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艷修之旅 第九集 仙女的呻吟 第二章 一刀兩斷

  太元玉女雖然還在幾步之外,但也聽到了女徒芳心的怦怦聲;同是女子之體,她自然明白北宮貞心中的羞窘,即使是幾千年修行的她自己,也忍不住仙體一僵,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忽然變熱的呼吸。

  「哼,大膽三,你也有今日!」

  北宮貞長腿一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隨即兩手死死搜住了潑皮陽根;法力透根而入,那力道之重,氣勢之強,好似要把玉手與陽根融為一體。

  風光雖然旖旎,但喬三眼中卻是一片驚恐,只有陽根兀自不知死活,反而在刺激中猛然一漲,碩大的圓頭紅光直冒,粗長的柱身奇跡般再次暴漲。

  「師尊,徒兒已經鎖住了潑皮氣血,可以下刀了!」

  太元玉女為了夫君已是不顧一切,連花草也不願踐踏的聖潔女仙卻揮出了奪命的寒光,刀刃劍出弧形的軌跡,在虛空呼嘯而過。

  「媽呀——」

  喬三驚得魂飛魄散,直到刀刃臨體的剎那,陽根才感應到了主人的恐懼;不用主人指示,陽根突然自動瘋狂旋轉,竟然硬生生震脫了北宮貞的禁錮,緊接著一片紅光掃射而出。

  這詭異的一幕正好映入了太元玉女的眼簾,聖潔女仙何曾見過如此「可怕」的景象,不由花容變色,勢在必得的一刀竟然被紅光打偏了半寸。

  只聽唰得一聲,可怕的刀刃貼著圓頭一揮而過。

  「噓……」潑皮發出了驚險的歎息,低頭一看寶貝還在,這才三魂歸位、七魄回體,並為自己的化險為夷而洋洋得意。

  嘿、嘿……想斬本少爺的寶貝,沒那麼容易!

  北宮貞與太元玉女師徒心中不由大感鬱悶,不過陰影只是一閃而過,長腿公主冷冷的哼聲又將喬三打回了殘酷的現實。

  「可惡!大膽三,這次你休想逃脫!」

  美女的雙手又狠狠抓住了陽根,太元玉女為防意外,也一指點在了喬三眉心,大羅金仙的定身法可不是北宮貞的法力可比,潑皮這才悲哀的發覺,原來自己還是那刀下的魚,砧板上的肉,適才小小的反抗只不過是給獵人增加獵殺樂趣而已!

  唔……玩完啦!

  不等刀光來到,潑皮搶先眼前一黑,在哀嚎中昏死了過去。

  北宮貞兩手緊握著還在顫抖的陽物,只留那可恨的圓頭露在了外面,而聖潔女仙也一眨不眨地盯視著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捧,當一縷遊走的紅光被迫集中在圓頭時,天地五美之一的太元玉女毫不手軟,瞬間一刀兩斷

  「嗖——」

  半截慾望隨刀而飛,女仙玉手似若流星閃電,準確地將依然灼熱無比的物什緊緊抓住。

  「嗯!」太元玉女一生人中,從未想過冰清玉潔的她會這樣去抓一個男人的玩意兒,即使此刻情勢特殊,她也忍不住掌心一顫,挺直的瓊鼻流出了一絲異樣的低吟,差一點將半截物什飛速甩開。

  「師尊,快施法,仙血一冷就沒用了!」

  此時此刻,反倒是北宮貞更為鎮定一點,也許是為了搶時間,她竟然將元始師尊從另一張冰床上拖了過來,直接躺在了潑皮的「殘體」旁邊。

  心在慌,意在亂,悄然間,太元玉女反而聽起了徒弟的指揮,雖然程序有點不對,但她已經無暇多想。

  「啪!」喬三的半截肉捧被太元五指緊搜,一縷金色的血印噴射而出,緊接著,血印鑽進了元始天王的胸膛。

  「師尊,讓我滅了大膽三的妖體!」

  北宮貞不待太元回應,已然咬牙切齒揮劍斬下,當場就將喬三斬得四分五裂,十陽軀體轉瞬就化為了一片紅色血霧。

  太元本能地玉手一緊,這才發覺原本碩大的玩意兒已經變成了半條小蟲,正緊緊貼在她掌心,那異樣的感覺嚇得聖潔女仙又一次心慌意亂,急忙一甩手,將無用的小蟲化為了灰燼,然後及時念動了咒語。

  兩張冰床左右一合,變回了萬年神蛙的原形,斷水神界就像漩渦一般,把正想重生的的十陽珠狠狠吸了進去。

  地海之上,海面與天空都已一片血紅。

  乍一接觸,地界妖軍就發出了獸性的吼聲,當先的狼妖凌空一縱,一口咬在了一個蝦兵脖子之上,咬掉對手腦袋後,狼妖還不忘利爪一插,掏出了對手的心臟,送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

  血霧此起彼伏,慘叫聲聲成片,任憑龍母如何大喝,也擋不住一股寒氣侵入四海水族的心底,僅只一萬四海水族,又怎麼可能擋得住十萬地界精兵?

  「大膽妖孽,膽敢犯我天界,四方真君在此,還不束手投降?!」

  天空一聲炸雷,十萬天兵從天而降,仙妖雙方再次回到了同一地平線上。

  四方真君並未一鼓作氣絞殺妖兵,反而擺出了防守陣勢,激烈的混戰一天一夜後,地界大軍也不得不停下攻擊,在地海之上開始紮營屯兵。

  火爆龍母想反攻,但四方真君自然只會遵照王母旨意辦事,一番交涉後,氣沖沖的龍母大步離開了天兵營帳。

  高大的仙影猛然一頓,天空一縷彩雲吸引了龍母視線,精明的四海之主心弦一顫,將身一縱,踏雲直奔紫府大殿而去。

  就在仙妖大軍停戰不久,紫府山巔突然七彩瀰漫,一輛天馬香車在天籟與花雨中悠然降臨。

  靜靜的玄女不由美眸微抬,暗自思忖是何方仙家有此等威勢;聖女還未有所動作,身周的所有散仙卻已搶先跪倒一片,齊聲頌唱。

  「恭迎王母娘娘仙駕降臨!」

  紫府聖女心神一沉,既有被王母氣勢所壓的凝重,又有一縷不應該出現的——警惕。

  元始天王往昔的話語清晰地浮現在玄女心海,她純淨的赤足緩緩向前,彷彿不是人在動,而是腳下的大地將她「靜靜」地送到了香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