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一聲,曖昧春色瞬間充斥了房中每一寸角落。
含蓄的誘惑包裹了兩人身心,強大 的結界則籠罩了整個房間;張四郎大手抓住美人乳球的剎那,突然心弦一驚,後腦生出了一縷涼氣,彷彿有誰在看著他一般。
邪器少年下意識環目四看,卻沒有絲毫發現;他自嘲一笑,剛剛揉動人妻美乳,突然,一縷詭異的笑聲從他耳邊飄了過去。
幻覺?幻聽?還是……自己被強大無比的敵人盯上了?
身為太虛高手,還是千古唯一的人形法器,張四郎立刻認定了第二種可能。
千百思緒的轉動只在剎那之間,邪器少年全身猛然緊繃,彷彿一頭受到威脅的獵豹;與此同時,他急速收緊的五指完全陷入了玉乳裡,捏得美婦人禁不住尖叫了一聲。
「臭小子,你想捏爆姑奶奶呀,哼!」
「啊!師娘,好師娘,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柳飛絮將男人肉棒弄成了麻花,張四郎立刻哀聲求饒,直到他五官全部變形,百草夫人這才滿意地鬆開了玉手,然後笑嘻嘻地撥弄著顫抖的肉棒。
經過這一番嬉戲,張四郎後頸的寒氣已經不翼而飛,他眨了眨眼,隨即腰身一挺,將肉棒主動送到了百草夫人手中。
「臭小子,還不怕呀。」
美婦人妻嬌嗔著又開始了擼動,張陽的大手則溫柔地鑽入了衣裙領口裡,指縫夾住了那草莓般誘人的乳頭。
邪器的感覺沒有出錯,萬欲牡丹的元靈,還有他娘親的六識感知,都剛剛從他房間離開,飛回了兩個超絕女人的元神空間。
萬牡丹站在虛空夜月之下,冷笑道:「劉采依,不要得意,遊戲這才開始。」
護國公主這次沒有站在山頂,而是躺在她房間的軟榻上,望著窗外的月光,悠然笑語道:「萬牡丹,天時、地利、人和,你三者皆輸,何苦還要硬撐呢?」
「咯咯……遊戲不到最後,誰是輸家不一定。」
萬牡丹的身子化為了一片光點,消散在天地之間,唯有那神秘的笑聲在夜風中迴盪,久久不散。
這時,恨天散人御劍破空,好似一頭猛獸撲向了練功靜室的屋頂;緊接著,一縷幽靜的微風突然擋在了恨天散人身前。
張幽月飄然而現,夜空弦月頓失三分銀輝。
恨天散人一聲咆哮,第一招就用盡了全力,而且為了驚擾張四郎,他不惜同歸於盡。
弦月銀輝灑下,幽月的飛劍依然靜謐,但卻擋住了對手瘋狂 的劍芒,還把恨天散人逼得步步後退。
這才是天涯玉女真正的實力,比張陽記憶中的她強大了數倍,「天涯海角」的神秘果然有其道理。
紫雷山院子裡,黃靈女突然無端端煩躁起來。
她嬌小的身子一躍而起,捏著粉拳道:「二師姐,咱們去刺殺張狗賊吧。」
「小師妹,你不是說他有對付我們的特別道術嗎,如果想不出破解之法,咱們這一去就等於自投羅網。」天靈女圓潤 的玉臉寫滿了迷惑。
「師姐,那只是我的猜測,我們小心一些,再聯手突襲,肯定能成功。」
黃靈女話音一揚,恨聲繼續道:「那個紅玉肯定是他的偽裝,我如果與他在擂台上碰面,肯定會被他再次羞辱。」
「小師妹說得是,不能一個人單獨與張狗賊對戰。」玄靈女也是張陽那「下流一招」的受害者,立刻凝聲符合。
玄靈女是四女之中的軍師,她細瘦 的玉臉略一沉吟,隨即第一個亮出了飛劍。
「轟!」
四女還未踏過門檻,院門突然四分五裂,幾匹惡狼飛撲而至,有了六道與一元的無聲默認,他們已經懶得用黑紗蒙面。
曖昧迷離的靜室裡。
張陽緩緩脫下了百草夫人的長裙,美婦人妻的冰肌雪膚一點一點地映入男人眼簾。
酥酥麻麻的熱流在張陽指尖瀰漫,百草夫人本想抓住衣襟,但熱流卻突然鑽入了她心房,美婦人妻銀牙一顫,思緒盤旋:嗯,只是上衣,這次只讓他脫去上衣,絕對不讓他放肆。
百草夫人坐在床邊,渾圓柔膩的臀丘與床榻緊密相貼,張陽試著拉扯了幾下衣裙,沒能扯動,他隨即鬆開了手掌。
柳飛絮檀口一張,唇角浮現一縷得意,美眸似乎在調侃臭小子沒有力氣。
男人的自尊瞬間大受打擊,張四郎再次故技重施,指縫突然用力搓揉人妻乳頭,另一手則探入了夢想已久的臀溝裡,狠狠地揉捏著如有生命的肥美臀浪。
後庭花蕾陡然遭到男人指尖襲擊,百草夫人啊地一聲,身子本能地跳了起來;張四郎立刻抓住了美婦衣裙,只聽嘩地一聲,柳飛絮豐腴的嬌軀只剩下了胯間一縷薄紗。
「臭小子,我說過,不准提別的要求。」
「師娘,我沒提呀,你可別冤枉我。」
張四郎的確沒有說話,只是在「做」;瞬息間,男人的無賴氣得百草夫人野性的玉臉微微扭曲,而羞窘的思緒又令她臉頰紅暈飛舞。
邪器少年鬆開了美人漲大的奶頭,兩手同時抓向了人妻胯間的薄紗,他依然沒有「提」出要求。
