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圓的明月凝視著正國公府,禁忌的迷霧瀰漫在清心別院。
春色淫靡的臥房,張陽正恣意地享受著二夫人的肉體,同時還緊盯著一丈外的寧芷韻。
走近啦,嫂嫂離我越來越近啦,呃!張陽心中慾火燃燒,盯著寧芷韻乳峰的目光一熱,他的肉棒故意從二夫人的蜜穴內全部抽出來。
「啵!」
張陽抽離命根子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有如一道驚雷般在寧芷韻的心房轟然爆炸。
碩大通紅的龜冠、沾滿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許多,唔……寧芷韻忍不住夾緊雙腿,看到張陽的慾望之源,讓她竟比茛蔻少女還要驚慌。
張陽見狀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運勁,春丸與肉棒同時震動起來。
「啊!」
寧芷韻內心的驚叫聲衝出朱唇,張陽的動作,刺激得讓她雙乳起伏得更加厲害。
嘿嘿……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陽的內心無比得意,不料寧芷韻一聲羞叫後,突然提著裙角,轉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來。」
清音對於寧芷韻的臨陣脫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為主人的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
張陽挺著肉棒在床上愣了幾秒,這才回過神,黯然長歎。心想:嫂嫂真是貞潔呀,這樣竟然還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寧芷韻的反抗讓張陽更加迷戀,頓時湧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張陽肉棒一抖,「滋!」
的一聲,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內。
張陽心想:既然寧芷韻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頂替一下吧!
回春別院。
寧芷韻踉蹌地衝進臥房,然後「砰!」
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身體靠在門扉上,不停地大口喘著氣。
好危險呀!四郎真是個壞傢伙!嗯,幸虧癸水突然來臨,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樣,唔……下面好濕呀!羞澀的思緒百轉千回,寧芷韻手忙腳亂地脫下不只被經血濕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內,她的脖子上依然瀰漫著羞紅。
月華如水,夜色迷離。
張陽一鼓作氣地讓二夫人化為一灘春泥,然後又與完美女奴糾纏一番。
狂歡過後,清音半趴在張陽的身上,疑惑地追問道:「主人,為什麼不追呀?這樣二少奶奶以後會有戒心,要下手會更加困難。」
「不急,急不得。」
張陽一隻手搓揉著清音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撫弄著二夫人的身子,帶給她幸福的感覺。
在兩女的嬌吟聲下,張陽賊笑道:「這只是一顆種子,播種後,還需要時間讓種子生根發芽,最後開花結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絲毫不含雜質的美眸,她對張陽的「播種理論」一知半解,不過眼底的崇拜卻沒有半點減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們什麼時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圓!」
「主人,你真了不起!對了,具體要怎麼捕獵妖靈呢?一元玉女會及時趕到嗎?」
張陽聞言仔細想了想,竟然沒有答案。
張陽下意識地甩了甩手,有點想當然爾地隨口道:「一元玉女說過我是邪器,等於是妖靈的剋星,嘿嘿……只要我一進入宿主的身子,妖靈還不乖乖投降,化為烏有!」
「咯咯……主人是最偉大的!」
清音又是一陣歡呼,令張陽的信心更加膨脹。
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備齊,張陽想不出會失敗的可能,至於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時趕到他都無所謂,若不是因為鎮魂煉,他真希望她永遠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島上。
一元玉女週身煙波不再飄逸,化作肅殺的寒風,凍結鴛鴦湖的萬千波紋。
「宇文宗主,靈夢所請,你是否已有決議?」
「夢仙子,鴛鴦湖雖然修煉陰陽和合之道,但絕非吸塵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請,恕宇文煙難以遵從。」
一襲碧色長裙與靈夢的飄逸素衣相對而立,鴛鴦湖宗主宇文煙不過雙十,在靈夢的氣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
靈夢腳底未動,寒氣則繼續逼近三尺,話鋒一轉,無奈長歎道:「不是靈夢仗勢欺人,實乃迫不得已,沒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計劃必將功虧一簣。」
此時,湖面吹來一陣清風,吹亂宇文煙的如雲髮髻,她再往後微退半步,那張水嫩豐潤的玉臉浮現羞憤,卻只能隱帶哀求道:「夢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陰陽之術,一元聖山絕不會為難小小鴛鴦湖,對吧?」
「不對!」
一元玉女斷然抹殺宇文煙最後的希望,天籟仙音也能化作殺伐聲,森冷道:「祖師有言,為天下安定,靈夢可行非常手段。」
話語微微一頓,靈夢又恢復微笑道:「宇文宗主,時間不多了,還請下決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應就是。」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加上實力的懸殊也是一目瞭然,宇文煙順著天性的柔弱,選擇忍受與妥協。
一元玉女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虛假地誇獎鴛鴦湖宗主幾句,隨即御劍升空,飄然離去。
宇文煙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聲長歎,心中悲鳴不已:可惡的名門大派怎能這樣欺負人?我這個鴛鴦湖宗主又有何尊嚴?唉!
