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七章 仙子試練

  「四郎,快……快用力,啊!哦……」

  靈夢的身軀緊緊貼著張陽,那對美乳更是扁圓到極限,彷彿要擠入張陽的胸膛一般,而且雙腿更是好似兩條樹籐般,緊緊纏住張陽腰肢的同時,處子桃源更是對著張陽那高聳的「帳篷」猛然一撞。

  「啊……」

  即使隔著好幾層衣物,但張陽依然能感受到一團柔膩緊緊地抵在陽根圓頭之上。

  一縷呻吟衝出張陽的喉嚨,那震顫的頻率已經超出人類的極限,那無邊無際的慾火終於把他的理智化為灰燼,讓他再也壓制不住慾望,也不想繼續壓制,隨即大手一伸,蠻橫地抓住靈夢下裙的裂縫。

  就在張陽體內的慾火即將爆炸的剎那,一團淡藍色光華從靈夢的體內迸射而出。

  只見一元玉女仰天一聲尖叫,其叫聲驚天動地、久久不休,而那淡藍色光華則瞬間包裹著張陽兩人,緊接著就好似一股原地打轉的颶風,刮起漫天飛沙走石,弄得天昏地暗。

  在光團之中,一男一女維持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姿勢,不過他們已經沒有知覺,他們竟然在這種情形下、這種姿勢下,進入深層的調息境界……

  當黎明的曙光劃破天際的剎那,張陽的元神終於從另一個空間回歸軀殼。

  而光團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無蹤,只有地面上留下昨夜遭受狂風肆虐的痕跡,而張陽與靈夢的姿勢則絲毫沒有發生變化。

  張陽剛剛張開眼睛,龜冠上就傳來柔膩的觸感,銷魂無比,而昨夜的記憶緊接著在他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回放。

  雖然清晨的風兒迎面吹來,但張陽的臉頰卻急速發熱,他甚至能感覺到靈夢的蜜汁已經浸透衣裙,那濕潤的氣息包裹著他的陽根。

  「呃……」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張陽只要一動,絕對能輕易奪去靈夢的處子之身,這巨大的誘惑讓張陽呼吸變得紊亂。

  在兩秒之後,張陽卻一咬牙,身子魚躍而起,隨即大手一揚,青銅古劍憑空突現,托著他的身軀飛向遠處。

  邪器竟然能放過如此絕色美人?一夜之間,他竟然已經回復靈力?他又為什麼要急著離去,而且還是逃命的架勢?

  太多的迷惑攪亂風兒,風兒本想追上去看個究竟,不料張陽卻凌空一個加速,轉眼就飛得無影無蹤。

  得不到答案的風兒急得團團亂轉,在幾番辛苦之下,終於把另一尊泥塑木雕「變」成大活人。

  靈夢眼簾一開,兩道精光瞬間激射而出,她略一凝神,冷聲斥道:「混賬東西,竟敢盜我功力、毀我修行,張陽,我一定要——殺了你!」

  靈夢衣袖一抖,昔日的飄逸煙波化成朦朧的寒霧,接著腳底一動,寒霧瞬間遮掩住昨夜殘留的春色。

  「砰」的一聲,在靈夢腳下的地面頓時佈滿裂痕,而她則沖天而起,彷彿一團被冰火包裹的幻影般,順著張陽逃跑的方向,如閃電般追殺而去。

  幾乎是在靈夢御劍破空的同一時刻,身在幾十里外的張陽猛然打了一個寒顫,來自心靈的感應令他面色大變,一邊急忙地降落至地面,一邊不滿地咕噥道:「不是說要卯時三刻才會醒過來嗎?怎麼這麼快?唉,難道夢美人兒故意整我?」

  張陽下意識為夜間的靈夢取了一個新名字,然後他一邊埋怨,一邊再次加速下墜,撲通一聲,他落入一條小河中。

  隨後,水花飛濺,魚兒驚逃,張陽在水中打了一個滾,然後挾帶著一身水霧躍上岸,就毫不停留地向小河下游狂奔而去。

  一刻鐘之後,虛空幻影一閃,靈夢在小河邊憑空突現,她鼻尖微微一聳,突然勃然大怒,咒罵道:「賤人,竟然連本門功法的破綻也告訴外人,真該死!」

  奇怪的咒罵聲還未散盡,靈夢一頭秀髮無風自動,然後她升空而起,凌空站在河面上,森冷的話音從齒縫裡迸射而出:「哼,賤人,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攔我,有祖師親傳法器,就算是上天入地,張小賊也休想逃脫。」

