,請您准許秋奴為你舔乾淨腳趾。

  江寒青舒服地靠在錦墊上點了點頭,心想:「世上居然有如此下賤的女人!

  媽的,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嗯!這樣子的性奴太爽了!媽媽那騷屄,總要裝模作樣耽誤半天,被我打得個哭哭啼啼方才願意做這些事情。看來我對媽媽的培養還不夠!哼!以後有機會還要好好調教一下媽媽,非要她變得和眼前這個秋香一樣賤才行。

  「看著秋香趴在自己的面前吸吮腳趾頭時那種享受的樣子,江寒青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正在這樣做。他的陰莖迅速地硬了起來。

  無法壓抑下體的慾火,江寒青沙啞著聲音道:「秋奴,夠了!爬起來,給主人舔肉棒!」

  任秋香立刻半跪起來,用手溫柔地揉搓著江寒青巨大的肉棒,嘴裡讚道:「主人的肉棒真大!」

  江寒青半抬起身子,「啪」的一聲給了任秋香一耳光。

  「賤人!叫你給我舔!不是叫你揉搓它!」

  任秋香柔聲道:「是!主人!秋奴知錯了!秋奴立刻為您舔!」

  蹲到江寒青的兩腿間,用手捏著凸露起血管的肉棒,任秋香仔細地舔弄起來。

  她用舌頭在江寒青龜頭的馬眼上輕輕舔刮,那種酥麻的感覺刺激得江寒青的肉棒一下下地跳動著。江寒青爽得仰倒在墊子上,嘴裡大聲地呻吟了幾聲,然後迅速翻身坐起來,用手抓住任秋香的頭髮用力往自己下身按了下去,龜頭的頂端幾乎頂到了任秋香的咽喉,窒息的感覺讓她翻起了白眼。

  當江寒青終於鬆開任秋香的時候,她急忙將江寒青的肉棒吐了出來,劇烈地咳嗽起來。

  「賤人!這麼一點折磨,你都受不了?你這樣的性奴拿來有什麼用?」

  江寒青抓住任秋香的頭髮用力搖晃著。

  頭髮被拉扯的劇烈疼痛,使得任秋香變得淚水漣漣,不過她仍然溫柔地說道:「是!主人!請您原諒秋奴!再給秋奴一次機會!」

  江寒青心裡對於這個聽話的性奴已經喜歡得沒有話說了,點點頭道:「好吧!賤人!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繼續給我舔吧!如果弄痛了我,我就將你的陰道撕爛!」

  任秋香小小翼翼將江寒青的陰莖含在口中,上下套弄起來。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任秋香因為吸吮他的陰莖而變得深陷的臉頰,誇獎道:「好極了!賤人的口交功夫還真的不錯啊!」

  任秋香一邊吸吮江寒青的肉棒,一邊抬頭觀察他的神色。見他十分享受的樣子,任秋香便吐出了口中的碩大肉棒,改為舔吮江寒青的陰囊,甚至舔刮他的陰囊根部與肛門連接的部位。

  任秋香富有技巧的口交動作,讓江寒青爽得叫出聲來。

  「啊!……賤人!……真他媽的厲害!……停!……停下來!……操!我快受不了了!」

  要射精的感覺讓江寒青趕忙連聲叫停,可是任秋香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舔弄著。江寒青幾乎快要忍不住了,連忙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後拉,方才將她的嘴巴拉離了自己的陰莖。

  江寒青拚命壓下射精的衝動,方才站起身來一腳將任秋香踢倒在地上,怒罵道:「賤人!竟敢不聽主人的命令!」

  任秋香躺在地上,揉著乳房被江寒青踢到的地方,嘴裡不斷地痛哼著,可是臉上卻滿是滿足的表情。

  江寒青一見,知道對於這種賤人來說,越是狠她越會覺得高興。因此也不顧任秋香的痛哭叫喊,狠心地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就這樣將她拉扯到床邊趴著。

  任秋香屁股高翹著趴在床上,感覺到江寒青正在自己背後盯著自己豐滿的屁股看,興奮得扭動起豐滿的屁股來。

  不過還沒有等她扭幾下,隨著「啪」的一聲大響,一陣劇烈的鑽心疼痛從她的屁股上傳來,使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眼淚也奪眶而出。

  哭泣著回過頭一看,原來江寒青順手抄起了一個青銅果盤狠狠地擊打在她高高翹起不斷扭動的雪白屁股上。

  江寒青得意地欣賞著由於剛才的殘忍打擊變得通紅的屁股,辱罵道:「賤人!