憤懣從宇文煙心中升起,但轉瞬就被現實壓制住,她身子一縮,內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現實面前隨波逐流。
突然,一縷似雲非雲,似煙非煙的東西在宇文煙身後憑空出現,緊接著「颼」的一聲鑽入她體內。
宇文煙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只覺得心海一熱,突然多了三分發怒的勇氣,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這賤人,去死吧!」
宇文煙的吼聲捲動湖面,驚起波瀾,讓許多鴛鴦湖的弟子都聽到這狂怒的聲音,看到宗主憤然不屈的身影,但卻沒人看到先前那一縷「煙雲」。
陰州,正國公府。
張陽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反而令寧芷韻感到更加慌亂。
每一個夜晚,寧芷韻總會從羞人的夢境中驚醒;每一個白晝,她總是無數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討厭的傢伙!」
寧芷韻又一次緊並著雙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這時,俏丫鬟百靈衝入回春別院,在老遠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爺又犯病了。」,「犯病?啊!」
寧芷韻愣了一下,隨即抬頭往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十五的月亮已經升上夜空,心想:時間過得好快呀!
寧芷韻下意識站起身,緊接著又羞澀地坐回去,低聲斥責道:「百靈,你休要謳我,四郎的病……已經好了,是他的壞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來的,老祖宗與幾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請隨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張陽的肆無忌憚早已刻入寧芷韻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場,她也不一定安全,顫聲道:「我不去,不去!」
見寧芷韻大失儀態,俏丫鬟百靈的內心生出別樣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裝沉重地道:「二少奶奶,萬一四少爺真是犯病呢?」
寧芷韻緊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觸電般一抖,內心深處的那顆種子迅速生根發芽,心想,是呀,萬一四郎真犯病了!還是去一下,如果情況不對再逃走……
迷離的風兒悠然盤旋,雖然寧芷韻千萬個小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清心別院,跨過那一道在她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臥房門檻。
房裡除了張陽外,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清音也不在。寧芷韻美眸光華一閃,朱唇顫抖兩下,這才急忙轉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風兒突然變得火熱而強烈,「病人」兩眼放著精光,邪魅地擋住門口,一把抱住寧芷韻。
「四郎,你……混蛋,鬆手。」
寧芷韻雖然罵著張陽,但罵聲卻與蚊子的叫聲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緊,頎長的身軀與嫂嫂那豐腴的玉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細幫我檢查一下吧!」
春風一卷,「病人」把女神醫抱上床。
柔媚絕色的女神醫一聲驚叫,身上的衣裙轉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處飄飛。
「四郎,你要幹什麼?啊!」
一「病人」開始為女神醫檢查身體,寧芷韻先是扭動著身軀掙扎,對張陽拳打腳踢,但張陽抓住她修長的美腿,只是輕輕一舔,立刻將她化為一汪春水。
「嫂嫂,你這裡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剛蕩漾,張陽就直攻寧芷韻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動,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著那粉嫩的腳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裡髒……」
寧芷韻愛乾淨,玉足非但絲毫沒有異味,更因為從小用藥物浸泡,散發著淡淡的藥草清香,不過在她心中,雙腳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點也不嫌棄,還一臉癡迷,吮吸得好認真,他對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覺間,寧芷韻想起在溫泉池的羞人畫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陽的腰上,身體隨著慾望的波浪緩緩起伏著。
羞人的蜜液一點一點地濕潤花徑,寧芷韻突然心弦一驚,感覺到一股男性的氣息,直逼近玉門。一「四郎,不要!」
這時,寧芷韻終於想起來,張陽已經不是陰人,而且她可是張二郎的妻子,怎能與他這樣嬉戲?