「四郎,不……不要……不能這樣。」柳飛絮已經預感到了後面會發生的事情,她雖然護住了薄紗,但暈紅卻從臉上瀰漫開來,迅速蔓延了她豐腴嬌軀的每一寸肌膚。
「師娘,你真不要嗎?」
「真得不要,臭小子,我要生氣了。」百草夫人外表的野性已經瀕臨崩潰,內裡的嬌柔化作了眼底一縷羞澀,美婦人大聲反對的同時,肥美無雙的屁股陡然顫動了一下。
「好,那我不逼你。」張四郎竟然真得縮手了,還躺在了床榻上。
兩人言語交纏的時候,美婦玉手一直沒有離開少年肉棒;柳飛絮心弦一愣,隨即暗自一聲冷哼,將一絲怨氣發洩在了討厭的陽根上。
哼,臭小子,你以為這麼老套的欲擒故縱對本夫人有用嗎!想得美!
美人兩手同時握住了男人要害,張四郎發出了舒爽的低吟,突然,他雙目瞳孔一縮,滿天慾火之中,出現了一抹怪異的寒流。
邪器的直覺催促著他立刻去某一個地方,而他的慾火則咆哮嘶吼,不願這麼半途而廢。
「師娘,快,我要馬上射出來。」
少年 的聲音無比焦急,同時突然一把撲倒了柳飛絮,大口狂亂地穩住了美人朱唇,紅舌強行刺入了人妻檀口。
「啊唔……」
百草夫人的驚叫被堵住了,迷亂的單音在兩人唇舌間迴盪,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第一次與她熱吻,第一次就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兇猛!
柳飛絮從來不知道,一個簡單的親吻,原來也可以如此激情,如此瘋狂;轉眼間,美婦人妻的香舌就迷失了,她身子躺在了張陽身下,心靈卻飄飛而起。
啊……好舒服呀,怎麼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就是激情嗎?
下一剎那,修真美婦陡然一驚,她美眸雖然看不到,但卻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物什已經抵在了兩腿之間。
臭小子竟然想強來!?
慌亂之下,柳飛絮急忙五指用力,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東西。
「師娘,沒有時間了,別抓那麼緊,我動不了。」
「四郎,發生什麼事了?」
柳飛絮終於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疑惑追問的同時,她雙手抓住了棒身,生恐臭小子再來一次突襲。
「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大事,我必須立刻去一趟。」
邪器少年的話語很不著調,比他引誘美婦人的任何一個理由都破綻重重,但百草夫人反而完全相信了。
為了讓張陽的慾火盡快發洩,她暗自一咬銀牙,腰肢微微一抬,讓龜冠隔著薄紗,頂在了她已然濕潤的花瓣上。
「噗噗……」
張四郎再次猛烈地吻住了美人檀口,下體連續聳動起來。
柳飛絮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腿縫與雙手配合,包裹了棒身,而她的花瓣則迎接著龜冠的衝刺。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邪器少年瘋的大口從美人朱唇,轉移到了豐滿玉乳上,而他的肉棒則沒有絲毫改變,每一下抽插都是大開大合。
「啊……」
呻吟在百草夫人唇角流轉,她的雙手與腿縫雖然夾住了整個棒身,但半個龜冠卻插入了玉門,連薄紗也戳進去了。
特別地情形下,柳飛絮腰肢不停旋轉著,人妻陰唇不停蠕動著;恍惚間,讓張四郎瀉出慾火,已經成了她腦海唯一的念頭。
在百草夫人私處羞怯的配合下,肉棒抽插得更加順暢,美婦春水已經濕透了薄紗,已經粘在了男人龜冠上。
「呃……」
終於,張四郎的脊背酥麻奔流,他陡然向前一挺,力量前所未有的強大。
「呀!」百草夫人的尖叫與呻吟渾然相融,張陽的龜冠竟然整個插了進去,雖然還隔著薄紗,但美婦人妻的玉門已經被漲大到了極限。
陰唇的強烈刺激有如一道閃電,猛烈地刺入了美婦人花心,人妻幽谷陡然一縮一漲,蜜汁轟然噴湧而出。
同一剎那,張四郎與百草夫人都高潮了,陽精與春水在薄紗兩面激烈碰撞。
銷魂蕩魄的時刻,慾望的軀體百倍敏感,張四郎感覺到了百草夫人陰唇蜜肉的夾擊蠕動,百草夫人也感覺到了肉棒的火熱脈動,連馬眼的每一次開合,她都能感覺到。
十幾秒後,百草夫人緊繃的嬌軀回復了柔膩,她雙手已經酥軟如泥,自然地垂落在床榻上,連緊閉 的腿縫也大大分開了。
啊,遭啦,四郎的肉棒還那麼堅挺,他要是……唔!