  話音未落,靈夢的手中已經多了一件小巧的法器。

  看著在掌心上旋轉的法器,靈夢浮現出自信,充滿殺氣的眼底終於多了一絲冷冷的笑意。

  那類似指南針的法器轉得越來越慢,當它靜止的一刻,也就是張陽蹤跡再現之時。

  靈夢的膝蓋已經微微彎曲、腳底已經隱現光芒,她整個人就好似一枝蓄勢待發的利箭般,突然「砰」的一聲,法器從靈夢的掌心飛了出去,竟然就掉入河中,河面濺起一道小小的水浪。

  「賤人,你竟敢毀壞師門法器?下賤無恥,死不足惜,呀——」

  怒極的靈夢一劍橫空掃出,小河頓時翻起滔天的巨浪。

  在浪濤映照中,靈夢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而她眼中的光華也越來越冷。

  與此同時,遠在十幾里外的張陽無端端地打了一個寒顫,一口涼氣倒吸而入,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不見靈夢的蹤影,這才呼出一口大氣:唉,倒霉呀,又要開始逃亡了!但千萬不能死在靈夢的手中,不然太冤了!

  張陽在唉聲歎氣的同時,飛奔的腳步絲毫沒有減緩,在半個小時後,他雙目一亮,俗世城鎮就在不遠。

  嗯,夢美人兒真沒說錯,在這群山之間還真有一座小鎮,哈哈……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想到這裡,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進紅塵俗世。

  一會兒過後,某間酒樓中多了一個豪客大爺,樂得酒樓掌櫃眉開眼笑。

  半個時辰後,酒樓掌櫃突然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嚎聲:「人呢?人去哪裡了?給我追,把這個吃白食的傢伙給我找出來!」

  一群店小二揮舞著棍棒,如狼似虎地衝出酒樓,將一座百年古鎮鬧得雞飛狗跳。

  然而張陽早已逃出古鎮,他站在破舊的官道上,下意識摸了摸沒有流汗的額頭,暗自在心中感歎:原來吃白食這麼緊張,呵呵……不能怪本少爺,誰叫銀票全被洪水弄爛了!

  在一番自得其樂的無賴歎息後,張陽抬頭望了望天空,隨即鑽入道旁的山野,再次開始逃命之旅。

  陽光逐漸「熱情」起來,張陽在沿途所見的路人越來越多,飛禽走獸則越來越少,在午後時分,他終於來到一座不小的縣城。

  這時張陽眼珠一轉,片刻後,他穿著錦衣華服,進入城中最大的酒樓。

  這一次,張陽沒有吃白食,還隨手給出一錠銀子,當作店小二的跑路小費。

  而當張陽酒足飯飽後,店小二已經幫他買來一匹駿馬。

  「嗯,做得好。掌櫃的,這是本公子賞你們的。」

  張陽的打賞比飯錢多了十倍,令整間酒樓上下頓時一片歡呼,而不遠處一間專放高利貸的錢莊內,則發出熟悉的殺豬般慘叫聲。

  當錢莊的打手與官府的捕快開始行動時,張陽已經來到第三座城鎮。

  駿馬四蹄一頓,張陽仰望天色的動作已經成為習慣,眼看日頭即將墜落,他酒已足、飯已飽,接下來自然就是休息。

  張陽一提韁繩,駿馬就順著主人的意思,來到一處很好的休息地方——翠紅樓,城裡最大的妓院。

  張陽對於庸脂俗粉自然不會有興趣,但從跨過翠紅樓門檻的那一刻起,他手中的銀票就朝四方飛舞,引得一大群煙花女迅速圍過來,就連還沒有化好妝的女人也從房裡衝出來,奮不顧身地衝向張陽手中的銀票。

  「哈哈……別急,全部陪本公子喝酒,喝一杯一張銀票。」

  張陽豪爽地花著別人的錢,而每灑出去一張銀票,他彷彿就會聽見一聲那個錢莊老闆的慘嚎,所以為了讓自己更加愉快,張陽大手一揚,這次灑出的不是銀票,而是珍珠與瑪瑙。

  瘋狂了,這間妓院徹底瘋狂了,就連老鴇也邁開肥胖的雙腿,如餓虎撲食般衝向滿地亂滾的珠寶。

  很快,正在接客的妓女也聽到這個消息,原本正在哼哼啊啊的她們,突然翻身而起,扔下一個個正在興頭上的嫖客,竟就赤身裸體地衝出房門。

  這時,張陽感覺無比快樂,他悠然地坐在酒桌前,看著到處亂竄的女人,忍不住暗自得意地心想:這麼多女人的味道、這麼多興奮的尖叫,絕對能把本少爺的氣息淹沒,我就不信靈夢還能找到這裡,哈哈……啊!