夠啦,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啊……寧芷韻羞急的驚叫出聲,玉手向下一探,只覺得掌心一熱,卻沒有抓住陽根,反而抓住張陽那鼓脹的精囊。
這小小的誤差有如火上澆油般,令張陽身體一震,棒身貼著寧芷韻的手背向前一聳,隨即碩大的龜冠重重點在陰蒂上。
寧芷韻又是一聲驚叫,身子猛然後退,玉手卻忘記鬆開春丸,這麼一扯一帶,弄得張陽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大開。
張陽的身子開始顫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寧芷韻的手心裡劇烈震盪起來。
寧芷韻芳心一亂,忍不住又想起在臥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這東西上次……就是這樣……震盪,還整根塞進……私處,嗯,壞東西!
一聲呻吟衝出寧芷韻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衝擊,她的蜜唇花瓣卻驚羞交加。
寧芷韻玉臉通紅,芳心瞬間亂到極致,她本能地要鬆手,不料張陽卻故意聳動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緊握著肉棒。
張陽暗自賊笑,每當寧芷韻想鬆手時,他就這麼來一下,而兩顆春丸的震盪也越來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鬆開,又一次次緊握後,寧芷韻似乎發覺到張陽的企圖,不由得芳心一惱,玉手一緊,緊緊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揚,張陽大半身子壓在寧芷韻那柔膩的玉體上,他臉上無比痛苦,心中卻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時,依然耐心地施展著獨一無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
寧芷韻話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聲瞬間衝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濕了,你看。」
見春丸難以動彈,張陽改變戰略,指尖的濕痕在寧芷韻的眼前晃動,不待她閉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見死不救!好嫂嫂,你鬆一下手,就一下……」
張陽咬著寧芷韻的垂低語幾句,末了,還吹了一口熱氣。
當張陽吐出的那口熱氣湧入寧芷韻的耳廓時,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湧入寧芷韻心窩,驚叫出聲的同時,乳頭一顫,從張陽的指縫裡冒出來。
「那怎麼可以,四郎,你放過嫂嫂吧!」
張陽的語氣更加委屈,還有點不滿:「啊……越來越脹啦!好嫂嫂,你要我怎麼樣?是真正插進去,還是像上次那樣?」
特別的時間,迷亂的空間,不可思議的畫面變得自然而然。
恍惚間,寧芷韻的腦海中只剩下兩個選擇,在一番猶豫後,她點了點頭,竟然做出平時想也不敢多想的動作。
寧芷韻握住張陽的肉棒輕輕往上一抬,然後向前拉動。
「啪!」
的一聲輕響,叔嫂兩人的胯部貼在一起,而肉棒則被夾在兩人的小腹間。
「嫂嫂,你真好!」
張陽說出發自真心的情話,腰身用力一挺,隨即龜冠在寧芷韻那柔膩的小腹上戳出銷魂漩渦,而他的春丸則擠進玉門。
別樣的刺激開始了!春丸猛烈震動,陰唇連連顫抖,令玉門越脹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聲音在被褥下迴盪,張陽的狂浪肆無忌憚,寧芷韻的呻吟聲則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啊……啊……」
幾分鐘後,兩顆春丸在寧芷韻花徑入口處猛烈對撞,寧芷韻那粉紅色的乳頭往上一翹,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鬆了幾分。
禁忌的慾火越來越猛烈,張陽的龜冠與寧芷韻的芳草已經糾纏在一起,在絲絲疼痛感中,快感瘋狂地吞噬著兩人殘存的理智。
「啊……四郎!」
寧芷韻的呻吟聲衝向屋頂,身體猛然向上一挺,私處的花瓣張大到極限,然後劇烈收縮,一邊噴湧蜜汁,一邊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精囊受到陰唇和春水的衝擊,令快感充斥著張陽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離的寧芷韻一眼,慾望終於徹底爆發。
「啵!」
的一聲,張陽突然向後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濺落,幾欲爆炸的肉棒已瞄準寧芷韻的花徑,狠狠插進去。
「呼……」