人妻最後的戒備令她美眸顫抖,但她下體已經是城防大開,就連薄紗也在「縮小」,嫣紅的陰唇一大半都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
張陽的肉棒果然堅挺依舊,看著渴望已久的玉門,他也是雙目發熱。
「師娘,你先歇息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下一剎那,張陽竟然真得破空而去,面對百草夫人已然張開的花徑,他竟然沒有趁機直搗黃龍。
邪器少年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百草夫人發出了如釋重負的歎息,她低頭看了看沾滿男人精液的薄紗,眼底悄然多了一縷欣慰,終於保住貞節了。
四郎還真講信用,咯咯……臭小子,差一點就把薄紗戳穿了,真是驚險!
啊,遭啦,他那玩意兒流……流進去了,唔……小王八蛋,怎麼這麼多;唔,我在想什麼呀!
紫雷山院子裡,四靈玉女正值危險一刻。
火狼、惡狼、獨狼聯手偷襲,四靈女原本絲毫不懼,甚至還逼得兩個邪門太虛修真節節敗退,不料天狼尊者竟然不顧身份,親自出手了。
接近元虛境界的力量震散了四女的劍陣,火狼三人有意識把天地玄三靈女逼到了角落,獨自留下黃靈女面對天狼尊者。
「老傢伙,看劍!」黃靈女雖然不明對手的目的,但直覺卻令她勃然大怒,原本單純可愛的她,瞬間變成了怒面羅剎。
黃靈女這一劍已經超越了三位師姐,太虛闢地境界的真火繞劍飛旋,劍氣過處,虛空寸寸碎裂。
「嗷嗚——」
天狼尊者雙目精光電射,眼神終於多了幾分認真;邪門老怪物隨即抖手扔出了天狼山的鎮山法寶。
狂霸無比的狼嚎聲中,一匹幻影之狼憑空突現,一口吞噬了黃靈女的太虛真火,又一爪打飛了黃靈女 的飛劍。
天狼尊者緊接著雙手虛空一拉,只聽砰地一聲,黃靈女嬌美的身子離地而起,被大字型鎖在了半空。
其餘三靈女同聲驚叫,奈何卻被天狼山三大弟子強行困住,根本救不了小師妹。
天狼尊者的取勝雖然在意料之中,但他也暗自喘息了一下,老怪物隨即凜然揮手,眼神漠然的王香君從黑暗中緩步走出。
月光完全籠罩惡煞女宛如幼女般身子一刻,她突然加速,彷彿一匹母狼撲向了獵物。
幻影一定,惡煞冥女的雙手抱住了黃靈女懸浮的嬌軀,她鼻尖貼著少女肌膚,深深地嗅了好幾下,冷漠空洞的眼神陡然神采飛揚,癡迷自語道:「好香呀!」
如此「色狼」的話語,卻出自一個女人口中,盤旋的夜風多了幾分詫異,緊接著,更加意外的畫面出現了。
王香君竟然伸出小小的香舌,舔吸著黃靈女的脖子,舔得純真少女渾身一片惡寒。
「咯咯……果然是我的美味食物,師尊,我要吃了它,現在就吃了它。」
惡煞女露出了急不可待的表情,三靈女驚恐之餘,又是大為不解,而火狼三人則露出了緊張興奮,還有點恐懼 的奇怪目光。
「香君徒兒,這就是為師給你準備的美食,盡情地享受吧,哈哈……」
天狼尊者陰森大笑,揮手示意;王香君眼中突然閃現詭異的光芒,她猛然翻身壓在了黃靈女身上,張嘴就叼住了少女乳尖。
「啊……」
黃靈女的尖叫沖天而起,嚇了三靈女好大一跳。
純真少女的尖叫不是慘叫,而是抑制不住的羞人歡鳴;惡煞冥女這一吸,絕對擁有邪異的力量,不僅吸得黃靈女腦海一片空白,還吸得她小腹亮起了一團光芒。
