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本以為喬兄弟只是酒醉「胡鬧」一番,想不到他竟然要動真格!
「呃!」掌握雄偉的感覺讓女魅又想起了玄風鼎內的一幕,喬三的玩意兒不僅與看到的一樣雄偉,而且比想像中還要滾燙,難怪鬼姬會叫得那麼大聲。
念及此處,女魅驚羞得手一顫:唔,自己剛才在想什麼?!
先前強制壓抑的的慾望此刻捲土重來,以女魅的爽朗與端莊,竟然也壓不住自己通體的嫣紅。
一個愣神,男人又壓了上來,陽根一挺,雖然沒有掙脫花靈少婦的玉手,但碩長的棒身從柔膩的掌心穿過,圓頭依然刺到了飽滿的牡丹花穴。
人妻少婦的外裙在掙扎中翻起,正好方便了潑皮的入侵,一層薄衣擋不住滾燙堅挺的觸感,也擋不住男人的陽根強悍。
濕透了的褻衣與圓頭又一起鑽進了玉門,然後,雄偉的柱身在女魅手中一退,緊接著又一進,佳人修長的玉手不像是阻擋,反而更像是在激情地套弄男人的慾望。
……
「不……不要!相公,救我……」矜持與理智還在做著最後微弱的反抗,女魅心靈響起了淒厲哀怨的哭聲。
一聲悶響吸引了女魅眼神,花靈芳心一喜,急忙回頭一看,但事實與希望正好相反;如此緊張危險的最後時刻,應龍竟然完全醉倒在地。
「啊,完啦,這下完啦!」
絕望在女魅心中升起,複雜的淚水一湧而出,天人交戰的她明白,自己再沒有能力,也再沒有意志抵擋男人的驚天一插!
快感——放縱的快感同時在明媚少婦心房滋生,既然相公都不救自己,那自己為什麼不報復他,為什麼不享受一下久違的激情?!
掌握雄偉的刺激,金芝酒的特效,混合在一起,終於在這特定的時空擊碎了人妻美女的矜持,慾望湧動,春色迷離,女魅不願引導喬三的陽根,手一鬆,修長圓潤的雙臂纏上了男人強壯的肩背,哀怨地等待著最後剎那的來臨……
喬三的呼吸越來越重,仔細品嚐著身下佳人的豐腴,他猛然呼吸一頓,腰部——無力一沉。
哈哈……男人竟然在這關鍵時刻馬失前蹄。
喬三雖然沒有像應龍那樣人事不知,但身體卻一片綿軟,當然,還有一個地方除外,不過,也只能像微風般來回騷動。
輕輕一插自然不能破衣穿穴,女魅險險逃過一劫,身心在強烈的抽搐後,又在失落中清醒過來,暗自慶幸:這也好,喬兄弟還沒有完全糊塗,他還是給了自己最後的尊重。
女魅的矜持緩緩重聚,但已戒備大減,而且放縱之心變得光明正大,既然喬兄弟沒有了威脅,那就沒有什麼好顧忌得了。
意念微妙變化,禁地幽谷的快感瞬間成倍翻升,女魅主動緊握男人不羈的陽根,玉手嚴守著最後的底線,禁地緩緩開放,任憑喬三的圓頭激情摩擦,帶著濕透了的褻衣一點一點向蜜穴內鑽去。
曖昧的空間漣漪蕩漾,旖旎的迷霧紅粉霏霏。
「呼……」遊戲開始異變,刺激已然暴增,女魅心中的底線在酥麻中退到了最後——只要不被插入,其它一切都可以!
人生只有這一次,享受吧,激情!
在這偷情的刺激中,在男人無力深入而又神智不清的情形下,一男一女壓在一起互相研磨,追尋著那越來越強的高潮瞬間。
喬三眼皮越來越重,他想給予嫂嫂男人的激情,但卻有心無力,惟有盡最後的努力,一次又一次淺淺刺入,並咬牙死撐著不能控制的慾望火山。
陽根一次次挑開炙熱的外唇,又一次次止步在溫涼的內唇前,時而在玉門口來回,時而抵著褻衣在桃源上滑動……時光失去了意義,男人女靈心中都只記得挺動迎合的次數。
轉眼間,喬三已在迷糊中抽插了上千次,雖然每一次都好似小兒般無力,但一次次留下的酥麻卻積少成多,堅持不懈的摩擦中,堆積的快感終於艱難地攀上了慾望的巔峰!
突然,女魅喉間發出了尖利的呻吟,絕色人妻玉體一弓,把趴伏在背上的男人彈了起來;緊接著,花心好似牡丹花兒瞬間綻放,一股濃膩的春潮迅猛一噴,隔衣噴在了男人圓頭上。
「啊——喬兄弟,抱……抱緊我……呀!」女魅四肢一反一卷,主動抱住了男人的身子,玉門狠狠地抵緊了陽根,拚命延長著那高潮的瞬間。
「滋——」
激情的一抱,遊戲突然失控,陽根自然地向裡插入,可惜喬三記不起插進了多少,只依稀聽到一點衣物撕裂的聲響。
「呃!」昏迷也擋不住突然飆升的快感,男人齒縫間迸出了快樂的呻吟,圓頭一跳,酒意瀰漫的火山失去了往日的強悍,酥麻從丹田湧出,衝過肉棒,然後在圓頭處井噴暴發……
「啊!」就在這時,一聲驚叫將無盡的曖昧打破,鬼姬一個人端著醒酒湯,站在洞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
「我……他……」女魅狼狽地爬了起來,朱唇顫抖想解釋,但此情此景,又怎麼解釋得清?!
「嘻嘻……我明白,咱倆扯平了!」三色鬼姬歡聲一笑,主動用親切的調侃化解了女魅的尷尬,然後話鋒一轉道:「都怪金芝酒太厲害;來,幫幫忙,灌他們玉草醒酒湯!」
女魅也不是那種扭捏的女人,她自然明白鬼姬說的是混沌空間裡的一幕,回神一想,她不由啞然失笑,鬼姬說得對,她們真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