禁忌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張陽這一招可謂快如閃電,不料還是沒能敵過人妻的本能。寧芷韻眼底帶有迷醉,玉手則搶在意念前,緊緊抓住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用力一聳,半根龜頭插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花徑內,令寧芷韻一急,兩手同時握住棒身。
叔嫂兩人就此僵持起來,肉棒只插入一寸,寧芷韻拔不出來,張陽一時也插不進去。
「嫂嫂,給我,我要你、我要你!」
張陽突然狂暴地吼叫起來,目光如有實質般,霸道地刺入寧芷韻的眼睛。
寧芷韻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搖頭,身子在細小的空間裡不停挪動,意圖甩掉那火熱的龜冠。
張陽猛然一口含住寧芷韻左乳的乳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見血,但卻疼得她渾身一,顫,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原形畢露的色狼身體向前挺。
「滋!」
的一聲,一團濕潤瞬間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愛液隨即飛濺四方。
「呀!」
龜冠抵住花心的剎那,寧芷韻有如中槍的死囚般,發出絕望的哀鳴聲。
寧芷韻所有的掙扎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兩行難以言喻的淚花滑過臉頰,她能清楚感覺到一根碩大而粗長的肉棒貫穿下身,灼熱的龜頭正進入花徑內。
嗚……還是被四郎佔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麼會這樣?啊……寧芷韻哀泣的餘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張陽的肉棒撥動,一聲羞人的呻吟飄蕩而出。
張陽的雙手撐著床,腰身向前壓,一片波紋以寧芷韻的私處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不過他的肉棒卻未能繼續插進去。
雖然寧芷韻的身子柔膩,但嬌嫩的花徑卻無比緊窄,更從未被這種巨物入侵,所以張陽全力一插,其實只插入一半。
張陽的喉間發出煩躁的單音,腰身不停晃動著。
寧芷韻本能地低頭一看,立刻看到兩人結合處的羞人景象。
寧芷韻飛速地閉上美眸,羞窘、怨氣還有慌亂同時湧入心房,更多的則是子宮花房傳來的陣陣酥癢感。
寧芷韻絕望的心靈悄然復活,張陽的聳動依然無功,他又不願強行插入而傷到寧芷韻,這麼一搞,竟然花了幾十秒鐘也沒有插進去。
終於,寧芷韻咬了咬銀牙,悄然挪動一下身子。「噗!」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立刻勢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膩夾擊下,他激情萬丈地插進蜜穴的花心深處。
「啊……」
寧芷韻咬緊朱唇,也沒能堵住那一聲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張陽終於徹底佔有寧芷韻,令他激動的大喊,彷彿在向世界傳達無限的快感。
羞紅從寧芷韻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側著臉,緊閉著雙眸,假裝沒有聽到張陽的胡言亂語。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啪!」
的一聲,張陽掀起叔嫂歡愉的禁忌篇章。
張陽跪伏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先是緩緩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著輕抽幾下,然後又重重一擊。
「喔……」
和風細雨中夾雜少許狂風暴雨,那從體內湧起的快感不僅打開寧芷韻的檀口,還撞開她最敏感的子宮花房。,「滋……」
摩擦響聲悠然迴盪在房內,張陽享受著寧芷韻的身體,肉棒雖然在咆哮,但面對心目中的女神,張陽還是強壓下狂暴的衝動,斯文有禮地幹著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寧芷韻也在那粗大肉棒的佔有下,朱唇大張,嬌喘吁吁。
張陽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時,那熱氣就會拉直寧芷韻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宮花房的空虛必會鑽入心窩,令她的檀口張得更大,彷彿在呼喚、在埋怨、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