  這樣你就爽了吧!說……你爽不爽!~「江寒青不顧任秋香恐懼求饒的目光,一手按住她豐腴的腰肢,將她按在床上不能掙脫,另一手便拿著那個青銅果盤,連續不斷地狠狠擊打在任秋香嬌嫩的屁股上。

  白瑩玨拚命掙扎著,嘴裡痛苦哀嚎,懇求江寒青的原諒。

  「啊!……主人!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嗚嗚!……痛……痛死我了……啊!」

  江寒青看著任秋香白嫩的屁股漸漸變得充血紅腫起來,聽著她不斷的哭喊哀求,心裡充滿了施虐者滿足的快感,咬牙切齒地罵道:「騷貨!現在滿足了吧!啊!剛才還敢不聽我的話!賤人,現在還敢不敢?」

  屁股處的疼痛漸漸麻木了任秋香的神經,受虐待的快感讓她爽得頭暈目眩,哭叫著道:「不敢了!我錯了!主人!請你原諒我吧!不!……請您盡情懲罰我這不聽話的性奴吧!」

  聽到任秋香認輸求饒的話語,江寒青淫笑著伸手在她淫水縱橫的陰部摸了摸,然後將手指插入她的陰道攪弄著。

  那種有東西進入陰道,但是卻又遠遠不能漲滿陰道的怪異感覺,使得任秋香拚命地晃動肥大的屁股,想要將江寒青那可惡的手指吞得更深入一點。

  江寒青用手指刮弄任秋香的陰道壁,淫笑著看她苦悶掙扎的表情,心裡卻還在想著另外的事情:「我今天可不能在這個騷貨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待會兒還要趕快回去安撫一下瑩姨那個騷屄。」

  這樣想著,江寒青插弄任秋香陰道的手指動作頻率越來越大,力度越來越猛,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想要搗爛任秋香的陰道似的。

  任秋香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叫喊道:「主人!請你用你的大雞巴懲罰我吧!懲罰我這下賤的女人!」

  江寒青狠狠道:「閉嘴賤人!你簡直像一個下賤的妓女!」

  「是!我是妓女!請主人玩弄我吧!玩弄我這個下賤的妓女!」

  江寒青從任秋香的陰道中抽出陰道的時候,她覺得體內一陣空虛,不過也有一陣欣喜,以為江寒青要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了。

  誰知道江寒青卻只是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抵在她的肛門上,冷笑道:「賤人!肛門是不是也想被玩弄啊?」

  難以忍受被挑起慾火後,卻不能得到滿足的空虛難受的感覺,任秋香用歇斯底里的聲調叫道:「給我!給我!我要!」

  江寒青將中指用力頂進了任秋香的肛門中,多年沒有被人開採過的屁眼兒收縮得十分的緊湊。江寒青很用了一點力氣才將中指徹底插入到第二指節處。

  隨著他手指的進入,任秋香覺得肛門中有一種想要排泄的衝動,連忙拚命忍住,同時開始前後挺動屁股,嘴裡微微喘著氣道:「好!好爽!主人!秋香的屁股好爽喔!」

  江寒青嘴裡狠狠地罵道:「賤人!你這種賤人,真是隨便怎麼弄,你都會覺得爽!你簡直是一個無比下賤的妓女!」

  一邊辱罵著任秋香,江寒青一邊將手指拚命地在她的肛門中狠狠插弄著。

  隨著江寒青的動作,任秋香開始扭動自己的屁股,嘴裡也不停地呻吟浪叫著:「啊!主人!太爽了!用力!……啊……再用力一些!……」

  看著她陶醉的樣子,江寒青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手指在任秋香的肛門中用力晃動旋轉。江寒青手指上傳來的巨大的力道,使得她的下半身都隨之劇烈晃動起伏。

  任秋香的嘴巴漸漸得已經不能合攏了,只有不停地呻吟著、喘著氣淫聲浪叫。

  她的肛門被江寒青粗暴的動作弄得隱隱作痛,可是那種被男人的手指插入陰道所帶來的疼痛和羞辱的感覺,卻使得她很快地達到了高潮。

  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無比的僵硬,在一瞬間從陰道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任秋香就在江寒青用手指玩弄她肛門的情況下,就迅速達到了高潮。

  看著無力癱軟在床上的任秋香,江寒青從她的肛門中抽出了手指。

  剛才被粗暴指奸的肛門顯得稍微有一點紅腫,露出一個手指大小的洞口無法閉緊。

  看著眼前淫靡的美景,江寒青再也忍不住了,扶起任秋香的屁股,對準那陰毛叢中的陰道口用力一挺下身,噗哧一聲他巨大的陰莖就迅速進入了秋香那早就淫水氾濫成災的濕滑陰道中。

  剛剛還癱軟無力的任秋香,受到巨大陰莖塞滿陰道的充實感覺的刺激,立刻變得充滿生氣。

  當江寒青的陰莖開始抽送時,他的陰莖狠狠地摩擦著任秋香的陰道壁,頂端龜頭部位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擊在子宮口上。這種巨大的刺激使得任秋香渾身又充滿了淫邪的力量,淫蕩的屁股也恢復了生氣開始了扭動。

  帳篷中又一次迴盪起她那放浪的叫床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