那光芒似煙非煙,似霧非霧,好似海中的漩渦,飛速旋轉著。
隨著王香君的吸力不停加強,黃靈女私處衣裙轉眼就被春水濕透,少女玉乳漲大了,雙眸瞳孔也漲大了,而她眼底的驚恐、慌亂、憤怒,還有羞窘,也在迅速化為空洞漠然。
詭異的光團旋轉著向上移動,距離黃靈女的眉心越近,黃靈女的眼神變化越是強烈。
突然,虛空炸碎,一抹劍光橫空而現,閃電般刺向了天狼尊者;伴隨劍氣嗚鳴,還有張四郎的一聲大吼,「刺劍勢!」
一層,兩層,三層,上古法劍一連刺穿了三層結界,猝不及防下,天狼尊者也被這一劍逼得往後飛退。
張四郎知道只憑這一劍,並不能傷到老怪物,他真正的目標也不是天狼尊者;青銅古劍瞬間頭尾對調,削劍勢的寒芒掃向了王香君的身軀。
轟得一聲,天狼尊者強行由退變進,幻影之狼硬生生擋住了張四郎這一劍。
邪器少年一聲悶哼,血絲染紅了他唇角,而劍訣的威力則震散了狼影,只聽王香君一聲慘叫,帶著一股血箭飛了出去。
張四郎這一劍還有玄妙,王香君飛出三丈,又一團勁氣在她體內爆炸,炸得惡煞女身軀凌空打橫,飛旋著撞向了獨狼後背。
一切說來話長,張四郎的出現只不過在眨眼之間。
獨狼下意識回身接住了惡煞冥女,地靈女的飛劍立刻刺向了獨狼要害,電光石火間,火狼真人預判到了這危機,及時甩開對手,從玄靈女劍下救出了獨狼。
三靈女得此一助,終於衝破了天狼山高手的阻礙,三劍一併,瞬間威力倍增。
「嗷嗚——」
情勢急轉直下,天狼尊者何等高傲,怎堪受此侮辱;老怪物一頭狼鬃頓然凌空飛舞,狂暴的真火轟然籠罩了他精瘦的身形。
張四郎飛身站在了黃靈女身邊,他沒有抱著黃靈女逃走,反而一掌打在了黃靈女身上,把眼神剛剛回復清明的少女打向了三位師姐。
四靈女會合了,張四郎則藉著那一掌的反震之力,腳踏飛劍逃向了遠處。
「張小兒,哪裡逃!」
天狼尊者毫不猶豫地追向了張四郎,火狼三人略一猶豫,也抱著王香君追了出去。
邪器一現,天地的焦點立刻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三師姐,真是張狗賊,咱們追不追?」也許是過於激動,玄靈女手中飛劍微微顫抖起來。
玄靈女目光一閃,凝聲道:「狗賊固然要殺,天狼老怪物也不得不防,立刻布下陣法,防止敵人再次偷襲。」
凌厲的話語微微一頓,玄靈女智慧的目光看向了黃靈女,帶著詫異與擔憂問道:「小師妹,你有何特別感覺,知道天狼山為什麼要特別對付你嗎?」
黃靈女搖了搖還有點迷糊的腦海,又羞窘地夾緊了玉腿,顫聲回應道:「三師姐,我真不知道原因。對了,張……狗賊為什麼要救我們?」
「她不是要救我們,肯定也是不懷好意而來,湊巧了!」
天靈女緊握著粉拳,銀牙一咬,話鋒一轉道:「天狼山欺人太甚,他做初一,咱們就做十五 ,趁老怪物追捕張狗賊,咱們滅一滅天狼山氣焰,幾位師妹,覺得如何?」
黃靈女沒有出聲,而是直接飛上了半空;這一刻,她最恨的不再是張四郎,而是天狼山;先前的羞辱,已經好似烙印,印在了少女心海。
張四郎難得當了一次好人,卻沒有得到好人的榮譽,反而陷入了致命的危機之中。
幻煙雖然速度很快,又能掩護哥哥 的身影,但在邪門老怪物的面前,這些都失去了作用;老怪物很快就追上了獵物,凌空一掌,打得張陽再次吐血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