  「砰!」

  一聲炸響,妓院的大門突然變得四分五裂,碎木有如利箭般射向張陽,把他心中得意的狂笑瞬間變成驚叫。

  張陽頓時神色大變,下意識脖子一縮,碎木貼著他的頭頂飛過去,深深插入牆壁中。

  不待心中的驚叫衝出喉嚨,張陽翻身一滾,緊接著躍身而起,同一瞬間,他將身上所有的銀票、珠寶都扔到空中。

  在沒有門板的大門口,一道寒光破空突現,靈夢果然追來了。

  在極度憤怒過後,智慧絕頂的一元玉女迅速地恢復平靜,然後用最原始的辦法,一路追蹤張陽的痕跡。

  原本靈夢還無法這麼快就追上張陽,但張陽實在太囂張,酒樓掌櫃的怒罵、錢莊吸血鬼的嚎叫,以及妓院女人們的驚天騷動,無不好似指路的明燈,將她迅速地帶到這裡。

  一大群煙花女雖然聽到從大門口傳來的爆炸聲,但她們的眼中只有滿天飄飛的銀票,因此當靈夢破門而入的一刻,立刻就嚇了一大跳。

  仙子雖然異變成為冷血殺手,但靈夢卻不想自己的法劍被這群女人弄髒,意念一動,飛出去的劍芒瞬間倒飛而回。

  這時,妓院的後牆猛然炸出一個大洞,只是相隔幾秒,兩道身影先後從這破洞中飛出去。

  也許是靈夢飛過之處殺氣太重,也許是牆壁爆炸的煙塵太刺眼,幾十個女人突然間彷彿變成泥塑木雕般,她們一起抬頭往上望,看著那不停散落煙塵的屋頂。

  終於,有人清醒過來了,然後就抱著撿來的銀票向門外沖,緊接著所有人都嚇得面無血色、驚叫奔逃。

  「轟隆隆——」

  轉眼間,妓院倒塌了,曾經高聳的閣樓化為一片廢墟。

  老鴇站在廢墟前,呆滯了一會兒,突然眼珠子一瞪,就發出張陽最喜歡的天籟之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我的房子呀,天殺的東西!」

  此時此刻,「災難製造器」已經飛出城門,然後鑽入山野密林之中,不過那直透骨髓的寒氣卻越來越近。

  「可惡!」

  雖然知道前因後果,但張陽還是忍不住怒火上湧,因為他可是邪器,怎麼可以這樣被一個女人不停追殺?

  也許把她打敗,一樣能征服修真界第一玉女!當這個狂野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時,他腳步一頓,太虛真火在掌心跳躍而現;下一剎那,真火「砰」的一聲,散成萬千道光點,帶著他的萬丈豪情瞬間消失不見。

  靈夢輸入張陽體內的靈力畢竟有限,而這一番奔逃後,張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別說與靈夢交手,估計就是一個大虛高手也能將他打倒。

  「唉,算啦,好男不與女鬥,人家靈夢也有苦衷,何必為難她呢?」

  張陽一聲長歎,找了一個自我安慰的理由,隨即大步一邁,又開始亡命天涯的旅程。

  在艱難之時,時光似乎過得特別緩慢,張陽早已經一身狼狽,但太陽依然懸外掛在天邊,當他翻過一座山嶺的剎那,終於被靈夢捕捉到他的身影。

  「狗賊,休走!」

  靈夢的飛劍隔著一座山頭飛射而至,但張陽已經沒有發動護罩的力量,唯有用盡全力,向前一個魚躍。

  在電光石火間,飛劍刺入山石中,張陽則立足不穩,沿著山坡滾下去,就好似一塊石頭般,一路轟隆作響,聽在靈夢的耳中,也是一種天籟之音。

  靈夢如閃電般飛越兩山之間的距離,她那瀰漫著寒氣的身影沒有絲毫停留,衣袖重重一抖,那插在石中的飛劍猛然穿石而過,正好托住她凌空的腳底。

  此時,張陽剛滾到坡底,但他顧不得一身疼痛,趕緊跳起來,就沿著大山的山腳奔逃。

  「哼!」

  靈夢的眼角看著天色,隨即冷冷一哼,不疾不徐地御劍追向張陽。

  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上逃,張陽只覺得一道陰影從天而降,令他後頸上的汗毛直豎。

  完蛋啦,真要死在靈夢的劍下,這也太冤枉了吧!嗚……在心中悲鳴之際,張陽沒有放棄掙扎,並突然改變逃跑的方向,從兩棵大樹之間跳過去。

  「轟」的一聲,大樹成為張陽的替代品,被靈夢一掌打成樹樁,滿天碎屑緊接著被寒風吹走,一個溶洞隨即映入張陽的眼簾。

  當張陽一看見溶洞,腦海中立刻閃現出四個字——絕處逢生。

  在興奮之餘,張陽再次如奇跡般加快速度,然後飛身鑽進溶洞,他也不管裡面有沒有妖魔鬼怪,只想逃離修真界第一玉女的追殺。

  一進入洞中,張陽的心海更加歡騰,因為洞口雖小,但裡面卻幽深寬闊,而且直向地下蜿蜒而去。

  「哈哈……」

  老天的幫助讓張陽高興得手舞足蹈,因為以他的認知,地下溶洞大多連接著暗河,只要他逃入暗河中,那就算是真的逃出生天。

  寒氣又吹向張陽的後頸,但他這一次沒有汗毛直豎,而是向後看了一眼,這才如利箭般衝入溶洞的深處。

  雖然靈夢並不清楚溶洞的情況,但她沒有要放過張陽的念頭,轉眼間,一場洞中的追殺開始了!

  靠著地利的幫助,張陽一次次從靈夢的飛劍下逃脫,他時而鑽入狹窄的通道匍匐爬行,時而在大通道中撒腿狂奔,時而又在迷宮般的岔道裡迂迴閃躲。

  然而不論張陽耍什麼花樣,靈夢都沒有半點猶豫地追逐,即使在鐘乳石閃爍的磷光映照下,她身上的衣裙已經一片污垢,玉臉也沾滿濕潤的塵土,但唯有那利劍的光芒沒有半點變化。

  殺氣如此緊追不捨,張陽眼底的得意也逐漸化為凝重。

  溶洞不停向下蜿蜒,張陽不停疾步狂奔,他不知道已經深入地下多少里,只感覺道呼吸逐漸變得困難,突然張陽「啊」的一聲低叫,看著眼前的石壁,他腦海中又有四個字——無路可逃。

  「狗賊,還想往哪裡逃?」

  不待張陽重新選擇通道,一元玉女已經堵住他的退路,森冷的劍芒緩緩對準他的心窩。

  「慢著!」

  在這危急時刻,滿頭大汗的張陽急忙雙手連搖,很冤屈地問道:「靈夢,咱們可是朋友,你為什麼要這樣苦苦追殺呢?這沒道理呀!」

  一絲意外掀動靈夢的眉梢,她眼珠微微一縮,冷聲道:「那個賤人不是什麼都告訴你了嗎?張陽,你就是我的心魔,所以你必須死!」

  「賤人?靈夢,你說的賤人是誰?我這幾天可都是與你在一起,沒有見到什麼賤人啊!」

  張陽的雙眼睜得又圓又大,流露出強烈的迷惑與好奇的神情,就彷彿一頭天真可愛的小羔羊。

  「賤人說的就是……哼,差點又上了你這小賊的當,別想拖延時間,留下你的人頭!」

  一元玉女果然聰明,輕易就看穿張陽的拖延詭計,她劍芒一震,不管張陽嚷嚷什麼,一劍就刺向張陽的心窩。

  張陽的臉色瞬間大變,他想還手,但卻沒有還手之力;他想閃躲,卻沒有閃躲的空間。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陽猛然向後一撞,並在心裡暗自念叨:老天幫我!

  「砰」的一聲,這一次老天並沒有幫張陽,山壁不僅沒有倒塌,反而撞得他背部皮開肉綻。

  最後的希望就此破滅,張陽只能看著激射而來的劍芒,不由自主地苦笑閉上雙目,黑暗瞬間撲面而來,心想:嗚……完蛋啦!

  吸塵谷中,雖然夜色清幽,但卻瀰漫著陰風。

  四大長老失敗而歸,重傷的兩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大長老與一一長老俯身行禮,隨即眼角交換一個目光。

  「大長老,有什麼要說的,儘管說吧。」

  劉采依對於四大長老的失敗並沒有生氣,但也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平靜的目光反而令他們感到忐忑不安。

  大長老略一沉吟,鼓足勇氣問道:「啟稟夫人,屬下在幫三師弟、四師弟療傷時,發現他們體內有一股……不一樣的勁氣,正是因為這股勁氣的影響,兩位師弟才一直昏迷未醒。」

  元虛境界近乎擁有不死之身,而四大長老的靈力雖然只是元虛超凡境界,但只要元神不滅,肉體就能迅速回復,可張陽的勁氣竟然能克制元虛之力,怎不叫大長老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華?

  劉采依唇角微微一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的那股力量的確是我留在四郎體內的。」

  「啊!」

  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但聽到劉采依這肯定的回應,大長老與一一長老還是忍不住身軀一顫,脫口而出道:「夫人,屬下不明白……」

  這時,劉采依衣袖一揮,兩顆藥丸飛到大長老的面前,她隨即平靜地道:「你們先下去休息,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記住,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

  「屬下明白。」

  雖然劉采依沒有明說,但大長老與一一長老已經明白,這件事情絕對還有蹊蹺,而聯想到劉采依一向行事變幻莫測,他們禁不住同時暗自歎息一聲:也許這一趟根本就是一個錯誤,兩個師弟的傷更是白受了!